当炮灰美貌值爆表by满星星
满星星  发于:2024年08月12日

关灯
护眼

“是我胡言乱语了,尚书郎莫怪,为表示我的歉意,今夜梦月湖那里有游船,我请客。”
沈修诚眉头一皱,拒绝道:“我并不爱去那烟柳之地。”
林生了解沈修诚的性子,了然地点点头,“放心,今夜梦月湖那边是要组织文人雅集,来的都是文人雅士,还有不少的名士书画可观赏。”
最后这句话说动了沈修诚,他向来爱收集些名画,想了想,便应了下来。
姜酒一回到寝殿便迫不及待将头上沉重的冠冕摘了下来递给小莘子,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往床榻的方向走。
小莘子见状立即走上前替姜酒按揉着肩膀,轻声道:“陛下今日这么晚才退朝,朝中公务繁杂,陛下要多注意身体。”
按在肩上的手力道适中,不轻不重,很好地缓解了酸胀的肩膀,姜酒放松身体任由小莘子动作,有些昏昏欲睡。
“是啊,最近年关将近,宫中事务繁多,正值苍将军也要回朝,还要考虑将哪家的官家女子赐婚给苍将军。”
想到这,姜酒睁开眼,“这样,你等会传旨下去,让大臣家中有适婚女子的画像统统递上来。”
小莘子应了下来,双手顺着姜酒的脖子慢慢按揉,龙袍的衣襟穿在身上有些宽大,后领处的露出一片瓷白的肌肤。
小莘子瞳孔骤缩了一瞬,姜酒掩藏在后颈处的肌肤上面满是暧昧的红痕,很像是被人用力吮吻出来的。
多得几乎连成一片,缀在白皙的皮肉上看着有些触目惊心,不知道在龙袍掩盖之下的其他地方还有没有这些痕迹。
他的脑海中顿时蹦出昨夜状元郎看着他时那冰冷的眼神,既有压迫感。
这些...应该都是状元郎弄出来的吧。
小莘子按揉姜酒肩膀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语气沮丧,“状元郎才华过人,不像奴才愚笨,不能替陛下分忧,想来陛下如今有了状元郎陪伴,陛下也能放松许多。”
姜酒一怔,先是诧异小莘子忽然说这番话,但随即又想到什么,不禁眼睛一亮。
“对啊,朕还有状元郎,这样,等会你一起传旨让状元郎来御书房替朕批奏折。”
本来他就不精通这些,如今小莘子的话倒是点醒了他,放着这么一个能人不用岂不是浪费,就让肖琛去烦恼那些奏折。
说完之后见小莘子神色越发沮丧,好笑地安慰道:“不必作践自己。”
这个伺候他的小太监做事利索,温顺又听话,姜酒正新鲜着,对小莘子很是满意。
姜酒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小莘子小腹的方向,打趣道:“男人无欲则刚,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察觉到姜酒的视线,小莘子猛地一怔,一股热气直往脸上冒,耳根子红得几乎要滴血。
弓着身子掩了掩衣裤,低着头目光闪烁,欲言又止。
姜酒没有注意到小莘子的举动,将奏折交给肖琛处理,仿佛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想起许久未出宫,便拍了拍小莘子的肩膀子,“准备轿子,我们今晚出宫去梦月湖那边。”
按理说皇帝不能如此随意离开皇宫,但耐不住当朝皇帝是个草包且荒淫贪图美色之人,只好多派些暗卫那种保护。
说走就走,日薄西山,天色将暗时,一辆马车从皇宫里缓缓行驶出。
到梦月湖那边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酒楼边早已挂起了灯笼,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马车在凝香楼停下,姜酒一身常服,头上戴着遮脸的帷帽,被小莘子从马车上扶下来。
凝香楼里的春姨一见姜酒这身熟悉的打扮便笑开了脸,赶紧迎了上去,假意嗔怒道。
“姜公子好久不来凝香楼了,芷芸姑娘天天念叨着姜公子,人都消瘦了许多。”
姜酒展开扇子轻勾着唇笑了笑,“春姨莫要再怪,我这不是一寻着空便赶过来见芷芸姑娘了嘛。”
春姨未见过姜酒的面容,但听着姜酒清冽干净的声音和清隽修长的身形,估摸着应该是个年岁不大的少年郎。
说话时尾音像带着钩子似的,勾勾缠缠,缠绵得很。
听着姜酒的讨饶声,仿若真是那少年郎,因家里人看得紧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她顿时心软了下来,边引着姜酒往楼上走,边说道:“芷芸姑娘还在屋里梳洗。”
春姨敲了敲芷芸的房门,扬声道:“芷芸,快出来看看是谁来了!”
里面懒懒地应了声,过了会才挽好发打开门,刚想出声问是谁这么早就来凝香楼找她,就见到戴着帷帽站在一旁的姜酒,顿时心下大喜。
“姜公子!”芷芸惊讶地看着许久未见的姜酒,挪开身让姜酒走进来。
姜酒用扇子拍了拍小莘子的肩膀,低声道:“你到轿子上等我。”
小莘子蹙着眉,见姜酒要赶他走跟芷芸单独相处,眼底蔓上焦躁之意,看着姜酒欲言又止。
姜酒挥了挥手上的扇子,冲小莘子一摆手便将门关上了,只留小莘子站在门外低垂着头神色难辨。
春姨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小莘子,只觉得此人颇有些怪,那姜酒在时,这人就跟那温顺的绵羊般听话。
但一旦姜酒不在身边,好像就变了个样,具体什么她说不出来,只觉得眼前这个眼神沉沉的男人不如他表面那般温顺听话。
春姨掩着唇不自然地扯出一抹笑,“那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公子自便就是。”
小莘子没有反应,伫立在门外一动不动,春姨面色尴尬,索性由他去,急匆匆地下了楼。
屋内,芷芸看着摘下帷帽露出面容的姜酒,怔怔地愣了一瞬,才掩饰地敛下眼,轻声道:“姜公子今日还是听曲吗?”
“嗯。”姜酒取下腰间的荷包,从里面取出个色泽通透的玉镯递给芷芸,轻笑道。
“春姨说我最近没来你都消瘦了许多,芷芸姐姐莫怪,这个玉镯子就当我给芷芸姐姐赔礼道歉了。”
芷芸接过玉镯,触手温润质地光滑,品相极佳,显然是富贵人家才有之物,攥着玉镯的手紧了紧,几不可闻地叹了声,“姜公子,奴家近来新学了首小曲。”
姜酒放松身体半靠着卧榻,看着芷芸半抱着琵琶,纤细葱白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琴弦,口中轻哼着婉转缠绵的曲调。
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二楼的窗户,微凉的夜风柔柔吹拂着,姜酒手抵着下颌失神地看向梦月湖上的游船,嘴里跟着轻轻哼唱着。
天色越来越暗,用过膳后的人家相邀着在湖畔边散步,远处酒楼灯火通明,喧闹声交谈声不时传来。
这是宫里不曾有的鲜活和热闹,姜酒看着外面正在放花灯的人们,忽然有些想今夜就不回宫里,玩累了就随意找个客栈歇息,明日头疼的早朝干脆也逃了。
正当他盘算着,一声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街上的人群喧闹起来,姜酒手撑着窗沿往下看。
一身戎装的苍鸿泽手执长鞭,骑着一匹黑马往凝香楼的方向奔腾而来。
姜酒诧异地睁大眼睛,不是说苍鸿泽还有几日才能回到朝中,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苍鸿泽向来最恨他到这些烟柳之地,从前几次到这地来抓他,如今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定是那苍鸿泽又过来抓他了。
姜酒神色慌张回到屋内拿起帷帽戴上,语气抱歉,“芷芸姐姐,我得走了,改日再来找你。”
芷芸收起琵琶站起身,不知姜酒这一走又要多久才会来,不由得语气着急起来,“姜郎...”
话还未说完,只见姜酒熟练地扒着二楼的窗,身影消失在窗边。

第049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风尘仆仆, 一身戎装还未卸下的苍鸿泽翻身下马,看着凝香楼的匾牌,面色沉得能拧出水。
在一楼招呼客人的春姨听到外面动静后赶紧迎出来, 脸上挂着招牌的笑意, “客人里边有请...”
话音未落,春姨的笑容凝固在唇边, 暗道要糟,眼神担忧地往二楼快速瞥了一眼。
嘴角重新僵硬地扯出一抹笑, 刚想开口就被面色阴沉的苍鸿泽打断, “他人呢?”
春姨心道果然又是来找那位姜公子的,也不知道那姜公子与这人是何关系, 每次怒气冲冲来这里, 都活像一副来抓奸的样子。
偏偏这人又是家喻户晓,威名在外的苍将军, 不是她凝春楼能惹得起的大人物。
她心下恼怒,但却敢怒不敢言,偷偷往一旁打杂的小厮递了个眼神, 那小厮机灵立即趁众人不注意猫着身体往二楼走。
春姨拖延时间, 脸上陪笑道:“将军突然到访我凝香楼, 有失远迎。”
苍鸿泽蹙眉, 眉宇间透出几分焦躁,不想再跟她周旋,径直往二楼走去。
春姨见拦不住苍鸿泽, 心惊胆战地跟了上去,还未等他们敲门, 芷芸就从里边打开门,斜靠在门上笑道。
“奴家当是哪位贵客, 原来是苍将军,苍将军可是要来奴家房里找人,恐怕苍将军此次要失望而归了,姜公子并没有来奴家这。”
说着芷芸将门彻底推开,屋内一览无遗,像是怕苍鸿泽不信,芷芸甚至打开衣柜以示里面确实没有藏人。
苍鸿泽冷硬着脸,抬手示意一旁的将士去搜凝香楼,随后将目光放在紧闭的窗上。
缓步走上前推开窗,往四周巡视了一圈,夜风挟裹着凉意吹在脸上,“他来过。”
“什么?”芷芸微怔。
“你屋里有他身上的香气。”苍鸿泽微眯起眼,看着去而复返的将士回禀说没找到姜酒,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走!”
停靠在梦月湖边的游船终于缓缓行驶起来,船舱内的游客正在玩飞花令,桌上一群人好不热闹。
一旁的林生见沈修诚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样子,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下他,“尚书郎今日是有何烦心事?”
从上船到现在为止,只独自一人喝闷酒,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觉得当今圣上如何?”沈修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睛里也有了些醉意。
同样在喝着酒的林生闻言吓了一大跳,酒意都醒了几分,谨慎地扫视了周围一圈,压低声音道:“不要命了,竟然在这里议论当今圣上。”
“世人皆说当朝皇帝贪恋美色强迫那状元郎为他的后宫妃嫔,可我今日看圣上不像是你们说的那种人。”沈修诚喝的酒太多,头昏昏沉沉,低声呢喃着。
“他生得那么...怎么可能会对状元郎...”
越说越小声,轻得几不可闻,一旁的林生见状觉得今日的沈修诚尤为不对劲,想了想,还是觉得先送他回府为好。
“要不今日就到这,我们该日再聚,走吧,我送你回去。”林生劝解他。
闻言,沈修诚手撑着酒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身后的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随即听到桌子底下传出咚的一声,轻微的痛呼声传到他耳边。
沈修诚一怔,缓缓蹲下身将垂落的桌布掀开,待看清藏在里面的人后,诧异地睁大眼睛。
桌底下,不慎撞到头的姜酒手捂着头,因为在桌底下闷了许久面色潮红,眼含着淡淡的水光,慌张失措地看向沈修诚。
沈修诚心脏猛地一跳,酒意也散去几分,愣愣地怔在原地。
“你是话本里跑出来的妖精吗?”沈修诚呆呆地问,不然他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当朝新帝,定是那精怪假装成新帝出来蛊惑人间。
说完沈修诚就觉得荒谬,什么妖精,定是喝得太多出现了幻觉,摇了摇头就想站起身离开。
“等等...”姜酒见沈修诚要走,顿时伸出手抓住沈修诚的衣摆,“这位哥哥,你能带我离开这吗?”
沈修诚脚步一顿,这回再也欺骗不了自己只是幻觉了,心跳怦怦疾跳着,朝姜酒安抚地笑了笑。
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着站在门外等他的同僚说道:“林生,你先回府不用送我,我还有些私事,晚些时候我再回去。”
林生皱眉,不赞成地看着沈修诚,“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能自己回去?”
“......”沈修诚垂眸看了一眼紧攥着他衣摆的手,勉力压制着急促的呼吸,“我真的还有私事要办,你先去罢。”
见沈修诚面色焦急不似作假,又联想到沈修诚今日种种的异常,顿时心下了然,轻笑道:“行吧,我也不耽误你去找你心上人,那我就先回府了,改日再聚。”
沈修诚轻轻颔首,“嗯。”
待林生离开后,沈修诚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想要将姜酒拉出来,却见姜酒抗拒地往后躲,用手挡着脸。
沈修诚登时明白过来,叫住一旁经过端着茶水的侍女,“恕我冒味,敢问游船上是否有帷帽可借我一戴。”
侍女诧异地停住脚步,想了想,回应道:“没有帷帽,倒是有遮脸的纱巾,不知公子是否需要?”
沈修诚垂眸看了一眼姜酒,见姜酒点头,便说道:“那便有劳姑娘了。”
侍女将纱巾取来递给沈修诚,“这条纱巾新买的还未用过,公子用着便是,不必还我。”
“多谢。”沈修诚想了想,还是拿出些碎银子递给侍女。
待侍女走远后,沈修诚将手上的纱巾拿给姜酒,等了一会,脸上蒙着纱巾,挡住面容的姜酒掀开桌布出来了。
沈修诚怔怔地看着就算蒙了纱巾也依旧难掩风姿的姜酒,一双外露的眼睛黑白分明,像是璀璨的星子般明亮清澈。
“我们走吧...”沈修诚喉咙发干,语气艰涩。
姜酒轻轻颔首,微低着头跟在沈修诚身后走,游船还未靠岸,他们乘坐小舟往岸边划。
沈修诚见姜酒不停地往四周巡视,按耐不住问道:“皇上怎么会一个人在这,身边的护卫呢?”
姜酒一僵,转过头盯着沈修诚的脸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早朝时似乎见过这个人,“尚书郎?”
“微臣在。”沈修诚一喜,没想到姜酒记得他。
姜酒面色窘迫,可恨他匆忙逃跑时那帷帽不慎丢失了,未曾料到他随手叫住的人竟然是官员,那他刚才躲在桌底下的事,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都怪苍鸿泽......
姜酒挺了挺腰背坐直身,一本正经回道:“朕微服私访,不慎迷了路,与护卫走丢了。”
沈修诚蹙眉,暗忖宫里的护卫实在是无用,想到这,他小心翼翼地问:“天色已晚,要不微臣先护送皇上回宫。”
姜酒立即摇头,他暂时不想看到苍鸿泽,老皇帝刚死,他是新上任的新帝,那兵符握在苍鸿泽的手中,他对苍鸿泽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那要不先回微臣的府上暂歇。”沈修诚提议道。
“嗯。”只要暂时不回皇宫,去哪都行。
沈修诚带着姜酒回了沈府,为了掩人耳目,姜酒一直蒙着纱巾到了屋里才解下,沈修诚端着茶水递给姜酒后局促地站在一旁。
姜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茶味道香醇,入口清甜不涩,紧绷的心神也松弛了许多。
沈修诚性子温和不多话,暂时待在这好像也不错,天色已晚,困意也涌来上来,姜酒正想让沈修诚出去,就听见沈修诚说道:“皇上若是乏了,微臣替皇宽衣。”
姜酒闻言便站起身任由沈修诚解着他的腰带,但沈修诚似乎有些笨手笨脚,折腾好一会还没解开。
沈修诚额头上急出了些热汗,越发手忙脚乱,心下一个着急,手上的力气失控。
布帛撕裂声在屋里响起,沈修诚攥着手里的破布怔愣在原地。
姜酒默然,垂眸一看,身上的外衣被撕裂变成破布挂在身上,顿了半天,才道:“尚书郎好力气。”
沈修诚闻言顿时惶恐地跪了下来,“皇上恕罪,微臣绝不是有意的。”
折腾了一晚,姜酒心力交瘁,也不想追究什么,挥了挥手示意沈修诚出去,随后将外衣脱下坐到床上准备脱靴歇息。
沈修诚仍旧跪着不起身,见姜酒要赶他走心下越发焦急,膝行至姜酒的身前,急声道:“再给微臣一次机会,微臣这就替皇上脱靴。”
姜酒懒得折腾了,见沈修诚坚持只好松开手,“行吧。”
沈修诚心跳如擂鼓,小心翼翼地捧起姜酒的小腿,手底下小腿柔软匀称,一双腿又长又直。
他耳根子漫上一层红意,手指抑制不住微微颤抖,托着小腿缓缓将靴子脱下。
露出里面雪白的罗袜,沈修诚手握着姜酒的脚腕,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快点...”姜酒见沈修诚动作实在太慢,忍不住轻轻踢了下沈修诚的小腿,出声催促道。
沈修诚浑身骤僵,呼吸克制不住急促起来,耳根子更是红得像是要滴血。
轻轻剥下雪白的罗袜,露出里面细嫩白皙的脚,姜酒生得极好,一双脚也十分漂亮秀气。
脚趾圆润匀称,就连那脚腕处都泛着淡淡的粉。
沈修诚的目光落在微微弓起的脚背上,手底下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视线粘腻在姜酒雪白的脚背上,总忍不住想做些什么。
轻轻捧起姜酒的脚,不受控制地缓缓低下头,在那雪白的脚背上亲了下。

“你做什么?”姜酒诧异地看着沈修诚将脸贴近他的脚背。
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 姜酒微睁大双眼,挣扎地缩回脚。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脚背上那点水渍,怒不可遏, “下作!你个混账东西!”
说着姜酒抬脚往沈修诚胸口踢了一脚, 气得眼睛发红,“你怎么敢!”
沈修诚俯趴在地上, 急声道:“皇上恕罪,皇上有所不知, 吻足礼在微臣家乡是代表对皇上的尊敬和亲近。”
“微臣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见圣颜, 一时糊涂,冒犯了皇上, 还请皇上恕罪。”沈修诚跪趴在地上低着头, 声音真诚急切。
姜酒冷哼一声,气道:“是吗?那朕如果要你舔的话呢?”
“可...可以吗?”沈修诚怔怔地抬起头。
说着沈修诚就伸手想捧起姜酒的小腿, 姜酒吓了一跳,没想到沈修诚竟真的如此厚脸皮,当即怒喝道:“你个下作东西!你可真敢想啊!”
沈修诚慌忙松开手, “微臣...微臣只是听从皇上命令。”
“哦, 是吗?若朕让你去送死呢?”姜酒道。
“微臣对皇上一片忠心, 君若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沈修诚眼神真切地望着姜酒。
姜酒看着一副沈修诚愚忠的模样,心下无言,见他整日跪来跪去也烦得很, 折腾了一天了他实在有些撑不住,也不想再追究什么。
拿过一旁干净的布擦了擦脚背, 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沈修诚,“还不滚出去!”
沈修诚嘴唇翕动还想再说些什么, 但见姜酒神色疲惫便只能忍了下来,转身离开将门关上。
直到回到自己屋内时心跳依旧快得安稳不下来,手脚发软地瘫坐在椅子上,失神地看着挂在墙上“克己复礼”的字画。
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新帝的体温。
良久后,沈修诚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用的力道不小,半边脸瞬时红了起来。
“确实是个下作东西,皇上没有骂错...”沈修诚闭了闭眼,不敢再去看墙上的字画。
他向来自诩文人雅士,断然不会像那些急色之徒般孟浪,如今看来,他甚至连他们都不如,竟然敢鬼迷心窍冒犯皇帝。
皇上这般发怒,也不知该如何赔罪才好,沈修诚心中焦急,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睁眼直至天明。
隔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沈修诚就到厨房煮了点粥和小菜,还做了些糕点,在厨房里忙活大半天,小心翼翼端着出来敲了敲姜酒的房门。
“皇上,微臣做了些早膳伺候您用膳。”
过了好一会,沈修诚才听见姜酒起身的声音,心底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姜酒穿着雪白的亵衣,睡眼朦胧地打开门,头发微微凌乱披散在身后,眼含水光还未睡醒的样子。
因未睡够被扰醒生出些起床气,姜酒不满,正想开口责怪就看见沈修诚眼底的红血丝和眼下的青色。
竟像是一夜未睡的样子......
姜酒看着沈修诚端着的热气腾腾早膳,和精心制作的糕点,顿了顿,将话咽了回去,侧过身让沈修诚进门。
沈修诚松了一口气,将早膳放到桌子上,发现姜酒原来是赤着脚踩在地上,不由得脸色微变。
“皇上,天气寒凉,可当心些别伤了身子。”沈修诚顾不得许多,拉着姜酒在床上坐下,伸出手细细揉搓着姜酒冰凉的双脚。
姜酒睨了沈修诚一眼,挣扎着往回缩了缩双脚,发现挣脱不开便任由沈修诚动作了。
“皇上今日可还要出门?”沈修诚问道。
姜酒睡眼惺忪地靠坐在床榻上,听到沈修诚的问话后想了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他昨夜没回宫,苍鸿泽的人估计正在长安城四处搜查,出去的话很可能会被抓住。
想到这,姜酒对沈修诚说道:“你替朕去找小莘子,就是那个伺候朕的小太监。”
他已经习惯小莘子的伺候了,沈修诚笨手笨脚连个宽衣都不做好,待在沈修诚这里有些不习惯,要是能将小莘子带过来就好了。
“再说了,你都把外衣撕坏了,朕如何出去。”姜酒想起昨夜变成破布的外衣,微怒道。
沈修诚耳根子一红,脱下外衣披在姜酒身上,“天冷,皇上先将就穿微臣的,微臣待会就去长安街成衣铺。”
“也行吧。”姜酒看着身上披着的干净整洁外衣,倒也还算厚实,能避寒就行没有多计较,只叮嘱沈修诚,“记得找小莘子。”
沈修诚走后,他披着沈修诚的外衣,窝进被窝里看话本,远比批奏折要快活得多。
一旁还有沈修诚做的糕点,不熟于御膳房里的御厨,甜而不腻,清甜软糯。
正当他看得起劲时,听到外面传来推门声,顿时心下一喜,以为是沈修诚带着小莘子回来了,惊喜道:“你回来了?”
门外没有人回应,姜酒只听见有脚步声朝他靠近,疑惑地抬起头,待看清来人后浑身一僵。
苍鸿泽?!他怎么会在这?
姜酒僵硬地看着苍鸿泽越走越近,在床前停下脚步,良久才扯出一抹笑,“好久不见。”
苍鸿泽身上的戎装尚未卸下,眼底带着一夜未睡的红血丝和疲倦,黑沉沉的眼睛沉默地盯着他。
“你身上披着的外衣是谁的?”苍鸿泽微眯起眼,语气冰冷,“尚书郎?”
姜酒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尚书郎呢?”
苍鸿泽眼底闪过一丝晦暗,“我劝你这时候就别关心别人了,还是先担心自己为好。”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姜酒来不及反应就被苍鸿泽掀开被窝,捞住腿根抱出。
“你发什么疯?”苍鸿泽身上的甲胄顶得他有些吃痛,姜酒气得用脚去踢苍鸿泽。
苍鸿泽全身肌肉精实,大腿硬梆梆的,踢打在身上时毫无反应,姜酒一路被人抱着走出沈府塞进马车里。
刚一坐进马车内,苍鸿泽就将姜酒抵在角落处,埋首到姜酒的脖颈里深嗅着皮肉里透出的香气。
动作急切地如同瘾君子般。
“别!”姜酒缩着身子往后躲,眼神惊惧看着苍鸿泽忽然伸手摸向他的腰带,“疯了,你要做什么?”
苍鸿泽一言不发,解开姜酒的腰带,双手握住衣襟往两边用力扯开。
布帛嘶的一声被撕裂,白皙光洁的胸膛暴露在苍鸿泽的眼前。
苍鸿泽深着眼细细端详姜酒每一寸肌肤,随后握着姜酒的肩头翻过身,将后背的衣物也扯了下来。
后颈上面暧昧斑驳的红痕映入苍鸿泽的眼帘,苍鸿泽眼底的血丝更甚,握在姜酒肩头的手微微发颤。
“是谁?沈修诚?芷芸?还是你新娶的状元郎?”
苍鸿泽声音发颤,声音极轻,“别怕...告诉微臣是谁弄的?”
姜酒不明所以,一上来就被人脱了衣服,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压根不知道苍鸿泽在说什么,只能茫然地看着苍鸿泽。
苍鸿泽闭了闭眼,低吸了一口气,再次问:“皇上后颈上的红痕是谁弄的?”
“是不是那状元郎弄的?”苍鸿泽语气森冷,“为什么不等微臣回来?”
“他能满足皇上吗?就凭他那一副病弱的身体?”苍鸿泽目光灼灼地看着姜酒,嘲讽地笑了笑。
“不用你管!”姜酒推开苍坐起身,裹了裹身上的衣物。
怎么一个两个这么爱撕衣服...臭显摆自己的力气...
“以后别让他碰你。”苍鸿泽见姜酒不以为然,茫然懵懂的样子,不由得生出些无力挫败感,只能放软了声音劝解,“以后离他远点。”
姜酒默然,他还没好好折腾肖琛呢,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这个好机会。
不想回应这个问题,姜酒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自然是听说有人不但要纳妃,而且还要替微臣寻一桩婚事。”
姜酒一怔,诧异道:“你派人监视朕?”
苍鸿泽微敛下眼,“微臣只是担心我不在时会有人欺负皇上。”
“说的冠冕堂皇。”姜酒冷哼一声。
仗着自己手上有兵符肆意妄为,还敢派人监视他。
他在这个世界角色是草包昏庸沉迷美色皇帝,日常作死,只要等被人造反下位那天就能完成任务。
拥有兵权的苍鸿泽,才华横溢的状元郎,还有患有眼疾的五皇子。
这些人都有可能会造反,苍鸿泽现在说的好听,说不定以后就是他造的反。
姜酒抿了抿唇,身上的衣物衣不蔽体,头发还披散着,看着既可怜又活色生香。
苍鸿泽目光灼灼凝视着姜酒,喉结上下滚动一番,“还记得微臣离开之前,陛下说过只要微臣打败狄国,就答应微臣一个请求。”
姜酒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所以你想要?”
苍鸿泽微微一笑,“臣有一夙愿,愿陛下成全。”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