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影帝归我了by雅蜜不好次
雅蜜不好次  发于:2024年0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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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管家提前出来迎接家里的两位男主人,嘴角的笑容十分欣慰:“先生,小先生,欢迎回来。”
“赵管家怎么那么高兴?”谢赫瑾有些好奇。
“先生们回来了,我当然高兴。”
才怪吧,肯定是因为其他事情。
谢赫瑾也不拆穿他,兴致勃勃地提着桂花跑回院子里:“齐公子,现在要做什么?”
“先用小的流水将桂花洗干净。”
“好!”谢赫瑾准备跑进厨房,身后跟来的赵管家扬声提醒,“厨房外引了山泉水,在外面洗应该更有野趣。”
正值秋日,家里的花啊草啊树啊都长得很好,一点也没有冬日的寂寥,几乎到了一步一景的地步,这是齐衡礼打造了好几年的庭院,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特色,谢赫瑾每天住在这里,虽然很少下山,却并不怎么觉得无聊,更多的是享受。
只是......
“家里什么时候引了山泉水?”
“钟老说这样更贴近大自然,左右也不难做,就当添一个景色引泉水进来了。”
这种小事赵管家自己做主就好,也不用报备,谢赫瑾他们他们大半个月都住在外面,不知道也正常。
“钟爷爷他们呢?”
“在山上呢。”
“那我就不去打扰他们了。”谢赫瑾将带回来的礼物放到一旁,让赵管家放到爷爷奶奶们的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两份是给赵管家和赵叔的,赵叔那份等过两天,他们下山祭拜的时候顺便送过去就行。
齐衡礼已经走到隐藏在花草间的竹竿前面,拔掉木塞子,一股凉凉的山泉水哗啦啦流下来,下面还有一个新加的石头水槽和石板,相当于在这里加了一个室外料理台。
谢赫瑾凑过来看,伸手去玩水,高兴地笑出声来:“好玩。”
“水有点凉,别玩太久,去戴手套来洗。”齐衡礼说着,进屋去拿东西,赵管家也跟进去,和他说十里山其他庭院的修复改造计划。
瑾礼园精心修了五六年,其他庭院没有山腰这处那么老,而且之前十里山是想做疗养院的,并且做了一半了,庭院已经修得差不多,估摸着再过一两年就可以住人了。
就是吧,这个资金,需要批一下。
最近家里又是建码头凉亭,又是建马场的,现在还要把十里山的房子都修好,周家的祖宅可能也要修复,桩桩件件都是钱,而且不是小钱,赵管家没资格动用那么多资金,还是要来跟齐衡礼说一声的。
“我没那么多时间,周家的那些房子先不用管,先把十里山弄好吧,我不在家的时候,要钱就去找赫瑾批,他签字和我签字一样。”齐衡礼顿了顿,“对了,十里山的围栏也加固一下,多请点人来巡逻。”
“这是?”
“以后赫瑾名气会越来越大,我回家的次数也多,这个地方迟早会曝光。”
“我知道了。”赵管家点头,他也没什么事了,也就不打扰小两口,谈完就识相溜走。
谢赫瑾在厨房前面玩了好一会儿水,感觉手机在震动,拿出来看发现是【无死党不成活】的群里有一条新消息。
【周励新:刘家准备亲自上门给你们道谢,你们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这说的是刘诗婷的那件事情,推人的是刘诗婷的一个堂姐,听说从小就跟刘诗婷和王若雨两人关系不好,攀比心理很重,最近刘诗婷在一个宴会上大出风头,她心里气不过就想吓吓她,没想到玩脱了,当时自己也吓坏了就跑了。
刘家就这么一个女儿,那天事情发生之后,刘诗婷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回了家,直接把人从家里赶出去了。
至于一个堂姐为什么会住在刘家,那就是别人家的家事了,总之现在刘家是一定要把人送进监狱里,谁来劝都不好使。
“齐公子,刘家来家里拜访。”
“我们?这周挑个时间吧,书茗那边呢?”
谢赫瑾这么问了,这才知道刘家已经一一上门道谢了,就差他们家,本来前几天就该过来,知道他们在外面旅游就拖了几天。
约好时间,他正准备把手机收起来,又看到有新的消息出来。
【钟黎:下周《绝代大汉》要开播了,真期待赫瑾的配乐到底有多好听,我外公老拿这个来夸,夸得我好奇得不行。】
【周励新:那天都忘了让赫瑾露一手。】
【钟黎:主要是被某人的魔音给镇住了,完全不敢去想。】
齐衡礼看着很是无语,怎么老拿他出来鞭尸!
“不看了。”他表示自己也是要面子的,直接把小朋友的手机收起来,“走吧,我们去洗桂花。”
谢赫瑾含笑点头,去接过他手中的手套戴上,把买回来的桂花放到篮子里冲洗,还真别说,手套虽薄,却很有用,他一点也不觉得水冷了,至于那一丢丢的不方便,也可以忽略不计啦。
洗桂花是件很简单的活,本来最多十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可两人就是能洗出花来,洗了半小时都没洗好,偶尔抬头对视一笑,感觉狗粮味比桂花那浓郁到呛人的香味还要浓。
“真的好香呀。”谢赫瑾偶尔拿起一小撮桂花起来嗅闻,“我们种几棵在家里好不好?”
“家里花草够多了,想种的话,可以种到其他庭院里,那些庭院还有很多空地。”
“我就想要桂花。”
“好好好。”齐衡礼立刻应允,“你想种哪里?”
“窗户外面怎么样?”
“那里有梅花了。”
“又不是一个季节的花。”
“好,种。”齐衡礼记下来,“待会儿我就让赵管家去找人种,你明天就能看到。”
“种两棵,成双成对。”
齐衡礼笑着点头,突然觉得家里的花草树木数量不太好:“我也让他把家里的园子改一下,所有的花草树木都改成双数。”
“我想吃兔子了。”谢赫瑾的话题突然飙到别的地方去。
“今晚吃,待会儿跟厨房说一下。”
“我还想吃糯米饭。”
齐衡礼顿了顿:“十三是饿了吗?”
额,好像有点诶,怪不得啥都想吃。
谢赫瑾看着手下的桂花,摇摇头:“我不饿。”洗完再饿吧。
又冲洗一遍,两人伸手在篮子里翻找,齐衡礼动作加快很多,很快就将桂花拿到圆圆的竹匾上摊成很薄晾晒起来。
“拿到走廊里。”齐衡礼端起竹匾两边,“这个不能晒太阳。”
“然后呢?”谢赫瑾去端另一个竹匾,“接下来做什么?”
“吃饭。”
“好呀!”谢赫瑾把手套脱掉,跑进厨房里,“吃什么呀?”
这会儿还没到饭点,但周妈已经在准备了,刚想说她来做,看到后面的先生,又默默坐回去继续择菜。
“想吃什么?”齐衡礼穿上围裙。
“螺蛳粉!我听说这个超香!”
齐衡礼的手一顿,默默看向周妈:“周妈,家里有螺蛳粉吗?”
“有,我去找赵管家。”周妈寻思着,就算是没有也得给两位先生找出来。
“我去我去!”谢赫瑾兴奋地跑出去,齐衡礼无奈摇头跟上去,过一会儿就跟他一起拿了两袋过来,仓库本来是没有螺蛳粉的,但上次做青团买了一箱,剩下的都没动过。
齐衡礼开火把粉放进去煮,谢赫瑾摸摸肚子,寻摸了一个番茄过来洗洗切成几片,他一片,齐公子一片,两人分着吃完了。
“很饿吗?”
“有点,早上逛古玩街太累了,吃下去的午餐消化好快啊。”谢赫瑾咽了咽口水,“为什么我不觉得螺蛳粉臭?”
“竹笋才臭。”
真嘟假嘟?
谢赫瑾无法想象竹笋怎么会臭,持着怀疑的态度等了一会儿,捂着鼻子想要打退堂鼓。
“要不,我们不吃了吧?”突然觉得好像不是很饿了呢。
齐衡礼没吃过这个,早就被味道熏的有点头晕了,闻言立刻停下煮粉的动作,颇有些迫不及待:“那我倒掉。”
“算了算了,别浪费食物。”谢赫瑾捏着鼻子,“大家都说吃着香,我也试试好了。”
齐衡礼屏着呼吸继续煮,舍命陪君子。
十分钟后,两个人坐在餐桌边埋头嗦粉,表情享受。
两人的饭量都不算小,各自吃了一袋,感觉还没饱,对视一眼,默契地忘记了没过多久就能吃晚饭的事情,又去拿了一袋回来煮。
一辆低调的轿车开到山上,过一会儿,赵管家领着客人进来,到厨房通知两位男主人。
“先生,小先生,有一位叫祁如机的导演上门拜访,说是要找小先生的。”
祁如机?
“就是那个剧播情况神鬼莫测的祁导?”谢赫瑾记忆力不错,还记得这个名字。
“他怎么还上门了?不是让励新转达我们没档期的事情了吗?”齐衡礼关火,脱掉围裙,“跟他说我们换个衣服就去见见。”
回房间的路上,谢赫瑾有些好奇:“接下来的档期已经签了合同,不可能空出来的,他上门可能不是为了配乐的事情,就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齐衡礼快速回想祁导的交际圈,若有所思:“这可不一定。”

第47章
祁导是一个看起来比较精明的男子,在他的行业生涯里,几乎所有评价都呈现出两种极端。
十六岁入行,拍了好几年文艺片,也被骂了好几年,一度登上各种“抵制导演榜单”、“赶紧退圈导演榜单”、“烂到家导演榜单”的头名,可以说是备受瞩目的烂。
二十二岁时一朝顿悟,终于找准自己的舒适圈,不玩电影了,也不文艺了,凭借一部恐怖电视剧狂揽当年各大奖项,收获了无数好评,如今已然成为悬疑和恐怖片中的扛把子,被观众称为“为惊恐和悬疑而生的男人”。
然而,在这样的发展中,他的剧播量却也呈现两个极端,要么溅不起几点水花,要么疯狂热播,真的是让和他合作的演员和资本们体会到了一种开盲盒的痛苦感。
你要说他的剧无聊,不好看,播放量才不行,那也就罢了,可偏偏是当时不行,过几年又翻红了,这就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憋屈感。
谁家播一部电视剧是图几年后?娱乐圈是什么地方?几年都不知道换了多少茬人了。
如今的他也是知名大导了,可开拍前拉投资却总是不如意,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剧播的神鬼莫测。
“祁导。”齐衡礼和谢赫瑾一起走进来,坐在沙发里沉思的祁导立刻回神,看见齐衡礼的时候并不意外,他能找到这里,当然是打听清楚两人的关系了。
“贸然上门,打扰了。”祁导微微颔首,随后朝谢赫瑾伸手,“谢老师,您好,我是祁如机。”
“您好。”谢赫瑾握手后坐下来,优雅颔首,“您也坐,不知道您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我今年拍了一部悬疑剧,《水泥里的手机》,想要量身打造一首主题音乐。”祁导开门见山,扶了扶镜框,“我来之前已经征得张源珩导演的同意,他愿意让您同步配乐,我就上门亲自说服您同意来了。”
好吧,还真的跟齐公子说的那样,祁导就是为了配乐来的。
只是......
“我不是很乐意为自己增加工作量。”谢赫瑾并没有这种工作脑,笑容很有歉意,“很抱歉,您要白走一趟了。”
祁导露出笑来,并不气馁:“或许您可以给我几分钟时间?”
谢赫瑾挑眉,微笑着点头,狐狸眼里满是好奇,很想知道他要怎么说服自己。
“我听说您和何导虽然只签了周末两天的合约,但平时也会抽空参加配乐创作,您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把这些时间匀一点给我。”祁导说完自己的打算,顿了顿,抛出第一个诱饵,“您想学配乐,我可以请业内有名的配乐大师系统地教您如何配乐,也算是弥补您这次增加工作量而出现的损失。”
谢赫瑾平时的确是会去蹭配乐课,一项技能运用在实践中总能成长很快,但如果能得大师系统教学,当然比蹭课好多了,但这还不够,毕竟他们家也不是没有这些人脉。
“我听说您正在家里完成自身学业。”祁导再次抛出一个诱饵,“衡礼的人脉不是继承父辈就是在娱乐圈,教育界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我可以请家里出面,为您请名校名师。您想去学校旁听也可以安排,可能需要您考个试什么的,但您放心,考试我也会请名师辅导您,直到把旁听证考下来为止。”
这一点,他说得的确没错,谢赫瑾他们家里就是没有教育界的人脉,不然何至于需要自己去找老师还辛苦面试?
对于谢赫瑾来说,什么乐器,什么书画,什么配乐,以他的天赋,就是没有老师又如何?可现代的各种理论知识,他真的两眼一抹黑,没有老师是真的不行。
从很早他就知道,自己不太是读书的料,也就是记性好一点才能学得快一点而已,可知识总要融会贯通的,这一方面上,他做得总是不太好。
他也不是喜欢挑战,主要是想要利用这一切快速融入这个社会,免得走出去还被人说什么九漏鱼。
“您为什么一定要找我呢?”谢赫瑾不太理解,“您这部剧应该是现代剧,不太用得上古典音乐吧,您这么自信我能给您一个满意的配乐?”
“我听过您独立完成的配乐。”祁导很有信心,“我相信,只要你想,一定可以创作出我想要的音乐。”
谢赫瑾也就现学现卖独立完成了一首配乐而已,那还是纯粹的古典音乐,一听就是古代剧用的,也不知道祁导替他哪找来的自信,不过被肯定了,他还挺高兴的。
本来只是犹豫三分,如今也变成了五分。
“我听说衡礼最近在找天楚山水展览会的邀请函?”祁导从随身带着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以山水水墨画为底的白色金边邀请函,放到茶几上推到谢赫瑾面前,“这算是我的一点诚意。”
额,这个......
谢赫瑾疑惑地看向齐衡礼,他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
齐衡礼也是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祁大哥,你这样让我一点表现机会都没有了。”
“什么表现机会?”谢赫瑾不解。
“前段时间你不是会给我拍你画的几幅画吗?你浏览器登的是我的账号,我看到同步过来的记录里你搜了各种字画交流会和展览会的网站,尤其是搜楚天鹤大师的最多。”
谢赫瑾抿唇一笑,眼底漾起一丝被重视的幸福感:“我只是对比一下自己的水平和别人的水平有什么差别而已,楚天鹤大师名声赫赫,我当然是很好奇的,可你每天那么忙,也没必要因为几个浏览记录就去找什么邀请函吧。”
“邀请函而已,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我不过是找几个朋友帮我找,又不是自己亲自去做,也不碍什么事。”齐衡礼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只是我想着你应该会乐意去现场看看展品,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被提前剧透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隔行如隔山,齐家又没有这方面的人脉,想要拿到国画大师的展览邀请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说不定要花好几个人情出去,谢赫瑾觉得得不偿失。
邀请函上面龙飞蛇舞的“天楚山水”四个大字很有风骨,可谢赫瑾见过太多比这还要有风骨的字,什么气势如虹、笔锋锐利、正气凛然、娟柔带刚......真是数都数不过来,谢赫瑾见过的好字实在是太多了,一看就看得出来楚天鹤的字远远比不上他的画。
楚天鹤的画吧,他也是感兴趣的,但也没那么感兴趣,这些画在这个时代当得上是大家之作,但他毕竟是从古代来的,见过太多好画,在他看来,楚天鹤的话还是缺了几种感觉。
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必在外人面前说道了,但他也感受到了祁导的诚意。
“祁导,我还有一个问题。”
祁导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立刻从吃狗粮的状态中抽离出来,笑容更深:“您说。”
“您的剧向来好评如潮,哪怕当时的播放量有所起伏,几年后也能有比较大的传播性,这说明您的剧无论是质量还是可看性都没问题,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还要花大力气来找我做配乐呢?”谢赫瑾实在是不明白,“一首歌就那么重要吗?您既然能请到配乐大师来给我上课,那就能请大师为您配乐,为何要舍近求远呢?”
“我这个人更喜欢把事情做到最好,对我来说,每一部作品都是自己的孩子,能让孩子变得更好,为什么不为之多努力一点呢?”祁导微微一笑,随后笑容垮下来,“官方回答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吧。”
谢赫瑾:???
“真话,其实也不必问我,我想,衡礼应该是清楚的。”
齐衡礼突然被cue,愣了一下,随后点头:“大概能猜到一点,是不甘心?”
“我当然不甘心。”祁导语气骄傲且倔强,“每一次,我都觉得我的作品已经打磨得很好了,可每一次送审,我都没有足够的自信,凭什么我就不能成为有质量有热度发挥稳定的导演?”
嗯,说得有道理,天才就是需要傲气,谢赫瑾默默点头。
“说到底,娱乐圈还是流量为王,虽说观众对流量的要求更高,对演技的要求也很挑剔,可圈里也卷啊。”祁导说着说着,十分郁闷,“这些年好剧不断,想要杀出重围谈何容易,惊艳的点比别人差一步出现,哪怕只是一天,同档期的剧就能提前趁势起飞,话题都被人家刷满了,其他剧只能等几年后被人当沧海遗珠挖出来了。”
说起来,这还跟齐衡礼有关系呢,也就是他的出现才让演员们疯了似地内卷演技,一个个莽足了劲地要翻越他这座高山。
别以为他现在混电影圈就对电视圈没影响,想当初,他也是电视圈出身,连拿三年视帝才转电影圈的,随后就开始了他狂揽各大影帝奖杯的封神之路,现在电视圈也在疯狂冲击他创下的三年视帝纪录,做梦都想当下一个齐衡礼。
导演们也在卷,一个个疯了似地想要拿到更大的话语权去抢更好的剧本,继而去抢齐衡礼的档期,要么就是疯狂挖掘新人,想要再找出另一个齐衡礼来。
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祁导的剧要质量有质量,要可看性有可看性,才会出现打不过同期沦为沧海遗珠的情况,要是放二十年前,开什么玩笑?那不是部部热播,偶尔出一部现象级的存在?
“祁导,您就那么确定我的配乐能让你的剧杀出重围?”
“编剧、演员、导演都卷到不行了,也该卷到配乐了。”祁导无奈摊手,“至少在我认知里,你给《绝代大汉》创作的《风竹》有资格成为现在乐坛的一首天籁,你能吸引蒋老和杨老主动留在你家那么久,我也相信这两位大师的眼光,你的音乐绝对能给现在的乐坛一个震撼,如果这样我的剧还能扑,那就是我的剧出了问题,打不过别的剧我也认了。”
“既然您这么信任我,那合作愉快。”谢赫瑾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祁导暗松一口气,从包里拿出合同:“只是我暂定的合同,您可以先看看。”
谢赫瑾将合同放到邀请函上面,微微颔首:“我会看的,具体条例会让孙叔跟您谈。”
祁导都能找到家里来了,自然知道他的经纪人是谁,也一点不意外:“过两天我会让人送样片和剧本过来,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跟我或者编剧联系。”
“正事谈完了,聊聊私事吧,听说嫂子又拿奖了,恭喜。”齐衡礼适时插话,笑着打趣,“我看嫂子的朋友圈,还抱怨家里的柜子不够用,放不下奖杯了。”
祁导乐得笑出声,突然想到眼前这家伙的奖杯比谁都多,又默默收敛一点,谁敢跟齐衡礼比奖杯啊。
再看看一旁的谢老师,这位要是去混音乐圈,得,又是一个王炸。
一门双王炸,真是羡慕啊。
谢赫瑾让赵管家帮他把合同和邀请函收起来,请祁导跟他们一起去家里逛逛,晚饭时候,蒋老三人从山里回来,谢赫瑾介绍祁导给他们认识,大家在一起吃了个饭,谢赫瑾两人因为下午吃了螺蛳粉,晚饭吃得不多,但喝了不少汤。
晚饭过后,本来是想留祁导在家住一晚的,但他订了晚上的航班,晚饭过后没多久就告辞了。
他走后没几天,谢赫瑾两人去祭拜爷爷奶奶他们,又在庄园里住了两天就又得出门工作了,谢赫瑾也回到瑾礼园上课。
这次齐衡礼在家里待了一个月,谢赫瑾一两天都不怎么想,但赵管家却每天唉声叹气的。
“宣笛哥,你这两天是怎么了?遇到什么难题了吗?”谢赫瑾下课抱着书走出来,满脑子都是问号。
“唉,你不懂。”
“要是有什么问题,要不你去处理完了再回来?”
“唉,这我也没办法啊。”赵管家又叹气了。
“到底怎么了?”这个家里,也就赵管家和他关系最好了,叹了两天气,他实在是不放心,都想去找赵叔上山来看看了。
“也没怎么,就是我磕的cp不发糖了,还分居了。”赵管家微微摇头,心里有些苦涩,上个月的时候,他天天能在朋友圈里刷到小先生他们出去旅游的合照,回来又能看到小先生他们天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每天磕的糖能让他睡觉都是笑着的,可先生一走,糖就没了,哪个cp粉能承受得住这个落差啊。
“你磕了什么cp?”谢赫瑾很是好奇,“圈圈艾意?衣念中深?冉冉欣兴?”
好家伙,好家伙,赵管家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还学会磕cp了,这说的不都是最近大火的cp名吗?
“小先生,您不是有空就逛先生的超话,或者看他的电影吗?还有时间磕别人的cp?”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是有的。”
“你不是还要给配乐吗?两份工作呢,合同都签了,不应该现在就开始做准备吗?”
“我冲浪是放松身心,又不会荒废工作和学业。”谢赫瑾不想跟他说了,“你要是有事就去处理吧,自己决定,我先去给齐公子打电话了。”
“快去快去快去!”赵管家眼睛一亮,觉得每天的慰藉就是这点小糖了,真想变成手机听小先生他们是怎么煲电话粥的啊。
谢赫瑾回去跟齐衡礼说了这事,他心里其实挺担心的:“齐公子,我要不要跟赵叔说呀?”
“不用,他没大事,抽风呢。”齐衡礼对赵宣笛这个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还算是比较了解的,“过两天就正常了。”
“抽风?”
“嗯,还年轻嘛,抽风正常。”
“说得好像你很老似的。”谢赫瑾小声嘀嘀咕咕,“你们年纪不也差不多嘛?”
齐衡礼扎心了,听不得老这个字,拿起一旁的保温杯咕咚咕咚灌了一整杯保养茶:“十三,你是懂怎么扎我心的,我说他年轻不代表我老吧?”
“哎呀。”谢赫瑾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倒打一耙,“是你太敏感了,谁让你对号入座的?”
明明是你先说我老的,怎么能怪我敏感呢?
齐衡礼心里默默叹气,又宠溺地笑了:“谁让我们十三比我年轻那么多呢?我自然是要敏感一点的,毕竟以前十三可是担心我年龄大能力不好呢。”
“你说什么呢!”谢赫瑾大声,又快速捂着嘴巴,“你也不怕我在外面旁边还有人听到了,不知羞。”
“怎么?家里的人还没吃够狗粮,敢在你打电话的时候凑过来?”
“我每次打电话都要自己一个人的,才不像你。”恨不得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对啊,他担心自己这边做什么,该担心他那边啊,谢赫瑾一惊,十分不放心对面那个恨不得每次打电话都开免提让别人知道的男人,“你不会在外面吧?”
齐衡礼去重新泡了一杯保养茶:“我在外面可不敢调戏你。”他才不要让别人知道他家小朋友多可爱。
“那还差不多。”谢赫瑾总算是松一口气。
齐衡礼听着对面活力十足的声音,享受地回去靠在沙发里,笑着控诉:“我家十三好像没有上次想我了,这两天一直呛我,莫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
这个话好熟悉啊,不是以前他控诉齐公子的吗?
谢赫瑾鼓起脸,明明被逗高兴了,却又装作不高兴的样子:“我哪里呛你啦?你别冤枉我。”
“现在就在呛我。”
“我这不是呛!”
“好好好,不是不是。”齐衡礼见小朋友好像要急了,赶紧示弱,“是我误会十三了,我错了我错了。”
“不过你说得也不错?”谢赫瑾仔细想想好像是这样的。
对面的齐衡礼笑意一顿,危机感爆棚:什么?!
“我现在都不太想跟你煲电话粥了。”
“???为什么?”齐衡礼真委屈了,“就因为我在家待得久吗?”
“对啊,远香近臭嘛,你在家待得久,我就不怎么想你啦,不过你放心,等过几天我就会很想你了,我有预感的。”
齐衡礼疯狂翻手机里存的行程表:“我是不是应该庆幸十三没有移情别恋的预感?”
“我又不是渣男。”谢赫瑾轻哼。
“我过两天回去一趟吧。”
“你回来做什么?”
“十三都要不想我了,我不回去怎么放心得下?总得见见你才能安心。”齐衡礼顿了顿,感觉头顶悬着一柄达尔摩斯之剑,“对了,你今天居然没打视频只打电话?你不是不怎么想我了,是不想我了吧?十三,你......”
谢赫瑾还真没注意到,主要是他现在是真的没有那么急迫地想见到齐公子,处于一种见也行不见也行的状态,就没有太特意打视频,但他是不会解释哒,他只是提了一句不怎么想,齐公子就急成这样,他要是解释了,齐公子怕不是要旷工回家了?
“都怪宣笛哥啦,我刚刚不是担心他的状态吗?一个走神就点错啦。”他赶紧换成视频,笑容灿烂地对着屏幕里直勾勾盯着他的齐公子招手,活力十足地撒娇,“齐公子~~~我想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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