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by月梨白
月梨白  发于:2024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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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易书和孟子詹也下了楼。
人一多,这种气氛就能缓和不少。
“直播关了嘛?”
“关了。”
这种时候,就不用直播了。
六个人坐在桌上吃蔺一柏和喻州做出的饭菜。
都是连连称赞。
“为什么你们的厨艺都这么厉害,”易书将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
他喟叹着饭菜的美味,又道:“我就不会做饭。”
喻禾洋洋得意道:“没结婚之前,哥哥给我做饭,结婚之后蔺一柏给我做饭。”
易书点点头,“那你是真的挺幸福啊。”
“我做饭也是为了你,”孟子詹冷不丁来了一句。
“你不是也吃了很久?尤其是这段时间。”
天天都点菜。

家里厨娘做的饭,总是这个不吃,那个不吃。
明明第一次吃过的饭觉得好吃,可第二次再出现时,他就不爱吃了。
厨娘拿捏不住易书的胃口,易爸爸又经常出差,那会还在易家居住的孟子詹就成为了唯一一个能依靠的主心骨。
说来也奇怪。
只有他做的饭,易书不会挑。
第一次吃完,第二次还能继续吃。
“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本来就会做饭的。”
易书扒了两口饭,殷勤地给孟子詹夹了鸡肉,“谢谢男朋友。”
“说起做饭,我还好。”
喻州扫了一眼静静吃饭的蔺一柏,“蔺一柏是最出奇的,他之前压根不会做饭。”
蔺家怎么可能让家主候选人将时间浪费在做饭这件事上。
有那些时间,足以让他多学习知识,或者是掌握各个领域的特长。
喻州尝了一口蔺一柏做的椰子鸡,满意,“在一起不到一年,蔺一柏现在的手艺可以媲美大厨。”
“哥哥,”喻禾刚刚才知道这件事,有些吃惊问蔺一柏,“是这样嘛,为了我开始下厨的?”
“嗯,”蔺一柏淡淡的。
这件事对他而讲,似乎是顺带学会的。
喻禾哼哼唧唧的,圆溜溜的眸子里全是星星。
喻州说,“又上头了?”
“哥哥!”
“之前蔺一柏为了见你,翻家里栅栏的时候,你站在底下,也是这样眼神。”
喻禾抱着双手,冲着喻州哼了一声。
“哈哈,是这样吗?”
讲起八卦,易书更上头。
他哄抬饭桌上的气氛,问喻禾,“你和蔺一柏谈恋爱真没架子啊,还挺亲民的。”
蔺家家主为见小男友翻墙,这话说出去都够当笑料的。
“那不是因为家里管得严嘛,”喻禾默默吃东西。
那会家里人都不知道他俩谈恋爱,有时候蔺一柏会打着找哥哥或者拜访长辈的旗号来见他。
某天晚上,他刷多了小视频,突然开始emo,蔺一柏知道就要来找他。
可家里有人,蔺一柏也不好半夜三更,堂而皇之进来。
于是他打算要翻墙出去找蔺一柏。
可对方觉得不安全,于是就翻墙来找他。
喻州搭话,“要不是他俩谈恋爱被我发现,然后去翻了家里将近一个月的监控,要不然,都不知道暗度成仓了多久。”
饭桌上的几个人都笑出声。
没想到喻禾和蔺一柏之间还会这样。
“易书和孟子詹才是最有听头的。”
眼见大家八卦完自己,喻禾立马将枪口对准吃瓜快乐的易书,“快说说你俩之间的。”
易书悄悄将椅子搬远,“我和孟子詹没什么好听的,而且我们这段时间才在一起。”
念及喻禾在孟子詹面前比较收敛,易书将马蜂窝捅给身侧的人,“你也可以问他,具体情况孟子詹记得比我清楚。”
“那还是算了,”喻禾没了兴趣。
毕竟孟子詹和易书的关系,番茄是真的不让说啊,害怕jpg。
就算是没血缘关系也不行哒。
海岛三日游没有导演,没有计划。
所有事情的推进都具有随机性和偶然性。
三日录制结束后,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便带着设备回了汴临,而蔺一柏他们却选择了留下,又多玩几日才回去。
蔺一柏的生日也越发迫近。
喻禾站在专柜前,问身侧打哈欠的易书,“你说送蔺一柏什么礼物比较好啊。”
易书懒怠怠的,“你还没想好送什么礼物?”
他记得蔺一柏是二十七号的生日,这会距离那天,只剩下六天。
“没有,”喻禾看着专柜里琳琅满目的手表和胸针配饰,眼花缭乱。
投资分红有些晚,便耽误了。
易书又打了个哈欠,“他喜欢什么?”
喻禾有些苦恼,“他好像没什么喜欢的。”
易书敲敲玻璃,“那就送钢笔、手表、胸针呗。”
这不全都是。
喻禾摇头,“太普通了。”
这些东西蔺一柏都有,多一件,少一件,没多大的影响。
没法,喻禾和易书只能接着逛。
易书瞟了一眼旁边的金店,“你要不给他整个几件套得了?”
喻禾听不懂,“几件套?”
易书伸出手,挨个数,“红绳金坠、手工蛋糕、手工陶艺、活人礼物箱。”
喻禾呆滞,迟疑地问,“这在互联网上很流行吗?”
他怎么从来没看到过,或者听到过。
有点子离谱。
“不是啊,”易书见到椅子就坐,他撑长腿,又打哈欠,“我自创的。”
“那活人礼物箱是什么?”
“就是买个大箱子,把你自己打扮好,绑上蝴蝶结,塞进礼物箱。”
易书有时候很不着调,前面几条可采用,最后这条...
喻禾总觉得要再三考虑。
蔺一柏中午回到玉兰馆的时候,没见到喻禾,问了佣人,才知道是和易书出去逛街。
“你回来了?”
喻禾空着手进了饭厅,蔺一柏坐在桌前正在吃饭,“嗯。”
留意到对方什么都没拿,佣人的手里也空着,蔺一柏问:“你逛街没买东西?”
“没买,”喻禾脱下外套,佣人接了过去,他坐在蔺一柏对面,厨娘盛好饭放上桌。
蔺一柏拿起筷子,“没喜欢的?”
喻禾捧着米饭解释,“不算吧,下午还得去一趟呢。”
一个早晨,他和易书将所有金店都逛了一遍,找了老师傅加钱,确定坠子的样式,到了下午稍晚一点去,就能拿到手。
然后再编一条戴在手腕上的红绳,把打出来的黄金坠子挂在上面,第一件礼物就能完成了。
“早去早回,”蔺一柏叫来佣人,去书房取了东西过来。
蔺一柏接过,转交给喻禾,叮嘱他,“钱花完了就用这张,有事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象征财富和地位的黑卡放在桌面上,喻禾没动,“你上次给我的工资卡,里面的钱还没花呢。”
“那就慢慢花,这张也拿上,”蔺一柏嘴角轻勾,“你偶尔也可以开始学着理财或者投资了,要将手中的钱利用起来。”

喻禾伸手压在黑卡上,慢慢朝着他的方向挪动,“那我就收下啦?”
“学学怎么理财或者投资?”
蔺一柏轻笑,“嗯,不懂的可以来问我,让兜兜早点变得更有钱。”
“要是想自己试试也可以,多学习点经验知识。”
反正他赚的钱还多,拿出一小部分让兜兜练练手也没什么要紧的。
喻禾收下了黑卡,接下来的几天,蔺一柏中午回来都没再看到过喻禾。
问过佣人,每次都是喻禾和易书出去玩或者是逛街、学习。
蔺一柏坐在空荡荡的会客厅,问擦着古董瓶的佣人,“今天中午兜兜还不回来?”
佣人双手握在小腹前,微微弓腰,“小少爷没打电话,应该是要回来。”
最近几天喻禾经常中午不在。
担心玉兰馆的小厨房多做了一个人的饭,造成浪费,喻禾只要不回来,就会打电话通知不要做他那一份的。
没打电话,就意味着中午会回来。
蔺一柏听到这个消息,点点头,收起文件,上了二楼书房。
“家主,还不准备午饭吗?”
“不用。”
蔺一柏嗓音低低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总觉得有些不高兴。
到了二楼,手搭在书房的门把手上,听到庭院里响起喻禾欢快的嗓音。
蔺一柏站在二楼的走廊,握着栏杆,看着喻禾一蹦一跳进来,手里全是手提袋。
喻禾见一楼没人,问佣人,“蔺一柏没回来吗?”
佣人接过东西,恭恭敬敬道:“家主上了二楼,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喻禾上楼的动作一怔,他收回步子,“为什么?”
佣人没说。
喻禾抬头看二楼的走廊,空无一人,他又转过头,“是因为我最近几天中午没在吗?”
其实在有些时候,蔺一柏比喻禾更加黏人。
也许是因为寒暑假是喻禾好不容易能在白天被蔺一柏看到的时候。
所以对方总是很希望自己能陪着他吃饭,要是能去公司就是最好。
可他最近忙着给蔺一柏准备礼物,有时候难免会忽略对方在这一方面的需求。
佣人默默点头。
看饭厅也干干净净,没人动过的痕迹,喻禾轻声问,“他吃饭了吗?”
佣人又摇摇头。
“那你去吩咐小厨房,准备饭菜,我上楼去叫他。”
书房里,蔺一柏翻开几本文件放在桌面上,又将笔记本电脑打开。
随后,他勾着笔,斜靠着座椅,等着喻禾进来。
门被人敲响,喻禾推开,探进脑袋,“蔺一柏,在忙吗?”
“在处理工作,怎么了?”蔺一柏放下笔,坐直身子,说话也冷冷的。
看起来的确是有点不开心。
喻禾搓搓衣角,推开门,走到蔺一柏身侧,“去吃点饭再处理工作,可以吗?”
“兜兜最近在忙什么?”蔺一柏放下笔,拆开喻禾抓着衣角的手,握在手中。
他没回答对方的话,反而是又向喻禾提了一个问题。
另一只手落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我很想兜兜,也很想和兜兜吃饭,兜兜不想我吗?”
仅管早晨两个人从同一张床上醒来,可蔺一柏想要中午见到他。
“想得,”喻禾有些愧疚地低下头。
“兜兜最近在做什么呢?”蔺一柏将人拉在怀里,放在腿面上。
他轻抬眉头,看喻禾,总结他最近的行为,“不陪我吃饭,也不好好学习。”
喻禾有些茫然。
在准备生日礼物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蔺一柏呢。
这样就没有惊喜了。
小手握紧衣服,喻禾垂着眼皮也不出声。
半晌,一声叹息落下。
气息拂过喻禾的脸颊,蔺一柏轻轻亲了一下少年柔软的脸,抿着唇,转而露出笑意,“好了,我不生气了,兜兜也别不开心,下去吃饭。”
“吃呗吃呗。”
蔺一柏自己找了台阶下来,喻禾浑身轻松。
从蔺一柏腿上跳下,他又伸手,让刚起身的人牵住他。
下楼的过程中,喻禾叭叭叭,“你刚刚有点凶了,我都不敢说话。”
蔺一柏看着脚下的台阶,抬起喻禾的手吻了吻,算是道歉,“下次不会了。”
温软的触感还停留在手背。
喻禾用力嗯了一声,也在承认自己的不对,“但是我也有错。”
再忙也不能忽视蔺一柏的感受。
毕竟他们是夫夫。
“下午还要去吗?”
“要的。”
蔺一柏没再问喻禾在做什么。
其实,他要是想知道,只要派人去查,不出半小时就能了解到喻禾最近的动态。
可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了另一种猜想,不去探查最为合适。
之后的几天里,喻禾依旧是很忙,直到蔺一柏生日前一天,他还在蛋糕店里学习怎么制造蛋糕。
小少爷学会这些是有点难,可他愿意。
易书站在一边用手机查看孟子詹发送过来的邀请函,“蔺一柏的生日是明天啊,这怎么邀请的是后天去蔺家呢?”
“嗷,家里一向都是这样的,蔺家每一任家主的生日都是第二天举办,当天是要家里的人一起过。”
易书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又理解,“那明天就是你和蔺一柏的爸妈们在一起给蔺一柏过生日?”
喻禾打好鸡蛋清,忙忙碌碌,“不是,就我和蔺一柏。”
蔺一柏的父母以前都在伯蔺集团的高层。
在蔺一柏小时候总是因为工作而缺席生日,慢慢的,他对父母有没有在场的生日便没有想法了。
而且蔺家父母似乎也不在意这些。
“那你明天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用担心被看到了。”易书笑的邪恶,看得出来,脑子里已经装满了不少黄色废料。
喻禾装听不懂,“什么呀,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着,他又去做蛋糕胚。
出炉之后,大概是温度太高,黑黢黢的,焦味盘绕在整个后厨散不去。
几分钟后,喻禾叫来忙碌的蛋糕师傅,按照对方的步骤一步一步来,才终于做好了一个半成品。
夜晚躺在大床上,蔺一柏抱着睡着的喻禾,突然闻到一股有区别于沐浴露的味道。
他凑在喻禾的脖间细细嗅着,是香香甜甜的味道,像是小蛋糕。
第二天一早,喻禾出门去蛋糕店做蛋糕。
等到再回来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
担心蔺一柏下班回来的快,喻禾一边吩咐佣人将他买来的装饰品都整理好,一边给蔺一柏打电话询问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要晚一些了,”蔺一柏拿着手机出了会议室,关上门,“一会还有个跨国会议,估计没办法陪兜兜吃晚饭了。”
这正好方便自己行动呢。
喻禾贴着手机,乖乖说,“没关系,那你去忙叭,我挂电话了,拜拜。”

见没问题,他急匆匆去看带回来的蛋糕。
回来的时候因为太着急,绊了一跤,还好,蛋糕没问题。
确认完蛋糕,佣人将东西都布置的差不多。
喻禾找来主管,叮嘱道:“蔺一柏回来之后,你们就可以去休息了,我打算给他过生日。”
“好的小少爷,那晚餐需要佣人准备规模是?”
“四菜两汤就行。”
就他们两个人吃,倒也不用多大的菜量。
确认了具体情况,主管作势要去给佣人们告知,却又被喻禾叫了回来,“我还带回来了好几个蛋糕,你让大家一起分着吃,不要忘记了。”
主管微笑,弯腰,“好的,少爷。”
处理完这些,喻禾想起还没装整齐的礼物,又匆忙上楼,在床底下扒拉半天,拉出来一堆礼物盒。
蔺一柏回来的时候,玉兰馆会客厅和卧房的灯光都已经熄灭。
只有廊下的和台阶下的灯还亮着。
进了会客厅,他按下开灯键。
朝里走,也没有看到迎接的佣人,反倒是借着光,看到了坐在最里面饭厅的喻禾。
“兜兜?”
蔺一柏将外套搭在沙发上,见少年转头看他,又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佣人们呢?”
喻禾瞌睡地点头,“我让他们都去休息了。”
他揉揉惺忪的眼睛,站起身,蔺一柏正好走过来,顺带抱住,小脸用力蹭蹭,“你回来好晚,吃饭了吗?”
“抱歉,”蔺一柏亲吻喻禾的额头,“还没有。”
嘴唇微凉,让喻禾更清醒。
他打了个激灵,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按着人坐在椅子上,“等我给你热菜。”
走三步回一次头,“一定不要动。”
进了厨房,喻禾将饭菜放进微波炉,随后又去冰箱取出了蛋糕。
蔺一柏坐在饭厅,看着装饰墙面的生日彩带和气球,角落里还堆放着精美礼物盒。
热气扑人的饭菜端上桌,喻禾又去取了蛋糕过来。
蔺一柏帮忙挪出位置,“兜兜最近几天是在为我准备生日?”
“对啊,”喻禾拆开盒子,展示出自己的劳动成果。
鲜切的黄桃块平铺在奶油上,淡黄色的奶油绕着蛋糕糕身缠了好几圈。
喻禾学会的样式很简单,“不太好看,但是味道应该不错。”
“兜兜做的?”
“对。”
“现在插蜡烛、许愿。”
喻禾递上蜡烛,蔺一柏接过,挨个插进蛋糕,“插几根?”
喻禾双手撑着脸,转了转眼珠,“三根,代表你三十岁了。”
“好。”
插上蜡烛,点燃,喻禾拍手,轻轻哼唱生日快乐歌。
稚嫩的面庞在灯光与火光的交替下,显得更迷人。
吹灭蜡烛,说了生日快乐,蔺一柏切蛋糕,喻禾去搬生日礼物。
桌上的礼物快堆成一座小山。
蔺一柏切好蛋糕递给喻禾,“兜兜准备了这么多?是不是很累?”
喻禾找到装着手链的盒子,打开,“还好,不是很累。”
红绳坠着黄金松柏的手链垂落在喻禾的手中,“怎么样,好看吗?”
蔺一柏轻挑眉尾,“好看。”
说着,他配合喻禾的动作抬起手,将红绳系在手腕上。
喻禾还在碎碎叨叨,“这红绳我还特意放在昭觉寺里供奉了一段时间,保平安。”
“谢谢兜兜,我真的很喜欢。”
爱人的贴心让蔺一柏更心软。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
其他礼物没再拆,两个人吃完蛋糕和饭菜,蔺一柏收拾局面,喻禾溜进了卧室。
他还是采取了易书荒唐的建议。
洗完澡,红着脸将睡衣的衣领扯开一些,在脖子上系上粉色的蝴蝶结。
蔺一柏回来的时候,喻禾跪坐在床面上,没开灯。
房间里黑漆漆的,蔺一柏叫了一声的喻禾的名字。
打开灯,只见脸上泛着红晕的少年头顶着粉色的狐狸耳朵,纤细的脖颈缠绕蝴蝶结,像是一件精美打扮的礼物,等着被人打开。
声音突然低哑,“兜兜这是做什么呢?”
他走过去,大手掌着小巧的下巴,指尖下的脸颊滚烫,“这也是礼物吗?”
喻禾眼神躲闪,却点头回应。
蔺一柏低声轻笑,“可以过分一些?”
喻禾的脸更红,小声说:“可以。”
“和之前的一样?”
“不一样。”
喻禾立起身,伸手牵住蔺一柏的手,“我翻年就十九岁了。”
他马上就不是十八岁了,已经长大了,可以了。
蔺一柏却又明知故问,“嗯,然后呢?”
喻禾摆过脸,“你得履行夫夫义务了。”
“想好了?”
“嗯嗯。”
话落,蔺一柏低下身子,双手抄过喻禾的胳膊,将人抱起,走向浴室,“听话,一会别哭,别求饶,别叫我。”
“也不要用腿勾我。”
不然,明天的宴会,喻禾百分百缺席。
凌晨时分,蔺一柏将人抱在怀里,哄着哭泣不止的喻禾戴上人工耳蜗体外机,“不是说了不要叫我的名字,一点都不听话。”
“我讨厌你!”
喻禾像一尾鱼,用力拍着蔺一柏的胳膊,试图挣脱怀抱,“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兜兜是坏孩子吗?答应了,却不听话。”
蔺一柏吻他的额头和鼻尖,霸道的宣布,“不许讨厌我,明天再哄你,但是现在你要哄我。”
昭觉山庄的门紧闭,檐下,玉兰花花瓣落了一地。
月光映照湖面,锦鲤在荷花之间嬉戏。
潺潺的溪流之间,掺杂着爱人的低语呢喃。
“在千千万万人中,我选择了你,虔诚相爱。”
先相遇吧,然后我们慢慢爱。
——正文完

一辆迈巴赫低调地掩藏在不远处的黑影中。
“哥哥,我去花园里散散步、消消食。”喻禾套上鞋子,披了一件外套急匆匆打开门。
花园是别墅的前院,里面铺设了石子路,还做了不少的景观。
在客厅里看新闻的喻州没在意,“嗯”了一声,便是允许他出去了。
喻禾关上门,踩着小道一路过去,却是直接穿过小花园,走到了别墅门口。
“吱呀”一声打开大门一侧的小门,喻禾 狗狗祟祟偷溜出去。
冲着远处的迈巴赫一路小跑,拉开后车门坐进去,“下次不要来这么晚了,家里都是人。”
黑影中的人探来手,握住少年的小手,“喻州也在?他给我说今晚要开会加班的。”
喻禾哼了一声,“蔺一柏,你的情报一点都不准。他把会议推迟了,一会九点多要在书房开视频会议。”
“对不起,那还是辛苦兜兜了,”蔺一柏抓起他的手,压在唇边吻了吻。
随后从一侧的小冰箱里拿出精致的包装盒。
蔺一柏边拆开盒子,边说着,“店员推荐的车厘子冰激凌蛋糕,尝尝?”
小叉子从包装袋里拆出,塞进喻禾的手中。
小蛋糕漂亮又精致,还有一枚车厘子顶在上部。
喻禾看得嘴馋,接过来,“可以吃了吗?”
“可以,”蔺一柏静静坐着,扯了两张纸巾铺在喻禾的膝盖上。
话落,喻禾嗷呜嗷呜连着吞了两口,冰冰凉凉、入口即化,太好吃了。
蔺一柏见喻禾吃得开心,默默记下这家店的店名,又叮嘱喻禾,“兜兜,最近天气刚暖和,只能吃一半。”
“知道的,”喻禾狠狠又吞了一口。
呜呜呜~拥有一个会给自己偷偷开小灶的男朋友简直就是吃货的福音。
见喻禾吃得差不多,蔺一柏接过小蛋糕装起来,指尖摸上少年白嫩的耳朵,看向人工耳蜗体外机又问,“最近适应了吗?”
“嗯?”喻禾擦嘴巴的动作一顿,意识到蔺一柏是在问他脑袋和耳廓上的这个东东。
他呲着小白牙一笑,“还可以,感觉再过一段时间就能适应了。”
“那就好,”蔺一柏摸着他光秃秃的那块皮肤,“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嗯嗯。”
眼看时间不早,喻禾给蔺一柏补充了一个温暖的拥抱,转头就下了车,赶紧回到别墅里面。
他快走出小花园的时候,正好遇见推开门等人的喻州,“哥哥怎么出来了?”
喻州走过来,揉揉喻禾的脑袋,“担心你,散步散了二十多分钟,还以为你偷偷溜出去玩了。”
“嘿嘿,才没有。”
一来二去的,喻禾对于撒谎这件事已经格外熟练。
脸不红心不跳地将喻州糊弄过去。
回到卧室,蔺一柏给他发微信,询问是否安全回去。
喻禾回了一个兔子撒娇的表情,表示已经到家。
蔺一柏的消息还在弹来。
蔺一柏:【对了,明天我要去育晟科技一趟,兜兜还在实习对吗?】
车祸之后,喻禾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回家以后,为了不浪费时间,便干脆去育晟科技的秘书办实习。
做整理文件、联系喻州的工作。
喻禾在床上趴着,小腿不停晃荡,谈恋爱的黏腻感都快溢出屏幕,【是的!那就看看明天会不会偶遇叭。】
说着一只蹦蹦跳跳的开心粉红兔子发送了出去。
他已经开始期待明天以工作的状态偶遇蔺一柏了。
就算不能偶遇又怎么样呢。
蔺一柏肯定会去哥哥的办公室,他可以装作去交代工作,偷偷看几眼啊。
这样一想,喻禾起身倒腾起衣橱,对明天要穿的衣服精挑细选。
第二天一早,喻禾像往常一样,打卡上班。
推开秘书办的门,其他几位秘书也是刚到。
没一会,趁着秘书办的人大部分都出去。
喻禾跑到一号秘书的桌前,打探道,“哥,今天早晨喻总是不是有客人要来啊?”
“你不知道?”秘书不知道这位少爷怎么问这件事。
他整理好文件,打算做一个顺水人情,“两个小时后伯蔺集团的蔺总要过来,到时候你把这文件送过去。”
“好,”喻禾将文件抱在怀里,快要见到男朋友让他很开心。
他弯着眼睛,“谢谢哥,保证按时完成任务。”
抱着文件回到工位上,喻禾动力满满。
两个小时后,前后不一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
秘书办的门没有关严实,不停整理着装的喻禾听到动静,一看时间,差不多到了。
他抬起手,隔着一层玻璃,蔺一柏行走在最前面,竹月白的领带上扣着一只红宝石领带夹。
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喻禾一瞬间呆住。
还是身旁正准备出去的秘书叫了他一声,“喻禾,要去送文件了。”
“喔喔,好的。”
喻禾急忙抱起文件,跟在人群后,进了喻州办公室对面的会议室里。
伯蔺集团过来的人有五六个,喻禾被蔺一柏偷偷带去几次,认出其中两个是蔺一柏的秘书,其他几位,应该是相关合作的负责人。
“喻总,这是文件。”喻禾将文件呈出,喻州让他分发下去。
喻禾应下。
他先将文件递给了蔺一柏,但是没接稳,掉在地上。
“不好意思,蔺总,”喻禾做的冷漠,完全公事公办。
他蹲下身去捡,蔺一柏也跟着,两个人蹲在桌下,蔺一柏趁机握住少年的手。
压低嗓音,忍着笑,“兜兜看起来像是小孩子套着大人的西装。”
喻禾放慢动作,“不好看吗?”
蔺一柏说,“好看。”
纯黑西装在他们这些人身上套着,一股高冷的职业范。
可在喻禾身上,明明就是个青春活力,浑身都是稚气的样子。
嗯...的的确确是个小少爷。
文件还没捡起来,坐在对面的喻州有了疑问,声音通过麦克风传来,“喻助理,还没好吗?”
“好了!”怕被发现的心虚让喻禾立刻直起腰。
顶着泛红的脸,喻禾分发完文件,见势要走,“喻助理,你留下,做会议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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