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每天都在和剧本组玩猜猜乐—— by临涎
临涎  发于:2024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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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井警官惊愕地说:“等一下、这说不通啊。既然他要帮助若井宙,为什么他还要同时委托侦探。”
江户川乱步:“非常简单,因为两个人的意图并不完全一致。”
“答对了,不愧是福泽家的小鬼。”堀川五和对于江户川乱步的指控供认不讳,他缓慢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所有的一切在你的眼中仿佛如有神助、就算我一直隐瞒下去你大概也会知晓前因后果,那样抵死不认的结局实在太糟糕了。”
堀川五和最开始收到了威胁信的时候他觉得事情真地太糟糕了,偏偏卡在了这个节骨眼上面。
虽然他非常喜欢侦探,但他却没有破案的才能,忙忙碌碌了一辈子也就仅仅只有爱好者这样的称号。堀川五和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处理。
但在他准备离开公司之前,注意到了若井宙第三次修改的方案时,他注意到了若井宙的剧本里面有着奇怪的字眼。
……他发现了若井宙的阴谋。
奇异的是,在他看到了莫里亚蒂的署名时,堀川五和镇定下来了,他前所未有的冷静。
若井宙和其他人到底有什么恩怨他并不清楚。
但既然出现了莫里亚蒂的话,那么福尔摩斯就应该要在这个时候登场,出现了宿命般的对决。
……这是一个好时机。
若井宙是这样想的。
——只有在生命危急的时刻内,侦探在险恶的情况下,如同光芒一样耀眼,破开了所有恶的阴谋,将真相带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那样不是帅极了吗——!
那样的侦探、那样的福尔摩斯在他们的面前重现、诞生。
在堀川五和的帮助下,若井宙的计划顺通无阻,几乎可以用肆无忌惮的词汇来形容这一起案件。
若井宙最后的结果与堀川五和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想要看到的不过就是。
“我只是想要看到福尔摩斯而已。”
堀川五和说出了狂热的语言。
太宰治扣了一下指甲,“安井警官,这家伙就交给你了。”
安井看堀川五和就像是一个神经病,他出了银手铐:“如果有什么话还要讲,回答警局慢慢说吧。”
两位曾经一度被贴上标签的死者,似乎是因为骗走了若井宙女儿的救命钱,因此若井宙对他们两个深恶痛疾。由于他们的行径触发了诈骗罪,一行四个人一个不落地全部被警察拉走。
梦野久作一见到人群里面有熟人,他迫不及待地奔向了织田作之助的怀抱里面,“织田作——好久不见!”
织田作之助的动作可以说得上轻车熟路,他接住了梦野久作:“好久不见,梦野、庄司先生。”
结果在场的四个人里面都是三年前从港口黑手党里面叛逃出来的,如果现在有港口黑手党的人在现场的话,大概都要忍不住立即拨打电话催促总部快马加鞭来抓叛徒了。
江户川乱步的余光注意到了人群当中的庄司伦世,他几步走到了庄司伦世的面前:“晶子一直都很担心你,有时间来武装侦探社看看吧。”
“……她居然成为了侦探了?”
太宰治解释:“严格来说是我社的医生。”
庄司伦世想起了与谢野晶子请君勿死的前置条件,顿时对侦探社肃然起劲。
“有时间我会过去看看的。”
庄司伦世记忆里面与谢野晶子还是小小的一只,是一个非常娇气值得疼爱的女孩,想想也差不多近十年没有见了。
“对了。”庄司伦世想起了一件事情,“我现在可以委托你们武装侦探社一个委托吗?”
江户川乱步叉腰,“看在你是太宰和晶子朋友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打折,你要委托的是这个男人的事情吧?”
他用目光指向了后面一直保持缄默的西格玛身上。
“欸?我吗?”
庄司伦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江户川乱步。
他和江户川乱步的接触,严格来说从头到尾可能也就仅仅只有数分钟有过交流,在这样没有逻辑追寻、分析人物之间的关系的情况与时间,江户川乱步竟然能够一眼看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分析力。
庄司伦世肯定地说:“我朋友委托了警方查找西格玛的身份,但截止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任何的信息。于是我在想,这会不会是你社专业对口的案件。”
“这个嘛……”江户川乱步没有直接回答,他伸手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接下来的事情我可不擅长,交给你了,太宰。”
“是是是。”
太宰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详细的情况来侦探社说吧,客人。”
他咬紧了最后的词汇,调侃似得说。
庄司伦世可不怕,“那接下来可就交给你了,太宰侦探。”
太宰治翻了一个白眼。
作者有话说:
安井[1]是箕浦警官的上任(。)箕浦是乱步破案出现的警官。
案件收个尾,后面没有案件了。

“你真的要委托武装侦探社吗……他们的收费似乎挺贵的吧……?”
西格玛在大楼楼下踌躇不定。
“都已经到人家楼下门口了, 你犹豫什么?”庄司伦世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又没说我给你白嫖,等你找回记忆以后说不定你是一个亿万富翁的儿子,到时候你就直接双倍还我就好了。”
西格玛:“……你就不能让我感动一些吗?说一些煽情的话语让我感动一下啊, 你这个混蛋。”
这样的事情显然是不可能发生在庄司伦世的身上, 他甚至没有任何的停顿跟着江户川乱步的身后一块上去。
几个孩子见西格玛还在原地没有动弹的意思, 他们鼓励道。
“西格玛哥哥,就算在这里看个半天也不会忽然灵光一闪想起所有记忆的。”小岛元太试图说出什么大道理,“就站着就不会上前……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圆谷光彦立即更正修改:“原地踏步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只有往前踏步才会有进步。”
吉田步美从后面推了一下西格玛:“走吧。”
庄司伦世跟在了太宰治的身后,当他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时,门的另外一面忽然传来了一声漫长的怒吼。
“太——宰!你这个混蛋!”
这种熟悉的怒吼以及语气声一时之间让庄司伦世想起了中原中也。
……结果太宰治哪怕是跳槽了, 结果惹毛人的毛病也没有变, 可怜了,又是一个受害者。
对方一个猛地从办公室里面冲了出来,目标明确地逮住了太宰治的衣襟,直接把他逼到走廊的墙壁上:“你这混蛋怎么就每天都不着调、不着调的!!就不能干一些正事吗?我今天就非得把你扭曲的性格纠正过来!”
冲出来的是一个有着金色头发、戴着眼镜的男人,光是看他的外貌和说出的话, 大概能够判断他的性格属于正经严谨、而且还非常耿直的男人。
……这样的人和太宰治共事,庄司伦世多多少少有一些担忧对方的头发。
国木田独步正在细数太宰治的罪证, 他唠唠叨叨的,如同机关枪一样输出了一大段话:“今日收到了四次电话, 全都是在投诉你那不适时宜出现的爱好, 给四周的邻居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今日更是直接翘班……!”
庄司伦世仅在最开始时能听清楚他说话, 说到后面国木田独步随着情绪越来越激动, 他说话的语速越来越快, 炮弹般的话语串联到了一块,一时之间难以听清。
太宰治都快被国木田独步摇昏迷了,他艰难地伸出了手试图阻止:“等……等等、要吐了……”
国木田独步撒开了手,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最后吐出一句话:“我书呢?”
太宰治缓了一会儿后,他语调轻快地说:“早就丢垃圾桶里面啦。”
江户川乱步自然地越过了两个社员在耍宝,他在进门之前,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话。
“国木田君,你的东西在太宰治衣服的夹层里面——啊,社长,我回来了!”
太宰治:“……”
国木田独步:“……”
两个人的目光对峙一秒,下一刻国木田独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钳住了太宰治,一手伸向他衣服内:“快把书还给我!!我还没看完呢!”
太宰治声音恨铁不成钢痛斥:“国木田君、国木田君,后面还有客人呢,现在这样成何体统!”
奈何他的力气不足国木田独步,国木田独步眼疾手快直接从衣服夹层里面摸出了一本书,徒留太宰治蔫巴巴的好似如被糟蹋的姑娘一样,凄惨无比地倒在了地上,太宰治装模作样地抽泣,还试图挽救:“国木田君,不要怪我不提醒你,你拿走的话可不要后悔。”
“那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后悔的。”
随后,国木田独步向后退了一步,向庄司伦世打招呼:“客人你好,见笑了,委托详情就请进入里面谈吧。”
国木田独步变脸速度之快,一度让后来的大人与小孩们瞠目结舌。
但这事毕竟与局外人他们没有关系,除了忍不住往这两个奇怪的社员脸上一直看与小声讨论以外,也没有什么事情了。
“……那个哥哥看起来好严肃……”
“而且爱好也好奇怪……”
年纪稍大一些的梦野久作为了孩子的身心安全立即站了出来说:“别看了,等会也少说点话,别和奇怪的人说话。”
“……上面写着什么……?完全……自杀……手册?这个大哥哥做侦探真的没有问题吗?”
孩子们的童言稚语仿佛在深深地告知了国木田独步,某个人又在抹黑武装侦探社的名声了,他猛地一个回身,刚打算说一些什么。
只见太宰治正站在沙发旁边整理衣服,见国木田独步看向他,太宰治无比无辜地看回去,“怎么了,国木田君?”
那么,孩子们说出这样的话语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织田作之助指出了真相:“国木田,你看看手里。”
国木田独步低下了头,只见手中的书并非是他新买的小说,而是一本、眼熟到有一些讨厌、一度想把它丢到火坑里面,太宰治的专属代表物之一。
《完全自杀手册》。
国木田独步:“………………”
“太宰——!!”
“我都说了让你别拿了。”
武装侦探社中爆发了一场巨大的纷争。
最终闹剧落幕于医务室里面的与谢野晶子都被外面的闹腾劲吵到了,她捂着脑袋走了出来,无比头疼地走出来:“你们两个就不能安静点吗……”
十分钟后。
他们几个待在了接待客人的沙发上,茶几上整整齐齐摆放了好几杯热茶。
国木田独步整理归纳西格玛的诉求:“也就是说,你的委托是希望找到你过去的记忆是吗?”
西格玛点头:“我想知道我的家庭、国家、亲人到底在哪里?什么消息都好,我想知道。”
“这个嘛……”国木田独步没有立即给出肯定的答复,“麻烦你来回答我几个问题吧。”
几个孩子则是被秘书小姐带去参观了武装侦探社,原本的闹腾劲瞬间就散去了。
与谢野晶子哪怕已经多年没有与庄司伦世见面,时到今日,只是一眼看到了对方黑发金眸的模样,她就确信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庄司伦世。
……不过决定性的证据还是庄司伦世肩膀上那一只病蔫蔫的小黑猫,小黑猫看到她以后,还高兴地摇了摇尾巴,跳下来直接扑到了与谢野晶子的肩膀上,发出了颇为娇气的声音。
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庄司伦世会携带着这只永远也长不大的小黑猫了。
与谢野晶子没有忍住,用手轻轻抚摸它的脸颊。
“好久不见。”
与谢野晶子在庄司伦世的身旁绕了一个圈,“你没受到亏待吧?”
与谢野晶子说到后面时,有一些含糊不清地略过了某个人的名字。
庄司伦世摇了摇头,顺便把碍事的普尼尔接了回来。
“……嗯、那还好。”
至少森鸥外那家伙还是有好好地担任医生的职责。
与谢野晶子观察了一下庄司伦世一时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于是她开口询问。
“你最近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庄司伦世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回答:“有。”
“……啊,这还真是熟悉的腔调。”与谢野晶子听着这似曾相识的【反话】论调,原本的陌生很快就消散,“你进来我的医务室里面吧,我帮你检查一下。”
“不对哦,与谢野小姐。”太宰治原本还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听到了两者之间的交流,他懒洋洋地歪着脑袋回答,“这句话可不是【反话】,而是【谎言】,不要轻易被他骗过去了,虽然这一句谎言的最终造成的后果也并不影响就是了。”
“……?”
庄司伦世瞥了一眼太宰治,他解释道:“我的诅咒解决了,所以我现在可以说真话。”
太宰治秒答:“这句话也是谎言。”
“你现在可以把我当做了普通人相处就好了。”
“可不要被骗子欺骗了,与谢野小姐。”
与谢野晶子:“………………???”
太宰治慢条斯理地把手搭在了椅子上:“没办法嘛,我看不得我们事务所内人美心善的与谢野小姐蒙受欺骗。”
与谢野晶子只觉得自己再不阻止,让这两个家伙在这里视对方不存在,看起来是对着她说话,实际上在明争暗斗的模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多谢你的忠告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与谢野晶子拍了一下桌面上堆积如山的工作,“工作就交给你了,今天上午你翘班以后,国木田说今天无论是谁都不能帮你解决工作,老老实实地干吧。”
“欸??!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工作怎么那么多。”
“好几天堆积的份,你认为呢?”
与谢野晶子可不管太宰治如何面对工作,她干脆就带着庄司伦世前往了医务室。
与谢野晶子扫视了一眼庄司伦世,用手戳了戳他的手臂:“看来你过得还不错,长得比我想象中的要结实。”
“……你到底把我的生活想象地有多落魄了。”
“哈。”
与谢野晶子不置可否。
太宰治还因为自己并不想工作的原因,他还维持着先前的状态,理所当然的,他看到了与谢野晶子和庄司伦世两人的互动。
………………嗯?
太宰治一反懒洋洋的姿态,他认真地坐了起来,有些发愣地看着两者的互动。
是不是有一些东西……是他与其他人完全不同的……?
之前还好说,但在【某个】前提条件发生以后,这样奇怪的举动,就变得无比显眼起来。
作者有话说:
前置条件,非常明显的。
明天有加更(大声逼逼)

与谢野晶子仍然还记得那如同荒野般的世界里面, 她的世界里面只有数不清的伤员,无论怎么医治、无论怎么医治,伤员从未发生过变化,她对战场产生了无比巨大的厌弃心理。
在这个世界之中, 只有两个人是特殊的。
其中一个是将她处置于如此难堪境地的罪魁祸首森鸥外。
另外一个则是有着与她同等境地、作为同龄人的庄司伦世。
后者有着严重的心理创伤, 但在这战场, 心理创伤只不过是其中的遗留症状之一,并非是什么值得惊愕不已的事情。
森鸥外除了特定时刻的时候,他恶劣的一面才会展露出来, 其他时间内总是给予与谢野晶子一定的纵容。
而庄司伦世则因为诅咒的原因,常常不喜欢说话,他对事物的好坏的判断处于中立的一面, 似乎只要谁轻轻拽他一下, 庄司伦世就能立即踏入其中一个世界。
即便如此,只有一件事情,庄司伦世是从来没有退缩、甚至保持着自己个人意愿的。
他靠着无法说真话,艰难地用语言描述出他的意思,随后靠着与谢野晶子随口的教导。
庄司伦世艰难且笨拙的, 写下了这个世界的第一句话。
【我想要学习,文字、地理、数学、治疗、科学、社会, 什么都可以,请教教我。】
森鸥外当时是这样问的:“为什么那么忽然?你的才能可以不局限于此, 等战争结束以后, 我再带你去上学怎么样……?”
【时间不够用。】
【我想要写小说。】
庄司伦世写下这一句话时, 眼睛是带着光的。
与谢野晶子当时是在想, 就算森鸥外不答应, 庄司伦世估计也能找到另外一个老师。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 森鸥外凝视庄司伦世片刻以后,忽然笑了出来。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来教你吧。人类最大的武器就是知识,要有效利用才可以。”
森鸥外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些幼儿相关的教学书与童话故事,这样幼稚的知识,无论是对于对文字一窍不通的庄司伦世,又或者是因战争挤压心理空间,一度要窒息的与谢野晶子来说,都成为了最大的宝藏。
战场上唯二的两个孩子,常常在闲暇时间窝在休息室里面,一起捧着一本书进行阅读。
灯光不亮,休息室的门外时不时还能传来炮弹的轰鸣声,但这样的遥远的声音,在这个特定的阅读时间内会被一扇门阻隔。房间内常有的声音是与谢野晶子的阅读声,少女清亮的声音咬字清晰,诉说着童话故事里面的美好。
有时候森鸥外也会插足进来,但他一旦进入了休息室以后,就会转变成了简易的课堂。通常森鸥外教最多的还是医疗方面的知识,主打一个教导与谢野晶子的同时还带上了庄司伦世。
但离开了休息室以后,外面地狱般的世界就会敞开。
与谢野晶子常年待在后方治疗,庄司伦世则时常要独自一人前往战场。
两者年龄相仿,与谢野晶子在战场中唯一可以当做朋友的人,就只有庄司伦世了。
…………更别谈后来还发生了白色洪流事件。
后来三人各奔东西,与谢野晶子还是忍不住担忧那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同龄人。
医务室里面基本上就是与谢野晶子所有,极少情况下会有外人进入。桌面上还摆了一些没来得及收拾的书和纸笔。
与谢野晶子大致检查了一下庄司伦世身上的状况,最后确认了庄司伦世这几年并没有加重恶化以后。
与谢野晶子松了一口气,叮嘱道:“你身上的状况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不过就算这样,你也要经常去医院检查一下。稳定性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不,算了,你每个月来武装侦探社这里吧,我来帮你检查。”
“……”
“不要满脸都写着麻烦啊!就算麻烦也得给我过来。”
与谢野晶子把自己的医疗用品收拾好,她随口说,“反正寄宿到你家的朋友也要时常过来武装侦探社提供证据,顺便和他一块过来不就好了。”
那就更糟糕了,还专门带一个人过来。
庄司伦世满脸都写着不乐意,结果也没有任何的用处,被与谢野晶子暴力镇压。
房间里面一直维持着整理器物的哐当声音。
与谢野晶子当时知晓了森鸥外又重新邀请庄司伦世去他的身边工作时,她险些没忍住直接冲到了港口黑手党里,但这样的行为很快就被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两个人强行压制下来,最终与谢野晶子没有过去。
毕竟同在一座城市,与谢野晶子时不时都能听到疑似庄司伦世本人的传闻。
她惴惴不安,心里害怕庄司伦世二度踏入一个地狱般的火坑里。尤其庄司伦世的心理状态尤其不稳定,森鸥外的做法……也许会给他增给他增加更大的负担。
这样的心情是截止太宰治跳槽过来,太宰治告知了庄司伦世也脱离港口黑手党有一段时间的消息,与谢野晶子的心情才没有那么焦虑。
“…………啊啊算了。”与谢野晶子背对着庄司伦世,她的表情从庄司伦世的角度看根本看不清,她忽然抓了抓头发,放弃谈论了这个话题,她回过头来露出了一个笑容,“小说——最近写得怎么样?”
“应该还不错……?”庄司伦世在进来以后,就注意到了桌面上有几本他的小说,“你不是还在看吗?”
“自己看和作者本人的想法是怎么样是两码子事嘛。”
太宰治当然不可能跟进去。
他手指上套了一个钥匙圈,彼时正被灵巧地转动。
太宰治的面前堆满了堆积如山的工作,但他现在却实实在在没有工作的心情。
太宰治从来就没有停下过思考。
三年以来他一直在思考庄司伦世身上存在的所有谜题,但总是找不到突破的空间。
他们仅仅只重逢了三个小时。
记忆中模拟的庄司伦世似乎如同水中月一般模糊不清,真正的本体登场时,僵持了三年已久的逼仄空间似乎被他亲手打碎了。
太宰治重新看见了他的存在,真正的问题也随之浮现了出来。
有一件事情因为实在过于显眼,反而被太宰治忽略掉了。
…………倒不如说他曾经怀疑过,但因为得到了显而易见的答案,因此将这件事情当做得到答案的谜题,被他归纳到了另外一边去了。
进去医务室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会是什么。
①因为外面太吵了,所以进去谈话。
②字面意义上的检查。
庄司伦世暂且不说,与谢野晶子绝对不会在这种浅显的地方撒谎,因为没有必要,她又不是庄司伦世那种时时刻刻都要说谎的人。
回忆到现在,庄司伦世身边有一种长时间出现在他身边的职业,黑手党与作者朋友这两个倒是可以直接忽略不计,接触的理由就是教材考卷背面写的正确答案。
——是医生。
太宰治加入武装侦探社时,在一个极为偶然的情况下,注意到了与谢野晶子上的心理书时,新人开口搭话道:“与谢野小姐还擅长心理治疗吗?”
“有备无患。”与谢野晶子回答,“怎么,太宰你想给我给你安排一套流程吗?”
“……不用了。”太宰治快速地回答。
当时的太宰治并未将事情串联在一块,直到了现在。
问题:为什么身边需要治疗治疗医生?
答案:因为患有疾病,外伤、内伤或者心理。
问题:医生在熟人的情况下追寻病人进行检查的原因是什么?
答案:那医生一定知道病人身上的疾病非常严重,严重到不可忽略的地步。
太宰治最开始认为的是,庄司伦世因为长时间在诅咒的压制下面,导致心理出现了抑郁心理。虽说平行世界的庄司伦世心理状况更加糟糕,但在这个世界里面,据太宰治所知,庄司伦世的情绪都非常稳定。
……不是太宰治自夸,太宰治多多少少知道自己身上的毛病可不比庄司伦世的心理好到哪里去。
但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曾经教了他不少的森鸥外,又或者是现在的同僚与谢野晶子,两个人有对他进行过什么心理辅导疗程吗?
森鸥外有。
但远远比不上庄司伦世需要固定时间去报道。
或许森鸥外还有可能看在了庄司伦世是曾经的好友,需要特殊照顾。那么,多年不见,不顾寒暄直接拉着庄司伦世去检查身体的缘故到底是什么?
太宰治不曾得知,也许是因为这里其中是有什么他没有查明的共同点、证据仍然在隐藏的阴影下方。
梦野久作对西格玛的案件可没有多少兴趣,更别说西格玛现在复述出来的情报对于梦野久作来说,已经是好长一段时间内的睡前故事了。他悄咪.咪地弯着身子,准备绕后到太宰治的背后偷袭。
太宰治维持着那个动作没有任何的变化,他眼睛都不动一下,幽幽地说:“梦野,那么长时间不见你的品位低了不少啊。”
“——!!!?”
梦野久作手里还拿着一张写着[我是跟踪狂大变.态]的纸张,正准备往太宰治的身后贴。
其实放三年前他是不敢的,可看到了太宰治现在对同行小孩们的行径都一笑而之,居然还有人对太宰治大声吼叫都没有生气。
这样的行径在梦野久作的眼里面形成了一条等式:太宰治现在很好欺负。
哈哈哈哈三年不见轮到我梦野大人报复太宰治了!!
他还记得太宰治拿着书一边教学一边威胁错了就要拔手指甲的恐怖地狱,多少给他贴一个便利贴纸也完全不过分吧。
太宰治的脾气变好了不代表他的敏锐度有所下降。
太宰治一手按住了梦野久作的头,接待室被屏风挡住、医务室在另外一个房间,也就是说,整个办公室仅仅只有太宰治和梦野久作两个人。
太宰治露出了一个如三年前一般阴森的笑容,口吐恶魔之言:“最近是不是开始怀恋太宰老师的教学了吗?哎呀,真巧啊,我现在很有空闲,要不要久违地来教育一下小孩呢。”
梦野久作面露惊恐,好像在一瞬间被拽到了三年前那三个恶魔齐刷刷开会的过去当中,他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啊啊——!!不要啊——!!我才不要学习!!”
这一声惨叫,大概是连恐怖片的主人公都甘拜下风的惊惧。
一下子就吸引了武装侦探社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在医务室的与谢野晶子及庄司伦世都跑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太宰治此时此刻目露兴味,正兴致勃勃地往梦野久作身上贴纸条,好端端一个可爱的小孩子愣是被贴成了一个如木乃伊般、看不见五官的【纸片人】。
纸上还写满了字。
[我是个笨蛋真的是对不起]、[我以后也不会恶作剧了]、[与其放荡地活着不如考一百分]、[我数学才27分我真是一个天才!]、[对不起我愧对老师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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