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非酋影帝靠演技逆风翻盘—— by搞钱
搞钱  发于:2024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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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付麟轻笑。面对曾经的受害者,竟没有半点的愧疚,轻笑道,“你想知道什么?我现在可以不用瞒着你了。”
一个加害者面对受害者居然笑得出来。
“我想知道,我们家。”
“是。”不等付之南说完,景霖白就点头应道,“是啊,没错。是我骗光你们家的钱,拿你们家的钱近一千万去做生意。也是我骗了你爸妈,更是我买凶让你爸妈出车祸,这些都是我做的。”
付麟从来都不打算瞒着,转而看向一旁不说话的景霖白。认不出嗤笑一声:为了一个男人得罪那么多人,你值得吗?
付麟背后的那些大佬,估计都不会再给景霖白庇护了。
这个眼神,景霖白知道什么意思,并没有在乎。得罪就得罪,有什么问题。
“我.......”伤口再次被撕开,付之南有些难受。呼吸急促咬住下唇。深呼吸急促掩盖住心里的异样。
是原主残留的情绪,付之南也被影响。
“你知道吗?我当时就想,等你爸妈死了之后,我就以监护人的名义来把你带走。把你教成我喜欢的样子,可惜你还有个老不死的奶奶。”
说道这里,付麟忍嘲讽的看向景霖白,“景律,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对吧?”你就是用我这个把柄才把我送进来的吗?
景霖白与他直视,没有半点退让。那些受害者,每一个都是无辜的,都是你活该的不是吗?
“在你离开之后,我找了你很久。我已经想要把你变成我的狗,一条听话可爱乖巧的狗,可惜啊。真是可惜。你知道吗?其实在你和你奶奶走之后,我经常去找你,找了很久很久,只可惜没有找到,否则我一定把你锁在家里。”
付麟不介意再伤害面前这个可爱的少年,“真可惜啊,哈哈哈哈!”
景霖白只能从听筒里传来零星的声音还有付麟的嘴唇读出一点意思。抢过南南手里的听筒把人揽进怀里。
“别怕,南南别怕。”用手捂住南南的耳朵,这是景霖白唯一能做的。怀里的人在颤抖,南南很害怕。
付之南在颤抖,害怕的情绪只是一点更多的是愤怒。害怕的情绪是原主带来的,本人就只剩下愤怒。
你这样的人渣,怎么配活在这个美好的世界上!
“妈的,系统真的不能把他嫩死吗?”付之南钻攥紧拳头,真的不把人嫩死吗?忍不了了。
“景霖白,你为了付之南值得吗?只是一个听话的狗,何必呢?”
景霖白与付麟对视,眼神坚毅,光明磊落。对于这个人渣,死一千次都该的。
“付之南,你还是幸运的。”付麟挂断听筒,根本不在乎。反正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已经是最坏的,现在根本不怕。
“幸运的没有落在我手上。”
“南南别怕,南南别怕。”景霖白哄着怀里的人。一下下拍着后背,“南南别怕,他已经判死刑了,没事。”
没错,正是因为如此付麟才会如此嚣张,到现在为止都对付之南出言不逊。反正都必死,还不如嚣张到极点。
“他会死是吗?”付之南坐在车里,回想方才付麟有恃无恐的语气和表情。那刺眼的笑,真的好恶心。
景霖白:“是。”握住南南的手,很凉肯定是很害怕。
“那就好。”付之南肯定是原主运气好,有个奶奶不至于让付麟得逞。那其他人呢?付麟得势之后,做的那些事情。
那些被伤害的人,都是无辜的。
“南南,别怕。”景霖白关掉启动的车子,把人抱紧,“你别怕,付麟半年后就会判决,你别怕一切有我,以后你不会受苦的。”

原主也算是大仇得报。
“景霖白。”付之南握住老变态的手,转头看向驾驶室的门口,轻笑一声,“你好害怕啊?”
景霖白都不知道南南为什么能笑出来,点头道,“嗯,你刚刚让我很害怕。”
刚刚明明那么害怕,现在却能笑出来。
一时间,景霖白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陌生的情绪,不该出现在南南身上。
南南应该是向上善良的。
“有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驱散不好的情绪。”景霖白有种无力感。好像做得再多,都不够。
有一瞬间的无力感。
“唉。”
“你叹气做什么?”付之南没想到老变态突然好端端的叹气。而且这声叹气里的无奈怎么都藏不住。
看着这半张俊脸,两个人坐在车里,离得挺近。彼此之间的情绪在封闭的车厢里来回堆积。
慢慢的越堆积越浓。
可是这份情绪却不怎么好,是景霖白的无力和付之南的踌躇。
“不知道,有种你要走的预感。”景霖白的无力感在于他拦不住。真的拦不住那种无力,哪怕此时两个人十指相扣还是没有留住南南的能力。
那么准?
“是吗?”这话说的时候付之南不自觉咬住下唇。满脸写着心虚,是个人都能看出这话时候真是假。
见此,景霖白突然嗤笑。这语气里却没有多少笑意,甚至眼眶已经开始泛红,“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利用我,让我处理完付麟的事情就把我一脚踹开。”「
“我不是把你一脚踹开。”沉吟半晌之后,付之南又心虚的低下头,掌心传来濡湿的汗意想交缠的手抽回来,却被握的越发紧。
“我其实.......”付之南对上这双眼睛,汹涌的爱意将他裹挟。对上这双真诚的眼睛实在是说不出欺骗的话。
从前信手拈来的谎言如今却像是含在嘴里的刀子,吐不出来咽不下去。伤人伤己。
“我知道遇到付麟是意外。”这件事景霖白知道,但是后续两个人发生关系的事后他知道南南不那么喜欢他,却还是愿意做。
为什么?应该是付麟的问题了吧。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愿意一头扎进去。最理智冷静,善于分析前因后果的律师,在爱情这场官司打不赢。
谁叫判决人就是南南本人呢?没有原告被告,只有不对等的审判人和被审判人。
“我爱你,你知道的。”
“嗯。”
我一直都知道,也一直在利用。付之南不敢直视老变态的眼睛,附耳过去轻轻唤一声,“爸爸。”
求欢才有的暗号,两人心知肚明。
我的南南啊,你用这种方式堵嘴,我真的抗拒不了。
无力感被暧昧冲坏,只有两人轻浅的呼吸声。
每次付之南都觉得羞耻,极少呻吟,只有实在难耐时会传出几声类似于猫咪的叫声,轻轻的但足够勾人。
“叫爸爸好不好?”车里的空间还是不够景霖白舒展,但此时却很喜欢这样。在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人。
这样让景霖白有种彻底拥有的错觉。
“爸爸~”所以软的不像话,像刚出生的猫仔仔那一声喵呜。也想不到半月的小奶狗哇呜的那一句。
轻轻的撩的人心摇曳。
“南南,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耳边听到这话,付之南虽然被情欲裹挟但还是没有回答。仿佛答应之后就不能再走,死死咬住后槽牙不肯答应。
“南南,你留下来好不好?别走。”
“唔~~~”力气越大,付之南越坚守。心知不能让这人得逞,要是答应之后就真的走不了,不行的!
景霖白这一次放缓攻势,把肩膀上的腿放下,改圈在腰上,捉住唇亲吻,“南南。留下来吧。”留下来陪着我好不好?
“唔——”付之南死咬着下唇,不敢答应。
“留下来陪我吧,求你了。”
.......
这一天晚上,景霖白照常下班。今天加了会班,外边下着大雪,洋洋洒洒的把景霖白的头发也染白。
回到家已经七点多,深冬时节天黑的很快很快。不到六点就已经暗下来,七点多更是只能开灯才能看清楚面前的东西。
推开大门,空荡荡黑漆漆的玄关。
只有玄关尽头的那一副油画后边的灯管在亮着,暖黄色的灯光给寥落冷硬的冬填上一份暖色。
景霖白把手上的文件包放到鞋柜上,解下黑色羊绒围巾,正要换鞋就听到屋里头一嗓子。
“景霖白,我又牙疼!”
“南南!”景霖白鞋子都来不及换,皮鞋踩上地毯匆匆跑向卧室,脚步急切。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多年,南南一直都是陪着他去上班的。每次只要南南一个人在家里,就会毫无顾忌的吃糖,等他下班回来就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今天早上是南南觉得天气冷,不想出门。闹好久景霖白才同意南南留在家里,没想到又是如此。
“南南,我来了。”熟练的倒杯温水,景霖白走向卧室。
哪怕吃糖吃得牙疼,景霖白也从不苛责。只是他在的身边的时候会控制,不在身边偷吃也不会生气,也知道南南不长记性,说也没有用。
“景霖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付之南捂着牙疼的左脸颊,狗狗眼通红。
这话不仅景霖白不信,系统也不信。
三十年,这是付之南底线,三十年之后毫不留情的离开。在车里景霖白耍赖,做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求他留下来。
付之南被亲的迷糊,失口答应。
答应之后也没食言,老老实实的待到三十年。
男狐狸精为了不想走剧情努力抱大腿(一)
“你TM跟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TM的性yin。”付之南抽到这个人设卡人都傻了,这玩意整卡都是黄色的,黄的不能再黄的那种。
除了这黄的闪瞎眼的颜色,还有就是那个在如此刺目的黄色中还显得格外显眼的粉嫩的那两个大字:性yin。
“这是你抽的卡,关我屁事!”系统默默把锅推给宿主,这件事确实和他没关系。抽卡这个都是黑盒子操作,哪怕那边也不知道能抽出什么。
能抽出这玩意,那是宿主自己牛逼,和其他人没关系。
“你!”付之南被气的没办法,左手一张人设卡上面写着:男狐狸精。右手一张buff卡,赫然写着:性yin。
“这是我从未设想的道路。”付之南颤着手,实在是不知道这卡该从哪里塞回去,再重新抽。真的想回炉重造啊,本来以为是最后一个位面,没想到遇到这种狗屁事情。
付之南咬牙道,“你就是在耍我。”
“冤枉人你真一有一套啊。这卡是你抽的,关我屁事?”这锅系统绝对不想背,“是你自己手气背,别给我整这些。”
“可恶!”
“最后一个任务位面做不做?做完就有足够积分兑换复活甲,要是不做也无所谓,我现在就跑。”系统敢那么说,也是笃定宿主不会放弃。
宿主虽然自私但是有一个优点,就是想要的会去得到,想做的会坚持。
难得系统那么硬气。
“做做做,他妈的!”付之南难得爆粗口。但是这张卡看着就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肯定是H文。
“这个位面你呢还是个男配,但是是个无恶不作的男配。”
“我哪个位面不是觊觎男主攻且无恶不作?你稍微来点新鲜玩意好不好。”抽到那两张卡的付之南心情实在是算不上美丽,和系统说话的声音都高了几分。
这个位面的剧情是这样的,就是一个聊斋类型。一个赶考书生在路上偶遇狐狸精和一个喜鹊精。
两人都馋这个书生的身子,但喜鹊精是真心喜欢书生,羞赧却又不好意思接近,默默守护。
但是狐狸精便不是,狐狸精就是要这书生的元阳好来巩固修为,所以多番引诱。可是这书生是个柳下惠,是个正人君子。
对于男狐狸精的引诱不为所动,却对喜鹊精的温柔体贴十分喜欢。还以为他是邻居家里好心的弟弟,并不知他妖精的身份。
喜鹊精和书生就在一起,狐狸精看不过去就多番下手想要杀害两人。却被两人一次次的躲过,最后男狐狸精因作恶多端惨死在天劫之下。
但是人妖殊途,书生不知道喜鹊精的身份,在高中状元后想娶男妻。喜鹊精自感不配就躲起来,最后感动上苍,让喜鹊精变身成人。
从此坊间多了一段假话,少年意气风发的状元郎,娶了一位温润贤惠的男妻。
两人恩爱非常,相濡以沫。
对于这样话本的故事,付之南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俗套又无聊,原主就是不停作死,然后被人弄死。
“古人诚不欺我,聊斋果然是万年不变的梗。”付之南此时就坐在一棵老树树杈上,尾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跟着腿一起在半空中随风晃荡。
都说狐狸精媚,但付之南不是。还是沿用原来的长相。并没狐狸精那种媚态,反而有种可爱和纯稚。

第220章 男狐狸精为了不想走剧情努力勾搭主角(一)
大大的狗狗眼,眼瞳跟浸在水里的玻璃珠子,仔细看有种让人挪不开眼的魅力。皮肤瓷白,脸小小的。
看着纯稚,但眉眼间总有媚态,又纯又欲。
“哎。”付之南晃晃小脚丫,因为是狐狸精总是倦懒,所以不喜欢穿鞋。
纤细的脚踝,小巧的脚被风吹的乱晃。狐狸精的脚看起来好可爱,粉色浑圆的脚指头,像瓷器一般。
“那个书生在哪里?”付之南探头看向不远处散落的炊烟。
山林之中是有几户人家,隔得很远很远。赶路都要半个时辰才能走到。
“那书生的家里在靠近小池子那一座破落小房子。”系统指路,不过也不算破落,反而看起来是周围最大的院落,很富贵。但实在是没怎么收拾,能看到院子里杂草丛生。
估计是祖上阔过,但是现在没落。自己精于读书,所以不曾打理。
“按照人设,我是不是还得保持那种混不吝的妖怪样子?”付之南摸摸头顶的狐红色狐狸耳朵,如果直接表明我是狐狸精,会怎么样?
系统:“你不用演,你就是。”
“付之南!”喜鹊儿看完心爱的书生回来了,扑闪着翅膀在树杈另一头落下。一阵黑烟过后喜鹊也变成人,长相清秀一看就是个贤惠的人。
付之南抬抬眼皮,观察一眼主角受。果然是个海螺姑娘,长相也是清秀气质贤惠温柔,和他狐狸精的气质完全不同。
要说就是一个吸人精血的花魁,一个是能做正式夫人的小家碧玉。
“你去哪儿了?”付之南斜斜靠在树干上,打个哈切。眼角的红晕因为一点倦意染得更加艳红,勾人的很。
喜儿每每见到付之南都觉得好看,狐狸精都是好看的,不像他那么普通。甚至都不敢出现在柳公子面前,柳公子这样俊朗博学。
一想到柳公子,喜儿又脸红起来。
“你真奇怪。”付之南挑眉,一跃从树杈上跳下。可眼看着要落地咻的一声变成狐狸,四脚落地,轻巧一跃上旁边的岩石,钻进茂密的灌木丛里。
喜儿却没走,因为这里能看到柳公子那一个院子。心里满是担忧:柳公子会不会不吃饭?只怕读书读的忘了吃饭,这人间是不是有个词,叫废什么。
算了,喜儿不懂。
付之南一跃下,变身成狐狸朝主角攻的院子而去。
“宿主注意,你的性yin还有一个时辰发作。”系统只能给发作时间预警,其他的就靠宿主自己。
付之南是真的不想和其他人搞,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把主角攻睡服。这样任务可以完成,也不会浪费时间。
相比于喜儿的循序渐进的陪伴,付之南决定打直球。
所以,当喜儿还沉浸在:我不配的情绪之中,付之南已经敲响柳公子的大门。
“有人在吗?”付之南敲完门后双手抱胸,一副大爷的样子。没有一点羞赧和拘谨。
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傲娇样子,配上这一副可爱又纯又欲的长相,但凡是个男人都会被蛊惑,然后想要把人按在身下,让这副傲娇的神情破碎,哭得眼眶红红。
等柳赴白不耐的打开门,就是这一副美景,就是这样的想法。
这个人是狐狸精吧!
“喂,你叫什么名字?”付之南扬起高傲的下巴。原主的人设就是这样傲娇高傲,又......淫i荡。
该死的,这是什么人设啊。
“你?你是?”柳赴白双手还握着门框,被门口突然出现的春色惊艳得呆滞在原地,都不知怎么询问。
色令人混,聪慧的人被春色镇住。
“我啊?我是一只狐狸精。”付之南探头往里看,似乎想看里面有什么。但是里面太过简陋,比原来的狐狸洞都要简陋。
“你这里面怎么那么破烂啊。”付之南傲娇的扬起下巴,语气嫌弃但又软软的,可爱的不行。
“我本来还想和你交尾的,但是你这里要破啊,要不要去我的狐狸洞。我狐狸洞里的床比这里大得多!”
“啊?”
柳赴白总算从对付之南的惊艳里抽身出来,再一听这话又被镇住,“你,你?!”
“我什么?”付之南眨巴着大眼睛,说要交配时那么义正言辞,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在妖界说要交尾也是如此稀松平常。
“你!”柳赴白看着面前这一位自称狐狸精的少年,回想起无聊时看过的那些话本。
林间,书生,狐狸精。
“喂,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交尾啊。”付之南被晾久心里也开始不爽,撅起嫩唇轻哼道,”你不要的话我就去找其他人。”
“你,你等等!”
反正柳赴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那个少年就被请进屋中。
付之南一进来就打量这个空旷的房间,
房间很大,但东西很少。除却一张床和一个书案,就是满地满地的书。虽然很多书但并不杂乱,一本本的堆好归置,上面甚至有写什么种类的书籍。
“你这床太小,到时候我们交尾施展不开。”付之南没有演过狐狸精,但是演过其他精怪。
把单纯只有交尾的小狐狸精演的惟妙惟肖。在动物的世界里,并没有这样的羞耻观,想要就做很正常。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柳赴白虽然劝说自己相信,但又觉得不可思议。
正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这样突然出现在眼前,多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我说我是狐狸精啊,你是没听到吗?”付之南知道主角攻肯定是反应不过来,大喇喇的变出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
“这样你信了吧?”
“你!”柳赴白心脏狂跳,二十年的认知里从未有过这种东西。这是妖怪,只存在杂记话本里的妖精。
但柳赴白第一反应却不是害怕而是可爱。好可爱啊,这毛茸茸的耳朵,大大的眼睛。瓷白的肌肤,还有毛茸茸的尾巴,抱起来肯定很可爱。
交尾?交尾的话,能不能抱着尾巴一起啊。
想到这里,柳赴白的脸蹭的一下红起来。开始唾弃自己,怎么突然会想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过分。
“我是狐狸精这件事你知道了吧?要和我交尾吗?我要发情了,这春天我总是动不动就发情,好气啊。”
付之南一边嘀咕一边走到床上坐下,床很窄,只能容纳两个人并排躺下,还得挤在一起才行。
“你这里好小啊,要不要去我的狐狸洞?我那里的床很大的,还有兽皮铺着,会很舒服。”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柳赴白喉结滚动。说不上为什么,本来这样孟浪的人出现在面前,肯定是要赶走,再把人训一顿。
但是不行,赶不走。
怎么心和脑子甚至是灵魂都被这双眼睛攥紧,被他牵着鼻子走。自诩读那么多年圣贤书的他,应该呵斥人滚开。
可是,可是好可爱啊。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
“我知道啊,我是狐狸精,要发情了想找你交尾。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我就再去找下一个吧。”说完,付之南站起身,作势要走。
“不许!”
那么漂亮的狐狸柳赴白怎么可能放开让他去另觅他人。他一步上前把人拦住,“你,你真的是狐狸精?”
难以置信。
“是啊。”付之南点头,并未遮掩。甚至将身后的尾巴拨到跟前,“你看,这不是我的狐狸尾巴吗?当然是狐狸精啦。”
柳赴白喉结滚动,实在是漂亮。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可书中没有小狐狸精。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交尾啊!”付之南已经有些不耐烦。
“嗯.......”柳赴白沉吟半晌,打量着面前的小狐狸精,咬牙点头道,“也不是不行,但需得在我这里。”
“好呀!”咧嘴笑得小虎牙都暴露出来,付之南满意点头。柳赴白,老变态你果然是不能拒绝我。
有个白字,大概率是你了。
柳赴白这些年潜心读书,为的就是考取功名。家中虽然殷实,但为了读书独自一人来到老宅。
有时读书废寝忘食,三顿都忘了吃。
自然也是不懂这些男男之事,只是偶尔看过话本有粗略提到几句。可是要怎么做,却是不知道。
而付之南则是碍于人设不方便说。
“我是第一次,什么都不会,你自己来哦。”付之南咬住下唇,狗狗眼此时湿漉漉的,可爱想日。
两个人对坐在窄小的床上。
一个无措头脑空白,一个坦荡却又什么都不懂。
柳赴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演变成这样,但是他确实不懂。男女之事都一知半解,何况是人与妖交尾。
“喂。”付之南也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歪头看着面前紧张的男人,主动给点提示,“他们说要吃嘴的,你要吃吗?”把嘴凑上去。
刚知事的狐狸精,哪里懂这些,就是道听途说的。但是嘴嫩是真的,而且舌头也嫩,粉粉的有种兽态。
“要,要吧?”柳赴白被露出来的那一节粉色勾走神魂。就这样亲就亲,哪怕是狐狸精也很可爱不是吗?

读书太久,偶尔也需要调剂一下。
精虫上脑的柳赴白用一个非常蹩脚的理由说服自己,明知不应该如此才对。但还是这样下去了。
凑过去,付之南察觉到嘴唇被拘谨的触碰一下,随后就是试探的亲吻。慢慢的亲吻,逐渐放开。
“唔~~”付之南睁着眼睛看着面前亲吻的男人,有几分好奇。
被这双纯稚的眼睛看得脸颊发热,柳赴白用手捂住那双眼睛实在是舍不得。挡住眼睛后动作越发轻浮。
从只会含着,到啃咬到吸i吮。
吻技肉眼可见的长进。
“唔哈~~”被松开之后,付之南整个人软趴趴的依偎在老变态怀里,哑着声音夸奖道,“你亲的我很舒服,你可以再亲。”
“我觉得应该做接下来的事情了。”男人的本能驱使柳赴白手慢慢探进衣服里,肌肤似雪如凝脂。
他总算是理解书里说的肤如凝脂是什么意思。
“什么事情啊?”付之南窝在老变态怀里,奶声奶气的。
“做,交尾。”说出这个词之后,柳赴白眼神一暗。低头看着怀里的狐狸精,心里暗叹:果然,狐狸精就是吸人精血的,比如现在。
闻言,付之南点头道,“好!”把人推开,一个翻身趴在床褥上,塌腰翘臀。等待接下来的事情,“我看那些狐狸都是这样的,”
“你能不能把狐狸尾巴给我看看。”柳赴白看向尾椎处,这里要是有条尾巴肯定很好看。
“当然可以!”
付之南满口应下,心念一动。尾巴和耳朵咻的冒出,“好啦!”摇摇屁股催促道,“快点交尾吧。”
本来孟浪的行为被这只纯稚的狐狸做出来,又纯又欲。这样羞人的事情,在狐狸眼中居然那么稀松平常。
“你叫什么名字?”柳赴白看着面前随饱满挺翘的臀部摇晃的尾巴。
本来应该很怪异害怕对吧?但没有,柳赴白心口烧起来,理智被野火燎原却还在野火中负隅顽抗。
“我叫付之南,是山中的狐狸。”付之南一屁股坐到床上,因为刚刚撅得太累了现在要坐下。
“付之南,我唤你南南可好?”柳赴白现在稍稍有点理智。也不敢脱下裤子就想上的渣男,想弄清楚这只狐狸精要做什么。
付之南点头道,“好啊。”
“那你,我想问你。你为何要找我.......交尾。”柳赴白说出这话时都觉得羞耻,太放浪。
这不是读书人该说出的话。
“因为我成年了,而且春天要发情了,而且我发情和其他狐狸不一样。不是春天一个季节,现在会定时发情,需要找个人交尾。但是山中的其他狐狸好难看啊,我不喜欢,你好看。”
说完,付之南回头看一眼身后盯着自己狐狸尾巴的柳赴白,咧嘴笑出小虎牙,“你要是忙的话,我就去山中再寻一寻,看看有没有什么长相周正的猎户,我虽然是狐狸,但我也很挑剔的,你长得我就喜欢。”
“你之前跟其他交尾过?”柳赴白的眼神一暗。
有种陌生但黑暗的情绪从心底爬起来,一点点占领心房和那饱读诗书的脑袋。
“没有啊。”付之南说完叹气,转身正对着老变态跪坐好,“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交尾啊,不要我去找其他人啦。”
“不许!”
付之南突然被扑倒,身上叠着老变态,笑得眉眼弯弯,“要交尾了吗?”
等柳赴白意识到发生什么,已经把人压在身下,深知这样于理不合,于是半晌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怎么了?”付之南看出老变态眼底的挣扎。
呦吼,读几年圣贤书就开始于理不合咯?啧啧。小菜鸡。
“我!”柳赴白对上这双眼睛,纯质天真。仿佛方才翘着屁股说要交尾的不是他,为什么到最后好像堕落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依旧一副纯质无邪的样子,而我却因此堕落,这不公平。
“你怎么了?”付之南知道老变态现在在挣扎,主动揽住脖子双腿夹住腰,用脸去蹭胸口,“要不要交尾嘛。”
柳赴白咬牙,抬起怀里过分撩人的狐狸精,咬牙问道,“你到底要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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