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和影帝前夫上恋综后—— by封十
封十  发于:2024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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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对……”
嘭嘭嘭!
换衣间的门被拍得震天响,宋清淮刚好有了借口,直接去开了门。
安德鲁兴味不减,绿眸闪过一道势在必得的光,像盯紧了猎物的狼。
门打开,一抹红色映入眼帘。
宋清淮对上傅识均的眼睛,随即飞快避开,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和安德鲁在换衣间里,很奇怪。
倒不是担心被误会,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换衣间,好雅兴啊。”傅识均幽幽开口。
宋清淮抱臂冷笑:“不比你,彼此彼此。”
他拽上门,绕过傅识均,心里憋着一股气,很想打人发泄一下。
“你非要这么同我说话?”傅识均拽着他的手腕,狠狠掼在墙上。
宋清淮揉了揉手腕瞪着他,嘴唇翻飞,一个个无情的字吐出来:“不然呢?事实上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你厚着脸皮非要和我过不去,我压根不想搭理你,也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那你想看到谁?陆绪风?”傅识均掌着他的后颈,迫使他抬起头,“他上你爽吗?比我弄你she的还多次吗?”

第72章 注意肾亏
宋清淮瞳孔轻轻颤抖,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这竟然是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说出的话。
可以不爱,可以分道扬镳,但为什么要把过去的美好一一粉碎成难堪的模样。
此刻,他对傅识均的喜欢变成了加在灵魂上的一道耻辱柱。
眼眶泛起一阵热气,不被信任的委屈和被恶意揣测的愤怒成了一阵阵打在礁石的浪潮,身体瞬间失了力气,发出空落落的嚎哭。
宋清淮一巴掌扇偏了他的脸,“你可以诋毁我,但绪风哥何其无辜,别拿你龌龊的想法加在别人身上。”
说着他翘起嘴角,“何况就算我们有什么和你又有何关系?前夫。”
傅识均脸有了点血色(被打的),阴鸷的眸子紧紧锁住宋清淮,他拽着他往旁边隐蔽一些的角落走去,不等他反应,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
微冷的唇瓣相贴很快就摩擦生出了炽热的温度,宋清淮死死咬着牙关,恨恨地瞪着他,似乎要用怒火把这个疯狗烧出一个窟窿。
被忽略的安德鲁换好衣服出来没瞧见人,刚要离开,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呜咽声,他勾起嘴角生了好奇心,放轻脚步往角落去。
这一眼他先是震惊,而后心里窜起一股奇特的冲动。
宋清淮被傅识均压在墙上吻得险些窒息,脸颊红润,眼睛泛着泪花,美人落泪不会令人怜惜,只会让人更加想凌虐,想听他爽到哭出来,听他卑微求饶,然后再次把他送上G潮。
傅识均的手从衣摆下滑进去,在胸口出鼓起一个弧度。
安德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下腹涌上一股又一股的热气。
“看够了么?”傅识均终于舍得松开那两瓣被他折磨得湿透、嫣红糜烂的唇肉。
安德鲁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他轻笑一声:“傅,有机会的话,一起怎么样?”
“滚!”傅识均张开大氅把宋清淮揽进怀里,连根头发丝都没漏。
安德鲁耸耸肩,“好吧,冷静一点傅,美人们不喜欢你这种冷冰冰凶巴巴的,他们更喜欢温柔多情的,比如我……”
从温柔多情几个字开始,傅识均就彻底沉下脸,就因为这样,所以宋清淮喜欢陆绪风。年少时就暗恋他,他一回来两人就旧情复燃么?!
“那我先走了,免得你憋坏了,宋,我们有机会再约。”安德鲁在傅识均杀人的视线下飞了个吻,然后哈哈大笑走了。
傅识均扶着宋清淮站好,“听见了吗?要跟他去吗?”
宋清淮抬起头,虚弱地说:“跟谁都比你好。”
傅识均攥紧拳头,宋清淮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墙面震了震,宋清淮双目紧闭,脚步声响起,没有人给他挡风,穿堂风将他冷了个透。
宋清淮集合时,全部人都在等他,他勉强地提起嘴角,“抱歉,刚刚耽误了点时间。”
“没事。”
“好冷啊,我们快回去吧。”
宋清淮戴了口罩,否则大家所有人都会发现他嘴唇肿胀的模样,他真是丢不起这个人。
傅识均这个疯子,他到底在不满什么?
宋清淮心里生出无尽的苍凉。
回到小屋,由于他们几人还没有分组,大家各自活动了,这周轮到宁铮下厨。
陆绪风一边叨叨,一边口嫌体正地走到他旁边帮忙。
“上回你把大爷家的锅烧糊了,现在又来霍霍这个锅。”
宁铮有些心虚地大声嚷嚷:“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不用你帮忙了,您老歇着去吧。”
陆绪风正在穿围裙,闻言顿了顿,“真的?”
“真的真的。”宁铮迫不及待打发他。
陆绪风不满地嘟囔,卸下围裙,双手抱臂站在一边:“好好好嫌弃我,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个什么玩意儿。”
宋清淮接过他的围裙穿上,“我来帮忙吧。”
“别,让他自己来,一会儿他就会哭着叫我哥,求我帮忙了,你看着吧。”陆绪风拽住宋清淮。
宁铮受不得激,可怜的东北大汉,捏着一把小小的瓜刨。
家里老爹的厨艺一点没遗传给他,老妈曾断言他在东北找不到老婆。
宁铮不信邪,这小土豆他还搞不定了。
他拿瓜刨的姿势好像握着一把会走火的枪,透着不忍直视的庄重和严肃。
宋清淮实在看不下去他视死如归的表情了,总算在厨艺上找到了一点优越感,毕竟他可以刨土豆不断皮呢!
“铮哥,这个交给我,你去洗鱼吧。”宋清淮接过瓜刨。
“哦,好。”宁铮非常顺从地拿起那条大鱼扔进盆里,哗哗哗的声音,听起来是一场很严肃的战役。
宋清淮抽空瞅了一眼,嘶,有种自己的皮也被搓掉了错觉,好疼。
“哈哈哈这条鱼得罪你了?”陆绪风毫不犹豫地嘲笑他。
宁铮涨红了脸,“要你管!我,我觉得这么洗干净。”
陆绪风笑得前俯后仰,笑完他还是走到宁铮面前。
宁铮后退一步,“你想干嘛?”
陆绪风伸手解开了他的围裙,无奈道:“行了弟弟,男人还是别太嘴硬,嘴硬的男人没老婆的。”
“要,要你管。”宁铮麦色的脸颊上窜起一股可疑的红色。
“嗯嗯嗯我不管这个,我又不是居委会大妈,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晚饭受苦受累。”
陆绪风穿好围裙,把两根绳子塞他手里,“劳驾。”
宁铮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给他系好了。
宋清淮蹲在一边,捧着土豆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简直是吃瓜第一线,还吃什么晚饭啊?狗粮都吃饱了。
宋清淮刮土豆确实颇有心得,几颗圆溜溜的土豆静静躺在菜篮里,现在终于有能让宁铮发挥的地方了,他刀工还不错。
三人齐心协力做饭,其余嘉宾帮忙洗碗擦桌,场面一度温馨。
宋清淮定睛一瞧,温馨的来源是傅识均和宋清泽不在。
他在心里呵呵一笑,并不出所料。
果然,在他这里碰了硬钉子就去找小甜心了吧,果然是花心大萝卜,装什么深情呢。
嘭嘭嘭。
宋清淮把排骨剁得震天响,吓得宁铮都往旁边远离了几步,生怕这把刀会飞自己身上。
“今晚吃什么?”安德鲁凑到料理台前问。
宋清淮剁了一下排骨,一块碎骨飞到安德鲁脸上,咕噜咕噜顺着他的脸颊滚到他的衣服上,留下一道痕迹。
“吃渣男骨头。”宋清淮故意用阴森森的语气说,拿着一把菜刀,看起来杀气十足。
哪怕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安德鲁都吓得吞了吞口水,“宋,冷静一些,美人不应该拿这样的刀。”
宋清淮嗤笑一声,“帅哥的事你少管。”
“好吧宋,你没必要对我这么疏远,毕竟我是你的粉丝。”
“哦,我听说你也是这么对宋清泽说的。”宋清淮微微一笑,“原来您哄人的话都是一条流水线生产的么?”
安德鲁说中文没这么流利,英文又没宋清淮损,他维持着最后一点风度离开了厨房。
嘭嘭嘭。
又响起剁骨头的声音。
安德鲁听着这声音却觉得更有意思了,暴力的美人味道也很棒呢,真辣啊。
晚饭做好了,某人也回来了。
宋清淮把肉菜分布在众人面前,唯独傅识均面前只有一盘青菜。
“傅哥身体不舒服的话多吃青菜,看您最近气色不太好,注意肾亏啊。”宋清淮端着十分真诚的笑容说。
“谢谢关心,不过我没有这种烦恼。”傅识均不咸不淡地反击,“倒是清淮应该多吃点肉,太瘦了抱起来会膈手。”
众人的筷子瞬间停下,不可置信地看着傅识均,这是打算自爆恋情的节奏?
宋清淮一筷子戳进土豆里,绵软面粉的土豆瞬间四分五裂,“傅哥有点狗拿耗子了,我觉得我身材挺好。”
“确实。”傅识均淡淡说。
宋清淮瞪大眼睛,席间大家暧昧的目光扫来,尴尬地他恨不得钻进桌下,原地消失在地球上,没关系,一辈子很快就会过去的,应该。
他真恨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说话,明明每次都吵不过这种不要脸的疯狗,他把刚刚说出去的话再叼回来行吗?
显然是不太行的。
因为网上已经疯传了,清君侧CP像疯了一样,完全已经忘记圈地自萌的原则了。
【清君侧如果是假的,那还有什么是真的?】
【这两人拌嘴就是我和我男朋友吵架的样子!】
【能不能别乱磕,有没有可能就是他们关系不好,所以在镜头面前都懒得掩饰了!】
【啧,截个图给你们看,两人换完衣服后口红都没了,谁吃了呢?】
唯粉和CP粉吵成一团,其中又夹杂着其他嘉宾的粉丝,平时大家各嗑各的,但是今天动静太大了,所以纷纷下场撕了起来。
宋清淮的粉丝也不是吃素的,瞬间又掐上了热搜。
其中不知哪家粉丝推波助澜,开始刷起了宋清淮耍大牌的词条,证据正是宋清淮怼傅识均的那一幕。
【宋清淮飘了吧,当初是谁提拔的他?还不是我们傅哥拉了他一把,和他炒CP,不然谁认识宋清淮是谁?】
【呵呵我们傅哥出道的时候,宋清淮还在酒吧当酒保呢。】
【互联网没有记忆吗?宋清淮就是个爱炒作的糊咖啊,上了几次热搜就被洗脑了?】
【而且宋清淮不是还给女同学打过架?直男麦麸真恶心!】

第73章 不可自拔
只要有关宋清淮的事不管大小都很容易上热搜,因为撕的人太多,很多人下场,很轻易就能搅动一起飓风。
明明有些事不是自己的错,但是说的人多了,就成你的错了。
不过宋清淮不知道这些,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
这些小打小闹的绯闻和真假黑料他每年都有很多。
等众人吃完饭,导演才宣布了分组情况。
这一次又是由网友投票选出,宋清淮一听这个结果,立刻站起身反对。
“导演,我认为应该给不同嘉宾一个互相了解的机会,您觉得呢?”
网友投票选出的结果是:宋清淮VS傅识均、宋清泽VS安德鲁、宁铮VS陆绪风,和上一期节目一样的配对。
宋清淮和傅识均闹成这样,不想再和他组队,否则他怕会气死自己。
傅识均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简直是平静过了头,只是仔细一瞧,那平静中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你们怎么想?”导演挺为难的,这是网友选出来的,说明大家爱看爱嗑这样的CP,为了收视率,他肯定不愿意改变。
“我们都同意宋清淮的意见!”余下四人十分统一,难得连宋清泽都没有反对。
只有傅识均始终一言不发,导演不能不在意他的想法,毕竟宋清淮是流量冠军,而傅识均就是销售冠军,两者结合才能发挥巨大的能量。
“我听粉丝的。”傅识均朝摄像头奉送了个俊美的笑容。
导演一听,那这就是不反对这个分组了,对于节目来说,傅识均有一票否决权,谁让他咖位高呢?
娱乐圈本就是个捧高踩低的地方,不然不会人人都想往上爬。
最终分组就这么定下来了。
纵使他们再多不满也不行。
“有名头就是好啊,真羡慕。”陆绪风酸溜溜地说。
这个臭弟弟真碍眼,又不好好对他们清淮,又在这里装模作样,真想套个麻袋打他一顿。
陆绪风越想越欲罢不能,最好让宁铮帮忙一起,毕竟傅识均这块头还是有点大的。
宁铮浑身汗毛一竖,怀疑有人想暗算自己。
他四处观察,只见陆绪风笑得十分不怀好意,骚包得令人不忍直视。
“你……”宁铮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陆绪风冲上来搂着他肩膀,“弟弟,今晚一起睡,我给你看看我新买的夜光手表。”
“……陆绪风,你有病!”
“嘿嘿,屁股还挺翘的。”
“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把你从二楼丢下去。”
“……”
两人一在一处空间就会分分钟掐起来,但宋清淮又觉得他们这样挺好的。
只有一点不好,他总会想起以前和傅识均斗嘴的模样。
那时候斗嘴多半是闲的,非得吵两句才舒服,才能掩盖压制两人独处时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不像现在,不是斗嘴,而是互相往对方心口插刀撒盐,看到对方痛苦就有一种由内到外的舒爽感。
这样病态的爱意还能成为爱吗?宋清淮不懂。
好在他已经不想深究。
房间里有直播镜头,宋清淮一直在收拾床铺,期间没有看过傅识均一眼。
这个房间很大,节目组这回租了一栋充满了江南风味的小木楼,南面儿临河,推开窗就能欣赏江南独一无二的水乡风光。
点点橙光在河道两边摇曳,各户各家到了晚上就全部关门谢客了,夜色便衬托得十分静谧。
这里两排的小木楼,居民傍水而居。
有些游客坐在小船上从上游划到下游,又循环往复换下一批乘客。
小镇永远在这儿,小船永远在摇曳,只是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宋清淮看了一会儿就关了窗,免得夜深露重打湿了他一会儿要睡的地板。
都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宋清淮有多倔,傅识均就有多犟。
两人愣是能当着镜头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说,看得人急死了,恨不得钻进去把两人拍晕,然后扔在一张床上。
至于剩下的,都是不可描述。
宋清淮哪管的上大家爱看什么,他收拾了衣服就去洗澡了。
傅识均坐在沙发上一直在看手机,洗澡的水声响起,他立刻摁灭了屏幕。
他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镜头,而后欲盖弥彰地走了两步,木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他顿住脚,里头的水声听了。
傅识均嗤笑一声,干脆大步走过去,与此同时,宋清淮扑到门后立刻反锁。
磨砂卫生间门外果然立着一个倬倬的影子,宋清淮冷笑一声,幸亏他想起自己忘记锁门了。
不然又被傅识均这个不要脸的混蛋闯进来了。
“开门。”傅识均敲门。
宋清淮压低声音,担心被录到声音,“别喊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傅识均不说话了,只是也不肯走,卫生间多了个门神,宋清淮洗个澡都不得安宁,总怀疑这扇门挡不住他。
他猜得没错,傅识均确实能闯进去,但他还是没闯。
宋清淮匆匆忙忙洗了个战斗澡,穿上长袖睡衣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才打开门。
浴室的雾气很快氤氲到房间里,傅识均站在门口,宋清淮没理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床边。
他看了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关直播,心里那叫一个不安,总觉得傅识均像个定时炸弹。
不过好在傅识均已经进卫生间了,宋清淮松了口气。
不过他这口气松的还是太早了。
“清淮,我忘记拿衣服了。”略带委屈的声音传来,仔细听还有一丝沙哑。
宋清淮头皮发麻,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他假装听不见,殊不知摄像机收音太好,已经把该录的不该录的都录进去了。
【忘拿衣服=裸奔=做.爱。】
【上面的你是懂等量的。】
【草草草呜呜呜清淮洗完澡好嫩啊,皮肤好白,眼睛水润润的,这谁能忍得住?!除非不行!】
【傅影帝鼻梁这么高,,应该很行。】
“清淮?不在吗?那我不穿衣服出来了。”
傅识均在逼他。
宋清淮毫不怀疑他能做得出来,毕竟为了照顾嘉宾的隐私,摄像机并不是照全屋的,如果傅识均真的裸着出来,他有种自己可能要被他的粉丝淹没的感觉。
“这就来。”宋清淮磨牙。
他打开傅识均的行李箱,随便给他拿了一套睡衣。
“衣服。”宋清淮硬邦邦地说。
傅识均打开门,露出两条精壮的手臂,热腾腾的水雾在他身后窜出,八块腹肌罗列分明,水滴顺着人鱼线一直滚到……
靠,傅识均这个男人到底要不要脸。
宋清淮脸热连忙移开眼睛,把衣服胡乱塞他手里。
幸亏傅识均没再作妖,仔细穿好衣服才出来。
也准备到下播时间了,宋清淮和观众们道了个晚安。
“晚安。”傅识均磁性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直播关闭,宋清淮一抬头,瞬间被撂倒在床上。
席梦思很软,弹性上佳,宋清淮挣扎着往旁边爬,傅识均长手一捞,把他抓回来。
“去哪儿,淮淮。”傅识均攥着他的脚踝,轻轻一拖,两人一上一下。
暖橙的灯光洒在他的头发上,投下一片阴影。
本该温馨十足的气氛此时却剑拔弩张,宋清淮却忽然闭上眼睛,十分疲惫道:“傅识均,别闹了行吗?”
“没意思。”
傅识均看到他这样,心脏像被人攥住,痛得他喘不过气。
“为什么?你不喜欢做?每次你都比我泄得多,还是陆绪风说已经满足你了。”说到后面,他的嗓音里不带任何温度,冷冰冰地刺人心肺。
宋清淮抬手捂住眼睛,“你为什么一定要扯绪风哥?我只把他当成大哥,你满意了吗?”
“不满意,是只把他当大哥还是不得不把他当大哥?”
宋清淮放下手,眼眶通红地问:“那你到底想我说什么?!你非要我说我爱他,我爱他爱得不可自拔是吗?!”
“你承认了。”
“傅识均!你是不是有病?!我特么不想看到你,你滚出去!”宋清淮推他,咬他,踹他,像发了狂,用尽全部力气宣泄他的痛楚。
真糟糕啊,年少情深走到相看两厌。
傅识均一手桎梏住他的双手压在上方,长腿一跨压住他的一双腿,宋清淮便只能被迫拱起身子,又长又密的吻落下来,像一枚枚冰冷的雪花染上了情欲的温度,融化在唇齿间。
宋清淮不甘愿,不想这样稀里糊涂又睡了。
于是越发挣扎的厉害,也就受到更加严厉的镇压。
傅识均已经不会再心疼他,也不会尊重他的意愿,连两句哄人的甜言蜜语都不愿意说,闷着声吻他,碰他。
宋清淮不哭了,他怔怔地发了狠似的咬着傅识均的胸口,想撕下一块肉下来。
傅识均没有任何反应,像没有痛觉似的,任由他咬。
动作也越来越粗重,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宋清淮的衣服、裤子。
他的大手攥着那截细腰,另一只手掐着宋清淮的大腿,细腻的腿肉从指缝溢出一个美妙的弧度。
太漂亮了这具身体,动情时泛粉的皮肤,时而轻时而重的呻吟。
他喜欢能看得清脸的姿势。

宋清淮给自己准备的地铺最终自己没用上,而是给了某个疯狗。
他爽完,翻身一脚把人踹下床,被子卷成寿司,傅识均就只能光着屁股站在一边受冷。
也许不冷,他身上还残留一层汗液。
一夜过去。
天还未亮,鸡鸣声响彻小河,宋清淮耳朵和眼睛都像被什么糊住了,脑袋也阵阵儿迷糊。
“几点了?”沙哑得像闷在喉咙里的声音,宋清淮自己都听不见这声哼哼。
“七点半。”
八点开始直播,宋清淮应该爬起来的,可是他四肢绵软无力,身上被压了千斤顶,实在没这个能力。
“你、你别压我了,我要起床。”宋清淮一动不动地哼哼。
傅识均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我没压你,你生病了。”
“嗯,我知道,我活不久了。”宋清淮呢喃着。
傅识均听不得他说这些,“别胡说八道,发个烧要不了你的命。”
“你不懂,你不懂,你根本不关心我。”宋清淮嘴唇翻动,又脱了力气。
一夜.情事,傅识均出了一身大汗,赶走了最后一点病气。
而宋清淮则病倒了,两人像极了玄幻小说里的双修,或者说炉鼎,傅识均在他身上掠夺了生命力。
傅识均洗了块湿毛巾给他降温,又去问节目组要了退烧药。
昨晚做得太狠,又没有做好措施,一不小心全弄里面了。
虽然后面抠干净了,但还是影响到了。
不过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宋清淮的免疫力越来越低了,等回了北城,一定要让他再去做个全身检查。
陆绪风刚好起床,看到傅识均拿着退烧药,还以为是他又烧了。
但傅识均看起来精神头不错,病气也无影无踪,那这个退烧药给谁用的不言而喻。
陆绪风一个哈欠卡在嘴里,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他三步做两步上前,挡住傅识均去路。
“过来谈谈?”陆绪风还算冷静,压低了声音。
傅识均捏着退烧药笑了,“可以,等我去给淮淮为了退烧药。昨晚他缠着我不知节制,啧,一不小心做过头了。”
陆绪风听着他恬不知耻的话语,真想一拳头把他砸破相。
宋清淮到底喜欢傅识均什么?这张脸吗?!
自己长得也不差,为什么……不喜欢他一下啊?
房门嘭地关上,隔绝了陆绪风的视线。
傅识均烧了一些温水,扶起宋清淮,“起来吃药。”
宋清淮讨厌吃药,很苦很噎喉咙,可是不吃药就只能等死了。
所以他还是顺从地用舌头卷走了傅识均掌心里的退烧药,灌了几口温水,身上微微发热发汗了。
“苦吗?”傅识均问。
宋清淮点头。
下一瞬唇瓣就被攫取了,傅识均凶狠地扫荡他的口腔,把苦涩的味道通通卷走了。
“……”
宋清淮吃了药,反应有点迟钝,呆呆地看着他,头一回见人这样去除苦味的,离谱到他不知道说什么。
“再睡一会。”傅识均扶着他躺下,掖好被子,“你猜我要去做什么?”
宋清淮不解地抬眸。
“你的好哥哥要找我算账,因为……”傅识均弯腰凑在他耳边说,“他知道我把你C晕了呢。”
宋清淮脸色从红转成煞白,一瞬间羞耻和担忧齐上。
傅识均欣赏够他的狼狈,收拾好药片的锡纸盒就要走,忽然,袖子被扯住了。
他回头。
“绪风哥是无辜的,你讨厌我没关系,陆伯父只有他一个儿子。”宋清淮唇瓣翕动,“别,动他。”
傅识均无法形容这一瞬间的心神巨变,在宋清淮心里,自己已经是这样的小人了吗?
张口闭口都是陆绪风,真是让人嫉妒又愤怒。既然都被这么误会了,真是让人想把罪名坐实。
他扯回自己的袖子,冷笑道:“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还有心情担忧别人的安危,宋清淮啊宋清淮,该说你圣母还是没心没肺呢。”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陆绪风果然在门口一直等着,两人心照不宣地上了楼顶。
天气阴,没有一丝明亮的晨光,天矮矮的像随时都会塌下来。
两人谁都没有率先开口,傅识均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递给他。
寒风凛冽,傅识均一手拢着打火机,护着一点微弱的火苗。
他没有一点尊重大哥的意思,直接把打火机扔给陆绪风。
只抽了一口,傅识均就没了兴趣,指尖夹着烟耷拉在天台边缘,任袅袅白烟随风而去。
最终还是陆绪风最先忍不住,“你又欺负他了是不是?”
傅识均撩起眼皮,敲了敲烟灰,“有问题吗?我们持证上车。”
“证?国内可不承认,况且都分手了,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陆绪风嘲笑道,“识均弟弟,你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呢?反正你不是喜欢宋清泽么。”
“甜不甜的不重要,人快要渴死的时候哪顾得上这些。”傅识均轻笑。
“你为什么非得执着他呢?”陆绪风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把一切都毁掉?”
“陆绪风,别掺和我和他的事。”傅识均抽完最后一口烟,然后捻灭,裹着寒风继续开口,“你喜欢他?喜欢有什么用?!喜欢能改变什么,你陆家不会同意你找个男人,给不起就别要。”
“你凭什么玩我的人?宋清淮是我的,再有下次,我不会再客气!”
脚步声响起,两人一起转过头,松了口气,是宁铮。
宁铮嘴严不会乱嚼舌根。
“傅识均你别得意!我一定会带走他,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傅识均没搭理他,沉着脸同宁铮擦肩而过。
留陆绪风一个人对着空气愤怒了半天,拳打脚踢,恨不得把傅识均打出脑震荡。
宁铮也没离开,就静静看着他。
陆绪风发了好一会儿疯才注意到宁铮还在,他有些尴尬又有些惊讶地收了动作,“你怎么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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