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雄虫训导S级哨兵的一千种方式—— by不吃姜糖
不吃姜糖  发于:2024年0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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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黄牙男猛然回头看去时, 黑痣男手中的鞭子已经当啷落地,狼狈滚落一旁的鞭子上已经沾满了鲜红的血迹, 而与他一同静静躺在地上的, 还有那几根差点抚上许停枝脸颊的粗糙的手指。
........许停枝,竟是将那人的手指生生咬断了。
“呸!”许停枝将那不输于他的血沫吐了出去, 在黄牙男对上他眼睛的一瞬间, 就看清许停枝的尽数藏在了瞳仁深处的阴狠毒辣,像毒蛇的汁,需透出些许, 足以让任何靠近他的人大吃苦头。
“.......”黄牙男被许停枝狰狞的表情和血腥的现场吓的面如土色。
他屁滚尿流地冲过去将痛的倒在地上的黑痣男扶起,一边扶还一边试图离许停枝远一点。
“真是一条疯狗。”
等黄牙男将黑痣男送进医务室时,回想起刚才的场面,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心有余悸道:
“疯了疯了.....真是......”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惹到他了?”
一旁的医生一边往那伤口上撒止血粉,一边对耳边的惨叫视若无睹, 抬头对黄牙男道:
“他虽然背叛了老大, 可老大可没说要弄死他,你们别私下惹他。”
“没惹他啊。”黄牙男一噎, 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头嘀咕道:
“不就是说了照片的事情嘛。”
“......照片?”医生的表情顿时变的微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慢悠悠道:
“哦, 那确实是活该。”
“你!”黄牙男气的七窍生烟:“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医生劳神在在地低头缠纱布:
“你以为老大是怎么发现他是叛徒的?还不是他将某个人的照片藏在了皮肤底下, 不慎被发现了才暴露了身份。”
医生冷笑道:
“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私藏的照片, 说明那照片上的人就是他忠心耿耿侍奉的主子,要常常看一眼,免得忘记。”
“老大他又最恨和前组织藕断丝连的人,如此,怎么能不生气?”
医生看了黄牙男一眼,将止血的药物和纱布丢进盘子里,兴致缺缺道:
“虽然他怎么也不肯招自己和特种星还有联系,上次埋伏也没能利用他抓到一个向导,实在太可惜了。”
“你什么意思?”黄牙男立刻敏感地从中感觉到些许不同寻常,顿时坐直身体:
“你的意思是,马上还会有大单来?”
“当然。”医生意有所指道:
“说不定,那疯狗的主子,马上就要出现了。”
而在另一边,接受了委托任务的祁折雪临出门前,为了不暴露身份,还特地做了一番易容,那张十分漂亮的脸只变为了五分漂亮,又专门去国际监狱观摩了一下星盗的生活方式,这才顶替了某个前段时间刚入狱的星盗的身份信息,秘密潜入了第七宇宙。
马里娜斯岛岛周围都是海水,它犹如一个小叶小舟,缓缓地漂浮海上。
祁折雪带了几个哨兵,按照计划登上任务中的游轮。
游轮入口的两侧分列几个带着黑墨镜的星盗,站的笔直,一个又一个地检查着乘客的请柬,当他们点头将人放行时,自会有人上前,恭敬地将人请入。
等轮到祁折雪的时候,他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手下”将手中的请柬递了出去。
星盗接过请柬,按照流程检查了一番请柬上字体和标志,不知为何,忽然凝眉,盯着上面的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半天,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几秒后,拿着请柬的星盗豁然抬起头,盯着祁折雪看了半晌,才忽然道:
“你不是何轻裳。”
祁折雪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自己难道出师不利这就暴露了,下一秒,就听星盗说:
“我听说何轻裳相貌丑陋,而你.......”
他眯了眯眼,手已经快如闪电地摸出一把枪,抵住了祁折雪的额头:
“却长的如此出众,你到底是谁!”
“........”
祁折雪万万也没想到,自己已经扮丑成这样了,还是露了破绽。
看着面前星盗警惕的眼神,跟随在祁折雪身后的哨兵们已经下意识地想要往腰间摸枪,祁折雪便缓缓先举起了右手,食指指尖颤了颤,是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暗号。
“........”祁折雪身后的哨兵们暗中对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了武器。
“我是谁?”祁折雪在来之前就已经系统地观察过自己所需要扮演的星盗的身份,嘴唇一勾,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我是何轻裳。”
祁折雪知道何轻裳相貌丑陋,酷爱整容,但因为经常整的不满意,从来也没有在别人面前露过脸,除了几个亲信,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私下里长什么样子,所以才敢如此镇定地和星盗们交涉:
“我可是老大请来的,如果你们不欢迎我,我随时可以走。”
说完,他竟然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就想离开。
他这番爽快的做派,反而让检查请柬的两个星盗面上浮现出些许疑虑,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毕竟来到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都是他们老大需要结交讨好的对象,如果就这样搞黄了老大的生意,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思及此,他们默默对视一眼,片刻后,一个更为谨慎的星盗开了口,喊住了祁折雪,
“等一下。”
祁折雪背对着他们,默默勾起了唇角,但那笑转瞬即逝,如同风吹过杨柳湖,没有留下一丝明显的涟漪。
他甚至没有回头,仍旧装作冷淡的语气,
“怎么?”
“我听说,你已经被特种星那些人抓了。”
一个保安打量着祁折雪的背影,沉吟道:
“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亲眼看见我被抓了?”祁折雪猛地回过头,神情冰冷,眼中翻滚着嗜血的阴鸷:
“还是你们亲眼看见我被审判了?!”
他的语气很凶,表情也很冷,周围的气势无端让人心底发寒。
他们不知道,他们感受到的那股无端的压力其实来自于祁折雪偷偷释放的精神攻击,而同为特种人的哨兵们,要不是往常训练有素,早就因为这股强大的等极压制跪下了。
这下,连那几个接到消息的星盗都被吓愣了,竟也额开始不确定何轻裳是不是真的被抓了,他们盯着面前的“何轻裳”看了许久,最后还是祁折雪不耐烦,闪电般拿出手里的枪,对着那星盗的脚边就是一枪,沉声道:
“滚!”
枪子落地的瞬间,那两个星盗终于看清了他的手中拿着的一把刻着双头银蛇标志的□□。
那是何轻裳的标志物体,跟了他好几年,基本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有这样的贴身之物。
其实也要感谢楚敛,在抓捕何轻裳的时候没有遗忘这把特殊的枪,以至于今时今日,竟然派上了用场。
“不好意思,何老板。”
这下,两位星盗见此,终于相信了祁折雪的身份,赶紧侧过身,弯腰做出恭敬的模样,让祁折雪进入游轮中:
“抱歉,是我们冒犯了。”
“呵。”
祁折雪没说话,也不进去,就这样抱臂看着面前几个人,面色沉沉。
见贵客被自己惹得不高兴了,那两名星盗更紧张更心虚了,他们一改之前嚣张的态度,面上堆起讨好的笑,就差没点头哈腰了:
“何老板,您请,我们老板今天为大家备了不少大礼和惊喜,你不去,就太可惜了。”
“哦?”台阶都递到脚下了,祁折雪只能“勉为其难”地下,满脸写着不耐,却又顺势被人“请”了进去。
跟在他后面的哨兵们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些许惊讶,但很快又收敛了脸上的神情,跟了进去。
进入游轮后,祁折雪发现,这个传说中的黑金为了结交一个可以信任的合作伙伴,可谓是在接待的游轮上下了不少心思。
游轮内部十分豪华,每层的装修都不尽相同,一层是酒吧,二三层都是舞厅,四五层是一些他的私人藏品展览管,六楼则是客人们的休息舱。
祁折雪只想先找到许停枝,但是他不能将目的暴露的太明显,只能跟着引路的人来到酒吧,坐进了包厢里。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音乐里,酒吧的负责人端着酒托,缓步朝祁折雪走了来。
他脸上戴着白色的兔子面具,唇形以一种诡异的微笑弧度缓缓上扬,身躯包裹在黑色的燕尾服中,显现出一种纤弱细瘦的美。
他走到祁折雪面前,轻轻将酒托放在了桌面上,操着一口明显用变声器变过的沙哑音调道:
“您的酒。”
“我想我并没有点这杯酒。”祁折雪看着那人的眼睛,总觉得对方似乎是在通过自己,看什么人,兀自镇定道:
“你送错了。”
“没有。”
兔子面具男笃定地看着祁折雪,森冷的眼睛竟然微微弯起,似乎是在笑,操着不甚熟练的话语:
“这是您,何轻裳最爱喝的酒。”
“..........”祁折雪眯了眯眼,修长的指尖拂过下巴,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兔子面具男,似乎是在判断他话中的可行性。
就在他思考的几秒,耳边忽然有人附耳过来,惹得祁折雪面色大变,猛地站起身,将那杯酒完完整整地泼到了兔子面具男脸上:
“滚!”
“........”那兔子面具男似乎没有料到祁折雪会突然暴起,愣了几秒,才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面具上的酒液,片刻后,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
“........何轻裳确实最爱喝这种酒,”刚才低头在祁折雪耳边说话的哨兵对重新坐回去的祁折雪低语道:
“但他最恨毒]品,闻到一点儿味道都会呕吐的那种。”
也就是说,按照祁折雪之前的情报,喝下这杯酒才能符合何轻裳的人设,但要不是身后的哨兵五感超强,发现了酒中的异样,祁折雪说不定就会暴露。
“.......”祁折雪被刚才的试探惊出一丝冷汗,好半晌才坐在座位上,许久没有说话。
看来黑金说不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还不是很信任他。
祁折雪这么想着,沉着脸,指尖不轻不重地点着太阳穴,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片刻后忽然站了起来:
“走。”
“去哪?”身后的哨兵被祁折雪的动作吓了一跳。
“去找黑金的心腹,郁白。”
祁折雪说:“他是黑金的亲弟弟,从他下手,说不定会有收获。”
几个哨兵站在原地,犹豫了几下,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祁折雪不习惯坐以待毙,用哨兵才能听清的音调道:“我是指挥使,你们得听我的。”
“......”此话一出,几个哨兵也没有再吭声,老老实实地跟在祁折雪身后,走出了酒吧。
酒吧的第二三层是舞厅,祁折雪本想去上面转转,碰碰运气,却没想到,没走进步就遇到了郁白。
郁白是一个长相十分柔婉的男子,虽然现在是春天,游轮上还开着取暖设备,但他脖子上却围着一个围巾,笑着和别人介绍那边藏品。
听到有人叫他,他还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再看到祁折雪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声失陪,紧接着,就走到祁折雪身边,轻声道:
“这位是.....何先生吧。”
“你好。”祁折雪说:
“你们老板呢?”
“老板今天出去了,要晚上才会回来。”
郁白笑着对祁折雪说:
“不过防止现场的招待让客人不满意,他给各位客人都准备了一些礼物,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去六楼领取。”
六楼,客房?
“是什么?”祁折雪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您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郁白笑了笑,那笑容干净温柔,任谁也不知道他会是刽子手手中沾满血的刀:
“您跟我来。”
说罢,他也不管祁折雪想不想要,率先朝六楼走去。
祁折雪站在原地顿了顿,想了想,很快便也跟了上去。
六楼的客房舱很安静,地面上铺了地毯,踩在上面的每一步都消弭于无声中。
祁折雪感觉自己走了很久,走到他甚至怀疑郁白是不是发现了他的身份,想要啥自己灭口时,郁白忽然站在一间门面前,停住了。
“........”祁折雪微微蹙眉,看着郁白的背影,为了谨慎起见,没有吭声。
郁白转过头,意味不明地对祁折雪笑了笑,随即转过身,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瞬间,一股极其甜腻的茉莉味猛地冲出了门,香的让人脑袋发晕,脑袋发胀,像是被撬开嘴往喉管里灌了十斤的糖浆,连舌尖都忍不住开始分泌唾液。
祁折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顿时面色大变,而他身后五感灵敏的哨兵们神情更是难看,用了极其强大的自制力,才猛地后退几步,避开了门中让他们忍不住扑上去的香源。
在场唯有郁白没有受这香味的影响,他面色如常,脸上的笑意更甚,侧身后退几步,慢慢地对祁折雪展示了身后的光景:
“这是我们老大送你的礼物。”
“.........”
祁折雪看着床上那个眼睛被黑布蒙住,手脚被麻绳困住,几乎浑身□□,只着一件透明外袍的熟悉男人,一瞬间,一股血气直接往脑门上冲,几乎要烧穿他的所有理智。
他握在门把上的指尖猛地一用力,几乎要将门把掰断,好半晌,他才艰难地开了口,像是用了毕生的自制力,缓缓勾起一丝笑,冷静地开口:
“这就是你们老大给我的东西?”
“是的。”郁白挑眉:“您喜欢吗?”
“喜欢?”祁折雪的语调带着些许轻蔑:“呵。”
“什么脏东西?”
他看也不看床上的人,好看的唇吐出冰冷的诛心之语,对着郁白,一字一句道:“我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是双洁哦宝宝们,我写过的几乎所有cp都是双洁,连初吻都在的那种双洁,所以不存在受被路人的*或者小玩具强上的暴雷情节,宝宝们不要担心,我以项上人头保证不会的写暴雷的。况且许哥铁骨铮铮的一条汉子,别说被强上了,就算是可能有那么一点儿苗头,他就算只剩一口气也会爬起来铜丝周围的所有人(任何情况下,祁折雪除外)

“.......”
祁折雪话音刚落, 床上一只安安静静趴着的人忽然浑身一颤,猛然抓紧了床单,力气大的几乎要绷起手臂上的青筋。
他艰难地挣扎了一下, 埋在被子里的脸缓缓抬起,露出一双深嵌入眼窝中的黑色眼珠, 缓慢地转动了几下, 似乎是想透过有些迷蒙的视线,来判断门口站着的人是谁。
他眼前虽然一片血色, 但耳朵依旧灵敏, 完完整整地听到了祁折雪的话,面上霎时闪过些许迟疑,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但又实在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幻想,于是就这样目不转睛地透过门缝往外看,似乎连眼睛都不会眨动了, 一副想相信又不敢相信的模样。
而门外的祁折雪没有注意到许停枝殷殷期盼的模样有多不对劲, 手中还握着门把,迟迟不入, 一副盛怒至极的模样。
“何老板别生气。”郁白微微一笑, 嘴上说着抱歉,但那脸上却没有多少歉意:
“放心吧, 他很干净,没有被人碰过。”
祁折雪闻言动作一顿,脸上的怒火这才有了熄灭的趋势, 但眼中仍旧盛着慢慢的不满, 高高在上道:
“你要知道, 我可不碰被别人玩过碰过的, 不管前面还是..........后面。”
“知道,我们都懂你的规矩的。”
郁白后退几步,举起手示意自己对立面的男人一点儿非分之想都没有,脸上的微笑就没有降下去:
“他身上的衣服是我换的,但你放心,我对他硬不起来,也对他的后面没兴趣。”
祁折雪顿时抱歉:“不好意思........你阳、痿?”
郁白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努力了很久,脸上撑不住的笑意才随即转变为一丝无奈:
“何先生,你可真够直接的。”
他叹息:“不是。”
“你只需要知道,之前的我和现在的许停枝,是同一种人,就够了。”
说完,郁白裹紧了自己脖子上不合时宜的围巾,既没再问祁折雪到底满不满意这个礼物,也不解释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果断地后退几步,离开了。
而房间里的茉莉香味越来越重,简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甚至远远地站在远处的几个哨兵都有些蠢蠢欲动,祁折雪见此,顿时面色一冷,身体先于意识,上前一步,走入房中,随即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
门外的哨兵们本就五感灵敏,闻声顿时捂着被震麻的耳朵,半天没缓过劲来。
床上的许停枝感受到祁折雪的气息,烧红的脸更加发烫,模模糊糊抬起头,想要下床去触碰那个香甜的奶油香气,却因为手软脚软,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发出短促的□□,蹙紧眉,似乎是痛得很。
祁折雪见此,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去拉住他,但不知为何,敏锐地察觉到了房里的不对劲,半晌后又收回手,找到在场唯一一个除床外的休息处——软沙发,走到旁边坐了下来。
他翘着腿,一身白袍将他浑身衬的圣洁无比,但那表情却带着些许漫不经心和肆意,看上去像不知人间疾苦的神,就这样看着他受苦的信徒缓缓朝他爬了过来。
许停枝浑身发烫,脖子上难受的很,混沌的脑中只模糊地记得似乎被人下了什么药,然后被抬到了手术台上,醒来后就遇到了祁折雪。
他以为自己又做梦了,慢慢爬到祁折雪的脚边,伸出手抱住祁折雪的小腿,用烧红的脸慢慢蹭着祁折雪冰凉的白袍衣角,张嘴吐出破碎的呢喃。
祁折雪顿了顿,抬起脚,用不染纤尘的鞋尖抵着许停枝的下巴,盯着对方抬起的脸看了半晌,道:
“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许停枝整个人已经傻了,下意识回答祁折雪的问题,断断续续道:“是我的乖.......”
“唔——”
他还没说完,祁折雪就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吻的特别凶,特别用力,单手一揽,直接将许停枝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直接将许停枝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他能感觉到,黑金似乎还不太相信他的身份,一直想方设法地试探他,这次甚至派了对方最喜欢的美人来观察他的反应,他可不能因为许停枝不清醒的呓语而前功尽弃。
亲完之后,祁折雪慢慢推开许停枝,看着淡淡的银丝从两人唇间断开,随即打横将许停枝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在将神志不清的许停枝丢到床上的时候,祁折雪还顺手检查了一下对方身上是否有伤痕,结果发现除了脖颈用厚厚的纱布包住之外,其余地方并没有伤痕。
那难道是腺体受伤了?
祁折雪皱眉。
可他分明闻到了那股属于许停枝的信息素味,虽然比起玉山茴芹的香味,更偏向于近似的茉莉香,但因为两者闻起来差不多,但祁折雪并没有想太多。
因为如果腺体受伤了,是连信息素味道都不会产生的,更遑论信息素的味道改变?
思及此,祁折雪没有继续想下去,只是低下头,悄声在许停枝的耳边说:“有监控。”
他的意思是别让许停枝暴露了,许停枝愣愣的看着他,傻傻地点了点头。
祁折雪见此,默默松了口气,以为许停枝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复又坐回了椅子上去。
他屁股刚一落地,光脑上就传来一个通讯信息,他眉头微挑,打开光脑,一个陌生的来电让他瞬间坐起了身。
这是何轻裳的光脑,这个通讯请求,会是谁打来的呢?
祁折雪不敢放松警惕,将来电接了起来。
甫一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清亮的女声,温婉中还带着笑意,
“何老板?”
“......黑金。”祁折雪笃定中带着些许试探,却紧张的手心都要冒汗了。
“.......”光脑那头的人沉默片刻,随即又换了一个清脆的孩童声,诡异不已:
“是我。”
“黑金”说:“对我的礼物满不满意?”
“很满意。”祁折雪说:“不过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光收你的好处的。”
“哦?”“黑金”装作惊讶:“那你是来和我联手的吗?”
“不,我是来和你谈生意的。”祁折雪单刀直入:“我需要一批向导腺体器官。”
“.........你需要多少?”“黑金”似乎没有马上答应,而是道:
“我得看我手上有没有那么多。”
“一百个。”
祁折雪说:“我急用,你尽快给我弄来。”
说完,他也不管黑金是什么反应,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他刚一挂断电话,许停枝那边又开始难受地哼哼唧唧了。
祁折雪嗅了嗅空气中愈发甜腻的信息素味道,开始怀疑许停枝是陷入了发情期。
这个想法甫一落地,他就见许停枝开始自虐般抠自己的手臂,直到将那手臂抠烂,从皮肤里掉出一张沾血的半透明卡照。
卡照可以和稳定和肌肤贴合,而不发生排异反应,一般是拥在军事活动中的,许停枝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了来,竟然拿起那个卡照,擦干净血,紧接着盯着卡照上张扬肆意的白发少年,手竟然伸进被子底下,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干什么。
“.........”
祁折雪毕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幼崽了,看着许停枝潮红的脸和唇边逐步溢出的呻]吟,当然知道对方放在被中的手在干嘛。
.........许停枝,居然拿着自己的照片,当着自己的面做那种事?!
祁折雪当场就傻住了,他从来没有觉得身下的椅子这么烫屁股,整个人都开始坐立不安,恨不得把眼睛挖掉,把耳朵堵住。
但那甜腻的声音还是无孔不入,钻入他的耳朵里,深入他的每一个毛孔中,祁折雪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腺体,猛地站起身,走到门口,就想离开。
但当他握紧门把旋转时,却惊讶地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
祁折雪忽然想起,就在刚刚保护他的哨兵因为过浓的信息素离开的时候,郁白似乎在门上做了什么手脚。
“何老板,”“黑金”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的某一处响了起来,但音色此刻却变成了一个苍苍的老人,缓慢的像是拉锯的木头,每一寸都说的异常艰难: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只有您亲手拆开,我才会相信您是真心实意想要和我合作的。”
“滚!”
祁折雪暴躁地抓起身边的花瓶,往声源的一处猛地砸了过去。
花瓶顿时撞在墙上的某一处一场的凸起上,破碎四分五裂。
“黑金”的声音顿时消失,但那笑声还似在耳,祁折雪的怒火从脑门直接蹿往身下,不知为何,在这浓郁的信息素的影响下,也逐渐变得燥热不已。
而声音尖利的让神志不清的许停枝身躯一颤,随即闷哼一声,整个人的脸埋在床上的被子里,没出声了。
祁折雪走过去,直接抓起许停枝后脑勺,让他直直地面对自己,眯着眼睛道:
“知道我是谁吗?”
“乖,乖崽.......”许停枝勉强聚焦起视线,看着祁折雪沉沉的脸色,爬了过去,跪在穿上抱住祁折雪的腰,像是被遗弃的淋湿小狗,含含糊糊地将几年里的思念吐出:
“好想你......”
“........”祁折雪只觉唯一的理智都在发情期的信息素和这句话的威力下猛然崩塌,抓着他的头发的指尖愈发用力,最后猛地收紧,看着许停枝朦胧的眼睛,半晌,才意味不明道:
“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还想怎么想我?”
许停枝闻言,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脸,晃了晃脑袋,慢慢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想了想,随即得出了一个,在他清醒后,恨不得撞墙自尽的决定。
他动作极慢地凑了过去,将脸贴在对面站着的人腹部,随即张嘴慢慢咬住了某一处的金属拉链,缓缓将头埋了进去。

这是祁折雪从未感受过的湿软高温。
他整个人像是被含在口中的柔软棉花糖, 任由人揉圆搓扁,又像是在热水中融化的糖浆,舒服的浑身每一寸都在呐喊着多一点, 多一点。
他蹙着眉,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又带着些许欢愉, 指尖缓缓攥紧许停枝的头发,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该亲近。
许停枝还在继续动作, 似乎对他的气息有什么谜一般的迷恋般, 用力搜寻着祁折雪身上的每一寸独特的气味。
到最后,祁折雪终于受不了,猛地推开了许停枝。
水液滴答滴答从许停枝的脸颊上划过, 许停枝似乎是愣住了,指尖沾了一点,在祁折雪震惊的眼神中尝了尝, 随即又凑过来, 直起身体去亲祁折雪,像是在凭着本能动作, 含含糊糊地啃着祁折雪柔软的唇, 小声呢喃:
“乖啊,我的乖崽.......”
房间里的茉莉味道愈发浓郁, 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
许停枝完全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用力伸展身体, 像是一汪池水, 无尽包容垂入池心的纸条, 任由那枝条搅弄起周遭春水无数。
恍惚中, 他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祁折雪,又好像没看见,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祁折雪,倒在了床上。
等他睁开眼时,眼前的被子里探出毛茸茸的一颗头,怀里朝思暮想的脸还趴在他胸口,在均匀的呼吸着,皮肤像是个洋娃娃似的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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