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家的逃婚小娇夫—— by小梨花花
小梨花花  发于:2024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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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要不要先和额娘商量?找个机会再进一次皇宫?可是额娘刚因为四哥过世的事情伤心不已,现在还能思考这档子事情吗?
也许只会被皇上看出来,连累额娘一起被皇上……
还是先不要告诉额娘得好。
福喜公公将秦玉染送出了皇宫,还贴心地给他备了一辆软轿马车,嘱咐了车夫几句,马车直行向三王爷府那儿驶去。
早些时辰,三王爷秦玉峰还在茶楼与温白月他大哥温如铮说他为他们温府出了多少力,做了多少好事。
自从一个月前京州万花灯节上的那场踩踏事件,三王爷的交好之一,京州州府大人陈善因玩忽职守之罪被贬到乡下去了,他们联络的次数就变少了,到了现在几乎是已经不怎么联系了,因为三王爷人家用不上陈善了,于是,三王爷就开始更卖力地巴结上温如铮,正巧温府一家好像也挺需要他的……
秦玉峰说:“长庚啊,你知道外面都在传你父亲写淫书浪本的事情吗?”
“知道啊……还不是都因为……”都因为温白月那个欠收拾的,下次要是能在街上碰到他,他非揍死他那个弟弟不可,居然让温府都跟着丢尽脸面,虽然书已经变为了京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举世巨作,但这本书越出名,每天来温府笑话他们的人也就越多,温府如今更加落魄了嘛,温老爷难免为了维持生计,作些文章卖钱,这些都是坊间民众传下来的话。
温如铮每天出府前都将府门关严实了,可温府现在毕竟养不起侍卫了,很多人还是撞开了府门,去里头看温老爷的热闹,温如铮真担心他爹的身体安危,爹越来越老了,身体状况已经不如从前好了……
三王爷秦玉峰跟他说:“人们都说那本书是温老爷写的,可本王知道不可能是你父亲写的,我们都相识这么多年份了,要是你爹能……你们早发财了。”
秦玉峰说的话温如铮听了不甚开心,但他说的全是实话,他也不好反驳。
秦玉峰又说:“于是,我让我的人上街看到在谈论这事的,就说这本书绝不是出自温老爷之手,只不过是他的表字被这本书的作者拿来用了,和温老爷表字相同的人其他省市也有吧,宁舟宁舟……这也不是个非常稀罕的名字。”
温如铮:我可太谢谢你的安慰了……
“多谢王爷,为了我们温府的这些小事,还劳您费心伤神。”
“长庚,你千万别跟本王客气,如今我们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当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话说前些天,我交由你去做的那些个生意……”
他们又畅怀多饮了几杯热茶,这在冬日里可是难得的享受,当然如果温如铮这时候是在温府里看着他爹唉声叹气的模样的话,他会更觉得和三王爷在一起享受的时光才更能难可贵。
他已泥足深陷。
秦玉峰又突然话锋一转聊到了别的事情:“话说,长庚啊,你还知道吗?京州又开了一家名叫超市的杂货铺。”
“这我倒不是很清楚……”
“长庚,你也知道,自从我们和高丽国关系不好了,茶叶就很难以很低的价格再收买到了,我就只能重新找生意做,前不久接管了生肉和蔬果的生意,这生意刚接过来就十分好做,当然现在也是,没想到在这时候,又开出来一间和我们抢生意的店,这家铺子也和我们卖的是相同的东西,还集中在一起卖,这不是傻子干的事情吗?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把他这家店打垮。”
“是啊,和王爷您抢生意做,真是不自量力。”
“我让人打听了一下这家铺子的主人是谁,你猜我下人是怎么说的?”
“能怎么说?该不会……”温如铮的右眼皮在这时候狂跳,该不会……该不会又是……
果然,秦玉峰毫不辜负他期待地说:“这家店铺的主人啊……是你的弟弟温白月。”
“……”
温如铮:我他娘……

第74章 坏王爷抢劫了
三王爷秦玉峰和温府嫡长子温如铮正喝酒喝得痛快,谁知王府里面的小厮却找王爷找到茶馆里面了,这让秦玉峰觉得非常没面子。
“蠢货!懂不懂事啊你?本王正在和温大公子谈大事情呢,你来凑什么热闹?”
那小厮跪着还颤颤巍巍怕自己跪不好,更惹王爷生气。
“小人不敢,只是府上二少爷被王妃打得很惨,柳氏托小人……托小人来给您送个信,说您要是再不回去,怕是见不着活着的二少爷了……”
“混账东西!”秦玉峰当即拿了个装着热茶的杯子向这小厮砸过去,小厮被砸破头,但他也不敢捂住头止血,只能不断磕头乞求王爷饶命。
秦玉峰想的是这个废物东西居然不知道要支开他,偷偷与他讲,这种家族丑事,正房和妾室不合,都被温如铮给听过去了,温如铮倒还好,有这层交情在,人家不会拿他的事乱说,要是被闲杂人等听去了……坏事传千里……
他府里头都养了些什么废物。
温如铮怕三王爷真的打死他手底下的小厮,这在外面也不好看,就劝王爷说:“您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吧,府中家事要紧,这小厮什么时候不能打?”
三王爷停下手,理了理衣摆,将这小厮丢给他的一个侍卫处理了,自己坐上马车命车夫赶紧打道回府。
他的小世子是王妃所出,如今已有十一岁,而他的二儿子却是丫鬟出身的贱妾所生,现在八岁,平时表现得很是聪明伶俐,连他这个当爹的都更觉得二儿子更聪慧些,王妃一直都怕二儿子影响到他亲生儿子的地位,平时对他百般责难,没想到今儿居然下了死手要打死他……
是秦玉染的轿子先落到了三王爷府的大门处,他一走近这儿,就觉得气氛不是很对。
门口侍卫脸色有些尴尬:“安远王殿下?实在对不住啊,我们王爷不在府中,他出去了……”
“出去了?出去就出去了呗,我在他客房等他,你们带路吧。”
“这……”门口两个侍卫显得有些为难,他们堵在门口很不想让秦玉染进去,但又说不出请他速速离去的话……
“有什么不方便的?本王许久未与三哥叙旧,这春节期间来拜访你们还让本王在门口吹风?这什么待客之道?信不信本王替他管教奴才?”
“不敢不敢!”两侍卫赶忙将安远王殿下迎了进来,点头哈腰地连称是他们的不是,求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秦玉染大大方方地走进了三王爷的府邸,虽说同样是王府,秦玉峰的可比他的奢侈华贵多了,桌椅摆台镶金嵌玉不说,年货更是多得连库房里都塞不下,迎客的大厅中都摆放了不少礼盒,这都已经因为堆不下放在外面行走会碰到的地方了。
简直可以说是贺礼多到无处落脚。
秦玉染记起来他三哥是个生意人,这么多春节红红火火寓意高升的礼盒,肯定不全是人家送过来的,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秦玉峰要送出去巴结一些地方官员的。
真是迂腐。
秦玉染非常不屑,他才不会费力去讨好什么官,他府上都是别人送来讨好他的东西。
他又往王府更里面走了走,账本他就算不拿走,那看一看也是有必要的,不然怎么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交差?
再往里面就是秦玉峰自己和他几个小妾的寝殿了,他会将账本藏在那里吗?
走近了却听到里面传出了孩子的哭声,然后是妇人的叫骂声,这妇人的气势还有讲话的强硬态度,不可能是秦玉峰的妾室。
王妃说:“贤儿,本宫让你背的庄子第三十三篇章,到底什么时候能背好?”
“臭小鬼,还狡辩?就你这背书速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出息?还一天只背一篇?你饭怎么不是一天只吃一顿呢?”
底下下人没一个敢为二少爷讲话的,二少爷只是个庶子,生母是妾,没钱没权的,但要是得罪了王妃娘娘,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母亲……您不讲道理……”二少爷眼眶憋着泪,他才只有八岁,很多事情还看不透,他现在只能看到的就是主母对他的明显不公,但至少身为王爷的爹还是宠他的,不然他和他娘在这里的生活会无比凄惨,他也不会鼓起勇气来跟主母讲道理了。
王妃听到二少爷居然敢说她不讲道理,简直要被气炸,这反了天了,这几年王府对他们娘俩的好,全顺理成章接受,还真把自己不当奴才了?
王妃操起桌子上的一把桃木戒尺,就劈头盖脸朝二少爷身上打上去,二少爷不敢反抗不敢还手,没几下,他白净的小脸上就全肿了起来。
二少爷摸着自己的脸,脸上眼泪决堤再也挂不住,刚开始还不敢哭得很大声,看王妃依然不解气,拿戒尺狠命地想要把他打死的那副模样,二少爷才越哭越大声。
底下有个受了二少爷娘亲恩惠的人,不顾自己性命危险,偷跑出去找王爷回来给二少爷做主。
而二少爷的亲娘,王妃肯定也是一早就将他支开了,儿子都是母亲的心头肉,要是她人在的话,看到自己儿子被这样欺负肯定拿命相护,不管面前站着的人是谁。
王妃才不会让那个妻妾在这儿,不然她怎么出她那口恶气?
明明自己儿子才是长子,是祖上认定的世子,王爷的继承人,却偏偏被说不如庶出的次子优秀,近两年年年都被这么说,叫她如何忍让,她就要将这个次子的脑袋打笨,让自己的儿子再也没人能比。
秦玉染进来的时候,王妃都没所察觉,底下的下人各个心惊胆颤,竟是连通报都忘了通报,或者说大家已经看傻了。
余光触及到秦玉染,王妃心里惊了一下马上停手,赔笑道:“竖子顽劣,让安远王见笑了。”
二少爷秦贤却像见了救星,他忙朝秦玉染扑了过去,喊了声:“皇叔!”
王妃训斥他:“贤儿,不得无礼。”
秦玉染也没有太过安慰秦贤,他跟他们家的人都不熟,当然也没有兴趣多管他们家的闲事,秦贤他都没见过几次,人家见他如见救命稻草,纯粹是因为这里除他之外无人能救他了。
他轻轻推开抓着他裤腿的秦贤,问王妃说:“你不是在教育儿子吗?怎么不打了?”
秦贤眼睛又蒙上水雾,他心里如被刀绞,想象不到皇叔竟然这样,他绝望地又喊了一声皇叔,想激发人家的同情心,岂想人家只当没听见。
王妃握着桃木戒尺,面上有些尴尬,有外人在场,她当然不可能再继续教训儿子,她也是大户人家出生,王府的面子绝不能丢,这点道理她都是懂的。
“安远王殿下说笑了,贤儿还小,打几下就能让他长教训了,怎能一直打呢?”王妃有些心虚地看着秦贤半边都肿起来的脸颊。
这贤良淑德的外壳怕是顶不住了……
然后她再看向秦玉染,惊讶地发现他居然目光是定在自己手上的那把戒尺上的,眼神说不出的意味,吓得她马上将戒尺放回到桌子上。
王妃轻声斥责下人不懂事:“怎不知道为王爷奉上茶水?怠慢了王爷你们担当得起吗?”
下人忙作鸟兽散跑去外面端茶的端茶,奉热水的奉热水,外面刚下过一场雪,用热水净个手身体也能暖和些。
秦玉染说:“额娘担心三哥的生意,特让本王来查看一下他近几个月的账目。”
他不能直接说是皇上口谕让他来查的,一旦这么说了,他两个皇兄以后要如何相见?还不如以额娘的身份来关心一下,以前额娘就没少关心自己大儿子的生意,觉得他老是亏本,挣不到钱,没想到后面竟然赤字变黑字,至此之后,才鲜少再查三皇兄的账。
“这……”王妃显然还很犹豫,这要是太后娘娘亲自驾临,她一定二话不说马上拿出家中商用账目给娘娘查看,可这次是王爷的弟弟来查,他又没接到通知,这空口无凭的,说看就看?
“磨蹭什么?一会儿本王还要回宫跟太后娘娘复命呢。”秦玉染本来也不是很急,这账本他本来就是可看可不看,随便人家给不给看,他就是在皇上的眼线底下表演一番给皇上看,他尽力了,但是“能力不足”,人家不给看,他有什么办法?
正好这时刚煮好的新茶又端上来了。
王妃换上更热情的笑脸:“王爷,您喝这口茶,这个更好喝,是新年新贡上来的茶叶。”
她朝旁边丫鬟说道:“如菊,还不快给王爷将之前的杯子换掉。”
丫鬟领命:“是。”
“不必这么麻烦,本王是个粗人,品不来茶,喝什么都一样。”
“王爷,话不能这么说,您是金枝玉贵之身,自然是喝更上等的茶叶对您的身体更有益处。”
王妃也是绣花枕头里面包着草,再说下去她可要词穷了。
秦玉染眼见她神色越来越尴尬,于是慢慢吞吞地接过了丫鬟手里的茶,坐下来慢条斯理,气韵不凡地品起茶来了。
看见他开始喝了,王妃才松了一口气。
二少爷早就被丫鬟领走了,偌大的一个书房,现在只剩王妃、王妃的丫鬟和秦玉染三个人,真是让王妃如坐针尖。
她已经使眼色让下人出去找王爷了,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秦玉染拿起杯盖,轻轻吹佛上面浮起来的佳珍,这怎么都得一小把好几两银子吧,他府上银子再多,他都没拿去买这种稀罕玩意。
等他吹茶玩,玩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三王爷秦玉峰居然就回来了,他到府邸门口的时候也非常诧异,门口侍卫居然跟他说他的七弟秦玉染大驾光临了,这是吹得什么风?平时他们有交集吗?去年过年也没见他来呀?今年是脑子坏掉了?
秦玉峰快步朝他们所在的书房走过去,看到王妃战战兢兢在伺候他的那位像大爷一样的七弟……
王妃打贤儿的事他也听说了,在外人面前他当然不会现在就提起。
他看向坐在太师椅上品茶玩的秦玉染:“七弟今儿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让人通知一下,本王好让膳堂多准备些七弟爱吃的菜。”
他瞎说的,他连秦玉染爱吃什么都不知道,才不会吩咐府里的厨子做。
秦玉染站起身来给他行了一个虚礼,然后又坐下来似是无关痛痒地说:“额娘让我来查看你的账本。”
“账本乃是我府上一切生意记录的明细,岂能随意给你翻阅?”三王爷冷下脸来,但是他也不能马上就对自己的七弟发难,这大过年的怪不好看的,万一传到宫里皇上和太后娘娘的耳朵里……
他想到自己年长秦玉染十岁,以前就把他当做是一个顽劣专爱惹麻烦的弟弟,太跟他一般见识也不合适。
“额娘让我来看的。”秦玉染一副纨绔王爷耍无赖的样子,又把前面的话再重复了一遍。
三王爷真想说,额娘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了?她让你投河你去吗?
心里这样想,面上却还算和善,他道:“如何证明是额娘想看?而不是你觉得好奇我府上的生意,来一观我的账目,听说你家小夫人最近也开店了啊,还是与我相同的生意。”
他这话说明了,里面意思谁都能听得出来。
秦玉染挑眉,看了他三哥几眼,又收回目光:“是吗?我不知道内子也做和你相同的生意,怎么?你们谁赚谁亏了?说出来听听啊,让我这个外行人也了解一下。”
三王爷跟温如铮待久了也学会了一身骂人的功夫,他真想说,你他娘的,这关你什么事?为什么店铺挂在你小夫人名下而不是你自己经营?懒到这份上,现在向他要什么账本?
但他忍住了,真要说出来了,少说也是个不尊敬太后的罪名。
又绕了一会儿,三王爷秦玉峰始终不肯松口给账本,坚持说要看的话就让太后娘娘下达懿旨,他会亲自将账本奉上,送到额娘的宫里去,反正就是不会给七弟看。
秦玉染面上跟他三哥着急,心里在想,爱看不看,谁稀罕,他回去一样可以问温白月,去问和他竞争的三王爷到底亏成什么狗样子。
秦玉峰没想留他吃晚膳,他府里还一堆事情等着他安排呢,能不能自觉点?圆润地从这儿起开?
说了很多委婉送客的话。
最后秦玉染看时间差不多了,抬眼又瞄上了桌子上的那把桃木戒尺,就是前面王妃用来打儿子的那把。
“三哥,这东西能不能送我?”

第75章 小娇夫被扎了
三王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其实七弟要是看中他府里头什么金银首饰、玉雕翡翠他都可以大方赠予,他又不缺这些东西……
偏偏秦玉染要拿他府里用来打孩子的戒尺,这传出去被人听了像是什么样子?这个礼他是不能送的。
“玉染,你要那块破木头干嘛?来,过来三哥给你挑选些好玩的东西带回去。”三王爷像哄一个孩子一样哄弟弟,毕竟他大了他十岁,秦玉染在他眼里就是个有额娘撑腰,到他府里来耍赖的大点的孩子,脾气还臭得很。
“别的没新鲜劲,我不喜欢,我就要那个。”
三王爷傻眼了,他七弟居然把戒尺当成了什么新鲜好玩的玩意,也对,从前在宫里,别说挨打了,额娘连骂他一句都不舍得。
在他们面前只有下人在不断挨打受苦,打他们的肯定也不是用戒尺,而是六尺长的实心板子,基本几十杖下来人都可以被打残。
坊间流传都说安远王嗜虐成性,一屋子的厨子说杀就都杀了,难怪他会看不上金银,偏偏喜欢这种折磨人的工具。
三王爷终究拦不住人家,武艺都还没展现出来呢,他首先跑得就没人家快,秦玉染拿了他的东西就跑,他在后面追了一小段追不上,又不能很失面子的让下人来围追堵截他,秦玉染也是一个人来他王府的,没带下人。
王妃在后面力劝他:“算了,王爷,别追了……”
秦玉染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他还得回皇宫向皇上请罪呢,戒尺当然是留在了马车上。
这把戒尺他一眼就相中了,桃花木制成,手握的地方雕刻了几瓣桃花瓣,尺身全身呈深棕色,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一看就造工考究,打人肯定也疼。
以后就用这个来教训他不听话的小娇夫吧。
秦玉染将戒尺藏在了座垫下面。
皇上没有意料中的大发雷霆,就是明日再让他去商街上三王爷的铺子,探一探里面可有卖违禁商品的,大秦国三书五令,明令禁止贩卖盐还有铁,以及其他珍贵矿物,这些东西皇宫里都有安排了人选售卖,底下如果还有人私自出售的话,等于是不给国库赚钱了。
三王爷现在的茶铺生意不好,他只能去卖瓜果蔬菜还有一些肉类,后者他也是刚开始经营还在摸索阶段,但是他一点儿不亏钱,听暗探说他赚得反而比之前做茶叶生意的时候获利更多了,这让皇上无法不起疑。
连秦玉染听了都觉得他三哥是在偷偷摸摸走私。
这点等明日看了他的店铺以后再说吧,他现在要回府跟他的小夫人报平安了,也不知道师傅给他扎针解毒解得怎么样了?温白月有没有老实配合治疗……
安远王府,现在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府上就一片乌云笼罩的。
宋丹鹤的汤药里面总有让温白月无法适应的成分,他一日喝三回,回回都吐,并且现在已经形成了生理反应,只要他看到汤药朝他面前端来了,他就能先开始干呕。
王爷出去一趟,温白月感觉自己少说也瘦了十斤了,现在自己看自己的小手臂,骨架也越来越明显了,他这副身体本来就瘦弱,现在更被硌得疼。
王爷还找来了宋丹鹤的师傅拿针往他身上扎,简直是要把他扎进土里面去……
“我不要扎针,我要等王爷回来,啊啊啊,你们不要按着我!”
温白月可怜兮兮地被两个侍卫死死按住,为了方便屈无命在更宽敞的地方施展身手,他们选在了大厅的长条形宽凳子上。
侍卫朱剑觉得小夫人挣动地厉害,不得已他也只能更使劲地按住他,小夫人手腕上都是被他用力按出来的红痕。
“小夫人,您就别乱动了,王爷有命,让屈神医给您治病,您快些被扎完了病也能快些好,您说是不?”
温白月来不及说话,一根针刺入了他的背脊,尖叫声后他顿时感觉浑身发麻,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这个叫屈无命的神医干脆改名叫屈要命得了。
屈无命一针结束,换针的功夫:“我说小公子,你就别乱喊乱叫的了,人家姑娘家都没你这么娇气。”说是这么说,屈无命也理解他作为一个男人被迫嫁来王府当了妾,急切想把自己转换成王府里王爷喜欢的那种女性,这种心理上的转变。
宋丹鹤在旁边补刀说:“师傅,他一开始还不愿喝我的药,后来一日三回强行灌下去之后他已经习惯了不逃跑了,所以师傅你不用怜惜他,多扎他两针,他就不喊疼了。”
温白月开不了口,心里在怒骂宋丹鹤是个睚眦必报的坏东西。
屈无命问:“这个小孩和你有仇?”
“那倒不是……”宋丹鹤不会轻易与人结仇,但如果是的话他必十倍奉还。
秦玉染回来时,就听到温白月凄惨的叫声,还有他如同被杀猪的模样。
他在他手底下也有这么喊叫过,思及此,秦玉染将自己偷拿回来的戒尺又往袖口更深处藏了藏。
温白月现在还病着呢,他就想那种事不合时宜。
“师傅,轻点……”难得秦玉染也会开口求人。
“王…王爷……”温白月见秦玉染回来了如见救命稻草。
他是趴伏在长凳上的,现在脸向秦玉染所在的一侧转过来,秦玉染看到自己的小夫人脸上全是汗滴,他肯定是疼得厉害。
屈无命看到王爷来了:“去去去,别在这里打扰,万一我扎错地方了。”
“师傅,您不会的。”秦玉染很肯定地说,“师傅用的是哪种毒治他身上的毒?”
“现在还没用毒呢,我先拿银针探一下他身体里面到底是什么毒,万一什么都没有呢,贸然用毒岂不是害了他的性命?”
屈无命刚到王府的时候,温白月可是活蹦乱跳的,像只兔子一样装模作样想把宋丹鹤给他的药汤倒掉,结果被宋丹鹤抓了个现行……
秦玉染又逗留了一会儿,之后被屈无命两度驱赶,他才出了大厅,在外面守着。
他听着里面温白月由强到弱的声音,不知为何,他还挺兴奋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龌龊,就喜欢听温白月压抑着的痛苦的叫声……
半个时辰后,大厅的门栓子被打开了,秦玉染急忙要冲进去看情况。
被里面的人阻止了,屈无命和宋丹鹤带着几个下人出了大厅。
屈无命压低了一点儿声音小声说:“你家小夫人睡下了,让他多歇息会儿吧,他流了很多汗,一会儿记得醒来后给他多喂些水,他唇都干白了。”
秦玉染给青兰和绣球两丫鬟使了眼色:“记下了没?”
“是,王爷,奴婢们就在这里守着主子。”
“借一步说话。”屈无命说。
秦玉染将师傅还有他那位可以算作师兄的红鹤仙人请进了他的书房。
“现在可以说了吗?”
请假条:1月15日请假一天
请假原因:字数不足4000字,月底补齐

第76章 小娇夫告状了
屈无命看了一眼宋丹鹤,转过身来对秦玉染神神秘秘地说:“我好像记起来这是一种什么毒了?”
秦玉染抬眉,原来他接触过?老人家的记忆终于想起来了啊。
他追问:“是什么毒?严不严重?好治吗?”
“你先别急啊。”他看向宋丹鹤,“丹鹤,你怎么也来了?你先回避一下。”
宋丹鹤满脸黑线,但他也没办法,只能灰着脸出去了。
秦玉染觉得很奇怪:“师傅,我刚才就想问,为什么你不能当着我府里的丫鬟面前说?还把宋丹鹤给支开了?他不是医术很高明吗?有他在还能帮忙想想方子,一起商量下更好的解毒对策等等……”
“臭小鬼,不要叫我师傅,还有我这都是为了你啊,当然,也为丹鹤,他不是宫里头的人吧?尽量不要把他牵扯到其中,水那么深呢,他又是那种爱记仇的脾气,会把他淹死的。”
“知道,我不连累他。所以说我的小夫人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这是一种突厥地区很罕见的,会反复发作的一种毒,那里的人们称它为长情草,中毒之人自己身体不会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有的会暂时失去视觉,有的是听觉,像你家小夫人失去味觉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等感官失去一段时间后,中毒之人会突然毫无征兆地昏倒,把他周围人都吓个半死,只得留在身边照顾他,如此反复发作。”
“原来是这样……”
屈无命继续说:“古语有一句老话叫作,久病床前无孝子,能一直坚持照顾病人的,必定是对他用情至深之人,所以这个毒的名字才叫长情草,这个毒短时间内不会在人体爆发致命毒素致人死亡,你家小夫人应该是这几个月刚中的这种毒吧?”
秦玉染回答他:“刚刚一个多月。”
“那就是了,难怪这么精神,他至少还有两三年可以活,下这个毒的人也挺卑鄙的,估计就是想让你府里整日忙得团团转,再无心顾及其他事情了,那人可以从中获利。你觉得给他下毒的这个人会是谁?”
“还能有谁?无非是我那几位看我不顺眼的皇兄呗,他们一直以为温白月是我的福星,他没了或者他快死了,我也会跟着遭殃。”
秦玉染很认真地看向他师傅:“……不过这些暂时还不重要,两三年对我来说也很紧迫,这会让我感觉他的生命在飞快流逝,师傅,你说这个毒要用什么解?哪怕药材珍贵到世间稀有,只有荒漠或者陡峭的山壁上才能找到,我都会为他去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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