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我被迫成为仇敌的妻子—— by糟糕鬼
糟糕鬼  发于:2024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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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让他落得如此的罪人,我用余生还他璀璨耀眼。”
贺之舟一向残忍暴戾,为少年时的悸动,为实现自己的目的,将荧幕里耀眼的他拖入泥潭,不惜手段的控制他,得到他,想要毁掉他的一身傲骨。
后来,贺之舟认识到他错把他当做了少年时悸动的替身。
他一直是他,不是别人。
也许,荧幕上那匆匆一眼才是他真正的动心。
贺之舟动心的人,是他,是沈懿慈。
出身世家,又是正当红火的一线演员,沈懿慈这一生应当璀璨夺目。
可毁了他一切的人出现了。
一夜之间,破产,雪藏,与喜欢的人分手,被夺去珍视的清白,沈懿慈近乎一无所有。
他恨他。
恨不得杀了他。
后来,故事发生了戏剧性地发展。贺之舟的改变让他动摇了恨意,甚至生出了几丝异样的情感。
“贺之舟,我无时无刻不在恨你,又在违心之际爱着你。”
也许故事的结局早已注定,又或许是他的多此一举造成了既定的结尾。
但那已然是沈懿慈最好的结局。
一时兴起,觉得有趣,所以在一起了。
喜欢他么?不喜欢。只是觉得有趣。
这是尹在恩刚和沈懿慈在一起时候的想法。
后来,尹在恩发觉自己早已在不经意间爱上了沈懿慈的事实,可为时已晚,沈懿慈不再属于他。
他也没有机会去争沈懿慈了。
“懿哥幸福就好。”
这是尹在恩在见沈懿慈时说的,那是尹在恩见沈懿慈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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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简介
嘿!没想到吧,是甜文?!
落魄世家明星x总裁
年下追妻,双洁文学
“我是让他落得如此的罪人,我用余生还他璀璨耀眼。”
贺之舟一向残忍暴戾,为少年时的悸动,为实现自己的目的,将荧幕里耀眼的他拖入泥潭,不惜手段的控制他,得到他,想要毁掉他的一身傲骨。
后来,贺之舟认识到他错把他当做了少年时悸动的替身。
他一直是他,不是别人。
也许,荧幕上那匆匆一眼才是他真正的动心。
贺之舟动心的人,是他,是沈懿慈。
出身世家,又是正当红火的一线演员,沈懿慈这一生应当璀璨夺目。
可毁了他一切的人出现了。
一夜之间,破产,雪藏,与喜欢的人分手,被夺去珍视的清白,沈懿慈近乎一无所有。
他恨他。
恨不得杀了他。
后来,故事发生了戏剧性地发展。贺之舟的改变让他动摇了恨意,甚至生出了几丝异样的情感。
“贺之舟,我无时无刻不在恨你,又在违心之际爱着你。”
也许故事的结局早已注定,又或许是他的多此一举造成了既定的结尾。
但那已然是沈懿慈最好的结局。
一时兴起,觉得有趣,所以在一起了。
喜欢他么?不喜欢。只是觉得有趣。
这是尹在恩刚和沈懿慈在一起时候的想法。
后来,尹在恩发觉自己早已在不经意间爱上了沈懿慈的事实,可为时已晚,沈懿慈不再属于他。
他也没有机会去争沈懿慈了。
“懿哥幸福就好。”
这是尹在恩在见沈懿慈时说的,那是尹在恩见沈懿慈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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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了,风声瑟瑟。
“小懿,这是下午的行程,你看一下。”中年女人把行程本递给了闭眼小憩的男人。
男人精致的容颜宛如精雕细琢的雕像,白皙的肌肤如玉般泛着光泽,额前的白色碎发半遮住了他微睁的眸,抬手接过行程本寥寥看了几眼:“凤姐,先回趟家吧。”
凤姐笑着应:“成,都应你。”
黑色迈巴赫停在了一栋别墅的院前,车门缓缓而开,迎面而来的冷意让沈懿慈不禁一颤,他裹紧了风衣,下车后对凤姐说:“凤姐,你两个小时后来接我,我想休息一下。”
凤姐想了想,便点头应允了。
送走了凤姐,沈懿慈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步地走到门前。
门是敞着的。
沈懿慈不以为然,他有恋人,他的恋人时不时的就喜欢来找他,喜欢准备惊喜给他,而今天又是他的生日。
进了门,“在恩?”沈懿慈脱下身上的风衣挂在衣架上,他弯腰换上拖鞋。
除了他自己的鞋以外地上没有其他的鞋,可通往客厅的地板却印满了脚印。
沈懿慈呼吸一紧,他连忙拿出手机摁下紧急呼叫,而这时客厅传来男人的声音,“你确定要报警吗?”那人低沉阴翳的声线里透着警告和威胁,还没等他把手机放在耳边,从玄关处走出的黑衣人夺走了他的手机。
“你,你们是谁!”沈懿慈下意识的后退却被一名黑衣人钳制住了手臂,双臂被迫交叉在身后,撕裂的痛刺着他的神经,“放开!你们非法闯入是违法的!”
黑衣人无视沈懿慈的话,力气强硬地压着沈懿慈进了客厅。
背后的推力使沈懿慈失重的跪倒在地,膝盖重重地擦过地板。
“呃...”沈懿慈因疼痛额头冒着细汗 ,突然手背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一只黑色的皮鞋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沈懿慈?”头顶响起的声音阴沉的令沈懿慈毛骨悚然,他怯怯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陌生的面孔,那面孔俊逸又十分可怕,可怕之处在那双透着杀意的眼和阴翳的神情,“你....是谁?”
男人漠视着沈懿慈:“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
沈懿慈忍着痛咬牙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哈....”男人冷笑一声,微俯下身子,手指捏着沈懿慈的下巴,眯着眼细细端详着:“确实很像。”
沈懿慈厌恶的别开了脸,他对身前的男人陌生极了,脑海里从未有过男人的面孔。
对沈懿慈激烈的反应男人也不恼,“把东西拿来。”
黑衣人打开一个箱子,从中拿出了针筒,恭恭敬敬地呈给了男人。
沈懿慈内心油然而生的恐惧感蔓延神经,“你,你要干什么!”
见男人起身步步紧逼,沈懿慈慌乱地向后躲着却被身后的黑衣人死死控住,“滚开—!”
男人半蹲下身,伸手掐住沈懿慈的脖子。
男人的力道很大,几秒钟沈懿慈就感受到了窒息。
“咳...咳....”沈懿慈呼吸困难,视线模糊,突然,颈后的丝丝痛意又让他反抗起来。
男人放开了沈懿慈,对黑衣人说:“都出去。”
黑衣人一涌而出后,诺大的客厅就剩下男人和沈懿慈。
沈懿慈大口呼吸着,脸色涨红,急促的呼吸变得粗急,胸躺一起一伏,他似是意识到了异样,瞳孔猛地一缩,抬眼恶狠狠地盯着男人,“混蛋..!”他竭尽力气发出的字音软绵无力,尾音都在发颤。
男人不顾沈懿慈的反抗,抱起沈懿慈把他摔在了沙发上。
沈懿慈彻底慌了,“你疯了吗!”
男人欺身压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懿慈:“沈懿慈,别惹火了我。”
“滚开!”沈懿慈用力推着男人,可任他怎么推,男人都纹丝不动,他很清楚如果反抗失败的结果是什么,“你,如果我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我给你赔罪....”突然,他感到下身一凉,尾椎一瑟。
男人漆黑的瞳孔里闪烁着晦涩的光,嗓音低哑:“乖。”
“混蛋…!”
“畜生…你…不得好死…”
沈懿慈一次次地辱骂都被回以了折磨。
沈懿慈不知道这场荒唐恶心的闹剧进行了多久,他被弃在了地板上,被无情的掠夺了一次又一次。
任他哭,任他求饶,都无济于事。
终于,这场闹剧结束了,沈懿慈也再没有力气咒骂反抗。
男人穿着衣服,整理着褶皱的衣襟。
地上落着一张名片,名片上的名字,贺之舟。
贺之舟....
“贺之舟...”沈懿慈哑声念着,他从未听过贺之舟的名号,可他知道贺章,贺章是他父亲的仇家,而贺章对外传道只有一个儿子,对他做出这种事的贺之舟...
除了这个可能,他再也想不到别的了,“贺章...”
男人皮笑肉不笑:“答对了。”

第2章 身负巨额债款,沦为仇敌妻
沈懿慈纤细的睫毛轻颤,眉间是难掩的痛苦,含着泪光的双眸恶狠狠地盯着贺之舟,虚弱的只剩微弱的气音:“你会遭报应的...”
贺之舟睥睨,“报应?”他嘲弄一笑,附身掐着沈懿慈的下巴,玩味地扫视着沈懿慈裸露狼狈的身子,戏谑地说道:“我倒想尝尝遭报应的滋味。”
“为什么这么做...”沈懿慈纤瘦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他从未得罪过贺之舟,甚至从未招惹过贺家,为什么贺之舟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羞辱他。
贺之舟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扔给了沈懿慈。
“看看吧。”
沈懿慈忍着疼痛,用褶皱不堪的衣服遮着身体。
“你的身体还有哪处是我没看过的?”
言语刺激着沈懿慈脆弱不堪的防线,他拿出文件里纸张的手指都在发抖,几页薄纸印着密密麻麻的字,他在第一页的首行就看到了令他心颤的名字,他的父亲,还有父亲的公司。
白纸黑字在告诉沈懿慈一个残忍的消息,沈氏破产,欠下巨额债款。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贺之舟声线冷漠,用着不容拒绝的谈判口吻说道:“第一个选择,我会帮你还清债务,扶持沈氏继续运作,唯一的条件,你要和我结婚,做我的妻子。”
男人的话就好似跟沈懿慈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谁人都知道贺之舟的父亲贺章和他的父亲是有着血仇的敌人,贺沈两家向来水火不容,如今沈氏面临破产危机,身负巨额债务,正是贺章击溃沈氏的最好时机,贺之舟怎么会好心的帮沈氏。
“第二个选择,沈氏破产,你的父亲会因意外离世,你身在重症监护室的母亲也会因此丧命。”
贺之舟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恶劣地看着沈懿慈:“你的小男朋友尹在恩,也会因为你的选择身败名裂。”
沈懿慈心脏紧缩,双肩颤抖。
贺之舟低眸看了一眼腕表,在沈懿慈身上浪费的时间远比他想的要多,“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想好了就来我的公司找我。”说完,他便起身离开。
正要出门时贺之舟停了停脚,扔下一句话,“穿的漂亮点。”
“哐当—”的关门声彻底击溃了沈懿慈的防线,他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无声的抽噎着,满眸都噙满了泪水,喉咙哽咽地生疼。
光线昏暗的客厅,空气里弥漫着无尽压抑,沈懿慈蜷缩起身子,只觉得浑身冰冷,大脑也乱的跟浆糊般无法思考。
突然,来电铃声响起。
沈懿慈伸出手艰难地够着一旁的手机,拿到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他晃住了神,无意识地摁下了接通键。
“哥,生日快乐!”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沈懿慈眼眶湿润,他及时拿远了手机,一手捂住嘴,强忍着没有发出抽泣呜咽的声音,可泪水已如泉涌般涌出,沾湿了脸庞。
“我刚拍完戏,没看到哥的短信...”电话里那人话音里带着歉意,“不过我买了哥最喜欢吃的蛋糕哦,还给哥准备了一个惊喜,我相信哥肯定会喜欢这个惊喜的,不对不对,是惊喜也是生日礼物!”
“...”呼吸间沈懿慈都能感受到肺腑的抽痛。
久久为得到回应,那声音显得有些不安:“哥你现在在家么?”
豆粒大的泪珠顺着沈懿慈的脸颊滚落,“在恩...我们分手吧。”

第3章 雪藏,他无处可去
沈懿慈心知他说出这句话时便没了回头路,“哥,你什么意思?”骤然冷下的嗓音听得他心头发紧,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意挂了电话,痛苦和无助几乎将他卷进绝望的漩涡。
“沈懿慈…冷静一点……”他嘟囔着,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哪怕双腿已然瘫软无力,沈懿慈竭尽所有,一手按住沙发,强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步一步,泛白的指尖颤抖地拾起沙发上褶皱的衣衫,动作僵硬地套在身上。
最后,他就像被抽尽了全身的骨头,瘫坐在沙发上。
万千思绪绞痛了沈懿慈的大脑,一时间他感到了茫然和无措,泪哭干了,眼睛干涩的酸辣。
该怎么办...他不知道。
眼前的路对沈懿慈来说无疑是绝路,贺之舟给沈懿慈的选择,全然是逼着他,用着卑劣的手段强要了他,又泠然的施舍恩德,大发慈悲地伸出援手救助奄奄一息的沈氏。
“嗡嗡嗡——”手机作响,沈懿慈恍惚的意识有了几许清明,他伸手够着近在咫尺的手机,费力地拿起,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眸子微怔,心头油然而生的不安就像在预示着什么。
他接通了电话,“凤姐。”声带一扯仍是生疼。
凤姐沉默不语,沈懿慈只是觉得苦涩,他深吸了一口气,就好似五脏六腑都撕裂了,嗓音哑涩,“凤姐,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沈懿慈语气是那般的平淡,让人听不出情绪,可跟了沈懿慈五年的凤姐自是能感受到沈懿慈此时此刻悲凉的心境,那平静的语气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无能为力的释然,又好似是对一切的无声的痛恨。
“小懿,你...要休息一段时间了。”
凤姐的话说的委婉,沈懿慈不是傻人,也不是初入娱乐圈的小白,能听出话里的意思就是你被雪藏了,可能这一辈子都无缘再进娱乐圈了。
沈懿慈唇瓣蠕动,却半晌也未能吐出一个字音,他该说什么呢,又说的了什么呢。
沈懿慈的眸光半晦半明,就好似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还有...小懿,公司需要你支付一笔违约金。”凤姐的话再次在他的耳畔响起,沈懿慈不为所动,他清楚公司的作风,先雪藏后解约,违约金不过是中间过程最不起眼的一个,“多少?”
凤姐不忍:“一个亿。”
那一瞬,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沈懿慈的大脑炸开了,“我知道了,凤姐,我现在有点累,想先睡一会。”他无力的抬手遮住了眼睛,漆黑的视线竟然让他在这种绝望的时刻得到了一丝安稳。
“好,小懿你…”沈懿慈听得出凤姐的歉意,也知道凤姐现在承受的压力,只是他现在已经无力再去安慰别人,“凤姐,谢谢你。”说罢,他挂了电话,神经麻木的他竟然不觉得这有什么。
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还有即将向他席卷而来的噩耗,都在逼着他去做选择。
他还需要做选择么?
从始至终,给沈懿慈的选择不过只有那一个罢了。

“贺总,这是您要的税后净利润汇总。”
“嗯。”站在落地窗前的贺之舟一席纯黑色西装,领口微敞,浑身散着矜贵散漫的气质,神情恣意,他视线所及之处是中央广场高立的荧幕大屏,荧幕一闪而过一人精致的容颜,他的眸底浮起一抹玩味,嘴角微扬。
“沈氏现在什么情况?”贺之舟转身缓步走近,拿起税后净利润汇总寥寥一看。
林特助:“不乐观,资金链出了问题,内部鱼龙混杂。不少势力都对沈氏虎视眈眈,想要借着这次危机彻底搞垮沈高林。”
“是吗?”贺之舟身子斜坐,两条腿松意地交叠,他不关心沈氏如何,只是好奇沈懿慈能挺多久。
贺之舟想亲眼见证一身傲骨不肯屈服的人是怎么一步步被现实摧垮,最后承欢于他的身下。
“贺总,如果您出手帮助沈氏,又要执意娶沈家独子的话,恐怕…”林特助欲言又止。
贺之舟扫了一眼林特助,那一眼让林特助不寒而栗。
“贺总,我…”林特助咋舌。
贺之舟目使颐令,林特助手心直冒冷汗,扭身不做多留离开办公室。
贺之舟向来以既得利益为重,和沈懿慈结婚让他一举两得,满足了欲望也刺激了他的父亲。
对贺之舟而言,这是一场利市三倍的交易。
大厦一楼
人流涌动,在皆着正装的人流之中一人鲜亮的穿着与此格格不入。
负责接待的前台抬眼时不由一愣。
浅蓝色丝绸面料松宽的衬衣衬出那人细腻如凝脂的皮肤,银发如雪,光线映衬下熠熠生辉,就好似镀了一层金边,凛若秋霜的气质以及目若朗星的眸更让人对口罩下的真容臆想连连。
“我找贺之舟。”
前台闻声回神,眼底窘色和羞涩交叉闪过,咳了声道:“您有预约吗?”
“没有。”
前台歉声,“没有预约的话…”
“沈懿慈。”
前台怔愣半秒,“麻烦您通知一声。”沈懿慈眼里盛着的几抹凄凉让她心生动容和不忍,犹豫片刻后还是拿起了座机,打出了这通电话。
“好的。”
说罢,前台看向沈懿慈的眼里多了几分恭敬,“请您跟我来。”
沈懿慈暗暗地深吸一口气,跟在前台的身后,他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乘上电梯后,看着上升的层数,沈懿慈的心愈发不安和沉重。
电梯门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笔直地站着。
“林特助。”
林特助点头,示意前台离开后,看向沈懿慈:“沈先生可以把口罩摘了。”
“嗯。”沈懿慈摘下口罩的动作略显僵硬。
林特助愣神半秒,随即恢复常态,说:“这边请。”
沈懿慈跟着林特助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前。
林特助:“贺总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沈懿慈抿了抿唇,“林特助,您不跟我一起进去么?”
林特助眼底的不忍转瞬即逝,“沈先生,不要让贺总等太久了。”说罢,他转身离开。
门前只剩沈懿慈一人。
沈懿慈神情一瞬空茫,抑住不安的心,他抬手敲了门。
“进来。”

听着男人的声音,沈懿慈心里打怵,鼓足了勇气才将身前的门推开。
男人松松垮垮的靠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节奏性的敲打着桌面,眼神玩味地扫着沈懿慈。
“把门关上。”
不容置喙的口吻。
沈懿慈关了门,忐忑难掩的咬了咬唇,转身迎着贺之舟戏谑的目光。
贺之舟眉梢轻挑,揶揄道:“穿的真漂亮。”
沈懿慈忍着羞愤,顶着露骨的视线向前走近。
贺之舟视着。
贴切的衣装勾勒沈懿慈近乎完美的身段,白色绸带将那素腰一束,纤细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足矣。
淫腻的画面浮在贺之舟的脑海里,清冷绝色的容颜抹上情欲,光滑白皙的肩膀发着颤。
光是想想,他就小腹就燥热难耐了。
“贺总,我……”沈懿慈话音未落就被贺之舟截断了,“想和我谈什么条件?”
贺之舟不紧不慢地起身,他心情格外的好,也有足够的耐心听沈懿慈的条件。
沈懿慈喉结微微滚动,说:“我不想公开。”
贺之舟愣了,随即噗嗤一笑,“不公开?”他靠近沈懿慈,视线落在沈懿慈白皙的脖颈上,透过领口的缝隙他隐约窥见了皮肤上星星点点的吻痕,一瞬喉咙干涩,眸色沉了沉,说:“怎么?想空了的时候去找你那个小男友?我...满足不了你?”
“你……!”沈懿慈耳根泛红,他咬牙忍住了想打贺之舟的心,暗暗攥紧了拳。
贺之舟唇线微扬:“我答应你。”
沈懿慈有些惊讶的抬眼,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突然俯下身,在他耳畔轻语:“就当对你第一次太粗暴的补偿。”
男人的话一下子就勾起了沈懿慈藏匿在深处那段羞耻不愿提及的记忆,他的耳垂被热气弄得发痒,向后酿跄几步,险些没站稳脚。
“哈哈哈,”贺之舟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若不是贺之舟亲自了解过,他还真不敢相信沈懿慈比他大了两岁。
还真是有趣啊。
“还有什么条件?”
沈懿慈沉声,他在来万利集团前调查过贺之舟,清楚贺之舟选择和他结婚的原因是想明着和贺章作对,明着作对只有公开于众才能达到最大效果,可贺之舟却答应他不公开,这已然出乎了他的预期。
见沈懿慈不语,贺之舟也不急,悠悠说道:“我答应你不公开是有时限的。”
他想了想,“三个月,做好你父亲的工作,一把年纪了,别被气的心梗了。”
沈懿慈本要开口说话,几秒后又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想到贺之舟阴情难测的性子,他不能再多要求什么,无声的张口又紧闭,然后点了点头。
突然,贺之舟袭了上来,一把钳住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你的条件说完了,现在来做点正事吧。”
沈懿慈身子一僵。
倏地,他被贺之舟推倒,整个人倒在了沙发上。
贺之舟脱掉碍事的外衣,欺身压上沈懿慈单薄的身子。
“贺之舟…!”沈懿慈失措的宛如惊弓之鸟,声音里透着慌乱。
“疯子!”
办公室的门没有锁,会有人进来,看见他们荒诞的一幕。
贺之舟一手锁住沈懿慈乱动的双手,一手顺着腰线下滑。
“唔嗯…!”软绵无力的音刺激着贺之舟的神经,他的额头青筋突起,嗓音暗哑:“还真是…”

未等沈懿慈反应,贺之舟折磨性地拽起他,把他摔在了办公桌前。
“沙发容易脏,还是这里方便。”
沈懿慈眼神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贺之舟的眼睛猩红,就像是野兽一样。随时要将人吞之入腹。
他艰难地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开这人的动作。
但是两个人的力量差距太大。
下一秒,沈懿慈就被贺之舟紧紧地控制在桌面上。
暗红色的办公桌被一下子清空,沈懿慈被摔在桌面上,后背与桌面发出‘咚’的一声,一瞬间沈懿慈的脸色变得煞白。
“真娇气。”
粗暴的动作算是缓和了一下,但是仅仅几秒钟之后,动作又开始加剧。
屋子里面是原始的撞击声。
沈懿慈的手扣在贺之舟的背上,这是他唯一能够发泄自己不满情绪的方式。
意识逐渐开始消散,这几天所经受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
沈懿慈觉得自己忽冷忽热,随时就可以脱离这个世界一般。
‘滴答滴答’
有规律的机器声不断地响起,让人觉得有些吵闹。
沈懿慈睁开眼睛,看见满目的雪白,浓厚的消毒水味道让人有些想吐。
“沈先生。”
一个脸生的女人站在病房里面,女人长着一张圆脸,头发被一丝不苟的盘起。身上穿着灰白色的工作服。
看起来十分柔和。
“先生去公司了,我们来接您回家。”
沈懿慈一句话都没有说,这些人明显就是来‘绑’人的,他根本没有提出意见的机会。
坐在开往别墅的汽车里面,那不断地向后倒退的树木,告知沈懿慈,他已经坠入深渊。
别墅是单独建在山顶的,十分清净。别墅里面佣人很多,每个看起来都十分忙碌。并没有对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人产生好奇。看出来管教森严。
他没有准备任何的生活用品。
直到进到那个房间,屋子里面都是他的衣服,所有用品都十分的齐全,仅仅是瞥了一眼,便叫他汗毛直立,这些东西都是他平时最常用的牌子,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是他最喜欢的方式。
这哪里是什么贴心,明明就是一个警告,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贺之舟知道他的一切。
金碧辉煌的别墅,将会成为最华丽的囚笼。
寒意从脚底开始蔓延,贺之舟在沈懿慈的心里面越发像是一个魔鬼。
刚刚睡着的沈懿慈,闻到一种浓厚白酒味道,被吓得瞬间睁开眼睛。
睁眼的那一瞬,他见到贺之舟背对着他坐在床边。
“你……”
贺之舟的手指抚摸上沈懿慈的脸颊,滑腻柔嫩的触感让贺之舟的眼睛变得晦暗不明。
“每见一次都不得不感叹一次啊,真是难得一见的好皮囊。”说着,贺之舟随即放开了沈懿慈,“不过今天晚上我没有兴趣。”
听到贺之舟的话,沈懿慈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并不喜欢和贺之舟做那样的事情。
贺之舟这个人动作太过于粗鲁,和他在一起就像是被掠夺一样。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快乐,更多的都是压抑。
听见沈懿慈呼出气的声音,贺之舟心头没有来的一股烦躁之感。
他用力地撕扯下领带,将沈懿慈圈在臂膀和床铺之间。
沈懿慈心头一紧,防备地盯着贺之舟。
“真的很好奇,你的小男朋友是怎么忍得住不碰你的?”
沈懿慈不知道贺之舟突然之间发什么疯,突然之间提起来尹在恩。
在沈懿慈的观察中,这个贺之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阴晴难测的疯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私密的问题。
沈懿慈和尹在恩还没有到上床的那个步骤。
可是沈懿慈并不觉得有必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贺之舟,他连忙将人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贺总,您的爱好还真奇特,这么喜欢问自己未来另一半以前床上的事情?”
看见那双透露出来不耐烦情绪的眼睛,贺之舟胡乱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然后捏住沈懿慈的下巴。
“你只要老实回答我就行。”
通过这两次接触,沈懿慈越来越厌烦和贺之舟共处一个空间,但是这里是贺之舟的地盘,他不得不妥协。
“在恩从未对我做过出格的事。”
一直以来,沈懿慈都是圈内出了名的好脾气,哪怕是死对头,他都能够轻易地应对,没有表现出来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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