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协婚上恋综后假戏真做了—— by空山望月
空山望月  发于:2024年0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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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众人都朝刚才姜思砚和贺晏殊都还在的位置望去,哪还有人?人影子都没了。
小梁和节目组摄像师反应过来,急忙四处寻找他俩的身影,结果房子外面也没人。
负责跟拍他俩的摄像师被另一位摄像师抓拍,只见他抿了抿嘴,一脸悲怆,表情好像再说:“完了,又要被导演扣工资了。”
弹幕也跟着起哄:
[笑死了,一转眼人不见了,不对我为什么要笑,我应该哭呀!2333]
[啊啊啊啊啊!他俩又自己悄悄走了,干什么干什么!眼里还有没有这个节目组,还有没有我们这些看的得死去活来的观众和粉丝!]
[艹!摄像老师每次都没赶上急死我了,他俩干啥去了谁懂啊!]
[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位普通的看官了,穿成摄像老师的第一件事,他俩上厕所睡觉我都要挂墙上拍!(怒气冲冲.jpg)]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俩又去找厕所了?]
[呵呵,十几分钟过去了,除非他俩掉厕所里满身臭味回来,否则我不信。]
[何导:皇上不急太监急(bushi),我才是最急的!]
[摄像老师:你以为我是不想跟拍吗?你以为我想被扣工资吗?!(双目婆娑.jpg)]
[楼上那个掉厕所的姐妹你很炸裂,真是正主看到了都得说一回谢谢的程度。]
[我就想知道他俩去哪了,为什么见不得光,我有错吗?我有吗?不,我没有!(发疯!)]
然后就在大家疑惑贺晏殊和姜思砚去哪了的时候,沈郁忽然惊呼一声“我去!”,所有人都朝他看过去。
沈郁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眼神四处游走,紧急关掉手机,嬉皮笑脸道:“不好意思,看到个东西吓到了。”
所有人:“???”
大家疑惑的表情好像在说:“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会吓得到你?!”
[6,我相信被吓到的肯定不止我一个。(摊手)]
[笑死,沈郁是懂缓和气氛掩耳盗铃的,合理怀疑他手机里有很多我们非常想知道的证据。]
[一人血书求看沈郁口中的东西!]
颜云清却忽然干咳了好几声,像是被自己呛到了,眼神也变得闪躲。
咳完后,他对着摄像老师说:“那个,老师我得去洗手间洗把脸,有些不舒服。”
摄像老师看他脸色确实红得怪异,看着不太好的样子,点了点头,放心地没跟上去。
出去之后,颜云清放松地抬起头仰望了许久的天空,即使黑夜将天笼罩,却依旧没挡住万千星辰。
望仙村里的夜空比他在飞机上看过的任何一次万家灯火还要闪亮,他定眼朝最亮的某一颗星星望过去。眼前忽然被偌大的阴影挡住,他没回头,正疑惑着。
“你就在这里上洗手间?”
男人的呼吸很浅,但存在感却每时每刻都很强,尤其是此刻他这句话说出来恍若完全将他划分到了自己的领域里。
秦放健硕的胸膛就在他后方,他们这样一高一低挨得特别近,明明眼里是含着爱慕,嘴上却还在说:“颜云清,你不会是猜到他俩去干什么了,所以害羞了吧。”
颜云清微侧头,闻到了秦放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水味,他调出来送给他的情人节礼物——爱欲。
他当初也不明白为什么取了这么个名字,每每想起或是闻到他都会不自觉脸红心跳,真是应了这两个字。
颜云清站在原地,整个过程一直侧视着秦放,眼眸微微垂着,看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眼神。
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他的声音终于淡淡响起,冷漠又疏离,越发像眼前这个人了:“管你什么事?秦放,你是我的跟屁虫吗?”
秦放感觉胸口卡着一根尖锐的长刺。
“你这么想的话,那我也不是不可以,”秦放沉声回答。
颜云清不想看到两人这么纠缠痛苦的模样,没有答话转身就想逃,却被秦放猛地拽住,用力揽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悬空揽着走,颜云清惊呼:“放开,放手!秦放你干什么?!”
就在一个没人问津的角落,秦放终于将他放下来,压着他的身体,颜云清偏头想躲开与他直视的那一瞬,可他就是看见了,甚至强烈的感觉到了秦放猩红着的目光。
本能的,他愣住,然后直视过来。
那一刻,他想不到任何词语形容眼前秦放的模样,脑海里堪堪显出两个词,疯狂,痛苦。
他看见平时一脸冷酷什么都不会关心不会在意,仿佛什么都不会让他动摇的秦放哭得泪流满面,哽咽到话都说不利索,他含糊着,却又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颜云清,你到底是不想耽误我,不想耽误自己,还是根本就不爱我。”
“你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那么深刻的感情,”
“都比不过所谓的星光大道吗?”
“这么多年,确实是忘了的好。”
颜云清的心脏一阵涩痛,他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考虑得过了头,冷漠得过了头。他没有被眼前的场景而退缩反悔,反而被自己的执着扎得生疼,仿佛那根扎在他俩之间的一根刺,本就从他这里发芽,与他的肉长在一起,拔不出,压不下。
他被秦放紧紧抱住,无声地在他怀里哭泣,仿佛在跟他说,为什么要让他感觉到被爱,让他感受到两人深爱的滋味又要来灌他漫长的苦。
颜云清稍微动了,他咬牙红着眼眶,唇都在发抖,手微微往上抬了抬,即将安抚到对方的那一刻,秦放忽然又笑起来,他笑得不正常,他一边笑一边哭一边从他怀里退出来发抖。
很快他归于平静,冷漠到变回了原先那个秦放,他揪着一颗心然后在那颗心上再扎上刺:“颜云清你放心好了,录完这个节目我就会退圈,也不会再跟你纠缠。我太累了,只想自由自在的放松,我不自由,哪头都不自由,但没关系,你会自由。”
“一切如你所愿。”
“你该开心。”
颜云清没说话,嘴巴微张,似是不敢相信,这句话将他深深刺伤,他几乎要哽咽出来,但他忍住了。
“颜云清,我就陪你最后走一次。”
他们之间,好像不管他最后怎么去想办法挽回,依旧回不去。直白的,疯狂的,都是他输了。
“你回去吧。”
见他愣神,看不清他被头发遮住的神情,秦放也没打算在去探究。
“那算了,还是我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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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声, 深深陷入黑暗里,闭上了眼睛。
......想那么多好像没有什么用,总之以后再也没有和颜云清接触的可能了吧。
颜云清望着秦放的眼睛,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光线还是错觉,他好像看到了秦放拧过头时眼睛里饱含的泪水哗一下滴了下来, 忽然只听得很轻的一声, 仿佛是秦放在背着他偷偷叹气。
那颗心被炸得血肉模糊,麻木得好像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颜云清当初和秦放分手得时候, 其实无数次都想过这个问题,他在想, 他和秦放分手他们俩个就会前程似锦就会无人牵制, 就会对彼此更好吗?
颜云清不知道,但他当时觉得, 起码这样才暂时不会一直被公司封杀, 两人才有出头之日。可现在他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身后那抹久久不愿意放手, 不愿意离去, 依旧坚守等待的身影。但他不敢, 他怕自己一松懈, 一同情,一心软, 他们就错过了抓住现在得到资源的机会, 于是两人之间再怎么痛, 他都不会回头。
可现在,他俩会错过一辈子。
他真的不会感到伤心流泪吗?
他真的能舍下一切放手吗?
他真的永远都不会和秦放再有关联了吗?
他真的自由了?
好像不是。
他怅然若失地将自己送进去另一个禁锢。
秦放的背影就那样消失在黑暗里, 无论他怎么去捕捉去追寻都看不见。
他从黑暗中用力地跑向秦放刚才的方向, 明明嘴里有那么多的话想袒露, 可喉咙就是发不出声音, 仅仅只是无尽的哽咽,身体慌得发抖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他不去回应秦放是因为他不爱吗?是不是他回应了就不会只是他一个人,他陷入两难的沼泽,无论往那边挣扎都让他生不如死。他多想像姜思砚和贺晏殊一样肆无忌惮拥抱爱人,可他好像很快就是一个人了。
只一分钟的时间,秦放就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秦放默默躲在一旁的小巷子拐角处,即使眼前的场景让他头疼欲裂,心脏哽咽他都忍住了。
如果他不这样做,就真的失去颜云清了吧。
你的真心,从始至终都是要逼一逼,什么时候才会主动和勇敢呢?
墙和黑夜将两人笼罩,一墙之隔,身体靠得近,心也不在蹉跎。
另一边,沈郁和季秋然他们四人一起行动,说什么都要拍一次纪念版苗族写真。
几人漫无目地行走在古巷子里,似乎就真的成了古镇中的一人。
四天说快不快,说慢又好像快得让人只想记住每时每刻。
这里还有很多他们未曾接触到的地方,无人问津的角落,繁华深处的热闹,好像都离他们很远又很近。
“好快啊。”迟锦桦感慨道。
温离:“是啊,一眨眼明天咱们就要迎来第一个地点的收官了。”
季秋然:“在这里生活了几天,山清水秀人的心情也变好了许多,感觉每天都很充实又很惬意,忽然要去另一个地方了还怪舍不得的。”
心不在焉地走了许久,夜晚的光线似乎也给不了他们确切的答案。
第二天罕见没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来催他们起床,所有人都起得挺早,看来已经开始渐渐习惯节目组的准点叫醒服务,身体已经被节目组生物钟拿捏都形成肌肉记忆了。
不需要集合,收拾好行李就可以随便逛街简直不要太爽,这些天的压抑都攒着在这一天要回来。
姜思砚和贺晏殊一清早就整理好行李出去觅食去了,昨晚贺晏殊在手机上刷同城美食和景点找到了很多很有意思的美食小吃和特色店子,今天两人就付出行动了。
“这个真的很好喝!”姜思砚手里拿着一碗免费试喝的桂花酒,脸上微微起了红晕,贺晏殊看着他脸上渐渐浮起来的红,轻轻笑了笑,“少喝点,小心醉。”
贺晏殊手里提了两三包刚买的热乎的小吃,另一只手上还提着一个黄纸带包着的红糖糍粑。
虽然是活动自由不受约束,但节目组考虑到其他行程原因,规定了下午两点集合。因为四天录制中间休息一天,所以嘉宾们在空闲的那一天基本上都是被公司或者经纪人安排了行程的,所以节目组安排了专车送嘉宾赶晚上的飞机。
因为不是正式的录制,节目组只给每对配了一个专属摄像师,其他的工作人员都在何导的组织下收拾行李和拍摄用具,小梁和她的助理已经先一步带着节目组大部分拍摄设施地点安顿了。
几天的拍摄,节目组收集到了大量的素材,后期老师也在加紧赶制剪辑版本。
摄像老师第一次见这俩人起这么早,他感到两人身边跟着拍摄的时候都是蹭的村民的小摩托,另一旁的摄像师还特别把他的囧样拍了进去。
此刻,他要拍的两位正在非常自然的互相投喂美食,而他就是过来当行走的电灯泡的!
“这个给你吃,这个也给你,还有这个。”姜思砚吃了一半的东西全喂到了贺晏殊嘴里,最主要最炸裂的是,贺晏殊居然吃得一丁点都不含糊,而且乐在其中。
摄像师:“......”
真诚求问,这些都是能拍的吗?
逛了许久,两个人都有些累了,姜思砚看着漫长的古巷子,忽然就不想动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嘴巴也嘟囔了起来。
半晌后,他对贺晏殊说:“买点刚才的桂花酒回去放家里你觉得怎么样?”
“你喜欢的话买什么都可以。”贺晏殊的声音传来。
姜思砚压着舌根,“嗯,也不知道小老头有没有想我,这么久了都不知道给我打一个电话,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姜思砚手指蜷缩着,低着头,垂眸,像是乐极生了悲。
“你过得好吗?”贺晏殊突然问。
这句话有些脱离了主题,颇有些转移话题的嫌疑,但姜思砚还是认真地看着他回答:“我觉得挺好的。”
“姜思砚,”这时贺晏殊说,“那我觉得,他们也过得挺好的。”
姜思砚有些没摸着头脑,“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感觉胸口暖暖的,他竭力保持着在镜头前的体面,忍住突如其来的动作,抿嘴咬唇。
“明天就知道了,所以,”贺晏殊顿了顿,“不需要你一直担心,你照顾好自己就最好了。”
姜思砚知道,其实贺晏殊是想说,你过得好,你的家人也会开心。但他又好像被深深刺激到,因为他知道,他不是姜家的亲生儿子,总有一天,姜家会有一个亲儿子,而那个人将会取代他的一切生活。
那贺晏殊呢,贺晏殊也会被抢走吗?噢,好像他才是抢走别人人生的罪魁祸首才对。
姜思砚的神色变得难以言喻。
“在想什么呢?”贺晏殊凑过来,“心不在焉的。”如果不是现在有镜头拍着,他一定会忍不住上手抱住姜思砚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
“你猜。”姜思砚调皮了一下,躲开镜头和贺晏殊的视线吸了一下鼻子。
贺晏殊凑过去,超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总不能是在想我吧。”
姜思砚勉强扬起嘴角,“是啊,就是。”
贺晏殊原本想说,希望是在想我,可当他垂下眼眸去看姜思砚的时候,那双平日里时常挂着笑容的眼睛忽地有了水光,他才意识到,他刚才的想法是真的,姜思砚他哭了。
“怎么了呀,”贺晏殊挡住镜头,看了眼后方摄像老师,故作轻松地靠过去,“我的小哭包。”
“才没什么呢,就是眼睛进沙子了。”姜思砚双手叉腰,想让自己看起来很放松地模样,可心里那股贺晏殊和家人都会离开他的想法徒然被放大,变成巨大无比的海浪,拍打过来让他这条鱼深陷其中,随之翻滚难以平静。
“好好好,那我帮你吹一吹。”贺晏殊这样说着,微微偏头过去,垂眼,轻轻用手掀起姜思砚的眼皮,默默吹了吹。
姜思砚视线变得模糊又更加清晰,好像不能呼吸。
如果全世界都要让他放弃,至少还有贺晏殊不能放弃,毕竟,只有贺晏殊是真正能属于他的,他是贺晏殊的。
他要和贺晏殊形影不离。
“贺晏殊,”姜思砚小声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贺晏殊的那张脸就在他眼前,仿佛这一刻看得无比清晰,贺晏殊对着他说:“你不就是答案。”
听到了一些的专属摄像师早就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毕竟昨晚被何导谈话了一顿后,他就明白,这俩保真。
该拍的拍,不该拍的别拍。
昨晚之后,颜云清和秦放就再也没说过话。
男人慢慢变成了之前那个样子,冷漠疏离,甚至比之前还要冷。只要他俩出现在一个地方,秦放一定会避嫌,就连睡觉,他都是搬了一把椅子靠着睡在房间外面。
不和他交谈也不和又接触,除了有镜头的时候才勉强和他假装一下。
直到刚才他走到自己身边问有没有看到他放在桌上的一个盒子。
颜云清以为他是在给彼此台阶,于是他顺着喊他。
可对方只是冷冷说了一句:“原来在这。”
听到对方的回答后,看到他转身就去收拾行李颇有一种回去了就不来了的模样之后,坐在座位上强装镇定的颜云清终于快要维持不住了,仰着头才没有让眼泪流出。
这也是两人上节目组准备的专车之前最后一次对话。
从此,那个每天都围着他转,即使他不热情也不放弃的黏人男人,像是一夜成长,再也消失不见。
下午两点,节目组准时从望仙村回程。
直播间的的观众也在离开的气氛里依依不舍。
[第一个地点就结束了,好快啊。突然好舍不得,感觉二十天很快就会结束眼泪就涌上来了。]
[哭了,这里的每条巷子都好像我亲自来了一样,呜呜呜,等我有空我就要来打卡走他们走过的路!]
[5555一天后见,期待第二个地点,期待剪辑版,期待更好的我们!]
坐在一俩大巴车里,原本还在热闹分享今天上午的快乐的嘉宾也都在跌宕的旅程里昏昏欲睡,直播间也在漫长的路途中渐渐被关闭。
下午四点多,节目组送嘉宾到了飞机场。
晚上六点半,贺晏殊姜思砚下了飞机。
一下飞机,贺晏殊就收到了周叔打来的电话。
贺晏殊带着姜思砚走vip出口通道来到了A1出场口。
离得老远,姜思砚就看到了穿着黑色衣服打着领带,手还戴了白手套的周叔。
在他身后,三辆黑色保时捷低调地停在路边,见他和贺晏殊走来,车边站着的保镖立马跑过来帮忙拖行李。
艾文和小奥深知这是贺家的保镖,脑子里虽然嗡了一下但还是跟着上了车。
保镖将两人送去公司后,回到了贺家。
此时,贺家别墅内。
周叔早就准备好了两位当家人喜欢吃的饭菜,家里的按照要求新招来的保姆也按部就班收拾好了整个别墅的卫生环境。
姜思砚跟着贺晏殊刚进家门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到。
所有佣人站在一块,齐声对着他们恭敬道:“贺先生,姜先生,欢迎回家。”
虽说自己家里也是豪门,但也没有像贺家这般这么多规矩,姜思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声说了句辛苦了。
贺晏殊侧眼看着他的动作,轻轻勾了两下唇,“去忙吧,没什么事不用在前厅和私人区域出现。”
“周叔,给他们这个月每人涨一万块工资,从原来的十万加到十一。”
很多第一次来到有钱人家做保姆的人对此非常惊讶,只是叫了个贺先生,姜先生欢迎回家就能涨工资?!还是十一万块,这可是他们以前好几个月都赚不到的钱!
刚来的时候管家报价六万,这才工作两天就涨了五万!
保姆们齐刷刷朝贺晏殊姜思砚看去,只见贺晏殊牵着姜思砚的手走向餐桌,眼睛从没在那位姜先生身上移开。
保姆们:“!”
管家周叔给他们说过注意事项,原本还说姜先生并不喜欢他们的老板,没想到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么看着两人明明很恩爱!
懂了,原来刚才是因为姜先生开心所以贺先生才会这么高兴,那还叫什么姜先生,直接叫夫人岂不是正好!
“贺晏殊,我好困,有点不想吃。”姜思砚没什么胃口,但看着满桌子做好的饭菜忍了很久才开口。
“没事,那我们睡一觉在起来吃怎么样?”
姜思砚一动不动,很闷地应了一句:“嗯。”
“那我先上去洗澡了。”
“好,我马上就上去找你。”贺晏殊说,“我给你带一杯牛奶来,这样睡眠质量会好很多。”
“好。”
姜思砚轻车熟路地上了楼,从衣帽间拿了新的睡衣和保姆准备好的新洗漱用品,长叹了一口气走进了浴室。
贺晏殊早就发现从今天早上开始姜思砚的心情就有些欠佳,但他不打算直接揭穿,有时候你的安慰并不会起到作用,得先让对方想清楚做出相应的方向你才好对症下药。
周叔打了哑语问他:“夫人他心情好像不太好,这是怎么了?”
贺晏殊摇摇头,“还没有答案,但也许我很快就会哄好他。”
他端着一杯温度刚好的牛奶轻轻敲了敲姜思砚的房门,过了很久都不见有人回应,贺晏殊眉头轻皱,打开了房门。
走了进去,他看见床上鼓了一个打包,而他心里想的人正将自己整个包裹在杯子里,只露出个头发揪揪,房间的空调开得有点低,贺晏殊将手中拿着的牛奶放到床头柜,拿到遥控器调到了26°。
他见姜思砚睡着,走出了房间。
十几分钟后,他换好了家居服轻手轻脚地躺到了姜思砚身边,两人仅仅隔了一层被子。
“思砚,”贺晏殊凑近他的后脑勺,撑着自己的头,侧身在他耳边低声问他,“真睡着了?”
就在他以为得不到回应准备起身离开房间时,躺在被子里的人忽然起身将他的手牵住,顺势爬到他的身上,勾在他的脖颈,双目微红看着他,像是自带勾子,“晏殊哥哥,抱抱我。”
“我们做吧。”
【作者有话说】
如果思砚可以生子,他一定已经做好带球跑的决定了!
改了下预收:《被鬼王的崽缠上后》
商为最近捡了个没人要的崽,出于好心他将人送到了警察局,结果这崽当场碰瓷改口哭唧唧:“他就是我爹地!他不要我了。”
商为:?这年头小乞丐都开始学着碰瓷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叫啥啊,有意思,我母胎solo25年恋爱没谈不说现在倒好,平白无故多了个好大儿。”
警察:“…”
好不容易核实身份从警察局出来甩掉小拖油瓶,诡异的是,凌晨正点家里的门铃被按响了。
用门上的透视眼一看,居然什么都没有!但门铃还在响个不停!
沉迷于拍烂恐怖片惊悚片的商为:完了,这大半夜的不会让我遇见真鬼了吧!
做足了心里疏导拿着两把菜刀打开门一探究竟,商为:“?!?!”
怎么是白天捡到的崽崽!!!
商为重复了好几次将崽崽送到警察局,无一例外崽崽都会出现在他家门口。
一大一小坐在沙发上干瞪眼,被折磨到精神快要失常的商为将手里的两把保命菜刀丢到茶几上:“说,你几岁了?家在哪呢?”
崽崽吸了吸鼻子,支支吾吾说:“四岁了,家...不知道。”
商为无可奈何:“我养不起你,自己都快要饿死了,我明天就会把你送去警察局找亲人。”
崽崽看着他视线扫过的一排金扫把奖杯,默默嘟了嘟嘴瘪了瘪唇。
第二天一早,商为看着自家房间里多出来的一群人,不对一群乞丐陷入沉思。
“免费...劳动力...我的朋友。”被瞪的崽崽躲到一群人身后探出个发尖。
于是,商为继续拍电影了,不用招群演省了很大一笔钱。他这回写了个炸裂的鬼片,没想到一拍就火得一塌糊涂,商为靠着这部片子赚得盆满钵满,所有人都说他是恐怖片的再生父母!让他敢拍多拍!
但渐渐的,他开始发现不对劲了。
首先是没有花一分钱做特效却效果逼真的悬浮飘行,黑白无常的化妆师化得跟真的一模一样最重要的是粉底液居然遇水不脱妆!整部电影拍下来所有演员的装造都完好无损!
没多久,他要筹划第二部 影片。
家里又来了一群人,只是这一回没那么寒酸只是太豪华了!
崽崽捏了捏他的手,笑着说:“这些是我的亲戚。”
后知后觉的崽崽:呜呼,好像暴露了。
商为看着满屋子的人,以及怀里的崽崽,突然倍感后背发凉。
这时,他家门铃又被敲响了。
一个“亲戚”去开门。
“哎呀,月老你咋也来了!”
“哟,东海龙王,财神爷,哦呼孟婆你也在呀!”
“我来给小侄子牵红绳。”
被和善地与怀里的崽崽绑在一块的商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你多大老实交代?家到底在哪?”
“唔...我四千岁了!”
“家...家在地府。”
商为:“。”
我好像捡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小剧场]
罹悬:“小鬼们都去拍鬼片,一人奖励一个亿冥币。”
孟婆:老板大气!
黑白无常:呜呼!老板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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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贺晏殊脑子里轰地着了一团火, 烧得他耳朵紧跟着发红。
他忘了动弹,下意识盯着姜思砚那双眼睛,“思砚, 你说什么?”
姜思砚抓了两下自己的头发,睡塌了的发型瞬间被他揉得蓬松细碎, 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 贺晏殊却发现他连头发丝都紧张到发颤。
他不知道姜思砚为什么会如此反常,就好像很快他俩之间就会断了联系一样。贺晏殊不喜欢这种令他心烦意乱却毫无办法的感觉。
姜思砚眯着眼, 看见贺晏殊凸起有形的喉结滚了一下。
于是试探着,弯下头去, 青涩又焦躁地吻上了贺晏殊的喉结。
下一瞬他又换了动作, 停了一下,缓慢又小心地舔了舔。
贺晏殊整个人都被撩拨开, 他已经被眼前这一幕惊得不知所措, 直到这种刺激的触碰让他乐在其中甚至痴迷。
他微微退开一些, 偏头顺着姜思砚的脸侧贺下颌滑落下来, 顺势用手撩拨, 抵住对方蠢蠢欲动的唇, 让姜思砚偏过头去,俯身去吻对方颈侧, 慢慢往下延伸到锁骨。
他知道往下只会更加......但是,
想克制却又欲\火焚身情不自禁。
“姜思砚, ”贺晏殊声音暗哑,听着还有些冷酷, 有些像是大人训斥小孩似的, 忽地牵制住姜思砚的双手, 用严肃的口吻跟他说:“你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是在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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