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同人)我的cp必须结婚—— by青梅树下
青梅树下  发于:2024年0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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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道歉的人是我,我不该强迫你。”福泽谕吉不敢去看对方的脸,事实上他其实是在等待着对方的审判,犯了错误的人都是这样的,他们没有决定自己受到什麽惩罚的权利。
但森鸥外只是笑了笑。
“那我们都道过歉了,这件事能不能算是过去了?”他把这件事简单的敷衍了过去。
“森医生。”福泽谕吉有些惊讶的望向森鸥外,他试探着抓住了对方的手,而森鸥外的身体很放松,他没有紧张也没有躲避。
这给了福泽谕吉一点希望,也许对方对自己也是还有好感的。但森鸥外随即话锋一转。
“不过在这件事过去之前,我需要问你一个问题。”森鸥外脸上浮现出了自他们认识以来少见的严肃,这样的表情让福泽谕吉也忍不住严肃了起来。
“我能问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吗?”
“当然……”福泽谕吉被问得有点愣,难道他表现的不够明显吗?玫瑰花,还有晚间一次次的约会。
好吧,最后花变成了食材,约会变成了工作,可能森医生确实不能从自己这里感觉到太多东西。
“那你到底喜欢我什麽?”森鸥外有一种你说出来我改的冲动,明明自己和源一郎高矮胖瘦都给福泽阁下介绍了那麽多,为什麽就没有一个成功的?
这件事要不让他弄清楚,他绝对会死不瞑目。
“那大概是一种感觉,在源一郎家门口的时候你冲我笑了一下。”
其实福泽谕吉也说不上来到底森鸥外的那里对上他的胃口,他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虽然他没有恋爱的经验,自小桃花就不如源一郎茂盛,但对于关于未来的伴侣他也有过一些幻想,只是源一郎这些年明里暗里也给他介绍了不少,有的条件和性格确实符合他的幻想,但不知道为什麽他并没有深交下去的想法。
其实说起来森鸥外未必是最好的结婚对象,且不说两人之间隔着的代表他们注定要分离的名为‘三刻构想’的大山,就说自己一个从小被源一郎说古板说到大的人,下定决心和森鸥外这麽一个和他性格天差地别的人结婚就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但有些事就是这麽的神奇,那些性格或温婉或开朗的女士他提不起心思,却偏偏狡猾的像只狐狸的森鸥外让他有了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就好像他们本就要做搭档,要在一起的样子。
而看福泽谕吉支支吾吾一副说不出来什麽的样子,森鸥外困了也烦了。
“算了先睡觉吧,明天再想也一样。”他实在是太困了,明天在瞑目也一样。
而福泽谕吉略带诧异的被对方推进了他们两人过去共同的房间。
“乱步已经睡了,今天我们先盖一床被子。”
社长:幸福来得有些突然
森先生:已困懵,勿扰

第266章
曾经管理局里有一个聪明人说过,爱情让社恐大胆,让社牛胆怯。虽然这个聪明人是谁大家至今没有找到,但大家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挺有道理。
不过他其实还说差了一些,对于福泽谕吉和森鸥外这种平日里不说杀伐决断,也至少干脆利落的人来说,爱情简直让他们的心思一团糟。
至少森鸥外自己是挺乱套的,他是想和福泽阁下好好谈谈,但奈何两人好几天不见刚一见面又开始尴尬了。
他就问了一个为什麽喜欢他的问题,结果对方支支吾吾了半天给了他一个意识流回答不说。还生生把他给整困了,于是正式的讨论又变成了一起睡觉,森鸥外把福泽谕吉摁倒在自己身边躺下就睡。
但毕竟他觉轻惯了,这几天因为操心福泽阁下的事几天没睡好,好不容易见到人了放松下来之后困意上头原本还以为能多睡一会儿,结果才睡了三个小时就又惊醒了。
清醒过来的森鸥外伸了个懒腰,他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天色尚早,太阳还没有升起,本打算躺回去再睡一会儿,却在看到福泽阁下的睡姿后陷入了沉思。
只见福泽谕吉微微侧着身子,维持着一个护着他不让他掉到地上的姿势,似乎睡得正熟。
虽然没见过他和乱步或者源一郎挤在一起睡是什麽样子,但在森鸥外的记忆里,几次福泽阁下受伤他照顾着对方睡下后发现对方睡觉其实挺板正的,经常保持一个平躺的姿势不动弹。
不过不知道为什麽,和自己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种下意识的维护的姿势,总不能真是怕他掉到床底下吧。
而森鸥外不知道的是,他的搭档之所以会这样是为了给半夜睡觉不怎麽老实的他盖被。
但森鸥外毕竟还是森鸥外,虽然他一直不知道也想不到自己会踢被哪里去,但他的脑回路依旧是清奇的。
只见他慢吞吞的挪回原位,比划了一下他们两个人现在的位置,发现他睡觉的时候应该是虚虚躺在对方怀里的。
但意识到这一点的森鸥外脑子里不仅没有粉红泡泡,反而开始发散思维。
虽然他们昨天晚上入睡前还不是这个姿势,而且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变换的动作,但森鸥外认为虽然自己睡觉可能爱乱动,但福泽阁下这麽板正的人应该不会和自己同流合污。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这个姿势是福泽阁下睡着前故意保持的,为的就是护住自己。随后他又开始感慨福泽阁下的一本正经。
以前他不知道对方对自己有意思就算了,现在一想他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足足好几个月,福泽阁下居然在喜欢他的情况下每天晚上都秋毫无犯。
要是他,不说真的占什麽大便宜,至少亲亲抱抱肯定是要有的,毕竟把那麽大的活人放在自己眼前不揩个油实在太可惜了。
但福泽阁下这几个月居然真的一点都没冒犯他,直到那天喝高了才做出了一点唐突的举动,但也仅限于啃啃脖子,抱一抱,还真是纯情的不行。
但这样一来森鸥外又衍生了另一个怀疑。
那福泽阁下这麽把持得住到底是什麽原因导致的?
是他魅力不够?
不应该吧,不管是在大学还是在军营,都有不少人夸过他漂亮,哪怕上了年纪脸上胶原蛋白没有年轻时候那麽多了,倒在帅哥美女如云的管理局夸他帅气有气质的人不在少数。
所以应该不是他魅力的问题。
那问题就是在福泽阁下身上。
森鸥外突然有些后背发凉,该不会福泽阁下一直保持单身,而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却一直没什麽动作不是因为他纯情的不行,而是因为他身体不行吧。
森鸥外又打了个寒战。
这好像也不是没可能,要不正经人谁把怎麽喜欢一个人这件事描绘那麽意识流啊。就拿他自己来说吧,如果他看上一个人,十有八九是先看上对方的脸和身材,基于这个基础继续了解,最终才能爱上一个人。
其实他不过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这麽操作的,只不过很可惜一直都只有福泽阁下比较和他的胃口。
咳!话题跑远了。总之他最近最好找个机会试一试福泽阁下到底有没有问题,真的不行的话积极送人治疗,既然已经答应费奥多尔要试一下,那必定是要保证自己的体验感的。
就这麽想着,森鸥外又有些犯困了。因为淩晨的低气温导致他有点冷的关系,森鸥外顺势直接缩进了福泽谕吉的怀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回不是马甲的本能反应,也不是他意识不清的状态。是他自由自主的选择。
而感觉到森鸥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显然是再次睡熟了之后,福泽谕吉缓缓活动了一下手臂,将人小心的又往怀里揽了揽。
看来这次是真的睡熟了。福泽谕吉靠着森鸥外的脸心想。
和清醒时眉眼弯弯,一副想勾搭谁就勾搭谁或者想算计谁就算计谁的状态不同,在森鸥外睡着的时候,福泽谕吉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的睫毛,那些修长的睫毛就那样舒展着,将森鸥外整个人衬得安静又无害。
这样的体验对于福泽谕吉来说是很难得的。虽然他每天晚上都和森医生躺在同一张床上入睡,他也有心猿意马想看看暗恋的人的睡眼的时候。
但奈何长期的军旅生涯让森鸥外的警惕心实在太强了,好几次自己起夜又或者睁开眼暗中打量的时候,对方都会突然睁开眼睛,然后语气无比清醒的问他。
“福泽阁下,你在做什麽?”这样一来时间一长,他对什麽都没想法了。
所以像这样安静的森医生还真少见。福泽谕吉一脸严肃的盯着怀中人的睡脸,浑身散发出能吓跑猫的气息,但最终他只是在森鸥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而在确定福泽谕吉这边基本上无望之后,在另一边的福地樱痴以及费奥多尔他们很快转移了目标。
或者说他们在森先生决定接受福泽社长之后心情还挺雀跃的。
毕竟最近一段时间福泽社长白天不敢回家,大部分时间都拎着酒消耗在了福地樱痴这里。
而这样一来,一则费奥多尔和果戈里无法放风,只能躲在地下室里等人走了再说。二则福地本就好酒,之前怕他喝多了痛风,大家还劝了他好几次,好不容易才稍微收住一点。
这回福泽谕吉天天来,于是福地樱痴天天假公济私和人家喝酒,算是把之前不让他喝的都给喝回来了,把受森先生委托看住他的果戈里气的够呛。
所以在确定森鸥外和福泽谕吉的情感状况恢复正常后,大家恨不得敲锣打鼓。
并且十分幸运的事,好事总是一起出现。涩泽龙彦声称自己在镭钵街看到了中原中也。
因为在魏尔伦他们弄炸实验室的时候,中也和安吾还没有过来,所以他们在实验室里并没有找到荒霸吐的痕迹。
而根据管理局对于类似事件的处理方式,在中也到来之后,会有一些相关记忆被填充到本土人物的脑海里,而自动填充的记忆在无刻意描写的情况下多以员工的本身经历为主,这里又是中原中也的原生世界,所以他的信息被补充的非常完整,并且同在其他时间线一下,中也现在正在“羊”中担任羊之王的职务。
“中也,你看,我们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家夥。”一个年龄稍大的孩子,将一个五花大绑的男孩推到了中也面前,“这个家夥在我们的地盘上睡觉,你看要怎麽处理他。”
中原中也有些头疼的看着面前被“羊”的绳子,以及他自己的绷带捆得严严实实的家夥。
心说怎麽哪里都有你!
没错,这个被“羊”抓住的男孩正是太宰治。
中原中也对于太宰治其实一直有一种复杂的情感。这种感情要追溯到他的原生世界里。
在他刚刚对这个世界有一点意识的时候,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太宰。
那时候他刚刚被从一个盛满营养液的仪器里放出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睁开眼睛就看见这个阴沉沉的家夥站在自己面前,看到自己的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中原中也竟然觉得对方的眼睛亮了一下。
但之所以这一点被怀疑是错觉,是因为那些亮光转瞬即逝,很快就没有了。
他的太宰其实对他挺好的,中也还记得离开实验室的那天,他被用一张摊子裹着,而仅仅比他高一点点的太宰将他搂在怀里,抱进车里,那时候中也感受到了温暖。
也正因为这一份温暖,中也默默的陪着太宰走了很多年,从港口黑手党滥杀无辜的老首领去世,到港口黑手党内部不断发生变动,首领不断更叠,直至他们两个逐渐长大,太宰成了首领,他成了对方的最高干部。
最后,他死了,死在了一个看不到朝阳的淩晨。
但在死之前,他又得到了温暖。
中也出来了。

如今中原中也坐在靠上的位置上俯视着太宰,心里略微觉得有点别扭。
不是他有受虐的癖好,要知道在他的原生世界虽然他们两个一贯打打闹闹没什麽首领和下属之间的隔阂,但因为青春期之后太宰的个头就超过了他并且差距越来越大的缘故,中原中也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俯视过太宰治。
尤其在太宰成为首领之后,他们两个在外人面前一般都是太宰坐着,他站在一旁,在家里就是各做各的事情,后来爆发了变异植物,他们两人倒是意外的变得亲近了不少,但一般也是他保护太宰安全,太宰提供脑力。最亲近的接触大概也就是太宰抱他睡觉,他们俩又不像其他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打架那麽多,一个把另一个踩在脚底下的情况只发生在刚刚熟悉的比试中。
好了,他想这麽多是要做什麽?面前的这个太宰只是一个和他的太宰长得一模一样的同位体,他们又不是一个人,自己这麽纠结是没有意义的。
想到这里,中也控制了一下表情,尽量让自己显得严肃一点,想看着一个侵略者一样打量着太宰治。
而在中原中也兀自别扭和回忆的时候,太宰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换成了平躺在地上的姿势。
要知道太宰治热爱自杀,但追求的是充满朝气的自杀,像很痛苦,死相很难看的自杀方式都不是他的最有选择,随说有时候第二天可以给第一条让路,但终归还是两全其美的好。
所以在如此不优雅的被绑过来之后,太宰治还是尽量为自己挑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地上。
其实来到‘羊’是他自己的选择,那天在设计杀死了绑架他的那个人之后,太宰看医生那一行人忙忙乱乱,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没走过去凑热闹,毕竟他想要的类似一开始森医生对那个女该的关爱,以此让他来实验一下家庭关爱是什麽感觉,甚至可以让他体会一下和同类待在一起是什麽感觉。
不过他的想法也仅限于此,体会家庭关爱这是他查找三川途过程中的一个一时兴起的小插曲,一个小游戏,有最好没有也不打紧,反正他是懒得去凑近一个大家庭。
更何况最近他又找到一个新的乐子,这只小头羊。
遇到中原中也的那天,正是他被绑架脱身的那一天。他没有去掉脸上那些把自己绑的像个重度烧伤患者似的绷带,而是继续顶着他们,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试图查找下一个自杀的好去处。
也就在这时,一个比他高一点的孩子撞了他一下,太宰敏锐的摁住了自己口袋中的钱包,一闪身避开了那个男孩。
这是贫民窟惯用的手段,一次伪装的碰撞足以让人摸走你口袋里的任何一样的东西。不过这招一般都是用在大人身上,因为他们带着钱包的可能性要比他这个年纪的人更大,看来这个小孩确实是没有办法了,才会找到自己。
太宰治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最近他穿的几身衣服都是过去家里给他添置的,他在临离开前特意准备好的,从料子上来看确实还算不错,也难怪那个男孩会把注意打到他头上,估计是觉得自己家境不错。
不过他注定是要失望了,离开了学校并且伪装自己死亡的太宰治身无分文,唯一的这个钱包还是从那个绑架犯那里顺来的,里面有凑合凑合大概够他一个星期的饭钱,而这也只是过渡,事实上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这些钱用光之后他还没有自杀成功,就去港口黑手党找点事做,没准那边打打杀杀的日子能为他的自杀提供更多的灵感。
“喂!把钱包给我。”那个个子更高的男孩见偷东西不成,又见太宰年纪看起来不大,竟然打算直接抢劫。
不过这也正常,谁让这里是镭钵街呢!
“你在做什麽?”就在太宰思索着要不要把顺手从绑架犯房间里摸出来的手/枪拿出来的时候,一个稚气中带着点威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和那个男孩的动作。
只见一个橘色头发的男孩,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男孩看起来大概十岁左右,凭借某种识人的本能,太宰觉得对方应该是和自己同岁,但不知道是不是镭钵街缺衣少食的缘故,橘发男孩看起来要比寻常这个年纪的男孩矮上许多。
“中……中也,你怎麽在这里?”但出乎意料的是,那个高个男孩似乎很害怕这个名叫中也的橘发男孩,他甚至有点发抖。
“中村,我强调过好几次了,在加入‘羊’之后就不许在做抢劫和小偷小摸的事了,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你为什麽会在这里?”中也的话并没有什麽威胁语气,充其量有点严肃,但却吓得高个男孩浑身发抖。
“我……”
“你要是不想留在‘羊’里我也不介意,只要投票通过,你随时可以离开做个自由人。”
在中原中也怎麽看都不像是开玩笑的话中,男孩中村战战兢兢的跑走了。
“你没事吧。”看中村跑远,中也将注意力转向了太宰身上,“你的脸绑成这个样子是受伤了吗?用不用我送你去医院?”
太宰看着对方的眼睛没说话。
这是一个和我完全不同的人,这是出现在太宰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眼前的这个橘发男孩看起来是那种对生命非常热烈的人,这点看他身上的衣服就能看出来,尽管对方身上的衣服灰扑扑的,款式也都十分老旧,但却是整齐和干净。
“喂!你会说话吗?现在已经没事了。”看太宰盯着自己半天没动静,中也有点担心这孩子是人贩子手里逃出来的,于是牵起了对方的手,“好了,别害怕,我把你送到警察局去。”
虽说‘羊’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个黑手党团体,但由于上辈子跟太宰学过一些管理组织的手段,以及后来到了管理局森先生又给他开过一些私人课堂的缘故,中原中也对这群小孩并没有有求必应,毕竟其他并行世界的记忆他也是看过的,那里面就写了很多‘中原中也’们管理失败的案例,所以为了这帮人能走上正路,或者说至少有个谋生的能力,中也也没少费心思。
巩固自己‘首领’的地位让大家信服他,而不是拿他当一个打架工具是一方面,紧接着他又制订了一系列计划,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让‘羊’里的人有个一技之长。
为了做到这点,中也凭借一位好心且家里很富裕的女警的帮助,为‘羊’找了一份组装玩具的手工活,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带着孩子们做手工换钱。
一开始其他孩子还有些抵触,毕竟他们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是强者吃掉弱者,像这种通过劳动换取物资的方式别说他没尝试过,就是他的父母估计也是尝试有限,毕竟有稳定工作谁还住在镭钵街啊。
可因为中也武力值在线,其他人不敢来冒犯‘羊’,以及他们做的第一批工作确实赚到了钱买了食物的缘故,慢慢的一部分孩子竟然被这种自食其力的感觉给鼓励到了,毕竟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比起以前饥一顿饱一顿时虽然要累了一些但同时也要更安稳和踏实一些。
之后中也趁热打铁,又准备出一部分钱来雇了一个读过书但因为家人死于火拼而流落到镭钵街的孩子来给他们讲一些文化知识。
因为那个孩子已经16岁了,家里又是经商的,自小随父母东奔西走。所以他现在虽然有些狼狈但却很有见识。他在教授文化之余,还告诉中也他们赚钱的路有很多条,但不管那一条学习知识都是很重要的。还讲述一些他随父母经商的故事。
这些故事显然打动了白濑这些年纪稍大一些的‘羊’成员,他们的世界观较之年纪小的孩子要更稳固一些,因此也更讨厌无趣重复的工作,对于老师所说的做生意很感兴趣,跃跃欲试的想要试试。
中也当然也没打击对方的积极性,他准备出了一笔钱,但并没有直接交给白濑他们,而是要求他们制定好目标,甚至做好市场调研才能开始行动。
白濑一开始确实有些叫苦,但中也同样也在和他联系上的涩泽龙彦的帮助下,给了白濑一系列‘你可以’,‘你能行’,‘你是最棒的’的暗示。
一来二去,在中也联合涩泽龙彦对白濑等人进行了几番帮助和打击之后,几个做生意的‘羊’成员还真的沉下了心来。
而在太宰出现在‘羊’中时,‘羊’已经有了一个有模有样的手工玩具店,在镭钵街的边缘位置,这也是那位警员姐姐借给他们的店面。这家店由白濑他们经营和销售,而中也负责赶走可能过来捣乱的混混,已经带着更小一点的孩子做手工。
同时也因为‘羊’在他们首领的带领下进行的一系列自立自强行动,居然让他们在当地军警中挣到了一点信任分,那边不在当他们是一个可能会随时闹事的小团夥,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互助组织。
也正因如此,中也才说送太宰去警察局,因为他和那边某种意义上已经很熟了。
但面对中也的问询,太宰依旧没动,也没有说话。
他还记得那个所谓搭档的理论,所以在这时他看着中也蓝宝石似的眼睛,心里却在想自己要是成了眼前这人的搭档,那生活会不会变得更有意思一点。
宰没有想加入‘羊’,他还是想用和其他太宰治类似的手段来得到中也,主打一个只能是我的,所以他还是会加入港口黑手党

第268章
最后中也也没能把太宰送去警察局,因为太宰并不想去,他还抓着中也的手,眼泪汪汪的求他负责。
可能是因为太宰这两天有点感冒变了声,也可能中也存在着这个年纪太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刻板印象,尽管一路上一直觉得很可疑,但碍于自己这个年纪不应该认识太宰还是没有直接动手去扯对方头上的绷带。
他带着理论上比他小两个月的太宰治幼年版去拉面馆吃了拉面,期间为了试探还特意点了最贵的新品蟹黄面,见太宰吃的很香还有种被套路的感觉,下意识的想要发火。
但不得不说自欺欺人力量是强大的,中也在默念了好几遍我不认识他之后,又自我催眠说最贵的面条最好吃,小孩当然喜欢。
之后他把身上的钱又给了太宰一部分,对他说了不要任性了赶紧回家之类的话后,就匆匆忙忙赶回去‘羊’的基地上课了。因为下午给他们讲课的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男孩,而是换成了一个退休的好心老教师。
看着中也的背影渐渐远去,太宰治握着手里的几张钞票,直直盯着对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为止。
在旧诊所,自从发生纠纷又和好之后,福泽谕吉和森鸥外的关系又进入了一段微妙的和谐状态,这让与谢野晶子和江户川乱步感到十分惊喜。
说实在的,其实在那次森鸥外雨夜跑出门后,他们已经不再抱有两个人能结婚的念头了。
毕竟怎麽看小命都比结婚更重要,他们在继续撮合下去就只能好心办坏事了。
而森鸥外一方面放弃了继续给福泽谕吉相亲或者给夏目漱石找个老伴的念头,另一方面又开始琢磨他们两个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夏目老师真的没有克氏综合征之类的毛病吗?还是说他更喜欢母猫一点,对人类不感兴趣?”某天在和面准备包饺子的时候,森鸥外若有所思的对福泽谕吉说。
这次是因为有一位夏目漱石的老同学正好路过,就顺便来探望他。两人在逛街买东西的时候,被同样上街置办冬季衣服的森鸥外撞了个正着。
森鸥外是什麽人?他这两天正为福泽谕吉喜欢上他的事发愁。所以一方面带着微妙的能撮合一对是一对态度,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放松放松,就干脆八卦了起来,主动提出要陪女士购物。
一开始夏目漱石还觉得他脸上的表情不太对劲,所以不太想要答应,但碍于森鸥外的嘴巴实在够甜,把那位女士哄得十分开心,外加夏目漱石也不好把他赶走,于是就只能放任了这一行为。
于是他就见证了森鸥外跟他那位老同学夸了他一路的场面。
那可是真是什麽词都敢往他身上用啊,就连一些夏目漱石自己听起来都很羞耻的词,对方愣是可以毫不羞耻的说出来,眼见在这样下去自己就成了横滨不可取代的栋梁了,夏目漱石赶紧用吃午饭这件事打断了森鸥外的发挥,并在点单之后躲进厕所里给自家大徒弟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接人。
最后他和福泽谕吉两人总算是一个弄走了森鸥外,一个弄走了老同学才没让社死继续下去。
而做完这件事的夏目漱石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感觉自己现在和福地樱痴手下那些一下班就为了躲避上司的相亲宴的小姑娘小夥子们一样一样的。
但在他好不容易有了时间过来两个徒弟家里,准备好好和小徒弟谈谈那位老同学是单身主义者,并且只是来给他送一些老照片的时候,又听见森鸥外如此猜测他。
福泽谕吉因为在厨房里剁馅声音太大,再加上他对医学术语并没有那麽了解的缘故,随口敷衍了一下。
“可能是有吧。”
这话险些气死夏目漱石。
“咳咳!”从猫变成人的夏目漱石吓了森鸥外和福泽谕吉一跳,而在两人看过来之后他又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算账。
“夏目老师,你怎麽来了?快从窗框上下来,那里挺凉的……”森鸥外的声音越说越小,其实那天被福泽阁下带走之后他也挺尴尬的,毕竟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实在有些夸张过头了,而且他当时也不知道那位女士是单身主义者。
不过对于即将到来的训斥,他也自有自己的脱身办法。
“正巧我最近也要找您一趟,我有件事需要和您商量。”森鸥外尽量让自己显得严肃一些,“是关于港口黑手党的。”
最后森鸥外洗干净了手上的面,和夏目漱石进了书房,厨房里只剩下了穿着围裙的福泽谕吉对着面团和馅料思考饺子是怎麽包的来着。
进了书房,森鸥外下意识了拉上了窗帘,压低了声音。
“港口黑手党首领的身体状况现在已经越来越差,以我的医术判断,他最多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但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他的大脑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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