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四拿了万人迷剧本(快穿)—— by香菇凉凉
香菇凉凉  发于:202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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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要求我帮他换鞋,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他就会生气,让我在这座城市里活不下去。”
“这已经是我的习惯了……”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再加上他的语气是小心翼翼中透露着几分委屈的,尚时倒是不好再责怪男人什么。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做错了事情,他放开了尚时的脚,目光在尚时略纤细的脚踝上微微停留了一下,真正的美人是处处都漂亮的。
“你起来吧,我会自己换的。”尚时将脸别想别处,但是因为男人难以忽略的存在感,又不得不将视线放低。
男人的身形与偏阴郁的气质,其实会带来一点点压迫感,即便他的动作再过于小心翼翼。
男人倒也是听尚时的话,立马就要站起身来,可是这个过程不是特别的顺利,蹲久的小腿微微发麻,用不上力了,也就控制不住的向前倒了过去,下巴刚刚好磕在了尚时的大腿上。
姿势一下子变的更加暧昧了。
正是因为尚时想要躲闪,才会在男人撞上他的那一瞬间,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玄关褊狭,男人却眼疾手快的将尚时抱住了,尚时是跌倒了,但是他摔在了男人的身上,比摔在冰冷的地砖上要好太多了。
尚时在身体完全失去平衡的那一刻,本能的想要抓住些什么来恢复身体的平衡,可是他抓住了柜子的柜门,身体的平衡是没有恢复,但是柜子里的东西受到了震动,纷纷滚落了出来。
是黑色真皮的项圈,圈口略大,不像是给宠物的,倒很像是给人用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光盘。
男人见到项圈,眸光微微闪了两下,眼中的情绪由兴奋转变为惶恐不安,欲盖弥彰道:“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几乎就是告诉尚时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了,他眸色略微复杂的看向将他抱住的男人,很想要忽略男人轻轻落在他脖间的呼吸,但是完全忽略不了。
“嗯,我知道了,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男人的手臂只是微微散了几分力道,但实际上并没有放开尚时,“对不起……你生气了吗?”
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更加沙哑,在尚时看不到的地方,一双眼眸像是藏着一整个深渊,里面的晦暗可以吞天灭地。
男人像是一只做了错事的小动物,用下巴在尚时的手背上轻蹭了两下,以示臣服与顺从,“抱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
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人对刚认识不久的人做这样亲.昵的动作,就算是认识比较久的人,这样的动作也不是说做就做了
尚时的身子有些僵硬,倒也不是排斥,就是有些不太习惯,“这个也是你养成的习惯?那个人让你做的?”
回应尚时的只有沉默,男人算是默认了。
情况比尚时想的还要严重,也更加的刺激,若他真的是强制爱文里的深情男二,他现在是不是应该拯救于男人于水深火热之中?
“你口中的那个人,他叫什么?”
男人抿了抿唇,似是有些紧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尚时的侧脸,似是恶魔在耳边轻声低语,“他叫……”
“秦瑾。”

第24章
男人去浴室里洗澡了,尚时交叠着修长的腿坐在沙发上,目光从摆放在茶几上的零食一一掠过。
秦瑾……这名字有些耳熟呀!
他应该是在哪里听到过。
系统最先看不下去了,【秦瑾是这本小说的攻一,你的头号大情敌,宿主,你之前有没有好好的关注过剧情?】
“攻一?窦文钰的白月光?可是窦文钰的白月光为什么会对别人强制爱?”尚时微微放松身子,有些慵懒的窝在沙发上,他的身上有一种纸醉金迷的颓废感,引得人也想要沉迷其中。
别说,这点也是系统最想不明白的,或许是重名了?
但是应该也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因为在窦文钰或者尚时身边出现的“秦瑾”只能够是白月光攻一,这是整本小说的规定。
系统只想要尚时让窦文钰回心转意,然后攻四成功上位,其他的事情他并不关系,【也许……只是重名了。】
尚时垂眸看着桌子上的光盘,这光盘是男人交给他的,说如果他好奇的话,他可以看看光盘里的内容。
“为什么会要给我看?”
这光盘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藏了秘密。
男人病态白的脖颈上淡淡涂抹开了一抹桃粉,他低下头,不敢与尚时对视,“因为我想要给你看。”
尚时忘记问问男人他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又没有去医院,憋着会不会憋出问题。
他还是看了光盘里的内容。
男人看似把选择权交给了他,但实际上他没有一丁点的选择权,从男人把光盘塞到他的手里,再到说那些话给他听,就是让他去看这张光盘。
那他看就好了,只要不是那种精神污染的恐怖片,他还没有怕过什么。
尚时对越危险的事情,越抱有很高的好奇心。
视频中的男人是没有戴口罩的,尽管尚时从来都没有见过男人的容貌,但是男人的那双眼睛太过独特的了,漂亮又深邃,盯着看的时候,就像是会将人卷入的漩涡,会下意识的躲避与男人对视。
男人的肌肤很白,白的过于不自然了,像是被漂白水里冲刷过一样,皮下的青色血管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像是一个根根藤蔓游走在男人的身上。
他虽是清瘦,但是身上的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还是紧实有力的,于此稍稍有些不搭的是男人那张五官略有些浓艳的脸,其实是很难想象一个男人会长这样一张脸,凤眸狭长,微红的薄唇唇珠饱满,像是有人用最完美的数据把这张脸给捏了出来,尽可能的做到了各方面都完美。
尚时的目光刻意躲闪了一下,因为视频中男人身上的衣服着实是太少了一点,他在男人的家中,看男人穿着较少的视频,这样的事情怎么,怎么都觉得有些怪异。
男人优雅的天鹅颈上戴着尚时所见过的项圈,独自待在一个极为昏暗的狭小的房间中,只有非常细碎的光线能够透过窗户落进来。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了摄像头,但是尚时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男人不是在看任何东西,他就是在看自己。
男人慢慢贴近镜头,对着镜头做了很多过于亲昵的动作,就像是用脸去贴冰冷的镜头,一双黑沉的眼眸过于黯淡无光,唇角扬起的弧度又略显勉强。
他很是努力的去讨好什么东西,但似乎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有些失落的落下了睫羽,黑色的真皮项圈就卡在男人微微凸起的喉结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男人这幅身体在很多方面来说是极其性感的,整个视频不是多么吓人,即便男人的许多举动难以理解,但是尚时更多感受到的是男人好似变成了一只凶戾的野兽。
你可以与一个不太正常的人交流,但是若换成凶兽的话,交流能够起到的作用似乎微乎其微。
尚时专注于视频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头发微湿的男人眸色晦暗,他以一种很慢的速度走了过来,没有发出任何响动,昏暗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拖的又长又细。
男人的视线和视频里的没有什么区别,皆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沙发上的尚时,甚至眨眼的频率在这个过程中也被不自觉的放慢了。
男人的客厅设计其实也是有古怪的,尚时进屋后就发现了,客厅的沙发背对着玄关,如果有人走过来的话,是完全察觉不到的。
虽是不合常理,但是他没有放到心上,直到一只冷白如霜的手伸了过来,那白惨惨的程度比之鬼是好不上太多了,尚时余光瞟时,确实心微微颤了一下,有被吓到,他下意识的抓住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限制住了他的动作。
大多数情况下,正常人和不太正常的人的思维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
尚时下意识的举动,落在有些人的眼中就变成了主动刻意接近,所以他连目光都变得极其的柔和,语气中还有些小心翼翼,“怎么了?”
尚时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头,男人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原本就漆黑的眼眸中更是照不进来一丁点的光,脖间的黑色项圈格外的醒目。
他盯着项圈,微微有些出神,男人似乎格外喜欢这个项圈,当然了,项圈和男人也很相配。
被男人一搅和,尚时也还是没有忘记男人倒打一耙的事情,语气平缓:“怎么了?你把手伸过来做什么?”
很少有人能够做到像尚时这样,明知道身后站着的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充满危险,还能够如此淡定的质问对方。
尚时大概猜到了男人为什么希望他看这张光盘,或许这就是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男人希望他能够多了解自己一点。
男人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两下,另外一只手提起,尚时也就能够看到男人手中的锁链了,似乎是与男人脖颈上的项圈配套的,泛着冷冷的寒光。
“我想要请你……帮帮我……”
“只有我自己的话,我栓不上。”男人脸上闪过一次茫然无助,期盼渴望的盯着尚时。
该说不说,这就变得很刺激了。
尚时微微向后依靠了一下身子,对着男人勾了一下玉白的手指,男人目光停滞,似乎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帮他做出了最符合他心意的举动——弯腰,低头,尽可能的拉近与尚时的距离。
尚时的手当着男人的面,缓缓绕到了男人脖后,微凉的指腹轻轻一点,真皮的项圈松动解开,从男人的身上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细微的响声。
做完一切他想要做的事情,他没有着急把手收回来,而是似有若无的轻靠在了男人的肩头,“这些也是那个人让你做的?应该不是了吧?”
尚时的目光始终只敢看男人腰间以上,因为男人身上的布料太少了。
可即便他尽力的去规避,可还是会不经意的留意到男人身上的该有的颜色的地方是比较浅的,真的很像是在水中泡了许多天的死尸。
尚时指的不单单是男人脖颈上的项圈,还有这张光盘。
男人垂下的羽睫极其不安的轻颤了两下,感受到尚时在缓缓的将手收回去,他才开口,“我已经习惯了……”
又是这样的说辞。
尚时站起身来,拿起了他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想了想,反手披在了男人的肩头,他披的多少有点漫不经心了,“那你就得适应着跳出这种习惯。”
男人这幅懵懵懂懂,又好似被强制爱荼毒的样子,真的很容易勾起旁人对他的同情心。
尚时也稍稍动了一点同情心,他想着随便说点话安慰一下吧,但是他没有想到方才还默不作声的男人忽然站直了身子,那种似有若无,忽强忽弱的压迫感可不就来了吗?
男人简直就是远看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近看的话……就是望不到底的深渊,也可以说他故意示弱,买破绽,从而引得他想要的猎物一步步走入他的陷阱。
短短两天的时间,尚时就已经借给他了两件外套。
之前那件外套,他没有扔,但是也没有想过要还给尚时,别看只是一间普通到不能够在普通的衣服,但是被他给好好的珍藏起来了,若不是怕落了香灰,找个地方供起来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供奉的不是神明,而是这神明都无法彻底戒掉的情.欲。
“我送你下楼吧。”
男人都这么说了,并且快速的在外面套了一条裤子,下半身的确遮得严严实实的,但是上半身可就只有他的意见薄外套,柔软的布料划过肌肤的时候,总归是有点缠绵悱恻的,衣摆晃动间,总会露出男人紧实流畅的腹肌线条。
他们就是最简单的上下楼,尚时都来到了家门口,身后那道带着压迫感的阴霾是还没有离开。
尚时回眸对男人摆手说了个再见,拿钥匙开门,走进去,在关门,是一气呵成,男人眼底的光则是在慢慢的消失,他盯着紧闭的防盗门,看了好久,忽然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把钥匙,与尚时方才拿来开门的钥匙是一模一样。
泛着冷光的钥匙在男人的手中微微晃动了两下。
尚时是有通告的时候就去工作,没有通告的时候就在家里躺着,总以为能够过两天悠闲的日子,但是系统一直在他耳边催促着,让他赶紧去挽回主角受的心。
他是不想要动弹的,但是一个哭得如丧考妣的电话打到他这里来,他不想要动弹都难了。

“你能不能来锦绣城找我?”
叫尚时“哥”的不是方长恒,而是他之前在孤儿院认下的弟弟栾高。
尚时之前是孤儿的,后来长大了一点,五官张开了,人也漂亮了,除了沉默寡言,看上去好似有点心理疾病外,其他方面都很好,所以他后来很是顺利的被领养了。
虽说是哥弟相称,但尚时与栾高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当初还是栾高去认的尚时这个哥哥。
当然不是因为在孤儿院那种恶劣、拉帮结派的环境下,尚时长得强壮,生的凶神恶煞,栾高才认下尚时这个哥哥的,完全是因为尚时脸长得漂亮,人瘦瘦弱弱的,看上去也娇滴滴的,弱不禁风,在孤儿院里经常被人欺负,这种情况下,真的很容易激发栾高的保护欲。
尚时是不太愿意要栾高这个弟弟的,栾高不爱干净,经常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自己脏还不要紧,还喜欢抱尚时。
尚时一直都很讨厌栾高,即便栾高帮他出头,谁欺负他,栾高就和谁干架,最后干了一个鼻青脸肿,尚时还不待见他,他依旧能够笑呵呵的。
后来两个人彻底闹僵,是栾高先被领养了,而尚时觉得栾高这是背叛了他,气呼呼的和栾高大吵了一架,还把栾高偷偷攒起来的钱都偷走了,送给了其他男生。
栾高当时也是想着尚时的,不舍得和尚时分开,结果尚时是一点情分都不顾,栾高气急了,当场就闹翻了,拳头都落在了尚时的身上。
后来,尚时和栾高就没了联系。
上面的事情还是系统告诉尚时的,不然尚时就是一点都不知情。
“你是谁?”尚时这边还画着妆,依旧是戏份比较少的丑角,他都已经习惯了,演什么不是演,他又不想要大红大紫,现在就很好。
尚时揣着明白装糊涂,可把对面的人给急坏了,他可能正处于生死关头,是刻不容缓。
“哥,是我,栾高,你现在方便过来找我吗?”
栾高声音都在发颤,上下牙床互撞,真的是害怕到了极点。
“栾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再怎么说,两个人都二十多年没有见过面了栾高会突然找上他,自然不会有太好的事情。
尚时问完这句话,栾高没有来得及回他的话,就听到对面传来玻璃碎掉的声音,随之是栾高更加颤颤巍巍的声线,“别……别……”
“哥,求求你过来一趟吧,我真的求求你了。”
“行,不过得等我这边忙完了,晚上七八点吧。”
尚时听着栾高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不可能做到完全的不动容,小时候的事情是小时候,小时候的情分也是小时候,他现在与栾高还真没有什么,和陌生人差不多吧。
之所以他会答应栾高,是因为他在通话中听到了有人在说秦家葬礼。
秦家应该是窦文钰的白月光的那个家,窦文钰的白月光秦瑾还不至于死的这么早,死的其实是秦瑾的父亲。
都说红白喜事,秦老爷子去世,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明面上是办葬礼和追思会,但实际上怎么就不是一个巴结秦家秦瑾的机会了呢?
秦家可是一棵大树呀,谁都想要在树下乘乘凉,窦家为了聊表哀思,是一定会去葬礼的,可是这件事情窦文钰不想要告诉尚时,就是不想让尚时知道他之前和秦瑾的种种。
若是细说起来,也没有种种了,全是他单方面的暗恋秦瑾。
说到底,窦文钰是不想让尚时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替身,说来也挺讽刺的,正是因为他开始在乎尚时的感受了,所以这件事情一定要瞒着,无论如何都要瞒着。
窦文钰的父亲还记着有尚时这么一个人,他是想让窦文钰把尚时带上的,可是窦文钰目光躲闪,支支吾吾只说了个尚时在外地忙拍摄,这几天可能赶不回来。
窦文钰的父亲倒是没有强求,尚时在与不在都是一个样的,要是不在的话,更是一件好事,这样就不会打扰到窦文钰和秦瑾感情的升温了。
他可不管尚时现在有没有和窦文钰离婚,他们窦家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尚时说是晚上七八点,就必定不会早于七八点,不过,这样可就是苦了栾高了。
锦绣城是个削金窝,尚时和窦文钰结婚后,虽然是半个身子进入了这个圈子,但是他很少会来这种地方。
前台的侍者则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尚时不用说什么,他便已经心有灵犀的把尚时带到了一间包间的门口,还极为热情礼貌的问尚时,“先生,请问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那几位先生离开之前,说您点了什么,都记在他们的账上。”
事情已经微微明料了,他与栾高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面,栾高不会平白无故的想起来要找他,唯一解释就是栾高受到了胁迫。
尚时没有着急进去,既然有人和他这么客情,那他就没有必要那么客气了,“好呀,记在他的账上是吧,那帮我找几个漂亮的小男生吧,再送来贵些的酒。”
侍者不确定的看向尚时那张脸,一时之间觉得非常的难办,尚时自己就已经生得很是漂亮了,估计很少有人能被他称作“漂亮”,要是尚时来他们会所,恐怕尚时会是生意最好的那一个,说不定还会有有钱人争着抢着要尚时的画面。
那张场面光是想一想就很刺激了。
尚时所不知道的是他从站在包间门口与侍者对话的那一刻,就有人坐在电脑屏幕钱,看着监控摄像头录下的画面了。
他们非但没有走,还十分期待着尚时待会进去的表情。
包间内非常非常暗,尚时也是在走进包间后,打开灯,才看到五花大绑还被扔到沙发上的栾高。
栾高身上被扒的那叫一个干净,还好给他保留了一点点羞耻心——三角内裤还穿在他的身上。

第26章
尚时今天穿了一双运动鞋,所以踩在光滑的地板上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也就没有惊醒因为等太久而昏睡过去的栾高。
栾高不但被扒光了衣服,他这光溜溜的身上也叫人那马克笔涂涂抹抹,写了不少的东西。
尚时走过去,弯腰去认栾高身上的这些字,不着急把栾高叫起来,要是人醒了过来再已一乱动,这身上的字就更加难认。
“尚先生,我这边想要占用你24号这天,陪我去一下秦老爷子的葬礼,当然了,我也不强求,你可以不用来,不过你的弟弟栾菊花会开,他刚刚经营起来的酒吧会关。”
做下这些事情的人是一点都不害怕尚时将他们记住,所以特意给尚时留了名字——费何意。
这名字尚时可是有点熟悉的,小说中一个和窦文钰处处作对的二世祖,不过到最后还是没能够抵挡得住主角受的万人迷光环,成功由恨变成了爱,还落得一个爱而不得的下场。
之前说的尚时在事业处处被人打压,在暗中动手脚的人就是费何意。
他是知道尚时是窦文钰丈夫的这件事情,他可不管窦文钰对自己的丈夫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反正只要是和窦文钰有关系的人,他都是针对,没有差别的针对。
窦文钰可能也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对尚时不上心,这种事情他听听就过去了。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
费何意也不知道窦文钰是那根神经搭错了,气冲冲的来他的地盘上来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杀了窦文钰的亲娘呢!
他一向不是忍气吞声的人,既然窦文钰话里话外都是想要保护他的这位小丈夫,那他就让的窦文钰常常被绿的滋味,所以他今天做了这么一个局,把栾高当做诱饵,将尚时吸引过来。
尚时在看完栾高身上的字,才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拍了拍栾高的脸颊,“栾高?”
栾高羽睫抖了好几下,才勉强的睁开眼睛,呆滞了好一会儿,在看清尚时的脸后,突然大哭了起来,还哭的十分伤心。
“呜呜呜……尚时呜呜呜……”
“你怎么才来呀?你的每一部烂片我都看了好几遍,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栾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的皮都皱了起来,要多丑就有多丑。
尽管他在费何意的手底下没有讨到好处,凡是被绳子捆住的地方都勒出了血,但是当着费何意的面,他都没有哭的这么伤心,一看到尚时这张脸却破防了。
尚时无奈的一抿唇,原本是拿来给栾高擦眼泪的纸巾被他直接扔到了栾高的脸上,“别哭了,我可从来都没有要求过让你看我的烂片。”
栾高的哭声微微挺短了两秒,然后是更加凄凉的哭声。
栾高可不是得哭嘛,尚时的语气那么平淡,听上去还极其的淡漠冷酷,栾高是感觉自己这些年的时间都白费了,都白费了。
当初他们大吵一架,彻底闹翻后,他冷静下来,气也消了,就开始后悔在尚时的面说了太重的话,他后来再回孤儿院去找尚时的时候,却被告知尚时已经离开了。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栾高的心病,虽然尚时把他当做朋友或者是兄弟,但是他的的确确把尚时当做“老婆”来宠着的。
孤儿院的孩子那么多,为什么他偏偏要选择和尚时好,还不是因为尚时有一张过于漂亮的脸吗?
尚时根本就不知道,当初他旦旦只是想要接近尚时,就和另外几个和他抱有同样心思的男生打的头破血流,把尚时说成“红颜祸水”是一点都不为过的。
栾高可是把所有的好都给了尚时,当初尚时偷他的钱送给其他男生,对他来说,和劈腿差不多的。
他得承认自己是挺贱的,尚时都那么对他了,他还是对尚时念念不忘的。
不过,小时候发生的事情能够记多久呢?
栾高后来是没怎么再想起和尚时有关的事情了,但是有次不经意的在网上刷到了尚时演的剧,尽管尚时画着丑丑的妆容,他还是把尚时给认了出来。
这么一认出来不要紧,栾高就变得有些疯魔了,把尚时演的剧都找出来看了一遍,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动感与喜悦。
兴奋之下,还把尚时的照片摆在他酒吧的办公室里。
栾高是十分的想要再见尚时一面,他甚至都在想那个时候应该和尚时说些什么,只不过尚时没有等到,等来的却是费何意。
费何意一开始也是没有想过要针对栾高的,他和栾高不对付是因为别的事情,栾高开了一家酒吧,但是开着开着就失了度,抢生意抢到他的头上了。
他来找栾高就是为了说说这件事情的,他又不是土匪头子,也不至于一点容人的雅量都没有,他真的只是向来和栾高聊两句,只不过是凑巧不小心看到了栾高摆在办公桌上的照片了。
费何意和窦文钰不对付,自然是吧尚时的样貌也给记下了,他就随便旁敲侧击了几句,栾高还以为他也是尚时的粉丝,就把那些年和尚时的交情给说了出去。
费何意一听觉得实在是太好了,就笑呵呵的把栾高骗到了锦绣城。
一到锦绣城,他是立马变了脸,叫人按住了栾高,还堵住了嘴,脱了衣服,逼迫栾高给尚时打电话。
不打的话,他不但会砸了栾高的酒吧,还会叫人把栾高的手指切下来。
费何意来回翻看着亮闪闪的甲片,这是他今天刚刚做的,漂亮的很,“你别害怕,手指掉下来的时候痛是痛了一点,但是我会立马把你送去医院的,放心,你的手指绝对还能够用。”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栾高做了誓死反抗,若非迫不得已,他是不想要给尚时打这个电话的,能够看出来这几个对尚时都不怀好心。
可是将心比心,他与尚时那么多年没有见过了,当年尚时还“伤”他这么深,这些人会如此针对他,恐怕也是因为他认识尚时。
他觉得他是可以给尚时打这个电话的。
尚时给栾高松了绑,可能是因为眼下的情况比较特殊,两个人之间没有太多的多年“好友”重聚的尴尬气氛。
尚时原是想要给栾高找件衣服穿的,最近几天他可能比较背,他身边的一个两个都不爱穿衣服,可是费何意要使坏,自然不可能把栾高的衣服留下来。
他目环视了一圈,而栾高的目光就直直的落在尚时的身上,欲言又止,“尚时……你……”
尚时比小时候更加漂亮了,五官长开了,线条更加的精致了,人比在剧中要好看很多倍,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再一次袭来。
“他们要找你做什么?”
字是写在栾高后背的,栾高不知道费何意想要做什么再正常不过了。
尚时见栾高呆呆愣愣的样子,他也不想要多费力气,坐在了沙发上,恹恹的垂下鸦黑的羽睫,眼下晕染着很淡的青黑,眼角的一点小痣颜色都变浅了,“栾高,你生气吗?”
他最近没怎么休息好,有点失眠,系统说他这是水土不服。
尚时的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被栾高整得更蒙了,他迟疑的点了点头。
说实话,他不仅生气,还有点不甘心和嫌弃自己没有用,要知道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候,向来都是他护着尚时,现在他护不了尚时了,还得等着尚时来保他,这种落差可不是一般的大。
从前他还觉得自己混得不错,他的那家酒吧每天收入也不少了,但是和费何意这种二世祖一比,他的确是不够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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