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四拿了万人迷剧本(快穿)—— by香菇凉凉
香菇凉凉  发于:202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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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见他的动作,以为尚时这是把持不住,要跑,他想都没有想的就去拉尚时的衣摆。
这下好了,尚时原本脚下就虚浮,踉踉跄跄的,脑子也很晕,被男生这么一拽,直接失去了平衡,向一侧倒去,他一边倒,一边想要找个东西支撑一下。
这一撑可不要紧,直接撑在了季宏的胸口,人也倒在了季宏的怀里。
算得上是无妄之灾了,季宏全程都在旁观,也没有说几句话,哪成想人会跌倒在他的怀中。
他刚想要把尚时推开,就闻到了尚时身上淡淡的清香,脖颈后的那一小块肌肤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粉色,像是半熟的水蜜桃,最要命的是,尚时桃花眼里染着水雾,眼角的那颗小红痣像是即将要盛开的小桃花。
季宏被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下,闷哼出声,尚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原本就很难受了,还被拽倒了,倒下的地方也不是沙发上,而是季宏这半硬半软的肉身。
季宏要推开尚时,可是手一碰到尚时的手臂,眉头就皱了起来,又瞧了瞧尚时那张明显红的有点病态的脸,抬头看向方长垣,“你在酒里下东西了?”
要是没有下东西的话,人怎么可能喝了两杯酒,就浑身滚烫成这个样子,还心率不齐,脸红的要透出血来。
季宏之前在国外,见过身边的人用药,也基本就是这种样子,就是没有尚时这么好看。
“没有啊,我没动过他喝得酒。”方长垣先是对着季宏和尚时拍了一张照片,才不急不慢回答到。
方才一直没有拍到暧昧的亲密照,但是眼下季宏和尚时的姿势就很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抱在一起,就差要上床了。
照片拍下来的第一时间就给窦文钰发了过去,季宏没有看见,尚时更是不知情,就只有方长垣心知肚明还忍着笑,他觉得这样挺不错的,要是照片的主人公换成了那个小男生,恐怕远没有季宏给窦文钰带来的刺激大。
况且尚时与那个人长得这么像,季宏当初好像也对那个人感过兴趣,眼下季宏又抱着尚时,窦文钰就算不在意尚时,也应该在意在意那个人,也应该生点气,动点怒。
要不怎么说这屋子里的三个人都不是人玩意,连自己好兄弟都能捅刀子,好在这种程度在方长垣看来完全就是个玩笑,季宏也不会与他太计较些什么。
雷邢穿上了衣服,走了过来,眼皮垂着,不情愿的看了季宏怀中的尚时一眼,拉住尚时的手腕,摸了摸脉,淡漠的勾起唇角,“他这是酒精过敏了,直接送医院吧,不然你们还想要怎么样?趁人之危?把他扒光了扔到床上拍照?”
虽然是用的反问句,但是句句说得都是雷邢自己的想法,他这是在询问季宏他们两个的意见。
尚时自己都三十四了,说不定那天就老死了,居然还敢用羊鞭汤来暗示他不行……他倒是想要看看尚时能够行到什么程度上。
尚时还是挺会挑衅的,只是一碗汤就让雷邢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被狠狠的践踏了。
雷邢的爷爷算是半个老中医了,他小的时候跟在爷爷身边,耳濡目染学了一点,但是不精。
最后,还是害怕搞出人命来,三个人把尚时送到了附近的医院,雷邢离开包间前,盯着碗里的汤看了一会儿,眼中的阴郁感是越来越重。
尚时知道自己只是轻微的酒精过敏,除了呼吸不畅外并没有特别难受的地方,可是他感觉自己能够活着被送去医院实属不易。
这三个大男人,都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在他们当中凑不出来一个会照顾人的,尚时被他们抱上了车,面部朝下,更是呼吸不了,偏偏他嗓子肿胀的厉害,也发不出来太大的声音。
方长垣他们三个人,再加上一个酒精中毒的尚时,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叫两辆网约车,可是这三位三少爷偏不,季宏坐在副驾驶位上,方长恒和雷邢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把尚时夹在了中间。
方长垣知道尚时不好受,还故意凑上前,贱兮兮的问:“哥,难受吗?想吐吗?”
尚时掀起眼眸,对上方长恒含笑的眼睛,微微张口,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吓得方长恒脸色都白了,在那之后再也没敢和尚时说一句话。
他倒不是舍不得这身衣服,但是被吐一身,丢人呢,还带着一股子酸臭味。
他是差一点就因为无法呼吸而死在去医院的路上,到了医院,这三位大少爷,也没能让他稍微安宁一点点。
方长垣拿这个苹果丢来丢去,“现在怎么办?我们中有个人留下来陪着他?”
没有人回应方长垣的话,自然都不愿意留在这里陪着窦文钰名存实亡的丈夫。
雷邢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的尚时,男人气质本就偏柔和,如今一生病,都快要察觉不到尚时的存在感了,他摸出手机看直播,外放的声音还不小。
尚时皱了皱眉,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轻飘飘:“……滚。”
他是真的不舒服,不舒服的时候脾性也不再那么柔和了,他把自己放在了第一位上,根本不管眼前这些“小孩子”会不会和他急眼。
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默默的走出了病房。
方长垣是不介意离开的,因为照片他已经发给窦文钰了,确定窦文钰已经看过了,因为微信上显示窦文钰编辑了半天的话,愣是啥也没有没有给他发过来了。
就这样已经能够说明太多问题了。
方长垣临走前,还弯下腰在尚时耳朵轻声道:“哥,要是你和文钰离婚了,可以来找我,我很想要和哥试一试。”

尚时闭了闭眼睛,似有若无的轻“嗯”了一声,“听你的。”
原本应该是他来呛尚时的话,但是方长垣看着尚时平平淡淡的反应,心中一点痛苦都没有,相反的还很膈应的话。
他是把尚时当做同龄人来对待,可是尚时完全就是把他们当做小孩子。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窝火。
方长垣是想着尚时可能会被窦文钰提出离婚,想着尚时之后的可怜劲儿,才不愿意与尚时计较。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自己都有点不太清楚,不过他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至于窦文钰和他离不离婚,尚时是一点都不在意,要是窦文钰不说的话,他也会先提出来的,不过每每他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系统都会出来阻止他。
系统:【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知道窦文钰是谁吗?主角受唉,整本书的宠儿,你拿的明明是攻四的逆袭副本,主角受现在对你爱答不理,以后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爱上你。】
尚时有点无动于衷,其实还会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爱而不得,但是他不想要听系统说个没完,索性就没有搭话。
他这边躺了一晚上,点滴也打完了,只是轻微的酒精过敏,不是特别严重,但是医生也叮嘱他以后度数这么高的酒不要碰。
尚时还没能多休息一会儿,窦文钰就给他发来了微信。
窦文钰:【你没有回家?你去哪了?昨天你做什么了?】
窦文钰昨天在酒局上看到了尚时和季宏的那张照片,在那种微微倾斜的角度下,尚时的脸更加像那个人了,所以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为了谁打翻了醋坛子。
他尽管吃了醋,但是也没想着要回去找尚时,而是想出了另外的办法来“报复”尚时。
尚时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马上回。】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是只字不提,窦文钰也被尚时过于冷漠的反应给刺激到了,拿着手机皱着眉,看看待会尚时还会不会给他发来新的消息。
可是左等右等,啥也没有等到,垃圾短信倒是收到了一条。
窦文钰翻看着他们之前的聊天,基本上都是尚时主动给他发消息,询问他天冷有没有添衣,有没有按时吃饭,今天回不回来。
他很少回复尚时的消息,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不理睬尚时,尚时还是会眼巴巴的黏上来,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
从前嫌弃尚时什么都要管,和个老妈子一样,他是结婚多了个丈夫,又不是替自己找了个父亲,他最讨厌的就是尚时一股子爹味,管这管那的。
窦文钰把手机一扔,面色稍稍难看,他一边捡着地上的衣服,一边推了推身边的人,“你起来,我给你个地址,你现在赶过去,钥匙也给你了。”
窦文钰气性大,还一直被家里人保护的特别好,所以遇到一些事情时,他的处理方法就更加不成熟了。
看到那张照片后,他不是想要去听尚时的解释,或者弄清楚事情的经过是什么样的,再不济,去想着和尚时离婚。
他先想到的是以牙还牙。
所以,尚时离开医院,来到家门口,钥匙掏到一半,防盗门就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
一个面容俊朗的青年探出头来,对着尚时笑了一下,“你就是尚时吧?文钰的丈夫?他让我在这里等他,钥匙也是他给的,我不是小偷,你不要误会了。”
青年穿着时尚,笑起来的时候还有甜甜的梨涡,极其的讨人喜欢,如果在他低下身来,脖间不会有清晰的吻痕和咬痕的话,或许青年会更讨人喜欢一点。
“嗯,你叫什么?”尚时走到玄关,脱下自己沾染着酒味的外套,手放在脖子上,微微活动了一下脖子,没有多看青年几眼,不过在见到青年没有换鞋,拿出窦文钰的拖鞋放到了青年的面前。
“徐康平……”
“这是文钰的拖鞋,你先穿他的吧。”
尚时见徐康平拿过窦文钰的拖鞋,径直走进了浴室,脱衣洗澡。
徐康平拿者那双白色的拖鞋,还有点发愣,以为自己表现的还不够明显,所以尚时才没有对自己动怒。
可是这种事情还要怎么明显,他拿着窦文钰的钥匙,又说是窦文钰让他来这里的,脖子上的吻痕也不遮不掩,稍稍多想一下,就知道他和窦文钰的关系不简单,还有可能他是刚刚从窦文钰的床上下来的。
尚时身为窦文钰的丈夫,怎么能够一点醋都不吃呢?有那么一瞬间,徐康平都要以为自己走错了房。
窦文钰是个活脱脱的被宠坏了的少爷,看到尚时和好友的亲密照,不是找尚时问个清楚,而是讨厌自己因为尚时而吃了醋,觉得自己吃醋了,尚时也应该为他吃醋,所以他把徐康平弄到了尚时的家中。
徐康平算是窦文钰的青梅竹马了,不过高考结束后,他就去了别的城市,是最近半年才回来的,一回来就又黏上了窦文钰了。
他与窦文钰的关系还算不错,他还是有点喜欢窦文钰的,不过他脖子上的吻痕也就只能看一看。
两个人是上了床,该抱抱,该亲亲,该摸摸,但就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徐康平知道窦文钰想要做什么之后,也是为虎作伥,他是有意想要气一气尚时,因为嫉妒尚时和窦文钰结了婚。
尚时一个要背景没有背景,要事业没有事业的小演员,究竟为什么能够得到窦文钰的青睐呢?何况年纪都已经那么大了,尚时和窦文钰一点都不适合,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徐康平以为尚时那张脸已经可以看到明显的老态,就算不比其他的,他年轻的这张脸也能够压尚时一头。
但是见过尚时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有点好笑,且不说尚时看上去一点三十的样子都没有,而且身上唯一那点成熟的气质还是鼻梁上的眼镜带给他的,要是有人告诉他,尚时今年刚刚大学毕业,他都是信的。
徐康平拿者窦文钰的拖鞋发呆,等他换好鞋子的时候,洗好澡的尚时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略长的发丝湿漉的粘在一起,被水浸润过的肌肤更白了,想揉成团的雪花,似是用手一攥就会融化。
“吃饭了吗?”
“啊?”
“我要做点东西吃,也给你来点?”尚时走进了厨房,徐康平看着这间小房子,也跟了过去。
他抿了抿薄唇,望着腰间系着围裙的尚时,男人逆着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光影勾勒间,腰线紧实有力,侧脸的线条明艳流畅,唇瓣带着一点水润,看上去很好亲……
徐康平微微侧开视线,连忙将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给扔了出去,从方才他在尚时的身上就感觉到一种违和但是熟悉的氛围,就像是在家中和长辈相处一样,尤其是现在,他还很像是等待投喂的小孩。
徐康平气不过,他明明是来让尚时吃醋生气的,怎么变得这么被动。
“徐康平……”
徐康平下意识抬眸,对上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嗓子一紧。
尚时单手端着盘子,神情淡淡,“你和文钰上床时,戴套了吗?”

尚时的话,直接把徐康平给问蒙了,一时之间呆愣在厨房门口,就连尚时从他身边经过,他都没有察觉到。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从来都没有见过正房见到小三,去问小三你和丈夫上床的时候,戴没戴套。
徐康平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大脑反应不过来也正常,可是这话他怎么回答都不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和窦文钰做到最后一步。
他不愿意把事实说出来,不说的话,他好像还能气一气尚时,要是说了,他更没有面子,他和窦文钰什么都做了,就是没做最后一步,这要是传出去了,是他不行,还是窦文钰不行?
窦文钰如此的“守身如玉”,倒也不是他还有一丁点的道德底线,完全是因为他真正喜欢的是另外一个人。
等徐康平回过神来,尚时已经做到了餐桌前,享用起了早餐。
他见过不少人吃饭,很少见到有人吃饭的时候也能优雅从容的,尚时算一个,不过尚时也不单单是优雅,其实还有几分勾人的意味,合身的衣服将尚时姣好的身形勾勒了出来,双腿交叠着,鼻梁笔挺。
徐康平拉过椅子,坐了下来,发现尚时不仅只做了自己的一份,还给他做了一份早餐。
他还真有点饿了,早上从床上醒过来,就被窦文钰赶着来到了这里,不过,他撑着侧脸,继续着方才的话题,“怎么了?你很在意?你和文钰做的时候,戴套吗?”
徐康平一个小三就是敢质问尚时,他觉得窦文钰不喜欢尚时。
他是感觉尚时与窦文钰上床的话,肯定会戴套的,窦文钰就是个娇滴滴的少爷,要是不戴套的话,还得清洗,清洗不干净,也会不好受,窦文钰肯定是不愿意的。
尚时淡淡的抬眸看向徐康平,不觉得吃饭的时候谈论这个是好的选择,他用纸巾擦了擦薄唇,原本颜色较浅的唇瓣,多了一抹艳色,“不是特别在意,但是我会觉得脏。”
要是这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徐康平一定不会觉得相信,对面那人肯定是在口是心非,可是尚时表现的太过平淡了,他一下子还真的拿不准。
可是,他更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能有这么“大度”的丈夫,和昨夜与自己爱人春风一度的小三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吃的还是自己做的饭。
徐康平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意的地方有些不太对劲,尚时都在说他脏呢,他却还在纠结尚时到底有没有吃醋。
这个也算是窦文钰交给他的任务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和窦文钰要不是臭味相投,也不可能玩到一块去,所以窦文钰想要做什么,他其实是心知肚明的。
徐康平装作不经意的拿出手机,一边把尚时说的话发给了窦文钰,一边把昨天他和窦文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瞧他绘声绘色的样子,要是录制的视频,他肯定第一时间拿给尚时看,就为了让尚时相信他真的和窦文钰有什么。
“文钰说他喜欢粗暴一点……”
“要吃果酱吗?蓝莓味的,快过期了,文钰不喜欢吃,你吃了吧。”
“好的,谢谢。”
徐康平下意识的接过了尚时手里的果酱,还不忘多看了尚时修剪圆润,泛着淡淡粉色润光。
后知后觉感到有些不太对劲,为什么窦文钰不喜欢吃的,要他来吃?好像他就是给窦文钰擦屁股的。
尚时的脸是看着没有成熟的那种劲,但是举手投足间都给徐康平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让他在尚时的面前放不开,就像是面对着家中的长辈,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餐具也是文钰的,家里没有多余的餐具了,你暂时先用他的。”尚时虽是没有洁癖,但是徐康平是窦文钰招来的人,就应该“负责”到底。
徐康平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下用完了早餐,尚时的手艺一般,做出来的东西也仅限于能吃,可是徐康平还是吃了不少,他预想中的尚时大发雷霆也没有,就只是问了问他与窦文钰有没有戴套,出发点还是为了自己。
徐康平有点声闷气,偏偏尚时十分的无所谓,难道尚时是害怕计较太多,窦文钰会与他离婚?
“我要去上班了,你待会要是还在这里的话,就帮我浇浇阳台的花,橱子里有不少零食,你想吃就吃吧,文钰的东西你都可以随便用,但是我的不行,文钰他把钥匙给你,你就拿着。”
尚时换好了衣服,外套挂在臂弯中,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多分给徐康平几个目光。
刚好窦文钰的东西他也不想要留着了,徐康平用完之后就扔了,原主还是挺喜欢窦文钰的,窦文钰虽然不经常回来,但是原主都准备着各种日用品,就等着窦文钰回来的时候能够用上。
倒也不怕徐康平偷东西,单看徐康平那一身,就知道平时不差钱,他满衣柜的衣服都挑不出来一件可以比得上徐康平身上这件贵的。
那头,窦文钰收到了徐康平的消息,虽然尚时说的话听上去怪怪的,但也能体现尚时就是吃醋了。
终于不是他一个人吃醋,窦文钰心情舒畅了不少,但是很快他想到自己的白月光,心情又不是那么美妙了。
窦文钰喜欢那个人很久了,但是那个人对待周围的人极其的冷淡,就连对他也是这个样的,他也献过殷勤,也投其所好了,可那人就是油盐不进,他次次都碰壁,这让他又爱又恨,更抹不下面子做那些当众求爱的事情。
要是被拒绝了,可就太丢人了。
他一个从小到大享受的都是众星捧月的待遇的人,就连吃醋这种事情,都要报复回来,白月光不理睬他,他心中有气,盯着手机里尚时与季宏抱在一起的照片看了许久,点开置顶的联系人白月光发了过去。
还可怜兮兮的问了一句“怎么办”,好像他从始至终都是受害者一样。

窦文钰没能等到任何的回复,这也是在他预料之中的,他就想着对面的人都能多多少少的为他打抱不平一点,最好再可怜可怜他。
对面人的的确看到了窦文钰发来的照片,不过与他预想的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他的确是很留意这张照片,不过不是为了窦文钰本人,也不知为了窦文钰的丈夫,而仅仅是为了尚时本身。
照片是偷拍的,被放大最大之后是略微有些失真的,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尚时不经意间露出来的一截白皙的腰上,薄唇轻抿,将照片简单裁剪过后,保存了下来。
尚时的戏是要等到下午才开始拍的,所以他不用特别早到剧组。
他能够接触到的角色都是配角,倒是也没有说配角不好的意思,配角演好了同样能够很出彩,同样能吸粉,但问题是尚时他演不好,演技不行,接不了需要考验演技的配角,何况他演的配角绝大部分都需要扮丑,生生的破坏了那一张脸的美感。
尚时演技不好,但要是有能把他那一张脸的美展露出来的机会,他还是能小火一把的,但是非常可惜,他没有。
有人压着他,不让他出头,尚时经纪人是很清楚这一点的,但是他没有告诉尚时,到尚时手中的资源非常的有限,像这种需要扮丑的配角,尚时要是不演,他就没有戏可以演,所以在四处碰壁的情况下,他就不得不去接这样的戏。
尚时不是主演,也不是特别有名的演员,他没有自己的化妆师,有的时候他还有可能需要等着化妆师给其他配角化好妆后才能轮到他,必要的时候,他还得学着给自己上妆。
这次接到的戏是古装剧,尚时在剧中是个心肠带毒又不怎么聪明的炮灰皇子,戏份没有多少,他今天要演的戏是他在冷宫中被几个太监欺辱的剧情。
其实这些倒没有什么,就是这个皇子还是个毁了容的,既然如此的话,就必须将尚时那张过于惊艳的脸给遮起来,化妆师还是蛮有心理压力的,他无法创造出和尚时一样完美的脸,却要亲手毁掉他。
“尚老师,尚老师,导演找你呢?你快点过去吧。”
工作人员看到尚时那张被妆造遮去风华的脸,略微感到一点惋惜,不过他天天在剧组见过漂亮的人多了去了,有火的,也有不火的,像这种事情,还真不是他该操心的。
“好的。”
导演很少会单独找他,尚时留了个心眼,隐约觉得不太对劲,这不刚刚见到导演,他就看到了站在导演身边的雷邢。
比起昨天在包间的时候,雷邢现在穿的可以说是人模人样了,男人的样貌原本就是不差的,毕竟雷邢也是这本万人迷小说中的攻之一,脸自然不能够丑的。
雷邢穿着深色的西装,肩线笔直,腰背笔挺,宽肩窄腰,脖侧有一小块的黑色的纹身,像是一种冷血动物的眼睛,倒是非常符合雷邢现在阴恻恻的气质。
导演见到尚时那张画着红色胎记,见不到之前半点样子,并且还很丑陋的脸,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尚老师,这位是雷总。”
尚时被导演称作是“尚老师”还是颇为不习惯的,要知道他之前在剧组里没有存在感,他自己又是一个没脾气的,所以被人欺负也是常有的事情,导演也是向来直呼他大名的,语气中充满了怒气。
他有点淡漠的微微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他昨天刚刚见过给他上演春宫图的雷邢,雷邢也刚刚被他送过羊鞭汤,他不想要太装。
“雷总,这位是尚时尚老师。”导演对尚时肯定是不满的,他身边站着的这位可是最大的投资商了,要是没有雷邢,他们这部戏还真不一定拍的成。
要是尚时平时演技差点就算了,怎么这么关键的时候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雷总指名道姓的要见尚时,肯定是对尚时感兴趣,也许就是冲着尚时那张脸来的。
导演一点都不诧异,尚时有这样一张会勾引人的脸,要是没有金主爸爸就真的有点奇怪了。
平时里导演在剧组中耀武扬威,除开那几个大牌的明星,其他人演的不好,他是直接骂的,但是现在在雷邢的面前就只有鞠躬哈腰的份,谁让雷邢是雷家小一辈中最优秀的呢。
雷邢的父亲也不太是个东西,年轻的时候玩的花,结婚后也没有收敛,给雷邢这个嫡子造出了不少兄弟姐妹,这么多人就想要表现的优秀一点,争取早日摆脱私生子给他们造成的负面影响,可以想象得出雷邢竞争压力还是蛮大的。
但是他还就真的顶住了压力,一枝独秀,就算没有靠家中,他自己创立的公司现在也是蒸蒸日上。
雷邢垂下黑沉的眼眸,声音冷冷的,“尚老师好。”
唇角的笑容特别值得研究琢磨。
与昨日不同,此时尚时精致的五官完全被丑陋的妆容给盖了起来,衣衫破旧,墨染的发丝披在身后,远远看过去的时候,比鬼魅还要诡谲。
唯一还能够看的,就只有尚时那双清澈的眼眸了。
有的时候,不是尚时不想要招惹这些人,他们就会远远的避开了,尚时现在还是窦文钰的丈夫,其他攻在这种莫名的吸引力下,总是会不经意的将注意力停留在尚时的身上。
尚时哪里会知道,雷邢回去之后就让人把他给调查了遍,包括他最近几年接过什么戏,接过什么广告,有没有和其他明星搞过暧昧,有没有被人包养过……
这一系列的事情查清楚后,雷邢讥讽的笑了一下,“白费了他那张脸了。”
尚时这个时候就成了里外不是人了,他要是找了金主爸爸,恐怕雷邢会嫌弃他辜负了窦文钰,不找金主爸爸吧,雷邢又觉得他不够聪明,不会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优势,毕竟尚时演技拿不出手,又没有背景,就只有那张脸和身子够人来欣赏的了。
雷邢记得尚时那一碗羊鞭汤的羞辱,既然尚时敢用羊鞭汤羞辱他,那他一定要尚时当着他的面把羊鞭汤喝下去。
“尚老师,雷总想要了解一下下面的剧情,你帮着介绍一下吧。”导演是个有眼力劲的人,他知道雷邢真正感兴趣的人是尚时,可尚时又是个话少的人,他自然是很愿意给这两个人牵线搭桥。
要是他把尚时给推销了出去,对他,对尚时都是一件好事。
尚时对上雷邢黑沉的眼眸,有点消极怠工,很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接下来的戏份,总而言之就是:“我一个皇子,被太监欺.辱强.奸了。”
“哦,是吗?那挺有意思的。”
雷邢也是不挑人话说的主,这种剧情还真不能够称作有意思,虽然就是在演戏,但是有不少演员在演完后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尚时莞尔扬了扬唇畔,配上他脸上狰狞丑陋的红色胎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冶,“雷总要不要过一把戏瘾,刚好我们这里……缺了一个太监。”

导演听完尚时的话,脸色骤然一变,不停得给尚时使眼色。
倒不是不能够让找一个角色让雷邢演着玩玩,但是雷邢是大投资商,金主爸爸唉!哪有让金主爸爸去演一个小太监的呢?
他这个时候也不好再插话了,否则就好像是他不想要雷邢演一样。
尚时就是随口一说,剧组里还真不少人,就是一个太监,随便抓一个群演都能够演的,雷邢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但他还是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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