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楼兔兔:哈哈哈哈哈哈!楼主你知不知道,公兔子发情的时候,也是一分钟不到就完事了,只是发作的次数比较多,不行了我想到了我家兔子绝育之前发情的样子了,我忍不住要笑了。
14楼楼主傅墨墨墨回复13楼:第一次养兔,一分钟?不过我家阿文应该跟你的情况不一样。
发完这个回复,傅墨回到帖子最上面的照片那里。
看样子兔子的体力是真的弱,公兔子一分钟就解决了,看样子,跑步机的训练计划,要否决掉。
傅墨修长的手指按着有些疼痛的太阳穴,思考着。
这时,沈文在它的专属大屁股厕所里解决了生理问题,还顺便用舌头把自己的毛发清理了一遍,这才蹦蹦跳跳地跑了回来。
沈文看见躺在床上的傅墨,很开心,兴奋地一跃而上,冲到床上,跳在傅墨身上。
正好傅墨拿着手机,手机屏幕里恰好是那个帖子里沈文戴着粉色伊丽莎白圈、鼻子上一团黑黑的壳的照片。
怎么回事?它那丑丑的样子怎么被拍下来了。
它这只公兔子,戴着粉色的东西,合适吗?带着蕾丝边的粉色耻辱圈,这个东西适合母兔子才对。
啊啊啊啊,这个男人趁它不注意拍了多少张它的丑照,沈文想仰天大吼,可是它吼不出来,发不出声音。
大部分的兔子只有在极度疼痛或者极度刺激的时候,才会发出声音。
这时,傅墨接着往上传了几张照片。
沈文蹲在傅墨的脖子旁边,眼睛直直地盯着手机屏幕。
它看见了几张特别耻辱的照片。
上次去宠物店,傅墨买了很多粉红色的小衣服,回来了便让它穿,说什么只是试一试,穿了就马上脱下来,结果他居然还偷偷拍照了。
那骚粉色,红裙子,粉色头套,噢,不忍直视,那肯定不是它。
沈文猛地跳上了傅墨的身体,毛绒绒的屁股坐在傅墨脸上。
沈文正处于换毛期,外面的毛轻轻一摸,就会掉下几根,傅墨就这样被迫沾了满嘴的毛。
伸出爪子,沈文几爪子刨在手机屏幕上,它很生气,正好白色的数据线在它脑袋旁边,沈文张嘴对着白色的线就是几口,然后白色的线就这样断了。
傅墨把沈文从自己的脸上推下来,拿着手机的手感觉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手机充电插口处拖着一根短短的白色的数据线。
是的,一截短短的白色的数据线。
数据线的断口处还露出了金属的颜色,而另外一截正插在床旁边的插口处,长长的半截数据线落在地毯上。
“你怎么又啃我的线?”傅墨觉得,他的头更痛了,这是第二根线了。
拍下来断掉的数据线,傅墨把照片发到了帖子里。
#我家兔子报复心很强怎么办#【图片】
看着帖子里兔友们幸灾乐祸的回复, 傅墨头更痛了。
傅墨把数据线收好,然后严肃地盯着这只大肉兔,也不说话。
沈文有些心虚, 弱弱地把两只耳朵贴在背上,看起来怂怂的。
然而傅墨还是很严肃地盯着它。
沈文忍不住了,站起来把前爪扒在傅墨的手臂上, 然后用舌头讨好地舔着傅墨露在外面的皮肤, 就如同它以前每次为自己清洁皮毛那般地认真。
下次不啃了,当然,是在傅墨没有惹它生气的情况下。
傅墨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粗糙的摩擦感,无奈地摸了摸兔子的头。
“早点休息, 现在很晚了。”傅墨把沈文抱下来, 放在地毯上, 示意沈文回它的专属小窝里睡觉,便起身去了浴室。
沈文见傅墨进了浴室,转身就又跳上了床, 它早就吃饱喝足了, 现在该休息了, 床上比它的窝还软,笼子里硬硬的, 躺着不舒服。
就这样, 沈文便趴在床上, 成大字形, 前爪往前伸长,后腿往后伸长, 露出挺翘的兔子屁股, 在柔软的床上睡着了。
当傅墨穿着浴衣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 便看到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兔子。
傅墨无奈地扶额,然后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关掉大灯,打开小灯。
这期间,对环境很敏感的兔子,都没有醒过来,连耳朵都没有动一下。
是太信任他了吗?傅墨想着,闭上了眼睛。
大概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沈文醒了过来,它饿了。
兔子最多只能坚持四个小时不进食,这就是极限了,一般情况下,人们所看到的,都是不停地吃着东西的兔子。
傅墨是凌晨一两点才回来的,距离睡觉的时间,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
沈文蹦蹦跳跳地从床上跳了下去,然后就着小灯提供的灯光,狂奔到围栏里的小笼子里,咔嚓咔嚓地啃着干草。
平时它半夜吃东西,傅墨都会有所反应,傅墨并不是一个睡得很沉的人。
今天,很安静,安静得有些奇怪。
沈文放慢了吃干草的动作,两只大耳朵警觉地竖立起来,听着房间里的声音。
傅墨的呼吸声听起来比平时重了很多。
怎么回事?
沈文疑惑地跑到床边,跳上床,就着小灯的灯光,仔细观察着傅墨。
他脸色通红,呼吸中透露着热气。
沈文把自己的鼻子挨在傅墨的脸上,好烫!果然是生病了,沈文心里着急了。
在兔子的眼中,生病,是很严重的事情,因为生病了,代表着它们即将被淘汰。
这可怎么办才好,房间外面也没人,沈文焦急地在床上转着圈圈。
只能让傅墨自己醒来了,沈文想着,于是开始用头顶着傅墨的脸。
肉兔大部分都是身子大,脑袋小。
沈文的脑袋,还没成人的三分之一个手掌大,兔子的力气再大,也没有人类的力气大。
无论沈文怎么顶,傅墨也没反应,沈文更加着急了。
怎么办?怎么办?
沈文干脆后腿用力,跳上了傅墨宽厚的胸膛,然后在傅墨的脸上胸前跳着,也没把傅墨弄醒。
傅墨身上似乎更烫了,沈文心里一狠,张开嘴巴,用着大板牙对着傅墨锁骨就是一口。
沈文接连啃了好几口,还用尖尖的爪子在傅墨露出来的锁骨上刨着,这才让傅墨清醒过来,当然,是痛醒的。
兔子的牙齿很锋利,连墙皮大门都能被啃掉,爪子嘛,也是有杀伤力的。
傅墨在一阵火热中醒来,便看到了坐在他脖子上的大肉兔,这重量,让人无法呼吸。
傅墨用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头晕头痛。
沈文见傅墨醒过来了,激动地用舌头舔着傅墨的脸。
感受着傅墨身上的高温,沈文跳起来,用小脑袋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顶到了傅墨的手边。
快打电话叫那个李医生,噢,不,李医生是兽医,叫张医生过来,上次它看到张医生为傅墨清理伤口了的。沈文着急地用脑袋推着傅墨的手,快打电话呀。
傅墨顺手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了张医生。
他平常很少需要就医,所以张医生一般情况下都不在别墅里,而是去做他安排的其他的事情去了。
打完电话,傅墨无力地躺在床上,摸了摸沈文的头,闭上眼睛休息着,不过,他怎么感觉锁骨那里很痛,可能是感冒引起的吧。
沈文担忧地盯着傅墨,见傅墨闭上眼睛,着急地用爪子扒拉着傅墨的手。
“没事,我闭上眼睛,缓一会儿。”傅墨感受着兔子尖利的爪子,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说道,说完,便接着闭上了眼睛,头晕头痛,很难受。
听见这句话,沈文乖乖地蹲在傅墨脖子旁边,守着傅墨,与傅墨一同等待着张医生的到来。
只是沈文总是忍不住担心,然后过一会儿就把耳朵凑在傅墨的脖子上,听着脉动。
很快,张医生便赶到了。
张医生也是傅墨信任的属下,拥有进入二楼的权力,当然,这个权力不是说张医生想来就来,而是在傅墨的指示下,进入二楼。
“扣扣扣。”敲门的声音响起,傅墨按下床头柜旁边的指纹开关,打开了房门。
张医生带着医药箱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一进门就拿出东西对着傅墨进行检查。
沈文很自觉地给张医生让道,蹲坐在床边上,两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张医生的动作。
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张医生松了口气,将药液挂在稳定的地方,然后抽出针管,扎在了傅墨的手背上。
尖尖的针头扎入傅墨血管的那一刻,沈文没忍住,抬起两只前爪把自己的眼睛捂住了。
“胆小鬼兔子。”傅墨忍着头晕,说道。
看在他病了的情况下,沈文决定不跟他计较,放下两只捂在眼睛上的前爪,沈文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傅墨与张医生,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傅先生,您的情况不太严重,吊瓶水,吃药,然后好好地休息就好了。”张医生很严肃地说着。
傅墨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严肃地蹲在他旁边的沈文的头,然后点了点头。
“傅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您的作息需要调整了,您需要适当放松,晚上不要熬夜。”张医生接着说道。
“我知道。”傅墨颔首。
“傅先生,您最近工作太累了,加上熬夜,吹风着凉了,我给您开点药,要按时吃,等输液完毕了,多多休息,别太累,然后吃药吃几天,很快就会好了,您不用担心因此耽误您的工作。”张医生一边说着,一边从药箱里拿出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药,放在床头柜上。
傅墨闭着眼睛,靠在床上,忍受着脑袋里炸裂般的难受。
张医生收拾好了东西,正打算默默地退出房间,在房门口等着,却被傅墨叫住了。
“你可以回去了。”傅墨语气淡淡地说道。
“傅先生,那针头?”张医生有些犹豫地问道。
“我自己来。”傅墨说着,挥手示意张医生出去。
“好的,傅先生。”张医生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离去。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不愿意外人进入他和他的兔子的房间,特别是在他很虚弱的时候。
张医生走后,傅墨抬起修长的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身上热热的,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沈文见此,恨铁不成钢地刨了刨床单,这针头多可怕,待会还要自己拔,那岂不是更可怕。
沈文睁着眼睛,看着那露出一半针管的针头,太可怕了。
然而,它正着急着,却看见傅墨把眼睛都闭上了,准备睡觉了输液还没输完呢!
沈文蹲坐在傅墨的脖子旁边,用头顶着傅墨的脸,好歹也等药液输完了再睡吧,不然待会药液输完了针头咋办。
“我睡一会儿。”傅墨眼睛都没睁开,看似清醒地说了这句话,然后就彻底陷入昏迷中。
这下,无论沈文怎么推他,他都没反应。
是太累了吗?沈文心疼地想着,这些天来,傅墨都是大半夜的才回来,但是,就算再晚,晚上都会回来的。
自从它有了专属的电脑,它知道了很多人类世界的东西。
傅墨这是工作太累了,还是公司出问题了明明刚开始,他都很闲的,突然间忙起来,不正常。
沈文抬起头,看着输液瓶里剩余的药液,还剩一大半,很安全,于是它接着去笼子里吃干草,补充体力。
然后盯着输液瓶,盯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药液快没了,沈文再次跳上了傅墨的胸膛上,在傅墨身上蹦蹦跳跳着,用爪子挠着傅墨的锁骨脖子,把傅墨弄醒了。
傅墨一睁开眼,就看到输液瓶里的药液已经见底了,他直接用另外一只手,拔掉了针头。
“真聪明。”傅墨眼里闪过一丝暖光,冰凉的手再次揉了揉沈文的头,然后抱着沈文,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药液让傅墨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而被傅墨紧紧地抱着的沈文,动弹不得,它这晚上也累了。
迷迷糊糊中,沈文还记挂着,傅墨还没吃药,只是太累了,它紧随着傅墨,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中午, 沈文早就醒来了,而傅墨还在床上沉睡。
沈文看了一眼傅墨,见他还没醒, 便给开始给自己做清洁。它后腿着力,上半身直立起来,用两只前爪扒拉着自己的大耳朵, 揉揉脸, 舔舔毛。
给自己做完清洁之后,沈文竖着两只大耳朵,跳到笼子里嗒嗒嗒地舔着滚珠水壶的铁珠,喝着水。
傅墨被嗒嗒嗒地喝水声吵醒了, 睁开眼睛, 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向房间角落的围栏处,不出所料,草盒里的干草又吃完了, 只剩下几根卖相不好的干草。
下次干脆直接把草塞进笼子, 塞满半个笼子, 这兔子体型是越来越大了,吃得也越来越多。
为了偷懒, 沈文趴在笼子里, 仰着头使劲地够着滚珠水壶, 连白眼都翻了出来。
“蠢得可爱。”傅墨见此, 没忍住,发出了声, 声音有些沙哑。
正嗒嗒嗒地喝着水的沈文听见傅墨的声音, 大耳朵一转, 停下来,透过脸侧的眼睛,看到了身后正斜靠在床上的傅墨。
太好了,终于醒了!
沈文四条兔腿狂奔,如同脱缰的马,一溜烟地跑到傅墨面前,一跃而上,直接跳在了傅墨的肚子上。
沈文爪子踩在傅墨的腹肌上,顺着傅墨的身体往上爬,爬到傅墨的硬硬的胸膛上,然后用脑袋顶了顶傅墨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傅墨的脸,用兔子独特的方式安慰傅墨。
“你很乖,我没事。”傅墨穿着薄薄的睡衣,也能感受到胸前兔子尖锐的爪子刺在皮肤上。
毛绒绒的兔子乖乖地蹲在他怀里,用毛绒绒的脑袋蹭着他的脸,傅墨心里一暖,用力地揉搓着兔子身上的毛,逆着毛摸着,把兔子身上的毛弄得乱乱的。
沈文感受着身上大力动作的手,凌乱了,它刚刚花了好久才把自己兔毛打理好的,又被弄乱了。
气呼呼的兔子转过身,用毛绒绒的屁股对着傅墨,然后接着直立起上半身,用爪子和舌头顺着自己的毛。
“拿屁股对着我,生气了吗?”傅墨看着那毛绒绒的屁股下面压着一根短尾巴,用手轻轻扯着,扯出了一条长尾巴。
兔子的尾巴并不是人们经常看到的那种短短的圆圆的尾巴,事实上,兔子的尾巴也很长的,当然,比不上猫咪和狗狗。
它们的尾巴看起来短,是因为兔子用屁股压住了大部分的尾巴,露在外面的,就只剩一个小圆点了。
长期被兔子用屁股坐着的尾巴,会因为惯性保持成一个形状,翘翘的,紧贴在毛绒绒的大屁股上,看起来特别可爱。
“咳,你的尾巴好长,果然,大部分人对于兔子的认知是不正确的。”傅墨嗓子有点痒,忍着咳嗽,对着这只用屁股对着他的兔子说道。
当然了,大部分人类都把它们当食物,人类只需要理解如何吃兔子就好了,不需要了解兔子真正的习性。
野外被淘汰的兔子,也是各种生物包括人类的口粮。
想让所有的大肉兔都成为宠物兔,这很难,甚至不可能实现。
沈文想着这个事实,心更塞了。不管不管,它是大肉兔,它也要是宠物兔。
“咳咳咳。”身后传来傅墨压抑的咳嗽声。
哎呀,差点忘记了,主人还没吃药呢。
沈文猛地一甩屁股,跳到床头柜旁边,试图用嘴巴把药叼起来,却失败了,嘴巴太小,根本咬不住。
“别乱咬东西。”傅墨见沈文的动作,以为它要像之前啃断数据线一样,要啃别的东西,连忙制止。
沈文背对着傅墨,心里暗道,它可厉害着呢,怎么会乱咬东西。之前那两根线,是......是意外,对,就是意外。
怎么咬都叼不住药,太大一盒了,沈文放弃了这个办法,直接用脑袋顶着药,把药推到傅墨的手边,然后再次用头顶了顶傅墨的手。
没等傅墨回应,沈文站在床边,往下探着脑袋,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跳了下去。
沈文把昨天张医生放在墙角的水壶用脑袋推到床边,里面的水是温的。
昨天晚上张医生就把水放好了,可能是有别的用途,但是晚上张医生在傅墨的要求下离开了。
今天早上沈文用它的专属电脑查了一下用法,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开关打开。
接着沈文气喘吁吁地跳上了床。累死兔了,这东西太重了。
抬起头,沈文就看到傅墨直直地盯着它,眼神里透露出它看不懂的情绪。
这是怎么了?
“你真聪明,你是妖怪吗?”傅墨用手抓住沈文,两只大手握住沈文的上半身,把沈文这样抬起来,靠近他的脸。
傅墨的眼睛里充满着沈文看不懂的情绪,让沈文觉得有些害怕,这是傅墨第一次用这样的神情面对它。
它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妖怪,它只知道,从一出生起,它就叫沈文。
它只知道,它是一只能看懂人类世界的兔子。
沈文把耳朵怂怂地贴在背后,眼睛直视着傅墨,眼里满是迷茫。
“就算是妖怪,我也养。”傅墨看着沈文的眼神变得深邃,他轻轻地把沈文放下,然后笑了出来,笑得很夸张。
这是傅墨第一次开怀大笑,沈文最多也只见过傅墨勾唇,从来没见过如此大笑的主人。
吓了兔一跳,沈文重新竖起耳朵,舒缓着心情。刚刚突然那样,它还以为主人发现它与别的兔子不一样,不打算养它了呢。
咦,说不定是不想吃药,然后故意这样做,沈文想着它之前生病的时候,傅墨也是直接把苦苦的药塞进它嘴里,那滋味,简直太难受了。
不行,主人也得吃药,怕苦也得吃。沈文在心里偷笑,然后更加积极地用脑袋顶着傅墨的手,示意傅墨拿起手边的药。
吃了药身体才会好。这是傅墨之前喂它吃药时说的话,它也想把这句话说给傅墨听,但它不会说人类的语言,只能作罢。
“好了,我吃药,你别急。”傅墨弯腰,拿起水壶,感受到里面的温度,惊讶了一番。
只有在他的允许下,其他人才能进入房间,所以,这水,是谁烧的?
待会看监控就知道了,傅墨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沈文,然后倒好水,把药吞了进去。
见傅墨吃完了药,沈文这才放下心来。
傅墨的状态比昨天好多了,脸也不红了,身体也不烫了,今天吃了药,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
沈文在心里感慨着,不枉它昨天盯着输液瓶盯了好久,也不枉它今天研究了一上午的水壶。
生病可难受了,它一只兔子,之前拉肚子,都难受得要死要活的,主人他还发烧,看起来比它难受多了。
“如果你真的是妖怪就好了,你当可以另外一个主人。”傅墨抱起沈文,把下巴搁在沈文的背上,感受着沈文毛绒绒的兔毛。
傅墨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而“母亲”安夫人,更在乎他的“弟弟”,从小陪他长大的林管家,他很早以前就知道有问题,一直没处理,正好遇见沈文这件事,就把他处理了。
傅墨一直对自己高要求,把精力全都放在学习与经商方面,一直到如今。
直到有一只兔子闯入了他的世界。
未来的生活,似乎更让人期待了。
“你能变成人吗?”傅墨问着沈文。
沈文无奈地趴在傅墨怀里,它要是妖怪,怎么可能被那对母子那样欺负。
见怀里的兔子什么反应也没有,傅墨无奈地笑了,他大概是脑袋突然短路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童年的幼稚的想法,怎么到现在还在想着呢。
不过,他怎么觉着,脖子和锁骨有点疼。
傅墨摸了摸自己的锁骨,摸到了几条划痕,还有几个伤口,再往上摸,脖子上似乎也有一点。
“你是不是半夜用爪子挠我了?”傅墨穿着睡衣,抱起沈文,向浴室走去。
对着镜子,傅墨看见自己的锁骨和脖子上面有着七八条红色的划痕,还有被兔子大板牙啃了好几口的牙印,这惨烈的程度,就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
傅墨:......
沈文心虚地蹲坐在洗脸台上,故意转过身,不用正面对着傅墨。
它昨天为了叫醒傅墨,用力狠了点,然后,然后就这样了,它挠人是有原因的,它可是一只有原则的兔子。
“这个样子,我怎么出门?”傅墨低头看了一眼不敢用正面对着他的兔子,无奈却又宠溺地说道。
他已经能预料到,他去公司,会造成怎样的轰动了。
身边没有任何男人女人的傅氏总裁傅墨,身上带着暧昧的痕迹,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沈文更加心虚了,转过身讨好地碰了碰傅墨的露在外面的皮肤。
咦,硬硬的。
噢,正好tian在了傅墨的腹肌上面。
腹肌的口感挺好的,还想继续。
沈文接着用舌头tian着傅墨的腹肌,咸咸的,比干草的味道还要重,它还有点想上嘴啃。
正一本正经给傅墨清洁毛发的沈文,感受到傅墨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它的脑袋就被傅墨推开了。
沈文疑惑地抬起头,主人怎么拒绝让它来给他清理身体了以前从来没有拒绝过它的。
“干草又吃完了,我给你添草。”傅墨的语气有些僵硬,他用手把睡衣拉扯下来,盖住自己的腹肌,然后抱起沈文,往床那边的围栏走去。
噢,干草是没了,要给那个卖草盒的店家差评,木盒子太小了,一盒子干草不够它一天吃的,沈文被傅墨转移了注意力。
作者有话说:
修改了,求解锁。
第32章 恶趣味
傅墨走到围栏那里, 重新拿出一袋新鲜的干草,然后把草盒再次装满,顺便在笼子里也塞了半袋的干草。
哎, 这样好,它可以吃笼子里的干草,还能躺在干草上面睡觉。
每天都躺在食物上面睡觉, 好幸福的样子。沈文开心了, 疯狂地在围栏里转圈圈。
“阿嚏。”狂奔了一会儿,沈文停下来,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 阿嚏......”鼻子痒痒的, 沈文又打了两个喷嚏, 直立起身体,用两只前爪擦着鼻子。
“怎么感冒了?”傅墨皱了皱眉头。
沈文擦着鼻子,它也不知道怎么感冒了, 明明家里挺暖和的。
“李医生备了药, 我去看看。”傅墨说着, 转身去专门为兔子准备的柜子里拿兔子专用的医药箱。
“一次5毫升,温水。”这是冲剂, 泡水喝的。傅墨看着手里的药包, 仔细读着上面的使用说明。
不过, 还是要先问问李医生。
傅墨拿起手机, 打给了李医生。
“阿文感冒了。”没等手机另一边的兽医李医生开口,傅墨就直奔主题。
“好的, 傅先生, 不过, 阿文是谁?我是兽医,您可能需要去找张医生。”李医生听见傅墨的话,愣了,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建议傅墨去找专门看人病的张医生。
“兔子。”傅墨淡淡地说道。
“噢噢,我懂了,兔子是着凉了吗?还是被传染感冒了?”李医生反应过来,连忙问道。
“传染?”傅墨问道。
“是的,傅先生,人类感冒了,会很容易传染给兔子的。如果只是轻微地打喷嚏,注意保暖,过两天就好了,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喂一次药,就是那个冲剂,明天应该就好了。”李医生专业地回答着傅墨的问题。
“我昨天感冒,它今天就感冒了,应该是我传染的。”傅墨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那问题不大,没事的,傅先生您放心,需要我过来给您的兔子检查一下吗?”李医生问道。
“你告诉我怎么判断。”傅墨要求着。
“好的,傅先生,如果只是轻微的打喷嚏,然后没有流鼻涕,那可以只喂一次冲剂,不超过5毫升。如果流鼻涕了,那就要观察是否是鼻炎,鼻炎的话,用药就不一样了。”李医生在电话里详细地解答着傅墨的问题。
“傅先生,兔子体质弱,很容易被人类传染一些病,所以您感冒没好之前,可以戴着口罩,这样能避免兔子再次被传染。”李医生建议着。
“嗯,我知道了。”傅墨挂掉了电话,然后真的去拿了个医用口罩,给自己戴上了。
沈文看见傅墨去拿针管,心惊了。
打针吗?它宁愿吃药。
沈文紧跟在傅墨的脚后跟,傅墨走一步,它就跟着往前走一步,两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傅墨的动作。
哎,傅墨拿着针管,用尖尖的针头吸取着药剂。
尖细的针头,锃亮的,在灯光下闪着银光。
看样子应该是喝药,不是打针,沈文放下心来,松了口气,昨天它亲眼看着傅墨自己把手背上针头抽出来,看得它心慌慌。
“来,打个针。”傅墨举着针管,转过身,看向紧跟在他脚后的兔子。
快跑,还真的是打针。
它怎么觉得,电话那头说的是喂药,不是打针,难道它听错了沈文猛地蹿到床底下,缩成一团,躲起来,这下,抓不到它了吧。
“昨天,不对,是今天凌晨,我也打针了,现在轮到你了。”傅墨淡定地忽悠着兔子。
不不不,它喝药就好,它再也不嫌弃药的味道苦了。
这针一扎下去,那还不痛死。
沈文甩着自己的大耳朵,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傅墨。
傅墨蹲下身,往床底下看,就看见一团毛绒绒的屁股和被屁股压着的小尾巴。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傅墨伸出长手去够兔子,指尖摸到了毛绒绒的兔子屁股。
沈文猛地一缩,把屁股缩了进去。这下,傅墨的指尖都碰不到它了。
“你说你,面对外人,就怂怂的,对着我,胆子就那么大。”傅墨摸了摸自己的锁骨,那些抓痕齿痕,还挺痛的。
这不一样,谁知道外人的心思是好是坏,它倒是知道傅墨不会对它怎么样,所以做事才放心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