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爆点金币/我只喜欢你的钱—— by多金少女猫
多金少女猫  发于:2023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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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关心,更像是一种质问——“为什么要买这么小的围裙?”
猛男迷茫地看着他,支支吾吾地说:“秦先生,这种围裙就是这个样子的,是我长得太高了。”
秦易之的语气不容置喙,“换大的。”
猛男“啊”了一声,犹豫着说:“好的秦先生,我重新买过,会买大码的。”
谢祈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想,说的好听是关心属下,说的不好听,他管的也太宽了,连属下穿什么尺码的围裙也要管么?
猛男有点委屈地钻回了厨房,谢祈见缝插针地招待秦易之,问他:“要喝点什么么?我这里有汇源果汁和白开水,还有牛奶。”
秦易之说:“不用。”
他这么说,谢祈也不能当真,便去倒了杯白开水给他,“还有点烫,等下再喝。”
秦易之伸手接过,放到了茶几上。
谢祈也坐到了沙发上,有点子尴尬——很难不尴尬吧,两人要是一直尬坐到吃晚饭,那简直尴尬透顶。
还是要想办法活跃一下气氛,谢祈捏了捏鼻梁,思考了一下,才在脸上挤出点笑来,扭头对秦易之说:“听说你大学是在哥伦比亚念的,好厉害。”
秦易之一顿,目光落到他身上,看见他勉强挤出的笑容,又移开了目光,“不要勉强自己。”
呃,什么叫勉强自己?谢祈有点搞不懂了,虽然知道不应该不爽,但秦易之总是这么没话说,要是以后住一块儿了,都不知道怎么过日子。
谢祈在心里默念,是金主,是金主是金主,可不能对着金主发脾气。
才将情绪压下去了,他收敛了笑容,说:“我没有勉强自己啊,倒是你,我夸你,你都没反应,这不应该哈。”
秦易之顿了一下,回答了谢祈刚才问的问题:“是在哥大念的大学,不过现在还没毕业。”
谢祈愣住了,下意识问:“怎么会没毕业?你学分不够吗?”
不应该啊,秦易之看着不像是学习不好的样子。
秦易之平静地说:“家里出事,急着回来继承家业。”
谢祈:“……哦。”
也不对啊,不是回来后还逃跑了么?
不过谢祈没敢问,而是问:“那这个毕业证还能拿到么?”
秦易之:“能拿,只是要回去再念一年。”
谢祈感觉秦易之似乎有意配合自己,便胆子大了些,继续问道:“……话说回来,你谈过恋爱么?”
谢祈在心里捶地,也是实在没话说了,怎么能问这种事情呢?又不是什么很特殊的关系,他其实也不care,但秦易之可能就会误会他在计较他的过去。
秦易之一顿,似乎没想到谢祈会问这种问题,神色如常地回答:“没有。”
谢祈也没想到他真的会回答,还是没有,只能硬着接着问:“怎么没有?你这么优秀,应该在学校的时候就谈过了吧?”
秦易之看向谢祈的眼神再次多了一些难以捉摸的意味,他冷淡地回答道:“不想谈恋爱,那不重要。”
谢祈:“……”
那完了,他亲秦易之,可能还是秦易之的初吻,难怪了。
要是之前还有些疑虑,觉得秦易之看自己的眼神太冷淡,不像是对自己有什么喜欢,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可能秦易之本来就比较内敛,不怎么表露感情。
自己又是这样又是那样,怎么可能对他没有半点作用?
哎好吧,果然是他的错。
谢祈想到这里,也没办法了,僵硬地转移话题道:“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秦易之语气淡淡地回答道:“已经结了,你的名字已经在秦家族谱里,这就算成婚,回去再办个酒席,让他们见见你就行。”
谢祈:“……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秦易之看了他一眼,“在我醒来之前,你就已经是了。”
谢祈:“……”
不是,这就算结了?
似乎看出谢祈的疑惑,秦易之移开目光,看向了别的地方,声音低哑地回答道:“秦家保留了宗族习俗,有自己的一套规矩,族谱上名,你就已经是秦家的儿媳。”
谢祈干巴巴地说:“那这么容易上名么?你爷爷什么的亲戚不会阻挠么?”
秦易之有些冷漠地说:“植物人娶什么老婆,还需要阻挠么?就算娶个熊猫,都不会有人阻拦。”
谢祈:“……”
看得出来你喜欢熊猫了。
谢祈又想起什么,“……那早就结了,你还跟我说我想结就结,我不想结,也可以不结?”
秦易之淡淡地道:“你不想结,也可以族谱除名,对你没有影响。”
但对秦易之,后面再结婚就算二婚了?
呃,这怪不好意思的。
谢祈心里又想,秦易之看着有些面冷心热啊。
就躺了八个月,醒来就成二婚男了,这谁受得了啊。
好吧,秦易之人真的挺好的,还让自己选呢。
人真不错了,也没谈过恋爱,挺单纯。
呃,单纯……可能也没有?
26岁的男人还单纯,那就有点受不了了。
谢祈感觉越了解秦易之吧,就越不懂他,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吃饭的时间还早,谢祈就有了点作弄人家的心思。
本来两个人坐得远,几乎是一人坐一头,中间隔了条英吉利海峡,这会儿谢祈悄悄蹭了过去,几乎是挨着秦易之边坐了。
秦易之微微侧目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挪开。
谢祈就伸手放到了他大腿上,压低声音说:“老公……”
尾音微微拖长,有点上翘,隐约像是撒娇,又不太像,毕竟他嗓音压低的时候声音会有些黏连,带着几分柔软,会给人一种他在撒娇的错觉。
秦易之伸手抓住他的手,放到谢祈自己大腿上。
谢祈:“……”
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都是夫妻了,可以亲近些的,我没关系的,而且,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他这么说着,将脸凑了过去,似乎是想亲秦易之的脖颈。
秦易之另一只手伸出,两只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了他两片嘴唇,不是很用力,但就是让谢祈僵在了原地。
秦易之微微低头看他,那双黑眸依旧是沉静的,他低声道:“不要乱亲。”
谢祈脸颊都涨红了,那双金眸微微颤动,眸光闪烁,流露出些许难堪的情绪。
秦易之便松开了手,谢祈捂住了嘴巴兔子似的窜到了沙发另一边。
秦易之捏他嘴唇的力道并不是很用力,但谢祈就是觉得人中和下唇之下都有点火辣辣的,忍不住开口道:“你不想我亲你你可以推开我,怎么能捏我的嘴。”
又想起什么,问:“你洗过手没有?”
秦易之:“……”
秦易之移开目光,“洗过。”
谢祈也就没说话了,坐在沙发另一头暗暗地想,说起来,秦易之好像的确都没有主动亲过自己。
之前猝不及防亲他确实可以成功,但现在给足了他反应的时间,他也确实不大喜欢自己亲他的样子。
谢祈想着,干巴巴地说:“你不喜欢我亲你么?”
秦易之语气淡淡地回答:“不喜欢。”
谢祈:“……”
还真的不喜欢啊?不是吧……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谢祈按捺下心里的疑惑,继续问:“那你喜欢什么?”
秦易之回答:“喜欢你安静点,乖一点。”
谢祈:“……”
那不好意思,他不乖捏。
作者有话要说:
11:别亲了,再亲下去道心不稳(倔强.jpg)

谢祈总觉得秦易之对自己有不切实际的期盼。
秦易之怎么定义安静和乖的?难道就是跟他一样什么话都不说,好好的坐着?
他的确挺安静的,那也是他主观意识下的安静,要是别人约束着让他安静,那他可受不了。
而且这种话有点拿他当小孩了,因为乖是长辈对晚辈的赞美吧。
这有点让谢祈微妙的不愉快。
他18岁,秦易之26岁,他比他实实在在的大八岁,谢祈打心眼里觉得秦易之年纪有些大了,但是吧,也没到长辈的程度,顶多哥哥辈吧,也算是同龄人了。
总之,谢祈有点不爽。
不过是金主爸爸,不爽归不爽,那也不能表现出来,谢祈就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那我就这样,我不会因为你想要我怎样我就变成怎样,因为我这个年纪,性格已经定性了。”
秦易之说:“嗯。”
嗯?嗯什么?就知道嗯嗯嗯,就算我不跟你结婚,你这个性格也找不到老婆的知道吗?
谢祈在心里腹诽,面上沉着冷静,是半点都没显露出来,当然这是他自己这么觉得,毕竟年纪还小,心里想法总是不经意地会从眼底流露出来。
这个时候猛男把饭菜端出来,往日都会直接大声喊谢祈来吃饭,现在倒不敢了,而是拿围裙擦了擦自己的手,小媳妇似的蹑手蹑脚走过来对秦易之轻声细语地:“秦先生,饭已经好了,请入座用饭吧。”
秦易之一抬头,就看见猛男那呼之欲出的胸肌,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微转,落到了谢祈脸上,谢祈显然没注意,而是站起来,目光与他对上,看他还坐着,犹豫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秦易之:“……”
秦易之垂眸,起身,“吃饭吧。”
谢祈这才松口气,跟着秦易之后边站了起来。
猛男在身后说:“秦先生我不知道您要来,所以只做了三菜一汤,如果您觉得不够,我再去炒个菜?”
秦易之说:“够了。”
谢祈到餐桌边上,才发现猛男把他们俩的饭都盛好了,都不用他去厨房盛饭了,猛男还怪贴心的哦。
平常谢祈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坐主位,但猛男自有一番计较,把他专属碗筷挪到了旁边,把主位让给了秦易之。
谢祈:“……”
还怪会见风使舵的哈。
不过他也没什么所谓,坐着就开始吃饭。
今天的菜色倒不是很好,就是寻常家常菜,三菜分别是口水鸡、糖醋咕噜肉、盐腌茄子,还有一道木瓜炖雪蛤汤。
谢祈很喜欢猛男做的茄子红烧,可能做法不一样,谢祈问过,是要事先用盐腌制一遍再放下油锅炒,炒熟了就可以上盘,味道就出奇的好。
谢祈上桌了第一筷子也是去夹茄子,吃到嘴里,好吃得舌头都要吞下去。
吃了茄子再扒一口饭,幸福感满满。
只是,吃了这么一口,谢祈就忍不住停下了筷子,问:“你看着我做什么?”
秦易之没有动筷,而是盯着谢祈看,他的视线太有存在感,谢祈想无视都难。
听到谢祈问,秦易之沉声说:“你拿筷子的姿势,不对。”
谢祈:“……”
不是,拿筷子你也要管啊?or2
谢祈没说话,默默地纠正了拿筷子的姿势,秦易之看着,说:“你会拿,为什么要拿错?”
谢祈:“……因为这样更容易夹菜。”
秦易之说:“以后不要这么拿筷子。”
谢祈:“……”
秦易之看他不说话,表情微沉,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便微微蹙了一下眉,撇开目光,冷淡道:“随你。”
谢祈:“……”
没回答他就生气了啊?
谢祈赶紧开口说:“我以后不会拿错筷子了。”
“不,随你高兴。”秦易之回答。
谢祈在心里捏了一把汗,赶紧说:“没事,我以后拿对就好了,错着拿筷子对手指也不好。”
秦易之:“……嗯。”
谢祈给秦易之夹菜,“老公吃饭吃饭你多吃点。”
我那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大爹,赶紧多吃点,别说话了。
秦易之看着已经冒了尖尖的碗,沉默着拿起了筷子。
谢祈看他开始已经吃饭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也开始埋头吃饭。
等吃完饭,猛男小心翼翼地过来收拾碗筷。
谢祈问秦易之:“今天晚上你真的不留宿么?”
秦易之还是坚持那个回答:“不留宿。”
谢祈心说,我已经努力了哈,是你不要的,那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谢祈态度直接微妙改变:“那你现在要回家吗?”
秦易之看了看他,起身,“嗯。”
谢祈眼睛疼,他先拿眼药水出来滴了一下眼睛,这一滴,眼眶直接红彤彤的,他眨了眨眼睛,等到药水把眼珠子都浸润了,才感觉舒服了一些,完了他才对秦易之说:“我送你下去吧?小区里没路灯,可能会有些吓人。”
说完就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秦易之能怕这些么?
他眯着眼睛看向秦易之,等他表态,就听见他说:“好。”
谢祈放好眼药水,对秦易之说:“那走吧。”
出了门,秦易之微微低头看向身边的谢祈,两人差了十多公分,他微微垂眸就能看见谢祈头顶上的发旋。
谢祈的头发很短,额前没有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眉毛秀气,眼周眼尾始终带着些许红,因为总是要滴眼药水,便总是像哭过一般,显得可怜可爱。
但他的个子和性格都不会让人轻易的怜惜,虽然很多时候都看着柔软,叫人能随意揉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但也只是表面如此,谢祈心里的想法,总是能从他那双金色的眸子里倾泻出来。
显然,也是个有个性的男孩。
下了楼,谢祈送秦易之上了车,看了看前边儿,说:“你司机呢?”
秦易之淡淡地道:“会过来的,你上去吧。”
谢祈看看周围黑漆漆的环境,说:“我等到你司机过来吧,在此之前我陪你说说话?”
秦易之说:“不用。”
谢祈忽然凑近,手扒在车窗边沿,黑暗里看不清秦易之的脸,他胆子也就稍微大了些,“秦易之,你怎么想的?你喜欢不喜欢我啊?要是喜欢我,就留宿呗,我又不是不能跟你搞,倒是你,你不会是怕了吧?”
秦易之:“……”
谢祈微微红了脸,倒不是害羞,纯粹是尴尬的,他也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心里想的事情多,这个环境恰好壮了胆,就叫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起来了。
不过说到后面,又有点说不出来的自得,他都做好心理准备了,秦易之反倒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姑娘似的,大人也不过如此哦。
在名义上都算是夫妻了,他还不敢对他下手,胆小鬼。哪像他,什么都给自己安排好了,其实早就已经接受了。
这样想想,自己的确是干大事的料,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做常人所不能做,这不都是英雄的基本配置么?
谢祈想着想着思维越来越偏,而这个时候,秦易之开了口:“那就留宿吧。”
谢祈:“……”
他僵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认真的?”
秦易之:“嗯。”
说着,他就要推开车门,谢祈一懵,下意识地用手臂顶住了车门,不让秦易之下车。
秦易之:“……”
谢祈:“……”
秦易之沉声道:“你让开,别顶门。”
“……”谢祈支支吾吾地说:“要、要不然还是下次吧。”
他说着这话,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呼吸似乎都变沉重了些,看来是被吓到了。
黑暗之中,秦易之冷峻的脸庞微微流露出一丝笑意,声音也同样带上了些许笑音,“现在就可以,你让开。”
“……”车窗没关,秦易之说话几乎是在他耳边说的,谢祈耳朵不经意地烫了一下,染红一片,心里模糊的想——他在笑?
笑他这幅样子么?那也不怪他啊,谁知道他会突然改变主意真的要留宿啊!
谢祈干巴巴地说:“现在不行,我、我没准备好。”
秦易之收起了那细微的笑音,淡淡地说:“你刚才说你可以。”
谢祈立即否认:“我没说。”
他真的没说,他只是说他喜欢他就留宿,没说他可以。
呃,这样想起来,秦易之好像根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嘶,这母子俩在回答问题上真的同出一辙的避重就轻。
谢祈发觉秦易之还想推门出来,赶紧整个人肩头顶着车门,为了守护自己的屁股,坚决不让秦易之出来。
秦易之试了试,发现确实没法打开车门,谢祈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顶在车门上,便很快放弃了,他低声说:“不要顶了,车门被你顶变形了。”
谢祈:“……”
他惭愧地笑了一下,却又坚强且嘴硬地地说:“谁让你刚才吓我。”
秦易之说:“没吓你,是你激我,不是么?”
谢祈:“……”
那倒是,你不仅经不起激将法,也挺记仇的。
他确认道:“你现在不留宿了么?”
“……”秦易之低声说:“不留宿了,听你的,下次吧。”
谢祈心说,也别下次了,没有下次了,他不会再问留宿不留宿这种白痴问题了,绝对不会了。

她拄着拐杖,脸上戴了个墨镜,虽然是夏天还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在她回家之前,谢祈打扫了一下屋子,重点是她和侯老师的卧室,他打扫得干干净净,被子被套也都洗过一遍晒过了。
他做这些事情倒是很麻利,一看就是没少做,早就已经是熟练工了。
姜思宁回家后就感觉家里不太一样了,似乎更温馨了?有桌子的地方都摆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是新鲜欲滴的真花——还很符合插花美感。
她正疑惑着,大门被推开了,谢祈喊了一声:“妈,你这么早回来么?”
姜思宁回头一看,就看见了谢祈和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拎着菜走了进来,她愣了一下,才问:“这是谁啊?”
猛男赶紧说:“太太我是秦总派来给少爷做饭的,我的手艺很好,一定让您满意!”
姜思宁:“……”
谢祈看她表情都不好了,赶紧把菜塞到猛男手里,说:“你去做饭吧。”
“好咧。”猛男这么说着,对姜思宁笑了笑,便钻进了厨房。
谢祈走上前,拿走了姜思宁的拐杖,看她站得挺好的,就说:“看来不会瘸了,给你找的康复中心好吧?”
姜思宁幽幽地说:“又不是你找的。”
“呃,”谢祈说:“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着你了,就是你女婿给你安排的。”
姜思宁郁闷地说:“还女婿,你是女孩么?”
再说下去怕是要吵起来,因此谢祈说:“你不同意也没用啦,你收了好处,也不能翻脸不认人吧?”
姜思宁确实没话说了,谢祈说:“侯老师他也给安排好了,他人其实真的很不错,很体贴很细心,我觉得吧,跟他结婚真的挺好的,我现在卡里都还有一百多万。”
说到这个,谢祈走神了。
因为秦易之醒了之后,这个钱就由秦易之来打了,而他每次都会多打很多,谢祈没敢花。
没什么底气花,毕竟他都没做什么事情,要是真的生米煮成熟饭了吧,还觉得自己好辛苦,就当给自己的精神补偿费了吧,结果也没有干那事儿。
姚文珠送他的衣服和鞋子都让人搬到了他家里,甚至自作主张地把他柜子里的衣服给扔了,旧鞋也都给他扔了,他没衣服穿没鞋子穿,才穿了她买的衣物和鞋。
本来都是他喜欢的鞋子,但真的穿上后,又觉得不大开心。
因为是有点被强制性的逼迫穿上的。
因为是婆婆,也不好意思像对秦易之那样轻松的否定。
诶……这么想,秦易之居然已经算不错了,虽然爹,但也好像能意识到自己的爹跟他道歉。
这么看,只能说是不愧是母子么?在这方面还挺像的,不过秦易之显然要更好一点。
谢祈走着神,姜思宁唤了他好一会儿,才让他回神,“你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啊?”姜思宁问他。
谢祈慢吞吞地说:“我在想我老公挺不错的。”
姜思宁一听就心梗,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她也实实在在的受了人家的好处,只能委婉地说:“要是大学看到有不错的女孩子,想谈恋爱,是可以离婚的吧,毕竟你才18岁,他总不能捆着你吧?”
“……”谢祈说:“这是出轨,我可不干这种事情,你想让我学谢戴么?”
谢戴就是婚内一直出轨,可能对于他们这个阶层的,这种事情很常见?
姜思宁:“……”
她不吭声了。
谢祈说:“除非他出轨,然后要跟我离婚,不过说起来我们好像也没真正结婚。”
话是这么说的,但在秦易之看来,自己就已经是他老婆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既然跟秦易之有夫妻之名了,那他就不可能对婚姻不忠,毕竟在他看来,婚姻其实是一件比较庄严神圣的事情。
就因为谢祈这个想法,就总觉得秦易之要不是喜欢自己是不会跟自己结婚的。
总之这事先不谈了,谢祈给姜思宁接风洗尘,还拿了柚子叶过来给她拍打身体,要不是姜思宁还不能洗澡,也得让她再洗个澡。
完了谢祈仔细看她的腿,膝盖上的伤已经愈合了,因为天天擦去疤药,倒是没留疤,只是新长出来的肉要粉嫩了些。谢祈对姜思宁说:“夏天你还是可以穿裙子的。”
又问:“侯老师呢?他怎么样?”
姜思宁回答:“他也好多了,就是他脊椎有点问题,还需要针灸一段时间。”
“也不错了……”
午饭猛男把菜端出来,都是大菜,又是鸡又是鸭又是鱼的,都是给姜思宁补身体用的。
姜思宁一看,压低声音问谢祈:“他怎么回事啊?大厨来的啊?”
会这么问也是因为猛男摆盘也是一绝,每盘菜上都精心搞了点花雕,这次有时间了,给姜思宁整了个龙凤双拼,那叫一个栩栩如生。
谢祈都觉得他干厨师这一行实在屈才了,去干雕塑,不得和米开朗基罗肩并肩?
不过这些想法他是不会跟猛男说的,他连他名字都不想记,一直在心里喊他猛男,偶尔喊出来了,也把猛男高兴坏了,给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胸肌,还会左右抖动上下蹦迪,那叫一个牛掰。
谢祈给姜思宁夹菜,“吃你的。”
这不得把姜思宁的嘴给堵牢了。
姜思宁爱吃好吃,谢祈觉得侯老师能拿下她,也有做饭好吃的因素,嗯,侯老师那一手当然也把他给拿下了。
姜思宁吃着菜,很快就不跟谢祈说话了。
等饭饱之后,猛男才走过来对他们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太太,既然您出院了,有件事得跟你说,少爷和秦先生虽然已经是夫妻了,但是还是得广而告之,要是您有时间的话,可以跟秦先生商量一下什么时候去H市举办婚礼。”
姜思宁:“……”
她刚吃下的饭都想抠出来了。
谢祈也有点愣住了,问猛男:“办婚礼?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你秦总跟你说的么?”
“呃。”猛男有些心虚地捏了一下手指,“虽然是秦先生跟我说的,但那都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啦,我觉得秦先生挺想快点办婚礼确定下来的,所以我就斗胆跟太太你说了。”
又拿出一张蛋糕贺卡,上面写了秦易之的联系方式,递给姜思宁:“太太你有时间的话,就跟秦先生商量一下吧,毕竟是件大事,刚好少爷高考完,有时间。”
姜思宁慢吞吞地接过,说:“这么久了,他都没想着来看我一下,看来也没什么诚意。”
猛男赶紧说:“不是的,秦先生现在太忙了,连少爷都很少跟他联系,这没办法,但秦先生对少爷很上心,少爷您也知道。”
他看向谢祈,眼神带了些许期盼,显然寻求帮助来了。
谢祈也赶紧开口:“是啊,我都没时间看你,他一个大老板哪有时间,去了也影响你休息不是么?现在你出院了,确实可以跟他谈谈了。”
姜思宁虽然是他妈,但这个年纪还是有些任性,这也没办法,她大学都没毕业,就跟谢戴好上了,几乎没过过什么苦日子——就算离婚那段时间,她也靠自己的本事找到了个舒服的好工作,也没吃什么苦头。
所以现在有些幼稚,谢祈也能理解,没被社会毒打的人就是这样的,还保持着最开始的心态和情绪。不过也因为这种性格不可控,所以谢祈还是一脸严肃地警告她:“妈,要真见面了,你也注意你的态度,人家又不是对我强取豪夺逼我的,是我自己愿意,我自己上赶着,人家选择多的要命,又不是非我不可,你搞清楚关系,不要在人家面前闹,这样大家都会很尴尬很难堪。当然,你要是能拿出四十万出来还给人家,那我也可以悔婚。”
姜思宁吓了一跳,“怎么变成四十万了?”
谢祈说:“喏,这位,给我做饭做了两个半月,一共15万的工资。”
猛男一个没忍住,“嘿嘿”地笑了出来。
谢祈:“……”
他都不敢想一个月六万的工资他能有多开朗活泼,难怪猛男做饭都唱歌呢。
姜思宁:“……”
她彻底没话说了。
谢祈:“所以你不要闹了好么?咱们还不起。”
姜思宁干巴巴地说:“好吧,但是我也不想和他见面。”
谢祈也习惯了,平静地说:“那也行,我自己决定,我到时候婚礼你参加不?要不参加,我一个人也可以。”
姜思宁麻了,“哎我就随便说说,我见,我见行了吧,我不会骂他的,他的确帮了很多忙,哎,你要是女儿,我铁定高兴多了。”
“我要是女儿,这泼天的富贵恐怕便宜别人了。”谢祈说,毕竟秦易之看着就挺给的。
给姜思宁做好思想工作,和秦易之的见面也紧接着安排上了。
虽然秦易之那么说过,但毕竟见面也挺重要的,算是两家的家庭了,秦易之到时候肯定也会带姚文珠。
就算给姜思宁做好思想工作,谢祈也怕有纰漏,就跟秦易之联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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