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嫁到,统统闪开—— by观音坐的不是莲
观音坐的不是莲  发于:2023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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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澄忍不住大笑起来:"没错,轲华那可是相当皮糙肉厚的,怎么揍都不用担心。"
帘子掀开,有人笑问:"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楚乔已经走了进来。帘子外,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青霜抿着唇,与燕支一起福了福,收拾好物品出了帐篷。
这么早回来,大君肯定要和阙氏腻歪不少时辰,他们这些侍从还是不要待着的好。
青霜与燕支两人共住在一处,才回去没多久,燕支就被盛钦差人唤走了,留下青霜一人继续手上的绣活。
帘子被人掀开来,赤那的身影挡住了大部分阳光。
青霜头也不抬,赤那迟疑了一会儿才盘腿坐在他对面,静静无声地看着他绣出一只小肥狼。
"我打听了。"
"什么?"
赤那目不转睛地盯着青霜:"上次跟着大君一起去大燕,我特意打听了一下,要怎样才能迎娶你。"
青霜的手顿了顿,垂着的眼眸不自觉地眨着。
赤那知道他在听,继续说:"你是阙氏的人。我听说你们侍从会由主子安排出嫁,要么嫁给家族里面得力的家臣或者侍卫,要么就当成礼物送去给贵族们。"
青霜面色一冷:"你也是贵族,你也想向阙氏讨了我去吗?"
赤那一愣,猛地抓住他:"还有谁要你了?"
"干什么,你放开我!"青霜恨道,"我会嫁给谁不要你管。"
赤那倏地站起来:"我早就说过我要你了!"
"我没同意,阙氏也没同意。"
"那你准备嫁给谁?是谁有胆子跟我抢人?说出来,我去杀了他。"
青霜莫名地红了眼,一把将绣绷砸到了他身上:"我最讨厌你们苍蒙人!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人!你以为我是你的所有物,是你的战马,是你的牛羊吗?不许任何人与我说话,不许任何人看着我,你难道要杀了所有跟我有往来的侍卫?我跟老九也说过话,我甚至敬重他比敬重大君更甚,你去找他拼命啊!"
赤那一把按住了刀柄:"好,我去杀了他!"
青霜怔住,大叫:"你疯了!你以为你真的天下无敌,居然敢去挑战老九。"
赤那更加怒火交加:"谁让他跟我抢人!我早就放话出去了,你是我的人,谁也不准跟我抢,谁也不准碰你、不准骚扰你、不准窥视你!"
无数的东西砸到了赤那身上,赤那一一躲开了去。
青霜声嘶力竭:"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清静了!"
赤那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膝猛地一沉,整个人就冲着青霜扑了过去,青霜慌乱中下意识地倒退,哪知赤那直接封住了他的逃路,一把将他整个人按倒在了地上,对着他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
青霜又气又急,挥着拳头不停地敲打着他。
这个人蛮横又无知,专制又愚蠢,他只会忽视别人的一切感受,强制将他的意愿加诸在别人身上,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接不接受。
赤那握住他的手腕,从深吻中抬起头来:"按照你们大燕的习俗,你被我抱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阙氏不会让我嫁给你的。"
赤那想了想,干脆站起身,将他整个人扛在了肩膀上:"既然如此,那我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你整个人吃干抹净了。那时候,你不是我的人也只能做我的人。"
青霜吓得大叫,赤那哪里管这些,只扛着他一路从各个帐篷间穿梭,回到自己的住处,将他抛在了炕上,顺手就扯掉了他的腰带。
青霜惊叫:"赤那,阙氏会杀了你的!"
赤那伏在她身上,重新吻住了他的唇瓣,一路顺着颈脖往下,亲吻中,青霜只听到他含混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简直就是鬼话!
【作者有话说】:麻烦大家多多支持啦~欢迎宝子们前排围观~青霜和赤那也好好磕啊~?

第二十章 【欢欢喜喜俱团圆】
宫帐内,楚乔听到外面的动静,将怀里的连澄抱紧了些:"赤那好像快要得手了。"
连澄嫌热,将他推远了些:"得手就得手,我用一名侍从的贞洁就换到你一员大将的命,很值。"
"你真的要杀了赤那?"
"那是当然的!敢欺负我的人,我就要了他的命,很合算。"
楚乔犹豫了一下,连澄问他:"你怎么还不去救人?"
楚乔道:"赤那那小子历来手快刀快,现在去估计已经晚了。"
"哦,那好。我砍他脑袋的时候,会把刀子磨慢点,让他死得更加痛苦点。"
"不用吧?"
"我觉得很好啊。"
连澄真的觉得很好,他直接让赤那丢了半条命。
魁梧的苍蒙武士气息奄奄地倒在了血泊中,差点把青霜的魂也收了七七八八。
最终,他哭着求着保下了赤那的一条命,也成就了苍蒙土地上第二段姻缘。
许文彬最近得了一匹好马,只是野马太烈,暂时还没有被驯服,他隔三岔五就跑去马厩看一眼,再有闲暇就独自拉着马去驯上一驯,没少被折腾。
他哥哥楚乔"死而复生"让他的地位陡然尴尬了起来,贵族们看他的眼神都有着一股子幸灾乐祸。
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同伴们也纷纷建立了战功,成亲的成亲,习武的习武,更有人已经得到父辈的认同开始接触家族的事物,很是忙碌。
热热闹闹的草原上,再也难以寻到与他年岁相当的少年,大多是放牧的壮年,练武的青年,余下的孩童却有太多东西要学,没到傍晚时分也难以觅得踪影。
他再一次被烈马给摔了下来,额头着地,差点啃了满嘴的泥土。
马儿扭着脖子对他喷了一个鼻息,满是嘲讽和鄙视,跑到一边又去啃草了。
过了这么多时日,马儿也早已熟悉周围,知道不远处有围栏,它根本跑不出去,索性安心地待了下来。
许文彬翻身倒在了草地上,肥沃的杂草被微风吹得微微摇晃,像是碧绿的湖泊在摇曳生姿,让人见之愉悦。
不远处传来大燕男子的轻笑声,说着闲话路过。
许文彬隐隐闻到了药香,双膝一弯,腰肢一抖人就坐了起来。
侍从们看见他微微躬了躬身子,这是大燕最简单的礼仪,许文彬身为苍蒙的九王,理当得到他们的尊敬。
许文彬看向他们手中提着的篮子,问:"这是去哪儿?"
为首一位侍从笑答:"给余公子送药材。"
余公子是余小七,许文彬自然知晓。
他犹豫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我陪你们一起去。"
侍从迟疑了一下,点头道:"余公子在给两位王子侍弄药浴,等闲人不得靠近,九王还请小心些。”
许文彬已经走到了身边,掀开篮子的一角查看,里面果然是各色药材,看起来不像是草原之物。
他嘀咕道:"洗个澡而已,有那么危险?"
侍从笑道:"如果不危险,何必远离族群呢。药浴的药汤就足够让周围一里之内都寸草不生了。药渣更是毒物,我们都沾染不得。"
许文彬倒吸了一口冷气,回头看了一眼优哉游哉的烈马,回身对他们道:"一起走吧。有什么重物可以给我提着。"
跟在最后的两名侍从对视一眼,笑着上前几步,将两人合力提着的一个箱子放在了他脚下。
许文彬也不问,直接弯身就要抱起木箱,箱子纹丝不动,许文彬惊诧地一抬眼,就看到周围一群侍从似笑非笑的样子。
许文彬咳嗽一声:"还挺沉的。"
手上使上七分力,将箱子抱在了怀中。
"这里面装着什么东西?这么沉,侍卫们难道不帮忙的?"
侍从嘻嘻笑道:"佘公子不让。说侍卫们浑身臭汗,容易把药味给遮掩了,影响他辨别药材成分。"
至于里面是什么,他们可不敢说也不能说。
佘小七在这里所有人的心目中可不是寻常人,他的事情谁敢外传?
许文彬仔细地嗅了嗅,果然在这群侍从之中嗅不到一点香粉味道,想来他们得到了嘱咐。
许文彬忍不住又在自己的肩膀上嗅了嗅,呃,汗臭味。
他的小动作其他人自然瞧见了,却都自然而然地无视。
他们是阙氏的侍从,除非必要情况,不会去得罪苍蒙的皇族。
再走了三里多路,越过了一个山坡就看到一处平坦之地。
山坡之上草地丰茂,山坡之下却是一片焦黑的土地,黑中染上了深褐色,来年也长不出一根绿草了。
再往左,就看到一个不小的围栏,粗壮的木棍深深地扎入泥土之中,上面覆盖上白布圈出一块平整的地面来,再进去就看到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浓烈的药香从里面肆无忌惮地蹿了出来。
如今许文彬武艺有成,早已将左右的地形观察透彻,对周围的护卫也估算出了数目,不多不少,约五百人。
再往地上瞧去,果然有一些肉眼难辨的粉末散布在围栏周围,有了这些粉末,野禽兽类自然不会靠近,再靠近帐篷边缘,他就感到头昏眼花身子无力,赶紧咬牙清了清神志,与侍从们一起放下了手中之物。
没多久,多月不见的余小七就出现在了面前。
许文彬张了张口,余小七似乎根本没有见着他,挑了几个篮子又进去了,最后趟出来才走到他脚边,踢了踢木箱:"来两个人,给我把它抬进去。"
"我……我来吧。我一个人就可以。"
佘小七抬头:"九王怎么过来了?"
许文彬无端地红了红脸:"我来看看你。"说着使出十分的力气就抱着木箱,"顺便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佘小七端详了他一会儿,许文彬极力摆出一副真诚的模样,最终余小七给他吞了一个药丸子:"跟上。"
许文彬倏地笑了起来,屁颠屁颠地抱着箱子跟他往里走。
帐篷里除了佘小七就只有浴桶里面的两个孩子。
孩子才一岁左右,脑袋被固定在了夹板上,双腿坐着高凳,整个人浮在桶里。
睡着的时候安安静静的,醒来的时候两个小脑袋相互对着,说着旁人听不懂的儿语。
每日里,白天他们都会被人送到此处泡药浴,到了晚间再抱回连澄的身边。
许文彬得到了佘小七的认可,早上与武士们练了兵习了武之后,就等着佘小七起床一起去接两个孩子去泡药浴,到了晚上回来,佘小七被连澄留饭,许文彬原本对楚乔惧怕,也忍着跑去蹭饭,再晚些佘小七就要回帐篷继续准备第二日要用的药材,然后看书处理一些杂事,这时候许文彬就算想继续黏着也没法了。
佘小七的帐篷外撒下了其他的药粉,帐篷里面更有数不清的毒物,没有他特制的药丸根本进不去。
许文彬在帐篷外流连了好些天,根本不见佘小七软化,只好无聊地又去驯马,然后摔得鼻青脸肿地跑去找佘小七医治。
佘小七对跌打损伤的医治越来越有心得,许文彬驯马也越见长进,待终于把马儿驯服,佘小七又不理他了。
没法子,许文彬拾掇了兵营里的几个野小子,撒开蹄子去更远的草原上找寻野马,弄了回来继续驯,然后再摔得缺胳膊断腿的,苦着脸找佘小七,如此循环,连楚乔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九王喜欢什么?"草原上的少女大方地问许文彬。
没两日,如彩虹般的七色绳织就的发带就送到了许文彬手上。
转瞬,许文彬就神神秘秘地让佘小七转过身,将长长的发带绑在了对方的发髻上。
佘小七已经习惯了对方隔三岔五地送来东西,大到衣衫腰带,小到手绳发带。
偶尔还会出其不意地奉上珍贵的药草,各种各样的野禽内脏。
皮毛等物倒是伺候的侍卫和侍从们,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送去给了阙氏做皮袄,肉骨就直接扛来下了两人的肚子,吃不完的也便宜了随身那发带太耀眼,佘小七身上也甚少有这样鲜艳之物,众人都奉承说好看细巧,连连澄都打趣道:"这是哪个孩子家送你的定情物?"
佘小七干巴巴地说:"九王送的。"
连澄笑得打跌:"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没吧!"佘小七也迟疑,想着自己最近的言行,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平日里我很小心。"
青霜趁机给他递上几件物品,一件是肉色的宽条绑带,边缘绣着细小的药草,用银线缀着。
另一件却是手臂长的窄布条,红绳串着两头,红布上绣着戏水鸳鸯,看起来相当怪异,也太过于女气了。
佘小七脸色红了红,在众多侍从无声的打趣声中小心地贴身收好。
连澄感叹着:"小七也长大了啊。"
"说得你多老了似的。"佘小七啐他,自己收拾妥当出了帐篷。
还没走多远,就被一个少女拦住了去路。
对方盯着他脑后飘着的发带,带着怒火问:"你这东西哪里来的?"?

第二十章 【欢欢喜喜俱团圆】
对方对他发着无名之火,他亦冷冷淡淡没有好脸色,只说:"你凭什么过问?"
少女大怒,直接扑过去就要揪他的头发,佘小七一闪而过,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小蛇就缠绕上了少女的颈脖,越勒越紧,少女吓得尖叫,又不敢去抓取。
尖叫声引来了旁人,许文彬一见佘小七也紧张起来,询问是什么事。
佘小七根本懒得解释,甩开了人就要走。
少女抱住许文彬的手臂:"九王,他抢了我的东西!那可是我送给九王的心爱之物,怎么会到了他的头上,是不是他偷的?"
许文彬一见对方所指,正巧是那发带,脸色也不由得尴尬:"那是我送给小七的。"
少女一愣,佘小七脸色却冷了下来,一把抓下发带丢在了许文彬手中:"我佘小七从来不夺人所好,还你。"
许文彬上前一步:"我送给你了,自然就是你的。"
佘小七挣开他的掌控,眼神却瞟向少女,冷道:"我不稀罕。以后你也别送东西给我了,糟蹋了好物,也平白招惹麻烦。我讨厌麻烦,也讨厌找我麻烦的人!以后谁再因为你的事来招惹我,担心有命来,没命回。"
他话说得狠辣,偏生是一张温润的少年脸,配着那碧绿妖冶的小蛇,生出一股子诡异之感,让人从脚底冒出寒气。
许文彬无所适从地继续跟着他,等跟到了帐篷之外,意外地从暗处蹿出来一条灰毛野狼,对他龇牙,吓得人出了一身冷汗。
左右再看,周围的侍卫显然早就见过此物,面无表情地看着许文彬退去离开。
这么一闹,让楚乔也上心了,寻了一个闲暇之日对连澄说:"许文彬年纪也不小了,他的那些伴当也都物色了合适的人成亲生子,你也帮他张罗一下,有适合的就让他先见见,喜欢的话直接娶了,也省得他一天到晚没事做惹是生非。"
连澄笑问:"他又惹了什么事了?"
楚乔从嘴巴里吐出三个字:"佘小七。"
连澄正在喝的奶茶都要倾了出来:"你是看上了小七,还是他自己瞧上的?"
楚乔脱口而出:"你在这里,我还能看上谁?"
咦,这话有趣了。
连澄似笑非笑:"我不在,你就可以看上旁人了?"
楚乔一愣,这才知道自己被对方抓了话柄,赶紧解释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根本没有看上别的人,要看上早就在你嫁来之前就收在身边了。"
"谁知道呢。"连澄说,"也许那时候对方还没及笄,于是你也就暂时没下手罢了。"
楚乔无语,呵呵干笑道:"你这牙尖嘴利的。"
"嗯嗯。"连澄点头,"不牙尖嘴利点,还咬不动你呢。"
楚乔站起身来,岔开话题道:"我去找许文彬说说,你赶快选好人选,我来安排其他的。"
话说完,人都跑出帐篷了。
青霜在一旁笑道:"阙氏,您吓坏大君了。"
许文彬心不在焉地听完楚乔的来意,半晌后才瞪大了眼:"我还这么小,成亲做什么。"
楚乔老神在在:"你已经不小了,同龄人都已经开枝散叶,你是九王,迟早也要大婚,成家之后我给你一支军队,以后就是你领兵出战了。"
许文彬心底慌张:"我……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许文彬急道,"哥,你不能给我兵权,否则别人又要使坏了。我不想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楚乔知道晏家的事对他伤害太大,闻言也不怎么担忧,只说:"你已经长大成人,该有自己的主张。不能别人说往东你就往东,别人说往西你就往西?你不想要的,别人也不能强制塞给你。别人把你当作棋子,难道你自己不能把下棋的人给一刀砍了?在苍蒙,除了我就数你最大,你还有什么怕的。"
许文彬倏地站起来:"所以哥哥你的安排我不同意,我不成亲,我也不要兵权。要出战的时候,你让我跟着去就行了,我喜欢做前锋。"
"说什么胡话!"
"我不去!"许文彬也倔强,"你让我成亲,我就离开这里,离开苍蒙。"
楚乔琢磨了一会儿,很想问"你有喜欢的人了",可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许文彬那样子似乎也准备说句类似的话,可看着楚乔气得不轻,也在犹豫,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两兄弟难得开始了冷战。
又过了半月,两位王子的药浴也泡完了,佘小七手中的药材去了大半,便与连澄辞行,说要回大燕去。
连澄笑问:"你是真的为了回家弄药材才离开,还是为了躲避某个人?"
佘小七冷着一张脸:"药材。"
为了增加真实性,又补了一句,"我的一生与毒药为伍,没有什么比它们更加得我心了。"
众人为懵懂莽撞的九王感叹了一回,佘小七就挑着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优哉游哉地离开了大草原,离开了苍蒙。
不过三日,九王许文彬也不知所终。
有人说他是离家出走了,有人说他是独自去草原上历练了,有人说他是追随着某位少年的脚步去了大燕。
至于真相如何,谁知道呢。
草长莺飞的季节里,到处都是人们欢快的笑声。
草原,那是一幅铺展在天地之间的壮丽画卷,是一部悠长而又生动的史诗。
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自然与文化交融,形成了一幅独特的草原风景。
草原,那是一片辽阔而起伏平缓的地面,如同一颗颗绿色的宝石镶嵌在草原的边际,与天空相接,白云在蔚蓝的天空中游走,犹如洁白的羊群在绿色的草原上漫步。
草原上的河流如同闪亮的丝带,蜿蜒曲折,为这片土地增添了生机和灵气。
草原,那是如歌如诗的文明。
在草原上,牧人们用豪放的性格和激情谱写着生活的赞歌。
草原是热烈的,它歌颂着自然与生命的力量;草原是灵动的,它表现着生活的美与和谐。草原哲学则教导人们要崇敬自然,感恩大地,与天地万物共生共荣。
草原,那里令人惊叹。草原上有奔驰的骏马,有悠闲的牛羊,有灵巧的狐狸.有翱翔的雄鹰在这里。
草原,是草原上的人们世代传承的生活方式。
在草原上,牧人们热情好客,敬仰神灵。他们依据古老的习俗,举行各种仪式和庆典,以祈求神灵的庇佑和生活的美好。
草原,那是一个充满诗意与梦幻的地方。
在这里,自然的壮丽与文化的深厚交相辉映,共同谱写出一曲永恒的赞歌。
碧空如洗的天空下,不少逐渐长成的孩童被自己的父亲抱上了矮矮的小马驹,孩子们紧张地趴伏在马背上,小脸上满是惊恐和新奇,又爱又怕地抓紧了缰绳,小短腿夹在马肚子上轻轻地颤抖,偏生一个个还高仰起头颅,露出光洁的额头,口中大喝着:"驾,驾……"
宫帐内,连澄迷迷糊糊地翻了一个身,左边一个男童咬住了他半边耳垂,另外一个孩童爬上了他的身子,趴在他的手臂上也去咬他另外一边耳朵。
青霜与燕支笑得直不起腰肢。
连澄睁开眼,把两个孩子搂在了怀里,含混地问:"你们的臭爹爹呢?"
其中一个孩子奶声奶气地道:"爹爹骑马马。"
另外一个叫:"我们也要马马。"
连澄应了一声:"去,把他们抱去找楚乔,别在我的床上扰人清梦。"
青霜笑道:"阙氏,已经日上三竿了。"
连澄再翻一个身,把被褥拉高盖住了整个脑袋:"扰我清梦者,去喂狼。"
一个童滑到床榻底下,坐在一头毛茸茸的野兽身上,揪住耳朵,吆喝着:"狼,狼狼!"
被虐待的白狼嗷呜惨叫,却不敢甩下背上的孩子。
另一个孩子也有样学样"嗷呜、嗷呜"乱喊乱叫。
连澄翻身再翻身,终于爬了起来,一手一个提着两个孩子的后领晃去了帐篷外面,直接对着赤那道:"去牵两匹马来。"
赤那看看阙氏手中只有两岁左右的小王子们,再看看不远处正疾速跑来的骏马上的男人,很识相地溜了。
楚乔提着马缰,笑问:"怎么起来了?"
连澄直接把两个孩子抛到了他身上:"把你的儿子带走,带得远远的,敢再来骚扰本阙氏的美梦,今夜你们爷仨就滚去跟白狼一个被窝吧!"
说罢,一甩帘子,再也不看那欢呼的孩子和英武的男人,自顾自地又爬去会那周公。
嗯,逍遥自在的和亲公主的美梦还在继续,谁也不许打扰!
在某人睡觉时,空寂的草原上,隐隐传来低吟浅唱:
在静谧的黎明,
我在心中描绘你的容颜,
如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
温暖而明亮。
你的笑,
如同盛开的花朵,
沐浴在阳光下,
熠熠生辉。
你的眼,
如同繁星点点,
闪耀在我心里的夜空,
无比璀璨。
你的步伐,
如同轻盈的云彩,
飘荡在我心里的草原,
无比优雅。
在每一个黄昏,
我在心中聆听你的声音,
如晚风中的最后一缕歌声,
温柔而动人。
你的话语,
如同清泉流淌,
在我心里的山谷中回响,
无比纯净。
你的情感,
如同细腻的羽毛,
轻轻触摸我内心的柔软,
无比珍贵。
你是我生命中的一切,
宛如一首未完的旋律,
悠扬而深情。
我爱你,莲子。
——楚乔
好吵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楚乔笑意渐染,抱着连澄的怀里又紧了几分。
【作者有话说】:麻烦大家多多支持啦~欢迎宝子们前排围观~感谢粉丝们的陪伴,正文已经完结啦!可以期待番外哦~?

"你还我儿子,把我儿子还回来……"
战火下的村庄已经看不到一片完好的土地,到处都是燃烧着的大火,破败的房屋门口外横七竖八地倒着无数尸体,乾离们缺胳膊断腿,坤泽与和元们一脸泪痕地倒在房内,身无寸缕,孩子们的身板被尖锐的长枪大刀叉立在空中,血水把焦黄的土地染得深红深红,待明年开春,地里会开出比血液还要红灿灿的花。
少年跪在血水里,头颅深深地埋在双臂内,那一张满是自责神情的脸上惊痛、无、茫然都一览无遗,他根本没有泪。
一个异族人,怎么可能为敌国的子民落泪呢?
嘚嘚嘚的马蹄声由远至近,他那自由疯长的长发被人用长剑挑了起来,大燕郡王的嗓音比以往更加尖锐:"喂,你在给我大燕的子民磕头吗?"
少年一动不动。
男孩继续道:"你就算把头磕破了,死人也不会知道,我们活着的大燕人也不会领情。"
少年手肘动了动,却依然跪着。
马蹄又绕到了他身前,一袭绛紫衣裳的男孩坐在战马上,他的长发被炙热的热风刮得飞扬起来,在战火的映衬下,像无数柄索命的飞梭。
他说:"等你回到草原,成为真真正正的草原人后,你也会与所有草原人一样,毫不犹豫地对我们大燕举起战刀,砍向无辜的村民,掠夺一切可以夺取的财宝和粮食。那时候,你一定会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可笑……"
少年轻微地发着抖,从喉咙深处吐出两个字:"不会。"
男孩轻笑起来:"楚乔,我听说你是苍蒙大君的儿子。"
楚乔又沉默了,男孩丝毫不以为意,他只是遥望着远处连绵不绝的高山。
他知道,越过这些山头,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那里,有一群以嗜杀和掠夺为生的草原人。
"你迟早会回去的。"
"你就算跪断了腿,我们大燕人也不会接受你虚假的歉意。"
"迟早有一天,我们大燕会让你们草原人血债血偿!"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起来,男孩的身影在雨幕中渐行渐远,最终那一抹绯色也融入了暮色之中,与云彩浑然一体。
楚乔从深坑里面爬了出来。
这个坑他挖了不知道多久,他什么都不想,只是麻木地用断了木棍的锄头一点点挖开土地,然后再将村中的尸体一具具慢慢地背到坑中,摆放好。
等到最后用土垒成了一个坟堆,之后再搬了十多块大小相差无几的石头将坟墓围绕了起来。
没有墓碑,他用大草原的方式将村民给安葬了起来。
少年的身形在雨水中也影影绰绰起来,夜幕中,像是夜游的野鬼,时隐时现颇吓人。
小桃从树林里钻了出来,只看到那一抹孤寂的身影,几乎要被雨幕给淹没了。
少年回头,呆滞地凝视着她:"你是谁?"
小桃胆战心惊地往后缩了缩,可是她的腿不得力,好不容易撑起的身子又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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