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在儿童选美比赛上走个后门,明明不缺钱却领了救济食品什么的。
这些屁事,显然不对;但是也轮不上被大卸八块吧?
无论是谁,都经不起这么审判。
终于,庸庸碌碌的人间过客们醒悟了:“如果清道夫真的是清道夫,为什么黑面具还活着?为什么昨晚小丑又能释放毒气?蝙蝠侠!我们仍然需要蝙蝠侠,把这个疯子绳之以法!”
但是清道夫似乎是进退游戏的玩家,疲惫的蝙蝠侠总是抓不牢。
直到这次。
“她竟然束手待擒。”达米安呢喃道。
“不要揣测它的想法,”尼诺说着,拉开一个五斗橱,在里面翻找着什么,“说不定她只是觉得好玩儿;就像很多原始神话里的创世母神,高兴了就风调雨顺,经前综合症就山崩地裂。”
“我们只想知道那一个去了哪里。”迪克询问道,紧紧地跟在尼诺身后。
“二位一体,一体也可分为二,她在此时此刻,她也在遥远的未来,她死了,她活着,循环往复。”尼诺耸了耸肩,抬了抬下巴,示意年轻的蝙蝠侠看窗外,“亲爱的,她是风,你不觉得吗?她被关起来,风就无主了——不信的话,你们把她的名字颠倒过来……不要说出来,就放在心里。”
露萨——Rutsah——Hastur——哈斯塔——人,不能直呼它的名讳。
达米安最先反应过来:“这不可能,以我的了解,这只是一个虚构的故事!”
闻言尼诺哈哈大笑:“你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人只看过大卫叶茨导演的《哈利·波特》电影,却胆敢在同人网站的tag里指点江山——谁给你的脸?凭你祖父反复回炉那个绿漆池子?”
转而,尼诺终于在五斗橱里掏出来一支长杆烟斗。
这支烟斗看起来极为古怪。
血檀木的杆子有小臂那么长,烟嘴和装饰都是黄金的……那装饰是一只恶魔的爪子,拖住了大块猫眼石磨成的烟锅。
尼诺只是点燃了里面的烟草,抽了一口,把诡谲的雪青色烟雾吹到了自家的大玻璃窗上。
烟雾没有散开。
烟雾铺开,遮蔽了透亮的玻璃,就好像是沉下的幕布。
这幕布投映出露萨的脸。
她就那样站在牢房里,透过小小的窗子,盯着狭小的一块天。
倏然,她好似知道有人在看她,便回头。
不是突然地,而是越笑越张狂。
又是黄黑色的烟雾,顺着她的七窍流淌出来,沉沉地落在地上,再顺着每一条地缝逃逸。
恍惚之间,她就萎缩成了一摊织物一样弱弱的皮,堆在地上。
“短时间里它不会再出现了,但是……”尼诺止了烟,“它还会再回来,不一定什么时候?大概,是因为哥谭真的很好玩。”
“因为故事里的它,既是邪恶恐怖的风神,又是善良单纯的牧羊人之神吗?”迪克问着,又戴上了面罩。
“是啊。”尼诺收起了烟斗,还顺手收起了来者用过的杯子。
“你不是什么谜语人假扮的吧?”达米安眯起眼睛。
“合格的魔法师就是这样的。别再磨蹭了,快走,我丈夫要回来了,你这种少女漫博主没法理解我们老夫老妻的快乐。”
迪克笑出声,开了窗子就荡了出去;达米安无语,也跟着迪克出去了,而后差点吐在狂乱的秋风里。
因为,也就是这时,门铃响了,是马特。
马特是这样说的,他笑着:“我听到了别的人,是你的情夫吗?干脆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哎呀,我怕你给他们下毒啦!”尼诺超级做作,打开了门。
就好像是这十几年里,好多个相同的夜晚一样,别无二致;哪怕差点世界末日,也会如此。
就那样。一直。
作者有话说:
请大家多留言,这样我继续骗她给我的新文写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