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方便他将舌头更深地伸入到饶霖畅的口腔中和他肆意交缠。
饶霖畅也格外配合,哪怕他已经被谈越吞吮的有些呼吸急促了。
一时间。
安静的车厢里瞬间就充满了两人亲密热吻的吮吸声和啧啧水声,很隐秘,却又如羽毛一般挑动着两个人的神经。
而很快。
饶霖畅就觉得自己腰间多了只燥热的大手。
饶霖畅:“.........”
饶霖畅本来是很不想打扰谈越的兴致的,毕竟狗狗也饿了这么久了。
是时候该吃点肉了。
但想起这是什么地方,饶霖畅还是松开谈越的脖子,转而去抓住了他不断往下的手。
“谈越......”饶霖畅从谈越口中挣扎出来,软着声音喊他:“在这里不行......”
谈越也睁开眼睛看着他。
很近的距离里,饶霖畅都能看见谈越眼底熊熊燃烧的烈火。
他的呼吸又急又燥,声音沉的可怕:“老婆,今天跟我回家,好不好?”
饶霖畅:“........”
饶霖畅仰头去亲他的嘴角,哄他:“乖,今天真的不行,张导他们已经到云州了,我是挤时间回来看你的。”
谈越没说话了。
只定定看着饶霖畅。
饶霖畅也软着眼神看着他。
静谧的后座空间里,两人还未平复下来的呼吸仍然缠在一起。
虽然谁都没有再说话,可两道交织在不断灼热空气里的视线却说了千万句无声的想念。
特别是谈越。
一双深邃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把饶霖畅整个人都包裹住时,惹得他心里瞬间就又软又疼起来。
轻叹了口气,饶霖畅松开抓在谈越手腕上的手,转而抬起去捧住他的脸,声音很轻:“老公,我今天不去真的不行,你好好的,不要不高兴了好不好?”
谈越还是没说话。
饶霖畅捧着他的脸亲他,“这样,我答应你,等我下次回来就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又声音很小地说:“你不是一直都想尝试那......那个姿势么?等我下次回来,我......我就跟你一起尝试,好么?”
回应他的是。
是谈越再一次的沉默。
饶霖畅:“.........”
饶霖畅心里暗道完蛋,这样都哄不好大狗狗了。
然而就在他转着眼睛准备想其它办法时,身上的人忽然卸力朝他覆压下来。
谈越是有点重的,但饶霖畅笑了笑还是将身上的大狗狗紧紧抱住。
然后一边揉搓着他的后脑勺一边哄他:“抱抱就是答应了,对不对?”
谈越把脸深埋在饶霖畅的颈间猛吸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很好闻,他想了很久。
本以为今天可以带回家闻一晚上的。
结果这没良心的王八蛋只是从他眼前路过。
想到这,谈越心里就不自觉地难受起来。
再开口时的声音都闷闷的:“可是我好想你啊宝贝,就现在.......”
饶霖畅:“.........”
饶霖畅心疼地抱紧他,又侧头吻了吻他耳朵旁的黑发:“宝贝也想你的,但宝贝还有工作没做完呢,老公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谈越张嘴咬住他脖颈里的细肉:“不对,我不能理解,我要你跟我回家。”
饶霖畅笑了:“老公理解的,我老公最棒了。”
谈越赌气一样:“不理解。”
又搂紧饶霖畅劲瘦的腰,在他脖颈上又亲又咬的:“想老婆,想跟老婆回家睡觉觉。”
饶霖畅由着大狗狗磨人,手上一如既往的温柔:“哎呀好啦,我这次真的很快就回来了,老公在家乖乖等我,嗯?”
细密的吻顺着饶霖畅的脖颈又来到饶霖畅的唇角。
饶霖畅配合着侧过头去迎接谈越的吻。
可谈越只浅浅地咬了下他的唇角,就没再继续动作了。
饶霖畅睁眼看着他:“怎么不亲了?”
谈越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揉捏着他的脖颈:“下次跟我一起尝试新姿势?”
饶霖畅愣了愣,笑了,点头:“是是是,下次你想怎么折腾我就陪你怎么折腾,好了吧?”
谈越并没有被这句话哄笑,仍然板着脸:“半个月,半个月你不回来我就亲自去把你拖回家,知道了么?”
饶霖畅乖乖点头:“知道啦知道啦!”
答应的很好。
却因为每场宣传会都因为各种问题而超出预估时间,所以最终时长还是超过了半个月。
本来饶霖畅还在担心该怎么哄他家大狗狗的。
可巧的是。
谈越最近也因为忙公司的事和Nefelibeta在E国创办公司的事而忙到飞起。
根本就没时间找饶霖畅算账。
饶霖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在暗暗算着日子。
马上三月份了,等他跑完这几天,就差不多要到谈越的生日了。
去年不小心忘了的惩罚太过于深刻,饶霖畅这次不敢再忘。
这天想起来就赶紧先把提醒事项的闹钟订好,又该准备礼物准备礼物。
为了确保能好好安抚被冷落了好几个月的大狗狗,饶霖畅还很贴心地准备了个小惊喜。
深夜寂寥的马路上空空荡荡,唯有道路两旁的一堆堆的白色积雪在暖黄色的路灯下莹莹闪着细碎的光芒。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蒙着暖光的雪堆面前飞驰而过。
卷起一片白白的雪雾。
车内的谈越自然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他还在一边打着电话跟合作商说明工作计划,又一边操纵着腿上的ipad来回复邮件。
忙得很。
等他一通电话打完。
司机刚好把车子稳稳地停在酒店门口。
车子刚停下,酒店门口的门童立即过来帮谈越打开车门。
谈越下车。
副驾驶的助理也跟着一起下车。
谈越把手机揣进口袋,又开始专心操纵着ipad。
往酒店大门走的时候。
助理跟在一旁问:“谈总,明天的会议需要往后延迟么?”
谈越蹙眉看他一眼:“谁通知你的?”
助理张了张嘴,但想起什么又闭嘴咽下到了嘴边的话。
只低着头说:“没有,不好意思谈总,是我记错了。”
谈越就没说话了。
低头继续看ipad。
助理松了一口气,又在看到电梯到达一楼时,赶紧小跑过去摁了下上行键。
电梯打开。
谈越缓步走进去。
助理按亮十二层。
电梯缓缓关门开始上行的时候,谈越还在看邮件。
等电梯行至十二层,他又开始回复邮件了。
感觉快走到房间门口时,他忽然开口说:“对了,你等下给陈岩发个消息,让他明天跟着谈董一起去润林参加股东大会,有什么事及时跟我汇报。”
助理点头:“好的谈总。”
他答应完,谈越就没再说话了。
助理当然也不会多话,眼看谈总的房间要到了,他拿出房卡过去把房间打开。
门锁传来“嘀”的一声轻响后。
助理拧动门把手,侧身打开门:“那谈总晚上好好休息。”
“嗯。”谈越应了一声,径直走向房间的书桌。
助理把房卡放进取电槽里。
房间瞬时就亮起暖色的灯光。
助理很识趣地没有乱看,灯一开就把门轻轻关上了。
谈越还在忙着回复邮件,根本就没看到助理悄悄离开时的谨慎表情。
只一手放下ipad,一手脱掉外套准备丢在沙发上。
衣服还没放下,谈越的鼻尖就很敏锐地闻到一股不属于这个房间的清香。
谈越拧了拧眉。
朝着卧室的方向看了过去。
卧室房间一般不会关门的,就算白天有housekeeping过来打扫房间也不会顺手把卧室门关上。
谈越皱紧眉头,开始怀疑是不是今晚的合作商在故意往他房间塞人。
他把衣服放下,抬脚往卧室门口走过去。
到了门口,他并没有直接进去。
只是敲了敲门,沉着声音用英语说:“给你三十秒的时间从我房间滚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这句话。
谈越就转身离开门口,回到沙发坐下,顺便掐着时间看里面的人到底多长时间能出来。
而就在他垂眼看腕上名贵的手表时,卧室的房间里果然就传来了“咔哒”、“咔哒”的声响。
听着很像高跟鞋。
谈越皱眉。
居然还是个女人?
谈越从小受到过的教育是不能对女性有任何不好的言行举止。
所以他尽管很厌烦大晚上出现在自己卧室里的人,也不得不压下心口的烦躁,又稍稍收敛了脸上沉的吓人的表情。
准备等那女人出来之后就让她怎么来的怎么走。
同时又拿起手机打算给助理发微信让他再去订个房间的。
但还没等他打开手机。
卧室门就随着一阵越来越近的高跟鞋声响而打开了。
谈越怕走出来的女人衣衫不整,起身就要离开。
可下一秒。
安静的房间就响起一道干净清冽的声音:“谈总好凶呀?怎么一回来就让人家滚呀?”
谈越:!!!
这声音太过于熟悉,谈越几乎都不用思考,就能立即确定这就是他老婆的声音!
谈越惊喜抬头。
可下一秒。
他那双既惊又喜的目光就忽地怔住了。
客厅并不明亮的灯光下。
饶霖畅身穿一身暗红色旗袍,手拿一把竹青折扇挡在鼻尖前。
一步步过来时,那被包裹在暗红色旗袍里的圆润臀部在左右扭动,高开叉的裙缝里还有若隐若现的白皙长腿显露出来。
随着他每走近一步,就有独属于他的某种纯欲风情随着摇曳的裙摆而弥漫在空气里。
谈越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缭绕在空气里的香风,心口瞬间就热了起来。
“老婆.......”他将逐渐发直的目光慢慢往上抬,而后又眨也不眨地落在饶霖畅的眼睛上。
饶霖畅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稍暗的灯光下泛着细碎的眸光,直直迎着谈越的视线看过去时,就好似一把软钩子一样。
轻轻眨动间,就能把谈越的心神都勾出来。
“谈总认错人了吧?人家可不是你老婆啊。”饶霖畅走到他面前,抬起高跟鞋踩在他腿间。
尽管他力度很轻。
但谈越还是不可抑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吸完一口气,他力气有些重地攥住饶霖畅小腿。
逐渐热起来的空气里,那一截纤细白嫩的小腿和他青筋暴露的手背形成十分强烈的对比。
“所以你是别人送到我房间的美人么?” 他声音低哑,眼睛里火像是要隔着空气烧到饶霖畅身上。
小腿被这个狗的大手攥的有点疼。
但饶霖畅咬牙忍住了。
缓了两秒,他合上折扇伸出,用扇尖顺着谈越的锁骨滑过他性感的喉结,最后又挑起他的下巴。
“是啊,所以谈总要背着你老婆和我偷|情么?”他的声音又柔又软,搭配那双浸润着缱绻的眼睛,好似一只会撩人的妖精。
脖颈上的酥痒要把谈越撩疯了。
他不自觉地滚了滚喉咙,声音滚烫:“家花吃过太多遍了,尝尝野花香也不是不可以。”
“可谈总尝过我的味道之后,又爱上我怎么办呀?”饶霖畅扬唇轻笑的同时,踩着谈越的高跟鞋也顺着慢慢抬高。
谈越垂眸,看着黑色的鞋尖一点点顺着他的腹肌慢慢移到胸肌。
又顺着胸肌攀上他的肩膀。
因为腿搭的高,开叉的旗袍瞬间就从腿上滑落垂下。
白的像奶酪一样的大长腿就这么明晃晃地呈现在谈越眼前时,他最后一点理智都要烧没了。
“那我就养你做我的小情人,不让我老婆发现,好么?”他不自觉地凑近饶霖畅的腿,顺着他的脚背一点点吻到脚踝。
还要继续往上吻时,饶霖就嫌痒地往回收了收。
谈越以为老婆要把腿收回去,大手攥的更紧,一双蓄满占有欲的眼睛也缓缓抬起看着他。
饶霖畅被他看得好笑,好像自己抢了他的东西一样。
“做小情人的话........”但饶霖畅还是执意收回了腿。
看出臭狗狗有些不高兴地蹙起了眉头,饶霖畅又赶紧走过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两条胳膊也松松地搂住他的脖颈。
“我可是要很多钱的。”
谈越搂住饶霖畅劲瘦的后腰,一只手又抓在他的细嫩的大腿上,埋头去亲吻他的脖颈:“没关系,我老婆很有钱的,我去偷他的钱来养你。”
“坏死了。”饶霖畅用扇子敲谈越的肩膀。
谈越没有理会,一边很急地去解饶霖畅脖颈上的盘扣,一边又很很绅士地问:“所以我可以开始了么?小情人?”
饶霖畅推开他的嘴巴,声音娇娇:“谈总澡都不洗,谁要跟你开始.....啊!”
话还没说完,饶霖畅眼前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后背就已经深陷柔软的沙发里了。
他无奈笑笑,随即又抬腿,将高跟鞋踩在谈越的肩膀上:“谈总是狗么?这么急?”
谈越攥住他的脚腕盘在自己腰间,然后一个俯身压下,就既急又凶地捉住了饶霖畅的唇舌。
饶霖畅被他不知轻重的力度撞的嘴唇一麻,忍不住拧眉:“唔!”
折扇掉落,饶霖畅双手抓在谈越的肩膀上。
弄皱他干净平整的白衬衫。
虽然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被谈越吞噬殆尽的准备了。
但真的身临其境时,饶霖畅还是控制不住地心底发慌。
这才刚开始。
谈越激烈的热吻就如暴雨一般密集,他的舌头被缠住,嘴巴被吮吸住。
覆在他后颈和大腿上的掌心也开始滚烫起来。
开始狠狠揉捏时,饶霖畅的皮肤都忍不住逐渐升温。
越来越热时,饶霖畅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
窒息缺氧的感觉从口鼻间一直漫上了头顶。
偏偏唇上的辗转厮磨又激烈的要命。
饶霖畅像快溺死的小猫一样想从谈越这个饿狗口中挣脱出来喘口气:“嗯嗯!”
可他这道细若蚊蝇的声响落到谈越耳中就好似一点火星落到干枯的荒原一样。
瞬间就掀起了足以燎原的烈火。
谈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了,唇舌还没离开,两只手就先暴力扯开饶霖畅衣领上盘扣。
可怜的盘扣被崩开,一颗颗滚落在地上。
饶霖畅:“.........”
饶霖畅趁着谈越分心微微用力推开他,开始争分夺秒地喘气:“谈总是暴|徒么,衣服都让你扯坏了。”
谈越没说话,只目光如炬地看着饶霖畅。
沙发边暖色的灯光下,饶霖畅眼角泛红,闪着水光,不断开合的嘴巴被亲的又红又肿。
可怜又撩人。
目光往下,被他扯坏的旗袍领口隐约露出饶霖畅好看的锁骨和白皙圆润的肩膀。
谈越看的眼热,俯下身咬住一点细肉。
齿间摩挲时,他的唇角溢出一句声音很低的话:“扯坏衣服算什么,我等下还要......淦坏你呢。”
饶霖畅:“.........”
饶霖畅锤他:“臭流氓.......”
骂人的话音还没落下,谈越细密的吻就开始沿着耳廓往脖颈里滑。
饶霖畅被吻的意乱情迷,恍惚间却看见窗外飘起了大雪。
他眼里的雪花荡漾的非常厉害。
很抽象。
他都快看不清了。
“这么想看雪......”谈越注意到他的目光,停下动作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那我们来这边吧。”
饶霖畅:“........”
从沙发上到落地窗一共没有几步路,可饶霖畅还是在这短短几步路的距离里感受到了一阵难以言说的痛苦。
他拧着眉头,趴在谈越的肩膀上咬他。
谈越一点也不觉得疼,只觉得热热的,痒痒的。
很快走到落地窗边上,谈越把饶霖畅放下。
让他靠着窗站好,然后侧头咬他耳朵:“宝贝.......我们来个高抬腿好么?”
饶霖畅泛着红晕的脸色满是羞耻:“嗯.......”
谈越抬起他的腿,亲他耳垂:“乖,等下站不住了记得喊老公,知道了么?”
饶霖畅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小情人也要喊老公,谈总玩这么刺激的么?”
谈越搂紧他的腰身,一点点和他肌肤相贴。
一阵疼痛在饶霖畅的大脑皮层飞速炸开。
饶霖畅咬唇皱眉,打谈越:“谈总平时对你老婆也这么不温柔么?”
“不想喊老公也可以喊哥哥,喊爸爸,都可以.......” 谈越低头去亲咬他的下唇:“另外,我对我老婆......跟对你一样凶,所以宝贝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嗯?”
饶霖畅:“........”
饶霖畅知道他这个狗想听什么。
咬着下唇没说话。
谈越就在他唇边细细地亲,轻轻地咬。
像狗一样磨人。
偏偏身体又不动。
饶霖畅被他烦死,最终还是抬起一双红红的眼睛。
声音里带着可怜兮兮的祈求:“哥哥......”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谈越还是听清了。
可他还是故意使坏问:“宝贝真要这么凶的么?”
饶霖畅:“.........”
饶霖畅腿都快麻了,听他还故意问他当即就又羞又恼起来:“哥哥要不行就算了!”
谈越追着他的眼睛:“哥哥不行?”
饶霖畅:“........”
饶霖畅没说话,心里却暗道完蛋。
说错话了。
然而还不等他继续补救。
隔着一窗飞雪的窗边。
饶霖畅那红色的裙摆就开始久荡不停。
天光大亮时已经四点多了。
饶霖畅被洗漱干净抱回床上的时候,正好看见深蓝色的夜幕开始被染上日出的颜色。
他心里暗骂谈越真的是个狗!又骂千里送制服诱惑的自己也是狗!
“宝贝你今天好棒,我好爱你。”谈越跟着躺进被窝里,两只手紧紧抱住饶霖畅的同时,一个轻吻也随之而落在了饶霖畅的唇角。
饶霖畅:“........”
饶霖畅不吃他这套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撒娇。
缓缓侧了侧头,就盯着一双哭的泛红的眼睛看着谈越:“比你老婆还棒么?”
软软的声音还有点哑。
谈越又吻住他的眼角:“跟我老婆比还是差了点的,你太娇气了,动不动就哭。”
饶霖畅:“.........”
总也不说今天太高难度了。
饶霖畅气死了,但没力气打他,只能张嘴去咬他的喉结。
“嘶!”没有被咬疼,但谈越还是装可怜地倒吸一口冷气:“这么凶干嘛?还不让金主爸爸说实话了?”
饶霖畅瞪他:“咬死你!”
埋头往被窝里躲,不想理他。
谈越笑了笑,也跟屁虫一样跟着老婆缩进被窝里,脸埋在老婆的香香热热的脖颈蹭来蹭去的。
饶霖畅被他蹭痒,忍不住笑起来:“别蹭了谈总,再蹭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谈越听话地停下,可手上又忍不住去捏他软乎乎的耳垂,语气忽然正经起来:“饶大明星忙完了么?”
饶霖畅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闭上眼睛:“嗯,忙完了。”
谈越用另一只手揉按着饶霖畅的后腰,让他睡的舒服些:“那这几天都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饶霖畅还是那句话:“那是另外的价钱哦。”
谈越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价钱都好说的,我知道我老婆小金库在哪儿。”
饶霖畅笑了笑没再说话。
谈越以为老婆睡了,也没再出声吵他,一边看着他安静乖顺的睡颜,一边继续帮他揉按后腰。
卧室里安静下来。
但还安静很久。
空气里忽然又响起饶霖畅的声音:“阿越哥哥,生日快乐。”
他声音困倦:“我今年没忘记你的生日......”
“嗯,谢谢畅畅公主.....”谈越低头,珍惜而疼爱地吻了吻饶霖畅的嘴角:“我很喜欢今年的生日礼物。”
饶霖畅抿了抿唇,刚要说喜欢吧拿命换的。
可下一秒。
就听谈越又坏着声音说:“也很期待明年的礼物哦。”
饶霖畅:“........”
饶霖畅懒得理他,“美死你。”
顿了顿又说:“看爸爸心情吧。”
谈越真的要被饶霖畅可爱死了,忍不住抱紧他,脸又埋回他的颈间狂吸他身上的味道:“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我要爱死你了怎么办啊。”
饶霖畅回蹭了下黏人的大狗:“凉拌呗。”
谈越问他:“那你爱我么?”
饶霖畅笑着:“不爱。”
谈越哄着他:“你爱。”
饶霖畅说他:“你好烦。”
谈越缠着他:“那你说爱我。”
饶霖畅想睡觉了,只好顺着他:“爱你。”
谈越不满意:“谁爱我?”
饶霖畅回抱住他,“我爱你。”
谈越还是不满意:“要说爱多久。”
饶霖畅受不了了,睁眼看着谈越:“谈越你几岁了?”
谈越一秒委屈:“怎么?这就嫌我烦了?”
饶霖畅:“........”
无奈笑笑,饶霖畅仰头在他唇角吻了一下:“我爱你,爱到宇宙爆炸的那一刻,可以么?”
谈越垂眸,笑了:“可以。”
饶霖畅又咬他:“开心了?”
谈越还是笑:“开心了。”
饶霖畅看着他的眼睛:“所以我能睡觉了么?寿星大人?”
谈越盖住他的眼睛:“睡吧宝贝。”
又吻他的宝贝:“我抱着你。”
飞机准时到达F国。
饶霖畅带着团队刚从航站口的出口走出来,迎面就走来一帮身穿黑色西装的人。
“饶总好,饶总一路辛苦了。”领头的中年男人走过来跟饶霖畅问好。
饶霖畅表情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中年男人身后的男人。
中年男人注意到饶霖畅的目光,笑着跟他介绍:“饶总,F国治安恶劣,饶董不放心您一个人在这边,特意让我给您找了保镖......他叫谈越,是国内人,身手特别好,是我目前能找到的最厉害的保镖了,饶总不嫌弃的话,就让他跟您几天吧。”
饶霖畅没说话。
目光仍然停留在那个叫谈越的人身上。
那人身量高大,肤色偏黑,头发很短。
一身黑色的简便工装把他宽肩窄腰身材优势无限放大同时,还把他本就偏向硬朗的五官衬显的非常有攻击性。
他迎着饶霖畅的视线淡淡点了点头。
深邃的视线里没有中年男人那般恭敬,只有一片锋利的桀骜不驯。
像头充满野性的狼王。
饶霖畅没有回应他,收回目光看着中年男人:“随便,车在哪边?”
“这边这边.....饶总这边请。”中年男人带路往停车场走。
很快到达停车场。
一行人上车。
饶霖畅坐进一辆黑色轿车里。
刚坐好准备拿起ipad看明天要谈判资料时,左侧车门被打开。
饶霖畅抬眼。
看见那个叫谈越的保镖跟着坐起来了。
他疑惑。
对方看也没看他,直接漠然说:“贴身保护,你忙你的。”
饶霖畅就没说话了。
准备收回视线时,他瞥见对方的后腰上别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饶霖畅见怪不怪,收回视线继续看ipad。
因为Nefelibeta要开创饰品珠宝一类的产品。
所以饶霖畅这次这次来F国主要目的就是和钻石供应商来谈合作的。
约的是明天上午九点。
车子就直接把饶霖畅送回酒店了。
到达酒店。
饶霖畅到前台办理好入住,又简单交代助理几句,就直接回房间了。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太累人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琢磨工作,只想赶紧洗个热水澡睡觉。
但是.......
饶霖畅转身看着跟在他身后的冷酷保镖:“洗澡也要跟着?”
谈越看着他。
卫生间的白炽灯下,年轻男人的脸庞光洁白皙,五官棱角分明又不失柔美。
有点女气。
但还挺好看。
谈越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看得出神了,一时都没注意他拿衣服是准备来洗澡的。
不过他好像也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冒犯,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漠然:“不需要可以不跟。”
“谢谢,不需要。”饶霖畅看着他的脚下:“麻烦后退。”
谈越后退两步,从卫生间里出来。
饶霖畅关上门,开始脱衣服洗漱。
作为高薪聘请过来的称职保镖,谈越自然是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以防有什么不测。
F国经济落后,市中心最好的酒店也只能勉强算得上干净,并不能算豪华。
所以房间面积小就不说了,隔音还很差。
谈越守在门口,能非常清楚地听见门板后面传来的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动静。
接着就是打开花洒的动静。
花洒的水流喷洒而出的一瞬间,谈越耳中听见一声被刻意压低:“嘶!”
谈越侧了侧头,敲门提醒:“热水慢,需要多放一会儿。”
花洒下的饶霖畅:“........”
卫生间的门是木板和磨砂玻璃拼接的。
饶霖畅隔着浴室隔间看过去时,能清楚地看见门外那团模糊的黑影。
他有种被偷窥的错觉。
但想到这人只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
他又压下自己心底的烦躁,淡声应说:“嗯。”
顿了顿又说,“你可以去休息,不用等在门口。”
门外传来声音:“谢饶总关心,我不需要休息。”
饶霖畅:“.........”
我没有关心你。
饶霖畅懒得跟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再多说什么,兀自放了会水,等花洒里的水流开始冒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