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被亲的晕乎乎的,腺体也在不安的躁动着,随着奶香味越来越浓,她这才意识到,这哪里是庄澄安的体香,这股奶味就是她信息素的味道。
她怕继续下去自己就要被庄澄安的信息素诱导发|情了,她想挣扎却发现身体已经软绵绵的,双手拍打在庄澄安的身上,也是软弱无力,救命啊,她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草地里的“野战”!
庄澄安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她还记得第一次分化前期,好像就是这种感觉,不过打了抑制剂后就恢复了正常。眼下还没有到发热期的时间,难道是因为秦念影响了自己?
她红着脸喘着气看着也没好到哪去的秦念,眼角眉梢都透着无限的春|情,嘴唇也被自己啃的微微红肿,整个我见犹怜的模样。
庄澄安的腺体忍不住又颤了颤。
“对不起,我,我......”
秦念都要被这个愣头青气死了,整天都在说对不起,但眼下还是找到抑制剂比较重要,可是谁出席这种场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呀!
“我,我在酒店的房间里有抑制剂,我先打完,再帮你去买,我保证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庄澄安艰难的说道,总感觉体内有一头蛮牛,似乎随时都能将秦念推倒。
“那我们快去。”秦念的脑子嗡嗡的,已经来不及思考。
庄澄安扶着秦念从酒店的VIP通道上了楼,大部分宾客都在宴会厅,所以一路上并没有碰上其他人。
一进房间,庄澄安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只是房间里却连根抑制剂的影子都没有,她这才想起,她今天根本就没打算住酒店,所以让人将自己的行李都送回了家。
背后一热,原来是秦念贴了上来,伴随着一股好闻的栀子花的香气,她受信息素的影响已经进入了发热期。
“不要找了,你,你临时标记我吧。”秦念紧贴着庄澄安,在她耳边轻语。第一次是这么可爱多金的小奶猫,自己也不吃亏,更何况不是野战,这已经超出了她的心理预设。
温热的唇触碰到庄澄安的耳尖,她的最后一丝理智崩塌。
笨拙而又热情,矜持而又放浪,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两人很快就忘乎所以,只知道快乐。
庄飘飘在宴会厅遇上了才回国的老友,多聊了几句,等回过神来时,坐在休息区的两个小家伙早就跑的没影了。
她赶紧四处寻找,终于在花园里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奶味。
“不会吧!”她环顾四周,没发现两人的身影,还舒了一口气,至少没有干材烈火的搞起来。
她又赶紧去了客房,却在房间门口踌躇了半天,最后让人查监控,看看房间内是否有人进去过,在得知两人已经进去起码有二十分钟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情自己还是要早早的做奶奶了。
成人礼后的宴会将持续一整夜,但宾客们可以随时离开。
白慕秦将此行的目的完成后,疲于社交,想早些离开,但却不知道秦念去了哪儿。
电话打了许多次才接通。
秦念的声音听着有些不对劲:“姐,我有点喝醉了,就住这儿了,你不用管我啦!”
说完,急忙挂掉了电话。
白慕秦忍不住笑了,没想到她们的进展这么快的吗?她对庄澄安的印象很好,秦念和她在一起,会是个不错的归宿。
江漓戳了戳白慕秦,不解道:“主人,你怎么笑的这么奇怪,秦念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是我坏了她的好事。”白慕秦拉着江漓去和庄飘飘道别。
江漓立刻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只是如果主人知道庄澄安很可能是秦沁转世后,不知道还会不会笑得这么开心?
江漓有些不确定了,这一世和上一世应该没有那么大的牵绊吧,更何况上一世的秦沁和秦念又没有血缘关系,应该没有问题!
秦念和庄澄安弄到了很晚才结束。
结束的两人各自羞涩,背靠着背,不敢面对对方。
庄澄安知道自己不能再犹犹豫豫的了,如果再把她气走,老天也不会再送自己一次意外,她转身又抱住了秦念,真诚道:“这次不是意外,是建立在喜欢基础上的顺其自然,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秦念抱着被子还有些委屈:“你不是更喜欢我姐姐的吗?”
庄澄安抱得更紧了,“没有没有,我能确定,对她不是心动的感觉,刚刚亲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了,你相信我吗?”
秦念慢慢转过身去,看着庄澄安琥珀色的眼睛,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她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末了又补充道:“我愿意。”
庄澄安欣喜若狂,“那,那,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吗?我喜欢你的栀子花味。”
秦念:“唔~小色鬼!”
作者有话说:
江漓:好了,这下生米煮成熟饭了,谁来帮我缕缕关系...
江漓和白慕秦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十一点。
赵妈听见动静,从厨房端来两碗糖水,见秦念没回,就多问了声:“秦小姐不回来吗?我还特意准备了你们都喜欢吃的番薯糖水当作夜宵呢,可惜她今晚没有口福咯。”
白慕秦坐下后,送了一口糖水进嘴中,香甜可口,她舔了舔唇笑道:“嗯,她今晚没口福了。”
“今天的宴会上肯定有很多适龄的Alpha吧,秦小姐是相中了吗?”赵妈忍不住八卦。
白慕秦笑而不语,只夸赞着糖水好吃。
赵妈乐呵呵的,笑的脸上的皱纹都堆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为秦念开心,还是在开心自己做的糖水好吃。
白慕秦正泡着澡,浴室的门被扒拉开来,毛茸茸的小狐狸贼兮兮的钻了进来。
明明已经拒绝了一起洗澡的邀请,这家伙还是厚着脸皮进来了,虽然她变成了小狐狸,但本质还是一只色狐狸。
“主人,我想跟你一起泡澡澡,我保证不突然变回来,我保证!”江小狐狸的声音软糯糯的,保证起来信誓旦旦的,一听就是个好孩子。
白慕秦对江小狐狸突然在浴缸里大变活人还记忆犹新,那种体验实在是有些刺|激,她挣扎了几秒,还是没忍住可爱的攻击,将小狐狸抱进了浴缸里。
江小狐狸这次说话算数,一直到泡完澡,仍是小狐狸的形态。
烘干了毛发,江小狐狸钻进了被窝里。
一直等到白慕秦将她搂在怀里时,才变回人形。
看着软萌的小狐狸慢慢在自己怀中变成了美艳的女人,白慕秦的心还是会忍不住一颤,特别是那毛茸茸的毛发变为细腻光滑还带着体温的皮肤,紧紧的贴着自己,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都给她带来了很充实很愉悦的享受。
每当这时,白慕秦都会紧紧的抱住阿狸,就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松开怀抱时,还会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喟叹。
江漓知道白慕秦特别喜欢自己在她的怀中变身,那种激动的紧紧将自己搂在怀中的感觉,像极了主人到达云端前的反应,她喜欢白慕秦对自己的欲望,对自己的占有欲,这是一种身为狐狸精的虚荣感与自豪感。
她们彼此交换着体温,气息交缠。
江漓没有主动,她对自己的魅力一如既往的自信,她有预感,白慕秦会按捺不住先吻自己。
心被怀中的阿狸所填满,白慕秦望着近在咫尺的江漓,上翘的狐狸眼里波光流转,透着勾人的妩媚,双肩裸|露,愈发性感诱人,更深处,是若隐若现的浑圆。
白慕秦喉头微动,明明是伸手就能掌握的地方,但却不敢触碰,梦与现实,终究是有差距的,她还做不到梦中那般放纵自我。
她赶紧收回了目光,最后定格在江漓的唇瓣上,红润润亮晶晶的,像是草莓果冻般Q弹,白慕秦不禁想,或许这会比番薯糖水更甜美。
她俯身去品尝,双唇触碰的瞬间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来,即使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但她们从未认认真真的接过一次吻。
唇齿间萦绕着急迫的气息,白慕秦能感觉到阿狸的热情,像火一样热烈。
小舌追逐交缠,互相吮|吸,唇齿的摩擦,令人浑身酥麻。
白慕秦捉住那只偷偷伸进自己睡衣里的手,与她手心相贴,十指相扣,绵长的接吻再次袭来。
直到嘴唇被亲的发麻,白慕秦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阿狸的唇瓣,此时两人都因接吻和缺氧而消耗了巨大的体力,软绵绵的拥在一起,即使还想做什么,都懒得动弹。
白慕秦从未想过接吻会让自己如此上头,就这么按住阿狸的双手,不知道吻了多久。
看着江漓被自己亲的红肿的双唇,白慕秦又觉得满心的甜蜜。
两人额头相抵着,像是事后的温存。
江漓有预感主人会亲自己,但没料到她竟然会这般热情,亲的她差点缺氧晕过去,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忍不住多想,又忍不住问道:“主人,你今天怪怪的,是因为江凛吗?”
提到江凛,白慕秦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忘记告诉阿狸今天发生的事,她的手指轻轻刮过江漓的唇瓣,慢条斯理的把她和江凛的谈判内容告诉了江漓。
江漓慢慢消化了一会儿,才喃喃道:“所以江闽山其实是我舅舅,而江凛是我的表姐吗?我妈妈不要我了。”江漓的语气带着悲伤,自从她发现自己很可能一直都是江漓后,便完全投入了江漓这个身份中,她想要弄清事情的真相,弄清自己缘何而来。
白慕秦吻了吻江漓的额头,“她不要你,我要你,我会帮你找到她问清缘由。”
听到白慕秦的承诺,江漓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太多的谜团等着自己解开,江漓知道一切都急不得,只是当她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江家二小姐时,还是感到了失落,她握着白慕秦的手,担忧道:“主人,我不是江家二小姐了,是不是就不能娶你了。”
白慕秦捧着她的脸,认真道:“放心,没有人能控制我的人生,我想和谁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不管你是不是江家二小姐,你都是我的阿狸,是我爱的宠物,也是我爱的...人。”‘人’字她说的极轻,也不知道阿狸有没有听到。许是之前的心理阴影还对她有着影响,她很难对人表达出爱意。
江漓的嘴角微微上扬,示弱的法子果然对白慕秦好用的很,只要自己退一小步,她就会加快步伐追上来。
她能感觉到白慕秦对自己的爱越陷越深,只是她却无法忽视“宠物”那两个字,似乎对于白慕秦来说,自己更像是她的宠物,而爱人和宠物之间的差距,就像是道鸿沟,跨越不过去。虽然她曾经心甘情愿只想做个宠物,但当她体验过了和白慕秦在一起时的美好后,只想完完全全的拥有她,占有她,而不是以宠物的形式陪伴在她身边。
白慕秦不想让江漓多想,继续问她:“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是什么?”
江漓暂且将宠物的事情抛到了脑后,面对白慕秦的问题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要怎样告诉主人,庄澄安很有可能是她妈妈的转世呢?
江漓忽然想到了入梦,是不是可以让主人看到过去的画面,这样也许能让她自行进行判定,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实的。
“我想主人你入我的梦。”
“是信息素又不够了吗?还是说你想...”白慕秦以为江漓又想涩涩了,却不好意思开口,只能换一种说辞。
“不是不是,今天碰到庄澄安时我想起了一些记忆,是关于主人的过去的,我想带你去梦境里看一看。”江漓急忙解释。
“好,那睡吧。”
家里乱作一团,小白慕秦牵着小江漓的手不知所措。
终于在接受了现实之后“哇”的一下哭出了声。
而小江漓正抱着她,安慰她,她能清楚的听见小江漓在说:“不要害怕,你的妈妈会回来的,我跟你保证,她会回来见你的。”
妈妈被抬走时,她看见小江漓身上泛着灵力,她抓住了妈妈的手,那股灵力也顺着相握是手转移到了妈妈的身上。
白慕秦以一种上帝的视角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已经没有那般痛了,她只是疑惑,阿狸口中说的“她会回来见你的”是什么意思?
梦醒后,天已经大亮。
白慕秦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做了很多梦,但能记清的也只有小时候的那个梦。
此时江漓还睡着正香,缩在自己的怀中,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
白慕秦温柔的笑了笑,戳了戳她无意识变出来的狐狸耳朵,没有叫醒她。
她思考着阿狸之前说的话,再结合昨晚的梦境,答案呼之欲出了。
真相会是自己所猜想的那样吗?如果真是如此,那就不难解释,为何自己会平白无故对庄澄安生出了好感,还对她的怀抱有着眷念,她回想起昨晚拥抱的瞬间,不知为何湿了眼眶。
“主人,你怎么哭了?是因为昨晚的梦吗?”江漓仰着头亲吻白慕秦的眼角,泪水咸咸的,还有些苦涩。
“嗯。”白慕秦伸手抹去了眼泪,又问向江漓:“所以那个梦是真的,对吗?你触碰到庄澄安才想起了这些,是因为她是我妈妈的转世吗?”
江漓点了点头回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不敢肯定。我在庄澄安的身上发现了自己以前留下的印记,那个印记我曾经留在了主人妈妈的灵魂上。我记不清自己是怎样做的,就凭我现在的灵力,我也无法做到,所以我不敢肯定。”
白慕秦摸了摸江漓的脑袋,“没事,印记这件事可以找黄纤纤问一问。”
“昨晚看庄澄安的反应,她似乎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会记起前世的事情吗?如果又让她经历一遍前世的悲伤,我宁愿她不要想起来。”
看着白慕秦面露哀伤,江漓反思当年的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愧疚道:“对不起主人,我不该自作主张的。”
“我知道你是替我好,我不怪你的,我们一会儿就去找黄纤纤问问清楚,看是否能够补救。”白慕秦柔声说,这一世的庄澄安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她只希望妈妈这一世能开心快乐,上一世悲痛的枷锁不该再背负了,她们拥有了那个跨越十八年的拥抱,她已经觉得足够。
秦念蹑手蹑脚地进了家门,想着赶紧进房间,可千万别被姐姐和阿狸发现了。
但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正巧被刚刚下楼的两人碰个正着。
秦念恨不得立刻隐身,心虚的说:“今天又不用上班,你们起这么早?”
不等她们开口,她揉了揉太阳穴装作一副很困的样子:“哎呀,昨晚喝多了,就在酒店里睡了,可惜我认床,睡得不舒服,我先回房间继续睡了,你们随意!”
说完,提着裙摆步履别扭的跑进了房间,留下了欲言又止的两人。
赵妈从厨房出来将早餐摆上了桌,瞅了一眼秦念的房间:“是真喝醉了还是假喝醉了?我给她弄碗醒酒汤吧。”说完,又回了厨房忙活。
白慕秦坐在了餐桌前,边吃早餐边思考着。
直到刚才看见秦念,她突然意识到,庄澄安和秦念之间产生了感情,并且昨晚很可能已经在一起了。
那不就是自己的妈妈和秦念?
白慕秦心里头乱的很,虽然她知道前世已经是过去,但还是没办法去忽略这层关系。
她以后要怎么面对秦念?这件事该不该告诉秦念?
江漓握住白慕秦的手,晃了晃,像是看出了她心里头的纠结,试着开解她:“感情这种事是没有办法的,既然相爱了,那肯定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她们都是主人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她们能在一起,主人不该更加放心吗?”
白慕秦回握了握江漓的手,浅浅一笑,“阿狸,谢谢你。我只是有点不适应,我会尊重祝福她们的,因为她们都是我爱的人。”
将近九点,江漓按响了黄纤纤家的门铃。
“谁啊,这大清早的,耽误我和老婆贴贴。”黄纤纤骂骂咧咧的起床开门。
当看到白慕秦时,黄纤纤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早上好啊,白总,快请进请进,有什么吩咐?”
“有一件事想要请教你。”白慕秦开门见山。
“请教倒不至于,你们先坐一会儿,我换个衣服洗漱洗漱。”黄纤纤裹着个外套,里面蕾丝边的性感睡衣隐约可见。
江漓朝她挥了挥手:“快去快去。”
黄纤纤坐在床边开始换衣服,温柔躺在床上从后揽着她的腰,“亲爱的,谁呀。”
“白总和阿狸,说有事要请教我,你再多睡会儿。”黄纤纤俯身亲了亲温柔的嘴角。
温柔从床上坐起,身上的毛毯顺着月匈前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黄纤纤看得眼睛都直了,连忙又拿毛毯给她裹好,“小心冻着。”
温柔嗔了她一眼,“还不都怪你,每次睡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脱了睡衣。”
“我喜欢和你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黄纤纤低头亲了亲温柔裸|露在外的肩头。
“不睡了吗?”
“嗯,不睡了,起来帮你招呼客人。”
“老婆真好。”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这才急急忙忙的开始换衣服。
黄纤纤姗姗来迟,面带歉意,“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江漓朝她眨了眨眼,一副我懂的表情。
温柔适时端来了茶水和点心,“麻烦你们平时这么照顾纤纤了。”
“不麻烦,我们好姐妹嘛!”江漓上手搂住了黄纤纤的肩膀,却突然察觉到温柔的身上涌现出一股戾气,吓得她连忙松手。
这股戾气又随之消散了。
江漓多了个心眼观察温柔,发现她很不喜欢别人靠近黄纤纤。
从她不时投来的目光来看,她似乎对白慕秦有着敌意,但主人明明和黄纤纤离的很远,难道是因为主人太漂亮了吗?
江漓忽然听到黄纤纤用意念对自己说话:“你表现的和你女人亲密一点,我老婆不信你们是一对,总觉得我和你女人有一腿,真是愁死我了。”
江漓回她:“她是怎么得出你们有一腿这个结论的?真是离谱,我得好好纠正她这个观念。”
江漓用意念回复完,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紧挨着白慕秦。
而后在白慕秦不解的目光下,揽住了她的腰,半倚在了她的怀中。
“配合一下嘛,主人。”江漓小声道。
白慕秦还从未在外人面前和江漓如此亲密,她稍稍有些害羞,却也配合着江漓,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江漓冲黄纤纤笑了笑,“不好意思,一会儿不黏在一起,就浑身难受。”
黄纤纤嘿嘿一笑,“我懂得。”
她回头朝正在假装打扫卫生的温柔伸出了双手,“老婆,你也来嘛。”
“不要。”温柔的话中含羞,躲到了她们的视线范围之外。
江漓将感知探了过去,发现温柔暗中观察时对白慕秦的敌意削减了许多。
她又凑近吻了吻白慕秦的嘴角,而后在她耳边耳语,只要能在人前做的亲密事,都做了一遍。
黄纤纤看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但为了解除误会,只得忍耐。
很快,温柔那最后一丝敌意也消散了,她走到黄纤纤面前,亲了亲她的脸,“你们先聊,我去看看绵绵,然后准备午饭,你们聊完了正好可以吃饭了。”
说完安心的去了厨房。
江漓这下看出来了,温柔这是把黄纤纤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看成了情敌,这得多宝贝黄纤纤呀。
温柔离开后,江漓这才进入了正题。
她将事情的经过简明扼要的告诉了黄纤纤,最后疑惑道:“在灵魂上种下印记,世上有这种法术的存在吗?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可以将印记消除吗?”
黄纤纤伸出手来,“把你的手放上来,让我感知一下,记得输点灵力给我。”
黄纤纤感知到了江漓的那段记忆,收回了手,故作玄虚的晃了晃脑袋,“你的这段记忆是真实发生的,印记的事古籍有记载过,但据我所知,施法者需要是高阶妖怪,还需要等价交换,施法者付出的越多,带有印记投胎的人受到的祝福就越多,简单来说就是能投胎到好人家里。你们说的那个庄澄安不仅投胎成人了,还投到了大富大贵的人家里,这代价付出的可不是一般多。”
黄纤纤说完忍不住打量着江漓,“我看你也不是高阶妖怪呀,身上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除非……”
“除非什么?”江漓追问着。
“除非你不止一条尾巴,如果当年你交换了一条尾巴作为代价,那就说得通了,一条尾巴代表一条命,妖精的命可是非常有价值的东西。没了一条尾巴,可不就从高阶妖精降成了普通妖精。”
黄纤纤不禁“啧啧”了两声:“哪里有像你这么傻的妖精,拿自己的尾巴去做交换的。”
白慕秦搂着江漓的手微微收紧,她看着江漓一副不后悔的模样,心中一软,在她耳边轻道:“谢谢你,阿狸。”原来她和阿狸的牵绊早在很久以前就开始了,所以说捡到她,需要她,就是命运的使然。
“主人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我会保护好你,保护好你身边的人。”江漓缓缓送上唇瓣,轻轻在白慕秦的唇上印了一下。
黄纤纤捂着眼睛不忍直视,“你们先别忙着秀恩爱,不是还有一个问题没回答吗?”
话音刚落,两双求知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很遗憾,我解不了,你也解不了,这个得付出同等的代价才能弥补。不过前世的事情她应该不会全部想起来,毕竟她喝过了孟婆汤。但是只要她一接触到前世所珍视的人或事,就能触发印记,会勾起前世的记忆。”黄纤纤解释道。
白慕秦眉头微皱,“是不是不再和我见面就不会想起来了?我怕她将两世的记忆混淆,会陷入自我怀疑。”
黄纤纤反问她:“梦里的事你当真过吗?即使记得再清楚,也不过转瞬即忘,不要刻意去回避,不要特殊化,她顶多觉得你很亲切,或许会爱上你。”
“她没爱上主人,倒是先一步和秦念好上了。”江漓冷不丁地说道。
黄纤纤看了看白慕秦的脸色,也看不出喜怒哀乐来,半天憋出来三个字:“挺好的。”
有了黄纤纤的解惑,白慕秦稍稍安心了些,但愿庄澄安能将前世的记忆当作是一场梦。
“大仙,你没有了灵力,以后要怎么修复腺体?你老婆不介意吗?”聊完了正事,江漓免不了关心几句。
黄纤纤摸了摸后颈,颇为不在意的说道:“她不介意,我也觉得这样挺好的,作为黄大仙时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就像是做了一场梦,而现在,我感觉更为真实,身心都更有了归属感,我更愿意像这样做个普通人,陪着温柔慢慢的变老。”
江漓和白慕秦离开后的当晚。
临睡前,黄纤纤习以为常的撩开头发,低下头让温柔检查腺体,温柔看着她后颈上的疤痕,伸手细细的抚摸着,而后沉醉的小心亲吻着。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
事后,黄纤纤拥抱着温柔,她清楚温柔检查腺体的习惯已经成了一种强迫症,她仍然没有走出从前的阴影,而自己能做的,只有不断给予她安全感。至于腺体,就更加不能修复了。
作者有话说:
没人看了吗?呜呜呜
秦念得到了爱情的滋润,整个人都变得飘飘然的。
有一点让秦念很在意的是,每次和庄澄安约会,她都会问一些关于秦家和白家的事,而且大部分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她总是说一些模模糊糊的事件,寻求自己的证实。
起初秦念不以为意,还打电话向妈妈求证,大多都得到了证实,秦水悦还好奇她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的。
但这一次,庄澄安的问题却让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你的小姨秦沁,是不是割|腕自|杀?”
秦念愣住了,心底里升出了一股无名火来,关于小姨的死,她一直都不敢相信,更别提去询问死因。
她不知道庄澄安问这些的目的,她不喜欢小姨的死被拿来当作谈资,即使是自己的女朋友也不行。
“庄澄安,你够了吧!每次约会都要问这些那些的,其他的我都忍了,但你能不能尊重我小姨!她都不在了,我想听到任何人把她的死作为闲聊的谈资。”
秦念突然的爆发让庄澄安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秦念对自己发火,也从未听秦念提起过秦沁,以为她那时还小,对这个小姨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没想到她听到自己的那个问题后反应会这么强烈。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只是想求证一下我的梦境……”庄澄安紧握住秦念的手,愧疚道。
“你的梦境?”秦念的火气稍稍冷却了下来,她想到庄澄安一直说的好像在梦中见你,还有埋藏在她心里头的那团疙瘩,明明庄澄安先喜欢上了自己,却在看见姐姐后,竟然在众人面前失态,去拥抱了她,还有那些陈年往事,总总迹象都在表明,庄澄安的身上有着秘密。
“你的意思是,之前你问我的事情都是做梦梦见的?”秦念不可置信地问道。
庄澄安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那小姨的死呢?也是你做梦梦见的?”秦念问的小心翼翼,真相似乎就隔着一层窗户纸,一戳就破。
庄澄安又点了点头,而后纠正道:“准确来说,是我经历过的。我梦见自己割|自|杀了,但梦里的我不是我,倒是和你的小姨很像。所以我才会一直问你,我想向你求证一些事。”
秦念的心陡然加快了跳动,手也在发抖:“你别拿这种事开玩笑,我会生气的。”她的气息有些不稳,连声音都在发抖。
庄澄安握着秦念的手不放,看着她道:“我问你信不信有前世,你说信……如果我说,我很有可能是你小姨的转世,你会信吗?”这些年来的梦境,让她不得不联想到这些难以置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