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己吸食这些人的信息素不会对她们的身体造成影响,
唯一有影响的是,信息素一旦消失,她们就会停止发情。
直到有一天,她被人给抓了,回过神来时,
一股好闻又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充斥整个房间,
一个脆弱而又妩媚的女人正备受发情的煎熬。
笨狐狸:“你抓我来干什么?我我我不会标记的。”
女人:“吸我。”
江漓吸了好久才将信息素全部吸入腹中,
只觉得从来都没有这么饱,这么满足过,
连脑子都好像清明了许多。
笨狐狸:“你能收留我吗?你的信息素很美味。”
女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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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梦里的前妻来了》
成芷枫正值演绎事业的黄金期。
某日警局来电,说有人自称是她的老婆。
母胎单身的她只以为是粉丝的恶作剧。
直到警察报出了她老婆的名字“苏孜汐”。
嚯,这不是她梦里面老婆的名字嘛!
成芷枫来到警局,
发现这“老婆”和梦里的老婆长得一模一样,
温柔、端庄,不苟言笑,
直到看到她时,才露出甜甜的笑容,
“老婆,你来接我了?”
成芷枫的心猛然被击中,
鬼使神差的就把人接回了家。
成芷枫有个秘密,
她的梦里有个已经结婚七年的老婆。
从最初的甜蜜到没能熬过的七年之痒,
她们约定下周一去办离婚手续。
成芷枫梦醒后,发现老婆就坐在她身上。
苏孜汐:“你想和我离婚?”
成芷枫:“不想。”
老婆低头亲了亲她,“我就知道。”
成芷枫突然反应过来,啊喂,我们都没有结婚!
我们才刚刚认识一天!
初秋的夜里微凉,江漓紧了紧衣领,浑浑噩噩的游荡在御城中最为纵情声色的地方——花隐巷,到了这儿可以随意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不需要有什么礼义廉耻之心,只要闻到了自己满意的味道,就能一拍即合,尽情的释放欲念,享受情潮。
只是本该热闹的街巷,此刻却静谧的瘆人,似乎只剩江漓一人。
她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看着无人的街巷,眼神迷茫。她是一只法力弱小的狐狸精,她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要去哪儿?只知道要活命。她在原本的世界小心翼翼的活着,看了太多人类宰杀动物的场景,胆颤心惊的同时,也更庆幸自己有一副人类的皮囊,所以为了维持人类的外形,不得不靠着仅会的魅惑术迷惑人类,以此来吸取一点点精气,维持人类的外貌。
她隐约记得自己离开一个城市,去往另外一个城市时,像老天许愿,希望结束这种颠沛流离,躲躲藏藏的日子。一阵眩晕之后,她就来到了这里。一个满是人类精气味道的地方,这里的人类,精气都分为不同的味道,有的好闻,有的难闻,她慢慢了解到,这种味道名叫——信息素,是这儿的人类向往交|配时所散发的气味。
她本以为找到了一处能填饱肚子的好地方,可是仅仅几天,就没了人影。初来时,每日都能吃饱,虽然吸取信息素不怎么抗饿,但是胜在量多。可几日后,每晚来这儿纵情的人类越来越少了。她隐约听到了什么,“这儿来了个怪物,会吸人信息素,搞的大家都不发|情了,还玩什么玩!”
她突然意识到,他们口中的怪物,就是自己。
她也试过去其他地方填饱肚子,可曾想,莫名其妙来到此地的自己,连仅会的魅惑术都使不起来了,更别谈吸取精气了。兜兜转转,她又回到了这里。
她很虚弱,虚弱到她觉得下一秒就要原形毕露了。
蓦地,一辆车停在了她的跟前,江漓隐约察觉到一丝危险,可是没等她逃跑,车上就下来了两个黑衣人,用麻袋麻溜的将她装上了车。
恐惧让她本能的发出如同小兽般低低的呜咽。
“别怕。”
女人的声音冷冽中夹杂着温柔,似旭日的微风扫过江漓的心间。鼻尖更是嗅到了好闻的香气,闻起来酸酸的、甜甜的,脑子里浮现出一种水果的名字——百香果。还未等她细细品味,身心俱疲的她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雪白的大床上,周遭都是一些亮着红灯的仪器,还有穿着白大褂的人。
“身体状态良好,无传染病,腺体坏死,无标记功能。符合要求。”
面前的白大褂戴着口罩,面无表情的说着,江漓不安的联想到了杀猪的画面,她隐约记得,杀猪前,好像也要检查一下猪的身体情况,然后宰杀、洗烫、去毛......所以这个白大褂就是屠夫吗?
果不其然,下一步,两个中年女人一左一右的钳住她,带她来到了一个温热的地方。随后脱去她的衣裳,用水冲洗着她的身体,还用粗糙的抹布替她搓着身体。
随着一块块黑泥顺着水流被冲走,江漓第一次体会到了羞耻是什么感觉。明明更应该害怕不是吗?可是看着身上被搓下来的黑泥,江漓的脑袋低的恨不得与地面持平。
两个中年女人的对话落入了她的耳朵。
“这小丫头虽然脏,但是底子倒是白白净净的,不像是流浪很久的样子。”
“别废话了,赶紧洗干净了,那边等不及了。”
江漓的心陡然一惊,洗干净之后,自己是不是就要像老母猪那般,等待着被宰杀的命运?她想逃,可如今饿的两眼冒金星,实在是无力反抗。她委屈的瘪了瘪嘴,为什么临死前还要挨饿。
清洗完身体后,两个中年女人替她穿着衣服,江漓如同提线木偶般由着她们摆弄,她只觉着脑袋越发浑沌,之后有人叮嘱了些话语,也仿佛念经般让人听不懂。江漓就这么糊糊涂涂的被人推进了一间房间。
脑海里想象的屠宰场的画面并未出现在房间中,房间里充满着百香果的香味,浓郁的让江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深吸了几口,香味蹿入鼻腔直冲大脑。
许是这香味过于刺|激,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里。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附身到了别人的身体里。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叫江漓,是江世集团家的二小姐,因为Alpha性别的绝对优势,所以她一出生,就被选定为集团的接班人。
她似乎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只是十多年前的一场车祸后,原主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车祸后的记忆很是模糊,就如同是梦里的画面,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但却出现了些令她心生恐惧的声音。
“既然我回来了,她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尽快把她处理掉,留着就是个祸患。”
记忆碎片冲击着江漓的大脑,她捂着脑袋不想再去回忆。
不远处传来小声的嘤咛声,充满着诱惑与隐忍。
江漓这才从记忆中抽离出神来,刚刚她只顾着吸入房间内的香味,全然忘记自己身处何境。
她循声望去,离自己不远处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美貌的Omega,她的面色潮红,双眼微阖,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不安的小幅度扭动着身体,似乎很难捱的样子。
江漓忽然意识到,这个貌美的Omega就是房内香气的源头,她的发热期到了!
而且,车上那个对自己说“别怕”的女人,好像也是她。
想到此,江漓内心的恐惧似乎消散了不少。
香味引诱着江漓一步步的靠近,这美味对于她来说,是致命的、不可抗拒的诱惑。
比起之前吸入的乱七八糟的信息素来说,吸入这种香味后,脑袋不似之前那般浑沌,反而有了一丝清明之感,仿佛是一直在做梦的人突然间梦醒了,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再有那种模糊朦胧的感觉。
床上的Omega似乎听到了动静,缓慢的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神迷离,却夹杂着不甘以及妥协之意。
“过来。”她朝江漓招了招手,声音既柔媚又冷淡。
听到声音后,江漓越发肯定车里的那人就是她了。她对于江漓来说,就如同是寒冷夜晚时,施舍给自己一根火柴的好心人。
这根细小的火柴就是江漓对于生的渴望。虽然她忽略了,恐惧的源头亦是来自于这个女人。
江漓没有拒绝女人的呼唤,她缓步走到床边,局促不安地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女人,她知道女人需要什么,她在花隐巷待过几日,自然耳濡目染,Alpha和Omega的□□,她也曾撞见过,但是她不会啊!更不受信息素的影响,顶多觉得这就是可以饱腹的味道。
女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帮我。”她咬着牙看向江漓,似乎快要到达极限,并向江漓伸出手来。
江漓试着想去握住,却还是胆怯的收回了手,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喃喃道:“对不起,我……我不会标记。”
女人没有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拉了她一下,让她跌倒在床上。
女人艰难地撑起身体,俯身看着江漓,大片的雪白暴露在她的眼前。
江漓直勾勾的看着,她从不亏待自己的眼睛,赏心悦目的美好不看多亏。
女人无意去管她灼热的目光,急不可耐道:“吸我,吸走我的信息素。”
女人撩开头发,偏头,露出好看的后脖颈,那儿有一块粉色的凸起,还泛着红,微微跳动着。
香味的源头就是这儿了,江漓目光灼灼的盯着女人的腺体,喉咙不自觉滑动了一下,仰头凑了过去。
香味源源不断的顺着鼻腔传送至江漓的四肢百骸,既满足又舒服,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全身都暖洋洋的,仿佛被阳光包裹着。
下一秒,滚烫的身躯拥住了她,隐约有水渍滴落在她的大腿上。
“快一点。”女人的声音魅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江漓冰凉的身体似乎是可以解火的良药,但远远还不够。
面对女人的要求,江漓愣住了,她已经吸的很快了,她不知道如何再快一些。
愣神的功夫,女人已经等不及了,按着她的脑袋往腺体上靠去。
嘴唇就这么不偏不倚的亲了上去。
薄而柔软的唇瓣带着丝冰冷,触碰的瞬间女人忍不住哼出声来,带着七分愉悦、三分痛苦。
这声音娇媚似火,江漓觉着周遭的空气都热了几分。
美味香甜的源头已经送入口中,本着动物的天性,她情不自禁的嗦了一口,一丝丝酸甜的汁水由舌头裹入口中。
由信息素凝聚而成的汁液在口中绽开,这味道用仙露琼浆来比拟都不算过分。
又忍不住吮了一口,即使她没有将腺体咬破,也能凭着狐狸精特有的能力,将包裹在里面的信息素吸食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沉甸甸的饱腹感,以及冲击灵魂的愉悦。
江漓不禁捂住心口,心脏传来的酥麻感令她陌生,却又觉得舒服,这种不能言喻的感觉让她食髓知味。
不知是不是信息素被吸完的原因,拥着她的女人安静了下来,此刻二人正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态相拥着。
江漓吃饱喝足,懒得动弹。
但怀里的女人似乎并不想安于现状,即使此刻的她好像很累的样子,却还是铆足了劲儿将毫无防备的江漓踢下了床,并用着虚弱的声音威胁道:“敢上来就杀了你。”说完就没了声音,似乎已经透支完了全部的气力。
被踢下床的江漓也没生气,捧着自己滚圆的肚子在地毯上打着滚,狐狸生中第一次吃这么饱过,还有点撑,她开心的笑了,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啦~感谢大家支持
江漓蜷着身子睡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似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此时的狐狸尾巴已经缩回了身体里。
不过这却是她记事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了。周遭的温度适宜,身下的毯子绵软,就连时常饥肠辘辘的肚子也是饱咕咕的。
不过就算是再安逸的环境,江漓仍保留着动物那天生的警觉性,即便是睡梦中,也能感受到危险的来袭。
女人从睡梦中醒来,腹中空空如也不说,身体也粘腻的不行。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后颈的腺体,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烫人了。
耳边传来细微的呼吸声,惊得女人猛得从床上弹起,一眼就瞧见了缩在床下的江漓,见她无害正熟睡的样子,这才安下心来。与此同时,脑袋不受控制的回忆起了发热时的细节,自己竟然和她有了过度的身体接触,还让她亲了腺体!
若不是自己发热期紊乱,连抑制针、抑制贴都没有什么效果,才不会急病乱投医,去掳了这人回来。
明明之前曾尝试过和其他Alpha共度发热期,但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生理性厌恶而产生的呕吐感仍历历在目。
但这次又是怎么回事?自己竟然没有抗拒和她亲密接触。女人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朝江漓看去,想看看她同其他的Alpha究竟有什么不同。
约莫二十多岁的年纪,看样子似乎比自己小一些。睫毛翘而长,鼻子挺立,嘴唇薄而红润,睡得很恬静,就这么看起来倒是赏心悦目。
她伸出脚想将人叫醒,她可不想一整晚都和一个陌生人待在一起。
只是脚还没碰到人,白皙的脚踝就被捏住了。
女人吃痛的“嘶”了一声,对上江漓的目光。
从充满野性的狠厉到无辜中带着小心翼翼,只一瞬间,快到让女人怀疑之前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女人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总觉得这人似乎比初见时漂亮了许多,特别是她那双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像极了勾人的狐狸。
不等她细想,就听到磕磕巴巴的道歉声:“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懵懂、脆弱,似承认错误的乖孩子一般,让人不忍责备。
女人揉了揉脚踝,竟是被捏红了,但见她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心立刻就软上了几分。只是她那狐媚的双眼配上这楚楚可怜的神情,倒是有几分违和。
“没关系。”女人坐正身姿,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漓,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漓张了张嘴,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又给咽了回去,回忆起原主那些支离破碎的痛苦记忆,她不想被送回去,所以选择隐瞒姓名。她目光飘忽不定,显然是没有骗过人。
女人将她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会心一笑,只耐心的等着她回答。
江漓抿了抿唇,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小女孩的声音,“阿漓,我们一起出去玩。”
“阿漓。”江漓下意识的复述了一遍。
女人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你叫阿li?什么li?”
江漓似乎没有料到自己会说出声,慌忙的瞬间看见了床头的那只狐狸玩偶,猜想她应该喜欢狐狸,而自己又恰好是只狐狸精,便回答道:“狐狸...的狸。”
女人的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淡笑,接着问道:“阿狸,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在花隐巷流浪?你的家人呢?”
江漓漠然的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意提及,慢吞吞的回道:“我...我不记得了。”
既然在那种地方流浪,而且也不愿提到过去,所以女人并不打算从她的口中得到结果,也未曾将她的刻意隐瞒放在心上,只点了点头,“不记得了也好,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女人这一问,江漓莫名的红了脸,怯生生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扭捏的垂下了脑袋,支支吾吾的开口:“你能收留我吗?你的信息素很美味。”说完,不安的捏着衣角,等待着女人的回答。她从未与人交流过这么长的时间,短暂的交流让单纯的她对女人生出了信任。她也未曾和其他人亲密接触过,心底里对女人产生了些许好感。而女人的信息素更是让她迷恋,尝过了极品美味的她,就算是饿死,也不愿再吃糠咽菜。
女人淡然的看着江漓,无利不成商的习惯让她思索起这笔交易是否有利可图,可转眼一想,还要靠她来度过发热期,便回了她一个“好”字。
江漓不可思议地朝女人看去,眼眸里的喜悦溢于言表,她的身子微微发着颤儿,纠结了半晌才慢慢吐出“谢谢”二字。说完,还舒了一口气。
江漓乖的让女人心痒痒,她下了床,半蹲在江漓的面前,缓缓勾起了她的下巴,“阿狸,既然我收留了你,若是你以后想起从前的事,记得告诉我。”
江漓重重的点了点头,“阿狸知道。”没有完全想起,所以选择不告诉,这也不算是违背约定,江漓心中这般想着。
女人呵出的热气还带着淡淡的百香果的香气,江漓凑近了些,贪婪的吸了几口,女人竟是被江漓这一举动弄的红了脸。她慌忙往后退了几步,果然,自己骨子里并不是那种能调戏的了别人的人。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江漓的话音里还带着委屈,不知不觉之间,连说话也流利了许多。
“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女人逞强的说着,“还有,在外人面前不可以这样。”
江漓乖巧的应了,弱弱的问道:“我...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你...你叫什么名字?”
在江漓的认知里,女人收留她,供她享用甜美的信息素,算是她的饲主,所以主动问起名字来,多少有些不礼貌了,这才问的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饲主不高兴。
女人不假思索,“我叫白慕秦,至于称呼,你觉得该叫我什么好呢?”
“白慕秦”江漓小声的念着,总觉得这个名字曾经出现在那些破碎的回忆中,她没有多想,继续去想白慕秦反丢给她的问题。
她想了片刻,脑海里就只有一个词,她一脸认真的看着白慕秦说道:“主人。”
白慕秦显然被这个称呼给惊到了,但“主人”这两个字从阿狸的口中喊出来,竟是让她的腺体有了一丝反应,凭空生出了些许快|感来,她为自己有了反应而感到疑惑,难道自己有S|M的倾向不成?还是禁欲太久的后遗症?
“不喜欢吗?”江漓软糯糯的问道,可是她实在也想不出其他适合的称呼了。
白慕秦又凑近了些,抚上了江漓的脸颊,
“喜欢。”
“你再多叫几次,我喜欢。”
江漓:“主人。”“主人—”“主人——”
“好了,好了,好了。”白慕秦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将心底里的欲念给压了下去,这几声主人叫的她心痒难耐,再配上阿狸那副单纯无害又尽显娇媚的脸,令她生出了想将她这样那样的想法,自己明明是个Omega,为什么会有欺负Alpha的想法。
她轻咳了几下掩饰自己的心虚,“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可以在外人面前这么喊,平时叫我白小姐就行。”
“知道了,主人。”江漓乖乖的应了。从刚刚白慕秦的表现来看,她似乎很喜欢主人这个称呼,江漓心底里很开心,对于这个长期饲主,自己算是初步讨得了她的欢心。
空气中百香果的香味似乎有浓郁了许多,江漓迷恋的吸了几下,发觉后颈有点痒,便伸手去挠。
想起之前医生说过阿狸的腺体坏死,无标记能力,白慕秦轻唤了一声:“过来,低头。”她想亲眼验证一下,阿狸的腺体是否真的坏死,否则以后都不能安心的找她共度发热期了。
江漓顺从的低下了头,白慕秦撩开她的头发,当看见腺体的那刻,眉头深锁。
这腺体坏死的程度很明显是人为的,本该细嫩的腺体此刻却成了一道狰狞可怖的疤痕,当腺体被毁时会有多疼,白慕秦不敢多想。难怪阿狸不愿提及过去,还上赶着求她收留,看样子之前受了许多的伤害和痛苦。
她伸手轻抚着疤痕,语气清冷还带着些许怜惜之意,“如果记起是谁毁了你的腺体,记得告诉主人,主人帮你报仇。”很难想象,这么漂亮的Alpha会被人毁了腺体,并且抛弃在花隐巷中让她自生自灭,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到底有多么的丧心病狂?
“谢谢主人。”江漓的心第一次踏踏实实地有了归属感,越发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主人。
空气中百香果的香味浓度又比之前增加了一些,江漓不确定的问道:“主人,你是不是又发热了?”她似只小兽一般将脑袋拱进了白慕秦的后颈处。
白慕秦没有抗拒,手抚上了她的脑袋,语气中带着丝紧张,“你吸吧,但是别亲那里。”
江漓囫囵不清的吐出了一个“好”字,随即攀着白慕秦的肩,埋头吸取美味,所幸这次的浓度没有一开始那般高,所以即便没有上嘴去吮吸,也很快就将信息素给吸了个干净。
百香果的味道几近稀薄,白慕秦情不自禁的拥着江漓,仿佛在享受事后的温存。
江漓似只乖巧的猫咪般轻轻靠在白慕秦软绵绵的胸口处,只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狐狸。就连后颈发痒,也懒的去挠。
而在她看不见的后颈腺体处,隐隐能看见一丝粉嫩的肉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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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白慕秦从热潮中清醒,当意识到自己正和阿狸亲密的拥抱时,猛然将怀里的人儿给推开了。
江漓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地毯上,眼里透着惊慌,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顷刻间双眼就水汪汪的,怯生生地问:“主人,你是不是讨厌阿狸。”
白慕秦懊恼的叹了一口气,但又觉自己似乎对阿狸过于放纵了些,之前许是发热期的影响,让她本该冷漠的性子,多了些柔软。她淡淡回了声:“没有。”
她起身向江漓伸出手,语气清冷还带着些许疏离,“起来。”
又觉她实在可怜,多问了句:“饿了吗?”
江漓将手放在白慕秦的手心,借力坐起,听着她冷淡的声音,摇了摇头,“主人,阿狸不饿,还有点撑。”
白慕秦听后,绷紧的侧脸软了下来,如同冬雪消融后的流水,冰冷中带着温柔。
“有点撑?”她嘴角含笑问道,只觉得阿狸在和自己开玩笑,从抓到她到现在,还未让她进过食,又怎会有点撑?
江漓如实的点了点头,手抚上小腹,“主人的信息素太美味了,一下子没忍住,多吃了点。”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拿她那清清澈澈的眼睛偷瞄白慕秦。
白慕秦看她说话的神情不像是玩笑话,猜想她是不是因为之前受到了惊吓,所以被吓傻了……虽说吸走信息素能让人停止发热,已经不是科学能解释清楚的,但吸信息素就能填饱肚子,这不在自己的认知范围内。她想着之后得再找医生问问,这人是不是真的被吓傻了。
“既然不饿那你就在房里待着。”说话间,她倒觉得自己饿了。
说完朝门边走去。
江漓慌忙拉住了她的衣摆,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儿,在做最后的挣扎,“主人你去哪?不要扔掉阿狸。”
当白慕秦转身离开的瞬间,来自远古的记忆猛然撞进了江漓的脑海。
——村子里又有鸡被偷吃了,我说你捡什么不好,捡只狐狸回家,要是被人瞧见,肯定得找我们赔,赶紧把它扔了。
——我还当是只小狗呢,怎么是只狐狸?我可没鸡给你吃,快走吧。
——阿狸,快走,别让他们抓到你......
明明自己很好养活,不用吃鸡就能活下去,为什么主人好像不喜欢自己了?明明不久前还很温柔的将自己抱在怀里的。
动物对于人类情绪的变化很是敏感,所以江漓轻易察觉到了白慕秦前后对于自己的不同,在她想要离开房间时,更是心生恐慌,以为她不想要自己了。
白慕秦没有料到阿狸这么的敏感、脆弱,好像还有点黏自己?她轻咳了两声,扯了扯衣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一些,但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僵硬,“我饿了,出去吃饭而已。”“不会扔了你。”
她对上江漓那泪汪汪的双眼,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绝世渣A,还是那种标记完就跑的那种渣A。
江漓迟疑了几秒,松开了扯着衣摆的手,抹了抹眼角渗出的泪水,弱弱的说道:“主人你去吃饭,阿狸等你。”
白慕秦轻“嗯”了声,走出了房门。
楼下的灯还亮着,依稀可见沙发上还睡着个人,是秦念。秦念的妈妈秦水悦是白慕秦外公秦遵认下的干女儿,秦念只比白慕秦小一岁,自小就跟在她屁|股后面,两人关系胜似亲姐妹。
秦念听到楼上有动静,立刻起身,朝楼上看去。见白慕秦神色如常,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即问道:“姐,没事吧?”
白慕秦缓步走下楼,对上她关切的目光,神情温柔了几分,“没事,你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睡不着。”秦念摇摇头,见白慕秦朝厨房走去,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笑道:“我也饿了,幸好让赵妈留了吃的。”
二人将食物放于微波炉里加热,片刻后,香气四溢。
白慕秦拿了个盘子装了些吃的放于一边,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吃起东西来。
秦念眉头一挑,指了指那盘食物问:“给她的?”
白慕秦“嗯”了声,不等秦念继续问就说:“她叫阿狸,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明天再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怀疑她之前受过虐待。”
秦念点头应下,想了想说:“虐待?你怀疑她的腺体是人为破坏的?”
白慕秦:“不止腺体坏死,她的脑袋似乎也有点问题,傻傻的。”
秦念停下了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傻的?亏我担心的要死,差点要去你门口听墙角了。”
“不过,她有没有可能是装的呢?像腺体坏死这种情况,我在渣A的小说里常见到,姐,你说她是不是因为之前太渣了,做了很多坏事,所以众叛亲离,被人割了腺体复仇,然后扔在了路边让她自生自灭?按书里的套路来说,这种渣A一般都是被野狗咬死的。姐你看呀,捡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流浪,又刚好腺体坏死,多么符合小说里渣A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