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婚综艺上发现怀崽了—— by李末子
李末子  发于:2023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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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80%的黑巧又会是多苦。
作者有话说:
再来一章!

第117章 番外一:孕期、养崽日常(3)
常砜在家里睡午觉,不过没去楼上卧室,而是在沙发上。沙发上放了许多抱枕,就是为了能让常砜随时随地睡得舒服。
寇言回家时,暖气很足,他脱了厚重的羽绒外套,穿着驼色针织衫,走到沙发旁。
如今家里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仿若样板间,而是处处充满了生活气息。
常砜穿着米白的羊毛衫,睡得双颊粉红,呼吸均匀。
寇言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伸手想要触碰常砜,指尖停在离常砜一寸之处,他余光看到常砜肚子动了动。
寇言视线移到常砜隆起的肚子上,果然,肚子偶尔会被孩子撑起一个小包。
寇言改将手覆盖在常砜肚子上,轻声道:“嘘。”
肚子里的宝宝不再动,片刻又好似轻轻触碰寇言手覆盖的地方。
寇言眼神一柔,轻声说:“小砜爸爸在睡觉,你安静些。”
肚子的动静变得更轻。
显然,孩子的听话取悦了寇言。
寇言从身边的购物纸袋里拿出一小盒巧克力,“想吃巧克力吗?你能尝到巧克力是什么味道吗?”
常砜肚子微鼓。
寇言唇角微弯,“待会儿让小砜爸爸带你尝。”
常砜醒来时,寇言正在他身边的地毯上坐着,一手执书,一手覆盖在常砜肚子上,轻轻拍打,安抚肚子里已经睡着的小宝宝。
看到常砜醒来,寇言倾身在他额角轻吻。
常砜迷着眼,看了眼肚子,宝宝好像翻了个身,也醒了。
也就是瞬间,常砜突然轻声问寇言:“言哥,家里有巧克力吗?想吃巧克力。”
他要求来得顺口,是他还未彻底清醒,语气甚至都黏黏糊糊好似撒娇。
寇言眼眸微闪,“你算到了庄诚今天送了我巧克力吗?”
常砜睁了眼,不敢置信,“真的有吗?”
寇言:“同事从国外带回来的手工巧克力,味道应该很不错。”
常砜在寇言的搀扶下坐起身。
寇言书放在茶几上,拿着纸袋坐在常砜身边,拿出一盒白巧克力,“这盒偏甜,尝尝?”
常砜点头:“应该是宝宝想吃。”
寇言轻笑:“嗯,肯定是。”
白巧不含可可粉,奶香十足。
也很甜。
常砜感受着白巧的甜香在口腔丝滑融化,融了满齿甜腻。
他与寇言视线相对,两人之间萦绕着浓郁的甜腻气息。
窗外是铺满草地的簌簌白雪,房间里暖气充足,暖黄灯光落在两人身上,空气变得黏腻。
不需言语,常砜抓住寇言腰侧的衣服,轻声呢喃:“言哥——”
寇言扣住他的后脑,指尖发颤,忍不住抓住常砜后脑的短发,迫使他仰起头。
寇言呼吸颤动,汲取着常砜口腔内白巧克力浓郁奶香的味道,甚至连舌尖残留的气息,也不放过。
两人分开,常砜已经软在他怀中,嘴唇水润拉出银丝,又被寇言轻吻舔去。
当寇言唇离开时,常砜下意识跟随而去,他迷着眼,轻哼一声表示不满,甚至喃喃道:“还想吃其他的。”
寇言深吸一口气,咬紧后槽牙。
常砜知道,他眼神里的意思是:“你就仗着我不敢动你。”
常砜想起曾经在寇言怀里仿若失去自我的感觉,心尖微微颤动。
他垂下眉眼,退缩了:“我不想吃了。”
但他其实已经有了反应。
而他垂眼,才看到寇言快要炸了。
他很是脸热,肚子里宝宝轻踹一脚,他更是不敢了。
可不能拿宝宝安危开玩笑。
“我,我去洗澡了。”常砜垂眸。
寇言看着常砜上楼,靠在沙发靠背,目光落在装了巧克力的纸袋上。
最后他泄气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身体紧绷,微微颤抖,很久才放松。
常砜上楼洗澡,洗完后,换上家居服,下楼吃饭。
寇言在厨房做饭,即使厨房抽油烟机功效很好,却也因为厨房温差与外面很大,飘荡着少许白色烟雾,让寇言身上染上些许烟火气。
常砜靠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直到腰有些酸,这才坐下。
坐下后,常砜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盒子。
他很疑惑。
若是以前,常砜不会打开这个盒子的,这不是他的东西,他不会随便动。
可现在不同了,现在的他知道,摆在明面上的东西,是他可以动的,可以看的,寇言对他没有隐瞒。
出于好奇,他打开了这个盒子,一件银装素裹的盔甲出现在常砜眼前。
常砜怔然,这不是电影里这件衣服吗!
他试着拿起来,却发现这件衣服很重,竟然真的是金属做的盔甲,纵然不是铁,也是其他合金,有一定分量。
常砜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穿着这件衣服,寇言还有那个力气动起来吗?
可是他在电影中,是穿着这身衣服杀入敌营的。
常砜看那衣服看了许久。
此时肚子里的孩子突然动了一下,就像是在提醒他:你还有个宝宝呢,你整天都在馋什么!
常砜很是难为情。
他是个孕夫,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他立刻将那个盒子盖上。
可视线却忍不住落在那个盒子上。
当晚之后,常砜就没再见过那个盒子,他不知道寇言将那个盒子放到哪里去了。
他也让自己把那套盔甲忘掉。
却不想,两天后,常砜收到三个快递。
窗外,雪白得晃眼,冬日暖阳洒进客厅。
茶几上放着三个盒子,盒子质感高级,一看就不是凡品。
盒子打开,是三套衣服。
常砜恍然,啊,是粉丝推荐的。
他都忘记自己买了这些衣服。
这三套衣服,粉丝还p了图,甚至非常贴心给出适合寇言的号码,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推算的。
现在衣服送回家,常砜看了好一会儿。
最终,衣服的归宿是衣柜深处。
常砜挂好衣服,依依不舍看了好一会儿。
刚要关上衣柜,寇言回家,推开卧室门,带着满身风雪凉意,冷寂眼神看过来,落在常砜身上,就化作春意,“你在看什么?”
他走进衣帽间。
常砜立刻关上衣柜门,“没什么。”
寇言穿着黑色的毛衣,深色牛仔裤,很家居的穿着,却因为衣着颜色很深,寇言气质冷沉,给他裹上半分漠然,黑色的毛衣,更是衬得脖颈雪白。
常砜甚至不敢多看,移开视线。
寇言将常砜堵在衣柜间的直角空隙中,左手贴上常砜的肚子,亲亲抚摸,和肚子里的宝宝打招呼,“他今天乖吗?”
他问着宝宝的状态,看的却是常砜的眼睛,甚至呼吸那一瞬间都有些紊乱。
常砜点头,“嗯,他今天没闹我。”
寇言右手攀上常砜的脖子,在他细腻皮肤上划过,留下浅浅红痕。
他呼吸一滞,很是突然变了话题,“是你买的衣服到了吗?”
常砜瞬间抬眼看向寇言,“你怎么知道!”
寇言轻笑:“信用卡的记录发过来了。”
常砜:“我不是绑定了我的卡吗?”
寇言:“嗯,我给你取消了。”
常砜更是难为情,“你早就知道我买了那些衣服。”
寇言摸着常砜的耳垂叹息,“你说,怎么办呢?”
常砜偏过头,耳根红似滴血。
能怎么办,当然是忍着了。
却不想,寇言靠近他,声音哑得过分,“用手吧。”
常砜昨晚原本想把寇言推出衣帽间,手却使不上劲。
衣帽间的灯光很亮,光线很足。
常砜看到寇言换了汉服给他看,比粉丝的P图还好看。
最后,寇言衣衫半解,挂在肩膀上,轮廓分明的腹肌很扎眼。
他在寇言的带动下,握住寇言,也在衣帽间充足的灯光下,第一次看得如此清楚。
常砜甩头将脑子里的画面甩出去。
他摸着肚子,很希望肚子里的孩子,能早点出来。
常砜换下睡衣,竟然发现自己的小臂有些酸痛。
他咬牙,都怪寇言,怎么会那么久。
下楼时,寇言已经在厨房做饭。
可他现在看到寇言,满脑子都是不干净的东西。
寇言回身,看见常砜站在楼梯中间,他伸出手,“过来。”
常砜去到寇言身边,寇言摸着他的肚子,和早起胎动的宝宝打招呼,“还有不到三个月,就要出来了。”
常砜在预产期前一周,就住进了医院。
寇言给他的准备很充分,不仅预约了月子中心,还请了一个只带孩子的月嫂,以后在家里帮着他们两带孩子。
越临近预产,寇言眉宇间沟壑越深。
他甚至自虐般看了不少难产的案例,越发无法安定。
闻立舟都无语了。
“第一次见这样自己吓自己的。”
临产的肚子,大得可怕,至少对寇言来说是如此。
常砜甚至因为孕育,大多时候都没有太多精力,嗜睡且贪吃。
寇言神色凛然:“我决定去产房陪着他,看着他把孩子生下来。”
闻立舟:“那是很血腥的画面。”
寇言:“我知道。”
他要知道,常砜为此受了多大的苦。
他也要陪着常砜,常砜第一次生孩子,不能让他独自面对。
闻立舟脱下医生的严肃,玩笑道:“许川知道了肯定会跟我念叨,原本他说他要去陪着小砜的。”
寇言现在对许川等人的态度,与之前常砜逃走时不同了,他神情略显柔和,“那倒不用,他只是想暗示你吧。”
闻立舟道:“我们不生。”
寇言有些意外。
但一想到,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来得突然,他也不会主动要一个孩子吧。
他并没有那么自信,可以养育好孩子。
寇言有这样的自觉,却不想,他的父亲还“好心”来提醒他。
接通电话时,寇言就已经能预想到他父亲不会说什么好话,却不想,他比自己想象中恶毒。
“寇言,听说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倒霉,投胎咱们寇家。”

庄诚这几天也时常来医院。
他不仅是关心寇言和常砜这两位朋友,现在是关键时期,两人的公关也很重要。
庄诚刚来,就看见寇言在病房外接电话,他的脸色,庄诚再熟悉不过了。
但庄诚又有些不太确定。
寇言以前接到他父亲的来电,神色沉得能滴水,现在却好似只是受了一点影响。
庄诚不确定,上前打了个手势。
寇言点头,表示确实是他父亲打来的。
他做完表情,冷声对电话里的人道:“你就只有这些想说的?”
这样恶毒的诅咒,无法撼动寇言分毫。
寇言父亲显然不满意他的表现。
寇言越来越不好控制,他以前还能让这个人歇斯底里。最近几年,寇言越来越阴沉,却也并不是不可撼动。
他越阴沉,就越表明他在被自己所影响。
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竟然还能够如此平淡问自己,是不是就只有这些招数。
寇言父亲没有想到给寇言打电话,更生气的人是自己。
他压抑住心里的怒气,“怎么,你现在已经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够成为一个好父亲了吗?你不是自诩不会继承我基因里的劣根子吗?”
寇言只回以冷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寇言父亲声音快要压不住愤怒。
寇言:“我是否是一个好父亲,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而是我的孩子,不是吗?”
“我想,你或许都等不到他给我评价。”
“你说什么!”寇言父亲正要发怒,却不想,寇言在此时扣了电话。
庄诚忍不住给寇言竖起大拇指,“真不错,气死他我就开心了。”
寇言神情不变,沉默看了手机一会儿。
庄诚轻咳一声,“你没事吧。”
寇言道:“我也需要等很久,才能知道,我对孩子来说,是否是一个好父亲。”
庄诚很自信:“你怎么不是?我相信你是。”
寇言眼神没有变化。
庄诚:“至少常砜是,你和他一起养育孩子,难道还不能养好?”
寇言眸光一闪。
庄诚:“常砜比我们清楚,怎么爱这个孩子。”
按理说,常砜也是在父母变态的爱中长大的,怎么会知道如何爱一个人。
可他就是会,他就像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
寇言转身去了常砜身边。
他看着常砜,看着常砜的肚子。
孩子好像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在肚子里动了动。
寇言将手覆盖在常砜肚子上,声音很轻,“你现在太大了,你小砜爸爸睡觉呢,别闹他。”
孩子不动了。
寇言看着常砜滚圆的肚子,心脏变得十分柔软,仿若坠入云端。
他抚摸常砜的肚子,轻声说:“你会想要投生在这个家庭吗?”
肚子微微一动。
寇言嘴角弯起浅淡弧度,“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算是一个好父亲,如果做错了,你可以告诉我。”
“我很期待你的到来。”
手术室内,医生护士们小声交谈着,闻立舟对常砜说:“你不用担心,你和孩子的状态都很好,要放轻松。”
常砜侧身让医生给他打麻醉,轻声道:“嗯。”
寇言握着他的手,呼吸因为紧张极其缓慢。
他亲吻常砜的手,什么都没说。
如今,说什么都会显得语言的力量如此之小,因为不能代替他承受这一切,只是张嘴说几句,又有什么作用呢。
手术开始,常砜很紧张。
他已经不痛了,却不是没有知觉,他能感受到身体被手术刀划开的痕迹。
他手指开始颤抖,眼神慌乱,落在寇言眼中。
寇言眼神沉如水,让常砜感觉到平静。
寇言突然说:“孩子跟你姓好不好。”
常砜眼神一闪,被转移注意力,“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一直以来,真的忽略了孩子名字的问题。
寇言轻吻他的指尖,“你想让他叫什么名字?”
常砜摇头,“我不知道,你说呢。”
寇言道:“西厢记有一句,永老无别离,万古常完聚。”
“就叫他常聚吧。”
常砜知道这一句,大意是西厢记中有情人终成眷属。
常砜不知道,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们会不会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有了这个孩子,他们之间连接更深。
突然一声啼哭,常砜恍然,他出生了。
而他,在与寇言说着孩子的名字,那点突然生出的惧怕,早就已经烟消云散。
护士抱着小孩来到两人面前,孩子皱巴巴有些丑,哭得撕心裂肺。
两人看了一眼,伸出相握的手碰了碰孩子。
柔软的皮肤让两人心脏一悸,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在心里滋生。
孩子没多久,就送到病房。
寇言找了月嫂,但能自己做的事情,他一般不假他人之手。
孩子两小时喂一次奶,都是他起床,哄着孩子吃奶。
尿不湿也是他换。
常砜只需要负责逗一逗孩子,让他偶尔睡在身边,习惯他的气息就好。
孩子也很依赖他,或许知道这是辛苦怀胎十月的常砜爸爸,挨着常砜总能表现出他的好心情。
几天后,孩子彻底长开,完全继承了常砜和寇言的所有优势,是个很乖的小孩。
当然,这是常砜和寇言的评价。
“他也太皮了吧!”这是许川私下与闻立舟说的。
许川今天去别墅看了常聚,常聚的小名叫小居居,只要有人来到他身边,喊他小居居,他立刻咿咿呀呀和人搭话,非得抓着一起玩,聊天或者玩玩具都可以。
只是,一定得直到他累到睡着。
许川疲惫不堪,“我陪他玩了好久,他都不睡,言哥说,他刚睡醒喝了奶,正是精神好的时候。”
“而且他,好黏人!”许川摇头,“身边必须得有人,听说,还不愿意睡小床,一定要和小砜、言哥一起睡大床!”
闻立舟老神在在翻过一页书,“两个月之后,你再看。”
许川坐到闻立舟身边,“两个月之后怎么了?”
他凑过去看闻立舟手里的书,看不懂。
闻立舟放下书,“想知道两个月之后会发生什么?”
许川毫不设防,“嗯,怎么了?”
片刻,许川被闻立舟扛着去往卧室。
许川:“啊,你放我下来!”
其实根本不需要两个月。
常砜现在术后一个月,伤口恢复得很好,当然,他和寇言也不会不听医嘱。
只是,这不妨碍寇言将他压在枕头里狠狠吻他。
常砜陷入寇言的进攻中,直到两人都到了濒临值,寇言停下,深深呼吸。
常砜拉着寇言的手,与他十指交握,“我今天在换衣间,看到你放在架子上的那套将军铠甲了。”
寇言在常砜手指上轻摸,“别闹。”
常砜眼神闪烁,“看一下都不行吗?”
寇言眼神一暗。
这是他电影中那个角色的眼神。
常砜眼眸一闪。
寇言膝盖一顶,“你跳什么?”
常砜放开寇言的手,轻轻推他。
寇言声音很哑,“一个眼神就这样,你还想看将军铠甲?”
常砜哪里知道自己现在会这么不禁事。
他不甘示弱,“你还不是不安静!”
寇言在他唇上轻轻一啄,原本应该立刻拔起身体,却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一直亲亲贴着常砜的唇,甚至好似停了呼吸。
他的身体,如箭在弦,不敢放松。
就在此时,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从身边传来。
两人立刻转头看去。
小居居也刚转头看到两个爸爸,看到两人,他就不哭了,开始冲着两人手舞足蹈。
这是饿了,也是想要两人抱抱。
再深的情感,在这一瞬间,也被嘹亮的哭声压住。
寇言深深吐出一口气,“你别动,好好休息,我来。”
常砜也起身,“我也要照顾他。”
不找点事情,常砜心里的火怎么下得去。
两人合力给小居居喂了奶,然后陪着他玩了会儿,这才逐渐冷静。
寇言比常砜更宠溺小居居,每次看着小居居,眼底总是有着难以遮掩的柔软。
但在某些事情上,寇言是不会退缩的,“得逐渐让他习惯自己睡,或者由月嫂带着睡。”
常砜:“跟着我们睡不好吗……”
问题问出口,他自己都知道答案了。
不好,他和寇言不方便,以后总不能做到一半,就起来照顾孩子吧,那孩子再睡了,还能有兴致吗?
常砜想到自己偶尔在网络刷到的一些有孩生活。
大多数夫妻,在有了孩子后,某生活时间和频率会直线下降,甚至直接消失。
常砜抿嘴,他还想着那套将军盔甲呢。
常砜相让常聚满月后就开始学着自己睡,给月嫂带不放心,至少不要和他们睡一张床。
可常聚不愿意,特别不想离开他。
常砜原本想狠下心的,可只要常聚一哭,当初信誓旦旦的那个男人——寇言就心软。
直到常聚三个月了,更不愿意去小床睡。
寇言终于尝到了心软的痛。
寇言转头看向常砜,特别是常砜微红的唇。
捂住会少了些趣味,却好像也多了抹其他趣味。
作者有话说:

小朋友的日常生活时间是很好把握的。
小居居趴在床上用小手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已经熟练使用抬头技巧,转动小脑袋,跟着常砜移动的步伐,看着常砜和寇言在客厅转来转去。
寇言在教常砜跳双人舞,当然,两人是跳给常聚看的。
常聚看得很开心,最开始吱吱呀呀跟着音乐一起出声。
不过抬头的动作也很累,没一会儿,他就开始点头。
“你去看看。”寇言对常砜道。
常砜蹑手蹑脚过去,把常聚身体翻过来摆正,给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终于睡了!
孩子睡了,大人就能轻松一些。
常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些金属碰撞的声响。
他侧坐在床边,转头向后看去,差点惊叫出声,吵醒小居居。
此时的寇言身着那身将军服,头发只是随意抓了个发型,大部分头发向后定型,一部分来不及抓起的,从额角随意飘落,却更显一分野性。
身上的盔甲做了旧,银白颜色某些地方发黑发暗,却更显质感,将粗糙猛烈的氛围堆积在寇言身上。
寇言眼窝深邃,浓眉压住深沉眼神,眸中肃杀沉底,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冷冷杀意。
常砜呼吸停滞,心脏疯狂跳动。
他又回头看了常聚一眼,他和寇言只有两小时。
两小时,好像也够了。
衣帽间有一个穿衣镜。
寇言盔甲里穿的是黑色的戏服。
常砜背对着寇言,黑色衣袖在他腰间,与白皙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银色盔甲更是将皮肤衬得格外细嫩。
常砜被寇言捂着唇,听着他低哑声音在耳边似威胁,却又宠溺,“别吵醒了那个小祖宗。”
常砜意识发白,甚至想要咬唇,牙齿下意识用力,寇言一声呼痛:“嘶。”
他咬到了寇言的手指,是他忘记了。
两小时后。
常砜趴在常聚身边,小朋友还没有醒。
常砜呼吸急促,双腿直抖,就连指尖也软弱无力。
他身上穿着寇言给他套上的浴袍,胸前层层叠叠全是红痕,手腕也红了一圈,膝盖明天估计会青紫。
疲惫颤栗的同时,他只觉得酣畅淋漓。
时隔半年,不,该是快一年了,最初那次之后,再也没这么疯狂过。
寇言从浴室出来,浴袍没有穿规整,露出大片胸膛,上面还有红色抓痕。
寇言神情不似方才紧绷,也不似从前压抑,带着事后餍足的松弛,坐在床边,弯腰在仍旧沉睡的常聚脸上虚虚一吻,又在常砜唇上一啄。
常砜连手指头都动不得半分,哑着声音说:“不要了。”
寇言在他欲露不露的肩膀上轻轻一点,“好,知道了。”
常聚砸吧两次嘴,慢慢醒来。
常砜则闭上眼,沉沉睡去。
经此一次,两人也算是掌握了时间规划的诀窍。
常砜买回来的衣服,一次次穿过。
他看过的那条女仆裙最后也穿在他的身上。
寇言甚至找了装修公司,重新设计规划衣帽间,做了小小的改装。
常砜更是无法直视衣帽间,每每经过或看见,总是很容易心生涟漪。
常聚一岁上托育班,每周三节课。
两岁课比之前更多。
三岁时,他口齿已经清晰,寇言给他找了个幼儿园。
这幼儿园口碑不错,课程设计也很好。
寇言和常砜也开始回归事业,只是两人几乎不会同时出门工作。
寇言拍戏也会更多选择寒暑假开工的剧组,带着老婆孩子一起。
两人也算是娱乐圈模范情侣,被众人羡慕。
在这三年,寇言的父亲一直被打压,每一次情绪无法控制时,他就会想办法联系寇言,像从前那样,对寇言展示他的恶毒,一次又一次表明,现在寇言所做的一切,以后都将用常聚的手,报复在寇言自己身上。
寇言每每冷静地对待,都会让他的父亲更加发狂。
可即使如此,他的父亲依旧不愿意改变自己的态度,用最恶毒的语言,表达自己对寇言的恶意。
寇言,从未让常砜和常聚知道这件事。
在常聚学校的一次拓展课上,幼儿园请了一个有名的手工实践拓展课老师,来教孩子们给父亲、母亲准备父母亲节的礼物。
老师看到常聚,眼眸微闪。
每一个小朋友,他都会特别辅导,也会和他们交流感恩父母的话题。
当他来到常聚身边,笑容格外温暖。
班上其他老师正在给其他学生指导。
都是两三岁的小孩子,还有小朋友因为手指不听使唤,怎么也做不出想要的礼物,而哇哇大哭。
在这样哭闹嬉笑融洽的地方,常聚注意力很集中,没有被大家影响。
他要给两个爸爸准备最好的礼物。
当指导老师在他身边蹲下,常聚立刻展开笑颜,看着指导老师道:“你看!这个给寇言爸爸,这个我给常砜爸爸。”
常聚举着手里卡片叠出来的简单贺卡,“画上笑脸!”
指导老师笑得非常温柔,好似接下来的话是:你两个爸爸能收到这份礼物,一定很开心。
可他说出口的话,却是:“你真的要送这么好的礼物给你的爸爸吗?你确定他们是爱你的吗?他们根本不爱你,你难道都不知道吗?”
常聚看着老师,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一张小脸上全是疑惑。
指导老师笑得越发慈爱,看起来很喜欢常聚的样子,但他的话却充满了恶毒:“你的爸爸,根本不爱你,你不应该给他准备礼物,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爸爸。”
“为什么?”常聚小脸严肃,皱着眉的样子,倒是与常砜曾经看过的寇言的照片像了个十足。
指导老师没有给出理由,“没有为什么,他注定不能成为一个好爸爸,就这么简单,你回家,一定要指着他,说他不是好爸爸,所以没有给他准备礼物。”
他给了常聚一朵小红花,“勇敢的孩子,都会得到老师给的小红花。”
做完这一切,指导老师站起身,要去其他孩子身边。
就在此时,常聚大声喊住指导老师:“老师!”
他的声音很洪亮,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口齿不清和软糯。
他的声音,将教室里所有老师的视线都吸引过来,甚至一部分学生也抬头看着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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