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穿书)—— by挂星星
挂星星  发于:2023年0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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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现在木已成舟,专人管理集团也管不到连翩头上。
连父和连母只得偃旗息鼓,但每每遇到连翩都冷淡更胜往昔。
最开始还曾言语不忿过。
但连翩表示如果大伯父这么不高兴他的存在,他可以将得到的股份卖掉,至于卖给谁,那就随便了。
连翩是除却连父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若有异动,难保其他集团不趁机搞事。
连父生怕激怒连翩让他董事长的位置坐不稳,毕竟连翩最近看什么都不顺眼,平日更是随心所欲,要真想不开......
连翩并没有想不开,但脾气火爆心情烦闷是真的。
原著剧情的车轮碾压到了他的脸上。
就像原著中描述的那样,连老太太在股骨骨折出院后恢复的并不好,出现股骨头坏死,引发了肺栓塞和其他一些病症。
老太太原本那种精明强干不过是强挺着一口气,在集团顺利交接,为连翩保驾护航得到应有的东西后,再撑不住的卧病在床。
这比原著中的时间线早了差不多一年。
连翩止不住的想,如果不是他提前和江揖达成协议,又假订婚,是不是奶奶还能多健康一年。
没有如果,但老人家的痛苦却近在眼前。
连翩将自己困在一个无法解脱的罩子里,在被江闻风拉出去开解的时候,江闻风一个没看住人就喝醉了。
看连翩抱着酒瓶子默默流泪,江闻风直接麻爪,最后硬着头皮给江揖打了电话。
江闻风给江揖打电话并不是因为他是个好哥哥,也不是怕江揖,是怕连翩,连翩能找他倾诉心情的苦闷,肯定是拿他当朋友。
江闻风当然不缺朋友,但连翩最开始对他很冷淡,慢慢相处下来才肯给他个好脸,这种朋友就比较珍贵。
而且没来由的,江闻风总觉得连翩偶尔看他的眼神挺和气。
这种和气很奇怪,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又觉得亲近。
江闻风讨厌江揖,也有很多种办法给江揖找麻烦,但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让连翩排斥和冷待。
江揖来的很快,只和江闻风打了个招呼,注意力就都在连翩身上了。
连翩坐在沙发上,抱着酒瓶歪在一边,周身笼罩着悲伤又寂寥的气息。
这样的连翩很陌生,江揖心里就是一激灵,像吃了口酸柠檬还被冷雨浇,这是他的情绪完全不由自主的被连翩调动了。
为了更好的照顾到连翩的情绪,江揖单膝抵地蹲在连翩面前,低声道:“翩翩?”
连翩喝醉了但又没有完全醉,还能认人,但某些平日里隐藏的很好的情绪就不那么受控制了,见是江揖,眉头就皱起来,将酒瓶子抱的更紧了些,还很明显的扭了下身体,亮给了江揖半个后脑勺。
江闻风心说这两人看着像闹矛盾了,不由教训江揖道:“谁都知道你忙,但连老太太身体大不好了,连翩心里不好受,你多陪陪他江家也破不了产!”
这话说的就很不客气,但让江闻风意外的是,江揖竟然没有反驳他,这让他感觉好像再说点什么也很没趣味。
江揖将连翩怀里抱着的酒瓶子拿掉,抱着连翩离开了。
连翩虽然因为老太太的事有些迁怒江揖,也不肯跟他走,但喝醉酒后的他手脚无力,思维也迟钝,完全不能挣脱江揖稳当又强势的禁锢。
江揖将连翩放在副驾上,系上安全带,开车将人带了回去。
到地下车库的时候连翩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连翩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脸上浮着淡淡的粉,很好看,但他的眉头是皱着的,仿佛心事重重。
江揖轻轻揉了揉连翩眉心的折痕,就这么看了一会儿,才将人抱回家。
连翩一直没醒,但身体接触床后他就自发自动的抱着被角了。
江揖坐在床边,连翩是背对着他的,呼吸绵长中带着点喝酒后特有的沉重,他听着这呼吸心里很放松。
有些愧疚也有些疲惫。
愧疚最近太忙了不能在连翩需要的时候多陪他,也疲惫于工作和工作之下所追究的事情。
快了,很快了......
江揖计算着时间。
这些年他伪装的很好,即使江冬林因为一些原因打心底里忌惮和不喜欢他 ,但却也信任他是个濡慕父亲对父亲言听计从的好儿子。
他的工作能力也让江冬林对比周围一圈纨绔子弟很是骄傲,越来越多的放权给他。
深夜寂静,思绪渺然。
但那是外面的事,江揖想,他数次推演过后的胜算差不多六七成。
在感情方面......
以前江揖从不考虑这些让人软弱失智的东西,但现在就这样坐在另一个人的床边,窗外月色明明,竟让人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很不错。
如果江揖现在照镜子,一定会发现自己不苟言笑的脸上竟然有陌生又好看的,淡淡的笑意。
但没有镜子也好像有什么在看着他。
腿边是床头柜,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半开着,里面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江揖将抽屉往外拉了一下。
然后就愣住。
抽屉里是一叠照片,照片的主角是他和连秋皎......
所以,连翩在监视他?
作者有话说:
江揖:爱?
连翩:欸?
么么哒~

江揖机械的将这叠照片一张张看过去。
他记性很好,很快理清了照片上这些事发生的时间段,心道原来这就是连翩在度假山庄对连秋皎恶语相向的缘故。
江揖觉得对不起连秋皎。
他明明知道连秋皎性格宽和温驯,他们更是多年好友,但在医院的时候他还是坚定的维护了连翩,甚至对连秋皎疏远了很多。
当局者迷。
江揖终于深刻的认识到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在和连翩签约的时候就一再告诫自己,连翩既然能看出江家暗潮汹涌还跑来以此辖制他,足以证明这人心机深沉手段果决。
但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连翩的面容又变得懒散、孩子气、可爱......
江揖将照片放了回去,也将心底某些东西强行按捺了回去。
他赌不起。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在时刻怀疑着周围一切的江揖的心里,不需浇灌便已自动开始生根发芽。
正在这时,江揖的手机传来讯息:[人找到了]
没有备注但烂熟于心的号码。
这一句话的威力远胜过再次意识到连翩真面目带来的震撼。
江揖一直怀疑母亲的死亡有蹊跷,但他那时候还是个小学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尽一切可能留意家里的异状。
许是上天怜悯,竟还真的让他偷听到江冬林在和什么人打电话时,咬牙切齿的说已经让他的母亲消失,让对方不要太过分。
那一刻,江揖浑身的血液都冷了。
从那一天开始,江揖的目标只有一个,十年后,他终于找到了被江冬林远远送走的一个心腹知情人的下落。
江揖心如擂鼓,越在这种时候他越冷静。
他冷静的站起身,冷静的迈着惯常的步伐离开连翩的房间,最后回头看一眼抱着被角睡在哪里的青年,他关上了灯。
连翩并不知道这一夜的江揖,心中掀起过怎样的惊涛骇浪。
第二天,他酒醒后又去了连老太太身边,至于江揖,好像是去外地出差了,两人通了个电话互报行程,没什么特别的。
再后来,江揖来医院探望连老太太的时间比起以前,明显少了很多,和连翩之间也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疏远。
连翩感觉得出来,有时候连翩也觉察到江揖在用审视的目光看他。
连翩想,既然原著中的剧情已经提前,江揖将要得到江氏权利的进度应当也加快了,现在的江揖已经稳压江闻风一头,不需要连家也不需要他连翩的助力。
所以,江揖是在考虑两人分开的事吧。
这当然再好不过。
但风水轮流转,连翩想着如果江揖主动提起分开的事,他得请求江揖多宽限几天,起码等奶奶的病好转,不会因为这件事被打击到才好。
事实上连老太太的病情已经急剧恶化,但连翩不愿意往这方面想。
连翩忙着担心连老太太,甚至直接搬回了连家老宅。
江揖也很忙,猜想和证实还不同。
当真的确认真凶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父亲杀了母亲,即使他对江冬林早已没有了父子情谊,但还是为自己的母亲为自己的出身,为生活在这样的家庭感到悲哀。
他忙碌着让为了利益牺牲妻子的恶魔失去一切。
两厢忙碌,私人情感上的变化便被暂时搁置了。
十二月,连老太太病情急剧恶化,因长期卧床导致肺栓塞和一些感染,生命走到了尽头。
人之将死,身边的每一个亲人都显的珍贵。
连老太太和每个人都说了一会儿话,最后才握着最珍视的连翩的手,叮嘱连翩好好生活,然后将连翩的手放在同样守在床边的江揖的手里。
这会儿她说话已经很艰难了,只殷切的看着江揖。
连翩眼睛红红的,用力眨了一下将眼中的水雾掠掉,免得看不清奶奶的面容。
江揖眼睛也红着,握紧连翩的手,对连老太太道:“奶奶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连翩。”
这一幕悲戚而沉重。
就是一向总是上蹿下跳的连母都心里凄惶,连老太太在时犹如定海神针,虽然平常对她不假辞色,但其实什么都没缺过她。
连父和连秋皎也白着脸守在一旁。
连秋皎心中尤其不是滋味,江揖答应奶奶答应的很郑重,他还有机会吗?
连翩没将江揖说的话当回事。
他最了解江揖,便知道江揖在答应奶奶之前犹豫了一下,心里应当是不愿意的,索性江揖还算帮了他一把,没有让奶奶失望。
连翩想,他会找机会跟江揖说清楚,这件事他不会当真。
连老太太最后用力握了一下连翩的手,她说话已经很艰难了,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只发了一个音节“pei......”
众人都了然,老太太应当是遗憾不能再陪连翩。
唯有连翩清楚,奶奶应该说的是“裴”,他用力点了点头,下一瞬,连老太太的手松开落在了床上。
连翩想,他果然是个很凉薄的人,老太太活着的时候他能掉眼泪,但人死了,众人来吊唁,他居然哭不出来。
整个人木木的,感觉不到很沉重的悲伤,也没有泪水。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丧事办完后的一周,连秋皎一家搬来主宅。
像连家这种大家族,繁衍生息下来族人很多,但唯有掌控集团的主支才能住在老宅中,既是地位的象征,也方便聚拢人心。
连翩也在这天离开老宅。
他只拿了老太太卧室的一块怀表,这是老太太最喜欢的东西,算是当做纪念,至于那屋子的其他,都没动。
走到二楼的时候碰到连秋皎。
老太太已经去世,连翩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连家再无感情,便没说话,只兀自要离开。
连秋皎看了眼连翩手里拿着的怀表,玩味道:“只要这个?”
连翩掀起眼皮,他很白,眼珠乌黑,面无表情的时候就有种摄人的冷意。
连秋皎瞳仁一缩,旋即想起他现在才是连家最尊贵的大少爷,羞恼又愤恨的去抓怀表:“这些破烂我砸了也不给你!”
连翩比连秋皎高也比连秋皎力气大,更无人知道他其实身手也很好,一攥一推,连秋皎就止不住往后一退。
楼梯上,连翩有分寸。
是以连秋皎将连老太太的东西称作破烂让人心里冒火,他也没有下狠手。
连秋皎后退一步站稳了
无意间的一瞥,他原本在楼梯口站定的身形便特意一趔趄,向后栽去,后面整个人都重心失调,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与此同时,江揖急切勒令的声音:“连翩!”
可惜已经迟了。
他特意腾出时间来接连翩,没想到正好看到连翩欺负连秋皎,这次更过分,居然推人下楼......
作者有话说:
完结文推荐:《工具人不干了(穿书)》
吃什么不吃亏皮皮虾受 & 穷到只剩钱阴森疯狗攻
【追妻火葬场,追不着,换攻】
沐心十五岁喜欢魏氏太子爷魏云骥,为了他,嚣张跋扈的小少爷收敛骄傲俯首跟随,一跟就是七年。
直到魏云骥二十七岁生日这天,发现魏云骥还是更护着柔弱多病的堂兄沐华,甚至为此责他品行不端。
璀璨厅堂内,所有人都以为沐心不会善罢甘休。
沐心忍着高烧,利落砸了亲手做的生日蛋糕,踢走蛋糕中藏着的对戒,留一句“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不回头。
满室皆惊。
下楼,沐心一头栽进了坐在轮椅上,以阴森狠毒闻名的舒氏当家人舒垂霖怀里。
昏迷三日,大梦一场,
才知道自己是在一本书中,作为主角的魏云骥和堂兄沐华天生一对,而他是个没眼色的恶毒炮灰,俗称推进主角感情工具人。
沐心:去他大爷的工具人,老子不干了!
病好后就去舒家拜谢救命之恩,自此和魏云骥死对头舒垂霖同进同出,昔日桀骜皆被呵护,跋扈亦被宠爱。
便是喜欢拍戏,舒氏亦成最大投资人,护他万事无忧。
魏云骥喜欢沐心,但总觉对方太过不驯,又喜欢拍戏这种不入流的行当,是以迟迟不肯松口答应交往,生日宴上一场口角,也只做寻常。
直到......
魏云骥:“快到沐心生日,选一份礼物给我。”
助理:“沐家生日宴的请柬三天前就已经发出去了......没有请您。”
魏云骥:“沐心喜欢去海岛度假,我这次抽时间陪他,他不肯见我,你帮我约一约。”
好友:“......沐心已经去度假了,开私人飞机,飞机是舒垂霖送的,舒垂霖本人坐副驾驶。”
颁奖晚会,群星璀璨,
沐心手捧奖杯走到台下,魏云骥心驰神往的上前,却见沐心眉眼含情,绕过他将奖杯送给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骄横宣布:“奖杯是你的,你是我的。”
眉眼阴郁的男人满目温柔,应他:“当然。”
魏云骥一腔期待变成刺骨之痛。
1、主受,双处,日更。
2、受是万人迷,人人都爱他。
3、大纲已定,不喜欢的小可爱可以点叉,但不要人参公鸡撒~(按住一个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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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连秋皎能假装自己被推下楼,但滚下楼的过程他却不能控制,之前车祸伤到的那只胳膊磕在台阶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惨叫。
快步冲上来的江揖将连秋皎扶起来,问他伤到了哪里。
连秋皎白着脸:“胳膊......”
怎么感觉比上次车祸的时候还疼。
江揖扶起连秋皎:“我送你去医院。”除最开始喊了连翩一声,他再没有看站在楼梯上的连翩一眼,仿佛他是个陌生人。
这时候连父、连母都在公司(连母主要是去享受作为董事长夫人的瞩目),不能够立即冲出来为连秋皎说话顺带指责连翩。
连秋皎咬牙坚持着,悲恸又不可置信的看着连翩:“翩翩,我不过是也想要奶奶的怀表做纪念,商量而已,你非要这样暴力吗?”
连翩道:“我没推你。”
其实还能说很多,比如江揖来你就正好掉下去,比如可以查别墅里的监控,甚至于直接用奶奶的名义发誓。
但连翩并不需要挽回江揖的心。
而原著中也确实有这一剧情,不同的是时间提前了,但这不影响连翩判断这是和江揖分开的最好时机。
各种因素综合,连翩只声明了这一句,免得被连秋皎诬陷故意伤害,再惹上什么法律上的麻烦。
江揖看着连翩冷血无情的样子,觉得这样的连翩很陌生,但想想无意中发现的连翩抽屉里的那些照片,又不那么震惊了。
刚才是他亲眼目睹......
不过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
江揖看连秋皎摔的不轻,鬓角都渗出了冷汗,怀着对连翩的失望和对连秋皎的歉意,他在连秋皎说脚也好像崴了站不起来的时候,直接将人抱起来转身离开。
连翩指腹摩挲怀表平滑的表面,只道:“江揖,我们到此为止吧。”
他说的不是分开,而是到此为止。
如今江揖羽翼已丰,再不需要连家鼎力支持,看眼下这情形,和连秋皎更是生死相依似的。
也该各归各位。
江揖心头一跳,他记得当初签订的合同中有一项是,连翩可以随时单方面中止合同。
微末的不安被愤怒席卷。
这种时候还不知悔改,竟还威胁他......
他没有回头,只冷冷道:“随你便!”
连秋皎看着江揖寒霜带煞的面容再不敢开口,心中却激动又恍惚,连翩和江揖居然结束的这么突然,还是因为他?
在去医院的路上,连秋皎忍不住开口:“江揖,翩翩他不是故意的,你们......”
江揖对上连秋皎担忧的眼神,只道:“没事,我只是吓吓他,是连翩太过分了,我答应过奶奶要好好照顾他,不会食言。”
其实那一刻他犹豫过。
对江揖来说前二十几年过的太心累,他希望自己的伴侣是连秋皎这样温和包容,不那么尖锐和阴暗的。
但连翩出现的迅猛又炙热,像龙卷风又像太阳。
江揖确信自己喜欢上了连翩,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但他想好的事不会变卦,他无法想象连翩离开自己的情形。
而连翩,肯定都吓坏了。
过几天吧,等连翩冷静了反思过知道求和了,再好好改一改连翩这横冲直撞的毛病。
只是婉转的想要确认江揖和连翩真的分开的连秋皎:“......”
江揖见连秋皎精神萎靡,安慰道:“不会有事,再忍忍,马上就到医院了。”
连秋皎点点头,恋人之间最忌讳说分开,连翩又那样刚烈,被冤枉被放弃不知道有多委屈,说不准就不回头了。
哪怕连翩喜欢江揖喜欢到不行愿意低头,可裂痕已经有了。
水滴石穿。
裂痕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循环往复之下......
连秋皎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连翩对未来也充满了希望,他为奶奶的去世伤心,但人总要往前看,和江揖分手相当于放下了原著剧情的框架,灵魂都跟着放松。
心中松快,面上就带出来几分。
这种满不在乎的样子让管家十分担忧,完了,小少爷是被一连串的打击击垮了......
管家这几天过的也不好。
他一直忠心于老太太,数次无视连父连母的贿赂,现在到了清算的时候,冷眼和嘲讽是免不了的。
管家想着站好最后一班岗,等老宅各项事情理顺,就辞职。
他没有看到刚才冲突的一幕。
听到动静出来就是连翩对江揖说的那句“到此为止。”
这也太冲动了。
至于这件事谁是谁非,管家这几天才发现连秋皎原来是个笑面虎,而连翩从小在他眼睛底下长大,连翩说不是他推的,管家就更相信连翩。
管家劝说连翩去和江揖好好解释,江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而且江揖能力出众,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连翩道:“洪叔,江揖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管家还想再劝。
连翩就告诉管家说是他对江揖一见钟情,辛辛苦苦才将人追到手,但江揖始终不是那么很喜欢他,这段感情他已经累了。
管家震惊且心疼的看着连翩:“可是......可是江少爷答应老太太......”
连翩只道:“奶奶当时那种情况,为了让她走的安心,要我是江揖,我也会答应的。”
他不想管家太过担忧,又笑道:“而且我也不比江揖差,我年纪不大长的又好,还有连家半壁江山,这世上优秀的男人千千万,找一个对我死心塌地的还不容易?”
这一番展望未来的话安抚到了管家。
毕竟事实的确如此。
只心道江揖真是有眼无珠,他家小少爷多好的人,将来有他后悔的。
连翩离开连家后直接回了他和江揖的住处。
他收拾东西离开。
因为知道自己不会久留,连翩的私人物品很少,也就电脑和几本书,至于其他衣服鞋子之类都是连家置办,一件不带。
卧室门重新关上。
连翩背着双肩包,手里抱着几本反复阅读过舍不得留下的书,溜溜达达的出门。
期间江揖打来电话,连翩没接。
医院,病房门口,
江揖拧眉看着未被接通的电话记录,想了想发了一条信息过去:[秋皎的胳膊旧伤复发,医生说再不能恢复如初]
他并没有将连翩说的那句到此为止当一回事。
这世上谁放开他的手,连翩都不会,江揖笃定这一点,他只希望连翩能稍稍改一改脾气,这样对两个人都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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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揖并不是说假话吓唬连翩。
连秋皎上次出车祸骨折的那条胳膊原本恢复的算不错,但从楼梯上摔下来时又伤到了,二次创伤直接给胳膊上的神经造成了不可逆伤害。
医生说将来骨折即使痊愈,这条胳膊小臂连带手指的精细功能,比如说弹钢琴、画画之类的活动,都不适宜了。
连秋皎当场就崩溃了,让医生再给他仔细查一查,没准还有可能完全康复呢。
但这家私立医院汇集了安市最顶尖的医学专家,给连秋皎看病的更是个中翘楚,说不能完全康复,基本上就是定死了的事。
连秋皎后悔了。
他可以有很多种方法制造江揖和连翩之间的矛盾,明明没有必要拿自己的身体冒险,可是一切都晚了。
连秋皎还有些心虚。
当时他和连翩争执的时候,故意刺激连翩说奶奶留下来的东西都是破烂。
奶奶去世没多久,不会是冥冥之中......
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但连秋皎最终还是选择了一条道走到黑,他总不能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于是在江揖面前便十分懊丧难过:“我这样是不是算残废了?”
江揖安慰道“不算”,心中却愈发愧疚。
闻讯赶来的连父连母怒火中烧,当下就要找连翩算账。
他们这次发火比上次连秋皎出车祸时还要厉害的多,并不是因为连秋皎伤的重,车祸那次其实更凶险,单纯因为最能坚定的护着连翩的人已经不在。
不过两人很快被连秋皎劝住了。
在连秋皎看来江揖看着杀伐决断,但那都是对外,对身边人其实很心软,如果他们表现的太过分,江揖只会护着连翩。
而如果他们稍稍大度但又十分难过,江揖反而会挺身而出。
为了安抚父母能够理智的从这件事中获得好处,连秋皎还偷偷告诉他们,其实自己是故意摔下的楼梯。
但连父和连母还有些不甘心,不止为连秋皎伤的重,而是这样好的打压连翩的机会,错过了也太可惜。
只能说这些年他们看连翩不顺眼很久了。
连秋皎就道:“爸,你忘记连翩现在拥有多少东西了吗?如果激怒他,连翩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咱们不必和石头碰。”
董事长的位置虽然因为老太太铁血手腕的交付,坐的也还算稳当,但想要完全掌控和服众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的连父:“......”
连秋皎又道:“妈,你试一试江揖的口风,江揖愿意和连家交好也可以和我在一起,不一定非要选择连翩。”
他觉得江揖应当会心动。
这种推测基于连秋皎一直觉得江揖和连翩在一起,更多是出于利益考量。
而现在他是连氏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于是连母就去明示江揖(暗示这种操作太难,她不会)。
只道连家还是很看好他,而连翩这么不懂事,江揖完全可以换一个未婚夫,连家所有人都会理解他。
江揖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连母:“伯母,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随意更换婚约对象,而且是更换同一家的子弟,对这家来说是莫大侮辱,连母也真是不将连家的脸面看在眼里。
且与此同时,连翩和连秋皎都会成为笑话。
连母不愿意放弃,想说连秋皎早就喜欢他的事。
江揖有点预感连母要说什么,但有些话不说出来对大家都好。
他只道:“秋皎出意外的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婚约不是儿戏,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和连翩之间的关系,我答应过奶奶,决不食言。”
他说话自有一种一锤定音的力量感,几乎不能更改。
连母羡慕连翩的好运气,到这种地步江揖居然还维护连翩。
原本还想说些连翩不好处,但记起连秋皎嘱咐过不要多话,否则只会将江揖推的更远,便忍住了。
到这会儿,江揖已经在医院呆了一整天,他发给连翩的信息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江揖回家,家里静悄悄的。
敲门:“翩翩,我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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