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穿书)—— by挂星星
挂星星  发于:2023年0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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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秋皎的脸刷的就白了。
连翩旋即又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哥你才是江揖的未婚夫呢。”
连秋皎:“你......”
连翩下颌微扬,凤眼睥睨:“我怎么?”
心道房间膈应这么好的吗,江揖没听到他们在吵架?大概没听到,不然以江揖对连秋皎的维护,肯定早出来了。
门后,江揖被一句“江揖说我是他的宝贝”止住脚步,昨晚那种被温热气息缠绕的感觉再次席卷心头。
他一时竟不知出去了该说什么。
一门之隔,
连秋皎攥拳冷冷道:“是我多管闲事。”
心中恨极了连翩,却也明白连翩说的没错,连翩才是江揖的未婚夫,而他却半点为江揖操心的立场都没有。
只是今日连翩是江揖的未婚夫,难道一直都是?
在这一刻,在遭受这样的羞辱之后,连秋皎内心被激起了无以伦比的好胜心。
心道本来他就喜欢江揖。
不论是为了心中的喜欢还是为了尊严,他非要将江揖抢过来不可!
连翩灿然一笑:“我下午偏要让江揖带我出去玩。”
连秋皎摔门而去。
下午,连翩午睡起来,江揖还在书房工作,连秋皎在书房翻看文件。
连翩有些后悔早上多说了一句要让江揖带自己出去玩。
他更喜欢自己出门,但既然连秋皎还在,说出口的话怎么也要实践实践,只心道江揖这个工作狂八成不会答应。
至于在连秋皎面前丢脸什么的,连翩压根不考虑。
上午那上风占的,足够了。
江揖看连翩进来,合上文件,签字笔也扣上笔帽,问他:“怎么了?”
连秋皎没说话,攥着文件的手指泛白,以此积蓄勇气。
连翩理直气壮到近乎有几分骄横:“江揖,我想出去玩,你陪我。”
连秋皎:“江总,有几份文件不能再拖了。”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第23章
还有什么文件没有处理,江揖心中有数,对连秋皎道:“晚上再看也来得及,这些天你也辛苦了,这儿环境不错,既然来了,你也休息休息。”
因念着连秋皎奔波劳苦,纵然他日常便是个不假辞色的性子,此刻也刻意温和了许多。
连秋皎既感念又酸楚,眼眶一热,低头看文件掩饰:“知道了。”
虽然下午他已经无意中得知江揖来这里是工作需要,和连翩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还是很嫉妒连翩可以在江揖面前任性妄为。
江揖走到连翩身边:“走吧。”
连翩咳了一声:“那什么,你要是工作忙的话,我自己也可以。”
江揖屈指弹了下连翩的额角:“小孩子才整天想着往外跑,天不好,你外套放哪里,拿一件。”
这里天气好坏并不影响娱乐,室外的玩不了可以室内。
连翩就不再说。
说骑虎难下倒不至于,江揖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但连翩有些不明白他,忽而又想起江揖问人这里有什么娱乐项目的事。
不会吧......
江揖没有注意到连翩的心绪起伏,他自己也有些说不出的忐忑和兴奋。
最后定了去钓鱼。
是连翩和江闻风见面的那个湖边。
太阳被乌云遮了个严实,湖风徐徐,既透气又凉爽,大有天宽地阔的意味,让人心境都开阔许多。
连翩是个懒汉,哪怕山庄的工作人员挑渔具和架杆一条龙服务,他也不感兴趣,只坐在江揖身边看他钓鱼。
假作无意的道:“工作扔下真的合适吗?”
江揖心头一提,很短暂的停顿,只道:“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宝贝,什么事我替你操心就好了,什么时候调转过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还落在湖面上,乌发雪肤修眉俊目,竟似压过了满目湖光山色。
语气也极平铺直叙,却又有说不出的戏谑。
连翩:“......你都听到了。”
顿了顿道:“我是不是很嚣张很跋扈?你肯出来,是要为了连秋皎教育我吗?”
他对连秋皎观感很差,言语中也并不掩饰。
心中倒是不再纠结江揖这反常的举动。
江揖伸手撸了把连翩的脑袋。
很安抚的动作。
下午他已经装作无意的透露自己来这里是工作需要,并不是连翩的缘故。
只道:“翩翩,我们有婚约,你给了我很多帮助,在婚约期间我会尽量履行作为未婚夫的责任,任何人在我的世界,在这期间,都不能凌驾于你之上。”
他不是个很能牵动情肠的人,也刻意的让自己不那么感情用事。
这番话便说的刻板又生疏。
但正是太板正,倒显出十二分的真诚。
连翩明白了,江揖是在履行他作为未婚夫的义务。
挺窝心的话。
当然这话他只信一半,除非江揖接下来——至少整个下午,不会提起连秋皎,不会为连秋皎说话。
江揖偏头看了看连翩,连翩乖乖坐在他身边,眉目清俊中带着几分绮丽,像一只在枝头栖息的漂亮的小鸟。
他继续道:“连秋皎是我这么多年唯一的朋友,正直纯良,虽然有时候有些没分寸,但他不是个坏人,你们又是兄弟,将来可以相互依靠,于情于理都不该闹的太僵,你说是不是?”
于江揖而言,他是在为连翩考虑。
人总要长大,连老太太近年身体不佳,将来连家就是连秋皎的父亲掌权,连翩不会再有连老太太在世时的待遇。
连翩和连秋皎交恶,对连翩十分不利。
如果连秋皎真是个品行不端的人,江揖不会这么劝,正因为连秋皎性子温和人也宽容,他相信只要连翩稍退一步,关系也就缓和了。
江揖没有读心术,连翩也没有。
于是同样一句话不同立场的人听了,便会生出不同的想法。
连翩听到的是江揖说连秋皎人不错,和人不能闹太僵,那意思就是他过分了,得退两步。
炮灰做得,不该受的气照样不受。
他只道:“井水不犯河水,他不惹我,我才不会理他。”
江揖无可奈何却并不如何生气。
他只是觉得连家到底不一样,那是连翩出生的地方,是来处,能好好维系就好好维系,总归不一样的。
心道算了,反正有他在。
即使将来婚约不在,看在这一段光阴上,他总会护着连翩的。
两个多小时后,下起雨。
连翩和江揖在湖边的小亭子里吃烤肉,其中有江揖钓上来的一条大鱼,鱼身分做两半,一半烤一半熬汤,十分得宜。
美食能消解很多东西,气氛一时非常松散温馨。
食至中途,又有人来。
来人对江揖很客气,一口一个江总,还连连感叹真是赶巧。
连翩不觉得赶巧,原本懒塌塌倚坐宽大的竹椅上,既有客人来,虽有被打断兴致的遗憾,还是坐直了些。
江揖见连翩兴致寥寥的做出待客姿态,不禁好笑,引着来人去远处的茶室说话,说话间遥遥一回头,果见小懒猫又猫回去了。
烟雨蒙蒙中,连秋皎举伞站在远处。
江家在安市是翘楚,有的是人上赶着攀交情,江揖在这里的消息是他透露的。
等江揖离去,他拨通连翩的电话。
连翩接通,没说话。
连秋皎与平日迥然不同的冷淡声音和着雨水簌簌,幽深而寒凉:“玩得好吗?”
连翩:“......有事说事。”
连秋皎:“不打扰你们了,我这就回安市。”顿了顿又道:“真是奇怪,你这样整天只知道吃和睡的人,却什么好东西都唾手可得。”
连翩直觉连秋皎有些怪:“你到底想说什么?”
连秋皎:“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可真是幸运。有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因为叔叔婶婶去的早,老天就把他们享不了的福都给了你......”
连翩皱眉:“有病就去治病。如果亲人去世是福气,那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连秋皎梗住,几秒后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度假山庄山脚下一处盘山公路。
雨雾朦朦枝叶滴翠。
红色跑车呼啸下山,驾驶位面容清秀白皙的青年松开方向盘,任由车子驶入树木繁盛的林中。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连秋皎出了车祸,车子驶入公路边的树林,撞在了树干上。
那处盘山公路属于度假山庄的范围,工作人员从监控中发现车祸后第一时间派出救援队,同时联系了江揖。
山庄负责人:“还请江总放心,人已经送去了医院,好在那处公路地势平缓,我们的人第一时间检查了伤势,没什么大碍。”
山庄距安市只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在确认连秋皎没有性命之忧,也没有缺胳膊断腿的严重伤势后,直接被送往了安市。
这时候天已经黑透,雨还在下。
江揖收到消息后就和连翩开车下山,窗外夜色茫茫,只有道路两边的路灯像两条银龙蜿蜒向远方。
看连翩揉眼睛,江揖道:“你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连翩:“没事,我不困。”
长时间开车的人容易犯困,他和江揖聊天作伴有好处,而且连翩也不是犯困才揉眼睛,右眼皮跳来着,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江揖想起连翩和连秋皎中午的争吵,心中后悔没有及时调停。
在他印象中连秋皎一向是个稳重性子,不是会做出雨天不告而别这种事的人,除非因中午那场争吵影响了神智。
不过现在提这些于事无补,只专心开车便罢。
两人到医院已经晚上十一点多。
连秋皎的父母守在医院。
连父说连秋皎除了一条胳膊骨折外没什么大碍,中间还醒过来一次,很快又睡着了,让江揖和连翩先回去休息。
第二天,江揖和连翩又去医院探望。
不管是连翩和江揖与连秋皎的关系,还是连秋皎是在和两人同住山庄的时候出的事,探望和关心都是应有之意。
连秋皎正半坐着喝营养汤,看到连翩脸色就变了,冷淡道:“出去。”
连秋皎在人前一向斯文得体,甫然的爆发让一屋子人都愣住了。
连母一向不喜欢连翩,只碍于家里的老太太才对这个刁蛮的侄子装个面子情,见一向乖巧懂事的儿子骤然变脸,回过味儿来:“秋皎,你车祸是不是和连翩有关?”
连秋皎只排斥的盯着连翩:“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连翩想起连秋皎昨天下午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虽然连秋皎借和他吵架故意出车祸这件事,乍然想有些匪夷所思,但可能性很大。
原著中也没提过有这一场。
但想起原著中连秋皎还做出过自己摔下楼梯,以此诬陷“连翩”的事......
一个人的行事风格在成年后大抵变动不大。
这件事无从解释起。
两人吵架是真的,连秋皎连夜下山出车祸也是真的。
连翩要说连秋皎是故意,只能火上浇油。
他实在不是温和的长相,冷下脸纵然面无表情也有几分盛气凌人,只眼底应景的透露出几分倔强和厌烦。
只道:“大伯,大伯母,连秋皎出事和我无关。”又对江揖道:“我在外面等你。”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连母见连翩脸上毫无愧色,心中更恨,问连秋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秋皎似乎并不想说堂弟的坏话。
被逼急了只道:“妈,不怪连翩,我们就是吵了两句嘴,是我自己心里藏不住事,心绪不宁才......”
连父怒道:“我还不知道你,你是个吵架的人么!”
看似在骂连秋皎,但其实是在朝着连翩发火,连翩走了,江揖不是在么。
江揖看出连父连母对连翩的印象极差,心中叹息。
只道:“伯父伯母,秋皎出事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事,好在他没有大碍。连翩性子直但人不坏,他和秋皎是有几句口角,当时我正好听到,只是兄弟间互怼了几句,谁也都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回头我会教育连翩,让他对兄长说话要更礼貌。”
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更兼江揖人虽年轻但沉稳有度,其心智气场远胜连父,一时间连父连母虽然心中不快却也再说不出什么。
天光透亮,映的病中的连秋皎脸色更加苍白。
他惨淡一笑:“江揖,你的意思是说我太计较?原来你听到了......却不肯出面。中午的那几句口角也就算了,我没有很计较。”
连秋皎庆幸自己做了两手准备,防的就是江揖回护连翩。
顿了顿又道:“可你知道吗,吵架后我自觉不该对连翩那样严厉,他毕竟年纪小,所以我下午给他打电话,想说两句软话,他却骂我有病,还咒我爸妈像叔叔婶婶一样......”
如果连翩在这里,一定会惊叹连秋皎竟然深谙说谎的艺术。
江揖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眉心微蹙:“真的?”
连秋皎道:“我有通话记录。”
连父连母已经脸色铁青,连翩平日里胡作非为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辱骂堂兄还诅咒长辈,果真无法无天!
江揖再想回护连翩,却也不能不讲理,只道:“如果连翩真的这么做了,我会让他向你们道歉。”
其实他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只心道连秋皎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连翩性格偏激自我,被激怒后口无遮拦的可能性很大。
连翩站在走廊尽头。
昨天山庄阴雨连绵,安市却一点都没有被影响到,天朗气清观之宜人。
他并不为连秋皎的刻意设计和颠倒黑白所影响,人生在世不如意之□□,对炮灰来说不如意的事就更多了,误会、抛弃只是常态。
而这个世界,他的结局本来就是晦评缠身后狼狈离开大众视线。
江揖过来,看到的就是连翩神情轻松的欣赏窗外景色,半点都没有自己做错事的忐忑不安,不由生出失望和恼怒。
按捺情绪询问昨天下午的事。
连翩道:“是我说的,是他先找茬说我,我才......”
江揖见不得连翩这样不知悔改的样子,只道:“够了,翩翩,这件事是你不对,你该庆幸秋皎没有出更严重的事故。去道歉,就现在。”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第25章
连翩意外江揖居然会要求他道歉,但想想连秋皎才是江揖的心头好,就又不那么意外了,笑着问:“不道歉又怎么样?”
江揖默然片刻,凝视着眼前居然还笑得出来的漂亮青年:“你这样,我会很失望。”
眼睛里的笑意凝固,连翩手掌贴在江揖的心口的位置。
他在江揖面前总是骄矜又随意的,此刻却认真且严肃:“江揖,人家都说我仗着家世和奶奶的宠爱无法无天,其实无法无天的是你,仗着我喜欢你这样肆无忌惮的维护别人,合适吗?”
四目相对,连翩眼底的冷意让江揖心头一缩。
江揖向来不会说软话。
两人一时间针尖对麦芒般僵持住。
连翩轻轻哼笑一声,似嘲讽江揖又似乎在嘲讽自己,旋即推开江揖大步离开。
这天连翩没有回他和江揖共同的住处,在连家旗下的酒店开了个套房。
于公是很符合人设的沉默对峙。
于私,在和江揖闹翻后还住在同一屋檐下,对连翩来说属于熬夜加班,他不喜欢。
当天中午,连父和连母将状告到了连老太太跟前。
连父本来觉得母亲年纪大了不该为这种事烦扰,后来被妻子一句“也该让老太太心疼心疼秋皎,老太太私产那么多,总不能都给了连翩”说服。
连母对连老太太诉苦,说连秋皎自小到大是如何学习上进人品端正,是如何尊敬长辈友爱亲朋,更如何容让连翩。
又道:“您也应该多管管连翩,以前闯祸了有家里收拾,现在都这么大了,这次幸亏遭灾的是秋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道个歉也就算了,如果是在外面得罪了人,得罪一个就算了,得罪的多了,连家能落下什么好名声。”
连老太太默不作声的听完,只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了,让秋皎好好养着。”
我知道了是个什么意思,连父连母不清楚,但老太太给了连秋皎一栋国外的庄园,两人暂时满意的离开了。
连母想,连翩不是撑着不道歉么,要是知道因为不道歉损失了一栋庄园,眼珠子都要恨出血了吧。
大儿子夫妇离开后,连老太太坐在那里半天没动。
以前大儿媳对她的翩翩虽不大亲近,但这样的抱怨从来没有过,是翩翩更加不懂事不知道好赖了吗?
她想,不是的。
不过是欺她年老不能再护翩翩许多年,更欺她的翩翩没有父母为之筹谋。
人说有后娘就有后爹,双亲在一尚且如此,更何况父母皆亡故......
连老太太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她只是更了解连翩,更了解自己养出来的孙孙不是那等心肠歹毒的人。
她老了,有些事该打算起来。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从未改变,什么都可能变,但钱财权势的作用是永恒的。
平复了心绪,老太太给连翩打电话。
连翩:“奶奶?”
老太太慈爱的声音传来:“翩翩,奶奶都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奶奶说说。”
祖孙两个是这个世界上彼此最亲近的人,虚话都不必说。
连翩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很客观的那种讲,甚至复述了两人的对话,没提他猜测连秋皎是故意出车祸的事,这种事涉及原著内容,主观性太强了。
老太太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大哥的,只是你大哥出了事,就是你的错了。有时候事实会盖过对错,你明白吗?”
连翩:“我知道,谁弱谁有理呗。奶奶,我不想道歉。”
老太太道:“那就不道歉。”又告诉了连翩给了连秋皎庄园的事,意思是让连翩不要因为这件事再愧疚。
连翩明白老太太的意思,低声道:“谢谢奶奶。”庄园的事他没在意,奶奶的东西随便怎么处置,他不会过问。
挂了电话,老太太想起老大媳妇听到庄园时忍不住得意的脸色,比她的翩翩差远了。
一个庄园算什么。
她这把老骨头执掌连家大半生,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没道理老了老了要伏低做小起来。
转头老太太又给连秋皎打了电话,没提连翩,只好生抚慰了一番。
都是孙子,她自问从不曾厚此薄彼。
若说偏爱,也是弥补没有父母的那个缺失的那份。
当天晚上,连老太太让人去请自己的私人律师。
消息传到连父连母那里,只当是有关国外庄园的事,并不知道老太太和律师秘谈了半个小时,庄园只提了一句话,其他都是有关她百年后遗产的处置。
她在这一晚立了遗嘱。
与此同时,
连翩看着站在房门外的江揖,这人长相本就俊丽,深夜来访更有种瑰丽冷峭的气势,当真赏心悦目。
欣赏美色并不影响他的神智,冷冷强调:“我不会道歉。”
江揖拿家里的倔强孩子没办法,伸手:“我来接你回家,其他的事另说,不可以不回家。”
连翩迟疑。
江揖道:“忘记合约上的条款了吗?不管私下怎么样,我们总要维持订婚的体面,你不回家,外面该怎么看我?”
连翩面无表情的将手搭上去:“放心,我不会耽误你的事。”
江揖看他倔强至此还本能替自己考虑的样子,心头一热,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牵着人下了楼。
隔天,江揖一个人去了医院。
他如今今非昔比,很快从某些渠道知道了连母打算让连秋皎一直住院,以此散播连翩跋扈辱骂堂兄的事,想以舆论压连翩低头。
连翩在安市的名声并不好,但那只是一般纨绔公子的普遍评论,若沾染了苛待家人侮辱长辈的事,完全不同。
江揖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婚约在一日,他就要为连翩着想一日,就像连翩为他着想一样。
只是因为婚约,江揖心道,至于内心深处还有什么,大仇未报誓言未竟,并未往深里想。
医院病房,
见是江揖一个人来,连秋皎心中了然,知道这次连翩是栽定了,他手臂断骨处隐隐作痛,心中却快意非常。
连父脸色不好,强硬道:“江总来做什么?连翩不来,这件事没完。”
连父打定主意要让连翩受教训,态度一时十分强硬。
江揖也不恼,看一眼何夕。
何夕从公文包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文件递过去。
江揖接过文件递给连父:“空口白牙的道歉确实没有诚意,听说伯父因为秋皎的事无心工作,这是我和翩翩的错,只能以此弥补。”
连家大权还在连老太太手中。
连父没什么经商天赋,在集团功绩平平,有流言说老太太百年之后要么将集团交给连翩,要么会直接交给职业经理人代管。
连父为此辗转反侧,总想证明自己是运气不好不是能力不够。
最近他卡在一个项目上上不去下不来,自觉人人都在看自己笑话,由此脾气更为火爆。
江揖拿来的全新文件,只要连父签约就是江、连两家合力,到时候江家出大力而明面上做主的却是连父,这对连父来说是稳赚不赔极有面子的事。
连秋皎见连父激动的翻看文件,心中凉透,对江揖道:“我知道翩翩的性格,我不怪他,昨天是我不好,合同你拿回去吧。”
想不到江揖这样公私分明的人竟然肯为了连翩......
转念又安慰自己,连翩惹祸不是一回两回,江揖总有不耐烦的时候,到时候他会知道一个稳定且上进的伴侣有多好。
连父连忙呵止:“小孩子家插什么话!”
江揖意有所指:“既然江、连两家又有合作,这时候闹出什么动静难免影响不好,我与翩翩既然已经订婚就是一家人,要是外面有什么流言.......”
连父慌张抬眼,见江揖目光沉静了然,尴尬道:“这个当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集团的事连母一向听连父的,见丈夫态度大变,知道有便宜可占,还是大便宜,便按捺着性子没有开口。
合同还需要律师过目,但事情其实已经成了八九分,敲定了这件事,江揖对连秋皎道:“你好好养伤。”便离开了。
连母小跑过去关上房门,急切问连父:“到底怎么回事?能比老太太给的还多?”
连秋皎终于忍不住,恼恨的将手机摔在了地上。
他原本还得意于将连翩算计了进来,可眼下他的父母这样目光短浅利欲熏心,这一切江揖都看在眼里,难保不会连他都瞧不起。
真是太丢人了!
连父连母吓了一跳。
连父心说儿子脾气是越来越大,想训斥两句,但见连秋皎满面泪痕又呆住了:“这又是怎么了?胳膊疼了?”
连秋皎道:“你们就知道钱!钱!钱!”
连母气笑了:“你这孩子,我们的钱将来不都是你的。你以为我和你爸爸想闹事?有好处才闹,比起连翩低头当然是真金白银更重要。”
又感叹:“说起来连翩运气倒真是好,你小叔聪明精干可惜出了车祸,他原本该无依无靠,可老太太马上就护持住了,现在老太太老了,再护不了几年,又冒出个江揖,照我看江揖比他大哥强多了,将来江家......人都说他是看在连翩得老太太喜欢才订的婚,可要只有利益,至于操心到这个份上?”
说到这里就忍不住埋怨连秋皎:“你说说你,和江揖多少年的朋友了,怎么就不开窍!要江揖和你在一起,有连翩什么事......”
连秋皎被啰嗦的头昏脑涨,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连翩有什么好!江揖明明该是我的!”
一时间连父连母都惊呆了。
连母:“你......你喜欢江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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