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身体会受不了。
“好。”谢京墨跟楚尧在一起的时候，怎么玩都可以，但是一到正事，他就又成为了那个沉稳贵气，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的谢董。
楚尧在他拿上手机、带着人走了以后，就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才去了浴室冲澡。
次日，楚尧在家吃过早餐，就先去了工作室一趟，在确定一切工作正常之后，他便出发去了谢氏。
“抱歉，今天搞不成了。”谢京墨一身正装的靠在座椅，神色有些许的疲惫，
楚尧本来就没有谢京墨那么大瘾，且他这一趟过来，最主要的还是想听一下谢京墨的布局，
“昨晚没睡？”
他在对方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没时间。”谢京墨将一份连文带图的文件推到楚尧面前，
“你看一下。”
楚尧对于穿书穿越这件事其实也不是很感兴趣，但是谢京墨在意，所以楚尧还是仔细看了一下，
“时空漏洞？”
“嗯，地方不定，出现的时间也不定，但是‘栢成槿’穿过来的时候，除了原栢成槿自身的原因，市内也出现过一次超自然现象。”谢京墨伸手帮楚尧往后翻了两页，
“昨晚其他市也出现了。”
这就是管家那么急联系他的原因。
“但是原栢成槿没有任何异样。”谢京墨为了这件事，第一次动用了自己的特权，
“时间没变，我们还是我们，接下来我还需要等一个回复。”
楚尧大概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想看昨晚有没有新的穿越者来？”
“对。”谢京墨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虽然我这边会找，但你身边也要留意一下。”
“毕竟你是‘主角攻’”他每每提起这几个字，就会想起另外一个人，谢临希。
楚尧从没觉得自己是主角，他合上文件将其还给谢京墨，
“不是说布局吗？”
就不愿意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谢京墨看他风轻云淡的，心里有点不舒服。
楚尧摇头，他很认真看着谢京墨，
“我很在乎你。”
但他始终觉得，甭管那些穿越者怎么穿，他们的能量都大不到哪去。
所以他还是那句话，
“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正常生活。”
“说到底，你还是不够担心。”谢京墨边说边从抽屉拿出另外一份文件给楚尧，
“你先看一下，然后我们再讨论布局的事。”
楚尧接过的东西，先跟他解释了一下前面的问题，
“因为我念过书，知道时间回溯这种事情有多飘渺。”
说完犹觉得不够，他还后面补充了一句，
“我最多只能算是不操闲心。”
“……”谢京墨就感觉他在内涵自己。
不过说句实话，如果这件事不是牵扯到了他爱的人，谢京墨也不会当回事。
毕竟他一个搞经济的，去搞科学、哲学确实有些费劲。
“行吧，你好好搞事业。”谢京墨是没有楚尧这样的心态，所以他肯定还会继续深究下去的。
楚尧之前就在谢京墨身边稀疏的学习过一段时间，所以这份文件，他很轻易的就能看懂，也明白其中的原理。
“你写的？”他仔细看完，合上文件，脑子里已经有了基本的脉络。
谢京墨见他看完，就停下了手头上的事，
“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楚尧在这一方面，本来就是跟谢京墨学的。
谢京墨轻笑，“接下来各部门都会配合你。”
“至于其他就看你自己的实践能力了。”他只是给楚尧提供了一个大概的思路和基本助力。
楚尧觉得已经足够，“多谢。”
“我们之间不用这个词。”谢京墨一如既往地说。
于是在这之后的两个月，楚尧几乎一头栽到了事业里，直到护工机器人训练完成、新现代化养老院成立。
楚尧的布局其实是非常到位的，所以在开业的第一天，就吸引了很多人的前来。
刚开始大家只是抱着好奇的心情来参观、尝试。
但是随着大家的口口相传和楚尧的刻意营造，养老院的口碑就慢慢有了点引爆的倾向。
效应带动之后，自然也就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然后就是第二天，第三个……
这对于楚尧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激动和庆祝的事。
可也正是这时候，楚尧接到了一个远在M国的电话，是诸宴辞打来的，
“出事了，楚尧。”
他的语气很沉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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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尧身后, 宽大显示屏，国内最权威的新闻频道，此时正在播放着福乐养老院的相关。
【机器人的关节灵活程度已经最大限度的接近真人，如果不仔细分辨, 是非常难察觉出来的。】
【其次它还具备了物理检查和影像学检查的功能, 虽然不包括化学检查，但在全世界也是最为领先的技术了。】
【再次就是福乐养老院还跟市内第一医院有直接的合作, 顶级专家远程看诊毫无压力。】
【当然了, 最最主要的是, 还是没有大家担心的歧视链……】
后面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但是楚尧已经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他问电话那头的诸晏辞，
“苏志森出事了？”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
“嗯，进了急诊，还不知道能不能抢救过来。”诸晏辞打这个电话, 一是因为楚尧跟苏志森的关系；二就是看对方能不能顶上苏志森的位置, 不然这次的比赛，他们国内恐怕会丢大脸。
楚尧刚刚还很不错的心情, 因为这个消息, 顿时猛的一下、直直跌入了谷底，
“他去了Y市？”
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对, 其实前几场他都赢了……”诸宴辞具体详情也是听宋教练说的，
“本来他打算打完这场就不打了。”
因为也到了快要参加比赛的时间。
“但是他碰到了灰狼。”诸宴辞这一次没有盯得很紧, 也只大概知道对方的行程, 没有让宋教练实时汇报, 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也有责任,
“对方下了死手。”
“最后关头还是因为你的面子，拳场工作人员才让宋教练冲了上去，替他挡了一下。”他边说边也在急症室外，来来回回的走，显然也十分的不好受。
楚尧现在生气都是次要的，
“有没有找好一点的医生。”
“找了。”诸宴辞联系了谢京墨在这边的一些势力，也找了最好的医院和医生，可是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楚尧返身看了眼福乐养老院的招牌，
“半个月前我还试过他的身手，就算打不赢灰狼，打个平手应该是没问题的。”
所以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听说，我也不是很确定，就是赶过来的时候，听到这么一嘴。”诸宴辞平时不怎么喜欢说废话，但是这一回，他说了很多前缀，也没有说到重点。
楚尧握紧了手机，“直说。”
“苏志森是以你徒弟的身份上台的，然后灰狼听到消息，就来了。”诸宴辞说的比较委婉。
但是楚尧听到这，就已经明白了，
“对方是为了找回场子？”
去年他赢了灰狼。
“嗯，当时灰狼说了很多刺激苏志森的话，所以他有点失去理智，然后就……”诸宴辞这一段话说的声音比较小。
楚尧听完，沉默了两秒，然后才开口，
“有顶替的人吗？”
“……没有。”或许诸宴辞能找到一两个炮灰，但那都是毫无意义的，所以他确实把最后一点的希望寄托在楚尧身上，即使对方已经退出，且很久没训练了，他也觉得没有谁比得上楚尧。
楚尧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尽量救他。”
虽然他跟苏志森认识的时间不长，平时对他也比较严格，但是在楚尧心里，对方还是有一些分量的。
“我会。”诸宴辞没有一丝犹豫。
楚尧嗯了一声，“我等会过来。”
这是要去顶替苏志森的位置。
“好。”诸宴辞稍顿一下，说。
至于会不会被谢京墨锤，诸宴辞觉得大概率会，但他暂时也考虑不了那么多。
楚尧挂断电话之后，就在工作群里发了一条信息，然后便返身回了福乐养老院。
“老板？”左西最早赶到会议室，她现在除了是楚尧的合伙人，也是对方的助理。
楚尧没有太多时间耽误，他把接下来的工作跟左西讲了一下，
“我要离开几天，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这个时候？”左西知道楚尧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很久，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她非常诧异。
楚尧具体没有说，“辛苦你几天，我很快回来。”
说完见其他人还没有来，楚尧也没有多等，直接拿上车钥匙就离开了。
左西莫名感觉压力有点大。
而同一时刻的另一边，严聿康也接到了楚尧的电话，
“哦哦哦，行行行，如果有人采访技术方面的事，我都会帮你说明白的。”
“麻烦了。”楚尧接下来又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最后才是谢京墨。
谢京墨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
“提前去M国？”
“嗯，苏志森这会生死不明。”楚尧不管是作为对方的师傅，还是因为灰狼的挑衅，都不可能置之不理。
谢京墨听到这话，就拿起手机直接离开了会议室，
“你要顶替他？”
显然对M国的情况也有所了解。
“对。”楚尧正在收拾东西。
谢京墨知道楚尧没有哪里做的不对，也有理由去，但是站在男朋友的角度，他是不愿意楚尧去冒险的，
“你多久没有正式训练了？”
“但我也没落下多少。”楚尧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把自己的证件拿上，出了门。
谢京墨听着手机里的东西，真的是又气又担心，
“既然没落下多少，也只是去顶替，那你完全可以晚点跟我一起去。”
这是在试探，看他会不会去地下拳场。
“我还想去一趟Y市。”楚尧拦了一辆车就直接机场去了。
谢京墨当即气得骂了一句脏话，“你是不是想让我做鳏夫？”
刚刚过来想要找谢京墨的特助，听到这话，顿时一步退了老远，连汗都吓出来了。
谢京墨现在没空搭理，所以看也没看，
“如果你一直训练也就算了，偏偏你没有。”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无脑勇。”楚尧安抚他两句，就没再说这件事，
“你帮我看一下工作室和养老院。”
谢京墨就觉得他还挺会安排，“你现在在哪？”
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时得沉静。
“快到机场了。”楚尧说完又想起来一件事，
“别跟我妈说。”
谢京墨：“……”
敢情所有的担心都要他一个人承担。
“别买票了，我和你一起去。”他有直升机，随时都可以走。
原本已经退出一段距离的特助，听到这话，即刻就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几步上前，小小声，
“董事长、董事长……”
还有一堆决策性的事情等着呢。
楚尧在电话那头也听到了这两声，他说，“你忙完再过来吧，我心里有数，不用担心。”
“……”谢京墨就不带温度的看了特助一眼。
特助也很无奈，如果此时他不尽职尽责的提醒，后面扛不住的就会是自己，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明晚，我最迟明晚会到。”谢京墨沉默一会，跟楚尧说，“你等我来了再上台。”
他没有抛弃自己的责任，但他也不愿意让楚尧一个人去冒险，所以谢京墨只能压缩自己的时间，尽快把集团的事处理好。
“我尽量。”楚尧这会已经到了机场，他单肩背上自己的一个包，就下了车，
“先这样了，你到了告诉我。”
谢京墨看着暗下来的屏幕，脑子其实是不冷静的，他一方面相信楚尧，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但另一方面又怕有什么万一。
因为楚尧真的太久没有正式打过了。
所以电话挂断一会，他也没急着回会议室，而是继续拿起手机给诸晏辞打了一个电话。
诸晏辞那边看到来电显示，手都抖了一下。
“谢、谢董。”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接通了电话。
谢京墨没有理会对方的口语结巴，他就安排了一件事，
“一定要保护好楚尧的安全，不计后果。”
他劝不了楚尧，就只能在其他地方着力。
“好的。”诸晏辞哪里敢大意，他现在恨不得每一个细胞都肃穆立正给谢京墨看。
谢京墨没有心思多说，他交代完，就重新返回了会议室。
几个小时后，楚尧一下飞机，便直接打车去了苏志森所在的医院。
“还没出来吗？”他到的时候，诸宴辞还在急症室的门口等。
诸宴辞这会疲乏的坐都坐不直了，“估计还早。”
“宋教练呢？”楚尧手里夹着一根烟，但没有点燃。
诸宴辞左右看了看，“应该是去洗手间了。”
“不过他也受了不轻的伤。”诸宴辞让下面的人给楚尧拿了一张小矮凳子，
“将就着坐会。”
“谢谢。”楚尧稍站了一会，才弯腰坐到了小矮凳上。
诸宴辞见他不说话，就又问了一句，“你有没有他家人的电话？”
他之前问过宋教练，对方不清楚。
现在苏志森进去太长时间了，可能多个器官都受了很严重的伤且非常难处理，所以这个时候，还是要通知一下他的家人比较好。
“没听他提起过。”楚尧不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但是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点不对劲，因为就算是闲着无聊。对方也只会来他家玩，就从没见苏志森去过别的地方。
诸宴辞就犯愁，不知道这事怎么搞，“陈老板呢，他知道吗？”
总不能一个人都不知道吧。
“你打电话问一下。”楚尧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就看到了从那边走出来的宋教练，对方满脸痛色，走路也不太稳。
楚尧没有一丝停顿的起身走过去，“需要扶吗？”
提前问一下，主要是不知道他伤到了哪里。
“不用。”宋教练好久没受过伤了，今天挡的这一下，真的差点葬送了他半条命，
“那那都疼，没地方给你下手。”
楚尧就没有伸手去扶，他走在对方身侧，
“灰狼还在地下拳场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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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宋教练刚刚开口, 又觉得不对，他明明没有把这一场纠纷告诉楚尧。
楚尧看了那边的诸晏辞一眼，“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就完全没有废话，直接问。
“苏志森太高调了。”宋教练本来都不打算跟楚尧讲的, 因为拳场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 你来我往的扯来扯去，根本扯不清。
但是楚尧既然来了M国, 也问了这里, 他便没有隐瞒, “灰狼下死手，除了那一手可观的出场费, 就是想要把你逼出来。”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起楚尧打败太攀以后，在综合格斗这个圈子里就基本已经寻不到什么对手。
可是在灰狼看来，他就是输在了一个新人手上。
不甘心、也不服气, 总觉得是自己大意了。
“所以他很在意这次的比赛, 也足足准备了一年。”这些都是灰狼在拳台上自己嚷嚷的，
“结果你没来。”
“然后又听到苏志森打着你徒弟的旗号, 在地下拳场耀武扬威……”宋教练讲到这就没有再继续, 因为结果已经摆在这了。
楚尧将那把矮凳拿过来给宋教练坐，“他变强了？”
不然怎么这么自信。
“强了不少。”反正宋教练现在是疼的不行, “但是和你巅峰时期还是不能比。”
他记得去年那场比赛，对方在楚尧手下连五十秒都没有撑到。
“有最新的视频吗？”这是楚尧一直保留下来的习惯, 不管对方强不强, 他事先都会把对方的习性摸清楚。
宋教练听到这话, 便知道楚尧是要准备动手了, “视频我可以找人要, 但是你已经很久没正式训练过了。”
就跟谢京墨有同样的担心。
“而且你也知道地下拳场的残忍，它是没有任何时间给你心慈手软的。”宋教练怎么坐都不舒服，就边说边靠到了不知道脏不脏的墙壁上。
楚尧之前是因为退下了，且也有谢京墨在身边，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一些，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完全脱离了以前的状态，
“虽然我没有诸宴辞他们那种荣誉心理，但是这件事的起因，既然在我这里，那么肯定还是要由我来解决。”
之前他从诸晏辞吞吞吐吐的话语中，就已经听出来了，灰狼出现在地下拳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苏志森在外宣称的身份。
“如果这次我不出手，以后其他人的路都不会好走。”这里不仅仅是苏志森，还有往后的一些拳手，他们哪怕不来地下拳场，恐怕在ARF的比赛上，也一样会受到排挤。
“你顶多只能算是个引子，苏志森的脾气才是造成今天这一切的最大因素。”宋教练当时不知道劝说了多少，让他低调点，猥琐发育，但是苏志森的那个性格，即使被楚尧刻意的掰过，也终究是改不了骨子里的一些东西，
“早知道他这么飘，你当初就该揍的他连家门都找不着。”
这话说的有些又气又怜的意思。
“帮我找一下视频吧。”楚尧没再多说什么，他既然决定了要顶替苏志森，就一定要先做好所有的准备。
宋教练看着对方，“你最近有没有测试过自己的力量？”
这是他最担心的。
“跟以前差不多。”楚尧每次去俱乐部的那两个小时，除了偶尔指点一下别人，其余的时间基本都用在自己身上。
宋教练拿出手机，琢磨了一下，又看着楚尧道，“我没办法再挡一下了哦。”
他会挂掉的。
“放心吧，我有分寸。”楚尧看了眼手术室方向，然后就把手里夹着的烟叼进嘴里，
“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他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即使是为了苏志森或者给往后的拳手铺路，他都不会。
所以他最起码有八成以上的把握。
宋教练听到这话，就没再说什么，“行吧。”
“你先打电话，我去抽根烟。”楚尧跟他打一声招呼，就拿了个打火机出来。
宋教练看了对方离去的背影几秒。然后就拨通了拳场负责人的电话。
对方接到他的电话，刚开始很平静，直到宋教练说，楚尧想看一下灰狼在台上的视频，负责人的语气就立马热情了好几个度，
“楚先生来了？”
其实不止是灰狼，今年还有很多人都在等着楚尧的出现。
“是的。”宋教练对于这样的区别对待，已经习惯了。
负责人听到这两个字，顿时就比之前殷勤爽快了很多，“稍等一下，我给您多找几个完整版。”
“……麻烦了。“宋教练还是挺客气的。
负责人轻松笑着说，“没事。”
他挂断电话之后，便即刻跟上层分享了这个消息，然后才去帮宋教练拷视频。
大概小半个小时，对方就把视频发了过来。
“待遇真的是不一样啊。”宋教练心情复杂的把这一整套视频转发给楚尧。
楚尧点开其中一个视频，“我等会先回酒店。”
至于医院这边，有这么多人在，也不差他一个。
“行，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地下拳场。”宋教练不放心楚尧一个人，所以他也准备一起去。
楚尧暂时没说，他是看完一个视频，才开口，
“明晚吧。”
这是想起了谢京墨的叮嘱。
“那你白天先找个小地方练练手感。”宋教练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担心他太久没正式打过了，手生。
楚尧收起手机，“好。”
“如果这边有什么消息，也通知我一声。”他说完又跟诸宴辞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才离开医院，去了之前开好的酒店。
以前楚尧就研究过灰狼，且他最初的目标也是对方，但是后来阴差阳错的他遇上了太攀，然后就跟灰狼没有在这种无规则的场合打过。
现在一年时间过去，灰狼确实进步了不少，本来对方的侧踢、膝击及各种关节技术就很优秀，如今更是运用的神乎其神。
楚尧把这些视频重复看了很多遍，大概凌晨三点，他才躺到了床上，然后睡了没几个小时，次日他就收拾好东西，背着包去了另外一家、名气稍微小一点的地下拳场。
这次他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找手感、找到以前的那股肃杀和热血。
不过楚尧一直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只要对方不是一来就想取他的性命，楚尧一般都会跟对方多打几分钟，也留一手。
一场、两场、三场……楚尧从最初的略微生疏，到后来的硬派残暴，也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高额奖金再加上自己下的注，楚尧这段时间一直在缩水的银行卡终于得到了补给。
“楚尧，苏志森手术成功了。”宋教练在快到中午的时候，打了个电话过来。
楚尧一接触打拳，抽烟就会多，他按灭香烟，兑换完上午的最后一笔奖金，
“脱离危险期了？”
“那倒没有，还在观察。”宋教练听着手机里吵吵嚷嚷的声音，“你在哪？”
怎么听起来有点像是在拳场。
楚尧拿上自己的东西，起身，“在小地方练手。”
其实也不算很小，就是比之前那个地下拳场略微小一点而已。
“感觉怎么样？”宋教练这几个字说的有些激动也有些担忧。
楚尧走出拳场，准备去吃饭，“感觉很好。”
最起码银行卡是舒服的。
“……没受伤吧？”宋教练第二关心的问题。
楚尧嗯了一声，“没有。”
“那你回到以前的状态了吗？“宋教练最后才问到这个。
楚尧自己不好判断，“你下午可以来地下拳场看。”
“哪个？”宋教练这会身上还很疼，不过再怎么疼，也抵挡不住内心的跃跃欲试。
因为楚尧在正式拳台上的表现，是非常精彩且干脆利落和有节奏感的，所以他很想去看。
楚尧想了一下，“以前那个吧。”
这边已经没什么挑战了。
“你确定？”宋教练知道这一过去，就大概率会遇上灰狼。
楚尧找到一家餐厅，点了一份吃的，“确定。”
没有一点犹豫的语气。
以宋教练对楚尧的了解，他现在应该是有九成几的把握了，“那我带卡过来。”
其实上次跟楚尧一起挣得钱，他现在也没用多少。
楚尧对此没说什么，“等会见。”
“好。”宋教练结束通话，就去和诸晏辞说了一声。
诸晏辞听到这个消息，猛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楚尧下午要去地下拳场？”
宋教练看他反应这么大，不明所以，“他上午已经打了一上午了。”
诸晏辞绝望的微笑，“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他身上还有谢京墨交代的事呢。
“他是去练手的。”宋教练简单解释完，又和对方说，“我下午也去。”
诸晏辞说不出反对的话，因为对方本来就是楚尧的教练，可是他也有自己的任务。
所以等宋教练一离开，诸晏辞就马上喊了一个靠谱的人来医院看着，然后又跟熟悉的医生仔细叮嘱了一些事情，才带着一行人，出发去了那个最大的地下拳场。
这里是一个完全真实又无情的世界，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生存。
金钱和绝对力量的碰撞，让整个地下拳场的每一寸都似乎燃烧着熊熊烈火。
“楚尧楚尧——”激烈气氛带动着在场的每一个参与者。
地下拳场的高层，“第几场了？”
“连续五场。”下属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楚尧这一次好像有点砸场子的意思。
高层看了眼时间，“灰狼还没来？”
“估计还要半个小时。”下属不敢抬眼，只一五一十的回道。
地下拳场的高层，“催他快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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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以往不同, 这次楚尧没有留一丝余地，也来者不拒，只要是想挑战他的，都可以上。
盘开了一次又一次, 楚尧银行卡的金额也是一涨再涨。
随着拳台上的血汗飞溅, 台下的观众也是热血沸腾的在那鬼哭狼嚎，现场一度混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