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一直以为燐司会是那种，听到了告白也是点点头说我早就知道，那又如何的那种人呢……】
【结果还是个在处理某些事情上会惊讶的正常人哈哈，感觉更立体了】
【降谷零头那么铁是不是就因为他其实知道燐司的反应啊哈哈哈】
【脑补出了一出，燐司：这个是我的崽，那个也是我的崽，我的都是我的哈哈……我的崽？】
【救命啊突然感觉燐司惨惨的哈哈哈哈】
白夜燐司：所以你们一边说我惨一边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因为这些话迅速冷静了下来，看了眼旁边还在耐心等着他的成田雾，叹了口气。
明明本来该想的问题就只有如何再次让玩家通关这部游戏的。
“成田，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想看到什么？”
成田雾一下子变了些微妙的神情，他盯着白夜燐司道：“老师，你觉得呢？”
白夜燐司想了想，还是说了那个最不可能的答案：“你在想如何近距离吃瓜，刚才你跑进大厦里去了吧？”
成田雾低声道：“我好歹也算是在这里工作过，能进入大厦里面不奇怪吧？”
至于吃瓜，此物乃是人类才有的超级特色文学。
白夜燐司莫名感觉到，那个时候在米花町的商店旁边，他一直在戒备着准备反手利用一波的玩家的眼神，并不只是玩游戏那么简单。
有些人是真的会入戏。
成田雾就是里面格外显眼的那个。
“我说我有事情要立刻走人，发了个短信。”
“琴酒会信的话他就不是琴酒了。”
“嗯，让他改名黑泽阵。”
“老师别开玩笑了，那还不如直接改名清酒。”顿了顿，白夜燐司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我靠，白月光死亡复活替身水仙情节全有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白夜燐司：“你暂时可以不用说话，真的。”
白夜燐司当然知道不该把琴酒糊弄过去，可是既然第一次就跑了那么第二次类似的经历就很容易重蹈覆辙。
白夜燐司想的到他以前经常会说“你看这是我养的”“这是我的小杀手，怎么了有意见吗”之类的话，但是他对这些人都很平等啊，不光是降谷零和琴酒，其他人也说过啊，到底为什么就感情变异了？
要是系统现在出示一个显示屏，就可以看到明面上淡定不行的某人现在正在心里惊涛骇浪。
成田雾无奈的笑了笑：“你家也不能回了，琴酒和降谷零的选项都关闭了，你不如去找赤井秀一好了，FBI肯定会大力欢迎你的。”
白夜燐司：“是，秀一和与秀一关系好的人会欢迎我，关系不太行的只想把我一刀杀了。”
外国情报人员会故意放进来一些，这是以前白夜燐司击穿警视厅时定下的基础。
能和外国情报人员建立良好关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有赤井一家还算是不错。
“应该不会吧，赤井秀一也不代表着他每时每刻都和FBI在一块，说不定他假期都快结束了。”
白夜燐司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选择直接用自己临时升级的厚脸皮试验一下。
他没听成田雾的，而是去找了世良真纯和羽田秀吉。
白夜燐司问赤井秀一有没有喜欢的人这点大家知道吗？
世良真纯刚开始还十分茫然，直到羽田秀吉出现。
“喜欢的人？秀哥肯定有啊。”
“啊……方便透露下长什么样子的吗？”
羽田秀吉一愣：“燐司你不是因为已经看出来了才故意找我这么问的吗？”
白夜燐司：“……”
完了，他更不可能去了。
这又不是分披萨，你一块我一块的，而且要是全挤一起，白夜燐司真的会怀疑是不是系统搞的鬼。
在白夜燐司和羽田秀吉面面相觑，羽田秀吉突然意识到他可能说漏嘴了什么，连忙捂嘴时，还没搞懂他们在说什么的世良真纯凑了过来：“燐司，没事啊，我现在和我哥学的打架超级厉害，你要是有什么烦恼和我说我帮你教训他们！”
羽田秀吉轻轻敲了妹妹一下，无奈道：“你连秀哥都打不过。”
白夜燐司出门后发现成田雾不见了，但是他的车还在。
可能是因为这两天都没下雨还刮风，车上的尘土积攒的太多，成田雾打算洗个车。
结果等白夜燐司一转弯，就看到赤井秀一拿着一根水管对着车在冲。
赤井秀一终于把帽子和外套都脱了，且做着完全看起来不符合他设定的事情。
白夜燐司倒是有些熟悉，以前赤井秀一他们还没大的时候，他们总想着帮忙干活，还得分配一下，刷车这种事赤井秀一也没少干。
赤井秀一看到他，顺手就把水管拧上，问道：“燐司，很快啊？”
“还行，主要是秀吉……”
“他现在痴迷于下棋，所以有时候做的事情会有点儿不太靠谱的感觉。”
赤井秀一还不知道他这回旋镖会扎自己身上。
“先不说这个，”白夜燐司道，“成田说请你帮忙了吗？”
“他的原话其实是我故意弄出个什么问题现在这里待着，反正我也没事情，就待着了。”
白夜燐司脑子一抽，直接问道：“秀一你也喜欢我？”
系统：“哦豁！”
问完他后，白夜燐司直接沉默了。
白夜燐司认为自己贵在相当有自知之明，之前游戏里那些剧本都是经过反复揣摩的，没有把握的反派剧本就不要先写道那里，部下也是，他清楚自己的存在对于部下来说有多少利益才是真的。
而且他真的还是觉得很离谱啊，降谷零和琴酒怎么了？白夜燐司做过什么？白夜燐司值得什么？
不管是进入游戏前还是一直到现在，白夜燐司对自己的评价一直都是这个鬼样子。
他本来应该安稳的度过人生，结果现在拼了成百上千年回来，看起来还是应该平稳度过，实际上却像是个烟花一样，放完了就灭了，这种感觉给像是白夜燐司这种一直都知道还会再次告别的人可谓相当形象。
赤井秀一盯着白夜燐司看了一会儿，神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
就在正常人都会以为他要说一些什么话时，赤井秀一道：“是啊，你也终于能看出来一次了吗？”
白夜燐司：“……”
为什么能够这么直截了当啊？！
赤井秀一：“这回答这么容易让人沉默吗？燐司？”
白夜燐司一下子回过神，满脸的难以言喻。
赤井秀一猜测道：“你反应虽然还是挺大的，但是感觉没有那么大了，该不会是还有人对你说了类似的话，所以你才会想到来主动问下我吧？其实根本不是你看出来的。”
白夜燐司捂住头：“虽然正确但是我暂时不能说话，我血压有些高。”
顿了顿，赤井秀一没有尝试去接近白夜燐司，而是缓缓道：“我应该是第一个被你这么问的人，我也承认了，你接下来想做什么？燐司？”
“我觉得至少应该没有直接跑掉这个选项吧？”
白夜燐司：“……你心理学学的还不错？”
赤井秀一笑了笑：“也可能是某个侦探小子直接告诉我了。”
“……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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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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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人：白夜燐司。
柯南无奈的笑了笑，把手机揣了回去，心想我这还不是想着你们赶紧把话都说完吗？
都是成年人了成天跑什么，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啊？
工藤新一之所以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白夜燐司是因为降谷零说了什么才跑掉的。
白夜燐司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平静的望着前方：“真巧啊，每次一有需要凹造型路边就会出现长椅呢，这个世界的设施规划真是贴心。”
他旁边的赤井秀一道：“日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白夜燐司没回答他。继续目视前方：“好安静啊。”
这时几个熊孩子大呼小叫的跑了过去，不时朝着对方投掷东西。
赤井秀一看向白夜燐司，白夜燐司的眼角抽了抽，在有个黄色的影子扔到他面前时，被他抬起手一把抓住。
那看起来是放在午饭便当盒里的香蕉。
几个孩子跑了回来，惊讶的“哇”着赞叹白夜燐司的手速。
白夜燐司淡然的扒开了香蕉皮咬了下去。
其中那个香蕉原本的主人“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我的香蕉！”
白夜燐司三口全吃完，咽下去后看着他们来了一句：“它因为你们的过错死的这么凄惨，你们不觉得愧疚吗？”
几分钟后，一群孩子们哭着离开了这里，一路上声音响亮，引得附近居民无不侧目，并对白夜燐司报以谴责的目光。
白夜燐司像是看不见，一抬手让香蕉皮飞进了三米远的垃圾桶。
白夜燐司道：“你看吧，垃圾桶这种在日本大街上罕见的东西都能让我在这种时候找到，而不是得到一个借口离开这里，这就是所谓世界的恶意。”
赤井秀一：“……”
系统喊道：“喂喂喂，你再说下去让他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怎么办？我以前都会适当给你提供一些日常设施上的便利这你不是知道的吗？只是个垃圾桶哎！”
白夜燐司：“没办法，我现在怨气比被封印了两千年的恶鬼还重，你忍忍。”
系统：“……”
长椅和垃圾桶这种东西，数值随便改一下就成了，这都是系统做习惯了的事情，谁能想到会被白夜燐司波及啊。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所以这回你为什么没跑？”
白夜燐司的神色比他得知自己家里只剩自己一个名时还肃穆：“因为感觉到了世界的恶意，跑和不跑没什么区别了。”
赤井秀一莫名有点儿想笑——他感觉白夜燐司像是在闹脾气一样，难得也有这种时候啊。
不过也挺好的，想的不是厌恶和反感。
白夜燐司对他养大的那些人当然是心软的，无论如何都达不到什么厌恶的情绪，这点赤井秀一他们通过无数次的试探早就有了猜测，所以才敢在一次次的试探后越界了。
白夜燐司所指的世界的恶意，应该是指的一天之内来了三回这种事。
赤井秀一道：“是因为让你上千年的记忆刷新了一下，还需要很长时间来反应吗？”
赤井秀一看着还挺淡定的，神态也是一如既往的游刃有余般，不过从他点了烟还抽的特别快就能看出来，他需要镇定。
白夜燐司愣了一下，莫名其妙想到赤井秀一他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的称呼就不带敬语了。
而且他也习惯了，明明诸伏景光他们还说着敬语，这其中的差别他一点都没察觉到。
……这些家伙的一身反骨早就练出来了？
白夜燐司叹了口气，摇摇头，身体往后一靠，手肘搭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道：“我又不是陈年老旧的机器，也不是老年痴呆，你觉得我需要多长时间反应？”
“……”
“……你沉默什么？我活了几百上千年我也不可能有老年痴呆这种东西。”
“不是，我是在想既然如此，你在琴酒和降谷零那里怎么还是跑了呢？”
白夜燐司的神色终于开始有了波动：“我只是没想到这种事不是偶然。”
系统居然还告诉他不止三个，白夜燐司到现在都想说些容易被屏蔽了的话。
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气，把燃到了尽头的烟拿下去：“那是上千年啊，我真的很想知道，在一个人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才能让人对这种事情排斥到这种地步。”
比起他想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赤井秀一更在乎白夜燐司的想法。
他们就像是暌违已久的老友那样，平常的在椅子两边坐着，淡淡说着一些话。
能做卧底还是FBI王牌探员的人营造出这种氛围可谓是轻车熟路。
赤井秀一他们知道白夜燐司的这种排斥也很神奇，他不对其他人的感情有什么厌恶的情绪，只是会自动忽略并且扭曲掉他人对自己的感情。
这应该是一种心理疾病，不知道上千年中的哪个时间点产生的。
只有安倍晴明知道，白夜燐司的这种状况从两个人相遇之前就有了，归根结底是根源无法解决，所以千年第一的大阴阳师也毫无办法。
白夜燐司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人更容易放松，但是对他来说没用。
他现在不是公安的秘密王牌，也不是黑衣组织的领袖，与异能者甚至是死神，只要想的话也应该变得毫无关系。
可是上千年的累积沉淀在那里，不是想就能抛弃的。
他身上现在穿着的不是西装也不是风衣，围巾被降谷零收了起来送不出去，金色的眼睛还在可从前那一缕顽强的白毛到现在还是不见踪影。
这个游戏里没有给npc一键换装的本事。
白夜燐司可以坐在这里伪装成一个普通的二十多岁的青年，看起来年龄甚至比赤井秀一还小很多，从眼神到神态都滴水不露，他当然也可以把自己不想提起来的这种事直接演过去，甚至不用去想赤井秀一有没有相信。
说起来不是也有人在包容他吗？撒个谎而已了多大点事。
顿了顿，白夜燐司声音平板的道：“没什么必要，秀一，因为造成这一切的人早就死了。”
死掉的罪魁祸首就如同死掉的白月光，是死结。
赤井秀一没有停住，而是追问道：“那是谁？”
人无法将心比心，没有资格去替别人换位思考，哪怕同样是死了全家的两个人也会因为性情思维不同导致遭受到的痛苦天差地别，所以永远都不要轻易以为你能帮别人去治愈什么。
这是白夜燐司说过的话，看起来有些过于极端了，这样一来的话就算是心理医生不也是没用的吗？
“除非你觉得你能负担的起那个人的人生里，”白夜燐司那时听到降谷零的疑问，道，“所以我一直都觉得医生是相当伟大的行业啊，明明大家都是领着工资恨不得天天下班越早跑掉越好的打工人，他们却要面对经由自己手中的生老病死，在其中周旋，一个搞不好就要面对整个社会的批判了。”
顿了顿，白夜燐司又挑眉道：“也不对，可能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这种风险，只是医生的风险比较大。”
“警察不也是这样的吗？”
白夜燐司像是自言自语般小声念叨了一句：“所以我只适合当个公安。”
赤井秀一记得这些，所以他才要继续追问下去。
以前他们也没有对白夜燐司的过去刨根问底过，现在不该继续这样了。
白夜燐司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道这些人以前没有的某些设定让他给补足了，所以是他的错吗？加了几笔给染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该怎么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白夜燐司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大事，他觉得重点是那些剧情。
白夜燐司侧头看着赤井秀一，金色的左眼在发丝下露出一半，被阳光一晃呈现出近乎透明的颜色。
赤井秀一愣了一下，就在这时，听到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声音。
“是我那早死的父母啊。”
这应该说是某种意料之内，又有些出人意料的答案。
他们查过了白夜燐司现在身份的资料。
白夜燐司回去看车时，没找到成田雾的人。
雨刷器上夹着纸条，成田雾知道白夜燐司回来了他下场肯定很惨，所以自己先跑了把车给白夜燐司了。
纸条上的ps吸引了白夜燐司的注意。
[老师你要是还有闲心的话可以去横滨走走，当然了这次我和您说实话，还是去解决问题的，现在您就知道是什么问题了吧？]
白夜燐司当时就感觉一阵火气从头烧到脚，把他烧得直接笑出声了。
气成田雾这个家伙，气自己。
系统叹了口气：“不怪你吧？都是有文化的人了，应该知道心理疾病这种东西不看病不吃药的话好不了，可不是‘你就是想得太多了’能解决的。”
饶是如此，计划全被打乱的白夜燐司还是先去接了诸伏景光他们，这才开车回家。
柯南和中岛敦他们像是从诸伏景光那里知道了些什么，回去的路上安静如鸡，都用无比担忧的眼神看着白夜燐司。
只有安倍晴明该吃吃该睡睡。
说实话，知道这个小婴儿是友人后，现在这么个情况看他睡的那么香，白夜燐司很想当一回蹲在路边喝奶茶看着孩子躺地上哭的家长。
那几个孩子的眼神比较让白夜燐司如芒在背，心道这虽然令人震惊但是也就这样吧？该苦恼的是他啊为什么会觉得他让人担心？
白夜燐司百思不得其解。
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去问。
白夜燐司回到家里暂时把其他消息都屏蔽了，自己在卧室里想该怎么办。
然后就浪费了一晚上时间。
虽然诸伏景光他们能打理好自己，但是他还记得那边都是一群孩子外貌的人，第二天一早顶着愁出来的两个黑眼圈打开卧室门准备去看看情况。
一打开门，围着围裙端着餐盘的降谷零正用空着的那只手准备敲他的门。
“……”
两人对视一眼，降谷零还什么都没说，白夜燐司自己默默关上了门，三秒钟后再次开开，盯着降谷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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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个表情？”降谷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那样，笑道，“景他们都在楼下，我在想你要是不想下去吃我就给你送上来了。”
白夜燐司家的房子，被成田雾一同努力下已经修的七七八八，最起码不漏风了。
现在一切设施都各回各位，只是还有很多缝补的痕迹。
白夜燐司盯着旁边墙上的裂痕，眼神放空：“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降谷零道，“处理完公安的工作后我就直接开车过来了，你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降谷零发挥着光荣的打工皇帝精神，哪怕不用三面颜了，通宵也是很正常的。
白夜燐司脸上就差写上“你真的要问这个问题的答案吗”几个字了。
白夜燐司熬个几天正常也是不会有黑眼圈的，他现在挂着的黑眼圈纯粹是被人逼出来的。
不过要是真的赶紧结束这种事，最佳解决方法应该是在看到降谷零的那一刻就请他离开自己家里，有事情在外面谈好了。
既然白夜燐司做不到，那就没办法了。
别人说服自己：来都来了。
白夜燐司说服自己：养都养了。
降谷零依旧在无声的笑着，像是已经知道白夜燐司的答案。
白夜燐司叹了口气，从他手里接过餐盘，往楼下走：“不要总是通宵熬夜。”
降谷零跟在他身后：“你以前明明总是这样。”
“咱们情况一样吗？”
降谷零并不出声反驳，应答道：“是，我知道了，你要下去吗？”
“嗯，我又不是受伤了只能在屋子里待着。”
“那太好了，”降谷零道，“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相处。”
白夜燐司一愣，脚步在楼梯上停下，回过头去看他：“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认识。”
降谷零垂着眼帘认真看着白夜燐司，道：“我连夜处理完工作是因为可以请假，的确不是第一次认识，但是在这里是第一次吧？”
他好像完全忘记了昨天那个直接把大招全交待了的人是谁，直截了当变回了那个游刃有余的降谷零。
或者说是在知道昨天那样的事情导致了个很糟糕的后续，开始疯狂的弥补了。
可惜的是有昨天的那个一对比，白夜燐司突然莫名感觉不到什么从降谷零那里传过来的“危险”了。
感情线实际经验为零的人，这里一抓一大把，谁还不是呢。
白夜燐司在学校那边请了几天假，今天他不打算出门，本来是留给自己一些时间去好好捋一捋的。
吃饭着的诸伏景光他们看到白夜燐司，看起来都有些吃惊。
诸伏景光暗地里用眼神示意降谷零，降谷零回了他一个没问题放心吧。
中岛敦小心翼翼看着白夜燐司：“燐司先生，您没事吧？”
柯南拄着侧脸：“看来是没什么大事。”
白夜燐司依旧满头雾水：“所以说从昨天我就想问了，我会有什么事啊？”
“笑死，他们是看你昨天溜的那么着急，以为你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
正在不远处沙发上，抱着奶瓶看电视的晴明如此道。
白夜燐司眯起眼睛，来到晴明身边：“你口语怎么回事？还开始向着网民进发了？”
晴明仰起头看着他：“感觉吐槽的时候很好用。”
“不行，别把网上的习惯带到现实里，还有谁给你看那么多手机的？”
诸伏景光、柯南。中岛敦都同时低下了头。
晴明睁大眼睛看着他：“我可是一千多岁的人了，别把我当小孩子！”
“那你就别让你可怜的好友还得操心管你啊，”白夜燐司把电视关了，严肃道，“还有不要以为我会对上千岁人的灵魂在婴儿身体里睁大眼睛的行为视为卖萌。”
“先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情，舅舅。”
降谷零猛地咳嗽了两声。
降谷零对晴明怒目而视：“……露出真面目了吗？！”
安倍晴明在各种书里的记载大差不差，都是风度翩翩优雅的美男子，偶尔有些腹黑，但是实际上他什么样子都是想给外人看的，无缝切换的相当顺畅，例如说现在他要和白夜燐司吵架，就要开始扎心窝子。
白夜燐司有想过要不要找晴明问问这个问题，但是一想到这家伙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再来几个故意的模糊化句子让他自己猜，白夜燐司就立刻打了退堂鼓。
一顿饭吃的比大家想象的平和的多。
白夜燐司本来想先转移一下注意力，就想着叫中岛敦再去练练他的异能力，应该过几天太宰治就可以来接他了。
可没想到中岛敦景光他们答应了隔壁的老人要去帮忙，要出去一个上午。
都不用上学，但是大家还是很忙，这样还不如塞进学校里呢。
说到底也才都十七岁，学是不能不上的啊，哪怕去工作了也该顺便抽空上个学校。
白夜燐司正坐在沙发上想着，可伴随着大门一关的响声，白夜燐司顿时愣住。
旁边不远处，降谷零正看着被擦得干干净净的餐桌，心情不错的叉着腰说了声“很好”。
诸伏景光比较擅长做菜，他教了降谷零，可没想到从做菜开始延伸，降谷零简直十项全能，把一切家务技能都点了满星，更别提还有公安必备技能和个子奇奇怪怪的技能，这世界上可以说找不到几个降谷零不会的事情。
现在屋子里只有三个会喘气的，一个白夜燐司，一个降谷零，还有一个凑数的晴明。
屋子里因为连日“装修”，被搞得有点脏，白夜燐司本来想喊个保洁过来，降谷零却说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做完就好了。
以前在降谷家，则是因为他们还得上学本来就挺忙的，白夜燐司不让他们碰这些，直接花钱就好。
白夜燐司不擅长做这些，他看着降谷零打扫屋子还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单独相处了的尴尬，可打算一起上手的时候，却被降谷零看了看动作就把他“请”了出去。
“很明显，燐司你帮不上忙，那边空地很大在我没打扫到那边时你就好好和晴明一起坐着吧。”
白夜燐司在晴明嘲笑的眼神下木着脸坐了回去。
晴明：“燐司，给你个机会，需要找我的话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白夜燐司不打算给晴明这个机会：“那就过。”
“……”晴明无可奈何的往沙发上一躺，去遵循婴儿的睡眠了。
系统小声道：“哇，不是我说，其实你这气氛还挺和谐的。”
白夜燐司吐槽道：“我有个办法能够不和平，你要不要听？”
“你要是真想不和平，我可以帮忙让你和降谷零赤井秀一琴酒住在一个屋檐下，天天唱大戏。”
“……那是天天枪.战吧！你够了啊！”
降谷零不光以极快的时间就把一层被波及到的地方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泡了壶茶，连着茶杯和一些点心一起端到了茶几上。
“来，感谢帮忙的谢礼。”
白夜燐司：“……不要真把我没碍事这种事说成谢礼啊。”
降谷零笑了笑，轻轻坐在白夜燐司身边隔着三四十厘米的地方：“只是突然觉得这样很好玩罢了。”
白夜燐司低下头喝茶，可一口还没喝完，那边突然冒出来一句：“毕竟从昨天开始，无论我说什么，燐司你的心境肯定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白夜燐司差点儿呛到。
降谷零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但是果然熬整夜不是很能坚持得住的，以往的话也得睡个两三个小时才能保证没问题。”
白夜燐司尽管知道这回事，还是忍不住道：“那不是没问题了，只是人一般睡眠少于四小时会反而精神抖擞起来，但要是长久累积下去容易猝死。”
“那我一定得好好改改了，”降谷零那副样子，很容易让人怀疑他到底听进去了多少，或者说是起码是白夜燐司说的他还能听一下，“我还是补个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