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不是上面,是我自己要来的,”松田阵平笑了笑,“你说的是三年前十一月的那次?那次不是我……”
不是他做的,他拆掉了自己那边的炸弹后赶去萩原研二那边,他甚至没见到萩原研二那边的炸弹,可是最后报道出来就变成那样了。
可在萩原研二所说,他那边的炸弹是个假货,像是什么恶作剧。
到底是谁做的不为所知,可是看看上面的那副样子,就知道又隐藏了什么事情。
现在的种种就好像一个怪圈,明明白夜燐司的死已经是个呈现在那里的事实,可是众人的行动看起来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那是那个人留下的踪迹,还是只是他们追逐的幻影,谁也不知道。
松田阵平捏了捏口袋里的御守,心想着都过去好几年了……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松田阵平接了电话:“萩?”
“呦,小阵平,我和班长现在正在警视厅楼下,看在班长放弃陪女朋友的份上来和我一起找你,你该下来了吧?”
“……搞什么,我又不是爬天台了。”
“你的搭档佐藤小姐和我说你住这里了,不是吧,我只是加了两天班没看住你而已,快下来。”
松田阵平还想再说些什么,伊达航压低的声音忽然传来:“阵平,燐司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
好古旧的劝说方式,好直白。
可是偏偏这就足够了。
赤井秀一在白苏维翁这里养伤的这两天充分认识到了白夜燐司对外发泄的嘴有多毒。
“人家要打你你给我撅那装人棍啊?你的脊椎是跟你的脑子一起清空了吗?”
“这么善良你觉得自己是天使啊?就不当人呗?”
最后总结:“靠了看到人就觉得烦。”
白苏维翁,忠实的执行着宽于善待自己,严于对待他人的习惯,并且平等的歧视每一个敢给他找事的人。
和之前表面上看起来的斯文败类还有些差别。
不光嘴欠他手也有点控制不住,赤井秀一是真的相信他得把琴酒从小养到大,不然就看他刚骂完人回手就去揪站旁边的琴酒的头发这点来看,都得被琴酒打八百回了。
琴酒冷着脸把他手打掉,他还得抱怨一句:“我都那么心烦了你总得让我干点啥,鹦鹉成天飞的见不到影子,你还这样……”
白苏维翁大概是对毛比较长的生物有些好感,给他塞只猫应该也是一个效果,问题是现在没有猫。
被琴酒打掉手的白苏维翁看向了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看了看琴酒,两双绿色的眼睛视线直直撞到一起。
就目前来看,他知道的这些到底算不算组织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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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不敢太过于明显的试探,因此问题也都石沉大海。
每一次他觉得白苏维翁和白夜燐司更像了一些,下一刻就会产生巨大的反差来磨灭这个想法。
白苏维翁说他没兴趣压榨受伤的员工,自己带着琴酒早出晚归了几天,直接把诸星大扔在自己家里了。
赤井秀一不确定这房子里有没有监控,为了获取信任还是老老实实待着。
他找机会告知了FBI的接应人最近的情况,还有调查下那个成田雾是什么人。
他总感觉盯上白苏维翁的不只有他和日本公安。
又过了几天赤井秀一说他的伤势差不多好了,记忆也恢复的七七八八,白苏维翁看看时间差不多,便把人都带上打算亲自去一趟横滨。
横滨那个地方白夜燐司熟悉的和自己家一样,上次去还是因为中也兰堂魏尔伦之间矛盾的那些事,尽管之前告诉了中也很多东西,他还是怕玩脱了再来一次原著的剧情,因此一直看着,直到确认他们圆满完成。
魏尔伦终究还是因为弟弟和挚友,还有重新想起的让他走进了世界里的那个人的记忆,从神明的世界进入了人间。
他曾经意外捡到过中也还留着的属于羊这个已经解散了的组织的手环,看到手环里面的刻字,有些意外:“RIN?”
中也慌张的一把夺了回来:“那是我的!”
魏尔伦若有所思:“在手环里刻字是什么,护身符?”
中也愣了愣,移开的眼神里有些低落:“只是一个人名罢了。”
“RIN?”让中也意外的的是,神色不太对劲的不止是魏尔伦,兰堂也有些惊讶:“那是人名的拼写吗?你怎么会认识这个人?”
“……”中也低声喃喃道,“没,已经死去了。”
神色里有些紧张的那两人突然愣住。
以中也的年龄来看,他认识的那个RIN应该不可能是兰堂他们认识的那个人,他们原本以为是宿命之类的东西,才会让他们都认识这样一个人,可是没想到这个人也死了。
“RIN?”第四个声音响了起来,“……我怎么也认识一个啊,这是什么烂大街的名字吗?”
少年的声音平时原本一直颇有些轻浮和难以琢磨,现在却只剩下了一些莫名的颤抖。
“什么?”中也顿时愣住,盯着绷带少年道,“太宰,你怎么会也认识个RIN的?”
右眼和手臂都绑着绷带的黑风衣少年摊了摊手,眸色深沉:“……小时候认识的,在我离家出走的时候照顾过我的人。”
能听到太宰治提起过去真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可是众人到了现在怎么也该感觉不太对劲了。
“……”白夜燐司摸了摸鼻子,抱怨道,“系统,这和你之前说的认识我马甲的人都不会见面不太对劲啊。”
他用系统功能旁听到这里怎么也该行动了,不然太宰治能把他祖孙三代都扒出来。
他和这个早慧的小子相处时还挺小心的,千防万防结果还是没防住。
系统的声音有些虚弱:“我一开始真的很有信心的,谁知道你马甲越开越多越开越多……”
光是脑子已经记不住白夜燐司开了多少马甲了,甚至得列个单子挨个去对。
于是因为怕麻烦没修改面容和名字的白夜燐司就有大麻烦了。
正常的话他本来应该避免再去横滨了,但是横滨那块的剧情不管又不行,进入了全新的走向后很容易崩掉,白夜燐司只能重新写了剧本。
横滨的几个人一对信息,发现他们认识的那个在人生里留下过深刻印象的人的RIN拼写出来都是“燐”,白夜燐司这个名字就这么明晃晃摆到了几人面前。
这要是还能用重名来解释,他们就是傻子。
太宰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起来自己记忆里的人的相貌,和中也他们对了一下,发现大差不差,他又去询问了别的人。
首先就是港口mafia的首领森鸥外,太宰治开门见山直接问道:“森先生,你认识RIN吗?”
森鸥外愣了愣:“太宰君,你怎么知道的?”
太宰治:“……”
出大事了。
太宰治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广津柳浪尾崎红叶他们倒是不认识RIN,不然的话他真要怀疑大家都被什么异能力控制了精神记忆。
白夜燐司这个名字的所有者,是被他们掩埋起来的已逝之人,除非告诉他们那些记忆都是假的,要不然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想去怀疑什么。
可是现如今这种状况,不去仔细调查一番,也没人能坐得住了。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原本打算顺着白夜燐司在中也那里给出的日本公安成员的这个身份去查,但是白夜燐司先他们一步来到了横滨。
开车去横滨的路上,琴酒白苏维翁伏特加一辆车,绿川寿诸星大安室透一辆车。
伏特加发现安室透看诸星大的那个眼神,总想说他们半路不会打起来吧……
但安室透很快就不去管诸星大了,他本来是想继续按照白苏维翁的狂热信服者的路走下去,结果白苏维翁突然塞给他一只鹦鹉。
白苏维翁摆了摆手:“这鹦鹉三天两头不着家,我想顺毛都找不到东西,还得麻烦琴酒和诸星,你帮我看着直接带去横滨。”
安室透接过鸟笼子,身形却突然一顿。
顺什么毛?
琴酒抽烟不搭理他们,赤井秀一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那里站着,回头看了眼安室透,又移开了目光。
诸伏景光默默捂住脸。
zero杀气啊,你的杀气啊……
惊喜永远没完,安室透捧着鸟笼子,低头和那只眼熟的鹦鹉一对视……
鹦鹉率先尴尬了起来,低下头扭扭捏捏道:“嘎!完蛋!没法,捞捞!”
安室透真应该感谢它没把那声“zero”喊出来,这只鹦鹉本来寄养在宫野家,但是白夜燐司死后它就飞走了还以为是丢了呢。
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也都认出了这只鹦鹉,诸伏景光震惊无比,他尽可能冷静的询问道:“白苏维翁先生,这只鹦鹉是您……一直养着的吗?”
“不是,之前好多年都在别人那里养,那人死了我就拿回来了。”
鹦鹉不服气:“明明!是我!自己找回来的!嘎嘎嘎!”
白苏维翁看也不看它一眼直接上车:“安室君,拔它毛它就安静了,给我留个巴掌大的地方能摸就行。”
“嘎!”鹦鹉直接石化,安静如鸡。
诸伏景光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在想:所以还是一只叛徒鹦鹉啊。
那那年他们捡到这只鹦鹉,到底是捡到的,还是有人特意送来的呢?
以白苏维翁和白夜燐司为中点发散的,全都是数不清的谜团。
白苏维翁从来都不戴眼镜,他看起来不喜欢掩饰自己的异色眼睛,这也是和白夜燐司很不一样的地方。
一个在平时收敛锋芒,一个无比肆意张扬。
开往横滨的路上,白苏维翁没怎么翻文件,他无聊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阵,你对横滨了解多少。”
琴酒看了他一眼,继续盯着前方道路:“异能者和贫民窟一起混杂的地方,mafia说话比军警还要好用很多,外人在那里很难混的长久。”
琴酒知道白夜燐司也记得这些,尤其是他是作为日本公安零组的人去先接触了异能特务科,再在贫民窟里见到了中原中也。
白夜燐司的这张脸上打着属于官方的标签,死讯传来之后再看到这张脸那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感想。
异色双瞳的青年静静看着窗外,道:“是啊,所以希望我们能早去早回,把那些废物打来的麻烦事尽快解决。”
“我真的……看到那么多人就烦。”
在这一刻,因为繁重的工作,琴酒感觉到白苏维翁厌人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太宰治不爽的蹲在从东京进入横滨的某条必经之路的公路边上,身后是几个部下还有好几辆车。
他本来都应该找个借口去东京出差了,结果一大早森鸥外打电话给他,说最近太宰治感觉还挺勤奋,那这个重要的帮他接一下客人的任务就交给太宰治了。
太宰治浑身抗拒,可是几番拉扯他还是没能敌得过多年的老狐狸,此刻也只能不爽的蹲在这里,让中原中也等他别轻举妄动。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小时候的那个人的身影,哪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上一刻太宰治还在心里骂森鸥外,下一刻他的大脑忽然就一片空白了。
他看到了远处开来的车里的人影,看到了所谓港口mafia的客人。
真奇怪啊,他的记忆没有因为时间变得模糊,反而是越来越深刻,到现在只是见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也就能一眼认出来了。
少年愣在路边的石头上,直到青年下了车他都还没有回神,只是眼睛下意识跟着人走。
“……”黑发青年打量了太宰治一会儿,发现他在愣神,顿时笑了笑,像是见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
不知为何,太宰治看着这个小人一下子就惊醒了。
“你好,你是太宰君吧,我是白苏维翁,”青年无声笑道,“你就这么称呼我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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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没个正形随意蹲在那里的少年缓缓站起身,看着青年打开车门下车,自己却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原地。
琴酒一看到少年的眼神,顿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皱了皱眉。
安室透他们几人坚持场景,也都愣了愣。
那个眼神感觉很熟悉,是曾经他们自己想要流露出却不能被看出来的眼神,像是什么本以为永远失去的东西失而复得的复杂。
白苏维翁静静的看着少年,似乎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太宰治身后的部下见此情景,小声在太宰治耳边提醒道:“太宰君,那是森首领说的贵客。”
太宰治一愣,像是突然从什么梦里醒了过来,少年没被绷带包住的左眼却依旧紧紧盯着青年:“……白苏维翁?”
安室透三人没有互相对视,但是心头都有一个想法:这个不会也是被白夜燐司养过的吧?
现在来看,不管冒出多少个被白夜燐司神奇养过的,他们都不会特别诧异了。
十七八岁的太宰治身量可以说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
一金一黑的双眸微微眯起,像是在打量太宰治,随即他举起了手:“你好,太宰君。”
“……”太宰治忍住了心头的困惑,扬起笑脸和白苏维翁握手,“以前一直都不知道的长相呢,在黑市上想要悬赏你的人头都没什么照片,和我不太一样了。”
这张脸很明显表现出了不认识太宰治的意思,并且年龄也不是很能对得上,他打算先试探一下。
只是在握手时,还是忍不住稍微加大了力度。
白苏维翁道:“我的保密工作倒是做的不错,方便了解下太宰君你的悬赏金额吗?”
两个人比对了一下后,太宰治道:“你比我高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组织业务遍布全世界吧,和我们这样还在逐步拓展的不太一样。”
气氛有些莫名的诡异,谁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这里比对悬赏金额是想要干嘛。
太宰治微微偏头,看到了安室透拿着的鸟笼:“哦哦,那是宠物鹦鹉吗?会骂人吗?”
白苏维翁:“哦,它骂的还挺顺溜的。”
赤井秀一环顾着港口mafia的来人时,也默默记下了对方的一些信息。
太宰治是港口mafia的年轻干部,年纪轻轻也不擅长武力,但是头脑和控场能力远超他人,手段也异常残忍……
琴酒看了看时间,轻声对白苏维翁道:“差不多到时候了。”
白苏维翁笑了笑:“对了对了,该做正经事了,不过……太宰君你打算和我说一下,刚才愣神的原因吗?”
太宰治不动声色道:“因为白苏维翁先生你长得比较像我一个故人,一时间恍惚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啊。”
白苏维翁:“没,我也习惯了,我倒是真的知道一个和我长得像的,不知道是不是他。”
“应该不是吧,”太宰治笑起来的时候眼中没有一点儿光,“因为他已经去世啦。”
“真巧,”白苏维翁笑道,“我认识的那人也去世了。”
安室透皱了皱眉,但很快就松开了。
这种时候的情绪外泄,大概可以表达为外人对上司的一些言语上的僭越的不满,所以被看到也无所谓,但实际上安室透想的是,他看太宰治莫名会有种从另一个角度看自己的感觉。
只可惜现在这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不会站在他们哪边,白苏维翁绝对信任的人就只有一个琴酒。
……早知道就应该趁着小时候第一次见面就至少让那足球砸琴酒脸上去的。
安室透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琴酒那个时候会来他们那边,还是那种眼神,简直就像是现在的安室透他们,可是白苏维翁要是和白夜燐司不是一个人的话,那白苏维翁那个时候又去哪了,总不可能是琴酒不小心把白夜燐司误会成是白苏维翁了……
安室透看着白苏维翁交谈的背影,若有所思。
白苏维翁和安室透说现在就可以把鹦鹉放了,安室透问要是鹦鹉在横滨丢了怎么办。
“它的脑子够它找路了,要是找不回来就证明它玩野了放它自由飞翔。”白苏维翁看起来对宠物很随性。
安室透只能无奈的把鹦鹉暂时放了——本来还想趁着没别人的时候问几个问题的。
白夜燐司就是知道这只鹦鹉嘴上没啥把门的,才要避免它和安室透独处。
成田雾现在不在这里,白夜燐司安排他去做别的事情了,也算是另一条比较重要的任务线,和这横滨息息相关。
车子开向横滨市内时,太宰治和白苏维翁一起坐在了那辆保时捷的后座,来彰显一下信任。
“白苏维翁先生以前没来过横滨吧?办完正事我可以带你参观一下。”
“那就感谢了,不过估计得过几天了,这次耽误的事情不少。”
“那倒是都无所谓呢,首领特意叮嘱我要好好关照你。”
两人的面子工程做的相当到位。
白苏维翁想了想,道:“景点那都无所谓了,不过我倒是对那个擂钵街很好奇,那种奇迹般瞬息之间创造的深坑……到现在也没几个人知道它是怎么诞生的啊。”
太宰治脸上的笑意忽然加深了,他竖起一根手指:“这个问对人了,有空的话我可以像你讲一个传说。”
“传说?”
“啊啊,就是荒神啊,传说里创造了擂钵街,还有……人造神明的事情。”太宰治说的相当隐晦,却把和中原中也以及魏尔伦这对兄弟的一些信息披露出来,想要借机观察。
白苏维翁淡淡道:“那听起来倒是很精彩,好啊。”
白苏维翁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太宰治的观察力从来没出过什么差错,可是这一次见到一切正常的白苏维是,他却下意识的开始怀疑自己了。
白夜燐司心道他这上千年的演技要是能被一个十几年经验的人看穿那还得了,太宰治对于这些东西的入门都是他教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说起来,你的左眼看起来很不一般啊,是美瞳吗还是……”
“我可没有这么酷炫的美瞳,”白苏维翁自嘲的笑了笑,捂住左眼,“这是天生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找出来原因。”
太宰治的提问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追问。
港口mafia给他们安排了住处,是他们旗下财产一个不错的酒店。
按照流程他们得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去见港口mafia的首领。
只剩下他们六个人的时候,白夜燐司坐到沙发上,捏了捏鼻梁:“房间挺多的,一人一间吧,明天还……”
“我和你住一间,”琴酒忽然开口打断了他,“这里是横滨,我们没有异能者,尽管港口mafia一定会派入保护这里的安全,但是也不能大意。”
安室透刚想说些什么,白苏维翁直接道:“不要,我房间里有别人我睡不着,你又不是没试过。”
……试过什么?
琴酒为什么会和白苏维翁一起过?!
琴酒虽然皱起了眉,但是却没反驳。
白夜燐司察觉到安室透赤井秀一他们的反应,有点儿莫名其妙——那黑泽阵小时候刚被他捡到的时候才那么大点,晚上睡不着他就只能陪着,结果就是他熬了好几个通宵。
伏特加都感觉不太对劲:“那、那个,不是最近的事情吧?”
“嗯?肯定不是啊,得二十多年前了吧,这还需要去想?”
白苏维翁那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反倒让其他人反思自己到底是不是想多了。
这么看来琴酒真是被白苏维翁养大的,可是白苏维翁今年到底多大了啊?!
赤井秀一道:“您不习惯也没关系,我会待在您房间外的,有事情您可以喊我。”
安室透微微眯眼看了下赤井秀一:“我也是。”
诸伏景光:“……”
这俩人这么入戏,他不跟着一起演一下是不是浪费了……话说这真是入戏了吗?
白苏维翁靠在沙发背上看着面前的一排人,神色不变,挑眉道:“你们要是很有空,就帮我把带来的文件都弄了,再去帮我买点儿横滨特产吃一吃。”
把多余的带来的文件都交给安室透几人的白苏维翁拍了拍手,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关门的动作干净利落,浑身都透露着“好耶烦人的事情扔出去了不用见人了真好”的感觉。
安室透低头看了看文件,再抬头看向琴酒。
琴酒转过身去,没看他们,只是在也回了自己房间前道:“他给你们的就都无所谓机密。”
他还以为安室透在担心这个文件是不是他这种等级能看能决定的,可没想到安室透笑着道:“我是想问下,白苏维翁先生喜欢吃什么。”
琴酒:“……”
琴酒一句话都没说,回房间,关门,一气呵成。
伏特加顺口道:“白苏维翁看来是很会信任部下,不过他果然最信任的还是大哥,彼此最了解的也只有他们啊。”
安室透皮笑肉不笑:“哦,知道了。”
赤井秀一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文件道:“看来还是得干活。”
就当做是调查组织情报好了。
安室透到底也没来得及出去买什么东西,因为很快就有人特意给他们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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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白苏维翁看着太宰治:“港口mafia的干部还要兼职这种送货吗?”
太宰治拿起手里的布包着的盒子,笑道:“只是针对比较特殊的客人的,我想一般出差的人也不会特别喜欢吃酒店的东西。”
原本按照森鸥外的想法,他是想出动一下中原中也,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也好像对方展示一下港口mafia的实力来增强继续合作的可能性。
但是按照现在这个场面,太宰治突然就不想一下子就让中原中也见到这个人,森鸥外也不行,魏尔伦兰堂都不行。
太宰治穿衣服的习惯和白苏维翁差不多,都把最外层的风衣披在了肩膀上,不过他没有围巾,白夜燐司的那条围巾也早就收了起来。
降谷零他们应该会以为那条围巾和白夜燐司一起葬身火海了,其实还保存的挺完好。
当初头上那根白毛也是暂时先剪掉了,那么多年一直注意着不要褪色反复染上去,现在突然没这个需要了还挺不习惯的。
琴酒感觉太宰治的笑容有点儿不怀好意,像是在试探什么,可是这种感觉太薄弱了,几乎只能说是第六感,为了两个组织的关系不能上去就下干部的面子。
琴酒伸出手:“给我就行。”
“那也不用吧,”太宰治直接把把盒子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横滨是港口城市,螃蟹有很多家做的都很好吃。”
“螃蟹?”白苏维翁看了看盒子,挑眉,“对于螃蟹我好像……”
他看向了琴酒。
琴酒刚看着太宰治皱了皱眉,回头看到白苏维翁,还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白苏维翁不喜欢吃螃蟹的原因=懒得扒螃蟹。
琴酒想起来小时候白苏维翁教他开枪有进步了,说是要请他吃饭,结果自己还得帮某个人扒海鲜的记忆,太阳穴顿时刚跳了跳。
安室透忽然道:“既然是比较珍贵的螃蟹,那我来扒好了,我还挺擅长这个的。”
白苏维翁笑着对太宰治道:“我挺喜欢吃螃蟹的,谢谢。”
太宰治脸上微妙的笑意加深,眯起的左眼里传来让人看不懂的神色:“是嘛,那就好了啊,对了,之后要不要去别的地方逛一逛?按照森先生的吩咐,我必须得好好招待诸位。”
白苏维翁道:“倒是也没什么问题,不过太宰先生啊,你这么热情真的只是因为你们首领的命令吗?”
太宰治还是在笑:“我也和你说过,真的是长得很像的故人。”
“到底有多像呢?”白苏维翁脸上的笑意忽然收敛了,“我无数次被人说长得像,就是容易越来越好奇啊。”
在这种时候,白夜燐司要是去说哇居然真的有长得这么像的好神奇啊,然后不怎么关心,反而容易被怀疑。
反正这个问题也有过很多次了,干脆直接让其他人以为自己有点儿生气,做实下两人不是一个的可能。
“……”他这么一说后,太宰治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很多,“毕竟是我很重要的人,可能是有几个鲜明的特点比较像结果就越看越像了吧。”
屋子里突然有点儿安静。
“那我就先告辞了。”
看着绷带少年离开,白苏维翁转身就坐到了桌子前面:“盒子不大啊,感觉装不了很多只。”
伏特加没想到白苏维翁这么快就换了话题,嘴角抽了抽:“刚才的那个问题不管了吗?”
虽然是太宰治结束了话题,但是比较在意这个的不是白苏维翁吗?
白苏维翁打了个响指:“想说的早该说了,那个太宰不是能被轻易套出话的主。”
白苏维翁当年在到处游走,现在看到太宰治没有因为自杀死掉还是好好活着,就已经对自己的成就很满意了,毕竟当年他把那个满眼看不到光的小孩子捞起来的时候他还没自己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