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离开此地的走廊上时,成平良一在后面道:“你走慢点,我有事情要问你。”
白夜燐司左右看了看,回头道:“我建议成平先生最好也和我划清界限一些,不然那些完全没放下怀疑的人牵连你就不好了。”
成平良一满脸无奈:“听他们放屁,你这么和我说,换成零他们你也让他们和你划清界限?”
“要是会影响到他们当警察的审核升职什么的,我会。”
“你个混蛋!”成平良一骂了一声,“你就真的打算回去那个组织了?这次长期出差?”
白夜燐司点点头:“嗯,这次时间肯定会久一点,我想要尽快的解决这件事。”
“……这个组织存在几十年了,你已经布局到那种地步了吗?”
白夜燐司无声的笑了笑:“那就继续往下看好了。”
琴酒那边最近就在东京,对于白夜燐司要长时间回来黑衣组织这边完成任务这件事看起来并没有太多的困惑。
“公安那边会同意你这种地位的人过来,看来他们也是很着急了啊,”琴酒和白夜燐司说话时随手点了支烟,“那他们是为了什么?”
银色长发的青年靠在墙壁上,从白夜燐司这里看去,只能看到他没被帽檐角度遮住的下半张脸。
“这个啊,”规规矩矩穿着黑西装黑风衣的白夜燐司道,“我报告给朗姆了,所以才能确定回来。”
意思就是这属于机密,不能和琴酒说。
琴酒顿了顿,嗤笑一声:“无所谓,我都差点儿忘了你是朗姆的部下。”
“那接下来我和你还有伏特加暂时组队行动,”白夜燐司的一条手臂放在清洗的很干净的保时捷356A的车顶上,“我也会忘记你其实是白苏维翁先生的部下,他还没回来吗?”
将琴酒捡来养着的白苏维翁当然回不去,因为白夜燐司按照剧本还处在失忆的环节里,只不过组织里没多少人知道白苏维翁的样貌。
琴酒猛地抬起头,盯着白夜燐司道:“清酒,不要问多余的事情。”
坐在车里的伏特加猛地打了个冷战。
他曾经见过组织里的和琴酒不对付的某人故意提起白苏维翁,并说“那家伙这么受那位先生的信任,可惜不会是承受不住死了吧”。
后来白苏维翁到底死没死不知道,说这话的那个人是突然死在某个任务里了。
不过琴酒对清酒说这话时,没什么杀意语气也没有特别冰冷,完全没有威胁,伏特加猜测可能是因为琴酒和清酒认识的比较久,才稍微留了些面子。
“不是,我没有挑衅你的意思啊,”白夜燐司看着车子无奈的笑了笑,“只是听说那位实力很强,稍微想问下他如果遇到现在的事情该怎么做。”
黑发青年眼中的那种莫名的神色,让琴酒的瞳孔顿时缩了缩。
这里只有琴酒知道白夜燐司到底是谁。
琴酒低头拉开车门,沉声道:“所以才说是无聊的事情。”
伏特加还是很困惑,琴酒平时对其他组织的人说不上温和但是也还可以,只要不踩琴酒的底线他就相当有耐心有失误的地方也会道歉,可是要说他和清酒的关系还不错,他又时常对清酒没什么耐心,像是在逃避和这个人说太多话一样。
白夜燐司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不是因为反差比较大,琴酒怕自己习惯了和清酒相处,白苏维翁就回不去了。
系统感慨道:“啊啊,不是小时候被你手欠惹急了但是一下子就能哄好了的小孩子了呢。”
“你不能拿几岁的时候和二十几岁的时候做对比啊,”白夜燐司无奈了,“就像是我现在再去那么对待阵,就不是哄不好的事情了。”
极度的ooc,甚至想象不出来成年的黑泽阵还会被惹急眼的时候。
白夜燐司就是知道长大了就不能随便弄了,就趁着他小时候多来了点。
那个时候系统都说,七八岁讨狗嫌的这句话好像在白夜燐司和黑泽阵身上反了,谁能想到黑泽阵七八岁时讨狗嫌的是白夜燐司啊。
晚上的时候,几人开车路过一家超市。
白夜燐司抬头看了一眼,忽然道:“停下车,我想去买个晚饭。”
超市的灯牌不知道是不是坏了,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白夜燐司关上车门,朝着车里的两人问道:“你们不吃吗?”
琴酒没说话,伏特加顺口道:“有金枪鱼饭团麻烦帮我买几个吧。”
“OK,没有这个的话要什么替代吗?”
“我想想……”
这边伏特加和白夜燐司讨论晚饭讨论的热火朝天,被撂在旁边的琴酒原本沉默着,却突然眼神扫了过来,打断二人的对话。
“快去快回,清酒,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超市的灯牌不是坏了,那是有人在利用那个灯光制作求救信号。
这里的附近就是警视厅警察学校,有这种能力的人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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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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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和伊达航一起出门去便利店买东西,这是伊达航主动拽着他的,本质上也是想让降谷零散散心。
毕竟现在就是瞎子都能看出来,降谷零把心思放在白夜燐司身上太多了,总是这么担心下不也不行。
结果没想到两个人在超市里遭遇了劫匪,他们两个以外还有很多普通人,没办法敌得过这么多的敌人还能完好的保护大家。
劫匪们把人质都关进了仓库,他们恰好发现仓库里有可以操控外面超市等牌的设施,于是就打算用摩斯密码试一试。
伊达航不经意的感慨了一句:“说起来十多年前,就是刚遇见你和燐司的那一年,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呢,zero你应该不记得了,那是……”
“我记得,”意想不到的是降谷零忽然道,“燐司去找研二和阵平的时候,半路上遇到凶恶的犯人在超市里破坏,班长你和你爸爸就在超市里,燐司第一时间察觉到然后救了所有人。”
伊达航诧异道:“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当时你明明不在啊!”
“……燐司和我说的事情我都记得挺清楚的。”
“……”伊达航沉默了。
完全没有散心的效果啊,只要稍微提起一些燐司有关的事情,降谷零的情绪就拔不回来了。
看看后面大概听不到二人对话的害怕的人们,伊达航在降谷零耳边小声道:“现在燐司那边的事情,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伊达航也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有些太含糊了,可是他不太知道该怎么说。
降谷零操控着摩斯密码,眼角抽了抽,冷着脸沉声道:“先要干掉赤井秀一和那个银毛。”
伊达航:“!”
这听起来完全是在嫉妒和赌气啊?似乎不用那么担心?
顿了顿,降谷零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我想的没有变过,我只是看到了燐司说的那种这片土地上的美丽的景色,所以想帮他守护一下,让他回来别那么累。”
伊达航愣了愣,陷入了沉思。
伊达航毕竟是有女朋友的人,看来今晚又将有一个人步入之前诸伏景光的后尘。
一起出门的松田阵平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看到了超市的摩斯密码,发觉是有人求救,立刻就开始想办法。
他们没有过去时白夜燐司那么强的体术和判断力,一个人就能破局,不过好在这里是警察学校附近,可以拜托他们那帮过度热情的同班同学们来帮忙,恐怕他们会非常开心的。
三人穿上花衬衫戴上墨镜,宛如街边不务正业的地痞流氓,勾肩搭背勇闯超市,最后在他们的一顿伪装干扰下,劫匪们成功被一起涌入的警察学校同学们一起一网打尽。
“干得漂亮,成田!”萩原研二和成田雾击了个掌,“大家也是,我就知道你们擅长这种事情!”
源鹤声正在捆人,看着熟练程度他应该是联系过了,闻言他举起手:“下次有这种事也还要第一个叫我,拜托了!”
而且大家都有些好奇,在这个原著剧情里,任务的小节标题现在变成了[意想不到的人],莫非还会多生什么事端?
【可恶啊没有燐司了突然心底有点儿没底】
【害大不了全员选择下重来,我们可是玩家啊,总不能一直依靠系统送给我们的燐司】
大家很少有人再提起NPC这个称呼了。
诸伏景光挥了挥手:“我们快去把人放出来吧,我估计放密码的肯定是zero和班长。”
说完他就急匆匆的开始寻找降谷零他们被关在哪。
诸伏景光路过饭团的货架前,一个穿着黑风衣的青年正站在那里,现在超市里一片狼藉他还能在这里稳如泰山的选晚饭看起来相当不对劲,可是诸伏景光那在超市里的惯性思维让他一瞬间忽略了这个人。
他路过男人身边,因为担心降谷零没去多看一眼,这时男人却忽然抬起手指了个方向:“零和阿航被关在那里,快去。”
“嗯,谢谢!”诸伏景光下意识的道谢,走了两步突然感觉不对。
诸伏景光猛地回过头,震惊道:“燐——”
“嘘!”白夜燐司竖起一根手指,示意诸伏景光噤声,“别让其他人知道……”
“白夜老师!!!”
他还没叮嘱完,从货架后面猛地冒出好几个警校学生,直接喊了出来:“您在这里啊!”
“喂!白夜老师在这里!”
“看着老师别跑了!”
白夜燐司:“……”
好家伙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犯人,这也低调不了了啊。
他半天不回去,琴酒伏特加那边肯定会察觉到不对,就看琴酒能不能帮他兜底了。
白夜燐司根本没想着什么都不做就逃之夭夭,结果玩家们像是饿虎扑食一样,先是成田雾上来一把抱住他:“我抓住了!”
白夜燐司一抬头,眼前直接一黑。
他到底是给人留下了多能逃跑的印象啊?还是说有个成就叫做“抓住白夜燐司”?为什么全都直接扑过来了?
“喂喂喂?怎么回事?燐司?!”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跑了过来,震惊的看着挤成一团的人们,“这是在干嘛啊?”
白夜燐司在哪?
“燐司被压在下面了啊!”诸伏景光赶紧上前挖人,“成田你们都别激动别乱动啊,你们把燐司给埋了!”
萩原研二:“不是吧?燐司这么受欢迎吗?”
开玩笑归开玩笑,看着已经挤成一团站都站不起来的同学们,三人赶紧上前帮忙挖。
好像白夜燐司是那个需要他们挖出来的萝卜一样。
只靠着三个人想要把难解难分的大家分开属实是不容易,诸伏景光脑海中灵光一闪,赶忙跑去燐司指的方向去找人。
“大家都没事吧?”诸伏景光一把拉开仓库大门,“zero?班长?”
“景,终于来了!”降谷零惊喜道,“不过怎么只有你?还有外面那么吵是还在打架吗?”
“不是啊,”诸伏景光确认了他们两个和其他民众都没受什么伤,赶紧帮忙解了绳子,“没时间解释了,刚才燐司突然出现,成田他们为了不让燐司跑掉就全扑了上去,把燐司埋了!”
伊达航:“什么?!”
诧异的只有伊达航是因为,降谷零在听到“燐司突然出现”这里就直接冲了出去,拦都拦不住。
降谷零满脑子都是白夜燐司在外面,跑出去看到一片混乱,这才想起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松田阵平抹了把汗:“别提了,燐司在下面呢,大家都起不来,快来帮忙啊!”
玩家的频道内正在大战。
【谁压我脚了?谁?!】
【别挣扎了这全是友军,大家冷静,冷静!】
【我头发——等等这不是我头发,这是谁的?】
【话说我们不是在扑燐司吗?燐司呢?】
原本一片混乱的频道突然安静了一瞬间。
【对啊,燐司呢?】
降谷零他们费了半天劲才把大家分开。
本来以为白夜燐司会在最先面,结果挖着挖着,降谷零和抱着他的成田雾一起爬起来时,两个人都沉默了。
成田雾一把松开降谷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大家七扭八歪的全都站了起来,伊达航一看,诧异道:“燐司……根本就不在这里啊?”
这里只有他们,警察学校鬼冢班的全体学生,哪里有白夜燐司的影子?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不可能!”成田雾道,“刚才我和诸伏都看到了,绝对不可能我们两个一起出幻觉吧?”
“可是……难道说白夜老师在我们混乱的时候自己找了个缝隙跑了?”
成田雾懊悔的一拍脑门:“我明明抱的那么紧了。”
见不到……吗?
降谷零低下头,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涌上心头。
源鹤声道:“是成田你喊的太大声把白夜老师吓跑了吧?说不定他正在执行任务不能暴露呢。”
成田雾顿时一惊:“是这样吗?”
可是任务没有提醒啊,他该不会真的做了什么打断了不得了的事情吧?
超市外传来了警笛声,那是萩原研二之前为了绑匪报的警。
在警笛声里,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抱歉,我应该先和燐司好好说些什么的,可是他好像真的很忙。”
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却在危险的时候赶了过来……
内测玩家们的感情到底比不过警校组和白夜燐司认识的十年,警校组的失落是实打实的。
要是一直都这样见不到的话,得过多长时间?总感觉这次和之前的出差全都不一样啊。
可这毕竟是白夜燐司的工作,还是为了保护他们保护这片土地……
降谷零突然注意到了,他的裤子口袋里多了一个原本没有的纸条。
这是什么时候……等等,难道说?!
降谷零想到了什么,瞬间激动起来,一把拿出纸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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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降谷:谢谢,想抱的没抱到,不想的抱满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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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调查到了景光父母那件事,信息我写在下面,你一定要记着这件事你们都啊要在景光身边,绝对不可以让他自己去解决。
之前分开的太匆忙了,还没来得及说,我可能来不及参加你们的毕业仪式了,但是我依然会为你们开心的,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纸条上果然是降谷零再熟悉不过的字迹。
降谷零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前些天累积的那么一些情绪和今天的失落突然就被一张纸条拍的烟消云散。
好像白夜燐司说的一个字都能称之为良药。
降谷零笑着叹息一声:“真是的。”
叹息完他一愣,转头看了看两侧。
玩家们立刻像没事人一样吹着口哨由原本的层层叠叠迅速散开。
降谷零眯起眼睛:“成田!”
“这不能怪我!降谷你自己看纸条时神色像是谈恋爱了一样,由不得人不好奇啊!”
诸伏景光听到这个比喻,欲言又止。
快要兜不住了啊zero……
不知道为什么,松田阵平也猜到了那是谁写的纸条,心情顿时复杂起来。
萩原研二看了看降谷零,又看了看幼驯染,摸着下巴道:“你也有情况啊,小阵平?”
松田阵平一把捂住下半张脸掩饰神色:“别胡说,才没有萩!”
萩原研二:“……”
这能瞒住他就有鬼了。
降谷零拿着纸条看向诸伏景光,沉声道:“景,这上面写的事情,有一半是关于你的。”
诸伏景光顿时愣了愣:“我?”
诸伏景光的父母在他年幼时惨遭杀害,凶手至今没有找到,为此他和哥哥分局东京和长野县两地。
遇到降谷零和白夜燐司后,诸伏景光很少再露出寂寞的神色了,因为白夜燐司也会像其他家长那样对待他们,可是父母被杀害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被遗忘。
白夜燐司曾经给松田阵平的父亲重新调查了案子,可是诸伏景光没想到,白夜燐司居然还一直在关注他的事情,最后用十年的时间,根据诸伏景光那年幼时模糊且不可靠的记忆,找到了关键线索。
诸伏景光的哥哥诸伏高明早已经成为警察,并且一直居住在案发的长野县,都没能找到那个凶手。
诸伏景光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警察们在做这次超市事件的笔录时他都缓不过来,满脑子全是那个凶手。
只要去那里找找人,就能看到那个家伙了,夺走了他父母的杀人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燐司没有直接让警察抓人而是把人留给了他?
“燐司想让你自己亲手解决这件事,景,”走在回警察学校的路上,降谷零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如果他调查了出来,却直接交给警方,那不是燐司的风格。”
毕竟那个人以违背规则闻名,他可不是倡导犯人只有法律才能定罪的守法公民。
诸伏景光激动道:“可是我要是直接杀了那个人呢?我要是——”
也变成了杀人犯呢?那就当不成警察了,燐司想的事情不是这样的吧?
“所以才说我们一定要在你身边啊!”伊达航重重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放心吧,你可没有自己一个人跑过去的机会。”
降谷零也点点头:“我们会看着你的,景。”
诸伏景光看着其他四人,心中忽然安定了下来。
他再次看了看白夜燐司写给他的线索,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要平衡好把心结解开,却又不造成新的悲剧,还是挺难的,白夜燐司就是害怕这种事,才要着重叮嘱吧。
萩原研二挑眉道:“说不定要是以前,燐司会直接提着景光你去那人那里,踢开门就好了。”
众人想了想,发觉这还真是白夜燐司能干出来的事情。
“果然……”降谷零抬起头望着夜空,“暂时还是比不上燐司啊,有时候我也想一下子拥有他那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力量。”
无论是谁的成就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就是在认识他们的十年前的白夜燐司那里,他也已经摸爬滚打了无数年。
他仿佛能听到白夜燐司对他说:我希望你快点成长起来,却又别付出那些代价。
可是雏鸟总是得从大鸟的翅膀下走出来自己飞行。
回到车上的白夜燐司将朔料袋递给前面的两个人:“久等。”
伏特加毫无察觉:“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吗?”
燐司淡淡道:“没什么,见到了眼熟的人而已。”
燐司顺手把一个三明治递给琴酒,琴酒没动也没看过来:“不饿。”
燐司莫名感觉这语气他听起来那么像是在赌气呢?赌哪门子气?
系统:“让你饿着肚子带着期待等人给你带吃的回来,结果那人半天才回来你不闹心吗?”
白夜燐司想了想:“哦懂了,就像是自己家的猫和猫咖里的猫那样的关系?”
系统对白夜燐司的这个比喻震惊无比,可是明明这么奇怪,仔细一分析却又如此的合适?
燐司依旧拿着三明治,看着银发青年道:“人类还是需要碳水化合物来让自己活下去的,你觉得呢?”
琴酒:“……”
“胃病是总裁的标配吧?咱们没那个时间啊。”
听着这种奇奇怪怪却无比熟悉的比喻,琴酒顿了顿,抬手接过三明治。
他对于这种东西没什么特殊的喜恶,可是会给他带三明治很明显也是这么多年白夜燐司观察过的结论。
琴酒忽然发觉自己和“清酒”相处的时间,早就已经超过“白苏维翁”了。
白夜燐司看到这里,心道琴酒应该是为数不多的,能看到白夜燐司以一个身份不同的性格进行活动并且和两个性格都有关系的人,不过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人来陪他了。
白夜燐司并不觉得三明治这种东西有什么值得特意去想的,就像是他知道降谷零喜欢吃什么,系统会在什么时候随机性嘴贱……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几天后,诸伏景光一行人找到了当初杀害了诸伏景光父母后又潜伏多年的凶手外守一,在千钧一发之际解决了外守一的炸弹并将他绳之以法。
诸伏景光想了半天,可能这间事里有没有白夜燐司最大的区别是,如果白夜燐司在这里,那么外守一必定会有个几级伤残……
无论怎么去想,感觉都绕不开白夜燐司,究竟是什么时候那个人已经如此深刻了?
白夜燐司回了趟黑衣组织在长野县的本部述职。
说是本部,但是也只是大家主要的重要人物开会地点,boss乌丸莲耶身处的地点在组织里知晓的人不超过五个,是绝对的机密。
白夜燐司现在记着的名字是朗姆的部下,这个述职对标的也是朗姆酒。
朗姆之前经常在欧美地区活动,是那边分部的负责人,不过白夜燐司需要见他的时候他总是会在日本,不瞎的都能看出来他对白夜燐司的“器重”。
或者说是对白夜燐司那不知何时才能回归的另一身份的重视。
坐在白夜燐司对面的独眼男人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道:“你在政府那边的情报源和药物研究都确定不会受到影响吧?”
白夜燐司点点头:“人脉的问题不用担心,至于那两位博士,我个人是坚持认为给他们最大程度的自由研究,才能够得到效果更好的药品,毕竟名号是疯狂科学家,进入组织说不定反而会让他束手束脚。”
朗姆笑了一声:“组织都容纳不下的科学家吗?”
白夜燐司是故意把宫野厚司说的相当可怕,让朗姆为了药物的完成多做考虑,轻易不要去试探宫野厚司和他家人,当然宫野厚司那边也已经打过招呼了。
最关键的资料就在宫野厚司脑海里,朗姆也是不希望出什么差错,只要他们没有要背叛组织的嫌疑。
“把日本手头的事情收拾一下,接下来你去美国。”
燐司:“我去常驻吗?”
“不,那边有几个比较重要的任务,你去和贝尔摩德合作务必完成,之后再回到日本,你构筑的情报链我们没必要放弃。”
燐司道:“我明白了。”
朗姆深深看了眼白夜燐司的眼睛,道:“去吧。”
每次一看到白夜燐司的左眼,他自己的眼睛也会开始隐隐作痛,毕竟同样都是有特殊情况的一只眼睛,可是他的已经消失了。
白夜燐司走出屋子前,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随着人物变化扫视了过来。
白夜燐司自然的抬头看了一眼,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低下头离开了。
监控的另一端,戴着呼吸面罩的老人叹了口气。
“真是越来越像了……”
白夜燐司的操作收放自如,他时常会弄一些类似的场景给乌丸莲耶看,不过上次乌丸莲耶的感慨是“果然还是和那个人不太像”,也不知道乌丸莲耶自己感没感觉不太对劲。
白夜燐司走在组织基地长长的回廊里,身边不时路过几个实验人员,组织的行动组成员倒是没有几个。
偶尔有人认识白夜燐司的脸,也会和他打招呼,冲着清酒那个二把手朗姆的部下的身份。
走着走着,白夜燐司忽然停下了脚步。
其他人突然都消失了,而在燐司前方十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黑西装和黑风衣,身高和白夜燐司差不多,身形看起来也差不多,整体看起来……那就不是差不多了,那是一模一样。
白夜燐司站在那里,像是照镜子一样看着前面的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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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脸长得一模一样,神色却完全不同。
白夜燐司的一金一黑的异色眼睛里是安静的光,那个人的目光却瑞锐利到了显得有些挑衅的程度,也不像燐司这样没什么表情,而是挑眉无声的笑了起来,像是在期待见到什么很有意思的东西。
另一个燐司微微昂着头,显得有些高傲却并不让人觉得厌烦,大概是因为他身上自然而然的让人感觉有着如此高傲的资本。
另一个燐司笑道:“呦,你好。”
正常人这个时候或许应该大惊失色惊叫“你是谁”了,不过白夜燐司只是有些困惑的叉着腰仔细看了看,问道:“贝尔摩德?我以为朗姆是让我去美国找你。”
另一个白夜燐司走到一半,抬起的手直接停在了半空。
“……这就没什么意思了,”和“清酒”应该只见过几面的贝尔摩德来到白夜燐司身侧,手肘搭在他肩膀上,侧头看着他,“一点儿诧异都没有吗?怎么认出来的?”
现在的贝尔摩德恢复了自己的声线,但是易容伪装一点儿都没解除,一模一样的脸离得这么近对视可以说是相当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