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国从没见过品相那么好的鸡，他那个小餐馆也没又固定货源，平时靠的是从乡下收，有时候遇见鸡瘟，收不到，餐馆都要关上，这没听过的农场，要不是他没办法也不会来。
要是这次和这边能一直建立稳定的交易，那他就再也不担心了。
他打了个手势，招了那几个和他一起来的长工，“来，你们看清楚了，这位江老板，以后上我们馆子吃饭，得上最好的菜，最好的酒，也不许收钱。”
几个长工听老板这么说，也立刻朝着江辞与笑，“好嘞。”
江辞与看着这情况倒是有些懵了，怎么了这是？
他转过背着张卫国朝着贺以添皱着眉头，用眼神问他是这么回事，但回应他的只是贺以添莫名的笑。
贺以添伸手捏了捏江辞与的手，让他放心。
后又开口道：“刚才我在锅里煮的些紫薯，你要不要去吃？”
紫薯？之前贺以添给他做过，很好吃。
江辞与立刻应下，何况这外面又热又晒，他早就想回房间了。
贺以添看着江辞与回去后，将笑意收了收，他是故意支走他的，这双方都有交易的意图，接下来就是谈价格了，之前他是羞愧，现在先不管那些鸡是怎么回事，现在他有了底气，一定要谈上个好价钱。
而另一边的江辞与还在厨房拿着紫薯啃的开心，刚啃完一个，就听系统开口了：恭喜宿主，顺利完成任务，正在清算奖励，奖励已到账。
江辞与听见奖励，伸去拿紫薯的手都放了下来，“什么奖励，什么奖励？”
系统：天赋觉醒告知，生机盎然。
江辞与：“什么意思？”
系统：之前宿主身上就带有天赋技能，生机盎然，意思就是经过宿主喂养的植物动物都会长得非常好，这次奖励就是将宿主身上的技能告知给宿主。
江辞与不是笨蛋，现在系统的话让他反应过来了，难怪那个老板看过鸡后就完全变了一副嘴脸，上次他不小心往鸡笼撒了一把饲料，有了这个技能，那些鸡现在岂不是长得很胖，难怪！
江辞与暗自感叹：哇，这也太厉害了，我竟然怎么厉害。
那这样的话完成那什么任务岂不是很容易。
“不行，不行，也不知道傻大个会不会变通，卖贵一点，我得去看看！”江辞与放下紫薯就要往外走，他那个仆从虽然一直做饭、按摩什么的不错，但脑子却不太好，还得他亲自出马。
系统：天赋技能是自身带有的，而这次的奖励就是将这个技能告知宿主，他竟然不控诉他！
不过这话，他是不敢真说出来的，只是开始有些担心了，凭着这个看着傻乎乎的宿主，他真的能完成任务吗。
江辞与急匆匆还没从门迈出去，就在转弯处撞到了贺以添怀里。
“啊！”江辞与下意识捂着额头，这个人怎么这么硬，就像是撞到石头一样！
但他却第一时间没有发火，“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你卖出去多少钱？”
贺以添也被吓了一跳，赶紧去看江辞与的额头，看见有些红了，他却没说疼，就放下心来，笑道：“卖了7000。”
江辞与皱着眉想了想问道：“7000是多少？”
贺以添被问住了，他该怎么跟他解释，7000大概是是什么概念？
不过他还没想出来，又听见江辞与说道：“那能还给你上次的买饲料的钱吗？”
贺以添上次买饲料也就用2500，“当然够了，扣去它，还身来不少，我准备购再购进一批小鸡苗，你看怎么样？”
江辞与听见贺以添向他汇报着，仿佛就好像看见了以前皇宫皇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宫女向她会抱着后宫里的事，让他很受用。
仿佛额头都不痛了，挺着背，随意开口道：“这些事你自己掂量吧，要事事都问我，还要你干嘛？”说完，他就转身回厨房了。
主人要立威，之前是他听谁说的，他忘记了，但是这句话他是记下来了的。
贺以添站在原地有些哭笑不得，有时候他真的怀疑他这个；老板是不是猫咪变得，怎么这么傲娇。
“贺老弟，我们装好了，就先走了，没事来我们店。”张卫国装好了鸡，走之前向贺以添打招呼。
那个姓贺的，看着不大，没想到嘴那么毒，直接在他原本准备的价格上抬了一倍，不过看着这些肥鸡，他还是笑了出来，贵就贵点吧，好货不便宜。
贺以添也站在屋内点头示意。
回头就看见江辞与在厨房眯着眼睛吃着紫薯。
他走进来后，无情将锅盖盖了起来，再吃下去，午饭都别吃了。
他故意转移话题道：“哦，对了，你们这有监控吗？鸡笼里的鸡，一夜之间变肥了，我得看看是怎么回事。”
监控？又是何物。
江辞与还问出口，就听见系统开口道：千万不能被人发现你有这个特殊技能！
江辞与：“那如果发现了会怎么样？”
系统：会死！
“咳咳咳。”死？
江辞与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他现在和珍惜现在的生活，他可不想死。
贺以添看着突然咳嗽起来的人，立马给他倒了杯水。
“没事吧？”
江辞与接过来喝了口，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这没什么监控。”
又增加道：“你别管鸡怎么样，能卖出去不就好了，肥一点不更好吗，多把心思放在怎么帮我挣更多的钱上，不然你桌子上的那株草......”江辞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说完怕自己露出马脚，赶紧转身就走了。
贺以添站在原地，心里有些疑惑，之前他不是最好奇的嘛，怎么现在对这么奇怪的事反而提不起兴趣了？
不过他肯定是要弄清楚这件事的，他学了四年农学，这么离奇的事，他一定得搞清楚。
为了弄清楚这件事，贺以添特地去买了好几个监控，装在农场的各个角落。
对于鸡一夜长大，他还是更偏向于相信事有人偷偷换了他们的鸡。
可这100只鸡也不是小数目，也没有什么动机值得人这么做，他想了好几天也没想明白。
不过有了这个监控，以后这样的事事不会再发生了。
这几个是他网购的红外线监控，好几日了，他去镇子上卖鸡苗，从乡镇府那唯一一个快递代收店取过来的。
江辞与大早上起床看见厨房锅里的蛋炒饭，吃了好大一碗，但没见到贺以添，这才出来寻人，没想到一出来，就看见他爬在梯子上，再摆弄什么东西。
他站在下面喊道：“你在干嘛？”
贺以添拧上最后一个螺丝，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说：“在安监控，农场就指有外面两个人，不安监控容易进贼。”
在系统的科普下，他也知道了监控是什么东西，在心里暗笑：安上了这个东西，他也不会知道鸡为什么会一夜间长大的。
江辞与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随他去。
两人刚没会房间，就听见农场的门外有人在喊。
江辞与跟着贺以添来到门口，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熟人，
“老张？”
卖出去的鸡才没几天，这人怎么就突然找上门了，让贺以添心都悬了起来，难道那批鸡除了问题，不会把他们店的客人吃坏了吧。
“您怎么来了？”贺以添试探着开口问道。
张卫国将手里拎着的酒往贺以添手里塞。
“哎呀，自从买了您这的鸡，我们那小餐馆的生意都好了起来，我真是眼拙，当时就看出了那些鸡长得肥，却不知道口味还那么好，这客人吃了都赞不绝口，贺老弟，这次我来就是想再订一批，这次你放心，价格我可以再往上提，一定让你满意！”
贺以添看着手里的酒，人都懵了，但他也没拒绝，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个商机。
扮猪吃老虎，他会。
贺以添没动老板的意思，江辞与却在旁边听懂了，是他上次无意间喂养的一百只鸡好吃，这人又想来买了。
他虽然对钱没什么概念，但也知道它是越多越好的。
立即开口道：“行呀。”
张卫国立即又紧张地看向贺以添。
贺以添笑了笑，“我们老板都这说了，那当然是可以的。”送上来的生意，傻子才会拒绝。
但他不保证，下一次的鸡还是不是这样了。
张卫国拎着酒进了两人的两层房子，将酒放下后，坐在椅子上竟然有些紧张，活了几十年了，他头次感觉紧张。
其实他那个小餐馆也就够他一家人饱腹，但这几天的入账都快赶上他之前半年的入账了。
他必须要来这一趟。

第7章 生气
“张老板，我们的下一批鸡现在可就是些小鸡仔，如果你真的确定现在就要定下来，那......”贺以添话还没说完，张卫国就明白了。
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就放在了桌子上，“这是定金，您看看。”
江辞与看见这一沓钱，眼睛都亮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纸长得也不好看，但就是从心底里喜欢，看见就像把它们占为己有。
贺以添在旁边将江辞与的眼神看得明明白白，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位老板前几天钱的概念还没明白现在怎么就变成个小财迷了。
贺以添将桌子上的钱拿在手里随意看看了，估摸着也有个两千，将它塞进了江辞与手里，就去房间里拿合同了。
江辞与拿着钱，慢慢数了起来，这还是贺以添教他的，一百、两百、三百、四百.......
张卫国在一旁看着这老板长得这么好看，行为却怎么看着和他那五岁的儿子一样，但他却不敢问，在那等着，没一会贺以添就回来了。
他拿着合同放在桌子上，开口道：“没问题我们就签字吧。”
这几天贺以添不仅网购了监控还有打印机，甚至还买了一个烤箱。
这打印机就是为了交易时签合同的，这小镇子教育水平低，做生意更没有签合同一说。
明显他拿出来的时候张老板就怔愣住了。
他不识几个字，更是看不懂这密密麻麻的合同。
贺以添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您可以先拿回去仔细看看，确认无误后过来签也可以。”
张卫国确实没见过，但他以前去县里买东西，倒也见过，应该就和定金是一样的东西。
他想了想之前贺以添说过的给县里的饭店供货，他立即就拿了贺以添手里的笔，在下面明显的横线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两个人年纪轻也他就信他们一会，正好也能表明自己的决心，要是这下半辈子餐馆的鸡都从这......
“贺老弟，做生意就讲究一个情谊，我既然来了。肯定是相信那么的为人的，这合同看就不看了，今天就就把这事定下了。”伸手还拍了拍贺以添的肩膀。
贺以添脸上也挂着笑，心里却很不解，第一次见这个张老板，可看不出他是个做生意讲情谊的人。
何况他和江辞与年纪这么小，一看就好骗，他们也没见过几次面，哪来的情谊。
他倒有些好奇了，那批鸡的品质有多好，能让那姓张的做到这个份上。
江辞与完全不懂这些弯弯道道一心数着钱。
系统：宿主你这样是会被拿捏的！
江辞与：“这你就不懂了，我这是皇后娘娘所说的让下人信服，一心一意为你做事，这是最高的境界。”
系统：......
江辞与：“再说了，我时刻盯着他的。”
看着那老板走后，江辞与板着脸严肃地问道：“你这几天挣了多少钱了，有一亿吗？”
江辞与问出这句话，空气仿佛都突然停止流动了。
江辞与没听见贺以添的回答，还特意背过身去，双手放在身后，学着以前皇宫内他讨厌的那个皇帝的样子。
但与他不一样的是江辞与还在偷偷瞥着贺以添的脸色。
这脸色看着好像就不太对劲。
“系统，这一亿是有多少呀？”
系统：很多，很多，很多……
江辞与上辈子作为一只猫，一只皇宫里的猫，吃喝不愁也见惯了黄金珠宝。
再多能有多少呢？
江辞与转过身朝着贺以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没事，我们多努力。”
他见过的，对于下人不仅要严厉还要适当鼓励，收拢人心。
他可太会了。
贺以添看着他的老板先是口出狂言又上演了一番画大饼的动作。
没毕业的时候经常刷短视频，就能感受到了不会画大饼的老板不是好老板，现在他还没毕业呢，就感受到了这一点。
但他却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是看着江辞与有了些骄傲。
嗯，还会画大饼，真棒！
贺以添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就吓了一跳。
自己难道这是被传说中的PUA了！
“那个......我去做饭了。”他要赶紧走，好好反思一下。
江辞与看着贺以添转身就走，非常疑惑，按照道理来说听见主人这么夸他，他还不该感动的痛哭流涕，然后拉着自己的手表示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跑了？不该呀？
“系统，你说他为什么要跑？”
不懂人类感情的系统：可能是一种叫害羞的情绪？
江辞与叹了口气：“人类真是奇怪。”
太阳渐渐下落，天边都染上了绯红，但气温却依旧高高不下，江辞与拒绝了贺以添将折叠桌搬到小院子里吃晚餐的提议。
他离不开空调，猫生都要和空调在一起。
江辞与本不饿，但在外面就闻到了一股香味，香味瞬间就将他肚子里的馋虫勾了起来，仿佛在他肚子里乱舞似的，搅得他口水忍不住。
他也坐不住了，立即就趴在厨房门口，看着贺以添做饭，不过眼睛倒没看着做饭的人。
他眼睁睁看着贺以添打开了一个黑乎乎的小箱子，香味瞬间就变浓了。
小箱子里放着的是一个圆圆的，焦黄色，看着有点像馒头，江辞与从未见过。
“这是什么东西？”江辞与咽了咽口水，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闻着就很好吃。
贺以添早就注意到了门口疯狂咽口水的江辞与，只觉得有些好笑，像个小孩子。
他将他烤好的面包放在江辞与面前，解释道：“这叫面包，是用麦子研磨成的面粉做的，再加上蜂蜜，上面我还放了些坚果......”
江辞与听着贺以添的解释就受不了了，立即就要上手。
还没碰到面包就被贺以添从半路截住了，捏着他纤细瓷白的手腕，警告道：“烫！等会。”
江辞与爱吃的性子，他等不了，也不知是为了顾及主人的面子还是其他，江辞与端起这盛放面包的盘子，举在贺以添面前，嗔怪着：“你给我吹吹。”
江辞与说完话，看着贺以添，但对方好像并没有什么动作，江辞与盯着他，只看见他的傻大个仆从，脸红扑扑的。
他也很讲道理得没和他计较，放下了手里的盘子，关心道：“你很热吗？”
问着，还伸手要去试贺以添脸上的温度。
贺以添下意识猛地往旁边退了步，“等......等一下！”
“砰！”贺以添往后退的动作正好打碎了放在桌案边的面包。
刚出炉冒着热气的面包就这样在碎瓷盘中滚了满身的灰尘。
第一个绝望的就是江辞与，他的面包！
他也不想问贺以添为什么那么热了，只想骂他。
“你怎么回事！我的面包！”质问他后，气得他转身就走，现在不想看见这个笨手笨脚脑子还不好使的仆从。
一气之下回到了他的卧室，坐在床上。
他很生气！面包没了！
系统感知到了江辞与的愤怒，虽然他只是个系统，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安慰的话无力又苍白，但也意思了一下。
系统：不要生气了。
江辞与：“很生气！”
系统：在愤怒爆发后的两个小时内，心脏病发作的几率会增加一倍。一项研究发现，与不那么愤怒的同龄人相比，具有愤怒倾向作为人格特征的人患冠心病的风险是其两倍。
江辞与：“什么意思？”
系统：生气容易死。
江辞与听见死这个字，立马有些害怕了，这个地方也太恐怖了，生气还会死掉，他不要死掉。
但他还是忍不住，他生气的点主要不是面包，也不仅仅是面包，他们猫，亲近相信一个人就会任由对方摸自己，他这可是第一天找了他成自己的仆从，就给他摸了，而他刚刚只是想关心一下自己的手下，他就那个样子，跟见了鬼一样，自己有这么不招人待见？
以前在皇宫，那么尊贵的皇后娘娘都那么喜欢他，到了这个地方，一天个小小的傻大个还敢厌弃他，何况他还是他的主人！
要是在皇宫里，他一定要打他板子！五十大板！
江辞与生着气，门就被敲响了。
他有不关门的习惯，之前贺以添还说过他，但刚才他一生气就将门狠狠关上了。
现在听见敲门，江辞与站起来就要去开门，他倒是要看看贺以添怎么跟他道歉，他都想好了，这里不能罚他打板子，就罚他今天晚上睡在外面的长椅上，喂蚊子！
江辞与也很大力地将门打开，盯着门口低着头的贺以添，恶狠狠道：“干嘛？”
贺以添双手一直背在后面，现在从后面拿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面包，“刚才烤了两个，以后要是想吃再给你烤。”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按道理来说他烤的面包，给江辞与吃就不错了，现在自己不小心打翻了，对方生气就生气，明明就是不讲道理，凭什么还要自己来道歉，活了几十年了，也没受过这种委屈。
都是大男人凭什么要他低头。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算了，他应该大度些，大丈夫能屈能伸。
江辞与看着冒着热气和香气的面包，下意识就接了过来，反应过来后，面子不允许他再放回去。
但他根本不是因为这个面包生气，也直接地问了出来，“你刚才躲什么，讨厌我？”
贺以添万万那没想到江辞与会这样问，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打碎了他的面包。
和江辞与相处了这么久也发现了对方根本就是个只会吃东西的懒虫，没想到也会在意这些。
但这个问题，他有些羞于启齿，沉默了一会他还是开口了，艰难开口：“刚才有点......太过了。”

“你什么意思？”
贺以添又沉默了，他是个大直男，但在大学里也见过同性恋人群，甚至他有个朋友就是，两人也好了不少年了，贺以添挺看好他们，但也不代表这事轮到他自己身上就行。
贺以添不知道该怎么跟江辞与解释，但是他知道江辞与肯定是没有那个意思的，他连钱是什么都不知道。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敏感了，不该这样。
贺以添突然想通了，一把搂住了江辞与，他个子高，手臂也长，绕着江辞与放在他另一边的肩膀上。
大大方方低着头朝着江辞与说道：“刚才可能突然脑子抽了一下，我错了。”
江辞与被贺以添突然的动作吓到了，怔愣在原地，好一会才缓过来，推着贺以添的手，嘴里嫌弃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我们猫，呸，我可没有随便原谅别人的毛病！”
贺以添死死搂着江辞与的肩膀，不放手，诱哄着：“晚上给你按摩，两小时！”
好几日了，江辞与都没找到贺以添的错处，也就没有理由罚他给自己按摩，现在.......
江辞与放弃抵抗，补充道：\"按摩两小时，七天！\"
“行！”
自两人小矛盾解决后，贺以添每天睡觉前都要跑去江辞与的房间，按摩两小时。
但常常没到两个小时，江辞与就抱着贺以添的手臂睡着了。
鸡笼里的鸡也在慢慢长着，江辞与时不时和贺以添一起过来喂鸡，把自己的生机之力都分给这些鸡。
鸡也慢慢长大了，和张老板餐馆的合作一直在对方的强烈要求下，签了三年的交易合同。
小农场也从炎热的夏天步入到凉爽的秋天。
江辞与也在这些日子里慢慢搞清楚了这个地方的规则。
有了些资金，贺以添给江辞与网购了一个手机，但他却不爱玩，他的兴趣只有睡觉、吃饭和被贺以添按摩。
一个风和丽日的上午，江辞与正躺在小院子里的长椅上，旁边还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是贺以添给他做的小点心。
系统：警告！警告！农场后方有一池塘，请与三日内开发使用，任务成功将随机掉落奖励，任务失败宿主将直接消失。
江辞与正吃着小点心被突然的机械音吓得差点噎住。
“为什么每次通知任务都这么......你怎么不两天后才通知我？”
系统：如果宿主有这样的要求，我会将以后的任务通知都自动向后推迟两天。
江辞与：“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他这个系统怎么比他那个蠢仆从还笨！
不过池塘，他之前就看见过，只是之前上面都飘着绿不垃圾的东西，还很臭，他都离得远远的，再后来贺以添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人把那些绿色的臭水草都打捞了上来。
还买回一个长长的铁管，听他说什么自动抽水灌水。
现在那个池塘可干净了。
前几日贺以添好像在吃饭的时候跟他说过，要干什么来着，他光顾着吃饭没注意，反正让他自己把握。
现在有了任务他只需要去吩咐一下贺以添就好了，他当初可真是太聪明了，招了一个仆从。
江辞与立即就从长椅上起来，准备去找贺以添。
农场还是有些大的，他竟然一时间没找到人在哪，没办法他爬上了二楼，二楼除了是贺以添住的屋子还有一个小阳台。
地方虽然小，但却能看见整个农场，他有时候找不到贺以添就还会来这里。
大多数情况下，是贺以添不知道又在农场的哪个犄角旮旯里忙活什么,而他饿了，找不到就来这喊他回家给自己做饭。
江辞与刚往下看，正好就看见了他就在池塘那捣鼓些什么。
江辞与又爬下去，刚到池塘就被惊呆了。
好几个黑漆漆地机器在“呼噜呼噜”地运作着。
而且这么大一个池塘还被盖上了黑色的布，铺满了整个池塘。
贺以添先看见了江辞与，立即就跑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江辞与以前自从被这里的水草臭到后就再也没来过这。
江辞与看着这样他没见过的池塘愣愣道：“你这是在干嘛？”
贺以添突然就拉着江辞与走到黑乎乎的机器旁边，还给他解释道：“这叫叶轮增氧机，下面铺着的叫防渗水土工膜，这个是抽水机......”
贺以添逐个给江辞与一一解释着，江辞与仿佛就在如同听天书，什么都听不懂。
江辞与看着这些黑乎乎的大箱子，又看了眼现在清澈的池塘，朝着贺以添说道：“这里面有鱼吗？”
贺以添神采奕奕道：“现在没有，但是马上就有了，明天我买的鱼饵应该就到了，到时候再雇几个工人帮我们撒鱼饵。”
贺以添早就想好了，他要把这里打造成一个“智慧农场。”
智慧农场一直是他的研究对象，没想到还没毕业就能实施起来。
也许江辞与真的是他的贵人，他的福星？
江辞与听见明天就有鱼了，眼睛都亮了，那岂不是代表他的任务又完成了？明明他什么都没做。
这也太爽了，每天躺着就好了。
或许这个傻仆从真的是自己的福星！
江辞与高兴了，自然是要奖励一下仆从的，现在他决定要和这个傻仆从做朋友！
以前它听身边的宫女说过主人是高贵的，仆从是低贱的，主人不能和仆从靠太近，后来它又听皇后娘娘说把身边陪了她二十年的贴身宫女当妹妹，它就明白了，如果特别好的仆从应该就可以晋升成朋友。
看在贺以添这么努力的份上，又乖，自己就勉为其难和它做朋友吧。
“咳咳咳，你过来！”江辞与吩咐着贺以添。
贺以添现在也很高兴，靠近着江辞与，笑道：“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我马上就回去做饭。”
江辞与有些感动，这个傻仆从真是忠心！
江辞与面对着贺以添，贺以添身高较高些，江辞与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轻轻踮脚，无限靠近着贺以添。
贺以添被突然地靠近吓得有些呆住了，一动不敢动，时间好像过了很长，突然唇上又湿润的触感，就像是被舔了一样，被舔了！
温热的舌头抚着两瓣唇，是很陌生的感觉，是贺以添活了二十年也没感受过的感觉。
等贺以添反应过来的时候，听见了江辞与的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江辞与掉进池塘里了！而自己也在池塘里。
贺以添小时候，爸妈就送他去上了游泳班，游泳对他来说很简单，他三两下就游到江辞与身边，扣住腰将他往岸上托。
两人浑身湿透了，江辞与吓得发抖，钻进贺以添的怀里，死死搂住他的脖子。
它小时候就看见皇宫里贵妃的那一只猫被她扔进了池塘里，活活淹死了。
看着它疯狂地扑腾，然后慢慢没有了动静，也是那一刻江辞与就恨上了那个贵妃。
刚才他也差一点就这样死掉了。
等江辞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是贺以添刚才抱他回来的。
贺以添将他放在浴室里，问他：“可以自己洗澡吗？”
江辞与懵懵地点了点头。
贺以添给他在浴缸里放好了水才出去的。
江辞与现在缓了过来，拖掉衣服，就进了浴缸泡着。
泡了好一会，身体渐渐回暖，江辞与才从刚才的惊吓里缓过来，刚才就是想到之前他看见的那只猫，其实他还是喜欢玩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