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现代耽美]——BY:不见仙踪
不见仙踪  发于:2023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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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或随眼看过去。
  顿时:“……”
  浅浅呼吸了两下,岳或垂死挣扎:“我只是去操场玩了一会儿,没翻墙。”
  林是非眉尖轻蹙,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他的身体,再问:“你受伤了吗?”
  岳或摇头:“没有。”
  林是非点头,不知道有没有信,道:“晚上回宿舍检查。”
  岳或:“……”
  岳或:“?”
  检查?检查什么?
  怎么检查?!
  “嗤。”这时林是非忽而低笑一声,说,“没翻墙,你头发是我隔空用意念给你剪的?”
  “……”被直截了当地戳穿谎言,岳或恼羞成怒,抬拳就要打人。
  林是非急忙握住他的拳头包在手心,赶紧顺毛,哄道:“好了好了不凶,不说你了。”
  “但是星星,像今天这种不听话的情况再出现第二次,我会难过的。”林是非抬眸认真地看进岳或的眼睛,不再玩笑。
  岳或今天翻墙出去,没有想着告诉自己,林是非觉得他的星星总是把他排除在外……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最重要的是岳或只是出去了一趟,回来后便非常不高兴,肯定是有人惹他不开心。
  可岳或目前逃避和林是非讨论这个话题。
  林是非不能逼问,更不能在班上这样的地方逼问,会得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只能先找到一个着力点,等晚上再说。
  “再有下次,我就……”林是非放轻语气,在岳或耳边说了句什么。
  话落岳或猛地瞪大眼睛,扭头不可思议地看林是非。
  他唇瓣颤抖耳尖通红,又羞耻又愤怒,压抑着声线没忍住爆粗:“你特么敢扒我衣服打我…屁股?”
  后面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碎了牙齿才质问出来。
  特么林是非当他是三岁小孩儿?还需要用打屁股蛋这样的教训方式?
  林是非些许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但忍住没笑,只道:“试试。”
  岳或冷静了,林是非平常平常挺狗,但他是个体面人,怎么会干出这种不体面的事情。
  他冷笑一声,根本没信。
  因觉得不可置信产生一瞬间的羞耻而通红的耳尖也火速回归正常,褪去了滚烫的温度。
  直到晚上回到宿舍,岳或才体会到林是非有多可怕。
  平常会逃晚自习的岳或,在今天的晚自习上被林是非监督着做了套数学卷子。
  高一的知识。
  他和卷面上的数字以及公式大眼瞪小眼,双手抓着头发苦大仇深,在心里骂道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岳或初二三的成绩不错,不然也考不上市重点,有过带脑子学习的经验与基础。
  高一虽然整整一年“吃喝玩乐”停步不前,可有林是非在,倒不会真的没救。
  “原来我在国外时你都是在骗我,你根本没学习。”林是非指着演草纸上刚算出的数字,提示岳或让他代入,“还天天跟我挑好听的说,说你学习了。”
  岳或边不情不愿地代入,把笔捏出了拿刀的架势,想砍人似的,边兴冲冲地怼:“谁跟你说好听的了?”
  身为特别难管的刺头,岳或谁的话都不听。
  除非有个人真的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他身边盯着他,他才能听。
  林是非太了解岳或,他知道自己出国的一年,岳或绝对不会跟学习达成友好的相处,此时这样说,也只是怕他头一次真正的面对高中数学题会撕卷子,偶尔分散些他对学习的愤怒。
  “好了别生气,你看这里很好算。”林是非揉岳或的头,给他顺快要炸起的毛,说道,“你用 1 试试。”
  最后整张卷子只堪堪写完选择题,最后两道还空下了。岳或最终还是摔了笔。
  “嘭。”
  “不写了!”
  晚自习上都是写东西的,他这气愤一摔的动静顿时传遍了整个班级。
  校霸无缘无故发脾气,众人都惊了一跳,忙回头去看。
  而后他们就见林是非轻笑一声,点头低低地说话,校霸的愤怒顿时被抚平,不气了。
  众人:“???”
  什么情况?
  而且校霸竟然在做卷子?!
  林是非哄着岳或说:“那就不写了。今天晚上写了十道选择题,星星好棒。”
  只有自己听见林是非说了什么的岳或得了一通夸奖,生气都不再好意思。
  那就只能不气了。
  *
  晚自习放学后,林是非拉着行李箱紧跟着岳或进了宿舍,门关上发出轻轻地一声“咔哒”。
  再次瞧见两人进了同间宿舍的肖洋对白乔感叹:“或哥不仅有了同桌,还有了室友。”
  白乔深沉:“毕竟是童养媳嘛。”
  肖洋想了想林是非的脸,点头认同:“确实。”
  可他们想不到此时的童养媳正把他们的或哥按在了床上。
  “林是非你干什么?”刚进宿舍门时,岳或正要说让林是非拎着他的行李箱去铺床,还没开口就被身后的人半托半抱地推上了床。
  他完全没反应过来。
  岳或“扑通”倒在床上,看到眼前泰山压顶的身影靠近连忙后退,只用一秒他便被困在了床角与林是非怀抱之间,离得太近他惊慌失措,道:“你干嘛!快起来!”
  林是非跪在床面,单手迅速地桎梏住岳或想要推他的两只手腕,另一手便捏住他的衣摆。
  指腹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岳或胯侧,惹得怀里人一阵下意识的战栗。
  “我能干什么,”林是非不容拒绝地掀起他的衣摆,瓷白劲瘦的腰线顿时显露出一截,“当然是扒你衣服啊。”


第10章
  由于最初便已失去先机,岳或双手又被桎梏,此时连借力点都找不到。
  只能被人牢牢地锁在怀里与床墙之间。
  “你再说一遍?!”他不可置信地大声质问,想要以此吓退林是非。
  被迫扒衣服和自愿进浴室洗澡时可不一样,总觉得带了点强制的味道。
  光羞耻心就不会容忍某人胡作非为。
  质问完岳或就只觉腰间微微一凉,心中瞬间警铃大作,忙挣扎着去拽自己裤子。
  但他手被桎梏着,指节在刚碰到衣料边缘时就被拉到头顶墙壁上钳制,手腕都红了。
  “别、动。”林是非俯身凑近,身影将顶上灯光遮挡,狭小到只有灼热呼吸与紊乱心跳的空间晦暗不明。
  他眼眸里的神采随着阴影变深,半真半假地说:“越挣扎我越兴奋。”
  “林、林是非!”岳或大力挣动,躲开从林是非肩侧垂下来的长发,慌到实在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就开始这样了?
  片刻后脑子里开始回忆在班级里的一幕幕,岳或终于福至心灵,懂了,大喊:“这还没到不听话的下一次啊!你说了下次再开始的!这次不算数!你凭什么扒我衣服!”
  闻言,林是非低笑。他离岳或很近,那点明明不易察觉的笑音,却毫无遗漏地钻进岳或的耳朵,惹得他瞪着眼睛连忙往更远的地方侧首。
  “我什么时候说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了?我说了下次就是下次,绝对不骗你。”林是非唇边卷起的弧度未平,说道,“我只是在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什么受伤?”岳或直眉瞪眼地问,二人对视一秒后,他又明白了。
  林是非在说他翻墙从上面摔下来这件事。
  “我没有受伤!”岳或挣了挣自己被梏的手腕,一边在心里骂道林是非这狗的劲儿怎么这么大,对不起他的脸,一边在嘴巴里快速说道,“没有摔到,真的没有!不用检查,真的!”
  “我需要看了才放心。”林是非手上不停,语气与动作都不容置疑。
  “林是非!!!”
  林是非淡定应下,声音很轻地说:“星星,我想知道是谁惹你不开心了。”
  “告诉我好不好?我可以帮你打他。”
  正经问话肯定问不出什么,岳或从来都不是会主动将委屈说出来的人,需要有人引领着他找到一个宣泄口。
  而林是非很乐意做这个引导者。
  林是非的鼻尖几乎要触到岳或的鼻尖:“告诉我嘛。求求星星了。”
  岳或内裤边缘被一根手指勾了起来,他通红着耳尖咬牙瞪林是非,恨不得要把自己扭成麻花,都没躲过林是非的魔爪。
  最后校裤真被扒下来了才憋出两个字:“我妈。”
  林是非动作一顿。
  看他有些傻了的模样,岳或觉得自己得到了一波来之不易的胜利,不免哼笑,撺掇:“你敢跟我妈动手?”
  “不敢。那暂时算了。”林是非很识相当即改口,“身为小媳妇,不能对婆婆不敬。”
  岳或:“……”
  岳或没听明白似的,脱口而出:“谁是小媳妇?”
  “我啊,”林是非轻笑,一字一句极其清晰,“我是星星的老婆。”
  岳或当场呆滞。竟然……觉得……林是非说的好像可以。
  而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最后的城门也紧跟失守,平角内裤飞到了地上。
  “林是非!!!”
  “我在呢,Darling。不要这么大声凶我嘛,”林是非愉悦,立马换话题说其他,“以后不准再不回我消息,不准不理我。”
  岳或愤怒:“凭什么?!”
  林是非平缓:“不然我就扒了你。”
  话落,岳或抬脚要踹人,却立马被林是非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
  他有条腿正好卡在岳或的双腿中,就算岳或再迅速的抬腿都会被即刻发觉,将一切想要反抗的苗头扼杀在摇篮。
  林是非问:“以后要不要好好学习?”
  从晚自习放学,到现在岳或被压制地连起都起不来,心头火蹭蹭蹭地往上涨。
  他硬气道:“我就不学!学不会!”
  “行。”林是非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我们就不再说什么下不下次了。只要不好好学习,我就不只是扒你衣服了。”
  这样说着他的手指装模作样地来回摩挲岳或的腕骨,指腹在上面轻点,好像那上面应该带点什么装饰品才更好看。
  林是非不知真假地在岳或耳边说:“我会把你就这么光溜溜的绑起来,等你什么时候说想学习了,学会了,再放开你。”
  话里带着威胁,旖旎什么的岳或一个字都没听出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儿,他就像是在听林是非说什么极其下流的话,脑门儿“嗡”地涌上了股热度。
  他嘴唇嗫嚅半晌,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林是非你特么的是变态吧!”
  —
  半小时后,岳或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把脸羞愤地埋进枕头里。
  他低闷却愤怒的声音隔着床上用品的捂挡传出:“林是非你就是狗!是狗!”
  如果真要检查有没有受伤,两个人再在一起洗澡就是了。
  但林是非偏不这样做,就好像找到了什么乐趣。
  一边动手一边问话。审讯结束后,整个人连头发丝都在释放出愉悦的信号。
  他眼睛从岳或光裸的肩颈到后背,再往下到隆起弧度优美的……而后是瓷白修长笔直的双腿。
  每一处都如玉般无暇,没有伤痕,也没有淤青,确实没有受伤。
  林是非放心了。
  他蹲在床边,趴在床沿看不把脸从枕头里拿出的岳或:“星星。”
  星星飞夜空上去了,根本没打算搭理人。
  林是非不急,拿手指戳了戳岳或的腰窝:“我说过什么,不准不理我。”
  后者果然一激灵忙捞过身下的被子把自己盖住,声如惊雷地劈下来:“干嘛!”
  “好了,不气了,”岳或只是羞耻,生气倒不至于,林是非就是知道这点才敢一再前进,他拿手指点了点岳或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哄道,“大不了我也脱光了给你看。”
  “你可滚吧!你有的我都有谁要看你!”岳或当即抽出枕头就砸在林是非脸上,把他砸得身体后仰坐在了地上,羞愤,“还不赶紧去铺你的床,一会儿洗漱睡觉。”
  林是非坐着不起来了,得寸进尺:“一起洗。”
  岳或双腿盘起裹着被子坐起来,倚着墙壁冷脸:“滚。”
  “信不信我今天晚上让你去外面睡。”
  “信,”林是非点头,非常识相地开启乖巧路线,“我自己去洗,星星不要把我撵出去。”
  浴室门响起关门的动静,岳或伸着脖子看林是非是不是真的进去了。
  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到这人再出来,岳或才松了口气立马掀了被子下床,把衣服捡起来。
  这举动做出来,好像成年人的事后现场。
  岳或:“……”
  越想越气的岳或对着浴室门就是虚空一脚,看力度大抵是能把门踹飞。
  但下一秒不知为何,岳或突然无声笑了下,下午因为沈婉的沉闷和委屈彻底消失无踪。
  他先套上睡衣,打开手机坐在凳子上打算上会儿网。
  微博账号的后台有好多条私信,岳或匆匆看了眼,其中最底下有好多让他接单的。
  岳或混圈多年,也通过画画赚了很多外快,其中有一点深受粉丝喜爱。
  只要符合国家社会主义——不触犯任何法律等;拥有良好道德品质——不抄袭不拉踩等;他从来不会推单。
  根据先来后到的顺序,找上门的每一单岳或都会接。
  可找他的人实在太多了,哪怕岳或几乎每天都会作画,仍然是“供不应求”。
  每天过来查看有没有轮到自己而打卡的人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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