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被死对头攻略了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舟迟不挽
舟迟不挽  发于:2023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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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被他盯着也没压力,随口胡说道:“你不用担心,不会绑架你,我从小就是好学生,比如那什么,打架抽烟喝酒什么的,我从来不干。”

刚才朝我脸上抡拳的是鬼?

他目光又朝江逾白的手上移去——江逾白手上有之前当着沈南晏的面,骑车摔跤蹭破的皮。

江逾白顺着他的目光向下。
操,这是得有多缺心眼才能在忙着抓人的同时,记住这个被他顺带看了只有一眼的路人,伤在了哪儿。

江逾白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然而沈南晏并没有要给他留点面子的意思。

“你有机动车行驶证吗?”他问。

江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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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啦,沈南晏攻,江逾白受
感谢阅读,祝大家天天开心,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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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档文:《一觉醒来我和顶流男神结婚了》
林深一觉醒来失忆了,发现自己竟然已婚有老公。
老公还非常自然地在床上邀请他,好像这种事他们已经非常习惯了。
林深看着这个活跃于屏幕上的帅气男人:我(何)裂(德)开(何)了(能)
他愣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陆景的手已经伸进他裤子里:“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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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是娱乐圈的大佬,公认的顶流。
林深是娱乐圈的小白,公认的……呃,暂时没多少人认识。
俗称糊逼。
林深把陆景当作自己的偶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没办法企及。
没人敢相信,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能每晚都摸到偶像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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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传国民男神结婚了,结婚对象是个绝世大美人。
消息真真假假,吵得沸沸扬扬。
有网友扒出陆景多年前的一次采访。
主持人:“请问您有您自己的择偶标准吗?”
陆景:“比我小,会演戏,喜欢白色。”
营销号总结发文:最近小有成绩的新晋演员林深几乎完全符合陆景的标准。
吃瓜群众:林深想红想疯了,人家新婚燕尔浓情蜜意,拿这种事蹭热度也不怕损祖上阴德。
当晚,林深拒绝老公的邀请:“你跟你的新婚美人浓情蜜意去吧,我不想损祖上阴德。”
陆景抱住他,嗓音低哑魅惑:“我的择偶标准就是你,我只想跟你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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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一路摸爬滚打,终于凭过硬的实力在娱乐圈闯出了一番天地。
一次机会,他跟陆景合作了一部双男主电影,电影播出后,神奇力量CP粉横空出世。
恰时有人发起投票——圈内最不可能和陆景结婚人选。
在一众女明星中,林深莫名乱入。
CP粉慌了,纷纷发言表示:圈地自萌,无意出圈,仅磕角色,不磕真人。
为避免脆弱的圈子就此崩塌,CP粉自证清白,成为投票主力军,把林深送上了榜首。
林深在床上拿着手机,背对着陆景:"是我配不上你。"
陆景凑过去吻他:"错了,是我配不上你。"
不久后,陆景晒出两张结婚证,登记日期三年前,并配文:我追的,暗恋好多年。
全网炸了。
CP粉:我磕的CP成真了?!
1V1\HE\同性可婚背景\无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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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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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号,咏南中学高二一班。

与其他满是哀怨声音的班级不同,高二一班的教室里除了各种抄作业、叙旧、交流假期心得的声音,还夹杂着一声又一声幸灾乐祸的“生日快乐”。

南中高一下期中就分了班,因此高二开学时大家并不陌生,已经算是熟人。
江逾白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一手暴躁抄语文,一手暴躁接礼物。

“谢谢谢谢谢谢大家的祝福,不过我今天实在不是很快乐,礼物留下,快乐就不必说了,听得……”膈应二字还未出口,门口就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
“白哥!生日快乐!”

接着一个崭新的篮球从他手中飞过来,要不是江逾白眼明手快,抛弃作业伸手接住,此刻他的脑袋已经原地开花。

“操!路由器你是祝我生日快乐还是想送我早日归西?!你忘记昨天是谁大清早的不睡觉,八点钟就拿著作业去救你的狗命了吗?”

路右旗刚从校门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教室,气还没喘匀。
他往前走几步,在离江逾白不远处的一个座位上拉开椅子坐下,笑道:“怎么能是忘恩负义送您归西呢?好歹也有初中三年的同桌情意,我这不是走陈盛的路,让陈盛无路可走吗。”

话音刚落,门口又传来一声和刚才如出一辙的话:“白哥,生日快乐!”
这次是体委陈盛。

一切都像是按下了重播键。

果然,下一秒,又一个崭新的篮球直直地朝江逾白扔去。
江逾白这次有了准备,十分顺利地接过篮球,但这并不能让他少说一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

“你俩这是比着赛来送我归西呢?”

“怎么回事,就这么敷衍我?”那俩人还没来得及回答,江逾白就拿起两个一模一样的篮球,举到他俩面前,“你们送礼物不能挑个不一样的?”

然而陈盛没空理寿星,抬脚就朝路右旗走去:“说好的数三二一一起跑,你抢跑,耍赖!”

路右旗笑得没心没肺,没力气再躲,任由陈盛掐着他的脖子,没有反抗。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说你是不是暗恋我!”
“我暗恋你个屁,也不瞅瞅自己几斤几两!”

“啪啪啪——”讲台上传来拍打讲桌的声音。
“同学们,我刚才在语文办公室里看见南姐在和一个男生说话,你们说会不会是转学生?”班长激动道。

“转学生?性别男吗?好不好看?帅不帅?高不高?”几个女生十分兴奋。

“没看见正面,不过单从侧面看简直就是我的理想型!长得也高,目测比白哥还高出半个头呢!”

班长的话引起不小的骚动,话音刚落,大家整齐划一地朝教室最后一排看去。
江逾白抄作业抄得好好的,突然听见自己名字,茫然抬起头,只见全班几十颗脑袋一起回头,近百只眼睛正盯着他看,场面一度非常壮观。

“又不是我的理想型,你们盯着我干嘛?”
“……”

说完继续埋头抄作业,十分专注。

班长笑着翻了个白眼,又继续和别人说起转校生来。

“白哥,以前也不见你这么这么着急赶作业,今天怎么这么赶?”路右旗终于察觉到江逾白的不对劲,“南姐晚自习检查,你看看天儿,现在才中午呢。”

江逾白没有停笔,只敷衍一句:“下午有事。”

.

沈南晏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拿着老师签名的单子打算先去领校服。
他一边走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教学楼干净卫生,校园里的绿植很漂亮,比起他之前待的学校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奶奶寿宴结束的第二天就来咏南办了入院手续。
她身体差到这个地步的事情瞒得很好,连沈南晏都差点被骗过去。

如果不是那天他赶着先去拿了药,取药给他的先生实在看不下去,偷偷告诉了他这件事,沈奶奶可能现在还瞒着。

沈南晏在医院换好校服,陪到奶奶休息后,才离开医院。

现在距离晚自习上课其实还有一段时间,但是他想随便走走。
从医院到学校的路程不远,他打算走着去。

这条路早上已经走过,他对路上的东西没有他太大兴趣,于是思绪飘荡,全凭本能往前迈步。

在来到咏南的前一天,他接到公安局的电话,通知他去领取热心群众为他送的锦旗。

他拿着两面写着同样内容的“见义勇为,当代雷锋”的锦旗看向右下角。
赠送人:江逾白
赠送人:秦柒

当时沈南晏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两人错过这么多年,实在可惜。

“哔——哔——哔哔——”
马路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把沈南晏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时他才注意到天空竟然飘起了小雨,地面已经完全被雨水打湿,想来雨应该下得有一会儿了。

他寻声望去,只见马路上的车全都停着,交警拿着喇叭喊道:“前面一辆摩托打滑,和小车撞上了,问题不大,要不了多久就能处理好,麻烦大家耐心等待。”

沈南晏环顾一周打着车灯的拥挤马路,正打算收回视线,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江逾白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急急忙忙地朝前跑去。
他去的方向人很少,大家似乎都避着那儿走。

沈南晏没有仔细思考江逾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城市,只是直觉不对,犹豫一下,跟了上去。

他离江逾白的距离不算远,但也不近,江逾白火急火燎地往前跑,没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个人。
他们拐了好几个弯,路越走越窄。沈南晏跟着他饶了几圈,愈加确定江逾白要去的地方不寻常。

周围空无一人,巷子里分外安静。沈南晏一路上小心地跟着江逾白,最后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

江逾白进了一个胡同,就在沈南晏打算跟去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一道听起来极不舒服的声音:“呦,寿星来啦!”

沈南晏停下脚步,没再往前。

“还记得今天是你爷爷生日呢,不错,挺孝顺,既然这么孝顺,”江逾白吊儿郎当的声音不大,正好能让沈南晏这个位置听清,“那这么着吧,你们给爷跪下磕头叫两声‘爷爷’听,爷高兴了就让让你们,放你们完整地走出这条胡同。”

“操|你妈的,也就这时候呈呈口舌,今天出门看黄历了吗?”另一个人的声音传来,这明显不是一个耐心的人。

话音未落,里面陡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响起了肉搏厮打的声音。

“看了,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今日宜教训孙子。”江逾白最后四个字咬得尤其重,像是要把对方抽了筋再扒层皮。

几个混混一齐向前,江逾白被他们围在中间,没有露出丝毫胆怯的神色,反倒一番胜券在握的表情。

其中一个混混突然上前,想用腿把江逾白绊倒,不料还未近身,就被江逾白一脚踢在肚子上,飞出去砸在同伴身上。

同伴接住他,骂了一句“操”,紧接着刚才没出手的两个人分别从江逾白两边靠近,试图抓住他的双手。

结果又落了空。

江逾白一手抓住一个手臂,把两个手臂扭了一圈。
“咔嚓——”
是骨头扭转的声音。

“啊——”空气中依稀传来一句咬牙切齿的骂声,“老子操|你妈!”
“嘴给爷放干净点儿!”江逾白说着又用了几分力,两人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刚被踢出去的混混听见声音,没有滚远,反倒向他靠近,他从身上掏出一个东西,嘴里说着十分得意的话:“小朋友,凡事要量力而行,动点脑子。”

从江逾白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看见那玩意正泛着寒光。

“操,你们带刀?!”

混混在朝着江逾白的方向走,同时把刀尖搁在一旁的墙壁上,一路向前,刀划着墙壁发出极度刺耳的声音。

“还逞能呢,自己才多大点就想为别人出气,你这么护着许渊,人姑娘知道吗?”他语气里满是嘲讽的意味,“不自量力!”

“老子干什么关你什么事?我劝你先管好你自己!”江逾白声音恶狠狠的,在气势上没落半点下风。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小孩就该乖乖待在家里玩泥巴,强替人出头,是要沾血的!”

听到这里,拐角处的沈南晏终于耐不住,先拿出手机低声报了警,然后拐了个弯走进胡同尽头的深巷。

“这么多人打一个,算什么本事?”他冷声道。

巷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人,混混先是一愣,随后看见他身上的校服,才放松警惕,对江逾白道:“呦,救兵来啦?不是放狠话说要一个人单挑吗?”

江逾白看见他,眼睛里也充满了错愕。
不仅仅是因为他突然跨越城市,还偏偏这么巧的出现在这么偏的胡同口。

他身上穿着南中的校服,根据校徽的颜色判断,跟江逾白是同一个年级。

江逾白的大脑在短时间内疯狂运转。
南中那群见帅哥如见神仙的姑娘,以前居然没把他的照片贴出来在各个社交平台上疯传。
实在不合理。

靠,都这个节骨眼上了,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大脑风暴进行到一半,其中一个混混意识他眼里的错愕,表情戏谑地对沈南晏阴阳怪气道:“看来不是一起的啊,小朋友,哥哥们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哦。”

沈南晏没理他们,快步上前,朝着手里有刀的那个人奔去,试图把他手里的刀抢过来或者拍掉。

江逾白错愕过后很快恢复神态,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既然孙子没有守约带了刀来,爷爷比较好说话,也就多带个人来一起教训教训你们。”

说着双手使劲一扭,再把他手里的两个人分别往两边一扔,趁他们还没来得及回神的时候给他们一人一脚,踢出老远。

二人跌倒在地,双手疼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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