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钓系美人宠上热搜[娱乐圈]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塬
  发于:2022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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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将滴滴师傅打来的电话接通,换了一副阳间的口气,对电话那头道:“喂,师傅您好——抱歉,我不需要用车了,可以取消订单吗?啊,不好意思,抱歉啊,扣钱就扣钱吧,我孩子摔倒了——啊,对,没事,再见哈。”
  男人的态度和善,语气悠闲,不急不缓,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Bingo~积一分,你说,这一分一分地积下来,你能考上清华么?——哈哈哈,你还真是执着,当年高考不让你考,五年后还要考?记吃不记打?嗯?”
  周清皖心中冷寒一片,此时也大概猜透了这人的来历:“吴理叫你来的?”
  男人将小刀比划在周清皖的脸上,笑,“那个怂蛋,跟我说,只要设法阻挠你去考试就行——哈哈哈,他也就这点本事,你说他怂不怂。”
  周清皖极力稳住心神,就听男人又道:“我蹲点蹲了好几个月,这么就算完事,你觉得,我是不是太亏了?”
  周清皖面无表情地闭了闭眼,“你还想怎样?”
  男人把嘴唇贴上周清皖的耳畔,伸出舌舔了一下,笑:“我还想试试,长得像你这么漂亮的男的,到底好不好操。”
  作者有话要说:
  温二狗,人呢!?!
  ==
  收到了几个小伙伴们的营养液,开心~明天更1w字,可能分开发也可能合一起!
  明天见!


第55章
  男人穿着冲锋衣, 衣服拉链拉到最顶端,显得没有脖子,周清皖被他顶在身前, 无法看清对方的相貌, 然而正当周清皖试图回过身去,看清男人,却终有一条黑布, 适时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
  下一刻,连带双手也被绳子缚住, 打了个死结,捆得很紧——毫无疑问,如果这种捆法绑久了,手是会废的。
  手眼被缚, 周清皖被男人拖着走, 他猜想自己应该是被男人拖到了更隐蔽的区域, 但凭着比较薄弱的方向感, 周清皖有点无法判断,此时自己所站的方位。
  或许应该是在小区的监控死角, 极大可能少有人来——平时上班的点儿, 一个小时都不见得会经过一个人, 何况是周六早晨的六点钟……
  对于一个普通男人来说, 泄一次, 最多五六分钟。
  如果这人要铤而走险,在外面做……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并不是最糟糕的状况,周清皖想, 最糟糕的是, 这人在此潜伏良久, 理应有属于自己的居所或基地,如果对方将自己蒙着眼睛,带到一个完全未知的地方,那么他便再无半点逃脱的可能。
  周清皖需要确定的是,这人对他的色心有多大——足不足以支撑对方,跟着他回到他租住的的家中。
  周清皖的声音清泠泠的,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掌权者:“你确定?”
  男人没想到他会是这副无所畏惧的姿态,有些恼怒,“像你这种婊-子,老子见得多了,不过你的确是男婊-子里最漂亮的。”
  “漂亮的蘑菇都会有毒,”周清皖被蒙住了双眼,但依稀看得出面部表情十分冷漠,气定神闲:“你,不怕我有病么?”
  “笑死,”男人将周清皖搡着走,“你有病?你有病温敬会上你?”
  周清皖勾了勾唇角,淡淡道:“那你应该也听说了,我们分了。”
  男人的手一顿,腰带当啷响的片刻停顿,使周清皖听辨了他的犹豫,然而男人继续说:“你特么这种哄小孩的话,能骗到谁呢。”
  就听周清皖却道:“你知道像温敬这种人,和人上床,有什么样的规矩么?”
  男人的脚步一顿,把刀子抵在周清皖的腰上。
  周清皖没反应,温良的声音继续说:“艾滋病的窗口期是两周到三个月,六月初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他,就做了hiv初筛的检查,是阴性,七月又做一次,结果一样,但就算最迷恋我的那阵子,他都没同我发生过关系,这就是高贵的上层阶级。”
  “你特么到底什么意思?”男人有些不耐烦了,把刀子用力向里又顶了顶,显得相当恼怒。
  “意思就是,我八月又做了一次检测,所以,温敬才突然跟我断了,”周清皖抿唇,缓缓道,“检测报告还在我家里。”
  “你妈的,你框我呢?傻逼——”
  高大健硕的男人伸脚就踹,一脚踢在周清皖的膝窝处,周清皖借着惯性,向前一倒,发出倒地的痛苦闷声,然而他在男人暴力的推搡下,却保持着原有的镇定:
  “在我的包里,有一个药剂小盒,装了今天中午的药量。”,周清皖淡淡道。
  话音一落,男人果然将周清皖的书包打开,把包中的东西倒了一地。
  文具、书籍、笔记本……
  男人正要发笑,他将周清皖的空包扔到一边,就见侧袋里,果真掉了几样东西出来:安全-套,水果刀,防狼喷雾,和一个……装了几枚药片的小药盒?
  男人在歪门邪道上混了多年,自然是听说过艾滋病药,是要每天都定时定点吃的,但这人多少有点脑子,不可能因为一个小药盒,就相信周清皖说的鬼话,因为他也知道,有那种谨慎到有神经质的人,为了防身,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于是,他骂咧咧地又问:
  “你刚刚说,你家有什么?什么傻逼玩意儿报告?”
  周清皖蒙在黑布下的眼皮眨了眨,描述地非常具体:“嗯,在我的床头桌,第二个抽屉底下。”
  男人笑得淫邪,一边推搡着周清皖转了个方向走,一边对着人的脚后跟骂,“怎么染上的?嗯?你不是洁身自好么?操你妈的,搞了半天,就他妈脸长得漂亮,结果是个脏货?——我他妈笑死,吴理那个傻逼,还跟我说,你只被那个演戏的搞过。”
  周清皖艰难地活动了一下手腕,不说话。
  明媚的冬阳从东方升起,拂照着周清皖俊秀完美的侧颜,就听男人骂道:“少给我玩些花花肠子,别管老子搞不搞得成你——反正,那什么破烂考试,你是别想去了。”
  “你图什么?”周清皖的语气没有起伏,“吴理,能给你什么好处?”
  男人笑:“这你就别管了——他在你这儿消失了五六个月,半个屁都没有,你也不想想,他能在哪?”
  周清皖自然早就想过此事,他的心里早有几个猜测,但他潜意识里,总觉得吴理胆子小,做不出什么天翻地覆的事情,然而此时听男人一说,心中却是一紧。只听男人又道:
  “有的时候,人是没被逼到一个份上。”
  “——钥匙呢?”男人伸手,到周清皖的身上去摸。
  周清皖为了避免被男人碰触,反射性地一倒,肩膀重重砸在门框上,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声,而那男人伸手猛力掐住他的脖子,“别特么搞这些小动作,开门!”
  周清皖被男人掐得吃痛,喘不上气,从唇缝中挤出几个字:“钥匙……在我口袋里……”
  门终于被顺利打开,陈旧又偏僻的小区住户不多,根本无人在意一声平平无奇的撞门,周清皖被男人搡进了家门。
  男人环视着周清皖的家居环境,像提拿货物一样,将周清皖一推一搡、一拖一拉,带到卧室,就见两只白色的小奶猫,警惕地站在卧室门口,毛都炸了起来。
  而男人伸脚将两只猫蛮力踹开,向卧室里看了一圈,并没见到什么床头桌,一时愤懑又怀疑,向周清皖问道:“你说的那床头桌呢?别不是框我呢吧?”
  周清皖漂亮的额头上,已是细汗密布,微微粗喘着,极力稳下心神,“在那里边。”
  男人走到去找,在周清皖的身前进到卧室,周清皖听他脚步声进去,试图抓住房间门,将卧室门从外面关上,然而他毕竟被捆住了手,蒙住了眼,动作还是慢了一些。
  卧室门尚未关紧,就被高壮的男人猛力拽开!
  “妈的!骗我,婊-子!”男人愤怒地提起周清皖的领子,像掷一个破布麻袋,把身型颀长的青年,往床上蛮力一扔,周清皖那张秀美端肃的脸,被眼睛上的黑布衬得格外苍白,一双蔷薇色的唇瓣,被抿成淡粉的颜色,看上去极其适合蹂lin。而这人又穿了一件米白的短款羽绒服,被宽大的衣料包裹在芯儿里,像一朵含羞待放的芙蓉花。
  周清皖太漂亮了。
  恶徒似乎更加兴奋,也不去计较周清皖将他骗到了家里,反正这人再怎么挣动,也翻不过山去,仍旧是他的掌中之物。于是一双大手将周清皖的衣料剥开,露出里面的白衬衣,两条长腿既然挣动不止,便所幸把两个脚腕一左一右地绑在两个床头柱上。
  青年人瘦削但漂亮的锁骨露出来,一对白皙平直的肩膀,微乎其微地颤抖着,男人笑得放肆,发出一声愉悦的长啸,只听这人的骂声肮脏,说着便伸手下去摸——周清皖的腰没什么摸劲,很瘦,腰上没有一点肉,胯骨清晰,骨头包着皮。
  周清皖终于像一条脱了水的美人鱼,被人扔到一张巨大的粘板上——极致的美丽,也极端的脆弱。
  咸湿却无用的泪水,无声地落下。
  周清皖却莫名觉得平静——他的心底一片死寂,竟然忘记了挣扎。
  然而,想象中被撕裂的痛楚,却迟迟没有袭来,伏在身上的男人,闷哼一声,重重地向着自己栽倒下去,恶臭的嘴唇即将贴上周清皖的脖颈,周清皖却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陡然消失。
  “砰!”重物落地声,伴随着男人痛苦的吸气,接着便是拳拳到肉的殴打,和痛苦的闷哼,但除此以外,再无其他的声响。
  周清皖本能将自己的身体瑟缩起来,禁不住抖,也禁不住流泪,他竭力将自己的每一寸肌肉绷紧,然而似乎无济于事,他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根本无法靠这种鲤鱼打挺似的挣动,便将那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重新覆盖起来。
  可那殴打声持续了半分钟,也没停下的迹象。
  来不及了。
  真的要来不及。
  “……温、温敬?”周清皖试探着叫了一声,下一秒,一个熟悉却温暖的怀抱,将他用力拥进怀里。
  温敬的双手很热,好像有血,有腥气味的,发着抖来扶周清皖打着摆子的身子,又去解周清皖的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周清皖的手已然麻了,手指都动不了,而当他的双手恢复自由后的下一刻,便已下意识地拽住了温敬的衣角,连蒙在眼睛上的带子,都忘记自己扯下来。
  周清皖平复着呼吸,缩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里,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手,十指交缠,另一手解开周清皖眼睛上的遮蔽物。
  周清皖那张极漂亮、极清秀的脸,泪流满面。
  细密的吻小心翼翼地落下来,衔住他的泪,将那泪痕一一吻去。
  周清皖的额头微微发着烫,目光迷离得厉害,有点懵,薄唇微张着,巴掌大的脸痛苦得皱着,任温敬去亲,他的目光不可遏制地看向地上,那个倒在血泊里的男人,腰腹处插着一把刀——应该就是最开始抵住自己的那一把——发出濒死痛苦的shen吟。
  周清皖猛然回过神来,将温敬推开,这才看清温敬那双被愤怒烧红了的眼——那眸光已经不像是属于人类,而像一头被逼上绝路的困兽。
  温敬拖着他的腰,用一股温柔的蛮力,将他从床上打捞起来,他的力气很大,卡在周清皖皮光水滑的白皙肌肤上,不可避免地留下红色的印子。
  周清皖被他公主抱起,陡然失重,有气无力地闭上疲惫的眼睑,深吸一口气任温敬把他抱去卫生间,放好了一脸盆的热水,用热毛巾细细擦拭周清皖的脸颊,周清皖终于抓住温敬的手腕,定定道:
  “他……不能死。”
  “你不要管。”温敬的后槽牙咬紧,毫不费力将周清皖的手抚开,固执地擦拭着周清皖的脸和身体,“我送你去考试。”
  周清皖猛然抬头,他亲眼所见的,温敬那张斧凿刀刻的侧脸,流畅英朗的线条,绷出一个死神似的弧度,仿如梦魇之中跳出来的反派角色,陌生到让人任何一个旁观者,都会心生可怖的惧意。
  周清皖踮起脚尖,倾身吻在温敬向上卷曲的睫毛上,双手将温敬的衣襟抓得死紧:“听话。”周清皖的声音,隐藏着颤抖,藏匿着悲哀,匿写着惊慌和失措。
  温敬低下头,声音闷闷的,低得没人能够听清,好像是说了句:“不要。”
  是了,以温敬的家世,或许有一万种手段,能让一个无名的恶徒,死于“正当防卫”之中,更何况,他们还有万足的证据,去证明。
  “温敬,快一些,”周清皖的声音很轻,像一片落在人心尖儿上的白羽,将温敬的心挠得发痒,可心里越痒,泪腺便越发达,就越想流泪:
  “温敬,你快一些,——听话,温敬。”
  温敬还是把禁锢着周清皖的手给放开了,脱力一般地,松开了周清皖,他有些怔忪地愣了,看周清皖在他面前脱得赤[条条,用着祈求的语气,非常温柔地对他说:“温敬,你帮我去衣柜里拿衣服好不好?温敬?”
  温敬像是……脑袋都被套在太空舱里,依稀分辨出周清皖的句意,像一条行尸走肉一般,莽撞地撞出去,去卧室的衣柜里去取,周清皖叠得整齐的新衣。
  房间里的两处摄像头,毫无意外地都开着,想来,这也是周清皖坚持将这人带回家的原因。
  温敬的手握成拳,一拳砸在衣柜上。
  这与……
  十年前的视频被拍下来,究竟有什么区别?
  周清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将这人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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