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怎么说的?”
“你!”殷恰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恺源,急得就要哭了,“你刚才怎么不担心医嘱?!医生说我已经恢复好了,再说我和我哥早就做过很多很多回……啊啊啊!!”
周恺源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双手压过床头,全身的重量压覆下来,肉刃破开湿哒哒的穴口,撑开穴肉一寸寸往里顶入。
“很多回吗?”
要说方才对殷恰还有些感动和怜惜,在这一刻就都已化成了烟云。
又在自己床上喊别人的名字,还很多很多回……就是在自己为了他吃那些残羹剩饭的时候吗?
周恺源红着眼,随手抓过一个枕头垫在殷恰腰下,掐着他的大腿抬高往上弯折,刚将性器抽出,就抵着穴口发狠地顶肏进去。
“啊——!周恺源!!”
突然的侵入让穴道受刺激得剧烈收缩起来,湿润的淫肉裹吸着阴茎,像是将那个东西又泡大了几分,撑得整个内壁都紧了,不受控地夹着肉棒往里吸吮。
“不说是被操很多回了吗?怎么还紧得跟没被操够一样……”周恺源倒抽了一口气,微微顿了顿,才挨过射精的冲动,一手抓着他的乳肉再次抽插起来。
“是很多回……啊!Kev太深了不要……呃啊!!”
胸前的乳粒被扯到变形,身下又是重重的一顶,喉咙里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脖颈向后仰起,连腰肢也与床垫之间拱出一条缝隙,被轻松握住了腰。
周恺源黑着脸,紧盯着殷恰,双手禁锢住他的腰肢一下下又快又凶地往自己身下撞,同时用力挺腰,怼着穴心不住地顶撞。
“不……别顶那里……啊啊……不要撞了!!”
殷恰的声音都被顶肏到发抖,抓着床单害怕地后退,又被追着肏到更深。
整张床都在嘎吱嘎吱地晃动,乳肉荡起波澜,粗糙的拇指碾过挺立的乳粒,周恺源埋下头,寻着最柔软的地方吸吮进去。
“啊……周恺源你别吃哪儿……呃嗯……”
第一次被周恺源吸出乳汁的可怕回忆瞬间涌上心头,身体像是与那时的感受共鸣,原本轻轻的一下舔舐都能将他刺激得浑身止不住发抖,穴道痉挛到剧烈收缩起来。
“奶头这么敏感了?”
周恺源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点坏笑,伸出舌头由下往上地勾着奶尖深深地舔弄上去。
“不……周恺源!啊——!”
强烈的刺激让殷恰惊恐地睁大了眼,气恨地捶了一下周恺源肩膀,还没来得及骂他,下一秒就发出一声惊叫。
体内的肉棒推开每一寸裹绞上来的媚肉,周恺源一挺腰,更深地顶了进去。
“不是说好要再生一个宝宝吗?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啊啊啊周恺源!!”
急风骤雨般的顶肏,身体耸动着,几次都在差点撞上床头板的时候被周恺演护住了头,殷恰被禁锢住脚腕向上提起,屁股几乎悬空地接受一下又一下深入骨血的顶撞。
“我……不要和你生了呜……啊啊啊啊!!”
殷恰呜咽着,被肏到说不出话,接下来只剩断断续续的呻吟。
周恺演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忽然低下头温柔地亲吻他的唇,“和我回去吧,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去洛杉矶买一套好的学区房,从此一家人在一起,什么都不管了……”
殷恰神志恍惚,轻轻地张嘴,无意识地勾着面前那片唇,“不可以,我还有哥……”
“我就可以抛弃吗?”
“啊——!”
一声尖锐的惊叫,平坦的小腹被手掌压按下去,同时体内的阴茎破开最后一层阻碍,捅进温软的子宫。
周恺源叼着殷恰的耳垂来来回回厮磨,一边挺腰在宫腔里顶弄,“殷素射进去了吗?”
“啊啊……嗯……”
殷恰被周恺源压在怀里,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交合处的汁水喷溅出来,弄湿了床单,整张床都在剧烈地摇晃,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淫靡。
周恺源看不见的地方,一双被情欲浸染的眼镜湿润了。
哥哥射进来了,从他出院后,就一直都射在里面。
医生说今后大概率再也不会怀孕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周恺源说再生一个孩子的时候点头,也许是因为周恺源,也许是真的太想念那个没了的宝宝。
肌肉绷紧的手臂上被抓出几道深长的红痕,男人发出一声喟叹,一股股浓精打在柔嫩的内壁,殷恰闭上眼,有些分不清身体在因什么而颤抖。
周恺源射进去了,大概找不回他们的孩子。
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他从前没那么喜欢它,甚至暗暗地想就被周恺源折磨到流掉也挺好。
就是这样他才没告诉周恺源自己怀孕了,大概也就是这样,孩子也不喜欢他,悄悄地走了……
“恰恰?”
身下的颤抖有些变了味,周恺源听见殷恰低声的抽泣,慌乱地将他抱起来搂进了怀里,“怎么又哭了?刚才弄疼你了?”
殷恰混乱地摇头,一边吸着鼻涕,手指着床头柜的抽屉呜咽,“在里面,帮我打开。”
抽屉被拉开的那一刻周恺源愣了一下,拿出那个他怎么也不会认错的戒指盒,有些不知所措地递到殷恰手中,“你……”
“那枚戒指,我捡回来了,还给你。”
戒指还没还回去,殷恰就先一步被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手里的戒指盒被抢过,闷闷一声扣响,戒指同时被套在了无名指上。
“戴着吧,你戴着好看,我送人的东西从不收回来。”
殷恰有些晃神,摸着手指上的戒指,心里不知怎么的酸了一下,“我不能和你回美国。”
周恺源没有追问,但自己得给他答案。
“刑安才刚刚重新穿上警服,他不能离开。我哥还在这里重新整顿殷儒平的产业,还有顾沉飞……”
他也对不起顾沉飞。
他害顾沉飞在腿上落下残疾,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完成了婚礼,现在他们结婚了,他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即使他知道都是自己在骗他,也还是以家人的身份帮他安顿好了殷儒平的葬礼,在医院签下一份又一份文件,自己不能就这样抛了他不管。
更何况,他最想结婚的那个人,也与他没办法……
床头的闹钟滴答滴答地漏着时间,周恺源握着殷恰的手,轻轻点了头。
殷恰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不是他,可以和殷恰嬉笑打骂的不是他,户口薄上更不会有自己的名字,但他也不再奢求那么多了。
“那,这个位置,留给我好吗?”
钻戒在转动中透出水蓝色的光,周恺源轻轻抚过那枚戒指,攥紧殷恰的手,将人抱进怀里。
如果不能全身心地拥有他,只要占到他一点点就够了。
--------------------
大家都在等完结嘛?最近小黄灯都不亮了呜呜(
第130章 终章
暖黄色的夕阳泛着波澜地映在高楼玻璃面上,矗立几十年的大厦在三年前改了名字,楼下停着一辆轿车,车门刚关上,从大厦里奔出来的人就一个飞扑扎进了怀里。
刑安被撞得咳了两声,开门将殷恰送进车里,“你是看见我高兴还是下班高兴?”
“都高兴。”
殷恰双手抱在脑后往座位里一倒,侧头看向刑安的时候嘴角扬起一抹甜腻的笑。
从前总觉得他是个混混无赖,没想到警服加上身还有点人靠衣装的样……
“这么喜欢看要我脱下来送你吗?”
目光骤然对上,殷恰窘迫地扭过头,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努着嘴说:“谁爱看你了!”
刑安轻轻笑了笑,升起车里的挡板向殷恰一点点靠过去。
“那你说,你每天到底都在上些什么班……”
粗粝的指腹抵着颈侧摩擦,宽硕的身体压迫过来,刑安紧盯着殷恰脖颈上的吻痕,摩挲的力度逐渐加大,仿佛是要把那个刺眼的痕迹抹去。
自己才出差执行公务多久,就又一天天的和他哥乱来……
“刑安你……啊!在车里呢!”
紊乱的气息喷入耳道,小腹酥酥麻麻地痒,殷恰一边躲一边推着刑安,扭头的动作却像把雪白的脖颈往上送似的,让刑安一口叼住了他的颈侧。
“今天到底有没有?”
牙齿浅浅地磕在皮肤上,殷恰缩着身子,痒得止不住发抖,恨恨地看了刑安一眼,心虚地嘴硬道:“我没有!”
“真的没有?”刑安逼视着殷恰闪躲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丝坏笑,“那我们恰恰说没有就没有吧……”
“啊——!”
手铐铐上的咔哒一声响,殷恰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在刑安解开他裤子的那一秒,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刑安!你都答应过我不再用这个东西的!”
顾沉飞已经在航站楼前等很久了,见刑安的车停下,迫不及待地去给殷恰开门,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开。
“刑安!!”顾沉飞拍着窗户。
半透明的黑色涂层能将车窗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衣服凌乱地挂在身上,殷恰头发乱糟糟的,连嘴唇都被啃破了皮,落下一点红。
刑安不急不缓地抬头看了顾沉飞一眼,慢吞吞扣上殷恰的衬衫,一手揽着殷恰的腰,拇指陷在后腰轻轻地揉,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今天见到周恺源不许和他做知道吗?和顾沉飞也不可以!小心肾虚。”
手铐咔哒一声被解开了,刑安挂到腰上,刚打开车门,怀里的人就一溜烟地逃了出去,想都没想地躲到了顾沉飞身后,“叫他离我远一点!”
顾沉飞轻轻笑了笑,牵起殷恰的手,仔细帮他整理弄皱的衣服,看差不多工整了,才接过行李,搂了他的腰往值机柜台走,“那飞机上和我坐,不和他玩了好不好?”
“嗯……”
这些年殷儒平在海外留下的业务都是周恺源在打理,他在洛杉矶的圣费尔南多谷买了别墅定居,似乎是笃定想要兑现当年的承诺,等待殷恰过去。
加利福尼亚的阳光即使在冬日也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殷恰坐在泳池边踢水,低着头心虚地不想搭理周恺源的话。
“非要殷素和顾沉飞过来出差你才肯跟过来顺便看我一眼吗?”
过来就算了,还把刑安那小子也带来了。
一块苹果在嘴里磨磨叽叽地嚼了半天,殷恰站起来,试图寻求救兵地往厨房走,“我……我也是要上班的!”
刚走出没几步,身体就悬空地被横抱起来,周恺源拧了一下他的鼻子,不肯松开地将人死死抱在怀里,“你那哪是上班?当我不知道……”
“我哥很忙。”
他没有不想来看周恺源,只是殷儒平遗留下的琐碎事太多,殷素太忙,之前那些事过后,他不敢再离开殷素一天,好像他就是那么容易消失,稍微看不住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殷恰抿了抿唇,抱歉地看着周恺源,忽然勾住脖子吻了上去,将所有的歉意都化成一个缠绵的吻。
脸颊热辣辣的,说不清是太阳晒的还是羞的,殷恰将脸埋在周恺源肩头,声音闷闷的,“这里的业务也都要关了,等新身份做好以后,和我回家吧。”
今天是一年中的最后一天,绚烂的烟花扮亮了夜空,闪烁的火花如星雨从天上撒下。
殷恰盖着厚厚的毯子,缩在顾沉飞怀里,脑袋一个劲地往下坠。今夜跨年,他说好要等哥哥的。
“殷素的航班晚点了,先睡吧,嗯?”周恺源走到殷恰身后,揉了揉他的脑袋,弯腰到他耳边小声说,“外面这么冷,明天醒来就看见哥哥了好不好?”
“不要!要哥哥……唔……”
殷恰甩了甩头,忽然手臂向上一伸,出拳似的把周恺源吓了一大跳,赶忙握住他的拳头放回毯子里。
“刑安!叫你大晚上的灌他这么多酒!”
“跨年嘛,殷素又不在……”刑安在餐厅收着盘子,听见周恺源的怒骂漫不经心道,“你看他喝点酒以后多好玩儿!”
别墅里的灯熄灭了,只在泳池边留了几盏夜灯,殷恰睡得香甜,顾沉飞捋着他的发丝,看见殷素托着行李箱进来,才朝他挥了挥手,压低着声音说,“等你等睡着了。”
殷素点了点头,脱掉带着寒意的外衣,将殷恰接进自己怀里,看顾沉飞走了,才拿脸贴了贴他的额头。
“宝贝,和哥哥进去睡觉好不好?”
殷恰睫毛微微扇动着,迷迷糊糊地动着唇,“哥哥……在飞机上……”
殷素勾唇一笑,低头吻了一下他,“哥哥到啦,还想和哥哥过年吗?”
唇上留下淡淡的香,殷恰的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似乎做到了什么美梦,黏糊糊地往哥哥怀里钻,“我可以许一个新年愿望吗?”
傻瓜,自己都在身边了还以为在做梦呢。
殷素宠溺地看着殷恰懵懂的睡颜,无声地点了点头。
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宝蓝色的耳钉与先前送给殷恰的那枚一样,只是没了定位器,自己也不会再自以为是地保护他。
殷素轻轻揉着殷恰的耳垂,从前他亲手打下的耳洞还在,只是有些淡了,“你手上戒指这么多……我不想送你……”
银针一点点刺开耳洞,委屈的声音里带着不满,殷素抬起殷恰的手,他的手上没戴戒指,但他却知道这些位置属于很多人。
许久没碰的耳洞再次穿过耳针有些刺痛,化开在心底却泛着暖意,这是只有殷素可以在自己身上打下的印记,这枚耳钉是属于殷素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