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有二十厘米长的硅胶注射器从盒子里取出,后端连着一个手持气囊。
“不……不要……呃!”
唰啦一阵响,后脑重重磕上周恺源肩膀,链条在男人手中扯紧了,周恺源微微侧头,贴上柔软的耳廓厮磨着低语,“别太快了。”
“啊——!”
奢华的蕾丝被一下撕裂开来,没两下就被扯得稀烂。金黑色的亮片如瀑布般星星点点在身上碎开,仿佛天上的星河坠落。
白皙的肌肤被衬得像一块无暇的璞玉,每一寸线条都像精心雕琢出来的,却没有半点人工的污浊气,那么干净,自然到肌肤的每一厘都是完美的。
谁能想到,撇去他的身份,今夜最后一件商品还有这么大的价值……
所有人的神经都颤了颤,像被勾着心地向台前靠近。
周恺源勾了勾唇角,似乎很享受台下掺杂情欲与妒忌的目光,他低头含住那片柔软的唇,更深地将人拢进怀中。
“不难受的宝贝,更粗的你都尝过了……”
“唔!放开!!啊——!”
朦朦胧胧的视野中,一颗颗冰卵从注射器尾部装了进去。殷恰惊恐地甩着头,用尽全力在男人怀里挣扎,却在下一秒就听见咔哒两声响,带着锁扣的脚环被分开扣在了沙发上。
一声声惊叫转化成断断续续的呜咽,殷恰在周恺源怀里楚楚可怜地缩瑟着,紧张到发抖。
一切发生得都太不真实,只有身体上的触动让他知道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噩梦正在被写入现实。
双腿大张地对着台下,什么秘密都被暴露得一览无余。全世界都看见了,自己是怪物……
明明不这么做也可以将他卖够钱的,周恺源却偏偏不放过他最后一次。
泪水打湿了眼带,化开在狭小的缝隙中让视线模糊一片。不清晰的视觉将神经上的恐惧放大无数倍,明明那些人离自己那么远,可他们的气息就好像就环绕在自己身旁。无数的眼睛在奸淫自己,窥探他最不敢示人的一面。
殷恰浑身都在发抖,未知的恐惧像摸不见底的黑暗将他淹没。男人的西裤被他弄脏了,后穴刚触到一点冰凉,身体就失控地射了出来。
“我不可以的……Kev……”
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殷恰吸了吸鼻子,隐忍的呜咽乖巧得让人心疼,周恺源却无动于衷,只是玩弄地揉了几下颤栗的腰肢。
“后面也都是水,就这么刺激吗?”
产卵器挤出半颗冰卵,对准湿漉漉的后穴,透心的冰凉让身体打了个冷颤,殷恰无处可逃地往周恺源怀里缩,却绝望地感受到那根棍子正缓缓破开肠肉,一点点推动进来。
“啊……”
又一声挠着人心的呻吟,台下的轮椅背转过去,消失在人群。
“殷儒平没教过你吗?逃不了的事,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Kev!不……啊!!”
两条短链被挣出一声巨响,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周恺源松开气囊,正式将第一颗冰卵送了进去。
“不……太凉了……啊!弄出来……呜呜弄出来!!”
潮红在脸颊晕开,染红了身体。肌肤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白里透着粉,脆弱得像瓷娃娃一般。
“求你……Kev!”
不安的腰肢一下下撞在男人掌心,冰凉的刺激让甬道剧烈收缩起来。
一滴,又一滴。
冰块融化的声音,殷恰喉咙紧到酸涩,细腻的水珠在肠肉上留下难以疏解的痒,又顺着凹陷的尾椎,一颗颗坠在丝绒地毯上。
全场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响。
周恺源扬唇一笑,叼住那片红得像花瓣的耳垂伸舌轻舔上去,“叫这么好听,一会儿别没力气……”
“呃啊!太撑了……啊……”
炙热的硬物紧贴后背的肌肤,克制不住地向前顶动了一下。殷恰发出一声低吟,内外极端的温度包裹他的身体,像冰山与火山的碰撞,炙热的熔岩吞没身体,冰水紧接着浇灌而下,又再度喷发。他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走,分不清什么是真。
“不要……呃……不要顶……”
脊柱凹陷的地方被有力地顶撞,双唇吐不出音地张合,粉红的舌尖在唇后若隐若现。又一颗冰卵被挤了进去,不受控的身体难受地在男人腿上扭动,牵动出脚链银铃般动听的声响。
“水……要水……”
后穴剧烈翕张着,迫切地想将体内异物排出去,哪里都在流水,身体却是前所未有得干燥,好像彻底从火山被掩埋进沙漠中。
“唔!”
比身体更燥的嘴覆上他的唇,周恺源深深吻上他,霸道到令人两人都窒息的吻……
粗长的舌头缠吮着他,一边含他的唇瓣一边狂乱地翻搅他的口腔。喉结上下滚动,周恺源吞下他的口水又渡过自己的,缠绵的交换似乎是想将他融进身体里,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殷恰就该是他的!
一瞬间疯狂的念头让神智一下清明,周恺源骤然睁眼,对上眼前迷醉的目光时松开了他。
就在那一霎那,他竟然想占有这个人。他想将这些人赶出去,所有钱他赔,倾家荡产也赔。
“开始吧。”
被火灼烧过的声音在颤抖,周凯源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将剩下的冰卵一股脑地注入进去。
再不快一点,恐怕他真的会卖不出去。
周恺源双眼猩红,握动气囊的手在颤抖,身体仿佛在被一股原始的冲动撕裂,正在脱离他的掌控。
不应该的……
一切都是计划,从开头就是。
只差最后一步了。
周恺源抿紧了唇,骤然将注射器抽了出来。
所有超脱理智的欲望都是失控的,那个设想从来都只是荒谬的概念。三十年前他就该明白,权力已经是最好的春药,他这样的人没有爱,也不需要爱。
从前对殷儒平不是,现在对殷恰更不是……
全世界只有殷恰这么天真。
“啊!太撑了……Kev……放不下了……呃啊!!”
已经四颗了,整个肠腔抗拒地蠕动起来,后背紧贴炙热的胸膛,却浑身都被冰得到颤抖。
身后的一双手圈紧了他,“看到了吗?所有人都想要你,不止你的哥哥和刑安……”
“你以为他们爱你吗?他们只是男人,男人而已。”
“不……”
殷恰痛苦地摇着头,想屏蔽耳边的声音。
不一样的,哥哥不一样。
第109章 竞品
产卵器被放到一旁,周恺源轻轻勾过他的脸,在被泪水浸湿的蕾丝上落下一吻。
“别哭了……”
被扯成碎片的黑纱挂在腰间,仿佛在参加一场荒谬的葬礼。心底的某一片好像死了,连同他的尊严被碾成粉末,随会场中的酒精挥发在空中。
“周恺源,你会后悔。”
“后悔吗?”男人冷冷一笑,骤然掐住他的脖颈,“先从这里走出去再说吧。”
“啊——!周恺源你别碰……啊啊啊!!”
粗硬的布料裹着热意,猝然顶撞向尾椎,周恺源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故意刺激他地在柔软的肚子上画圈抚摸。
“想给他们多少时间……嗯?”
“不……不!”
肚子被温热的手掌轻轻按压了几下,身体像窜过电流一般颤得停不下来,喉咙里溢出煎熬的呻吟,脊椎在蜷缩,仿佛内脏到肌肤都在升温。
“我受不了,唔……不可以……”
肠道剧烈地收缩蠕动,滴下来的水多得像是失禁一般,却掉不出一颗冰卵。敏感点被反复碾磨,稍一用力身体就失控地发抖,几次将滑出的冰卵挤压回去。
“不要碰……不要碰肚子!!”
殷恰绝望地甩着头挣扎,原本整洁的头发杂乱无章地贴在精致的面庞,被冷汗浸透。脑海混沌一片,嗓子哭到干疼,肚子上的手掌好像又揉按下去,蕾丝下的双眼无助地涌出泪水,分辨不清地觉得宝宝好像在肚子里跳动了一下,和外面的手掌有了连结。
“周恺源,放过我……放过我……”
被吸到发麻的舌头好像失去了知觉,殷恰含糊不清地呢喃,指尖刚触到男人的手背就被抓紧了,十指交叉地按在他的小腹上。
“肚子这么敏感,真的以为自己在生宝宝吗?”
“不……”
“我查过你的医疗档案,倒可惜了。”
周恺源惋惜地笑了笑,托起他垂落的脑袋,再次抵上自己肩膀,“不然我肏你这么多回……早该怀孕了吧,嗯?”
“呃!”
身后又被重重一顶,冰卵在体内滚动了一下,一股甜腻的春潮瞬间随着惊叫喷射出来。
“你要多少钱我给……都给你……”
明明知道周恺源这么对他早已不是为了钱,他却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地恳求。
他也是人,他也会痛。
眼尾牵出一条纤长的红,每一处关节都泛着粉。全身的骨头都破碎了,说不出的疼让他分不清是否是幻觉,融化的冰水堵不住地涌出,将地毯打湿一片。
朦胧的泪光中他看见太多人一点点走上前,他们将手插在口袋中亵弄,看着他的身体发泄自己欲火。
原来曾经安慰自己的话都是骗人的,他没有哥哥那么勇敢。他害怕,他不敢,不敢被其中任何一个人买走。
呻吟沾上楚楚可怜的哭腔,背后炙热的胸膛驱散不走寒意,他环顾了几圈都找不到顾沉飞,甚至连一处轮椅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生不出……唔……”
粗粝的指尖围绕着肚脐眼打转,前后滑动的冰卵不断刺激着敏感点,明明高潮了无数次,却依旧解不了一点痒。
殷恰红着眼,抬起的后颈下意识向后仰,够着吻上周恺源的唇。
“Kev,呜……帮我,帮帮我好不好……啊!拿出来……”
“帮你。”
周恺源轻轻一笑,回吻上他的唇,随手将颈后连接的金属乳夹别在了乳头上,动作从容到连殷恰都没有察觉。
“那给宝宝准备点要喝的奶好了……”
“啊!!”
金属碰撞的回声在穹顶下放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嘉上去的乳夹被骤然扯掉,牵引链发出叮铃的声响,剧烈的刺痛火辣辣地穿遍全身,乳头一下红肿地挺立起来,紧接着又被夹了上去。
“不……不要!啊!!”
一颗被融化小的冰卵掉落下来,整个艳红的穴口都在淌水,只弄出一颗,身体的力气就好像用尽了。殷恰绝望地躺在周恺源怀里,哭得支离破碎,简直要将人的心都哭化了。
“停下来,Kev!我不会……不会生……”
肠道被刺激得一阵阵蠕动着,他却不知怎么用力,几颗冰卵好像在向上走,反而离穴口越来越远。
“不会生?要再找个人来帮你吗?”
周恺源打了个响指,立马上来一个人,和他耳语了几句。
陌生人的靠近几乎要让他疯了,殷恰紧咬着唇,极力克制着嗓子里的呜咽,不想再给自己一点难堪。
那个人没待一会儿就走了下去,周恺源含住他火烫的耳朵,将声音化开在舌间,“不会生的话,买家让你生宝宝怎么办?把我们恰恰肏到怀孕怎么办?”
“不……我不要……”
“怎么能不要?恰恰都有奶呢,奶奶就是要喂宝宝的呀……”
周恺源一下扯掉乳夹,拢住那团白里透红的软肉揉捏,同往台下扫了一眼。
"Bring him up."
唰啦一阵响动,颈链被骤然拉紧,耳廓撞上干燥的唇,被迫紧贴着听周恺源低语,“他是目前出价最高的那个人,比第二位整整高出一倍。”
“呜……”
“宝贝说不定就是跟他回家了,先适应适应也好……”
“啊——!呃嗯!”
周恺源埋下头,将柔软的胸脯含入口中。
台侧那个人一步步向他靠近,殷恰看不太清,雪茄的烟味却越来越浓得将他包裹。
“不……不要过来!!”
浓烈的烟味让殷恰头疼欲裂,微卷的长发,墨镜,那个纹身……
星星点点的回忆拼凑,绝望感如同不见底的黑暗将他掩埋——
是José,墨西哥最大的毒枭!
"Beauty…"
戴着粗戒指的手顺着腰线抚摸上来,握住独属于他那半乳房揉了一把,念念有词地轻叹了一声。
“Fuck! Get off me! 啊——!!”
陌生的气息压迫下来,两边乳肉都被吞了进去,殷恰惊惧地挣扎,剧烈的抗争却仿佛点燃了那个墨西哥人的欲火,凶狠地在他凸起的奶头上咬了一口,然后更深地将乳尖含吮进口腔。
“周恺源,周恺源……你去死……”
溅出的乳汁兜不住地在身体上横流,弄湿了男人的西装,又晕湿了沙发。
不同质感的发丝刺激着两侧胸脯,两个男人以不同的频率在他胸前挺动,将香甜的乳液尽数卷入舌间。
两个乳头被同时吸吮,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吞咽刺激着他。殷恰难耐地推着胸前的头,反抗的身体却败下阵来地抽搐,颤抖到停不下来。细微的筋挛顺着舌尖传导,刺激得墨西哥人重重在他腰上抓了一把,又更深地将乳肉吸吮进去,绕着乳晕啃弄。
没什么惊叫与呜咽,只有一声低低的闷哼。
恐惧,愤怒,羞耻,混杂的情绪让他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在主导不受控的身体。头顶的吊灯泛着重影,殷恰失神地望着那盏灯,终于在听见打火机一下弹开的声音时强撑自己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