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两根粗大的东西无比鲜明地被纳入体内,周恺源又挺腰往里顶进了一点,下身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疼。
“啊……真的不可以进了Kev!太大了……呃啊!”
眼尾被刺激到猩红,殷恰埋着头,手指深抓进周恺源肩膀,只觉得再没力气说一个字。
身后的男人抿着唇,全身上下都在绵密的包裹下沦陷,被欲火浸润的双眼紧盯着后颈那块白肉,椎骨随着身体的浮动若隐若现,简直连块骨头都能勾人。
“刑安……啊啊啊!!”
后面那根肉棍忽然势不可挡地冲撞开肠肉,顶到深处,却不是刑安在动。周恺源按下殷恰试图向上捏动的腰,同时发狠地顶肏进去。
“呃啊——!”
“周恺源!”
前后两根阴茎都完完全全被容纳进去,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刑安奋力踢向周恺源膝盖,被绑起的双腿却偏偏错失了。
“哦,你小男朋友生气了……”
周恺源侧过头,安抚地舔舐殷恰耳垂,“告诉你男朋友,除了叔叔,还叫过我什么?”
“没……”
声音虚弱得叫人听不清,殷恰浑身重量都瘫在周恺源身上,刚被压到敏感点,高潮就一阵接一阵地席卷而来,整个身体都空了,没有灵魂,不会说话。
“嗯?”
“呃!”
男人扣住他的腰线,一个挺身,将抽出一半的阴茎尽根顶撞进去。
“告诉他。”
森冷的声音像冰雨一般在头顶降下,化成锋利的刀子刮在脸上、心上。又是一记重肏,周恺源骤然叼住他后颈,带着逼迫地咬陷进去。
“说。”
“呃——!”
身体像是要被劈裂了,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下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干。周恺源一次比一次猛的顶撞像吐真剂,胯下的欲望像沉默已久的火山猝然迸发,逼他念出了这辈子再不想喊出的两个字。
“爸……啊爸爸……爸爸轻点……呃……”
“恰恰!”
深红的血丝布满双眼,刑安紧盯着殷恰后脑,看不见他的脸,一颗心却像是要被扯碎了一般疼。
他许下过承诺从今往后要将殷恰当作唯一的亲人保护,可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日子,他都经历了些什么……
胸口像堵了一块石头般紧得说不出话,怒火几乎要将每一寸肌肤烧成灰烬,愤怒的视线从殷恰身上离开,转移到周恺源身上,像是恨不能将他看穿。
心脏简直疼得要吐出来,刑安紧咬着牙,克制着欲望小心向后坐,可刚刚一动,阴茎就牵扯着肠肉,让殷恰受不住地哭出声来。
“啊……别!不要动……”
太撑了……
“好……我、我不动了!”
从没怎么手足无措过,看着殷恰单薄的背影,好像伸手去抱抱他,安慰他,可被束缚的身体简直让言语都成了苍白。
刑安不再有动作,周恺源却禁锢着他的腰故意将他重心往身后按。后穴套弄着阴茎,前后两根粗硬的性器交错地摩擦着脆弱的软壁,像是要把中间那层薄膜融化。
整个身体都沦陷了,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用力摩擦,甚至同时碾压上去。
迷离的双眼中含着沾染了情欲的水雾,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潮吹了多少次,只觉得身体有再多的水也该空了。
剩下的只有痛。
痛……
殷恰蓦然睁开眼,一阵刺痛将麻醉的神经拉回。
“不要……等一会……我疼!”
“恰恰!”
即使快三个月了,也不该这么乱来的!
听到一个“疼”字,刑安紧张得简直心都要停跳了,慌忙地向后坐去,强行将性器抽离出来。
“操!周恺源你别动他了!你听不见他说疼吗?!”
“他哪次说不疼……”
周恺源声音淡淡的,感到有些扫兴地瞟了刑安一眼,干脆按住殷恰想要起身的肩膀,将他搂进自己怀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真的疼吗?”
低哑的声音化开在耳垂。
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周恺源如获至宝地将人紧紧揉入怀里,又深又重地在他身体里刻下自己的痕迹。
“疼……真的好疼!别动我了……呃!!”
也不知哪来的力,殷恰一下将周恺源推倒进沙发里向厕所冲去。
下腹一阵坠痛,腰背酸疼得像是要散架了一般。水龙头被打开,殷恰撑在洗手台上干呕,耸动的脊背却逼不出胃里的一点东西,只是让恶心的感觉更深了。
眼睛里闪烁着泪花,自己都没察觉地坠落下来,殷恰下意识向马桶走去,起身看到一抹红时皱了皱眉,默默按下旋扭。
一阵响动,什么痕迹都被抽走了。
他随意抽了点纸巾清理了一下,重新打开龙头,无神地注视着红褐色的血丝从指尖冲走。
只是一点点血而已,还好。从前也有过几次,只是谁也不知道。谁也不必知道。
他抬头凝望着镜子,看见对面那张平淡得像白纸一样的脸时忽然晃了神,滚烫的血色退了下去,只剩下泛着蜡黄的白。
这么像哥哥,但是没他好看。
手背轻轻抚上脸庞,殷恰歪了歪头,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好像在看自己摸那个人。
还是不一样的……
这么渴望像他,却在他的保护下成了完全对面的那个人。
殷恰注视着镜子,里面那个人忽然对着自己凄苦地笑了笑。
这样的脸也有人喜欢吗?
是了,他们也不喜欢自己。
“让他再休息两天,拍卖会提前到周五。”
“Kev……他的体检报告还没……”
“能有什么事?卖过去了再补。”周恺源皱了皱眉,将一把钥匙扔给阿黎,“多在我家吃一口饭都是浪费。”
卫生间的门刚被推开一点就合上了,殷恰背靠在门上,嘴角划过一丝苦笑。
他就知道。
第107章 拍卖
夜晚的凉风吹过纱帘,颤动少年长密的睫毛,殷恰坐在梳妆镜前,放空地听耳边吹风机吹出的嗡嗡声。
“喜欢这样吗?”化妆师将他鬓边的碎发往耳后捋了捋,弯腰问他。
“姐姐决定就好了。”
殷恰对着镜子轻轻一笑,左右晃了晃头。
微卷的头发被吹得蓬起来,慵懒地垂在耳后,几缕碎发垂落得恰到好处,诱人而不刻意。
清晰的下颌线微微扬起,殷恰凝视着镜子中的人,觉得今天的自己怪好看的。
“谢谢姐姐。”看工作人员帮他弄好了头发,殷恰转过头,绽出一个甜美的笑,“辛苦了。”
门锁发出“咔哒”的响动,嬉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退到一旁。
一双手搭上肩膀,指尖勾着他的发尾挑弄,“都准备好了吗?”
“她们在帮我化妆。”
刚浮现出的笑容淡了下去,殷恰没有回头,声音冰冷。
原来真的到这一天,心里所有的担忧和恐惧都会被一股平静的力量取代。
他没什么好再怕的。
“我准备好了。”
今夜过后,他是被卖出去的商品,也是科伦纳家族要保护的人。他们家的立身之本就是对买主私人财产和人身安全的绝对保护,周恺源作为卖家,为了避免虚假拍卖的嫌疑,绝不可能再接近自己半分。
为了他们百年树立的信誉,他们会守护好这桩买卖。谁都知道,和科伦纳家族签的协议从来都是生死状。
“你放心,我不会再多吃你一口饭了。”
“呃!”
下巴骤然被抬起,周恺源掐着他对镜子左右转了转,拇指印上嘴唇,将涂好的口红用力擦了出去,留下一抹凌乱的红。
“去把脸洗了,你化妆不好看。”
细密的水珠顺着下颌滴落,殷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扬起一道无畏的笑。
至少今夜一定会有人将自己买走,如果他们还算聪明,就该知道他的价值。
殷恰能预感今夜会出现多少人,他们买的不止是他这个人,更是对“殷儒平儿子”的处置权——这些人支付的,是殷儒平在他们眼中的价值。
只要忍耐最后一夜。
他替殷儒平还的也算够了。
走出卫生间时,房间里的人已经都散去了,只剩周恺源翘着腿坐在床上。
“人都来了吗?”
眉心微微一蹙,殷恰坐回梳妆台,拿起一把小梳子整理自己的头发。
“该来的都来了。”
“那我父亲……”
周恺源没告诉他今天都会做些什么,可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他也不想在殷儒平面前。
“是顾沉飞来了。”
镜子中透射出审视的目光,捏着梳子的手一紧,殷恰低下头,避开那道压迫的目光。
“他可以来吗?”
“有人推着他。”
周恺源拍了拍自己的腿,似乎觉得他们现在的对话很无趣。
“遮什么?嗯?”
刚站到周恺源身前,遮遮掩掩的浴袍就被一下扯开。周恺源将他拉坐在自己腿上,手掌顺着光滑的大腿抚摸上去,最后在腿根轻轻捏了一下。
“Kev……”
颈侧丝丝麻麻地痒,男人埋在颈弯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吹在他耳畔。
“他们没把衣服送过来吗?”
“呃!”
粗糙的唇峰若即若离地蹭过耳廓,最终叼着他的耳垂咬了一下,“都要戴上知道吗?”
“嗯……”
摇曳的香槟在酒杯中碰撞出清脆的叮铃声,笑声,交谈……觥筹交错间却是无形的刀光在闪动。
今夜,无人不想将最后一件商品带走。
工整的西装礼服掩饰不住厮杀的气息,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注视着聚光灯打亮的舞台,没有人在意突兀的轮椅停在宴会厅一角。
阴翳的目光凝视着台上被牵出的人,黑色颈圈将秀长的脖颈拽出一圈刺眼的红痕,蕾丝勾成的黑纱遮住双眼,却掩盖不住精致的五官和面庞。
是殷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甚至比他平时还美……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扶手上逐渐抓紧,暴出青筋,顾沉飞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人,抬手挥了挥,“退下吧。”
“顾总?”
“去。”
大轮缓缓向前推动,在听见一声抓人的呻吟时停了下来。
"For the last item tonight, the time when you decide the bid price is up to hi"
金色的牵引链条骤然抽打在胸前,跪地的双手难以察觉地软了一下,被顾沉飞在眼底捕捉。
黑色皮圈套在纤细的手腕脚腕上,分开的手脚铐震出清脆的碰撞,像少女的铃铛勾人按耐不住地上前。
整个会场都寂静下来,粗沉的呼吸仿佛织成一张情网,强大的张力只插一个轻轻的触碰就会爆发。
“Kev……啊……”
柔软的腰肢塌陷下去,被周恺源握在手中。半透的黑色内衣紧贴着肌肤,唯独在弯腰时塌下的那一片,若隐若现地透出雪白的乳沟。
金线勾勒的蕾丝紧密地在少年玉雪般的身躯环绕,仿佛包裹着一份神秘而禁忌的礼物。清透的布料下能看见被抽打到挺立的乳头的形状,殷恰受不住地垂头,发丝凌乱地扫过锁骨,肩带随之滑落。
那个总是绕着他和殷素跑的小孩,是真正地长大了。
顾沉飞喉咙紧了紧,即使他不是殷儒平的儿子,今夜也会有不少人忍不住出手吧……
“准备好了吗?”
跪在腿边的少年乖巧地点了点头,被一把打横抱坐到沙发上。
牵引绳从男人手中垂落,两声闷响,顾沉飞心脏一揪,这才发现链条的另一端是两个分开的乳夹。
“Kev……不要掀……”
殷恰被抱在怀里,紧紧扯着几乎够不上短裙的裙摆,蒙着黑的视线依旧能看到台下所有凝聚的目光。所有人都在看他,盯着他,恨不能吃了他。
从小最害怕的事,就要这样大剌剌地暴露在一群陌生人面前……
怀中的身体在颤抖,紧张得厉害。一双手环绕上去,安抚地在他腰间揉了揉。
“宝贝今天要好好表现的,忘了吗?”
“啊——!”
小裙子被骤然从中间撕碎,一只手用力挤入并拢的腿间。
“展示都做不到吗?一会儿还有呢……”
“不!不要……啊啊!!”
周恺源掰开他的腿,顺着湿漉漉的缝隙滑动,直到探到那个开合的小穴,当着所有人将手指直直刺了进去。
“宝贝明明很乖,都这么湿了,嗯?”
一条腿被架在臂弯,晃动的牵引绳被拽入周恺源手中。
“你说过今天不会……呃!”
金色绳链被骤然向后拉紧,周恺源以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着他的侧颜,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怕什么?他们都很喜欢……”
第108章 冰漏
目光向下扫了一圈,对上那驾轮椅时周恺源眉梢挑了挑,手指拨开身边的木盒。
晶莹剔透的水光在灯光下闪烁,指尖拨动着冰块滑过,转动的角度反射出穹顶流光溢彩的光芒。
"The only timer we need…"
“Kev,不可以!”
殷恰注视着圆桌上的盒子,害怕地摇着头。脚链被铮出剧烈的声响,之前他听不懂的,在此刻完全明晰——
周恺源要他做那个沙漏,而这些冰卵就是其中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