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赌气,周恺源就着勾连的姿势一把将殷恰抱了起来,好像这个台阶成了什么晦气的地方。
嫩红的软肉被连带着转过,殷恰发出一声尖叫,雪白的双臂勾住水中浮板一般下意识紧紧缠绕住男人脖颈。
“Kev……不……抱我起来一点好不好……呃啊啊!”
浑身的重量都被放在那根傲人的性器上,每一寸内壁都被摩擦得生疼,喉间不可自持的呜咽挠得人心被抓着似的痒,周恺源埋头含住那片温软的唇,直到勾缠住柔软的舌苔才得到满足地大跨步向台阶上走去。
“唔嗯!!”
炙热的身躯倾覆下来,情动的亲吻在阴茎的厮磨下变得热烈而激昂,粗糙的支腹摩挲着他的耳垂,周恺源一边吻他,口中近乎执拗地重复着他的名字,直到将人几近窒息地回应才稍稍柔和下这个吻。
平坦的大床早已陷下,挤出条条淫乱的褶皱,被牵起的两只手分别触到火热的阴茎,殷恰浑身一颤,花穴不自觉夹紧了,被浸泡在水液中的肉棒像是被咬着往里挤,刺激出周恺源一声沉重的低吟。
嫩红的双颊像成熟的果子等待着采撷,顾沉飞凝视着殷恰被情欲浸染的脸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蛰伏已久的野兽,已经控制不住想要吞下猎物的冲动。
细腻的小手轻轻柔柔地上下撸动着阴茎,被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圈得更紧了,低沉的喘息在硕大的卧房交织,一声催促着另一声,直到后背也被侵占,殷恰才真的受不住得发出一声诱人的哼吟。
“恰恰受不住了吗,后面都这么软了……”
“不……哥……”
两根手指沾着前边的淫水,细细在后穴处压按着打转。温柔的气息喷在耳畔,湿湿的带着哥哥的温度,殷恰悄悄侧头,可刚转过一点点,就被一下咬住了唇,前边更深地顶肏进去,撞得宫颈口一阵筋挛发麻。
“周恺源!!啊……啊……哥哥呜……”
安抚的亲吻落在颈侧,画下一溜艳粉色的吻痕,殷素埋头含吮弟弟上下浮动的锁骨,轻柔的咂吻酥酥麻麻地蔓延到心脏,一颗心像是在蜜中绽开了花,甜甜的都是哥哥的味道。
“哥……哥哥……”
口腔被另一个男人侵占,殷恰却情动不自知地一声声喊着哥哥,身下的顶撞越来越厉害,子宫酸麻得禁不住收缩,另一处的手指轻轻刺探着张合的洞口,他逆着前边的肿胀往下坐,刚吞进一点点,手指就直直地顶着前列腺刺入进来。
“啊——!!”
“不……啊!太多了!!”
勾人心窝的呻吟,哥哥的手指插进来那一刻,一股清液一下打湿了床单。殷恰仰头倚靠在哥哥肩膀,微张的双唇泛着水光,诱人而不自知地启合,空荡荡的像是想要什么填满一般。
“电梯里还缠着我要呢……”
略带沙哑的声音,殷素轻轻吻了吻他合不拢的嘴角,手指牵出一道粘连的银丝,紧接着就换上更粗更大的东西一寸寸朝被塞得拥挤的后穴顶入。
“哥……啊……刑安!唔!!”
浓厚的腥味扑鼻而来,从马眼溢出的精液涂满口腔,殷恰红着眼止不住咳嗽,很快被拍了拍脸颊,紧接着嘴里的阴茎就抵着他喉咙抽插起来。
“手这么小,握都握不住……”
刑安嘟囔着,挺腰往里一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灵魂在肉体中囚禁,却又在不可触及的高潮中释放,顾沉飞攥着他的手在阴茎上撸动,又勾起他的腿蹭弄他腿弯。
浑身都酥了,颤抖着在情欲的火焰中化成灰烬,脑海中只剩下空白,身体被填满,每一寸敏感的肉被更加火热的东西鞭挞摩擦,浑身上下都是人,分不清的手摩挲过每一寸肌肤。
哥哥含着他的耳垂安慰,回应却被刑安冲散在口腔,颤到停不下来的身体说不明在为谁高潮,停不下的射精却让他像踩着碎石,行走在悬崖边缘。
冰冷的情人节,红酒暖不了的身体被炙热的唇舌亲吻到深夜,只剩下延绵的情热与喘息,伏跪在床上的身体被分不清是谁的深顶压入满是褶皱的床。
苍白的指尖透着淡淡的粉,像极了他眼底的颜色。哥哥的舌轻柔地勾卷过他微微吐出的舌尖,仿佛世界都化了,软软的,含着哥哥的味道,比小时候他给自己的每一颗糖都甜。
“唔……”
身后一下重过一下的丁弄含着醋意,失声的尖叫被哥哥揉化在舌尖,让一切都变得可以承受,仿佛一切都只是在将他往哥哥怀里送得更深。
“哥……”
绵软的舌头勾得上颚发麻,殷恰环着殷素的肩膀微微侧头,顺势滑下的舌头似碰非碰地触过颈侧的青筋,下一秒整个热乎乎的脑袋就埋进了怀里。
只要今晚他留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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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闯入
床单黏糊糊的杂糅成一团,殷恰大口喘着气,根本没听清刑安都说了些什么。
“什么你不你我不我的?”
他哭得太厉害,又被卡着喉咙,此时好不容易没了束缚,张口就发觉嗓子都哑了。
殷恰撑床咳了两声,试图挣脱刑安的怀抱,“你……你放开咳咳!!”
明明还是寒冬,地下室连个暖气都没有,可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此时被刑安抱着身上愈发黏糊糊的难受。
“放开你干嘛?”
“啊!”
刑安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白皙的秀颈上瞬间印上两排深深的牙印。
“你是狗吗你?!”
殷恰气急地转头瞪他,手捂着脖颈,上面还湿哒哒地沾着刑安的口水。
分明他才是该被戴狗链的那一个!好狗还不咬人呢!
“让你多记我几天。”
刑安站在床头,看着殷恰疑惑的神情笑了笑,一下拉上裤链,“好了小狗,以后再要这么舒服可没有了。”
“——唔!”
刑安骤然俯下身,按着殷恰肩膀吻上他的唇,粗粝的舌在他口腔内搜刮,霸道得像是想汲取他身上最后一点温暖。
“啊!神经病啊你!!”
一双手抵在刑安肩膀,没推几下就软了手臂彻底沉醉在这个侵占的吻中。
“嗯……”
殷恰刚主动探出一点舌,刑安就推开了他。
“够了。”
“你……!”
殷恰又羞又气,尴尬得脸都烧红了,他抹着嘴,舌根被吸得发麻,唇上还被亲得全是口水……
“有病!舒服……舒服个屁!”
他的声音心虚地低下去,一想到刚才,小穴不知不觉有了奇异的感觉,屁股下的床单也被洇湿了一小片。
“那……那你走吧!我不送你了。”
殷恰红着脸,手把床单抓得更紧了。
不能再叫刑安发现,不能再让他得寸进尺地嘲笑自己……
刑安紧紧盯着他抓着床单的手,忽然轻快地笑了笑,总归不会太快把自己忘了。
“好,不送了。”
刑安提起包,正要拉开门时顿住脚步,回头望向殷恰欲言又止。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穴肉越来越痒,殷恰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只恨不得刑安早点走。
“算了,没什么。”
提着行李的手紧了紧,刑安故作轻松地冲他笑了笑,最终推开那扇门。
不能再和殷恰有瓜葛了,就当没认识过他……
门咔哒一声叩上,房间里忽然传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吟。
殷恰扭在床上,手艰难地往自己腿间探去……
秀气的肉棒早不知在什么时候挺立起来,但他更难受的却不是那里。
纤细的手指拨开两片湿哒哒的肉唇,刚触到隐秘的小口他身体就敏感地打了个颤。
“嗯……啊哈……”
殷恰不敢探得太深,只敢在蜜穴的浅处摩挲,他小心翼翼地戳弄了几下,却怎么都不得章法,手法也逐渐暴躁起来。
“唔嗯……啊……不是、不是这样……啊!!”
殷恰胡乱地抽送,手指一歪,不小心就撞到红肿的阴蒂,喉间立马溢出痛苦的呻吟。
他鼻头酸酸的,眼眶也酸胀起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从前……从前这个地方他明明连碰都不愿碰……
殷恰吸了吸鼻子,再次将手指小心地送入穴里。
他抽插的动作一点点加快,快感却没有累积,穴里反而更痒了,恨不能有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去。
“呜……啊!刑安……我好痒呜呜……”
房间里除了他空无一人,殷恰难以自抑地蜷成一团,一手抓着床单,断断续续地呜咽。
殷恰咬了咬牙,把手指从湿淋淋的穴里抽出,一点点顺着肉缝往上摸去。
“啊!”
揉上阴蒂的时候,绵密的快感如电流般顺着小腹传遍全身,殷恰深吸了几口气,小心地夹着
那颗小豆子抖动起来。
“嗯……唔……啊哈……”
殷恰仰起头,肉粉色的舌尖时不时从唇后探出,像是渴望接吻般在空中晃动。
荡着水波的瞳眸逐渐迷离,他的手指再次向下探去……
“刑安……”
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推开媚肉,饥渴的小穴却一下绞紧手指,一下下蠕动收缩起来。
“啊……”
封锁的记忆忽然向他袭来,他坐在哥哥腿上,哥哥的手指也是这样,被吸吮着在他的穴里深入,取出一颗颗凝珠。
一想到哥哥,小穴绞得更紧了,手指被绵柔的温热包裹,哥哥当时是不是也这么舒服?
可是他更想,更想要更大的东西,他想要哥哥肏进来,即使自己被肏成肉套子也可以,只要是哥哥……
“啊!对……嗯,就是那里!!啊啊!再肏深一点……啊啊啊!!”
——好了小狗……
“不……嗯……”
低沉魅惑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回荡,殷恰惊恐地扫视了一眼,房间里并没有人。
手指一下下在穴道中挺进,对哥哥的幻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刑安把他跪压在床上,粗大的鸡巴一下下破开自己。
那么长,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处……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轻松破开子宫……
空前的快感席卷而来,小穴咕叽咕叽地往外爆着汁水,漂亮的手都被弄得湿淋淋的染上情色。
“哈啊!!嗯……刑安!”
“啊……好大唔……干坏小狗吧……啊啊快到子宫了!”
殷恰换了个姿势,伏跪在床上,两团面团似白净的屁股摇摆着,真像有尾巴的小狗一般。
他彻底陷在欲海中,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好像真的有人在从后面肏干自己,却还不够……
“唔……还要……里面还是好痒……”
殷恰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不够长,也不够粗,他在幻想中沉沦,小穴却如何都无法被满足。
“再深一点……啊!”
门忽然嘎吱一声响,殷恰被吓了一跳,小穴骤然收缩跳动了一下。
刑安?是刑安回来了吗?
他的眉梢泛上笑意,嘴角不自觉划出一道浅浅的弧线,“刑安?”
殷恰欣喜地抬头,却瞧见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你在做什么?”
第63章 血沫
“沉……沉飞?”
殷恰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顾沉飞明明应该和殷儒平在一起,怎么会单独出现在这儿?!
如果他过来了,那哥哥……
“你!你退远点!”
男人向他一步步走近,湛黑的眸子注视着他,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压迫感。
“你刚刚在喊谁?”
殷恰惊惧地缩向床角,眼见顾沉飞一点点靠近,下意识裹紧了床单。
“没有……”
身体刚才还是火热的,瞬间像是被浇了一桶冰水,他手心冒着冷汗,见到顾沉飞那一刻才知道酒店那一夜给他带来的恐惧有多深。
殷恰闪躲着眼神,心虚地重复,“没……”
顾沉飞看着破烂的床垫眉心微蹙,掸了灰尘才坐下,“又多了个刑安吗?”
“顾沉飞!”
男人凝视着他,忽然一把扯下他挡在身前的床单,嘴角浮上一丝轻蔑的笑,“哦,裤子都烂了。”
“你可以走,你走。”
殷恰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了刀片一样疼,他究竟是做了什么,要这么被羞辱,践踏……
“你滚出去顾沉飞,我要你滚!”殷恰红着眼,声音都在颤抖。
心像是被掏空了,连开口的力气都荡然无存,他不想见这个人,一辈子都不想再见他。
顾沉飞扫视了一圈房间,忽然发出一声冷笑,“殷恰,你到底拐了多少个男人上床?这种地方都做得下去了?”
殷恰埋着头,极度抑制着自己的低吟,却发现也并哭不出声。
他的拳头一点点攥紧,指甲嵌进肉里的痛觉才让空洞的心被牵扯了一下。
“对,我拐了很多个男人上床。”
殷恰抬起头,黯淡的眼神忽然像裹了冰片,嘴角浮上轻蔑的笑,“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了吗?因为他们每个都比你大,比你好……”
殷恰挑了挑眉,唇角勾出暧昧的笑意,压低声音道,“嗯,每个都比你让我更舒服……”
男人漆黑的瞳孔中像是有火星迸发,目中怒火一点点聚集,他忽然一把攥起殷恰手腕,连拖带拽地把他拉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