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失忆了[现代耽美]——BY:多金少女猫
多金少女猫  发于:2022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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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都做到了宽恕原谅,因为段修泽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很疼惜他,对他抱有厚望,也不曾逼迫他———这也是因为历代掌权者都有的心理,“我”虽然培养了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但并不希望继承人过早的继承家业,“我”始终要高高在上的管理这个偌大的帝国直到“我”垂垂老矣,才是继承人大战拳击的时候。
  总之,段珑感受到了失控,温情既然无法控制这个叛逆的儿子,那也是时候让他意识到她并非什么祥和的母亲。
  孩子不乖,总是得教训的,但是,比起段修泽,江望舒显然更刺痛她的心。
  之前段珑没有行动,是因为事务繁忙,且快过年,想让段修泽过一个好年,现在看来,也是时候了。
  段珑淡淡地想,原本想用更温和的方式击垮江望舒的公司,至少不会让人联想到是她,只是现在她改变想法了,慈母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威慑力,以至于他觉得撒撒娇便能糊弄过去,转念一想,段修泽对江望舒念念不忘,何尝不是一个好机会,她可以一直抓着这张牌,重新让段修泽乖乖听话。
  段珑想到这里,微微笑了起来,到这个年纪,她并不像阎惊墨那般使用什么染发膏,甚至因为优渥的经济条件,她的头发乌黑,像年轻人一般,气色也很足,明明四十几岁了,看着也像个二十几岁,最多三十岁,阎惊墨挺好的,老婆,你觉得呢?”
  段珑还未说话,阎惊墨伸手握住了段珑放在餐桌上的手背,含情脉脉地说:“老婆,这么多年你也辛苦了,看你头发都白了一半,染色膏用久了对身体也不好,你是一个女人,何必这么辛苦,一个家终究还是得男人来扛,你只要和那些富太太一起逛街买包喝下午茶就行了。正好现在修泽能扛得起大梁,你就交给修泽吧。”
  段珑万万没想到一排,温姨你知道的。”
  温姨应了。
  段修泽感动地对段珑说:“妈你真好,那么贵重的酒也舍得拿出来喝。”
  “酒不就是用来喝的吗?你这话说的妈好像亏待你了。”段珑说。
  段修泽大咧咧地说:“我以前我好多零花钱,现在就只有点工资,不够花啊。”
  段珑看了他一眼,说:“你要是乖点,段家以后什么都是你的,还在乎这点零花钱?”
  段修泽睁大眼睛看她,“我还不乖吗?”
  段珑说:“你问问你爸你乖不乖。”
  阎惊墨被cue,看了段珑一眼,又看了看段修泽一眼,开了口:“老婆,对他不用这么严格,都是二十三岁的成年人了,过了年就二十四了,做什么他心里都有数。”
  段修泽笑了,对段珑说:“还是爸好,他疼我。”
  段珑眼睛微微眯起,说:“你们父子联合起来欺负我是吧,我对你严格,还不是为你好,都这么大了,前面也胡闹了那么久,现在还不收收心。”
  “妈,你以前也不这样啊,你是不是到更年期了?”段修泽说到这里,越发肯定,“妈,要不你看看医生。”
  段珑:“……”
  段修泽想到什么,又说:“妈,你也该享福了,要不你退下来,把位子给我吧,我在公司还得听你的,别人背地里喊我妈宝男呢。”
  温姨将酒拿过来,打断了这个敏感的话题,阎惊墨眼睛微微亮地看着段修泽,伸手接过了温姨手里的酒瓶,熟练地用启瓶器打开,给他们倒上,要给温姨倒,温姨连忙摆手,说:“不用,我不喝酒。”
  阎惊墨也不勉强,笑着对段珑说:“孩子大了,有想法有野心了,跟你很像,老婆,要不你把工作都给修泽,我可以把工作推到一边,我们夫妻俩去马尔代夫度假。”
  段修泽有些惊喜地看向阎惊墨,说:“爸。”
  阎惊墨说:“我觉得这个主意挺好的,老婆,你觉得呢?”
  段珑还未说话,阎惊墨伸手握住了段珑放在餐桌上的手背,含情脉脉地说:“老婆,这么多年你也辛苦了,看你头发都白了一半,染色膏用久了对身体也不好,你是一个女人,何必这么辛苦,一个家终究还是得男人来扛,你只要和那些富太太一起逛街买包喝下午茶就行了。正好现在修泽能扛得起大梁,你就交给修泽吧。”
  段珑万万没想到阎惊墨会在这个时候给她难堪,她淡淡地说:“你看你说的像话吗?”
  阎惊墨说:“老婆,你别误会,我只是心疼你。”
  段修泽在旁边看着,火上浇油道:“妈,爸说的没错,你这几年是太辛苦了,我也心疼你。”
  男人都一个德行,他是段珑生的,又跟段珑姓,注定了他和段珑更有羁绊,阎惊墨始终,在避孕套上扎了洞,让她怀孕。
  做这种事情的人已经被段珑处理了,她要求事事完美,绝不可能让自己的人生履历上出现任何污点,但怀孕后也想过要不要生,只是想起那个男人的卑劣行径,觉得这个孩子大抵也是烂的,再加上对段修泽的厚望,还是决定流掉这个孩子。
  其实阎惊墨那些所作所为,也无形地戳中了段珑那无法言说的心思,从前那个乖巧柔顺的男孩,么的疼惜,她给了他一切,方方面面她都考虑到,这样的慈母心怀,却得不到回报,这未免过分了。
  回到妈妈的怀抱,才是一个乖儿子应该做的事情。


第70章 生活不易
  直过年,江望舒的右眼皮一直跳,跳得他右眼眼皮都周皱出了两道,突然就变成了三眼皮。
  这种事情以前也出现过,江望舒并未在意,但秦煜听说后,就说这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江望舒语气笃定:“封建迷信。”
  秦煜说:“也不一定,毕竟也有点科学依据,每次要发生点什么事情的时候,人的第六感会给予一个提示。”
  两人没闲聊多久,年后秦煜都没走亲戚,跟江望舒提前回公司工作,这会儿忙的眼前都花了,“行了,吃饭去,可别像上次那样把自己送进医院。”
  身体不好可能也是社畜人的职业病,不过江望舒自那次以后很注意,他是没有熬夜的习惯的,一般晚上□□点就睡了,如果有夫妻生活,会推迟到十一点十二点,但绝不会胡闹到凌晨。也因为他这个良好的作息,他那次出院后稍加注意便很快恢复,没再生什么病。
  江望舒和秦煜去吃饭的时候,接到了段修泽的电话,他看了一眼秦煜,秦煜还在看菜单点菜,江望舒说了一句:“我出去接个电话。”便离开了。
  到了外边,江望舒才接通了电话,对面段修泽的声音很快就响了起来,“中午了,你吃饭了吗?”
  江望舒说:“你要是不打这个电话我已经吃上了。”
  段修泽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歉意,“那还真的不好意思,打扰你吃饭了。你是在外面吃饭吗?”
  “嗯,公司的数据库需要升级,安排不出人手,只能自己动手。来不及回去,便在楼下的餐厅解决。”江望舒问:“有事吗?”
  段修泽说:“没事,我就是跟你说说话。”
  江望舒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不对,微微皱眉,问:“真的没事吗?”
  段修泽说:“没事,你随便说些话,我想听。”
  江望舒便说了今天自己眼皮跳的事情。
  段修泽说:“这是封建迷信,不过左眼跳财你可以信。”
  他这句话一出口,江望舒就淡淡的笑了,“中式迷信。”
  浅淡的呼吸声中,段修泽都能想象出江望舒呼出白气,鼻头冻得微红的样子,他轻声说:“那就不说了,你进去吧,别在外面冻着。”
  江望舒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回到餐厅,秦煜已经点好了菜,他知道江望舒的口味,所以江望舒只要等着上菜就行了。
  秦煜看见他过来,问:“是段修泽?”
  江望舒“嗯”了一声,秦煜说:“你有没有跟他说那件事?”
  江望舒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哪件事?”
  秦煜说:“你找百利融资的事情。”
  他摊了摊手,说:“你找百利融资我是没有意见的,毕竟我们走到这个地步,接受融资是迟早的事情,但是这公司段修泽也有份,起码跟他说一声。”
  江望舒说:“不用跟他说。”
  原点逐渐扩大,竞品也逐渐增多,单打独斗显然不是好的选择,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接受融资也是必经之路。
  当然,江望舒是有钱,但很多时候也不是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的,他了解段珑,知道接下来可能会遭遇什么,所以他早早就做好了打算。
  百利诚意不错,江望舒便与对方达成了合作。
  看着像是螳臂当车,但坚固的城池往往都是从内部溃烂的,所以江望舒变得更加谨慎。
  这些事情他没有跟段修泽说,是真的觉得没有必要。
  吃完饭,江望舒和秦煜回公司,除夕才过两天,很多人还没回来上班,整个园区都显得有些冷情。江望舒和秦煜还没走到公司门口,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两人的视线刚对上,那人就飞快地跑了过来,大声喊道:“江望舒!”
  江望舒很淡定,他看了秦煜一眼,秦煜自觉地开口道:“那我在那边等你。”
  江望舒应了,秦煜便走到了一个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等着他。
  秦煜长得人高马大,长相也不俗,江文翼有些忌惮地看他几眼,本来高亢不善的语气顿时缓和了许多,说:“总算被我逮到你了。”
  江望舒觉得他实在有些阴魂不散,心情也有些不虞,“江先生,有事吗?”
  江文翼记得自己的目的,不是来跟江望舒胡闹的,而是有理有据地找他援助,怨气便暂时按捺下来,语气多了几分诚恳地对江望舒说:“我是过来跟你说对不起的,这些年我们确实亏待你了。”
  江望舒有些稀奇地看他,“你继续说。”
  江文翼看他这个反应就忍不住生气,但是不行,这次他过来就是因为季采的脾气实在是太差了,在段家后厨工作还能稍微压住她那天生的浅薄和粗鲁,但一旦在外头,那便是有完没完的泼妇行径。
  江文翼虽然对江望舒颇多怨气,但到了这时候,因为没有了在段家的依仗,他说话的语气反而更软和了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什么时候都是适用的,“但是我们也将你养到了这么大,这是事实,而且如果没有我们,你也不可能到段家,跟段修泽认识,我们也不奢求你知恩图报,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纠缠我们。”
  江望舒听到这句话,微微皱了眉,“你说什么?我纠缠你们?”
  他像听到一个笑话,“我为什么要纠缠你们,我都不想看见你们。”
  江文翼皱起了眉,“你何必要狡辩,敢做都不敢认吗?”
  他话音刚落,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又开始习惯性的变得恶劣,便赶紧收了收,“我的诉求很简单,现在你我们是高攀不起了,也不奢求你会出什么心力来赡养我和你妈,但是人不能到这个份上,我一去买票,你就让人来堵我们?还去你哥公司闹,结果你哥丢了工作,去另外一家公司上班也不让,除了你还会有谁?还有那个男的,你哥不小心撞上他,就腿断了,非得讹人五百万,这不是你吩咐的?”
  江望舒明白了,他淡定地说:“你找错人了,我上次就已经说明白了,我没有对你们家做什么事情。”
  想到什么,江望舒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还没有到让我耗费心力去做这些事情的地步,明白吗?我以前不在意,现在自然也不会在意。不过,我挺喜欢看乐子的。”
  这句话激怒了江文翼,季采脾气不好,江文翼脾气其实是很好的,不然也不可能在段家工作那么久,但在外人面前和在家人面前总归是不一样的,尤其江望舒看人的眼神,从小到大都让江文翼极其不爽,季采粗鲁愚笨或许没看出来,但是江文翼总能感觉他那双眼睛似乎能将他的假面全都戳穿,甚至有一种居高临下看狗的样子。
  这就是江文翼厌恶江望舒的原因,所以在很早以前就很难控制对江望舒恶语相向,虽然这次已经是极力控制了,但还是没坚持多久,就爆发了,“你这个二椅子,我真想骂你,怎么,跟段修泽离婚了就迫不及待勾搭了另一个男人,我早知道你是同性恋在你还小的时候就把你掐死,你看你说的是人话吗?”
  江文翼气得胸膛一直起伏,他一边说一边想揪江望舒的衣领子揍他。
  在不远处守着一直观望这边情况的秦煜看到这个情景立马朝他跑过来,但江文翼的手都还没碰到江望舒的衣领,就被江望舒一个过肩摔给摔了过去。
  江文翼到底养尊处优久了,一身软骨头,这一摔被江望舒摔得在地上爬不起来,躺在地上叫唤。
  秦煜跑到江望舒身边,说:“这……是你爸?”
  江望舒否认,“不是。”
  他和江家的缘分很淡薄,他甚少花江家的钱,从小到大,恐怕连一千块都没有,就这点钱,也早已被他千百倍的还回去了。
  秦煜问他:“那要送医院吗?”
  江望舒说:“不用,回公司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秦煜看了看这中年男人,怕出个什么事情,还是给他叫了个救护车,但江文翼一听他打120,就飞快地站起身跑了。
  秦煜拿着手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逃离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手机走到江望舒身边,“你知道他没事?”
  江望舒说:“我摔人有分寸,不会伤筋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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