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现代耽美]——BY:正弦倒数
正弦倒数  发于:2022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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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又忙了,不要嫌我慢,不是卡文吊胃口,纯粹时间紧张。
  另,感觉来不及在闭站前完结了,但还会继续更新,详见wb中标明的其他平台吧。


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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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7
  他说“做”,一个介于露骨与隐晦之间的字眼。
  贺品安吃了一惊。他不确定阮祎是不是那个意思。
  他没有把握。他还记得在前几次的亲密接触中,阮祎不自觉的反应。
  他给过阮祎糟糕的性经历,对于这件事,他从未想过回避。
  他想起那夜,雨把这世界浇透了,闪电劈下来,像劈着他的脊梁。
  歉疚在体内烧灼着,飘出白烟,絮絮地堵在他心口
  阮祎推开门时,先露出一个脑袋。那头纱戴歪了,遮住他半张脸,他用手撩起来,小跑着扑进贺品安的怀里。
  这身衣服又薄又紧,抱住他时,一双手正落在他的腰上。
  “太瘦了,要吃胖点。”他亲了一下阮祎的鼻尖,“都瘦得不健康了。”
  阮祎却摇头说:“不瘦。不信你摸摸。”
  他找到贺品安的手,指腹在戒指上摩挲一阵,而后缓缓地将那手往腰下引。
  隔着薄纱,贺品安的手覆在阮祎的屁股上。
  好一会儿,二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不知等什么,不知想什么。
  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贺品安坐在床上,阮祎缩在他怀里,离得太近了,呼吸就会搅缠在一起。
  谁也不说话,胸腔里却很吵闹。
  忽然,贺品安捧起他的脸,看向他的眼睛,像在确认他的想法。他猜测——猜测是这样的,下一秒,贺品安却迫切地吻住他。他心慌意乱地回应,他学着贺品安吻他时的技巧回吻,叼住男人的舌尖细细地吮,在短暂的喘息间吞咽唾液。
  他轻轻地咬了一口贺品安的下唇。
  那只手忽然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阮祎轻声地哼,在贺品安的怀里打着哆嗦。
  这动作仿若一个信号。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顶开了勒进臀缝的细绳。贺品安的中指在他的穴口打着圈地揉着。
  那些灰暗的回忆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阮祎只好无力地攀住贺品安,他不敢出声,鸵鸟般的将头埋进贺品安的颈窝。
  贺品安用力地搂住他,仿佛他们能融为一体。
  一手仍旧那样玩弄着他的后穴,另只手却从颈到背地抚摸他,轻轻地,慢慢地安慰着他。
  指腹的力道恰到好处,他时轻时重地往那儿按着,按得他尾椎麻酥酥的。偶尔忍不住夹紧了臀,穴口一缩,又好像在用那儿吮他的指尖。
  这体验是陌生的。阮祎又害羞又不安。
  贺品安托起他,嗅他颈侧的香气,嗅得他浑身发痒,偏又躲不开,几乎要哭出声来。
  他想,贺品安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什么都肯为贺品安做。
  男人埋进他的胸脯,单手解开了他胸前的绑带,他叼住他软绵绵的乳肉,连同他小小的乳尖,用力地吸了一口。
  阮祎仰着头,梗着脖子,发出甜腻的呻吟。
  手指是在这时捅进来的,最长的中指,探到了很深的地方。
  感到世界在刹那间乱作一团,可他仍能听到男人渐沉的喘息声。
  “还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吗?”贺品安问他,嗓音沙哑。
  “记得……”他颤着一颗心,叫他,“记得,爸爸。”
  贺品安抱起他,将他抱到了床头。他用皮带捆住了他的手。
  他原是全无准备的,也不知道润滑液被丢在家里哪个角落了,于是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安全套。
  撕开包装袋,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插进去,搅弄着里面的液体。
  阮祎怯怯地看着。余光发现他在看,贺品安将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
  他欺近他,将这动作放在他眼前做。
  手指插进去,拔出来,牵出黏答答的丝。
  想象着同样的事,贺品安会在他身上再做一次。
  “张开腿。”贺品安说。
  他依从着,羞耻地将双腿打开,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贺品安用左手摸了一把他胀大的阴茎,即便隔着内裤,掌心也感到了湿腻。
  兜住鸡巴的那块布被洇湿了一片。
  听到贺品安骂他:“骚货。”
  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贺品安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臀上,圆翘的屁股被抽得发颤,显出一种肉欲的美。
  用的是左手,因此只一味地扇着他半边的臀肉。
  他哀哀地叫着爸爸,贺品安的施虐欲愈发强烈起来,那手发了狠地抓揉起男孩过于肥软的屁股肉。
  太用力了。阮祎无法忽视他中指上的戒指,坚硬冰凉地陷进他的皮肉里,却使他感到了一种异样的猛烈的情欲。
  他呻吟一阵,忽而哭喊道:“要爸爸,爸爸疼疼我。”
  贺品安压在他身上,扯坏了他的内裤,那一下又急又狠,在他嫩白的大腿上留下红痕。
  他仍控制不住地揉捏他,听他猫儿般的叫声,骂道:“真他妈骚。”
  “只会发情的大屁股母狗。”贺品安在他耳边吹气,掰开他的屁股,将那两根手指用力地顶了进去,手指在肠穴里挑逗地戳弄着,他问他,“是不是爸爸的母狗?”
  他以为自己会害怕。然而当贺品安的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时,湿热的肠壁却无比殷勤地将之包裹起来。
  “啊……!爸爸。”双手在皮带里挣动起来,像要逃跑似的,腰臀却情色地迎合起男人的戏弄,他迷迷糊糊地哀求道,“快一点儿,爸爸,小母狗好难受。”
  贺品安的指腹上带一层薄茧,他在他体内仔细地探索着,连探索都变成一场愉快的折磨。他感到快感如海浪般,一浪又一浪地托起他,给他一种充满韧劲的温柔。
  他的脚趾蜷缩着,脚腕却搭在贺品安结实的手臂上。
  他知道贺品安会发现他所有的秘密,他已经无所遁形。
  他感到自己淫荡得可怕,同时他庆幸这世上有人能看见他,能理解他,能接纳他,一个真正的不加矫饰的他。
  贺品安很快便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并在一起的两根手指微屈,如阮祎方才看到的那样,指腹抵住腺体磨了几圈。阮祎张着嘴哭,贺品安于是将另只手插进了他的嘴里。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抽插也开始了。贺品安找得很准,手指肏进屁股里,每一下都能捣在男孩的敏感点上。
  小狗发着“呜呜”的叫声,不住地摇头,丰满的屁股却越扭越浪。
  贺品安俯在他耳畔,禁不住骂了一连串的脏话。
  手指夹起男孩湿溜溜的舌头,看到他的口水顺着脸颊滑下来,一时身心都爽到了极点,接着往他上面与下面都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手指并着往嘴里插,阮祎机灵,很快明白了,痴迷地含住,吞吐着,如婴儿吃奶般吮他。
  “好热好紧的嘴。”贺品安的手指动得更快,肠肉被捅得熟软,那凶猛的频率像要把他往死里磋磨。他却偏要和那淫玩的行径较劲似的,屁眼一紧一松地咬着,臀肉拍在男人粗壮的胳膊上,“啪啪”地响着。
  阮祎听到贺品安叫了自己的名字。
  “祎祎真棒,”他咬着他的耳朵,呼吸潮热,“快把爸爸的魂儿吸走了。”
  蓦地,他顶起腰,只觉得自己如禽兽一般,精液一股股地喷了出来,他最为原始的欲望得到了深深的满足。
  贺品安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他迫不及待地抬起脸去吻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小兽。
  他咬破了贺品安的嘴角,又讨好地帮人舔舐。
  他迫不及待地与贺品安分享他的感受,说话时还带着黏糊的哭腔。
  “好舒服,爸爸,好舒服。”他还不清醒,放肆地用腿勾住了男人的腰,他不再同他玩什么文字游戏,直白而坦荡道,“还想要,小狗还想要,爸爸拿鸡巴肏我吧,求求爸爸了,要爸爸用大鸡巴肏。”


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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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
  贺品安的颈窝处有股淡淡的木质香。那气味温暖而狡猾,要将鼻尖贴上去深深地嗅,只许吸气进去——等到呼出时一切仿佛又消失无踪。
  阮祎于是迫切地靠近他。
  贺品安赤着上身,手在他的裙底探着。
  “你把裙子弄脏了。”
  那只手在他腿间游走。
  发尾的汗蹭上了后颈,他听见自己变了调的呻吟。
  “对不起……爸爸。”
  男孩儿侧躺着,脸埋进散开的头纱里。他的腮边还挂着泪,亮晶晶的,衬得嘴唇格外红。
  贺品安解开了他腰间的最后一根绑带,将他从纱裙里剥了出来。
  他白得像月光照过的雪。他惹人心生欲念。
  为他解开了手腕上的皮带,摸到皮带上属于他的温度。
  贺品安不言语,动作却利落,他伸手一捞,便将阮祎带到了腿上。他让阮祎趴好。阮祎先头还不明白,被绑得发麻的手腕打着哆嗦,他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擦眼泪。回头一看,发现屁股正顺着男人的右手,这才反应过来,扭着腰要爬下来。
  贺品安怎么会让他走。他被那只大手按住腰时,就知道跑不掉,一时什么爽快都忘了。他想到会疼,眼泪比求饶来得更快。
  一双手抓着被单,他挣着,如砧板上的一尾鱼,徒然地发着力,人走不脱,白净光溜的身体却在男人的大腿上晃个没停。
  他在他的床上耍起叛逆。
  贺品安觉得好玩,心头轻悠悠的。如果他想,他可以尽情教训他,享受他的脆弱与依恋,这滋味是酸的,是甜的。同时,他也背着无法摆脱的罪恶感,触碰他如被细针刺着皮肉,这滋味是辣的,是苦的。
  只有他,贺品安意识到,只有他。
  以更大的力气制住了他,用折好的皮带抽着男孩儿的屁股,娇嫩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一道红痕。
  叫人几乎看晕眼的肉浪,白花花的。
  他被打疼了,却不是那种使他眼冒金星的疼。这样的姿势,皮带是抡不开的。阮祎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感到屁股上一连挨了好几下。
  他攥紧了拳头,咬着牙根,还是疼,但不知怎么,下身却有了反应。
  正是因为疼,他时不时就要夹紧屁股。他自己是没有意识的。这动作全让贺品安看着了。
  被抽红的屁股肉轻颤着,被手指磨得艳红的穴口翕张。
  “爸爸,不要……”他恰在这时哭叫起来。
  下腹火烧火燎的,贺品安看着阮祎,正如同望到一汪水。
  他把皮带甩到一边去,换了手,只往男孩屁股上肿起的地方去揉,去掐。
  他用冷静的口吻问他:“不要什么?”
  “啊、啊……!”
  他鲜嫩的身体,一掐就要出水。
  见他害怕得要躲,贺品安一把卡住他的后颈,两根、三根手指往他屁股里捅,里面还是湿的,他进得轻易,进去了又觉得很紧。他干脆侧着脸,找着一个极好的角度来欣赏淫玩他的过程。
  看着那个小小的肉洞被手指撑开,看他丰满的屁股上横着鞭打的痕迹,看他细瘦的扭动着的腰。
  他说:“谁准你不要?”
  狠狠地在他的敏感点上捅了一下,蓦地,前列腺液和肠液都在往外淌。
  觉察到身体奇怪的变化,阮祎的哭声愈发凄然,涌动着引诱的凄然。
  贺品安将手指拔了出来,翻身将他按在床上。
  两人面对面,视线在半空里打了结。贺品安的手捉住他的膝窝,用力地按了下去。他练过舞,身子柔软,这姿势做来轻易。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是因为知道,才期待也怕。
  他撒娇般用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味。
  他是如此简单的。贺品安看着他,他脸上的神情,忽觉他仿佛透明了。
  他能理解他一切的忧愁与欢欣。
  贺品安托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唇缝,探进去,找到他的舌尖,吮吃一阵,直将他的哀泣吻成了呻吟。
  他这才扶住那根直撅撅的鸡巴,将胀大的肉头抵在了阮祎湿润的穴口上。
  男孩儿慌乱地攀住他的背,掌心触到他体内的力量与热度,感受着他渐渐隆起的背肌。
  随着他的入侵。
  他看到男人眼中的坚定,沉甸甸地落在他身上。
  随着他的入侵。
  阮祎的身体不住地发抖,他前所未有地抗拒他,同时前所未有地需要他。
  他神思恍惚了,一时叫着“爸爸”,一时叫着“叔叔”,手里却将人越抱越紧。
  贺品安由着他,他们于是紧紧地贴在一起,阮祎埋在他的肩窝掉眼泪,却不像先前那样耍赖似的哭嚎,只是小声地呜咽着。
  “慢点……啊!”听见他喘着气说,“求您了。”
  却并不要他停下。
  贺品安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脑,默默地将下身往前顶。
  忽听他扬起声调,沙哑地叫唤了一声,紧接着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肩膀,浑身抖得好像只冻坏了的小猫。
  他这才反应过来——整根鸡巴都已经肏进去了。
  阮祎的身体还在戒备他,穴口缩着,咬着肉茎的根部,咬得他腰眼阵阵酥麻。
  他抓来一只枕头,垫在阮祎的腰下,同时用手抚摸着阮祎的睾丸和会阴处。
  “松开些。”他这样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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