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现代耽美]——BY:正弦倒数
正弦倒数  发于:2022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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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品安微张开嘴,唾液自舌尖落下去。阮祎的心脏几乎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男人的唾液,落在他的舌尖,落在顶住舌尖的性器上。
  带着欲望的屈辱感,令他无端想到,潮湿的火焰。
  小狗舔水般,他殷切地舔起男人的鸡巴。他感到焦渴,然而口腔里却不断地分泌着唾液,渐渐忍不住了,便情不自禁地吮吸起那茎身。不一会儿,整根肉棍都泛起下流的水光。
  贺品安将他推倒在床上,用健壮的身体拢住他,一只手就能抓住他两只手腕,他贴着他的耳朵骂他“母狗”。
  他问他,怎么这么会舔鸡巴?
  一边问,一边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问他,是不是吃了别人的鸡巴。那人的鸡巴有没有爸爸的大。
  当然是戏耍他的话。
  阮祎被他摸得受不了了,发着抖说:“没有别人……只想,只想爸爸。”
  贺品安的大手隔着内裤,包住了他的阴茎,不断地抓揉着。
  他知道自己的前列腺液弄湿了内裤。
  贺品安却说:“点点怎么尿裤子了?”
  男人的手更加用力地挤着那处,他黏稠的精液竟就这样生生被榨了出来。
  他失控地哭叫着,听到贺品安叫他:“坏孩子。”


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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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
  贺品安射到了他的嘴里。他呛住了,男人便将那大家伙抽了出来,浓浊的精液被带到了脸上,黏着他卷翘的睫毛。
  贺品安抽出两张纸来,正要帮他擦,不知想到什么,动作一顿,却不擦了。
  他单手抱起阮祎,另只手空着,不安分地摸向那软乎的屁股。
  他带着男孩来到浴室。
  四周亮堂堂的,在镜子里,他们能清楚地看到对方和自己。
  贺品安原本就体型健硕,膀大腰圆,此时搂着瘦削的阮祎,更显出一种凶猛的性感。
  颊边和唇角还挂着精液,阮祎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目光游离。
  他们离得这样近,他怀疑贺品安已经听到了他的心跳。
  贺品安将他搁在了洗手台上,很接近水池,他只能局促地保持着鸭子坐的姿势。
  “凉。”他小声道。
  “哪里凉?”贺品安这样问他。
  贺品安的手掌宽大而温暖,顺着他的脚心开始摸,一路往大腿去。
  只是这样摸着,他就抖似筛糠。
  贺品安按了一下他的脊背,他于是向前倾,并试图借由这个姿势挡住自己身体的反应。
  贺品安打开了水龙头,水温适宜,他潦草地帮他抹脸。
  洗干净了又拉他起来。
  对着镜子,贺品安从背后抱住他,一双手揉着他的胸脯,挤着,捏着,柔润的皮肤很快泛起红。贺品安知道他在看,因此手里的动作也并不凶狠,反而十分缓慢,只为了让他看清玩弄的细节。
  手指在他口里插了十几回,插得湿漉漉了,便将上面的涎液打着圈地抹在被吸肿的奶头上。
  阮祎的哭求声来得那么轻易,他含含糊糊地啜泣,也不知在求他什么。
  听着他可怜的呻吟,越发感到来了瘾头。
  男人捏住两边艳红的奶头,先搓揉着,那边“爸爸、爸爸”叫了没两声,便忍不住用力地揪扯它。
  阮祎痛得无法,笨笨地随着他的动作去,前倾着身子,扶住了洗手台的内侧,却把肥乎的屁股对着那人。
  从镜中看到贺品安吻了他的尾椎。
  他掐了一把他的臀尖,问他:“躲什么?”
  “爸爸,”他用着亲昵的口吻说,“疼。”
  这话却触着了贺品安的神经。他把男孩重又抱起来,抱得紧紧的,托着男孩的屁股。
  他埋在阮祎的胸前,阮祎能听见他口腔里发出的声音。
  贺品安吮得极轻柔,他没有用牙齿,只有湿热的唇舌。
  在浴室里,贺品安将他仔仔细细地洗干净。
  阮祎不肯离开他,即便不能抱他,手指也需碰着他,总是不经意地摸上来,他也纵着。
  用浴巾将他裹起来,贺品安打横抱带他回了卧室。
  小夜灯照旧亮着,亮了一路。阮祎善于表达爱,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他想到贺品安为他所做的一切,他一遍遍地告诉贺品安:“我爱你。”
  贺品安渐渐被他说得难为情,将他塞进被窝里,低声回他:“我知道。”
  他仿佛漫不经心似的,走到脱掉的外套边上,摸了一通,向阮祎抛来一个小盒。
  “这是什么?”
  “不是今天吗?”
  “什么今天?”
  “你的生日。”
  阮祎想起贺品安看过自己的身份证,在他们相识的第一天,在贺品安的床上。
  他已经十八岁了,按照身份证上的日子,他已经到了法定成年年龄。
  他的心砰砰跳着,嘴里却说:“我们家都过农历。”
  这是实话。
  贺品安兴许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咳嗽了一声,说:“那你还我。”
  阮祎缩在被子里坐着,只露出一个脑袋。
  他朝贺品安摇头晃脑道:“我才不呢!”
  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饰品盒,打开是一条钩扣开合的链条手链,整条链子如锁链般环环相扣着,链条上还套着一枚镂刻着手写体字母“H”的戒指。
  阮祎一眼便看到了那戒指,愣怔着,许久没有反应。
  贺品安等了半晌,等不来阮祎的话,他摆不起高姿态了,踅回来,坐在床沿,试探地问他:“喜不喜欢?”
  阮祎抬起脸,竟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那情态傻极了,使人又心痛又有种发笑的冲动。
  贺品安忍不住地摸摸他的头。
  他说:“你应该在烛光晚餐里认真地把它递给我,而不是丢给我!”
  “我哪里丢给你了?”
  阮祎说得起劲,连说带比划,手臂挥来舞去。
  “就这样,你刚刚就这样甩过来的。”
  再受不了他犯傻,贺品安心情愉悦地凑上来亲他,亲他的额头,亲他的脸颊。浴巾从他身上滑下去,贺品安又亲亲他圆润的肩头。
  “十八岁了,”阮祎的语气略带戏谑,他有点调侃贺品安的意思,“这下真的成年了。”
  想到他们的初遇,两人都不免觉得荒唐,低着头轻声地笑。
  阮祎恍惚地体会到,与贺品安度过的这几个月,比他既往的十数年更长。
  贺品安是他人生中绝对特殊的存在。
  贺品安伤害他,贺品安保护他,贺品安陪着他成长。
  贺品安使他重新审视时间的意义,同时审视自身。
  他不再沉溺于虚妄之中,当他望向幽冥时,一切的未知不足以使他逃窜。
  他知道世界上没有一只能拨慢时间的表,他相信贺品安也早已明白,然而他们仍然愿意选择相爱,这是他们之于彼此的伟大之处。
  他们将共享这段人生,如同向彼此敞开自己最隐秘的灵魂,直至死亡。
  阮祎小心翼翼地摸上了贺品安的脸,摸到他新冒起的胡茬。
  “你来做我的成人礼吧。”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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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
  金主不再要求给男二加戏,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杀青的阮祎不告而别。有人在群里问起,他便说回学校学习去了。
  谁也不知道男二跟着金主跑了。
  天一亮,贺品安就带着阮祎回了C市。
  贺品安的越野车在校园里很惹眼。阮祎回寝取东西去了,他等在宿舍楼下,百无聊赖时,想抽支烟,烟盒已经摸出来了,想到他们还要接吻,又忍住了。
  邱越鸿和薛淮都上课去了,宿舍里空荡荡的。阮祎将带回的特产放在他们桌上。到薛淮桌前时,他一抬眼,视线很自然地落到了书架上。
  薛淮的书桌总是很干净,使人一目了然。
  一排专业教材,几本封皮都快被翻烂的推理小说——这是他见惯了的。此外,阮祎还看到了他没见过的书。崭新的,用索引贴作了标记的《春琴抄》,《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还有两部福柯的作品。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他却说不出。
  从15号楼去大礼堂,必然要经过18号楼。
  邵忆青在18号楼下看到了阮祎,在贺品安的车前。
  他问阮祎背着包去哪里。阮祎瞟了一眼那辆气派的路虎,透过挡风玻璃,他看到贺品安在看他。
  分明是没什么的,他却无端心虚起来。
  半晌组织不出一句话来,阮祎没招儿,眼神在人与车之间乱飞。
  邵忆青有所察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看到贺品安朝这边勾了勾手指。
  阮祎如蒙大赦地同他道别:“我先走了!”小跑着上了男人的车。
  他坐上副驾,贺品安接过他的背包扔向后座,倾身帮他系好安全带。
  “东西都拿好了吗?”
  这问题太有家长的味道。
  阮祎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然而他明白自己存心。
  他略显生疏地从男人的膝盖摸向大腿。
  “都拿好啦,爸爸。”
  贺品安带他去吃饭,大酒店的包间。阮祎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订的位置。
  滑稽的烛光午餐——阮祎由此得知这决定来得仓促。
  在餐桌上,贺品安一边喝汤,一边将礼品盒推给他。
  他认出这是柳家的盒子,心里好奇,正要掀开盒盖,却被贺品安一把按住了。
  “回去再看。”
  阮祎又看到他红了耳朵。
  他由衷地认为此时的贺品安比任何时候都更性感。
  他说:“你还没有祝我生日快乐。”
  贺品安不自在地问:“没有吗?”
  “没有呀。”
  他动了动唇角,这话仿佛使他牙酸,然而他还是垂着眼说了。
  “生日快乐,宝宝。”
  阮祎像被人浸在糖水里打滚。他吃得七分饱了,趴在桌上,抬起眼看贺品安。
  “你很不情愿嘛。”
  “你是不是欠揍?”
  阮祎赶忙举手投降,连连摇头。
  他跟贺品安说:“刚才那人是邵忆青。”
  “猜到了。”
  “你觉得他帅吗?”
  “还行,没有你帅。”
  “他之前喜欢过我呢。”
  “你们俩做过什么吗?”
  “当然没有!”
  “那你不必要向我报备。”
  阮祎拉过贺品安的手,漫无目的地把玩他的手指。
  “你一点儿也不介意呀?”
  “你还和那女演员抱在一起,话里话外爱来爱去的。往后这样的事还很多,我都去介意,怎么介意得过来?”
  他看见阮祎的手链在灯下闪着光。阮祎将戒指从他的中指上摘下来,轻轻地套进无名指,在发觉尺寸不合适时,又沮丧地重新为他戴回中指。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他捏了捏阮祎掌心的肉,软乎乎的。
  “你当然值得被爱。阮祎,你值得很多喜欢。我不会介意任何人爱你。”他说话时很少着急,缓缓地,很容易使人感到踏实,他说,“我只想感谢你把你的爱给了我。”
  阮祎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催促贺品安带他回家。
  他在停车场里,为了贺品安的一个吻便射了。
  贺品安同他接吻时,抱他抱得很紧,揉着他,像要把他当作一团云给揉散了。
  贺品安摸到了他的肋骨,他只是贴着唇,关心地问他一句:“你怎么这么热?”
  阮祎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手里。
  工作日的午后,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贺品安穿着长款的大衣,口袋很深。阮祎原本只是揣在里面取暖,意识到那衣兜有多深之后,不由地伸手往男人的胯下蹭。
  那只手于是隔着层层衣料开始帮人摸。
  贺品安先是看他一眼,他心头一跳,默默地收了动作,眨着眼,流露出讨好的神色。
  贺品安却走近他一步,将他逼向电梯的一角。
  “小母狗,”他同他低声耳语,“再快一点。”
  阮祎满脸通红,再没有方才的跋扈,掌心贴在男人的性器上,顺从地加快了磨蹭的速度。
  贺品安送了他一套情趣内衣,纯白色的,细吊带,长裙摆,层层叠叠的薄纱上缀了碎钻,串着若隐若现的银线。
  阮祎起先还以为那就是一条普通的裙子。
  将它从礼品盒里拿出来,看到胸前的交叉绑带直开到了肚脐,阮祎往下摸,摸到了一条男式蕾丝边丁字裤。
  想到这是贺品安送给他的,指尖也发起烫来。
  他喜欢,他当然喜欢,完全是他的喜好。
  接着,他看到了头纱。
  他终于反应过来,是婚纱。
  可是……做成这样子。他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悄悄用手藏住了脸。
  贺品安也没比他好多少,同样无所适从的样子。
  他说:“都是柳绿沂出的馊主意。”
  阮祎揉着脸蛋,小声地说:“真老土。”
  他是为了缓解尴尬才这样讲的,贺品安却当了真。
  男人有些慌乱地将盒子挡在身后,说:“那就不要了。”
  “你都送给我了。”
  “我之后再送你别的。”
  “我喜欢这个。”阮祎目不转睛地看他,“就要这个。”
  他颤着睫毛,问他的叔叔——他的爸爸。
  “今天就穿这个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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