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yyyyyyu9/偶习
yyyyyyu9/偶习  发于:2022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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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卧室都找不到人,一层客厅也只有猫窝在沙发上睡觉,夏优想了想,继续向下走了一层。
  地下室早被改造成了家庭影院,但近来两个人工作都忙,很少有时间凑在一起看一部电影了,想起这白白冷战过去的一下午,夏优在心里疯狂吐槽严凛的幼稚和不可理喻。
  大屏幕里在放一部新上线的冒险动作片,夏优走过去把手机还给目不转睛盯着荧幕的人,严凛接过去后他也不走,站了好一阵子,严凛才开口道,“别挡着。”
  夏优挺听话地坐到了他旁边,小声说,“你好小气。”
  “看电影不挡屏幕是公民基本素质。”
  “我没说这个。”
  昏暗的影房里,严凛英挺的轮廓随着电影的光线而忽明忽隐,夏优抓住一秒空隙,看到他的喉结滚了滚。
  “真因为这个生气啊?”夏优心里有数,却还是觉得很好笑,“我随口来的,你要想听,我也可以叫你声‘哥’。”
  严凛稍微偏了下头,眼神落在夏优的脸上,示意夏优此刻便叫一声来听听。
  夏优张了张嘴,字到嘴边,才觉得实在喊不出口,别扭道:“你比我小,我怎么喊你哥啊?”
  严凛一言不发把头又转了回去,眼睛放在屏幕上,心里又不知道再想什么。夏优不喜欢他这样,只得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也不是说不能叫……就……这种事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嘛,我平时又不会动不动喊谁哥。”
  严凛看也看不看他,脸冷得厉害,问他,“那什么对你来说算合适的‘时机’。”
  夏优没想到严凛会追问,这字眼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称谓,没那么多感情/色彩,他看了看严凛那张板着的扑克脸,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也没意思了,说了半天,人家根本没有和好的意思嘛,起身便要走,谁知道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被人拖着手腕坐下。
  更确切些来说,是躺下。
  严凛以绝对的体型优势压制着他,隔着裤子,两人的性/器碰在一起,碰着碰着都鼓起来一包。
  夏优很瘦,牛仔裤系了皮带还是有一段空余,恰好够严凛将手伸进去,手掌把玩着底/裤里稍稍抬头的部分,那里马上动情地吐出来不少液体,严凛用指腹摩擦过顶端的小孔,夏优全身都跟着发颤,又痒又酥,难耐地要去解腰间的皮带。
  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严凛另一只手已伸进他的衣服里,揉搓在他的腰窝附近,夏优只觉得在双重作用下,脊椎骨像通了电一样,没两下就抖着想/射了。
  像玩具一样被严凛把玩着,夏优其实什么都决定不了,他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坚持到已经胀得发疼了,偏偏严凛还不肯给他个痛快,坏心眼地捏了捏他的上部,又忽然堵住了出口,夏优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呻吟,蹬着腿说,“让我出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严凛想要什么,可他也是真的开口喊不出一个“哥”字,他伸手去抱严凛的腰,找到严凛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贴上去,是讨好也是求饶。
  严凛不知道是良心发现了,还是被他短暂取悦到了,一边迎合着亲吻,一边移开拇指,力度不大地握了握茎身,夏优脑子中白光一闪,等也等不到下一秒便泄了出来。
  内裤里又湿又黏,他却已经失去了自理的能力,陷在高/潮后的余温里,气都喘不顺,刺目的灯光陡然亮起,竟然是严凛用遥控器开了电影室的大灯。
  夏优毫无防备地看到自己的裤子裆部慢慢洇出一片湿痕,就像,就像……他想不下去,抬起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挡住了光,挡住了眼前令人羞赧的一切。
  严凛不忘提醒他,“你裤子湿了。”
  夏优挡着眼睛,气得踹了他一脚,“滚!”
  严凛不动声色地把他的皮带解了,缓缓褪下裤子,牛仔裤里面可怜兮兮的,夏优忍得太狠,严凛勾下他内裤的时候,又被猝不及防地射了一手。
  眼看身下的人小腹抽动,嘴角耷拉着,严凛意外道:“你……”
  他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可他还是无法就此善罢甘休。
  从没想过自己会对这种小事这么上纲上线,但是听见夏优喊别人“哥”,他像是被什么刺激了,那种情绪甚至在嫉妒之上,他说不出具体原因,只想想夏优或许也能对他喊出这个称呼,就浑身舒爽,肾上腺素飙升。他一直很在乎自己比夏优年龄小的事情,所以听到夏优说“喊不出口”时,今天这事就更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严凛把手上的液体抹到夏优后面的入口,两人昨晚做了很久,后面还是软软的,没费多大力气又顺从地张开了。
  严凛埋进去一个头,往上顶了顶,夏优可能想抱着他,但是放不下来手面对他,哑着嗓子说,“你先把灯关了……”
  严凛亲了亲他的嘴唇,拿过遥控器把灯关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入夜般的黑暗,唯一的光源是屏幕上的电影,夏优这才肯放下胳膊,抱着严凛的后背,报复般地又抓又挠。
  严凛今天硬得格外难受,放进去顶了好一阵子,还是没有一星半点出来的感觉,反而夏优又不自觉地射了两次。
  夏优觉得严凛绝对是疯了,动作片里直升机轰炸的声音都盖不过他往自己身上撞的声响,一部电影播到快结束,严凛也没有能放过自己的意思。
  而他已经全射/空了,整/根性/器一抽一抽地发疼,提醒他已经精尽,再下一步就要人亡。
  “你快一点啊。”夏优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停下来,蹭着沙发柔软的地方往上躲,试图把严凛逼出去。
  被严凛发现了意图,握着他的腰就往自己的胯上一撞,夏优头皮发麻,再也受不了了,也不管丢不丢人,哭喊着求饶,“哥,哥,哥!”
  严凛听见了也好像是没听见,内心没有波动,下/身的器官像无情的打桩机器在夏优的身体里穿行。
  夏优简直崩溃,“我都喊你三声哥了,你还要怎么样?!”
  严凛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只觉得还不够,他心里的欲/望一刻没有被填平,他一刻不会放过夏优。
  夏优只好换着花样地喊,“严哥,凛哥,严凛哥哥?”
  喊到最后一声,严凛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心跟着生/殖/器一起跳了跳,哑声道,“再喊。”
  “严凛哥哥,”夏优挣扎了一下,彻底没力气了,喃喃道,“哥哥……”
  被满足的快感把严凛彻底吞噬,他甚至来不及从夏优身体里退出来,如柱般喷薄而出的液体打满了夏优的肠/壁,整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夏优已经噎得说不出太多话,带着哭腔骂道:“你他妈变态……”
  ·
  张宇扬回金山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他来两人的家里取猫,一看到夏优就“啧啧”两声,揶揄道,“看你脸色发青,纵欲过度了吧?”
  夏优没力气和他斗嘴,那天悲惨的电影房/事件后,严凛从此把这当成了床上的必备功课,假若夏优不顺着他的心意喊,他就变着花样折腾人,现在夏优想都不会想反抗,反正一回生二回熟,渐渐他自己主动喊了就是。
  可昨晚严凛竟然提出了更变态、更令人发指的称呼,夏优宁死不屈到最后,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严凛才胯下留情,勉强放他一马。
  此刻面对张宇扬的揶揄,他反驳不出来什么,只得恶狠狠地说,“赶紧把你家猫抱走!”
  张宇扬抱起Lily,摸了两把,漫不经心地说,“哦,对了,你什么时候有空?跟我去量个衣服尺寸。”
  “干嘛?”夏优一阵莫名其妙。
  “我和Rachel准备秋天结婚,请你当伴郎。”张宇扬看了一眼夏优,半开玩笑道,“你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你?要结婚?!”夏优瞪得眼睛都要出眶。
  “对,”张宇扬吊儿郎当的语气根本不像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这次回国也是为了见见我家里人。”他逗了两下猫,又补充说,“我爸妈都挺喜欢Rachel的。”
  夏优还是满脸不可置信,“怎么这么突然?”
  这会轮到张宇扬匪夷所思,“这有什么突然?我明年年初也28了。”
  “28太早了吧!”
  张宇扬笑了笑,忽然意味深长起来,“合适的人,不分早晚。”
  夏优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劝他再考虑考虑,而对方已经把目光放在了他身后,扬了扬下巴,简单打了个招呼,“Hi,严凛。”
  严凛点了个头,话也没说,径自打开了放在一旁的宠物包,往里放了个东西。
  “这什么?”张宇扬问。
  严凛声音如常,“Lily的玩具,它找了好几天没找到。”他和人类解释完,又去勾了勾小猫下巴,换了种无比柔和的语气同它讲话,“帮你找到了。”
  张宇扬咽了咽口水,看向夏优,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你要这么恨我的猫。”
  夏优的心情加倍复杂,不过自然不是因为严凛对猫有多好。
  他不确定自己和张宇扬的对话被严凛听见多少,这话题对他们来说太过沉重,太有负担,所以从来不会放在台面上来讲。
  严凛曾经说过会等他,可夏优心里却因此而更焦虑,毕竟,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很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有乐意结婚的一天,如果严凛等不来这一天的话,那么他会不会后悔?
  直到张宇扬走后很久,夏优还是在想这件事。
  吃晚饭时,头也不敢抬,生怕和严凛对视上,一餐饭吃完,又慌慌张张地收拾餐具,随着一个盘子落地的清脆声响,身后的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
  “你笑什么?”夏优敏感地问。
  “我笑你胆子小,”严凛一语中的,“别人结婚,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夏优几乎一听到“结婚”,心就往下沉,何况这两个字从严凛嘴里说出来。
  严凛看出他的担忧,从背后抱住他安抚道,“你不用紧张,我说过,我可以等你的。”
  夏优闭上了眼睛,一遍遍想就这么过去算了。
  严凛抱了他很久,他也想了很久,他想他还是不能再若无其事地隐瞒,这对严凛太不公平。
  “我不要你等,”夏优转过身,清楚地看到严凛眼神中闪过的惊喜,不可否认地,他也在这一秒犹豫了,如果当时足够的天时地利人和,他或许就这样答应了下去。
  可还是什么东西不对,他说服不了自己,心中错根盘结着的自我意识像藤蔓一样捆绑着他,他如何挣脱也逃不出来,只把他禁锢得越来越死。
  他逐渐放弃了挣扎,垂下眼眸,用最轻最低的音量说,“这不是等待就会有结果的事情。”
  和以往很多次的吵架都不同,那些时候,夏优常常专挑最扎人的话往外说,可今天,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去软化,想委婉。
  然而,残忍的话无论经过多少伪装依然具备一刀见血的能力。
  严凛的脸一瞬间僵了,搂着夏优的手滑下去,他低头自嘲地笑了笑,终究什么也没说,回身走掉了。
  夏优看着他上楼梯的背影,第一次因为说真心话而内疚,心脏像在被无数根细小的针扎,疼到麻木,可再痛苦,他也好像没办法不说这些话,他可以做个无耻的骗子,可是不愿意严凛做那个可怜的傻子。
  这天晚上,他逃避似地睡在了次卧,而严凛也没有来找他,两个人分隔在两层,却默契地谁也没睡着。


第83章 番外4.0 Something Blue上
  第二天,严凛很早就出门了,这两天公司的事情很多,再有一个是,他也没想好该如何面对夏优。
  他们像对立的两座堡垒,有过很多次两败俱伤的经历,但到下一次,仍是谁也不肯让步,不肯先低头求和。
  祸不单行,这天他运气格外不顺,开完一天会,回家的路上去加了趟油,却因为汽油的质量问题导致金贵的车子罢工,前脚刚和拖车公司通完电话,后脚又接到了夏优的电话。
  他看着屏幕,一时心烦,等到电话自动挂断也没接起来。
  他不接夏优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唯一有印象的一次还是在什海的那个酒店,当时年轻,也的确是被气到没办法,可现在……他是因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像在逃避,他觉得和夏优在这个问题上产生分歧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既然相爱,为什么不肯迈出最后一步呢?
  他打车回了家,家里的灯是亮的,朝光源最耀眼处看了看,夏优正在做饭,也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两个人隔着整间客厅的距离,没有说一句话。
  严凛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上楼洗个澡换个衣服,身上这一股汽油味道可不好闻。
  谁知道刚走到楼梯口,厨房里传来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叫痛声。
  严凛即刻变了脚下的方向,往厨房走去,尽力维持着语气中的平静,“怎么了?”
  夏优把手指放到水龙头下,讪讪道:“不小心切着手了。”
  严凛没再往他那边走,去柜子里拿了创可贴才重新过去。
  “谢谢。”夏优接过去,撕开,再缠到自己手指上。
  严凛看了看餐桌上已经摆着的几个菜,微微皱眉道:“这么多菜也够了。”
  “最后一个,很快好了。”夏优坚持着继续切案板上的番茄,空旷的房间里又徒留切菜的哐哐声响。
  严凛站在他背后看了一会儿,看他把番茄切完才再次上楼。
  夏优不喜欢香水的味道,因此几年前家里就不再购入香水,严凛彻底把这顽固的汽油味洗掉用了很久,再下楼的时候,竟发现夏优又把餐桌上的饭都盖上了保鲜膜,准备放进冰箱,看到他下楼,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然后迅速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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