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爸爸怎样对我都行,我都喜欢...想你插进来...”
贺澜安勾起指尖重重碾了下贪吃的小肉蒂,语气危险:“我今天喝了很多酒,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宝宝还要吗?”
邱夏想都没想就点头,他不怕被弄疼,他怕的只有贺澜安不要他。即使今晚的贺澜安失控反常,但只要自己紧紧粘住他不放手,明天睁开眼又会是那个对他最好,永远都包容他的贺澜安了。
凌晨两点卧室地板上散落衣服、被子和一堆不知道沾着谁体液的纸巾。邱夏嗓子都哑了,泪也快流干了,底下的肉洞还在不知疲倦绞紧,被撞得深红的穴口处连着紫黑的性器,绵密的白沫混着透明的淫液。
邱夏跪趴在床上,贺澜安从后面进入他,力度大得像要把他顶穿,硬得发疼的小棒磨蹭着床单只能射出清液。
贺澜安操着他软烂的宫口,享受着里面更加湿滑细腻的吸吮,不知道第几次地将浓稠的精液全射进宫腔,小孩被烫得发颤,又止不住地细细呜咽。
他俯下身贴紧汗湿的细腻背脊,一只手抓住邱夏疲软的青茎,一只手抚上小孩被射大的小腹,按压几下还能听到噗嗤声,但他的肉茎还堵在穴口,满肚子的精液根本无处释放。
贺澜揉着小孩的腰腹,单薄的肚皮显出他埋在里面的阴茎形状,满意地轻声呢喃:“宝宝现在就像怀孕了一样。”又着魔似的继续道,“这里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有一个小宝宝呢?”
邱夏闻言惊得缩紧花穴,埋在枕头里的脸都侧过去,呆呆地盯着上方的男人。
贺澜安突然笑道:“宝宝,给我生个孩子吧。”说完开始缓缓抽动起又硬起来的粗壮肉茎,“好不好?”
邱夏愣着维持原来的姿势,磕磕绊绊问道:“以、以后吗?可是刘医生不是说我......”
“现在。”贺澜安把他的穴口掰得更开,里面的浓浆混着淫液流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眯起眼可惜道,“都流出来了可怎么办...再给宝宝多灌一点吧。”
贺澜安把住小孩的腰窝用力抽插起来,呼吸粗重:“怀了就办一年休学生下来...我养你们两个。”
邱夏这下是完全被吓懵了,底下敏感点又被疯狂地挑动,带着哭腔:“为什么...呜...突然说这个呀......”
贺澜安眼底一黯,想起今晚闹得不欢而散的家宴、不断催促的父母亲戚,还有喝酒聊天时再次袭来的不安。本来想慢慢陪着自己的小孩长大,可最初许下诺言时没想过后来的种种变化,不过没什么,还来得及,只要自己能牢牢抓住就不会把他让给别人。
“因为我等不及,也等不了了。”他把邱夏翻过来,俯身去亲小孩哭红的眼尾,“这样不好吗?生了还是可以继续读书啊,也可以把你送到国外的艺术院校,我会经常去看你,带着我们的宝宝。”说到这儿他也忍不住为美好的未来想象笑了一下。
可下一秒贺澜安嘴角的笑意就凝固了,因为他的乖小孩摇头了,本以为自己会生气,可看见他捂着眼睛哭说现在还不行时只觉深深无力感。
邱夏挣着把身子扭过去,埋进小枕头逃避贺澜安的目光。身下的撞击变得轻柔缓慢起来,贺澜安叹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等小孩不再哭时,阴茎从洞口滑出,又插进后方的菊穴,早被淫液浸湿的甬道意外容易进出,媚肉熟练地裹上肉冠时贺澜安眯起眼,他从来没用过后面做,而此时不是意料中的紧涩,耳边突然想起下午少年的挑衅,拧紧眉顶到前列腺时邱夏翘起臀软软地哑声呻吟。
邱夏被又猛烈起来的抽插激起汹涌快感,感到后颈被捏住,覆在上面的五指骤然收紧,沉溺在情欲里的他听到贺澜安问道。
“我离开后你下午在做什么。”
平地炸开惊雷,邱夏心跳都丢了一拍,不敢猜测贺澜安突然问这个的原因,可是对方语气又很正常,仿佛只是好奇关心他到底做了什么。
邱夏发觉自己此刻竟然想干脆把一切都说出来吧,但贺澜安今晚的态度让他不敢如此莽撞了,因为他发现好像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能够独赢贺澜安的包容放纵。
于是他尽量小声又平稳地回答:“就在家睡觉…”说完后心跳陡然加快,忐忑地等待对方反应。
贺澜安只是应了一声,又开始猛力抽插,按在邱夏后颈的右手却没再松开,在后穴甬道射了两次后他平息紊乱的呼吸,将肉茎抽出来,起身盯着小孩脖子后方明显的指印,沉默着穿上衣服。
“宝宝,你知道玄关那里装的显示屏连接了家里所有监控器吗。前门、车库、后花园都有,还可以看之前的。”
邱夏觉得自己跳得过快的心脏现在停了。
两个人在两个房间不约而同失眠到天亮。
邱夏是听到关门声才起床,他猜贺澜安应该是去上班了,而自己也还没搞清楚男人的态度,意味的气愤指责扫地出门通通没有实现,反倒更让他不安难过。
浑浑噩噩在家呆了一天,饭都没吃,坐在庭院望着画板发呆。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点开后微信界面是沈问之的好友添加,黯淡的双眼终于恢复点神采,他咬着唇点下“通过”。
好奇心作祟,添加后立马点进老师的朋友圈,里面的照片大多是各地奇异风景和人文风俗,还有的就是沿途风景或者街边小猫,随手配几张图加个坐标,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写。邱夏失望地瘪嘴,滑动手指继续往下翻,果然都是这种风格。
只有上个月时发了条纯文字——
「小狗饲养日记:第一天,不听话但很可爱。」
邱夏皱着眉想了会儿,沈老师只说过他养了只猫,没说还养了条小狗啊。他盯着对话框发呆,看见“对方正在输入中”那一行字时情绪被骤然提起。
「S:小夏是忘记今天和我的约定了吗?」
邱夏瞪大眼惊呼拍了一下自己头,他昨天中午答应了沈老师的写生邀请,怎么晃神到把这事儿都忘了!他想着现在赶过去不知道对方还在不在,结果沈问之又发来一条消息。
「S:没事的,下次吧。」
还发来一张照片,落日余晖里的公园,波光粼粼的小湖上映着云霞。
邱夏不好意思地道歉说自己忘了,下次一定准时到。
沈问之却突然一个微信电话打过来,邱夏没反应过来不小心摁到了接通,空荡的庭院里漫起沈问之熟悉的温柔声线时邱夏还是要承认自己被安抚到了一些。
“喂?”
邱夏应了一声后立刻后悔,自己这副嘶哑到不行的声线该怎么和沈老师解释…所幸沈问之只是愣了一下又温柔地问起他假期干了什么,有没有不会的作业题。
两个人天南海北地随意聊,沈问之让他抬头看天空。
笑道:“我们现在看的是同一片云吗?我看到这个好像一只小狗,你那边的呢?”
邱夏被他逗笑了,低沉的情绪不知不觉被排空,语气愈发轻松随意。
沈问之也跟着他一起笑:“你还记得上次我说,如果你有心事可以随时和我说吗。”
“但是你一直都没有对我讲...”邱夏慌神,刚想解释,电话那头的沈问之又继续道,“不过后来我想,其实无论你的心事是哪种,我都会告诉你......只要你快乐就好。”
“这是我能给你的唯一且最有用的答案。做你想做的,每天都要开心,快乐,成为人们心事的那些事大多都是因为后悔,所以要向前,别回头。”
邱夏仰躺在椅子上望着流云聚拢又消散,通话不知持续了多久,只知道挂断后沉寂一天的胃叫嚷起来。
后面两天假期贺澜安就像那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按时回家,陪小孩吃饭看电视画画,仿佛又回到那个最燥热的夏天,但两个人心里都明白,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
返校第一天下午是家长会,学校提前通知了各位家长按时参加。
邱夏后仰靠在教室外的栏杆上,隔着玻璃看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贺澜安,广播里传来校长带着回音的总结发言,语文老师走出来把趴在门窗边偷看的学生都赶走了。
晏归指尖转着篮球,用肩膀碰碰他问道:“去操场玩儿不?”
邱夏侧头看了眼专注听广播的贺澜安,视线突然一黑,晏归从身后单手捂着他的眼睛,臂弯夹住篮球,推着邱夏往前走。
快要走过班级后门时晏归似有所感地转过头,对上了贺澜安投来的视线,然后挑衅地抬了抬下巴。男人这次没再无视他,用更加冰冷难测的眼神望回去,警告地眯了眯眼。
等再回到教室时家长会都要开完了,隔着玻璃窗看见沈问之一身笔挺西装站在讲台上,嘴边挂着温润笑容,不疾不徐地总结最近一个月情况。
结束时一堆家长围上前询问自己孩子的情况,贺澜安也站在一边但没有往里挤,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才拍拍沈问之的肩膀,笑着问:“晚上一起喝一杯?”
邱夏站在外面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心里鼓噪不安,看见沈老师点头便不禁胡乱猜测起来,脑中还没理出个头绪,抬头就瞧见贺澜安揽着沈问之肩膀走出来。
两个人停在愣住的人面前,贺澜安侧头开玩笑:“你没欺负我家小孩吧?”
沈问之眯起眼笑了笑,红痣在镜片的遮挡下依旧鲜活生动。
“怎么会,我一直很关照小夏。”
邱夏舔舔唇,更加不解,贺澜安对上他询问的目光,朝沈问之肩膀轻锤一记。
转而笑着跟邱夏解释:“介绍一下。沈问之,你老师,我表弟。”
第28章 自由
贺澜安拉开吧台椅子坐下,招手向调酒师要了杯吉姆莱特,转头问沈问之:“喝什么?”
“和上次一样。”
贺澜安点点头,调酒师把两杯各自推向面前顾客,沈问之搅动起莫吉托漂浮的碎冰,初秋夜晚还是被不合时宜的薄荷叶凉到嗓眼,苏打水的回甜仿佛又翻起小气泡。
他弹了下贺澜安酒杯边沿卡作装饰的鲜柠檬片,似笑非笑环顾一圈安静的环境:“怎么又来这家,都没什么人。”
酸涩清爽的鸡尾酒一路涩到心尖,贺澜安两指捏住沈问之鼻梁上的横架,把整副眼镜取下放在桌上,轻笑道:“都是人民教师了,能不能稍微克制点?”他敲敲镜片,好奇,“平光的?”
沈问之耸耸肩无声承认。
贺澜安看着他眼角没了遮挡的红痣,“确实需要戴眼镜…不然沈老师上课时学生都不看黑板光看你了。”
沈问之笑出声:“学生都很忙的,没空看我。”
贺澜安见他谈起学生,不禁问道:“邱夏好像很惊讶啊,你没跟他说我们的关系?”
沈问之摇头:“小朋友都是很敏感的,说了怕他以为我只是因为你的关系才关照他。”
“沈老师这么好?”
“当然。”白朗姆馥郁浓香的甘甜在口腔蔓延开来,他侧头看了眼埋着发呆的贺澜安,那副在外人面前永远挺拔冷静的样子好像倒进了米白色的酒中,摇晃几下就碎得不成形,“但是哥看起来,似乎不太好。还是那件事?”
前几天的深夜突然接到贺澜安的电话,然后驱车赶往这家酒吧,看他哥续了无双杯长岛冰茶,本想赶在猛烈的后劲来到前把人送回去,结果一向冷静自持的贺澜安死活不起身,反而拉着他一起喝,沈问之只好陪着他一杯又一杯。
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贺澜安反问:“他们…在学校关系很好吗?”
否则沈问之也不会第一时间猜测邱夏两天没回来是去那个男生家里了。
沈问之笑了下:“他们关系好不好,你应该很清楚了。”
贺澜安沉默一瞬,过了好半天才像下定决心般说:“就算是这样,邱夏也不会一直跟他好。小孩子,好奇心重新鲜感强,我本来不想过多干涉他,但这次超出我的预料范围了…不过我想只要跟他讲明白,一切又会回到正轨…”
沈问之打断他:“今天才第一杯就醉了吗。”他伸手拿起小食盘里的硬糖放进嘴里,“小孩都是这样,碰见新玩具就想买,碰上好吃的就走不动路。特别是没有吃过糖的小朋友,遇上甜的就想往嘴里塞,什么味道都想试试,哪一颗都舍不得吐。因为没吃过也害怕再也吃不到。”
他又捻起一颗,用力搓掉外层的糖霜,雪白的几星落在浮冰表面。
“可是糖也会化的。聪明的商人都会给自己留无数条退路,哥肯定也有。”
沈问之眯起眼含了几颗糖进去,糖衣褪去就只剩酸涩苦感,小朋友是不会喜欢的。
贺澜安沉默着把酒喝光,又换了杯伏特加作基酒的。
他用手抓了下额前落下的刘海,“……我知道了。”沈问之还想说些什么,被贺澜安岔开了话题,“不说这些了。对了,前几天家宴你怎么没来?”
“不是不想来,是我来不了。”
贺澜安以为他有急事,却听沈问之自嘲道:“兰姨本来就不喜欢我这个半路跳出来的私生子,勉强领回家了发现还不听话,要不是她自己亲儿子没了,估计我现在可能还在某个工厂打零件串铜丝。”
这话倒是不假,毕竟他第一次见到贺承时还是在快递公司的分部仓库。还没成年的沈问之兼职分件,大夏天和几个男人缩在拥挤的包装盒汪洋中,空气里弥漫汗液的酸臭,连贺承都捂着鼻子招手让他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