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山撩
山撩  发于:2022年0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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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澜安转身帮小孩拿过行李放进后备箱,心里想着事也就没多看邱夏,只是上了车才揉揉他柔软的发顶,叹了叹最终还是把话咽进肚子里只说了好好照顾自己。
  后视镜里立着的人影渐渐变成黑点,沈问之余光撇了眼望着窗外发呆的小孩。
  开口道:“别看了,不会掉头回去的。”
  “如果以后我哥真的生气决定不要你了.......”身旁的小孩明显一激灵,身形僵硬,手指都绞在一起。
  像开玩笑一样继续轻松道:“我就试试养你呗。”握着方向盘的手掌心却有点泛热。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刻有多认真。


第31章 旗袍
  月底校庆的杰出校友捐赠仪式安排在下午,又设立了几个奖项,底下的学生都听得昏昏欲睡,只盼着表演晚会能有点意思。
  后台。
  沈问之抓了几个壮丁去搬道具,自己则拿着一件旗袍进了休息室找邱夏。小孩上了点薄妆,翘起的眼尾被拉长,唇心点得嫣红。沈问之对着镜子盯了会儿,亲吻似蜻蜓点水般一触就分。
  用大拇指抹下一丝沾染的口红,笑道:“有股巧克力味儿。”
  邱夏四周环顾一圈,班上两个男生正背对他们整理服装,小孩佯怒瞪了他一眼,又疑惑地指了下后方。
  “这件是那堆衣服里的吗?”
  沈问之挑眉:“那堆是他们租的,给其他演员穿。”他晃了下手里的衣服,凑近轻道,“这件是我专门买的,给女主角穿。”
  女主角被他的呼吸热红了脸,退开些接过旗袍去换上了。
  秋意渐浓,沈问之挑了件如意襟的蓝染锦缎,扣子扣到了邱夏小巧的喉结处,乍看端正方雅,侧摆却撩起高开衩,一溜串盘扣空挂,款步轻晃间白得打眼的细腿就露出大截春色。
  沈问之眼底都涌起波澜,离开前顺势把手从开衩摆伸进去,滑着细腻的大腿一寸寸上探,摸到三角区时不动声色把内裤边扯开,手指并拢在饱满的阴户上抚摸,泛了点淫水后又把手收回来了。
  邱夏看见他指上水淋淋的黏液,两个人望着彼此都没说话,只是沈问之朝他伸出手指轻抬下巴时,整个人跟被蛊惑一般张嘴含住沾了自己蜜液的手指。
  沈问之眯起眼居高临下地欣赏,拿过桌上的剪刀,冰凉的刀尖抵住腰窝,不轻不重地打圈,顺着腰线滑到白嫩的大腿侧,挑开裙摆贴着腿肉剪断了细细的内裤边,揉着屁股肉团搅动小孩的舌头。
  当着邱夏的面把沾了淫水的小内裤揣进兜里,走之前抽纸擦干净后熟稔地又拍了下他屁股。
  俯身耳语:“等会儿上台腿夹紧点,水太多流出来可没有布料给你兜着。”
  邱夏埋头脸爆红,脑中忍不住演练起这个场面,越想腿夹得越紧,底下的水也流得更多。腿间凉飕飕的,风吹着半干的蜜液痕迹激得花蒂都颤抖。他隐约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有点熟悉,好像以前自己也被拿走过内裤,但情欲上头无暇再细想。
  邱夏转身开始梳头,用自己中长的头发盘了个小髻,没有耳洞只好夹了对珍珠粒耳夹。
  他以前也见过邱丽梳妆打扮,发黄的老木盒子里塞着杂乱的耳环、戒指,十元店一抓一大把那种,不过闪闪亮亮颜色又艳得很,总是让他忍不住偷偷拉开来摸着看。
  夹着腿根小步走出去,一群人站在舞台侧方的幕布后等待,身旁的晏归不停地上下扫视他,等邱夏瞟过去他又假装在看表演,如此往复几次他有点语塞。
  “想看就看,觉得好看就大大方方看。”
  晏归哼哼几声,晃着肩把头扭过去不看他,邱夏也明白过来这人是在闹别扭,但他完全不清楚原因,想凑近去问怎么了,看了一圈周围挤满的人便想结束后再说。
  晏归不愿意又被对方抓到,只能更加谨慎地用眼角瞥。
  确实好看极了,旗袍贴身得像是天生覆在骨肉上的皮,旁边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灯下看美人,雌雄莫能辨。
  如果上台前沈问之没有把他那只手搭在邱夏肩膀上会更好看。
  晏归眯着眼像要把那只手盯穿一样,心里总觉得这个实习老师哪里不对,明明看着挺正常温和,但就是太温柔平和了,假得让人想吐。
  一突然回想起邱夏前段时间偶尔消失的几次,眉心拧紧,老男人一直出差,而校园里那个操肿了邱夏女穴,还刮净了阴毛宣示主权占有欲的男人......
  晏归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身侧捏紧的拳头微微颤抖。下台了一定要问个清楚。
  校庆晚会的主题自然绕不开学校,民国背景的话剧舞台讲述求学历程,邱夏的骨架小,台下人远远看去只觉得纤长。
  坐在第一排的贺澜安也这么觉得,不过他还觉得裙子开衩太高了。
  这样不好,小孩的腿都给人看光了。
  皱眉心道,谁选的这件旗袍,收腰紧,连胸那里都恰到好处,像是测量过尺寸的定做一样。
  邱夏自然也看到了他,心中有点惊讶,因为他记得贺澜安说过今晚是没空来的。中规中矩地演完谢幕,下台前侧头望了眼观众席,刚好对上贺澜安的视线。
  男人真挚地用力鼓掌,邱夏笑,他也跟着笑。
  等尾摆那点霭蓝散去,躲进幕布之后再也瞧不见了才收回眼神。贺澜安方才也注意了一下晏归,不过虽然他扮演的角色一直跟在邱夏身后,但明显这个话剧并没有爱情主线,另一个戏份更多的男生贺澜安完全不认识。
  难道是后面更换了角色?总不会是沈问之记错了吧。
  贺澜安捏捏眉心,推了一个晚宴匆忙赶来,他自己都觉得这样仿佛是奔来“捉奸”的行径挺难看。
  起身想去后台找小孩,可坐在第一排身旁全是校董事会的人,硬得撑到表演结束才算礼节周全,只好百无聊赖地盯着舞台,余光却一直瞟旁侧近后台的门想着小孩什么时候出来。
  不过隔着厚厚的幕布,他没看到晏归下台时紧紧拉住邱夏的手,少年像只守着领地的小狼,看见入侵者就…就扭头跑,不远处正想赶过来夸几句的沈问之顿时无语。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抢糖吃呢。
  他嗤笑一声,想着要不要跟过去时又被学生会的人叫住去帮忙,转头看了眼某个方向,沉默几秒点头答应了。
  晏归推开小间,把邱夏抱上桌子后退开些又仔细看了会儿。
  邱夏都忍不住推他:“看什么呢小保安。”
  晏归两手撑在他身旁,咬了下还带着口红的软唇。
  恨恨道:“是保镖!”
  邱夏摸着他面料硬挺的劣质西装,影楼租借的地摊款穿在少年身上倒被衬得贵起来。
  但他还是笑着继续逗猫:“不都一个意思?就是小保安。”
  晏归懒得跟他解释,这衣服面料差,而且会议厅开了空调捂得他直冒汗。
  起身脱了后才咬着邱夏的喉结吮吸,末了又舔了舔才低声有点小委屈。
  “我来当保安都是为了谁啊…”
  怕一群不熟的同学排挤他,怕他跟不上排练节奏,挑了个能一直呆在小公主身边的角色。
  保镖还是保安也都无所谓了。
  他低头瞟了眼裹得紧紧的胸,不自然地咽了口唾沫。
  虚指一下:“这里面塞东西了?”
  邱夏把他举起的手轻握住,往自己胸上按压几下。
  呢喃:“没有。”
  晏归被他撩拨得咬牙,用力抓捏几下手心的软肉,吸了吸白嫩的耳垂才低声狠道:“我怎么觉得它…好像变大了。”
  邱夏浑身抖了一下,伸手环住晏归的脖子,从他颈窝处望向反锁了的门,细白的腿从开衩的旗袍侧摆伸出,虚挂在晏归腰上。
  上台前腿心湿润的水还黏在花穴间,磨着薄薄的衬衣轻蹭几下似乎又挤出一些,想要东西来填满欲望闸口的渴求愈发强烈。
  他忽而夹紧男孩劲瘦的腰肢,轻声道。
  “那你脱了看看呀。”
  晏归呼吸加重:“骚透了......小奶子是不是被揉大的?”伸手去解旗袍领子上的盘扣,又不敢用力拽怕扯痛邱夏,忿忿地皱眉拧了几下还是没有变化。凑近咬了一口白皙的颈肉,把目标转移到下身。
  高开衩方便了手的入侵,摸上大腿的瞬间邱夏突然回过神,慌忙按住往里伸的手,问道:“...上台前你好像不太高兴,怎么了?”
  晏归摸着他绷紧的腰身,手轻轻一捏,大腿上就浮现红痕,蓝染的纯衬得肤色更白,眼底都染上情欲的红,神情却是暗沉的,声线沙哑低沉,反问他。
  “这个不是班里租的衣服对不对?”
  邱夏愣住不回答,男孩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手中这颗腕骨。
  声线委屈得变了调:“我在舞台后面帮忙搬道具的时候,看见沈问之拿着衣服进去的。”
  邱夏脸上的羞红褪去了大半,动作顿住呆呆望着他,想要道歉解释又忽觉都苍白无力,而可以隐瞒的一切被揭露时,他发觉自己竟有种快慰的轻松。
  炸毛的大猫把他逼近胡同死角继续发狠。
  “他为什么要给你单独拿?”没等邱夏回答又大力揉搓乳肉,隔着薄薄的胸衣拧住奶尖,在腰线处来回摩挲,“为什么衣服这么合身?胸、腰、屁股……”
  晏归把邱夏翻过去抵住背往下压,一边说一边狠狠甩了一掌掴在臀侧,邱夏的软哼让他更为窝火。
  “他也这么摸过你吗,嗯?用手量出来的尺寸都这么合适……得干过你多少次?”
  邱夏上半身趴在桌上,翘起的屁股刚好顶在晏归裤裆撑起来的地方。本来死沉地贴在桌面不动弹,静默片刻无声勾起嘴角,摆动着肉乎乎的臀慢慢蹭着,手伸后去放在臀尖上,掌心蹭着布料将旗袍一寸寸上撩。
  没任何遮掩的屁股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嫩肉上印着方才扇红的手印,晏归红着眼牙齿都快咬碎了:“内裤呢?!没穿还是被拿走了?”他气得更大力地拍向圆润臀丘,泛起肉浪时邱夏也忍不住闷哼。
  “说话!”
  邱夏侧过头左脸贴在冰凉桌面上,轻轻地笑:“穿了,上台前又被脱了。”
  抓在臀尖的大手力道越来越大,几乎拧青了那一片,可邱夏只觉得解脱,就连现下晏归给予的疼痛都当是欢愉。
  “不想骗你了。”他眯起眼温温柔柔地笑道,“瞒着你好累,反正你也猜出来了吧?”
  晏归涩道:“...为什么?”嗓眼里仿佛塞了浸湿的棉花,沉着哭腔,“……贺澜安比我早遇见你就算了,我也知道自己赢不过他在你心里的分量,所以…所以我都认了。”
  憋了又憋,不想失面子的泪还是没蓄住,终于掉在被扇得火辣辣的臀尖上,烫得邱夏一激灵,心中叹口气,晏归又因为他哭了啊。
  “晏哥...”
  话被打断:“可是沈问之凭什么?他凭什么啊?!为什么总有人要和我抢你?”说到这里他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落寞自嘲,“为什么你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呢…不过也没有人强迫你,都是你自愿的,也是我自愿的...”
  “以前觉得自己真贱,知道你跟老男人搞在一起还要眼巴巴凑过去,一头热地扎进去后想着…贱就贱吧,谁让我喜欢你呢。”
  尾调逐渐不稳,颤抖破碎得不成样子,“现在发现不光我贱,你也贱。”
  晏归摸索着化妆台上的零碎品,从一罐面霜里扣挖出大坨乳白膏状物,扯住布料往上搭,粉嫩的臀眼紧张地收缩。
  两指在皱褶处打转,邱夏的脊背不停打颤,两片蝴蝶骨支楞着扇动。晏归草草地磨了几圈,盯着身下人埋头咬手背的样子怒气郁结更重。
  忽然突进一段指节,没充分润滑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痛得邱夏忍不住叫出了声。融化成乳液的白浊从紧缩的肠肉里汨汨流出,跟射进去的精液差不多。
  粗暴扩张的少年眯眼看着收缩不止的洞口,声线毫无起伏,听不出感情。
  “你说有些习惯爱好戒不掉...找不同的男人操你也是戒不掉的,对吗?”
  晏归把手指拿出来,拉开拉链放出硬物,直接一贯到底,囊袋重重地拍打腿心。邱夏手臂被反剪,晏归握住他的两只手腕扣在腰处,用力挺身,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到底,如此折磨底下的人。
  邱夏想撑起身,而耻骨在激烈的性爱中被撞得青疼,不用看也能猜到被桌角磨红了,眼尾泛红:“不是、唔嗯...不是这样的......”
  晏归以前觉得自己不难哄的,虽然常常被惹生气,但只要邱夏过来摸着他的头说几句软话怒气就瞬间消散。
  他只需要一点点、一小会的纵容和偏爱。
  可偏偏这点特殊的偏爱从来无法得到应证。
  邱夏在他身下哭得打嗝,像只被风雨打湿吹落的风筝,在一下下的顶撞中摇晃,即使被操弄成这幅惨样了他也没像平日里撒娇求饶,反而还收缩甬道极力迎合晏归。
  晏归气他放荡下贱,像婊子一样整天只想吃男人的精液,在热烫的内壁里报复般打转碾磨,对着敏感点的软肉撞,身下的激烈却毫不影响他面上的冷静,只有几声低喘显出他此刻的失控。
  在身下人的一阵痉挛中晏归突然把涨红的性器拔出来,对着蜿蜒的脊背捋了几下,射在了旗袍上,星点精液弄脏了蓝染锦缎。
  邱夏埋在臂弯里,嘴里还在溢出哭吟,男孩沉默着抽身系好裤子离开,听见门关的声音时小孩哭红的眼睛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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