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商人的留洋少爷/土匪商人的留洋少爷[现代耽美]——BY:空号
空号  发于:2022年0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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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故意跟我爹说你身体有问题的,我也是担心你。”何温言扯着薛霖的衣袖,小声碎碎念道:“你别生我的气!”
  “这件事你还和谁说了?”看着同他撒娇的小祖宗,薛老板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沈师兄和祖母。”何大少爷的声音逐渐微弱。
  “沈文彬?!”
  薛霖的声音顿时拔高三尺,他媳妇居然对另一个乾离说他不行!
  “你居然将这种事对他说了?”
  薛老板险些要背过气去了,一双大手无力地扶上额头,生着闷气。
  “你凶我……”
  看薛霖冷着脸不说话,何温言也有些委屈。
  “没有,”薛老板将何少爷搂入怀中,他可不忍心让自己的小祖宗伤心,连连哄道:“我怎么会凶你呢?”
  何少爷的桃花眼眼尾绯红,浓密纤细的睫毛被泪水沾湿,扑扇间,眼底水光潋滟。
  薛霖俯身吻了吻何温言的眉眼,颈部突起的喉结上下移动,低沉的嗓音中有几分无奈:“还有四日。”
  到时候,他就会知道他男人能不能行了。
  ——
  何大少爷的生日在薛老板的日夜盼望下终于到了。
  为了迎接何温言十八岁生辰,薛家上下被打扫地焕然一新,甚至每位下人都分到了主家的喜钱。
  薛霖特地请了大厨,为何温言张罗了一桌好菜,又邀请来何家人,为何温言庆祝。
  何家人也是第一次来薛家,何温阳跟着父母来到薛家的饭厅,一见餐桌上的郭姨娘母女,便随口说道:“娘,为什么薛家会让下人上桌吃饭呀?”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桌上的郭姨娘气得脸色铁青,站起身想要同何二少爷理论。
  何温阳被这「老妖婆」吓得躲到何夫人身后。
  还是薛老太太咳嗽一声,劝道:“好了,你跟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
  郭姨娘一张老脸涨红,看何家人的眼神阴鸷、凶狠,等何夫人望向她时,又迅速低下了眼眸。
  薛老板见郭姨娘和秀芳在餐桌上,何家人都不自在,便出言让两人回房用晚饭。
  听见薛霖赶自己下桌时,郭姨娘有些难以置信,她转头看了眼薛老太太,那老太婆闭着嘴不说话,明显对于孙子的决定毫无意见。
  于是,郭姨娘与秀芳就在众目睽睽下被赶下了餐桌,灰溜溜地回了房间。
  刚回了房,郭姨娘举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地上砸去,陶瓷的茶具顷刻间碎成无数片。
  “娘?!”秀芳也是一惊。
  只见郭姨娘从首饰盒中取出一只小瓶,塞到女儿手中:“这东西是你娘我托人从安南阁老鸨那儿买来的,只稍在下一丁点,男人就会不受控制。”
  “娘,真、真的要这么做吗?”秀芳的手有些颤抖,她望着手中小小的药瓶,眼神中满是犹豫不决。
  郭姨娘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女儿一眼,咬牙切齿道:“可是你求着娘帮你的,娘费劲了千辛万苦将东西弄来,你倒是先打起了退堂鼓?”
  “你看看何家人都是怎么对我们的?那个死老太婆也不帮我们,真把我们当作薛家的下人了。”郭姨娘越想越气,又举起了桌上茶杯朝门口狠狠砸去。
  “秀芳,你可给娘挣一口气。”郭姨娘转身抓住了秀芳的手,目光中燃烧这熊熊怒火,野心勃勃道:“等你怕上了薛霖的床,成了薛家姨太太,一定要先何家少爷怀上孩子。”
  “最好让何温言永远生不出孩子,这样薛家的家产就都是我们的了!”
  “咱们也就名正言顺地成了薛家的主子了!”
  秀芳与郭姨娘相对视,她眼中的疯狂让秀芳有些吃惊,可她话中的贪婪却渐渐吞噬了秀芳的理智。
  她攥紧了手中的药瓶,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成为人上人的希望了。
  前厅里,何老爷、何夫人与薛老太太有说有笑,何温阳一个八岁的小孩子更是讨老人家喜欢。
  “哎呦呦,温阳这孩子可真机灵。”薛老太太瞧着何温阳能说会道的模样,连连夸赞。
  “您就别夸他了,这小子皮得和猴一样。” 何夫人笑道。
  “小孩子就要活泼些才好。霖儿小时候也和皮猴似的。”老太太又忆起了往昔。
  瞅着天色见黑,何家人也不便在薛家久留。
  何温言将父母送到薛府门口,薛霖则送薛老太太回房。
  薛老板刚返回自己的房间,房门就被敲响了。
  门外是一个小丫环,手中还端着一碗汤。
  “老爷,老太太命我给您送醒酒汤。”
  薛霖有些诧异,他刚从薛老太太处回来,祖母没跟他说准备了醒酒汤。
  可想到明日他还有一门生意要谈,薛老板没有怀疑地喝下了这碗汤。
  作者有话说:
  何老爷:薛小子,你是不是不行?不要害羞,发现,早治疗。【热情地拍儿婿肩膀】
  薛老板:……【黑脸中】
  何少爷:……【偷瞄薛老板】【心虚】


第58章
  小丫环放下醒酒汤后便转身离开了。
  明明是用于醒酒的汤水, 薛霖却觉得自己越喝越迷糊了。
  他解开了上衣的盘扣,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一股燥热渐渐涌上心头,胸口犹如压着千斤巨石, 空气中白乾的酒香肆意弥漫。
  当薛老板意识到自己中药时, 他的意识逐渐溃散, 眼前的景象随之陷入了黑暗。
  只听房门咔擦一声从外被推开, 秀芳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 见房内没有他人才进了屋。
  薛老板与何少爷的婚房里, 红木家具上的双喜剪纸还未揭下,桌上仍放着两只大婚当夜未燃尽的龙凤红烛,烛泪坠坠地滴在莲花样式的黄铜烛台上。
  秀芳四下打量着两人的婚房, 捡起桌上的火柴重新点燃了红烛。
  昏暗的烛光下, 她解开了上身的棉衣,身上只余一件单薄的红色肚兜,快步走到床前。
  薛老板正横躺在床上, 上衣有些凌乱。
  秀芳瞧着薛霖俊朗的轮廓,脸颊羞红,可想起她娘的叮嘱,心下一横, 颤抖的手定了定,准备解开薛霖的裤子。
  床上的薛老板并不是浑然不觉, 他察觉到有人正在动他的衣裤, 他浓眉深深皱起, 企图强打起意识睁开双眼。
  “阿言?”
  薛霖的突然出声让秀芳的手上一慌, 原先便很难解开的腰带, 这下更是打了死结。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是何温言主仆送完何家人后回来了。
  秀芳一时乱了阵脚,见薛霖的衣物解不开,就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裙裤。
  何大少爷进房时便看见这一幕:只着一件红色肚兜的秀芳倚靠在床边,床上正躺着双眼紧闭的薛老板。
  红菱与碧柳紧跟着自家少爷进了房,一看这状况,红菱率先发出一声惊呼,碧柳也锁紧了眉头。
  床上的秀芳见何温言进了屋,忙从床上爬下来,跪着爬到何温言面前。
  她的脸上挂着眼泪,哭得好不可怜,边哭边说道:“表嫂,是薛表哥强迫我的。我刚进屋,他就扒了我的衣裳……”
  秀芳越哭越大声,势必要将这件事情闹大,最好闹得整个薛府人尽皆知。
  红菱一个箭步走上前,狠狠将一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秀芳被小丫头突然的耳光,打得有些懵,回过神后,她盯着红菱的眼神充满了恶毒。
  一个丫环也敢扇她?
  等她当上薛府的主子,看她如何教训何温言手下的这帮人!
  没想到,何大少爷见着一个女人光着身子与自己的丈夫同处一屋,并没有如秀芳所预料的大发雷霆,将薛老太太请来评理。
  秀芳看着何温言信步走到桌前,目光扫过桌上还剩一半的醒酒汤,她的心随之一紧,正要出言扰乱何温言的查探。
  只见,何大少爷举起那半碗醒酒汤,凑到鼻尖嗅了嗅,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
  “你对薛霖下了药?”
  “没,没有。我没有下药!”
  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秀芳连连摇头,抵死不承认。
  她只是借老太太的名义嘱咐厨房为薛霖送了碗醒酒汤,那药也是郭姨娘与送药的丫环寒暄时悄悄下的。
  若何温言真要调查起来,也查不到她的身上。
  此刻,何大少爷的面色有些不对劲,房间内全是薛老板浓郁的信香气息,他在房内呆久了,自己的脸色也染上了潮红。
  “把她绑起来,送进柴房。”何温言冷声道。
  红菱还有些楞神,碧柳便先她一步将地上的秀芳擒住。
  秀芳还想挣扎大喊,企图将外人吸引来,碧柳利索地将她的手绢塞进秀芳的嘴里。
  “红菱,别愣着。快来帮忙!”
  见光着身子的秀芳像活泥鳅一般,挣扎得太厉害,碧柳赶紧叫上红菱帮忙。
  两人搭手才将秀芳完全压制在冰冷的地面上。
  碧柳正准备将人送出柴房,便听他家少爷说道:“等等。”
  秀芳扬起脑袋,以为何温言是想要饶过她,可对上了何温言的眼神时,却发现他的目光比这寒冬腊月的地面还要冰冷。
  “既然她没穿衣服,就让她喝完剩下的醒酒汤暖暖身子吧。”
  何大少爷的语气淡淡的,毫无怒意,却让秀芳十分恐慌,她嘴里还塞着碧柳的手绢,含含糊糊地向何温言求饶,鼻涕眼泪通通往下掉。
  瞧着这女人动弹地厉害,红菱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拎起她的脑袋,将她嘴中的手绢取出。
  秀芳得了说话的空隙,开始大声呼救,红菱眉头一皱,又是一耳光打在她脸上,将她扇了耳朵嗡嗡作响。
  红菱端着那半碗醒酒汤,挤到红菱嘴边,掐着她的脸颊硬生生地灌进去。
  还没等秀芳将嘴中的汤水吐出来,红菱又捡起地上的手绢重新塞回她的口中。
  何少爷挥挥手,两个丫环就将这人拖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何温言蹙紧了眉头,凑到床边观察薛霖的状况。
  薛老板中了□□后的症状不是兴致大发,而是信香不受控地四溢。整个薛府里只有何温言能闻到浓烈的白乾味。
  何温言两颊通红,闻着酒香便有些微醺。
  “阿霖。”他上手拍了拍薛霖的脸颊,发现薛霖的身体格外滚烫。
  听见何少爷的声音,薛老板的意识稍微清醒,强撑开双眼,看清了眼前人。
  “阿言……”
  新婚的烛火微微摇晃,在何温言的面容上覆上暧昧的暖色。
  何少爷眼尾的绯红勾得薛老板有些口干舌燥,他悄悄咽了口唾沫,动了动干涸的喉结,唤道:“阿言,你终于来了……”
  闻着充斥整个屋子的酒香,何温言也开始昏昏沉沉,他蹙着眉头认真嗅了嗅,好似闻到了甘草的气味。
  他的情潮期被薛霖信香的诱导而提前到来了。
  躺在床上的薛霖也敏锐地捕捉到了空气中的甘草香味,他睁开双眼,眼底一片猩红,靠近何温言的颈部闻了闻。
  “媳妇,你好甜呀!”
  此刻,薛老板眼中的沉醉与着迷让何少爷耳尖羞红,他的双手揪紧了身下的锦被,感觉颈间一阵湿润。
  薛霖的唇覆盖在何温言白皙的脖颈上,滚烫的气息接触在光滑的肌肤上,让何温言的心随之一颤。
  他犹如一只被野狼捕获的白兔,无力地垂在薛霖的口中。
  当薛老板的牙齿触碰到何少爷的肌理,轻轻咬住后颈,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疼,轻点咬……”
  何少爷眼眶染红,声音软了几分。
  “好。”
  薛老板哄了几句,舌尖慢慢划过被咬疼的牙印,在肌肤上余下一层晶莹的水渍。
  他照着刚刚的印记重新下嘴,犬牙咬破了光洁的脖颈,微甜的血液滋润了干涸的嘴唇,蕴含在血液中的信香又诱使他不断深入。
  “疼。”
  小少爷又轻声唤道,让薛霖顿时清醒了几分。
  他抬头看向怀中的何温言,他的眼角已然噙着泪,眼圈通红。
  “都和你说轻点咬。”
  薛老板的唇边还沾着一丝血迹,瞧着眼前可怜巴巴的媳妇,忍不住勾起微笑。
  “谁让我媳妇这么甜呢?”
  清甜的甘草味与醇厚的烈酒香相混合,成了一股馥郁甜腻的芬芳。
  周身的火热滚烫促使两人脱下衣裳,陷入柔软的床铺中拥抱亲吻。
  何少爷在酒精的沉醉下逐渐满面通红、慵懒无力,倒是误食药物的薛老板此刻精神十足。
  他搂着自家的小少爷,像是猎人解开猎物身上的绳索般揭开何温言的衣衫,无力的猎物只能躺在他的怀中仍由他摆布。
  亲吻从嘴唇沿着下颌、脖颈一路向下,如冬日中鲜红的寒梅坠落在洁白无痕的雪地,星星点点,惑人心神。
  薛老板尽情欣赏着由他精心绘制的冬日腊梅图,随后便在白茫茫的雪地中惊奇地寻到一株新生的甘草。
  这株甘草在冬日的寒风中傲然屹立,生机勃勃。
  薛老板怜爱地抚摸着甘草茎,竟染上一手的甘草叶汁水。
  他不舍得浪费,伸出舌头将掌心中的甘草汁液细细品尝,惊讶地发现甘草连叶子的汁水都是甜的。
  薛老板想要同何少爷分享这个惊人的发现,想让何少爷也尝尝甘甜的滋味。
  可何少爷看着他手中来历不明的甘草汁水,蹙紧眉心摇头拒绝。
  寒风吹红了何少爷的眼尾,他紧紧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在寒冷的冬日里发出虚弱的呢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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