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男人是亲爹[穿书]——指尖的精灵
指尖的精灵  发于:2019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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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巨响,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景旭阳姗姗来迟。

  听见动静,心虚的黄毛和麻子脸,胆子都快吓破了。

  根本没看清来人,松开人,扛起地上的大包裹,你争我抢往窗子冲去。

  头也不回,也顾上三层楼摔下去有没有危险,跃身就往外跳。

  渣攻也想跑,扯着还在往下淌水的西裤,掀翻一桌丰盛的菜肴后,一瘸一拐跑到窗前,正给自己鼓起壮胆呢,被人一脚踹飞,像张大饼,贴在脏兮兮的墙壁上,落地砸起一片灰尘。

  苏时乐本来看戏看得正美呢,撞见景旭阳比锅底还黑的冰山脸,笑容凝固了。

  想起发过去的那条短信,像鹌鹑一样垂下头。

  要不还是假装中招了?  哎呀,早知道,该提前跟黄毛他们套套话——不知道这是下得迷药,还是春-药?  不不不!在专业人士面前装晕难度太大了,还是发-骚来得容易些。

  苏时乐偷瞄一脸身材魁伟的景旭阳。

  宽松的迷彩服都遮不住的好身材,连最上面一粒纽扣都规规矩矩的扣好了。

  安城这季节已经回暖了,捂这么严实干嘛?  苏时乐眼馋的舔了舔嘴唇。

  还是浪一下吧!  跟景旭阳这种正人君子搞一发,他也不算吃亏,说不定还能摆脱二十八年的魔法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波风弥千 20瓶;蚊子 10瓶;北冥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1章 21  景旭阳探身出去,看翻窗逃出去的那两位。

  先跳的那个运气好一些,大概是有从防盗窗和空调机箱上借力,落地时摔得不重,只是瘸了一只脚,一瘸一拐往外跑的时候不断警惕的往后看。

  发现景旭阳出现在窗口,还嚣张的比了个下流的手势。

  景旭阳黑着脸,缓缓举起一把枪。

  刚刚赶来的路上,他顺手从楼下摆摊老奶奶那买的玩具高仿枪。

  没容他摆出射-击的姿势,黄毛已经吓得一个踉跄,惊恐得左脚绊了右脚,摔了个四脚朝天,人还是很机灵的,顺势一滚,滚到一个垃圾桶后面。

  另一位就没这么好运了,抱着排水管往下滑,不想出租屋年久失修,连人带管子一起摔在水泥地上,血溅当场不说,动静大得把一楼的出租户招出来了。

  楼下一群人喊着捉贼,把人团团围住。

  看到有人已经报警了,景旭阳的视线转到屋内的苏云鹤身上。

  苏云鹤被摔得两眼冒金光,但他真的被景旭阳揍怕了,求生欲极强的挣扎着爬起来。

  又看到景旭阳手里的枪,苏云鹤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不停往后缩。

  缩到墙脚,卑微的蹲下,举起了双手。

  屋里屋外都热闹及了,苏时乐却一脑子里黄色废料,只顾着盯着身姿矫健的景旭阳。

  一脸花痴。

  他打定主意后,像只猴子一样灵活,轻车熟路窜到景旭阳的后背上。

  声音软绵绵的。

  “你来得好慢啊,我差点……就差那么一丢丢……就被糟蹋了。

”  语气弱小又无助。

  话音刚落,景旭阳背上的肌肉瞬间变得僵硬,鹰隼一般锐利的视线,死死盯着捂着裤-裆的苏云鹤,没回头,也没吱声。

  苏时乐平日里都是自嗨,经常脑内开假车,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浪。

  忍不住偷瞄景旭阳的脸色。

  脸色好难看,不会下一秒,一个过肩摔,把他也撂倒吧?  苏时乐圈住景旭阳脖子的胳膊更用力了。

  暗中庆幸没有学偶像剧那样一头扎进男人怀里。

  万一被推开坐个屁股墩,岂不是让渣攻看笑话?  苏时乐心虚的在男人背上蹭了蹭,心里不无可惜:身材这么好,可惜是个木头疙瘩,一把年纪还没开窍。

  景旭阳终于把持不住里,手里的枪自由落体。

  劣质的再生塑料枪,砸在地上,枪-口摔碎了。

  正为小命提心吊胆的苏云鹤,傻眼的望着地上摔两半的玩具枪,一阵阵后怕。

  吓出一身虚汗,西装里面的衬衫被汗浸湿,黏在背上。

  结果,这人又是骗人的?  经典国骂都钻到嘴边了,抬眼看见来人能冻死人的冰山脸,秒怂。

  夹着湿漉漉的裤-裆,苏云鹤灰溜溜的逃走了。

  苏时乐见状,胆子更大了。

  狭小-逼仄的出租屋里,就他们两个人,天时地利人和。

  哪怕骚过头,景旭阳也揍他一顿。

  打是亲骂是爱,也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想要摆脱魔法师的身份,脸皮就要够厚!  苏时乐脑补了一下看过的钙片,没有实操经验,干脆眼睛一闭,心一横。

  唇角溢出夹杂粗重喘息声的叫-床。



  “啊——”  “嗯——嗯哼哼——”  燥热从两人肌肤相亲的地方,开始蔓延。

  景旭阳这个素了二十七年的老干柴,一点小火苗就足以烧起熊熊大火,更何况,他本来对苏时乐就有龌-龊心思。

  那天回到家,景旭阳才发现他居然在小吃街等了两个小时。

  站得笔直,还顺手把被砸的奶茶小铺复原了。

  要知道,他从小到大,亲生的景父景母都拿他这身懒骨头没辙。

  一家人斗了十几年,才达成共识。

  私底下他爱咋地就咋地,在人前,总不能丢景家的面子。

  装也得给他装出景家的正派家风。

  而他这么懒散的一个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居然主动帮人收拾杂物。

  景旭阳一身疲惫,双手脏呼呼的回家,窝在毛茸茸的沙发里上打盹儿。

  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变勤快了?  半梦半醒中,他恍恍惚惚看到了苏时乐变成一只活泼的小白兔,蹦蹦跳跳扎进他怀里。

  用水汪汪的大眼睛仰头望着他,看得他心都化了,又主动把脸蹭过来,求顺毛。

  他爱不释手的抱着大白兔,左戳戳,右摸摸。

  脸蛋嫩得像水豆腐,多戳几下红艳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让人想咬一口。

  戳了个过瘾,他像个皮肤饥渴症患者,贪婪得想要更多。

  小白兔大概也被摸得舒坦了,露出软趴趴的肚皮,主动拉着他的手往下走。

  ……  后来,梦里的人又变了。

  兔子没了,苏时乐头上冒出一堆可爱的兔耳朵,一样窝在怀里撒娇卖萌。

  打滚不起来。

  景旭阳翻身把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压在身下,无师自通,继续……  戳得苏时乐眼眶泛红,泪汪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嗓子都喊哑了。

  ……  除了地上那把廉价的玩具枪,苏时乐没得到景旭阳任何回应,反而把自己的邪火勾出来了。

  他从穿来,过得苦哈哈,比小白菜都可怜。

  明明处男身,身上被泼了一盆又一盆“污水”,实际连手-枪都没打过一发。

  搞不好,这具身体,就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瓶,中看不中用。

  反正小时乐从未雄赳赳气昂昂的硬气过。

  哪有男人会认为自己硬不起来?  尤其天天听土豪爹三天三夜都讲不完的艳史,苏时乐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家族基因优良,这具身体又年轻,才不会发生这么惨绝人寰的悲剧。

  可得知豪门老男人不是亲爹后,苏时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莫非原身在这方面先天性残疾?否则也不会对渣攻低三下气,好端端的人不做,拿出奴才相伺候那么一家老小。

  胡思乱想着,苏时乐难耐的在景旭阳脖颈蹭了蹭,腰身也不安的扭来扭去。

  正心烦呢,余光瞥见景旭阳的耳根发红,古铜色肌肤仿佛擦了一层油,美得像岁月沉淀过的古玉。

  苏时乐咧嘴笑了。

  原来不是没有反应,而是个闷-骚-货儿。

  他彻底放飞自我,右手解开男人扣得死死的纽扣,从衣领钻进去,流浪往返的摸上男人紧绷而有力的胸肌。

  兜兜转转几圈。

  指尖像只俏皮的小麻雀,终于肯光顾景旭阳早就硬得发疼的两颗红豆。

  ……  苏总的车,艰难的开到城中村外面的胡同里,停下来了。

  下车后,苏总环顾四周。

  狭窄的胡同巷子,又脏又破,泥泞的水泥地随处可见脏污,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泔水味。

  若是往常,苏总早嫌弃的捏着鼻子,掉头就走。

  如今,却低声问身边的顾安平,“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  “他……他就住在这么破的地方?”  语气里的心疼,听得顾安平揪心。

  资料是苏总看完后,又找个声音好听的小秘书,重复读了几十遍。

  地址两人都烂熟于心。

  顾安平也只能陪着小心,“几次见他,那孩子穿得都听朴素的。

”  苏钰挺直腰身,深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没再说话,迈开大步往里走。

  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抵达楼下,仰头往上看。

  只能看到三楼的窗户开着,阳台上没有像其余人家晾着衣服。

  苏总准备上楼,顾安平却没动。

  “苏总,要不我在楼下等你们?”  八卦归八卦,顾安平事情轻重缓急还是能拎得清的。

  这种家事他还是不掺和为妙。

  几次见面,苏时乐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

  昨天刚刚在医院做了亲子鉴定不是父子,今天苏总再拿另外几份“是”的上门。

  谁知道那鬼机灵啥反应?

苏钰捂着心跳加速的胸膛,恨不得高歌一首忐忑。

  固执的拉着顾安平壮胆,“上来一起吧。

”  狭窄的楼梯不容两人并肩通过。

  两人一前一后爬上三楼。

  门是虚掩着的,室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作者有话要说:  4月15日(周一)入v,文不长,希望小天使们不要养肥哦~  入v前三天,认回亲崽子的苏总在线撒红包雨,一定记得来蹭福气!  谢谢一路小可爱们的呵护,爱你们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最最可爱刘爱彼、叶子 1瓶;第22章 22  听见门内的动静, 苏钰和顾安平面面相觑。

  抬头看门牌号——302,他们没走错。

  苏钰惊魂不定的呆滞了。

  顾安平心底拉响警笛, 从第一次见面, 他就知道苏时乐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谎话张口就来, 眼神也透着邪气,这次动静这么大,还不锁门,不知是不是故意要折腾幺蛾子?  可怜苏总, 一片慈父心……  顾安平思及此,小声凑到苏总耳边, “苏总,我突然肚子疼, 去方便一下, 在下楼等你们。

”  苏钰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根本没功夫分眼神给顾安平,像个看家护院的大狼狗, 机警的竖着耳朵, 蹙眉听墙角。

  “啊啊啊——我好热啊——”  耳熟的声音比印象中更软更娇更柔。

  苏钰一把扯开精心挑选的燕尾服上的领结,也热。

  不是精-虫上脑,而是气的!  “嗯嗯呢——好难受, 你帮帮我好不好? ”  室内的声音抑扬顿挫,婉转若黄鹂鸣叫。

  如果里面不是他亲崽子,苏钰也会捧场的鼓鼓掌。

  现在, 苏钰只感觉一阵阵眩晕。

  他亲生的儿砸,走丢十几年。

  重逢第一面,两人在酒店开了房,不幸中的万幸,纯洁的盖着大棉被,死猪一般睡了一夜。

  一觉醒来,挨了一顿揍,双双进了公安局一日游。

  他把老脸都丢尽了,现在还清晰记得小兔崽子捂嘴偷笑的混账模样。

  后来,阴差阳错的,他连小兔崽子正脸都没见到一面,“追人”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

  在煎熬的等亲子鉴定结果时,他有无数话要说,却沉甸甸的一句也将不出来,两人相顾无言的坐了五个小时。

  现在,峰回路转,他满心期待的跑过来认亲。

  他家崽子,在里面搞男人?  不对,听这动静,混在沉重呼吸里的娇-喘,是在被男人搞?  苏钰扶着墙,扛过眼前发黑这一阵。

  开始四处张望,企图在楼道里寻找到一件趁手的武器。

  出租屋的楼道里堆积的杂物五花八门,可适合打架的真不多。

  以前,苏钰凭借多年被扔去夏令营锻炼出来的身手,这些年来打架斗殴,几乎无败绩。

  直到在公安局被那个黑脸警察按着揍。

  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是他身手多好,而是从来的敌人弱爆了。

  苏钰像热锅上的蚂蚁,转了几圈,最后只找到一把扫帚。

  近一人高的扫帚,应该是住在这里环卫工人扫马路用的,尾部穗子磨损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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