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的一百种方式[快穿]——灰叶藻
灰叶藻  发于:2019年05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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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阮锦棉离开后不久这出戏也唱到了尾声,陆崇谢过幕退了场,在更衣室里卸妆时想着阮锦棉刚才的表情,忍不住暗笑出声。

  班主不知正在跟谁说话,声音越来越清晰地从门外传来:“去您的府上唱戏当然可以,小的们荣幸之至。

不过,这陆师傅的事儿最好还是您亲自跟他去说,毕竟要讲究个你情我愿,您说是不是……”  阮锦棉点点头:“嗯嗯嗯,我亲自跟他谈,他人在哪儿呢?”  班主敲了敲陆崇专用的小房间的木门,还没开口,里面已经先发话了:“我都听到了,请贵人进来吧。

”  阮锦棉莫名有些心虚,将门扒开了一条缝朝里边儿瞅,然而除了戏服什么也没瞧见,只好磨磨蹭蹭地进去了。

  他刚往里走没两步,就听到背后“吱呀——”一声,门被关上了。

  他紧张地转过身,却看到是陆崇嘴角含笑地倚在门上。

  陆崇摘了头套,此时披散着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衬着还未来得及换下的女式长裙,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脸上的妆也才卸了一半,眼角、面颊上还残留有一点红的蓝的色彩,让他看起来越发的妖异,仿佛真的是什么蛊惑人心的精怪。

  阮锦棉多看了他几眼又觉得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道该往哪儿瞅。

  陆崇看出了他的羞窘,故意欺身上前,贴在他耳边暧昧地问:“王爷亲自前来,是想与我商谈何事呢?”  “你,你怎么知道本王的身份?”阮锦棉没接他的话,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总之就是不去看他。

  “那当然是因为王爷周身的气势全然不似寻常人家,”陆崇睁着眼睛胡说八道,“这般高贵霸气一看就是天潢贵胄。

”  阮锦棉听得还挺高兴:“那是~”  小厚脸皮。

  陆崇忍笑:“实不相瞒,小人仰慕王爷已久,刚才在台上得以见到王爷真容,激动得差点连唱词都忘了。



“那可真是巧了,”阮锦棉努力端着皇家的架子,“我正要向你们班主讨了你回去给我当侍妾呢。

怎么样,小美人儿愿不愿意跟我回去呀?保管你今后穿金戴银吃香喝辣。

”  陆崇表情娇羞,手上却是极不老实地在阮锦棉的腰间摸来摸去:“我当然愿意了。

只是王爷难道不用先验验货吗?要是领回了家门才发现我只是虚有其表,那多扫兴啊。

”  阮锦棉咽了口口水:“怎、怎么验?”  陆崇轻轻浅浅地啄吻他的唇瓣,灵活的手指几下就解开了他的腰带。

  他抱起阮锦棉放在梳妆台上,随手将一瓶用来保持发套光泽的桂花头油拿在了手上。

  “像这个样子,先试用一下。

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满足王爷。

”  阮锦棉仰面躺在又长又窄的梳妆桌上,悬空的两条腿被陆崇架着圈在了他劲瘦的腰间。

  身下垫着随意堆放着的戏服,鼻间萦绕着浓重的脂粉香气,阮锦棉迷迷糊糊的,简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他轻轻松松地就被带上了顶峰,结果陆崇一边继续动作一边还要使坏,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喊:“王爷太厉害了,我都要受不住了。

”  太色情了,阮锦棉面红耳赤地想。

  陆崇沙哑的叫床声仿佛变成了一股电流,从他的耳畔一直通到了脊椎骨,酥酥麻麻刺激万分,害得他忍不住又交待了一次。

  等到这一场略显荒唐的情事结束,阮锦棉已经脚步虚浮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陆崇去换了身清爽的蓝色常服,长发也松松地扎了起来。

他好整以暇地在阮锦棉身旁坐定,一手拖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怎么样,王爷对我还满意吗?”  “还、还行吧,”阮锦棉含糊应道,“快点收拾东西跟我回家啦,不足之处我日后再好好调教。

”  陆崇哈哈一笑,站起身在阮锦棉的脸蛋上亲了个响:“遵命。

”  ·  ①引自蒲松龄所著文言短篇小说《聊斋志异聂小倩》。

第32章 卿本良人3  京中传言淳王在后院里养了个戏子。

  起初是没有人相信的。

  淳王殿下出了名的稚童心性,向来不爱温香软玉的小娘子,不爱花红柳绿的温柔乡,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养鸟钓虾。

听说太后娘娘还在的时候,曾经把身边得意的大宫女赐给了淳王暖床,结果淳王晚上被吓得连寝殿都不敢回,最后只好作罢。

  “还是个小孩子罢了,哪里懂得养什么戏子哦,净会瞎编排。

”东街街口卖油炸麻花的张大娘叉着腰说道。

  直到一日洪太医喝多了酒,不小心透露出来几句,大家这才知道确有其事。

  洪太医的父亲老洪太医是先皇亲自指给当时还是淑妃的太后娘娘安胎的,从淳王还未出生的时候就开始照料他的健康了。

后来老洪太医年岁已高请辞回家,换了自己的儿子来接任,依然是专门服侍淳王的。

  洪太医经常出入淳王府,为人又一向诚实正派,他说的话可信度自然高。

  那天淳王府的下人来请太医去府上诊治,洪太医没有多想就背着药箱去了。

  这些年淳王爷虽然不曾生过什么大病,但是被螃蟹夹了手、被猫挠了脸、爬树摔下来折了胳膊之类的事情却时有发生,非请平安脉的日子传他上门也是平常。

  不过这一次,王爷的表现却有些奇怪。

  “那个,”淳王支支吾吾道,“有没有什么,唔,消肿止疼的药膏啊?”  “王爷是要用在何处?是因何造成的肿痛?可有破损流血?这消肿止痛的药有许多种,还请王爷说得详细些,最好能让臣看看伤处,这样才好对症下药。

”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淳王拨浪鼓似的摇头摆手,“不能看不能看。

”  他纠结了半天,复又闪烁其词道:“那个,嗯,没有流血,就是有些红肿,热辣辣的疼,是在,呃,身体里面的……”  洪太医了然:“那便是内痔了。

不知王爷是何时患上的?如厕时可有滴血?”  阮锦棉大囧:“不是,那什么……”  正在洪太医一头雾水之际,屏风后面突然走出来一名衣衫不甚整齐的男子,他在淳王身旁坐下,十分坦然地对太医说道:  “王爷并非是患了内痔,而是想替我向太医问药。

”  洪太医看了淳王一眼,见他并无恼怒之色,便问道:“那么请问这位公子,身体有何不适?”  这名长得高大俊逸气度不凡的青年男子嘴角微微扬起:“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王爷太过威猛,临幸之时要的次数又多了些,后庭有些承受不住。

”  洪太医曾听同行说过,不少勋贵常以房事问之,但万万没有想到有人竟会说得如此直白。

  更何况还是承受一方开的口。

  更何况承宠的那一位还是名男子。

  洪太医忍不住看了淳王爷一眼,但见他低着头红了耳,倒比他的男宠更害羞一些。

  “臣,臣这就给开个温补的方子,”洪太医结结巴巴道,“回去调好了药膏再送往府上。

”随即便落荒而逃。

  阮锦棉见人去了才抬起一张大红脸,羞愤难当地指责陆崇:“你简直,简直不知廉耻!”  “草民要廉耻做什么,知廉耻能有机会爬上王爷的床吗?”陆崇压低了声音,斜眼去看阮锦棉,俨然一个祸国殃民男妖精。

  “再说了,”他又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我这还不都是为了给王爷解围?难道要我跟太医说,王爷不是得了痔疮而是被我艹得坐立不安……”  “啊啊啊啊不要说了!”阮锦棉慌忙去捂他的嘴。

  ·  洪太医酒醉之后也不过将当日的情状形容了二三,饶是如此,众人还是觉得那戏子的言行太过惊世骇俗了些。

  很快,淳王那个大胆泼辣的男宠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最热衷的谈资。

  街头巷尾的大姨大娘们无不为此感到痛心疾首。

模样好看笑起来有俩甜酒窝的小王爷在她们心里就是观音座下善财童子一般的人物,万没想到竟给个男狐狸精给祸害了。

  “可真是造孽了,”长干巷里卖果酒的黄阿妈一拍大腿,“多水灵的后生啊,万万别叫浪蹄子教坏了!”  大家热热闹闹地讨论了几日,不多时便有人亲眼看到淳王爷与一书生打扮的俊美男子手牵着手逛庙会去了。

  有好事者说看见他俩买了一串糖葫芦,剩下最后一颗时男子将其举得老高,淳王几次欲夺都不成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裹着糖蜜的山楂果儿吃到嘴里。

很快又有人补充了:咳,最后两人当街亲了嘴,淳王好歹吃到了半个呢!除此之外,淳王买了个脸盘子大的灌汤包,吸溜完汤汁以后命令男子将剩下的吃完;两人一同到护城河边放了荷花灯;吃吃玩玩到了半夜,王爷累极不肯再走,那人便背起王爷慢慢踱回了府;等等诸如此类的目击者言论,数不胜数。

  当事人大大方方的浑不在意,众人很快也就没了讨论的兴致,又将目光聚集到其它新鲜事上了。

  倒是大姨大娘们对此依然津津乐道。

  “出落得这副模样,哪里会是什么狐狸精哟!”麻花张大娘叛变了。

  “金童玉子,很般配的嘛。

”果酒黄阿妈也叛变了。

  ·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高德正出宫办事儿听到了些闲话,回来后便当个玩笑讲给弘元帝听了。

  “哦?有这事儿?”弘元帝颇有兴味。

  对于自己这个幼弟,皇帝心中还是十分了解的。

他是真真正正的天真烂漫不谙世事,于争权夺利和男女欢爱上面都是一张白纸。

之前也不是没给他相看过家世人品才貌皆上佳的女子,可他却说什么也不乐意娶。

如今倒是开了窍,终于识得情滋味了?  弘元帝觉得有趣,正巧今日无甚要事,索性就召淳王入宫来闲话家常。

  突然接到了皇帝召见的口谕,阮锦棉感觉有几分忐忑。

  心里正犯嘀咕呢,陆崇已经取了他的朝服准备替他换上。

  “王爷莫担心,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崇温柔地笑着,在他面颊上印下一个吻:“还请王爷早去早回,莫让草民独守空房。

”  自打穿越以来阮锦棉还是头一回进宫呢,既觉新奇又有些许紧张。



  他老老实实地跟着高德正进了暖阁,十分生疏地给皇帝见了礼。

  弘元帝给他赐坐,张口便问:“听说你最近养了个戏子?”  阮锦棉:……  怎么皇帝也这么八卦啊???  “那人……”  阮锦棉大逆不道,面无表情地打断道:“皇兄听错了,臣弟并不曾养过什么戏子。

只是偶经梨香苑时觉得他戏唱得不错,便将戏班子叫进了府中,哪日皇兄若有了兴致我就叫他们进宫来唱一段,他们自己排的大戏是极新奇有趣味的。

”  “是吗?”弘元帝看着淳王红通通的耳朵,端起茶杯掩饰嘴角的笑意,转而聊起了别的,不再逗他了。

  皇帝并未留他到很晚,略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琐事便放人出宫了。

  高德正上前几步,轻声询问道:“皇上,可要……”  “查一查那名戏子的来历,若没有什么古怪,就随他去吧。

”  “是。

”  弘元帝走到窗边,面上带着一点惆怅。

  横竖他和老三这辈子是永失所爱了,若小七还能感受到一点情爱的欢愉,那何不由着他高兴呢。

  尽管他也抱着刻意将淳王养废的心思,有时却也期望他能永远这么无忧无虑下去。

身在皇家,能一直活得像个孩子也是幸事。

第33章 卿本良人4  “混账东西!”  弘元帝收到骁王快马加鞭送来的急信,还没看完就雷霆震怒摔了奏章。

  “陛下息怒!”一旁伺候的高德正和几个小太监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声音里都带着颤儿。

  骁王是先太后的次子,也是当今圣上的嫡亲兄弟,本来与弘元帝的关系是极亲厚的,在弘元帝谋求大位时更是出了大力。

可突然有一天两人不知为何闹翻了,骁王自此镇守西北,已有数年不曾归京。

  高德正背上的冷汗渐渐冒了出来,心中叫苦不迭,不知道这骁王爷又怎么惹着万岁爷了。

  好半晌他才得了示意,连忙将散落在地上的折子捡起,整理好放回御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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