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穿越)——铲屎官兔
铲屎官兔  发于:2019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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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因为价值,而是因为出处和传承。

  给自己倒了半碗酒,又给杜墨倒了一大碗,焦七道:“今天高兴,我也敬你,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  撒在桌上的酒水顺着桌角滴答滴答往下流,每一滴都敲在杜墨的心上,他一手拉住焦七的手腕,阻止他继续灌酒,一手将酒碗拿下来,放到桌上。

  杜墨道:“焦七,其实我也不是杜墨。

”第24章  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杜墨第一次明确自己的意愿,产生了留下来的想法。

  他之前所在的世界很好,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生活之方便不可同日而语。

可那里没有他的挂念,没有血缘亲人,也没有心爱之人。

  在那里生活的再富裕,他也没有归属感,仍是孤单。

  但这里有,焦七的身旁便是他的新世界。

  虽然这里生产落后,物资匮乏,但这里有一个他想与之生活一辈子的人。

此时的他只想与焦七二人生活在这个小渔村,没事养养鱼,逗逗鲛。

  良久的积蓄终于变成了冲动,杜墨将自己穿越而来的奇遇说与了焦七。

  二人此时也算互相透了底,焦七歪头看着杜墨,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晃晃悠悠的站起身。

  不知是绊了桌脚还是踩了自己的脚,焦七身体前倾摔向地面,一声“啊”只见嘴型,不闻其声。

  好在杜墨反应快,他见情况不对,赶紧伸手将焦七接住。

  将人紧紧抱住,杜墨嘴角带笑道:“你这可是要投怀送抱?”  猛地恍了一下,焦七已经忘了刚才站起来要做什么,听到杜墨的问话,他双手拍了拍杜墨的后背道:“抱,抱。

”  “这可是你说的,”杜墨将焦七扶起,一手伸到他的腋下,一手勾住他的膝弯,一把将人抱起来,他边走边道:“之前你说要命一条,我这就来要你的‘命’了。

”  将人放到床上,杜墨随即压了上去。

  喝了一肚子的酒,焦七的意识有些模糊,他尚未反应过来自己是如何跑到床上的,看见杜墨近在眼前的脸,焦七越看越高兴,他猛的抱住杜墨的脸,亲了一口,唤道:“杜墨。

”  亲完之后,他还用脸不停的蹭着杜墨的脑袋,温热的气息喷到耳朵上,杜墨若是此时还能忍住,他就改姓柳!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脸上,焦七左躲右闪,哼唧着“痒”,杜墨以口封住他的嘴,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酒意若有似无,焦七闭着眼享受着杜墨的吻,这个人类虽然不是雌性,但他对自己甚好,还一不小心住进了自己的心里,赶也赶不走。

  既然赶不走就留下吧!  焦七和杜墨的第一次如打架一般。

  满面通红的焦七便是这时还在强调自己的地位,他是主人,一定要在上面。

  第一次承受的人哪里有那么强的体力,焦七皱着眉坐在杜墨身上,动的如乌龟一般,急得杜墨抓耳挠腮,心痒难耐。

  被逗得心火旺盛,杜墨顾不上鲛人的自尊,他起身搂住焦七将二人的位置掉了个个,终于顺利的完成了首次快乐的活动。

  被触犯了尊严的鲛人没有因身体上的愉悦而晕过去,他用仅剩的意识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自己被欺负了,焦七斗志顿起。

  余韵一过,焦七再次将杜墨压在身下。

  因为种族的关系,焦七的身体很软,能配合很多种动作,而且他皮肤润滑若脂,让人爱不释手。

  经历了一次欢愉,杜墨本就意犹未尽,见小鲛人奋起,他便顺水推舟,先是假意配合,让焦七占领高地,待情到浓处他又将焦七武力镇压。

  当焦七第三次反抗的时候,杜墨再次将人压住,问道:“焦七大人,你服不服?”  “焦七大人,你说我伺候你伺候的舒不舒服?嗯?”  身下动作不停,杜墨低头吻住只会哼唧的焦七,他觉得今日是他这二十多年最快乐的一天,没有之一。

  夕阳西下,渔村唯一的小屋内,传出了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以及某人不良的问话。

  “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娇妻?嗯?”  “恩。

”  “唤声相公,让为夫听一听。

”  “恩。

”  “跟相公说,今日舒不舒服,嗯?”  “恩。

”  ……  当完成第三次快乐的活动后,杜墨趴在焦七的身上,喘着粗气。

  身下的人早已困倦的睡了过去,焦七通红的眼角,红肿的双唇都显示着刚刚的运动有多激烈。

  将双手放在焦七头的两侧,杜墨支起上身,缓缓低下头,亲了焦七一口,再起身,又低头亲一口,往复几次扰着熟睡的人,到最后,杜墨都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幼稚。

  他这会儿才有功夫细看焦七,没想到他的睫毛这么长,再次低头亲了亲焦七的眉眼,杜墨心道:这次就算私定终身了。

  一夜没睡,又做了一下午剧烈的运动,杜墨也有些疲累,他披上外衣,穿鞋下地,拿来水和布巾给焦七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待收拾完自己,想上床补觉的时候,杜墨看见焦七皱着眉,嘴里哼唧个不停。

  杜墨两世以来第一次跟男人做,以为自己哪里没做好,让焦七不舒服,他赶紧问焦七怎么了。

  回应他的只有焦七不耐烦的哼唧。

  杜墨凑近焦七的嘴边,认真的听了半天,才知道梦中的焦七竟然在找茅厕。

  许是太累了,平日里应当早被尿憋醒的焦七,此时只是蹭着双腿,哼唧着要“尿”,却连眼睛都没睁。

  这一刻,杜墨忽然怀念起原来世界的相机,他真想将焦七各种样子都记录下来。

  晃了晃脑袋,将乱七八糟的想法忘掉,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看到桌上的残局,想起之前灌焦七喝的一坛酒,杜墨的心中升起了一点愧疚。

  唤了焦七两声也不见他醒过来,杜墨略一犹豫,便认命的拿来恭桶。

  将恭桶斜放,帮焦七摆好姿势,杜墨等了半天,焦七仍是在那里哼唧,却不见他放水。

  见状,杜墨帮着扶住小小七,哄道:“好了,好了,到茅厕了,焦七大人赶紧尿吧!”  一息之后,水声响起,躺着的人的表情从皱眉到舒爽,可见杜墨伺候的很周到。

  帮着抖了抖小小七,给床上的人盖好被子,杜墨拿起恭桶,准备将这些污秽的液体倒掉。

  今日双喜临门,便是提着恭桶,杜墨脸上的笑也止不住,他将门闩拿下来,拉开门,紧接着整个人愣住了。

  哐当一声,恭桶落地,里面的不明液体飞溅出来不少,杜墨顾不上脏了腿脚,他赶紧将外衣的两边拢起来,想起之前自己的模样,他的脸色青红不定。

  杜墨皱眉问道:“你们怎么来了?”第25章  本以为渔村将是他与焦七的二人世界,杜墨自然怎么随意怎么来。

  他急着处理完恭桶,回去睡觉,所以外衣里面未着寸缕。

  刚刚开门的那一刻,门外的几十人将杜墨从上倒下看了个明白。

  看着面前或掩面,或看东看西,或闭眼的众人,杜墨心中气愤之余庆幸刚刚给焦七盖了被子,他咬牙切齿道:“左丘长老,你们这是何意?”  原来左丘冷与冯倾带着被救出来的妇人与孩子来了渔村。

  左丘冷回到岸上便发起热来,所以还未启程归京。

  今日这事本来不用他来,但焦七于他有救命之恩,他本着表示感谢的心思,便亲自带着众人来了。

  不等他解释,杜墨又眯着眼睛问道:“你们来了多久了?”  不能怪杜墨不警醒,初经人事,又有焦七的声音伴奏,温柔乡太过美好,他根本没空分心。

  相当于直播了自己与焦七欢好的过程,杜墨眼中的怒火快要燃成实质了。

  左丘冷也很尴尬。

  一夜疲累,丐帮的人没有什么精神,没有说话的欲、望,而被救的人们则有着自己的心事,前路坎坷,他们也没心思说话,所以来的路上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待到了渔村,听到屋内传出的声音,众人纷纷红了脸,不好出声打扰,又不想就这么回去,进退两难。

  就在众人犹豫的时候,杜墨敞着衣襟打开门,给众人看了现场。

  听到问话,左丘冷摸了摸鼻子,道:“我们也刚来。

”  鉴于左丘冷帮焦七上了户籍,还将渔村的地契带来了,杜墨接过金钱龟,黑着脸问道:“那边那一群人又是怎么回事?”  “这些妇人和孩子无处可去,若是送去官府,他们十有八、九会被遣回原籍,想必不用官兵送,他们就会自己跑。

”左丘冷道。

  这些妇人基本上都被海寇糟践过,此时见到自己的孩子,她们高兴之余,心中也升起了绝望。

  这毕竟是一个对女人格外苛刻的朝代。

  左丘冷道:“他们中有人提议回渔村生活。

”  杜墨顺着左丘冷的视线,看到不远处的红娘,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些都是可怜之人,以焦七的心性定会将人留下,杜墨没有拒绝的理由,但他可不想今后日日有人听墙脚。

  一个月后的一日。

  日上三竿,焦七才爬起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穿好的衣服,丝毫不觉惊讶。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简单洗漱了一遍,又与院中的金钱龟打了个招呼,才出门。

  焦府的前门正对着酒楼的后门,这家酒楼名唤“渔鱼愉”。

  酒楼乃是焦七用海里“捡来”的不义之财开的。

  渔鱼愉是一家专门做鱼的酒楼,除了已有的各种风味的鱼之外,这家酒楼最特别的菜便是烤鱼。

  活鱼收拾干净之后,架在火上烤,烤好后淋上酱料,装到特制的铜锅中,锅下放上火红的木炭,一顿饭的时间,鱼都是热的。

  这道烤鱼有好几种味道,选的鱼也从常吃的草鱼、鲤鱼到珍贵的深海鱼不等。

  不论味道还是吃法,渔鱼愉都是江亭府甚至是全赵国独一份,每日来尝鲜的人络绎不绝,酒楼的生意也红火的很。

  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于酒楼的管事杜墨。

  焦七板着脸敲开了酒楼的后门,巡视了一遍后厨,看着穿着统一的厨子,他很满意。

  享受了一路的恭维,焦七走进了酒楼的前厅。

  看见面色愁苦的账房先生,杜墨凑过去,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回东家,”账房先生道:“这半个月已经有好几桌人记账了。

”  焦七的酒楼从不赊账。

  渔鱼愉的规矩便是点菜的时候付账,若是交钱爽快,会得一块木牌,下次再来可以抵一些餐资,还可以免费得一壶凉茶。

  渔鱼愉酒楼已经在江亭府开了半个多月,人们也习惯了这里的付钱方式,很少有人赖账。

  听账房先生的意思,不止有人赊账,还赊了好几次。

  焦七抻头看账册,待看到上面的签字,他秀气的眉毛都快打成结了,原来那上面签的名字都是“左丘冷”。

  海寇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左丘冷病了几日,那几日他缠着焦七要认他作干儿子。

  想他堂堂鲛人七王子,怎么会给一个人类作儿子,焦七自然严词拒绝,可左丘冷却好似个老小孩一般,他缠了焦七好几日,直到病愈回京才算事了。

  想起那个笑嘻嘻的老头,焦七便气不打一处来,他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晚些时候我亲自去要。

”  板着脸又巡视了一遍大堂的卫生,焦七便上了二楼。

  酒楼的二楼有一间临街的小屋,屋内虽然不大,但装饰别致,正是杜墨杜管事的屋子。

  焦七进屋的时候,杜墨正背对着房门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焦七轻手轻脚的走到杜墨身后,他翘起脚,用双手捂住杜墨的眼睛,粗声粗气的问道:“杜管事,你可知道咱们这酒楼里每日进账多少?”  杜墨缓缓地摇了摇头。

  “每日卖出去多少条鱼?”  摇了摇头。

  “每日烧多少碳?”  摇头。

  焦七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整日无所事事、不巡视酒楼的管事,道:“那你知道什么?”  杜墨听了焦七略带气愤的问话,嘴角微翘,道:“我知道你是英明神武的焦七大人。

”  “哼,”焦七道:“算你识相。

”  说罢,焦七便双手支在杜墨的肩膀上,猛地一个起跳,攀上了杜墨的背。

  爬到杜墨背上,焦七还不老实。

  他环着杜墨的脖子,抻头看他桌上的东西,道:“自从你跟了本大人之后,眼光越来越好了。

”  “哎,你这是弄的什么东西,四四方方,怪模怪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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