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穿越)——铲屎官兔
铲屎官兔  发于:2019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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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回被焦七不小心触碰到的手,康秀敏的心跳若逐鹿踏地,砰砰响个不停,她觉得焦七是她见过最有风度的君子。

  回酒楼的路上,焦七便遇见了杜墨和陈晓。

  陈晓是当日焦七与冯倾救出来的孩子中的一个,他今年才十三岁,但壮得很,乍一看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焦七听杜墨说要回渔村,请村里的妇人们做皮包,便也要跟着去。

  没有拒绝他的理由,杜墨便只好带上他,三人就一同回了渔村。

  路上三人说起渔村的近况,陈晓道一切安好,只是最近几日有桩奇事。

  村里人不时会发现家门口有死耗子,也不知是谁干得好事。

  今日的渔村已不可同日而语。

  被焦七留下的妇人和孩子们定居在了渔村,经过一段时间的修整,如今的渔村有十几间房子,每间房子都是坐西向东。

  它们都一样大,各自带了小院,看起来整齐得很。

  渔村东边的海上用木棍和渔网圈了好大一片地方,那里是焦七唤来的深海鱼们的居住地,也是酒楼所贩的鱼的来源。

  村里的少年们每日负责往酒楼送鱼,今日刚好轮到陈晓。

  被海寇捉住的日子是妇人和孩子们的噩梦,他们反抗不了,更没有人来救。

  陈晓的爹便是被海寇杀死的,如今灭了海寇,他也获得了新生,他满心感激。

  村里人的心情与陈晓一样,见焦七二人回村,村民们都停下手里的活,出门来迎。

  打头的便是红娘,她如今穿着合身的衣裳,对二人笑着道:“什么风把你们吹回来了?可是今日的鱼不够?”  一场大火带来的缘分,红娘与二人成了朋友,与其他妇人相比,她说话更自然。

  杜墨道:“鱼够,我有些别的活想请村里人帮忙。

”  “这好说,咱们村里别的不多,就闲人多,”红娘道:“咱们不要在这站着了,去屋里说吧。

”  红娘所说的屋子便是焦七和杜墨之前住的那间,那间房是村里唯一一间旧房,墙体破旧,没有院子,与如今的渔村格格不入。

  村里的人却没有想要它推到重盖的意思。

  虽然知道焦七他们可能不会再回来住,但村民们还是轮流给打扫着,这会儿屋内干净整洁,与一个多月前别无二致。

  焦七二人坐定,村民们将家中晒好的鱼干都拿了过来,这些鱼干都是按照杜墨地要求晒的风味鱼干。

  若是鱼干味道好,将来会拿到酒楼里售卖。

  在大家热情的劝说声中,焦七尝起了各种口味的鱼干,做起了小白鲛。

  这厢杜墨则说起了皮包的事,他道:“我这里有图纸,我会给你们提供材料,教你们如何做,只要做出的成品符合标准,按件记工钱。

”  虽然不知道皮包是何物,但大家受二人恩惠颇多,自然不好意思收工钱,纷纷推说自愿帮忙。

  杜墨道:“你们听我说,焦七大人以后准备开一个皮具店,专门贩卖这种皮包,先在府城中卖,日后会在整个赵国卖,或许会卖得更远。

”  “需要的商品数量不是一件、两件,最重要的是处理皮子的方法需要保密,我们不想让外人知道。



说到这里,杜墨的目光扫过众人,他接着道:“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咱们虽然不是亲人,但胜似亲人,你们肯帮我的忙,我便十分感激,必然不能让你们白干。

”  不管杜墨说的多么慷慨激昂,本质上他都是给村里的人们找了份营生,红娘道:“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们自然要帮你。

”  坐在一旁啃鱼干的焦七见识了杜墨的说服力,心中暗喜却不好表现在脸上,这么厉害的人是自己的,真是想想都得意。

  盯着杜墨,焦七便想起胸前放着的帕子,那里略有些发热,焦七自我安慰道:我没有喜欢那个姑娘,我只是喜欢帕子而已,杜墨应该不会介意的。

  这面焦七边吃边想,正当他觉得自己十分了得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嘶声裂肺的叫声。

  那叫声尖细凄厉,吓了焦七一跳,连他嘴里的小鱼干都掉到了地上。

  焦七问道:“这是什么声音?”第30章  就在屋内人疑惑的时候,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提着样东西跑了进来。

  “娘,娘,你看我抓住了什么,一只猫!”小男孩大咧着嘴,不顾手中土猫的挣扎,高兴地向他的娘亲邀功道。

  被唤作娘亲的妇人虽然心中高兴,但此时并不是表扬孩子的好时机,大人们正在谈事情,不该让孩子吵闹,她赶紧板着脸道:“胡闹,一只猫有什么稀奇的,赶紧拿出去。

”  听闻这话,小男孩脸上的笑容没了,他瘪着嘴嘟囔道:“这说不定就是扔耗子的元凶呢。

”  那只猫不知在哪里打了滚,全身灰突突的,使得原本棕黄色的毛斑驳不堪。

  野猫被人抓着后颈上的毛,又急又害怕,背上的一溜毛都立了起来。

  它疯狂挥舞着四只小爪子,想要逃跑,却怎么挣也挣脱不开。

  焦七将掉到地上的小鱼干捡起来,正要往嘴里塞,杜墨在一旁瞥见,赶紧伸手拿了过去。

  掉到地上的东西,怎么好再让焦七吃,杜墨将鱼干上的灰拍了拍,又吹了吹,塞进了自己嘴里。

  鱼干有点硬,吃着费劲,焦七都是先舔一舔再吃,见杜墨吃了沾有自己口水的鱼干,焦七不自在起来。

  尚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被人听了全场的焦七,此时有些羞有些恼,大庭广众之下,杜墨太不知检点了,回家必须好好教育!  待他拿眼去瞪杜墨的时候,发现杜墨正皱眉看着那只猫。

  焦七也细细看了看那只猫,他道:“怎么猫都长一个样子?”  “这只猫跟金钱猫长得真像,”  “对了,自从那天咱们把金钱猫赶走之后,便再也没见过它,你说它去哪了?”  看着焦七一幅看热闹的表情,杜墨无奈道:“这只就是你的猫!”  知道这只猫是焦七的猫,村妇们赶紧七手八脚的将猫收拾干净。

  金钱猫的后腿受了伤,她们还热心的给毛包扎好,甚至还系了个好看的结。

  受到人类惨无猫道的对待,猫生无望,还好有焦七温暖的怀抱等着它。

  金钱猫费了几天的功夫,终于用耗子换来了焦七,它幸福的趴在焦七的怀里,双眼微眯,用脑袋蹭着焦七的手。

  回城的路上,金钱猫趴在焦七的衣襟里,可怜兮兮的,只一颗小脑袋露在外面。

  它决定日后不管那个叫杜墨的人类如何折磨它,它都要蹭着焦七,绝不离开!  可惜心里想得再坚决,总有些外因让猫无奈。

  待二人回了焦府,忍了一路的杜墨终于伸出了魔爪,他将两件不穿的旧衣裳,扔在地上,便去抱焦七怀里的金钱猫,准备给它个窝,让它离焦七远一点。

  地上哪里有焦七的怀抱好,金钱猫自然抵死不从,它伸出自己的利爪小心翼翼的勾着焦七的衣服。

  一人一猫的战斗结束的毫无悬念,最后,以人类成功的将猫扔到“窝里”作为结局,当然还有意外奖品,一块被猫爪勾出来的帕子。

  杜墨弯腰捡起帕子,离帕子有两尺远都能闻到上面的香粉味,不用说这一定是女人的香帕。

  焦七的表情从震惊到骄傲,看得杜墨直咬牙,他沉声道:“焦七,你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么?”  “你不表扬我么?”焦七反问道。

  “我这么善于持家的人,你不觉得嫁给我是一件极其荣幸的事么!”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要干什么……”  今日一早才约定过的事,这只可恶的鲛人竟然白日就去敢去青楼!  杜墨虽然耐心不错,但别人踩到他的底线,他还是要生气的。

  只见杜墨他上前几步,一弯腰,手搭在焦七的臀部,再一使劲,直起身子便将焦七抗在肩上。

  杜墨边推门进屋,边道:“咱们去床上好好讨论一下,我到底该表扬你什么!”  才跨进门,杜墨突然回头望向身后。

  准备悄无声息跟着进屋的一猫一龟瞬间停下脚步。

  杜墨眯着眼道:“你们跟进来试试!”  说时迟那时快,金钱猫拖着一条受伤的后腿迅速跳到金钱龟旁边,一爪子将它按在地上,还讨好得对杜墨喵了一声。

  杜墨满意的扔给它一块小鱼干,关上了屋子的门。

  之后近半个时辰的时间里,金钱猫一边舔爪子,一边感叹自己真是一只识时务的猫。

  男人不怕不开荤,就怕开了以后节源断流。

  之前的一个月里,杜墨虽然日日与焦七相拥而眠,却没做什么亲密的事,但他毕竟是有需求的男人,心里总是蠢蠢欲动。

  为了缓解寂寞,杜墨便寻了些小话本,将上面的姿势都学习了一遍。

  此时杜墨与焦七未着寸缕,焦七的双腿盘在杜墨的腰间,杜墨则在屋子内边走边问道:“你今日一早去了何处?嗯?”  “可是去了春风阁?嗯?”  “见了哪个女人,连人家给的帕子你也敢收?你是不是忘了我一早说什么了?嗯?”  “……”  伴着低沉的“嗯”,杜墨都会使些花样,紧接着便是焦七的一声惊呼。

  抱着不算沉的焦七绕着屋内的圆桌走了十几圈,杜墨也有些累,他坐在凳子上,停止了动作。

  杜墨将下巴搭在焦七的肩膀上,有些落寞的问道:“焦七,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么?”  即使是生气的时候,杜墨也不曾粗暴,动作是与语言不同的温柔。

  因为激烈的活动,焦七满脸通红,他舔了舔嘴角的口水,嘟囔道:“我也喜欢你。

”  “我都说了不要小孩了,我没喜欢上别人,真的。

”  焦七小心翼翼的侧头舔了一下杜墨耳朵后面的胎记,道:“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有点怕。

”  焦七虽然平日里趾高气昂,但在他的心里杜墨很重要,重要到一想到失去这个人类,整个鲛都不好了。

  被帕子扰乱的心神渐渐归于平静,杜墨道:“我没有生气,”他就是有点患得患失,毕竟像焦七这样的鲛人世间仅此一个。

  当日若不是他第一个遇见焦七,此时焦七已不知会被哪个野女人拐走,这种假如,他连想都不能想,想多了,心里会不得劲。

  杜墨在前世已经是二十七岁的人了,比焦七大七岁,年龄大的人对待小恋人总是有些忐忑不安,杜墨将人牢牢抱在怀里,道:“焦七,我可能是爱上你了。

”  “你骗人!”焦七将脑袋一歪,用鼻子哼道:“你若是爱我为什么不动,”说着他还自己晃了几下。

  焦七道:“你说,你才十八岁,为什么就这样了,你说你是不是不行了,半天都没有动过!”  杜墨恨恨地开始动,他边动边道:“焦七,你明早若是还能起得来床,我跟你姓!”  待二人欢好之后,杜墨指着地上被踩得糊了一层土的帕子,问道:“焦七,为什么收人家的帕子?”  又与杜墨打了场架,焦七累得动都懒得动,他歪头看了一眼,道:“你怎么把它扔到地上了,赶紧捡起来啊。

”  “你知道那上面的花是什么绣的么?金线!”  “一两金换十两银,那一小块抠下来也挺值钱,为了这一块金子,我花了好几十文的茶钱呢……”  听了焦七的言论,杜墨哭笑不得,他低头吻了吻焦七闭上的眼,心道:焦七还真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铁公鲛。

  为了让杜墨跟自己的姓,次日一早焦七顽强的下地走了一圈。

  在知道金线只不过是染成金色的棉线,并不值钱之后,焦七便将那块手帕连同见过的女人一起忘到了脑后,又去补觉了。

  异常精神的杜墨则巡视了一遍酒楼。

  酒楼中账房、厨师、小二各司其职,一切井井有条。

  杜墨便准备带着图纸、皮料与送鱼的孩子一同回渔村。

  才关好焦府的门,杜墨一转身便看见了一个人。

第31章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知府家的三公子常玉。

  见到常玉,杜墨一揖道:“三公子。

”  看清门前的人,常玉道:“杜管事,小七可在家中?”  常玉之前去酒楼寻人,没有寻到,被店里的小二告知焦七今日未到楼中,他只得来焦府寻人。

  焦七与常玉的关系,杜墨一清二楚,但想起二人上次相约去春风阁的事,杜墨心中不愉。

  杜墨道:“我家公子昨夜‘忙’得狠了,这个时辰还没起,三公子若是没甚急事,大可说与我,待我家公子起床我必告知。

”  焦七应该当有些家财,可是他家连个门房、小厮都没有,酒楼、家中都只有杜墨一个管事伺候,着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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