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枕则卧之追光者(重生)——七斤夏草
七斤夏草  发于:2019年03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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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砚姝见此场面,暗暗冷哼一声,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内心的小人已经把算账本都划拉坏了。

  “那我可以和你合张影吗?”那女孩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就瞬间围了上来,各个都是满脸期待的看着阴嘉城。

  许砚姝微微一笑,想着一会儿回家要让这个大明星是跪榴莲好还是跪方便面好。

  “可以!”阴嘉城点点头。

  妹子们还来不及兴奋的惊呼,就听见“撕拉”一声,许砚姝一不下心把人家的公司介绍给撕掉了页。

  余光中,许砚姝看见阴嘉城起身向一旁的她走来,许砚姝连忙掩饰,装作自己刚刚只是单纯的一不小心手滑。

  但,阴嘉城却笑的一脸欠扁的将介绍从许砚姝手中抽出,并把她拉到怀中,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笑着道∶“可以是可以,但必须和我未婚妻一起照,不然,我怕这个小别扭生气!”  阴嘉城说完,对着怀中惊讶的仰着脸的小人儿宠溺一笑,还用手挂了挂许砚姝的鼻子,样子十分恩爱。

  于是,众人僵硬着脸,如千瓦大灯一样,照亮了一旁笑的牙疼的二人,留下了一张气氛微妙的合照。

  照完照片,他们正要开始设计请柬时,许砚姝的手机突然唱起来歌。

  看屏幕上显示着“姑父”二字,许砚姝犹豫一瞬,走到门外按下了接听。

  阴嘉城一边客气的对热情给他介绍方案的女孩笑笑,一边透过玻璃门,看着外面许砚姝的一举一动。

  但,却看许砚姝面色越来越差,阴嘉城意识到了不对劲,便马上走到门外,默默的拉住了许砚姝的手。

  许砚姝对电话另一边的人“嗯”了一声,才结束了通话。

  “怎么了?”阴嘉城马上问道。

  “江十安,好像早就回来了!”许砚姝六神无主的说道。

  “什么?那他怎么没回家!”阴嘉城不解道。

  “因为他,好像遭绑架了!”许砚姝眉头紧缩。

  又遭绑架了?阴嘉城默默感叹一句。

  忽,他想到刚刚那通微妙的电话,马上看向许砚姝,许砚姝和他心有灵犀,也想到了一块,他们对视一眼,马上收拾东西往许家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太后下旨要七斤去收拾自己的屋子,估计会停更,提前和宝宝们请个假,爱你们哦  ☆、离开她,好好的    回到许家,他们刚推开门,就看到有许多人齐齐坐在了客厅,就连平时里和许家关系不错的下属等,也在其中。

  他们看到二人回来,俱勉强的冲他们一笑,脸上的担忧和苍白,藏都藏不住。

  这不是江十安被绑架应有的阵势!见此,许砚姝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脸上也慢慢染了一层苍白。

但一只手从后握住了她冰凉的指尖,让她瞬间恢复理智,没有刚刚那么迷茫。

  “怎么了?是江十安……”许砚姝隐去后面的话,满脸担心的看向江父。

  只见江父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对着两人道∶“没事儿,先坐。

”  许砚姝惊疑不定,但还是压下狂跳不已的心脏,点了点头,走向自己的位置。

  “算了!”许老爷子出声阻止道∶“砚姝啊,你的婚礼,怕是要推迟,或许…”许老爷子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阴嘉城,道∶“甚至还会再有点改变,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许老爷子话音刚落,许砚姝的心就又是一颤,随后,她感觉阴嘉城的手攥的自己的指尖越来越紧,但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心中满是幸福。

  “为什么?这桩婚事可是你们一个个都点了头的,怎么,现在又寻摸着别的心思,想拿我当玩偶一样摆布呢?”许砚姝气愤的看着众人,有些口不择言。

  “放肆!你这孩子,事情还没弄清楚呢,瞎说些什么话,还不快给你爷爷赔礼道歉!”许父听见,头都气的冒烟,都说女儿肖父,怎么他家的这个胳膊肘始终在外面放着,都不曾往家里拐一拐?!  “那好,爷爷,我一向最为敬重您,您的话我次次都当做圣旨一样看待,只要您一句话,若你们真不想我们的婚事继续,我就和阴嘉城一刀两断!嘶~”许砚姝本也是说的气话,但在她后面站着的那个人显然没有把气话当做假的看待。

  许砚姝原还觉得幸福的拉紧手,现只觉得指骨疼得不行。

  她马上用大拇指在阴嘉城的手背上搔了两下,以示安抚,才堪堪换回阴嘉城的理智,救下自己如塞进绞肉机的手。

  “只不过,我会把他给过我的所有东西都还给他!”说着,许砚姝一把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次他替我挡下一颗子弹,那就是给了我一条命!”

“快放下,好生生的,又作什么死!”许父这次直接被气的头晕目眩,他还没来得及和众人商量怎么应对那人的报复,就要被自家女儿气到医院去了!他此时正做着深呼吸,一边看着茶几上的橙子,寻摸着用那个夯许砚姝比较好。

  许老爷子则不由想起江十安,那日,逼迫他和金则楠一刀两断时,他也是如此表情。

怎么自己用心疼爱的后辈,到头来,一个一个的,都要为了别的男人,大肆武逆自己,甚至以死相逼,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  许老爷子长叹一声,看了看许砚姝,勾起了一个笑容,语气中颇为无奈的道∶“这次,可不是爷爷能决定阴嘉城的去留了!实话告诉你们,江十安被绑架了。

绑匪我们还没有查清,但那人八九不离十,就是金则楠。

且,金则楠的报复,已经展露端倪,这次,许家要遭大灾了!”  其实,他们在路上,想想江十安那段情不自禁的口申口今声,再想想江十安的性格和他们分手后,江十安日夜的颓废,虽不是那种表现在脸上,但那股从内心中渗透出的颓废,更让许砚姝直观的看到他对那段感情的在乎程度。

  以此种种,能让江十安心甘情愿的臣服身下的,迄今看来,恐只有金则楠一个吧!  可是,“呵,金则楠的报复?!他凭什么报复!是他先耍江十安的吧,是他袭击了他们的家的吧,最后,又是他消失不见,了无音讯的吧!怎么,江十安才过了几天好日子,他又看不下去了,非要再次将这一切都搅和的昏天黑地不成,他占着哪门子道理啊?!”许砚姝想起江十安以往种种,再想到现在金则楠的反咬一口,瞬间被气的胸口发疼,恨不得现在就拿着这把水果刀,直接去捅死金则楠,一了百了。

  但,她以为,她的一顿演说,会让众人同样群情激愤,各个都衍生出手刃金则楠之心,可,真实情况却完全掉了个个儿,他们不光没有激愤,反而一个个的,如霜打了的茄子,低下了头。

  阴嘉城也看出了端倪,轻轻拉了拉许砚姝的手。

  许砚姝则瞬间想到了事情的可能,不敢相信的看着许老爷子。

  许老爷子轻咳一声,却向阴嘉城看去,直言道∶“金则楠的报复,不光是针对我们的产业,还有我们的政权,他不知和我们的政敌做了什么交易,现,他们已经找到了我们的把柄,却没有来和我们谈判,显然,是想直接置我们于死地!”  “你还有家人吧!还有亲朋好友吧!那就趁早和许砚姝断了吧,有时,爱到深处,一冲动会连命都不要,但,却会在以后的鸡毛蒜皮中磨光你们的深情,要我看,还不如早做了断,你养不起颓败的许家,更担不起和我们牵连在一起的政治污点,若你以后还想好好的,那就宣布以前的订婚通告是炒作,我们会配合你,尽量把你摘出去!”许老爷子交代了老底,愧疚的看了许砚姝一眼,怕这个孩子经历此事,以后,也会萎靡不振吧!  而这时,却换到了许砚姝紧紧反抓住阴嘉城的手,但又一想到若情况真像许老爷子所说,还不如想方设法先将阴嘉城摘出去,至少,她知道这样,他会好好的。

  正当许砚姝犹豫之际,阴嘉城却坚定的挣脱开了许砚姝紧握他的手,抬头朗声说道∶“没错,我有家人,还有朋友,甚至,还有无数喜爱我的粉丝,我不能这么自私!”  看着许砚姝陡然紧绷的后背,阴嘉城甜蜜一笑,道∶“可是这次,我想自私一点!”  看着许砚姝快速转身,惊讶的看着自己,阴嘉城在心里摇了摇头,明白了这个表面坚强的女孩,内心,是多么柔软和脆弱。

  “你忘了,这几年来,我的梦想,就是把你带进阴家家门。

想想两月前,我怕你们家再嫌弃我,撒娇卖萌的让你们陪我一起发了订婚公告,就是怕再生变故,想着,先将你预订下来!订婚,就在我的自卑下这么仓促的完成了!”  “但,我后来再回想时,却每每都觉得太过亏欠你!那今天,我们就补上吧!”说着,阴嘉城就从裤兜中掏出准备多日的求婚戒指,单膝跪地,满眼渴求的问道∶“许砚姝,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只是一个装疯卖傻的戏子,没有声名显赫的家世,没有腰缠万贯的财富,更没有可以护你一世的羽翼,但,我会拼命,拼命赚钱,拼命护你,拼命,给你摘下这世上最美的一束花,拼命,陪你走到九十岁,不,陪你走到两百岁!许砚姝,你愿不愿意,一辈子,做我的公主!”  阴嘉城看着泪流满面的许砚姝点了点头,也留下喜悦的泪水,他颤抖着手,将戒指带到了许砚姝的右手中指上,怀中抱着许砚姝,心内也十分满足,甚至在想,许家就这么衰败了吧,这样,许砚姝就会自然而然的躲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自然而然的将自己当做她唯一的神。

  许老爷子看着相拥的二人,心中有了半刻温暖,好了,阴嘉城的考验顺利通过,那么接下来,就是想方设法的将他们两人摘出去!  许家,许老爷子环顾四周,他半辈子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要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拆掉,看来,还是后生可畏啊!  再回想金则楠,许老爷子眼中没有怨恨,只是后悔,当初怎么就心软了一下,没有趁那时杀了他!    ☆、进化为大妖精    在飘渺的虚无空间里,江十安呆呆的站在中心,许砚姝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眼神不屑的看着抱着他们二人合影的自己,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金则楠枪伤了阴嘉城!他知道你骗了他之后,他就气愤的要滥杀无辜!他根本就不是人!”  “金则楠从来没有爱过你!他知道你骗了他,只有气愤,没有难过!”  “金则楠走了!他潇洒的离开了你的世界,他从来没有在意过你的感受!”  “金则楠袭击了你们的家!是他亲手毁了你们的家,他从来没有在乎过!”  “金则楠……”  “金则楠……”  “金则楠!”  床上的人猛地惊醒,光洁的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眼神空洞的愣了好久,才从刚刚的恶梦中脱离,看向房间的四周。

  “你…怎么?”江十安从床上撑起,看向在一旁悠然坐着的金则楠,莫名有些恍惚,但朦胧中,却渐渐心安下来。



  “今天是双休日,我们的公司可是合法公司,自然是要放假的!”金则楠语气轻蔑的回答着他的疑问,但,手上的财经杂志却很久没有翻过页了。

  “哦,”江十安点点头,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嗯,挺好!”  “呵,”只听金则楠轻哼一声,站起身来,直冲着江十安说道∶“往后,我来便来,不来也就不来了,你,别给我耍花样,那些药我已经都给你扔了,如果再让我看见你偷偷的买了,有多少,我就直接灌你多少!”  看着金则楠发黑的脸,带着怒气的字一个一个拍打在自己的身上,让江十安瑟缩一下,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金则楠,让他觉得很陌生,也让他从心底透出一股对金则楠的胆怯来。

  金则楠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江十安的冷颤,马上心中一软,自查自己刚刚是不是说的语气太严厉了,吓到了江十安。

可,他知道,如果他不冷着脸命令,江十安一定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下次一定还会再犯。

  自己太了解他了,他一直都是一个因偏爱而有恃无恐的人。

  “那个,你收拾一下,一会儿,我带你去按摩!”金则楠淡淡的说完,就随手将杂志扔到一边,昂首挺胸的大步走出房间。

  可刚出房间的他却没有离开,反而大喘气的偷偷藏在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自己和江十安独处,实在是太难了!他既怕自己太过严厉,惹得江十安垂泪,又怕自己无意中表现出了深情,让那人精察觉到,再次有恃无恐,将玩弄自己于他的股掌之间。

  金则楠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确认江十安没有哭,也没有暗自得意,才快步走到自己的书房,打开监控,眼神炙热的看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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