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枕则卧之追光者(重生)——七斤夏草
七斤夏草  发于:2019年03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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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想,他的双手还未碰到金则楠那处,就被金则楠突然伸出的手牵制住。

  金则楠的一只手附在江十安一只手上,在力量悬殊的博弈上,江十安的手瞬间被他改变了航线。

  转眼,虽也是抚在相同物件上,但却是按在自己刚刚精神的那物上。

  被金则楠的大手紧紧裹住,江十安也只能随着金则楠的动作,轻轻握着自己的宝贝儿子,上下套,弄。

  顿时,江十安的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这,这,现在这画面,不就好像是自己在金则楠面前自(己)(安)慰(自己)吗?  他顿时觉得尴尬无比,气氛诡异,试着起身,想要挣扎。

  可金则楠却显然还不做罢休,他另一只手也离开了江十安的大腿,转而牵制江十安剩下的那只手,不由分说的就往他身后带。

  金则楠握住江十安的其余手指,只留下一根,按到他吐出露珠的花坛,教着江十安如何给自己扩张,并学着他们往日的动作,模拟的进进出出。

  如果刚刚江十安只是羞愤,现在,江十安可以称得上是欲死了。

  自己一只手在前抚弄自己,一只手在后又按摩着那个地方,且,一旁还有金则楠邪笑的看着。

  “别!”江十安本想厉声拒绝,却因被“自己”的前后夹击,声音反而软软的,带着勾引和妩媚。

  “嗯~~”又不知金则楠怎么摆弄自己,江十安突觉身下那处好像被按了什么开关,开始猛地收缩,手指也被缠得紧紧的,酸麻顺着腰杆传到头皮前面的小兽也随着附和,颤了两颤。

  “记住!这儿是你的敏感点,只一按着,效果你自己知道!”金则楠趴在江十安耳际低声教导,声音似有若无,虚幻缥缈,见江十安迷离着眼睛点了点头,金则楠嘴角勾笑,“对了,既然你知道,那,效果到底是什么呀?你给我描述一下。

”  不一会儿,江十安细碎的口申口今传满整间屋子,最后,伴着最后一道低吼,江十安身上染满白|浊,大腿内侧也一片绯红,堪堪有些破皮。

  金则楠看着地上被他撕碎的衣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先吩咐哑仆将自己的黑色丝绸浴袍送来,就抱着江十安进了休息室后的洗浴室。

  洗浴室内,有五个喷头,这种公共的设计让金则楠莫名觉得很脏,他微微皱眉,先把江十安放下,让江十安赤着脚踩在自己的脚上,就把自己身上的高定西装脱下,铺在看着最干净的一个水龙头下方。

  因刚刚的运动,现在江十安腿脚发软,只紧紧抱住金则楠才能维持平衡,但看到金则楠在脱外套时,又不由得脸上一红,怎么每次自己都被脱的一干二净了,这人却还总是穿戴整齐,不一会儿,江十安的思绪又飘向远方。

  等金则楠铺好,他才将江十安抱到那里,亲力亲为的帮江十安擦洗。

  在打开喷头,冲洗江十安小腹时,金则楠一抬头,就看到了江十安眼中的怀恋。

金则楠微微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扮演的,可是江十安的金主,怎么又自动套上了男仆身份帮他洗澡?!但,事已至此,金则楠动作不变,只淡淡的开口问道∶“江十安,当初,你后悔吗?”后悔你派人去江家别墅劫杀我吗?  江十安自然而然的以为金则楠在说的是系统一事,虽惊讶金则楠平淡的态度,但还是认真想了想,回道∶“不后悔!”若没有系统,也许,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哪怕这段感情到最后会无疾而终,或惨淡收场,但我依旧会珍藏于心,毫不怠慢!  江十安藏下深情,坚定的看着金则楠的眼。

  金则楠的心却被江十安这三个字割得血肉模糊,声音低沉且阴鸷的道∶“不后悔吗?那,你知不知道,许氏集团马上要摘牌换上我们金氏的匾额,许家也因政治罪,或被送上法庭!”  金则楠的声音阴沉的似要滴出水,可手下动作,却依旧轻柔。

  “什么?”一瞬间,江十安满身泛起鸡皮疙瘩,眼前一黑,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却跌到一个宽大的怀中。

  “其实,还是你赢了,我一直,从始至终,都深深爱着你,爱到心口每日疼的喘不过气来,爱到每次插到你身体里就舍不得□□,爱到想将你拆骨入腹,生生世世和你融为一体!”金则楠此时双眼通红,声音极为偏执的道。

  “可是,你却老是不乖,所以,没办法,我必须折断你所有的翅膀,才能留下你,让你只呆在我的身边,哪都去不了!”金则楠吻吻江十安冰凉的脖颈。

  “前几天,我只是怕你知道我爱你就不在乎这份感情,就要离开,才故作冷漠,想激起你的挑战兴趣,把你留在身边!现在好了,江家,许家,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保他们不死,保他们平安好吗?!”金则楠满口商量,却从怀中掏出几张照片,放到江十安面前。

  他抱起江十安,温柔缱绻的道∶“宝贝儿,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快!”  江十安还没从照片上,几位亲人的憔悴入狱的照片清醒过来,转而听到金则楠的话,才消化了一切,一脸惊恐陌生的看着金则楠,慢慢道∶“我,我爱你!”  “我也爱你!”金则楠马上回道,脸上绽出绚烂的笑容,仿佛得到珍贵的宝贝一般,慎之又慎的亲吻着江十安的身体,好像没有看到江十安眼中的陌生和害怕一般。

  这人,终于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迷途者的剖析    为江十安清理完之后,金则楠拿过来自己的黑色丝绸浴袍,紧紧裹住江十安的身体,因金则楠比江十安高壮了许多,所以浴袍穿在江十安身上,就盖住了他的脚踝。

  金则楠小心细致的帮江十安穿戴仔细,将褶皱窝角挨个抚平,看到他被微微盖住的小脚时,还虔诚的跪下,在他的脚背上落下一吻。

  感觉到唇下一片冰凉触感,金则楠明白江十安为什么而全身冰凉,却心中欢喜不已,暗忖∶只要江十安有弱点就好,这样,他才能牢牢把江十安箍在身边。

  金则楠病态的想罢,拦腰将江十安抱起,确认江十安再露不出任何让人觊觎的肌肤后,才走出大门。

  可谁知,也许上天确实不想让金则楠心安,他们刚一出门,门口就刮起了一股邪风,将江十安头上宽大的帽子正好吹掉,露出他略显苍白的面容和颈间暧昧的吻痕。

同时,按摩店旁的草丛处,响起了低微的快门声。

  金则楠低咒一声,忙钻进了车内,小心的将江十安放在一旁,冲江十安灿烂一笑,滚烫的唇瓣落在江十安刚刚露出的每一寸肌肤上,欲将他身体上的全部,都留下自己的烙印。

  却没注意到,刚刚那草丛中,有人如获至宝,欲将金则楠的生活搞得天翻地覆。

  坐到车上,江十安才从刚刚金则楠说的话中回神,看着这个时不时就要含着满脸爱意,吻自己一下的男人,江十安突然有些看不懂了。

  “金则楠,你,你为什么要对许家和江家动手?”江十安不解的问道。

  金则楠听到江十安责问的语气,却没有一丝恼怒,反而满脸爱意的看向江十安的眼,揉了揉江十安柔顺的头发,却又突觉他的发丝十分乖巧,便又吻了上去,挨个亲遍他的每一缕头发,含糊道∶“不是说了吗?你只需要我这一个靠山就行了,其余的,都不能插手我们之间一下……哪怕是你嘱意的,也不行!”  金则楠还是在说五个月之前的事,不过这次他再提到此事,只是觉得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早早做出决定,将江十安囚禁,后悔自己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只会无能为力的怨恨着,却再无往日的怨恨!  “你,到底爱我吗?”江十安哪怕经历了这么多,依旧满心期待,期待金则楠那个肯定的,哪怕别有目的的答案。

  金则楠刚刚那坚定的心智,却被江十安的这个问句扰的心慌不已,他要怎么回答,说“爱”,会不会让他看见希望,苦苦哀求自己放过江家和许家,只要自己一想像那个画面,金则楠就忍不住心痛,到时候,一定会任江十安为所欲为。

但“不爱”这两个字,金则楠在心中曾自欺欺人的想像过无数次,但却始终没有说出口过。

  金则楠犹豫了,他眼神空洞的看着江十安的耳廓,揉了揉眉心,想着到底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但他的纠结,却被江十安看在眼中,发展为另外一种原因的表现。

  不爱,江十安心中默默念叨着这两个字,心中了然,但又想想金则楠最近的所作所为,江十安不由鼻子酸楚,他抬手抚下金则楠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轻声道∶“当初,我无意中出了车祸,在生死抉择时,我选了和一个会发光的男人完任务以换回自己的生命!”

江十安看了一眼金则楠,又看向窗外,继续回忆道∶“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总是无理的要求那人与我做一些亲密动作,每每要撤离时,却一次一次的,不小心的将心留在了那人的身上!”  “终于,我们相爱了,当我在他一次次的帮助下,将心完全赋予他时,他却知道了这事,顿时勃然大怒,派人打伤了我的姐夫,自己,也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江十安没有注意到金则楠脸上一闪而过的疑惑,继续剖析道∶“可,他在五个月后,又回来了,不光再次闯入我的生活,还不放过我的家人!”  “金则楠!”江十安终于将目光定在金则楠的脸上,恳求道∶“也许,系统一事,真的伤害到了你,你不断以“爱”之名耍我,我没有丝毫怨恨!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  金则楠被江十安最后那决然的语气吓得心脏砰砰直跳,他忙一把抱住江十安,将他死死搂在怀中,才从刚刚江十安那个绝望无助的眼神中缓了过来。

  “江十安!”金则楠意识到了不对劲,但经过那事之后,他变得慎之又慎,不敢在轻易的相信眼前这个如雾一般,让他捉摸不透的人,于是只能先稳住自己,低声威胁道∶“若你敢离开我半步,或者敢趁我不在轻生,那么,等着吧,我会让江家,许家给你的过失陪葬!”  江十安听罢,身子剧烈颤抖了起来,直到感到江十安点头,金则楠才如获大赦一般,忙安慰起怀中的人  一直以来,金则楠总是被困在自己最怕的假设中,不敢向外界求证一句,甚至想用最强硬的手段,为自己打造一把利器,可以保护住自己,也可以囚禁住江十安。

  直到现在,在从利器中的江十安口中,得知了当年的事另有蹊跷,金则楠才如梦初醒,仔细回忆以前种种,是啊,有太多的漏洞了,怎么自己躺在病床上时,只知道难过,只知道心痛,只知道愤恨,却一点都没有给江十安足够的信任呢?  金则楠一面检讨着自己,一面已经将当年的事猜出了个大概,但他却不动神色,只更加抱紧了江十安,心中想到∶若此事是真,自己一定将江十安所受的所有委屈一个一个挨个补偿,从今以后,一定将江十安当做宝贝一般,用心珍藏。

若此事为假,那,江十安以后就只是自己的宝贝,和自己的车,房一般,只是自己的宝贝。

  金则楠想罢,愈发抱紧了江十安。

  两人各怀心思,暗自做着自己的打算,却都忘了交流,忘了,他们都是被爱所困的迷途者。

  而另一边,得到照片的人欣喜若狂,他仔细打量着照片上的二人,确认其中一个男人正是金则楠后,高兴的涌起满脸的褶子,对着下属吩咐着什么,一面,幻想着自己代替那个位置,钱和美人死命的贴向自己。

  “呵呵,金则楠,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花言巧语,再次骗过张象乾和Amanda!”这人拿起照片,在看了看金则楠怀中的人儿后,嗤笑一声∶“就为个这样的男人?呵,傻B!”  不久后,张象乾和Amanda同时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一时间,却如同石沉大海,那照片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但,只有他们知道,这世间,已经风云暗起,隐隐有反嗜的意思。

    ☆、再次插手    而金则楠,却全心全意的沉迷于查询当年的事,一面怀抱美人,日日笙歌,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要来临。

  英国郊外别墅的密室里,卡恩看着面前眉头紧锁的义父,不由一边揣测他把自己唤来的目的,一边先开口,询问道∶“义父?”  “嗯,”张象乾不痛不痒的答应一声,随后想了想,问道∶“最近则楠身边是不是多了个人?”  卡恩一愣,心下作鼓,但还是下意识的帮金则楠说着好话道∶“嗯,是有一个,这么长时间了,他终于从江家那个小子中抽出身来,也算是件好事吧!且我倒见过那小子,挺好的,若知进退,倒可以让他留在则楠的身边!”  张象乾听到这话,便明白了卡恩的意图,他倒是不气卡恩的欺瞒,反而感念他们的兄弟情深,但还是拆穿道∶“是吗?可我却不觉得那个小孩是个知进退的,你去,将那人带来,我亲自会会他!”  卡恩听此,脸色瞬间有些挂不住,江十安那事,就是他帮着让两人之间生了间隙!现,金则楠好不容易开了第二春,若自己再从中挑拨,未免太对不起他们之间从小到大的情谊了!  卡恩为难的看着张象乾,道∶“义父,上次江十安的事,我没有问过您为什么,但这次,我想问问!为什么您老是要拆散金则楠的姻缘,难道,您是不想让他找个男的,还是对他有什么……”  张象乾听此,摇了摇头,道∶“你不是说他从江家小子那儿抽出身来了吗?那你看看这个!”说罢,张象乾拿出那张照片,递给了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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