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他更是看见了江十安如同牛奶般白嫩的身体,皮肤又如丝绸般细滑,看的金则楠脑袋嗡嗡直响。 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他微微遮掩的静谧花园,却意外的没有看到那抹浓黑。 金则楠不由皱了皱眉,暗暗咽了咽口水,问道∶“江十安,你,你这是做了全身脱毛?!” 金则楠忍着鼻内发痒的酸意,等待着江十安的回话。 却等的自己的物件都涨到最大,还是没有听到江十安的回答。 金则楠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摸向了江十安的额头,只觉他的额头传来一股暖意,也比自己的体温要高一些。 怪不得!金则楠心道果然,脱下外套盖在江十安的身上,就出去找哑仆。 “他怎么发烧了,还有,是谁做的这一切?”金则楠问道。 见主子这风云莫测的脸,哑仆也不敢轻易将此事拦下,于是故作回忆的低头,试图想个理由搪塞过去,却忽然看见了主子那精神抖擞的大兽。 这……“是我给了一些建议,然后去美容院做的,一切都是江先生自愿!”哑仆欢天喜地的比划着,“至于发烧?江先生单独离开了一段时间,但我还是派人暗中跟上,他,他是去买了一些私人用品,用过后,可以让人软若无骨,类似有低烧现象的假象!” 金则楠看罢马上了然,呵,果真是回忆杀,连药,都没有忘记,成了他的必不可少,以前有多温馨,现在就要多扎心! 听后,半放心半扎心的金则楠回到餐桌旁,掀开西装,欲享用自己的美食,却听见江十安的一句嘟囔,心化成了一股水。 ☆、正人君子nan “金,金则楠。”江十安因用了药,脑袋觉得晕晕乎乎的,迷糊中感觉有人靠近,下意识的道∶“你,求你轻些,慢慢来好吗,疼!” 只最后一个疼字,直戳金则楠心窝,原来昨天,他真的伤到了江十安。 看着他说罢后自然的撇嘴,一副撒娇模样,金则楠心中一片柔软,抬手,将江十安从花瓣中抱起,欲回房,给他上药。 可在药物的催化下,金则楠略带冰凉的手指在一触及江十安的身体,就听见他嘤咛一声,躺在金则楠怀中还轻微的扭动,已缓解身上轻微却来势汹汹的躁动。 金则楠本就是个不知节制的,现美人在怀,还如此勾引,自是浑身燥热,嗓子干的难受不已。 好不容易没有失手将江十安摔下,顺利的将他抱到卧室的床上,金则楠还未松口气,就看到江十安无意的抱起床上的被子,全身无骨似的摩擦。 金则楠脑袋又是一阵乱鸣,搁以前,现在他的宝贝早就深陷战场,攻城掠地了,无奈昨天自己脑袋一时不清醒,非要作死,现…… 后悔的心口疼的金则楠只能做了无数深呼吸,先将脑中邪念清理完毕,才正直的看向江十安。 却只见,江十安全身因为药效,哪怕无人挑弄,也绯红一片,偏偏昨天的事他还没有丝毫的教训,即使迷迷糊糊知道金则楠正满含危险的看着他,他也轻启薄唇,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半眯的双眼,毫不掩饰诱惑之意,昭然若揭。
轰隆一声,刚刚金则楠给自己做的心理工作轰然坍塌,现在他的心中眼中都是江十安,器物也毫不犹豫的抖动了一下,不加掩饰的述说着自己的难耐和战意。 “算,算了,先帮他上药,上完药我马上就走!”金则楠此时说话都轻飘飘的,调也拐到了十万八千里以外,但还是坚持不懈的给自己和直立的宝贝催眠。 说罢,他僵硬的伸出手,拿出事先准备的药膏,决定一扯一抹就走。 谁知,刚进行到第0.5步,金则楠就遇上了瓶颈。 金则楠刚刚把江十安翻过来,直冲自己,就发现,方才的花瓣还粘到了江十安的身上,这原没有什么,但偏偏,金则楠摘的时候,才明白,怪不得花能牢牢粘在他的身上,原来,江十安用了蜂蜜。 再仔细一看,粘花处,皆是金则楠平时最爱照顾的敏感之地。 金则楠瞬间觉得嘴中发苦,想吃些什么甜的。 但,金·正人君子·则楠忍住了。 他足足愣了五分钟,生生把自己的琦念压下,决定速战速决。 他再次看向江十安的新款内裤,清透的纱布,将已经无处躲匿的小兽半紧的勾勒着,小兽粉嫩的尖端,好像是不服从沙布的管教,像个孩子似的想要冲破束缚。 尖端早已分泌出露珠,将纱布的前端染湿,显得那物楚楚可怜,好像在埋怨金则楠为什么不安慰它一下。 金·真人君子·则楠继续不动如山,可身下却胀的生疼。 手僵硬的抓住江十安内裤的一角,却没预想动作的那么潇洒,反而是慢动作回放似的向下小心的拉动,手无意的触到江十安发烫的身体,像是被火燎般,马上飞快的收回。 他磨搓着指尖,好像是要把刚刚引来的火搓灭,却在下一刻,将双手大肆的放到江十安的胯部,随着他的扭动,一点一点,颇为缱绻的将内裤褪下。 被解救出来的小兽慢慢恢复往日的生机,兴高采烈的挺在金则楠面前,停在他的唇边,似乎想祈求他的安慰。 金则楠想也没想,自然而然的朝尖端印下一个亲吻,却在要习惯似的将其纳入口中时,才如梦初醒般,吓得向后撤去,但一直不得舒展而酸麻的双腿却跟不上主人的动作,使金则楠跌坐在地上。 金则楠拧眉,看看不争气的腿,再看看另一只不争气的“腿”,无奈且略显心酸的从地上爬起,跪在江十安身下。 他试着不看那牵动他心扉的场景,只专注于下面的光景。 金则楠伸出手,将江十安的双腿呈“M”型打开,看向后面的幽深,果然,那处早已红肿不堪,入口处,甚至被昨天强入的自己弄得有轻微撕裂,壁上,还磨破了皮,呈深红色。 金则楠全身好似被泼了一盆凉水,再看江十安,却没有方才的糜意,全换成满满的心疼。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金则楠在心中保证到,一边拿起药膏挤在手指上,涂抹到江十安的□□,小心的按摩,加快药膏的吸收。 但江十安的药性还没有挥发,下身被一凉物侵入,马上剧烈的收紧,紧紧缴住入侵者,肠壁来回蠕动,自觉将其纳入深处。 原已心无旁骛的金则楠却被指触上的感受弄得心猿意马,着魔似的抽出手指,揭下一大坨药膏,再次伸向那处,看着指尖被再次吸入,慢慢全根没入。 正在药膏快要被用尽时,金则楠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原本不想理会,却在听到铃声后,将手机拿出查看。 这是当时,将江十安绑来,从他身上搜出的手机,金则楠一直随身带着。 “表姐”,看到来电显示,金则楠犹豫一瞬,按下接听,将手机放在江十安枕边。 “江十安,你TM的去哪了?说好的回来呢,我告诉你,我们的婚礼已经都筹备好了,你回来直接吃现成的,不用您帮忙,如果你再不回来,我们就却英国办婚礼,还要刷你的卡,烦也要烦死你!”许砚姝暴躁的大嗓门从话筒内传出,但迷瞪的江十安却只觉耳边有些吵嚷,便偏了偏头。 可金则楠却全都听了进去,不觉想到许砚姝和阴嘉城的婚礼会是如何,再回神时,才惊觉,人在接电话时,手确实会不自觉的做些动作。 例如现在,金则楠已经听到了叽叽咕咕的水声。 那边也好像发现了异常,屏气凝神的听着这里的动静。 金则楠心中一荡,暗忖,那就叫你们听个够。 于是起身趴到江十安身上,按着江十安所设计的,满足的舔舐着江十安身上的蜂蜜,但他裹吮的声音,却全都被江十安激动的喘息和口申口今给盖住。 “难,难受,想要,嗯,呃,痒,我好痒啊,快,快!”江十安低声嘤咛着求金则楠,同时滴字不漏的传入了话筒,那边便马上传来嘟嘟的挂断声。 金则楠却好像不知道,继续在江十安身上点火。 最后,眼睛赤红的金则楠,终于停止了动作,满脸被憋的通红,克制的抽出已经湿润的可以滴出水的手指,眼神阴鸷的擦在江十安的小腹上。 金·正人君子·则楠看着深红色的入口,决定自作自受,不再为它添置新伤。 却将魔爪伸向前面懵懂的小兽,将他和巨物揉在一起,汗如雨下的动作着。 片刻,两人俱是低哼一声。金则楠躺到略显疲惫的江十安身边,看着他愈发清晰的眉眼,叹道,君子难为啊,再次起身,握起他的小手,将精神抖擞的大兽塞入其中。 ☆、又遭绑架了 “怎么样,你弟回来了吗?”阴嘉城活动着胳膊,为了早日和许砚姝结婚,他日日加强锻炼,终于,枪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绝不会影响结婚当天繁重的流程。 “没,没听清!”许砚姝还怔愣在刚刚依稀听见的口申口今中,不敢确定的说道。 “什么?没听清?”阴嘉城一脸不可思议,江十安这才去了英国几天,怎么连普通话都忘了?他一边腹诽,一边看向眼神发散的许砚姝∶“那你没有再问问清楚吗?怎么才说了两分钟就挂了?”说罢,他走向许砚姝,接过她的手机,打开了录音,势要听听江十安如今的口音已经变成什么样了。 因他们二人的身份,所以许砚姝的手机设定着通话自动录音功能。阴嘉城找到了刚刚的那份录音,按下了播放。 “别!”许砚姝反应过来,连忙去阴嘉城手里夺手机。
阴嘉城见此,非但没换手机,还黑了脸,撇撇嘴,道∶“你们姐弟二人有什么秘密,怎么,还非得瞒着我不成?”接着,他将手机举到头顶,还故意加大手机音量,直接将媒体声音拨到最后。 “难,难受,想要,嗯,呃,痒,我好痒啊,快,快!” ……… 一段细碎的口申口今声从手机的喇叭中放出,弄得阴嘉城僵硬的立在原地,将手机扔出去也不是,继续拿着也不是,气氛尴尬到了顶点。 “快拿来!”许砚姝趁着阴嘉城呆愣在原地,马上扒着他的胳膊,拿回了手机,忙按下暂停按钮,为了给表弟最后再留个裤衩,许砚姝想了想,迅速删除了这段录音。 再抬头看向阴嘉城时,阴嘉城已经满脸通红,浑身不自在的呆站在原地。 许砚姝见此,低头泯着嘴笑道∶“怎么,你不是嫌我笨,连句话都听不清吗?那聪明伶俐的阴嘉城先生,您告诉我,你听到了什么?” 阴嘉城听此,脸不光红,甚至都要冒起烟来,他假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你弟弟,这是,这是找到新欢了吗?” 许砚姝一愣,不确定的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吧,他现在在英国,估计被那些火辣热情的小…”许砚姝想想刚刚那句‘想要’,又默默将到嘴边的‘小妞’咽了下去,接着道∶“男孩,男孩给绊住了脚,也不是不可能!” 热情火辣的男孩?!什么鬼!阴嘉城腹诽道,但还是一脸惋惜的感叹∶“那他和金则楠,是不是真的就这么完了?!” 许砚姝看起来也兴致不高,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提他做什么?你忘了,你那挨近心脏的一枪,是谁打在你身上的了?!” “可确实不是他啊!”阴嘉城反驳,又仔细思考了一下,道∶“其实,我一直觉得,那件事有蹊跷!因为,以前我和金则楠聊过天,从他的语气可以看出,他对江十安,绝对是真心的!” “那他的手下为什么还要回来杀你我?你觉得,像他们那种人,带在身边的手下,可能不是知根知底,对自己怀有二心的吗?”许砚姝也觉那件事有些不对劲,但事实早就一清二楚的摆在眼前,怎么还会有假。 想着江十安和金则楠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纠缠缠,许砚姝就觉头疼不已,于是一边拉着阴嘉城往外走,一边道∶“好了好了,你只是江十安的一个表姐夫,他们的事就叫他们自己去纠结吧!你跟着头疼什么,还是陪我一起去挑一挑请柬花样吧!” 阴嘉城只好穿上大衣,宠溺的跟着许砚姝走出门,但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江十安和金则楠,没那么容易分开。 谁知,也许阴嘉城真的是上天的宠儿,他的第六感还没产生多久,就有人亲自跑来,证实了这一切。 备婚二人组来到一家广告公司,兴奋的打算设计一款独一无二的结婚请柬,但自阴嘉城一摘下口罩时,不大的会客厅马上引起了一场小型慌乱。 最后,一个满脸通红、兴奋不已的女孩终于鼓起勇气,站到了阴嘉城的面前,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好,你是不是,是不是MIU,MIU里面的那个,那个阴嘉城?!” 阴嘉城见此,礼貌性的点点头,冲她微微一笑,霎时间,四周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