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受晚攻 下+番外——一世之债
一世之债  发于:2016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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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每天被人压,老得还比他们快……这样的血泪人生……”包子的包子脸鼓到不能在鼓,一脸沉思的样子,好不严肃。

“老子不服!”黎宇丰拍了下桌子怨毒地瞪着周毓一眼。

“……”紫荆已经不想说话了。

于是这顿丰盛热闹的火锅宴最后又是在众小攻的亲亲抱抱、连哄带骗的安慰攻势中草草结尾了。

第七十三章:比翼齐飞

四月。

暖春。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空气中花香浮动,绿草如茵。春燕归来披上新衣,黑色的燕尾服乘着风飞来停在窗前,滴溜溜转着眼珠歪着脑袋看着窗里粉雕玉琢的人儿。

恰恰隔着玻璃和燕子大眼瞪小眼,托着腮帮子忽然觉得燕子的衣服很漂亮。

“在想什么?”顾桓从身后圈住恰恰,头靠在恰恰的颈窝上。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买衣服了?”事实上恰恰真的懒到一种无人能超越的境界,自从上次和大家吃过火锅以后,他再也没有出去过。

不用出去,就是不用穿衣服,不用穿衣服,就是不用买衣服。现如今,他已经可以拍着胸脯说,我不外穿衣服好多年!至于以前家里的衣服,三年存在家里动也没动过,早就发霉到有瘴气了,正常人类是不会穿的。

由于换季的关系,上次吃火锅穿的大衣也不能穿了,每天在家都是穿着睡衣跑上跑下。顾桓看着心里着急,要是岳父岳母突然过来串门,还以为自己虐待人,不给他衣服穿呢。

顾桓不止一次提过衣服的事,均被恰恰的神逻辑驳回。

“小狐狸,我们上街买衣服吧?”

“可是我没有上街的衣服啊……”驳回。

“那你上网买吧!”

“我懒得逛……”驳回。事实上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那我去帮你买。”

“买来干嘛?”

“穿啊。”

“我又不出去。”

“逛街买衣服啊!”

“不是已经买了么……”

“……”再次被驳回。

基本上顾桓已经临近憋到吐血的程度了。

“怎么了,现在想买衣服穿了?”顾桓垂着眼眸看着窗前的燕子摇了摇尾巴展翅飞走了。

“嗯……这不是包子和廖北要结婚了嘛……我肯定要去的,总不能穿睡衣出席,太没风度了吧。”恰恰瘪了瘪嘴巴转过身抱住顾桓。

“好。”顾桓摸着恰恰滑溜溜的睡衣,“你想穿什么?”

“我觉得燕尾服就挺好的。”恰恰在顾桓怀里蹭了蹭,状似猫儿,“尾巴像把剪刀尖尖的,很帅啊。”

“你要帅有什么用?”顾桓不可觉察地移动着把恰恰往床边带。

“啊?!”恰恰一剪水眸星星亮仰视顾桓,顾桓猛然下腹一紧。

“你老公帅就好了。”顾桓不动声色抱起恰恰放在床上。

“难道我不帅么?”恰恰看着伏上来的顾桓,自然地把双臂交在他的脖颈上。

“你看起来比较有食欲……”顾桓捏了捏恰恰的鼻尖,堵上他的唇。

“唔……”恰恰只有逆来顺受。为什么他大白天都能随时发情啊……

Sweden.(瑞典)。

Stockholm.(斯德哥尔摩)。

Sweden是北欧最大的国家,Stockholm作为其首都也逐渐发展成第一大城市,也是北欧第二大城市。Stockholm分布在14座岛屿和一个半岛上,70余座桥梁将这些岛屿联为一体,因此享有“北方威尼斯”的美誉。

5月初,天气转暖,但在寒冷的Stockholm仍可以见到雪花的影子。碧波粼粼的江面上,成群的乌鸫在江沿栖息,远远望去,蓝色的镜湖周围点缀着繁杂的小黑点,看上去灵动又和谐。

乌鸫又称百舌,这小小的黑色精灵能模仿上百种其他鸟类的叫声,故得此名。

乌鸫是Sweden的国鸟,身量小巧眼神灼灼发亮,神气无比。雄性乌鸫身披黑羽衣,只有眼圈和喙是黄色;雌性或幼鸟无黄眼圈,一身灰羽,其喙也是灰色。

此时,黄昏辉映于长桥,斜晖脉脉水悠悠。

一对终成眷属的璧人在众人的见证下终于修成正果深情拥吻。背对着高峨耸立的建筑楼,面对着百鸟齐飞的江面,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没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动人。

恰恰在一旁靠在顾桓怀里哭成泪人,“呜呜……太感人了……包子,包子好幸福……”恰恰看着夕阳下好友包子与廖北接吻,阳光模糊地笼罩着两人的轮廓,穿过相接的唇瓣,神圣美好得不可思议。

“傻瓜,你要是想结婚,我现在就可以向你求婚。”顾桓修长的食指挑起恰恰滑过泪水的下巴,动作轻佻,表情却认真无比。

“不要!”恰恰一瞬间的失神,又马上拒绝,擦擦脸上的水痕嘟囔着低下头“我还想再多玩两年……”

顾桓摸摸恰恰柔软的毛发,眼神无奈又是宠溺。

我也怕啊,现在绑不住你,以后要是别人看上你怎么办?

第七十四章:求婚风波

终于,深情的拥吻结束。

包子羞红着脸在众人的注视下与廖北手牵手走下桥。

包子的手中拿着捧花,是由蓝色风信子和白百合簇拥着包裹而成的。蓝色风信子一直是西欧国家捧花中不可或缺的鲜花之一,它代表新人的纯真与祝福;百合则是寓意着百年好合。

到了婚礼的最后一个环节,也是许多宾客都期盼已久的环节——接到新人的捧花。

接到捧花也就是接到了新人的祝福,寓意接下来能幸福到天长地久的将是接到捧花的人。

人们高举着双臂,高声呼喊着“给我,给我!”,都希望自己能成为那个百十人中的幸运儿。

包子的视线来来回回在拥挤的人潮中寻找恰恰等人,终于看到三张兴奋的脸孔,眼中跳跃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到底给谁呢?包子有些苦恼,都是自己的好哥们儿不能偏袒任何一个啦。

包子狡黠一笑,转过身背对着人群,闭上眼睛捧起捧花落下虔诚一吻,真切希望此时自己的幸福能够传递给那个幸运儿,无论是谁。

包子把捧花向后用力一抛。

捧花迎着夕阳,飞舞着丝带,然后落入一只有力修长的大手。

所有人包括廖北和包子都向那个方向看去,到底是谁接到了捧花?

“捧花……”肖烈把捧花凑到鼻子下,轻轻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微笑,温和又惑人。

包子自然没有见过肖烈,他疑惑着看着眼前这个英俊不凡的男人转头又看了看廖北,眼神似乎再问,是你邀请的人么?

廖北听说过肖烈的名号,摸着下巴对包子笑笑,没有回答。

肖烈朝包子举了举捧花,“这个可以用来求婚么?”

包子愣愣地点点头,难道这个看起来不错的男人在现场看上哪个来宾要当场求婚么?

在场有三个人看到肖烈都吓了一跳,黎宇丰、恰恰还有顾桓。

黎宇丰好歹纵横沙场那么多年,阅攻无数,虽然最后还是栽在了周毓的手里,但肖烈这个名字黎宇丰还是有所耳闻的。虽然不知他的底细,但是黎宇丰知道这个男人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优雅风度。

“肖烈?”恰恰看着那捧花微笑着朝自己款步走来的肖烈,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桓反应敏捷地把恰恰拉到身后,宣示主权。他眯着眼睛打量肖烈,散发着不言而喻的警告。

虽然眼前这个男人曾经和自己合作过,他对他也说不上厌恶,但是若是有人觊觎上他的人,无论是谁都休想得逞。

“是我。”肖烈望着在顾桓背后仍忍不住探出脑袋的恰恰,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肖烈。别来无恙。”顾桓看着肖烈的表情非敌非友又似敌似友,眼中波谲云诡,语气反而平静得惊人。

“好久不见。”肖烈稍稍侧目,对上顾桓的视线,针锋麦芒,暗露凶机。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恰恰从顾桓身后跳出来,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像个顽皮的孩子。恰恰记得,他们唯一一次见面是在三年多前自己住院的时候,那时候分外眼红,打得不可开交。怎么现在看起来,他们倒像是相识已久了?

“白恰恰。”

顾桓刚想开口澄清,却见眼前的肖烈开口叫了恰恰的名字。

“嗯?”恰恰看向肖烈的方向。

在场所有人无一不是反应过来,这个叫肖烈的男人要向恰恰求婚,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恰恰早已心有所属,正是他身边这个高大挺俊、器宇不凡的男人。

“我曾说过,会给你时间让你好好想想,可没想到结果还是让我失望。”肖烈的眼中透着自怜般的悲悯,暗沉的夕阳落在他的脸上,使他立体的五官显得阴郁不堪,手里的捧花也仿佛要凋零一般。

“对不起。可是你知道我从来就……”恰恰心中始终觉得对肖烈有亏欠,这个儒雅的男人救了自己两次,从没要求过什么,自己曾说会请他吃饭做答谢,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三年前突发的变故让恰恰无暇顾及,三年后直至现在已经快要淡忘曾经的允诺,如若不是他现在忽然的出现,记忆打开水闸措不及防……他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再想起。

无情无义,没心没肺。恰恰大概也很厌恶这样的自己。

但事实就是事实,即使再对不起肖烈,但是不能因为同情或是愧疚就撒谎骗他……

“没有喜欢过你。”恰恰狠下心说道。伤得体无完肤的是肖烈,但是被自责感淹没的良心的是恰恰。

顾桓冷静面对事态的发展,他只是拍拍恰恰的肩膀,想让他不必过多自责。

云里雾里的宾客如同嘈杂的麻雀叽叽喳喳在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但是三个当事人仿若置身事外。

肖烈惨淡一笑,眼里悲悯的光芒也黯淡下来,一片灰翳。

肖烈心中叹出口沉重的气,“嫁给我,好么?”但是还是坚持说完。

单膝下跪,单手举起手中的捧花,弯着嘴角绅士无比却透着不可察觉的哀凉。

恰恰没想到肖烈居然如此执着,一时间他居然有些慌神,如果再当众拒绝他,不是剥夺了他最后的尊严么?

可是,也不可能接受。恰恰心知,自己怎么可能违背自己的心之所向?

一时间他如同风箱里的老鼠,进退两难。

“他当然可以嫁给你。”不远处传来尖锐熟悉的女声,大概就是《红楼梦》里王熙凤的出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第七十五章:危机再现

杜媛媛扭着翘臀走来,娇小的身躯拉着长长的影子,瞳孔中闪耀黄昏的的射影,尽显妩媚。

“因为,他身边的男人是我的未婚夫。”杜媛媛在众人的唏嘘声中走近,端庄美丽。

只是细长的眼睛里透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媚气和戾气。

众人倒吸一口气,看这情况怎么有点往偶像剧方向发展。

“你是杜媛媛?”等她走近顾桓恍然记起这女人是何方神圣。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胡言乱语自己是他的未婚夫,真是荒谬又可笑!

莫不是疯了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恰恰和顾桓同时开口,脸色沉重地像要塌下来。

“我嘛……自然是来千里寻夫的。”杜媛媛冲顾桓眨眨眼,显得有几分小女孩儿的撒娇,妩媚带着俏皮。

“滚。”顾桓看也没看杜媛媛,淡淡吐出一个字,不轻不重。他只是奇怪这人怎么还能活到现在,而且如今还是保持着大家闺秀的模样。

“亲爱的,你怎么能这么说?真是好伤人家的心呢~”杜媛媛不动声色,故作哀怜地想往顾桓身上靠,顾桓侧了侧肩膀就躲过了。

“你自重。”顾桓觉得今天一定是狮子座的霉日,左一个肖烈右一个杜媛媛,就算是金融危机的时候他也没觉得有这么头疼。

“我们走。”顾桓拉走正对着杜媛媛愣神的恰恰,恰恰望着顾桓的背影觉得有团冰冷的火焰在烧。

他踉跄跟上顾桓的脚步,表情越来越凝重。

不过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恰恰和顾桓,婚礼还要继续举行,廖北把包子望着恰恰离去方向担忧的脸转过来面对着他,在唇上轻轻一吻,“人家小夫妻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

对于大多数宾客来说刚才的闹剧只是个插曲,不过多时就被抛之脑后。大家在露天的婚宴上把酒言欢,陆续恭贺着新人,送上祝福。

肖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走之前别有深意地看了杜媛媛一眼,这个女人似乎变了不少……

杜媛媛拖着酒红色包臀长裙,拢了拢金色大波浪长发怎么风情万种来的,又怎么风情万种回去了。

谁都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黎宇丰、包子、紫荆三人已经看出点苗头了。按照恰恰之前所说,那么这两个不速之客,大概就是那个喜欢他的“好心医生”和“恶毒女”了。

这两个人无论肚子里在打什么主意,看来都不会就此罢休了。两人都是单方面的痴求,又究竟鹿死谁手?

顾桓和恰恰离开婚宴场地后来到了酒店,关上门,空气几乎静止。

二人皆无言以对。

最后还是顾桓先沉不住气,他叹了口气想走上去摸恰恰的脸,没想到恰恰突然上前环住他的腰,小脸埋在他胸口,肩膀似乎有些颤抖。

“不要和别人结婚……”此时的恰恰有点像是记忆错乱时的感觉,口吻透着淡淡的命令又有点哀求。

“更不要爱上别人……”到最后恰恰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嵌入顾桓的身体里,一辈子也不要分离。

这是依赖,甚至是过分的、病态的依赖。

顾桓只要有我就好了,别的什么可以不在乎……

刹那间,恰恰陷入疯狂。那样的依赖,那样的执拗,那样的不顾一切。恰恰明白,这样的依赖感最后会害苦自己,就像菟丝子一辈子只能依附在别人身上,假若失去了那个依靠,结局只有死亡。

不过,没有关系,反正没有顾桓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三年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傻瓜……”顾桓轻轻推开恰恰,在那模糊地一塌糊涂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然后向下咬住恰恰有点发红的鼻尖,最后覆上颤抖的双唇。

恰恰第一次这样激烈地回应顾桓,不要命似的就像要把一切都奉献给他,不顾一切。

就像是,过了这次,他们再也不能在一起了一样。

“你点的火,你要负责……”顾桓粗喘着气,眼里已经烧起yu火。大手抱住恰恰往床上一压,疯狂撕扯他的衣服。

“顾桓……顾桓……”恰恰失神一般只知道叫顾桓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把这个人紧紧攥在手心一辈子。

“嗯……叫我的名字,再叫我的名字……”顾桓以最快的速度脱下恰恰和自己的裤子,忘情地fu摸恰恰的皮肤,惹得恰恰一整叮ning。

“顾桓,顾桓……我要你,不要再离开我……”恰恰热情地可怕,四肢像藤蔓一样紧紧扒着顾桓的腰身,shi滑的舌头舔shi着顾桓身体各处,要了命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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